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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儿子死对头睡过之后(61-231) - 16,4

[db:作者] 2025-08-14 10:10 5hhhhh 6740 ℃

  再怎么想得开,还是难以释怀。他叹了口气,手指停顿了半天,最终动了几下。

  ——我明白了。

  明白归明白,不代表他要放弃。只不过「父亲」当不了,他也没心思当「圣父」,既然「愧疚」已经对她丧失了作用,沈瑾瑜的推波助澜就不再有意义,那也是时候让始作俑者独自承担压力了。想了想他又补充了一条:——我在亓东师范大学有挂职心理学实验室,最近要去那边处理一下临床研究的事,你照顾好自己。如果他骚扰你,就告诉我,我马上飞回来。

             第219章:平静之下

  沈琼瑛不好面对宁睿,因此得知对方出差她松了口气。

  她很害怕给身边的人招惹是非越欠越多,要知道沈瑾瑜惯会拿别人开刀。

  而沈瑾瑜也确实是这么想的,如果说之前得知她的性经历让他感到愤怒,那亲眼目睹足以让他发疯。

  他在脑子里给宁睿设计了几种死法,都不觉解恨,如果是十六年前,说不准他会真做点什么,但此时的想法又有所不同。

  她很重要,他经营到现在同样重要。初来乍到屁股都没捂热,他能用的关系浮于表面,手伸得太长并不现实。于是他又想了N种让宁睿难堪消沉的方式,结果对方却洒脱离开了云台市,他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这股火又原封不动烧回了女方身上……他有心循着本能盯梢训诫惩罚威胁,却也知道上次那样拍门跳脚气急败坏失了体面,细想自己重逢以来步步紧迫让她有恃无恐,倒远不如她主动送上门来。

  何况他是真的忙。他来云台市是为她来的,却又并不仅仅为她而来。年纪轻轻破格提拔的前提是实绩,做不出实绩都不用他蹉跎任期,两年内就会被调离。

  想拥有在一地呼风唤雨的权柄,那就得先刮几阵风下几场雨。

  他现在面临的优势是:原本力不从心的老市长升调市委书记,算是上面既给了老市长「荣养」,又不会对他形成什么阻碍。

  有优势自然也有劣势:上升期却被他横插一脚的周副市心思不明,如果他作风上面出点纰漏,难说会不会身败名裂。

  时机真是个好时机,如果沈琼瑛豁得出去鱼死网破,不要脸面也不顾惜名誉,那沈瑾瑜是没什么未来的。

  沈瑾瑜知道利害,暂时克制不去找她,他怕自己看到她会做出什么亡命之徒的事来。

  这些天在回忆跟她有关的事,每想起她一次,心里就暗沉多一分,反思了些天,得出结论是自己并没有丝毫错处。他想不明白,明明自己替她作出了最好的安排,她总是要一再忤逆,哪怕痛苦撕裂,也不肯坐享其成,就真的只是因为接受不了乱伦吗?

  因为伦理而不接受,实在是太肤浅了。

  如果她就是一辈子不肯接受这一点——想到自己为之努力的一切都打了水漂,他有一种想亲手杀了她的感觉。

  十六年的思念短短几日就被转化成了魔鬼般的恨意——曾经他自觉爱着她的时候,也不见得给予的就是善意;等到这份爱转憎,那就真的是恶意满满。

  他不动声色把这份恶意压缩在心里,眉眼沉静地审查着港口建设的地皮规划和招标方案,若不知悉内心,单看这份认真的样子,极富有沉稳的魅力。

  眼见周市长在门口敲了敲门,不冷不淡站起寒暄:「周市长,有什么指教?」

  周林海笑了笑,半点不见虚情假意:「纪老爷子做东,明晚想请沈市长赏光,吃顿便饭。」

  这段时日,沈琼瑛经历了签售会,沈隐经历了期末考,两人充实而忙碌,沈瑾瑜的阴霾仿佛烟消云散了。

  电视里关于港口地皮租赁和项目招标的宣传如火如荼,每天都能见到沈瑾瑜那张脸,和颜悦色地跟人座谈开会,以至于沈琼瑛都要觉得他真的修身养性做个人了。

  他还未凭借权力站稳脚跟,却已经凭借那张脸成为明星市长。这对沈琼瑛来说是好事,因为这意味着他需要注意影响,不敢轻易失格。

  吴教授听说她的书再版了,鼓励她继续创作,可是沈琼瑛却没有那么大野心。《荆棘蔷薇》不过是她给自己的献礼,就像她当初放弃考研,她无心在专业的道路上走下去。

  如果不用担心乱伦毁誉带来的糟糕社会影响,她或许会愿意做一名老师。

  而对于现实中不善言辞的她来说,散漫的经营者生活,可以说非常适合她了。

  沈琼瑛短暂地做了几天噩梦,生怕沈瑾瑜冲进家里,在某次噩梦梦魇被沈隐哄抱入睡之后,她也就不再抗拒被他抱着睡觉。

  两人白天各忙各的,晚上她做饭他看书,然后喝药,做爱,缠绵,睡觉。

  他要的不多,每天一次,让她习惯了他的进入。

  她跟他做爱后睡得很踏实,除了偶尔摸到项链会梦到纪兰亭。

  一开始像是偷来的一样,到后来的习以为常。

  随着平静的生活流淌,沈琼瑛悬着的心渐渐归位,仿佛只要不打开电视,那个人就不会再出现,这种安宁让她满意。

  适逢周末,难得连日阴天后终于有了阳光,迁就着金老的时间,沈隐大清早就带着沈琼瑛去拿药。

  两个人手牵手走来,有说有笑,十指相扣。

  这种暧昧,从外形看来甜蜜而又匹配;倘若真被指认出是母子,倒也不算出格,顶多是有一点外人难以融入的奇怪。

  但看在纪兰亭这个「知情人」眼里,就很分明了。

  早早候在金老庭院外的他盯着他们紧扣的双手,「你们……」

  沈隐点点头,打哑谜一般回答:「嗯。」

  如果是以前沈琼瑛大概要抽出手避嫌,可现在,她只在看到纪兰亭时下意识回避,随即就低头任沈隐牢牢牵手。

  等到她问诊配药出来,沈隐揽住她,对纪兰亭点点头就走。

  纪兰亭失魂落魄,下意识唤了一声:「瑛瑛!」

  沈琼瑛回过头看了他一眼。

  她转过来的脸迎着晨曦,美得闪闪发光,镀了一层浅金色。

  本就精致的眉眼像是被大自然给磨皮了似的,有种不真实感。

  像是那种整了容才足以达到的雕琢程度、却又没有任何一家整容可以提供出这样天然修饰的模板。

  无论看多少眼,仍然美得心惊,像是女神一样高光。可是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他已经知道,她并非记忆里自己幻想出的女神模样,她没有解救过自己,她不是那个给了他一纸钱币就从此圣洁无缺的女人。

  她不完美,她不专心。

  如果不是陪她经历过心理治疗的繁琐艰辛,他会因为她的不专善变而痛彻心扉,可正是因为从宁睿那里有所了解,他有些自己的明悟体贴。

  囚犯坐了十年牢出狱,尚且对日新月异的社会感到迷茫,更何况一个自我封闭了十六年的人?极端容易催生出另外的极端,从深度恐男到眼花缭乱,她因为诱惑而好奇也在情理之中。

  她只是不知所措,并非不安于室。往好了想,哪怕她变化快,却都是结束一段恋情才开始下一段的。

  只怪自己犯错给了她分手的机会,只怪勾引她的狂蜂浪蝶太多——他苦涩地想。

  他不愿意勾勒她的丝毫不好,而把她的性格缺陷都归结于她的创伤后遗症。

  喜欢了她这么多年的心情,是不可能因为她放弃就放弃的,事实上比起当初轻易被她接纳热恋的不真实,现在被甩的波折不幸才更显得真实一些。

  她曾经充当过他的女神,让他在逆境中感到自卑,即使没了桂冠和翅膀,他自觉更有底气呵护回去。

  看,她总是嫌弃他粗鄙,可她自己也不是那么无瑕。所以他们还是般配的吧?

  她的眼神里写满了愧疚、歉意、还有别的什么……

  只是短短一瞥,她就顺着沈隐拉扯的劲儿,果断离开。

  阳光照不到她的脸,只能将她脖子上的金项链反射出闪烁的华彩。

  枇杷项链的流光溢彩给了他些微自信。

  她或许不爱我,但她是喜欢我的……纪兰亭终于从失败的阴影里走了出来,沮丧地迎着晨曦缀在后头,脚步沉闷。

  「别忘了,你还欠我一个主意,现在该你兑现了,帮我想想,怎么让她理我?」纪兰亭跟周宇泽相看两厌,可他现在只能病急乱投医了。

  周宇泽对上纪兰亭也觉满脸晦气,他上次深觉男色有用,明明感觉到她有那么一刻……动心没有不好说,但动情了肯定是有的。

  如果不是纪兰亭这个傻逼捣乱……沈琼瑛那个女人情绪和意志很糯,一旦身体模糊过界,心理就很容易诱拐攻陷了。

  想到这他白了纪兰亭一眼:「你以为你斗得过沈隐?人家智商比你高脑子比你好,你现在拿什么比?拿你二百多名的成绩单?」

  纪兰亭烦躁:「当时你可是欠我一个条件,如果我告诉沈隐那个妈宝,说不定趁着他找你麻烦,我还能趁虚而入呢对吧?」

  周宇泽在心中估摸了下这种糟心的可能性,嘲讽地开口,「你不是说她喜欢你吗?公子哥被甩了借酒浇愁一蹶不振很惨吧?但凡担心你,哪怕知道有撒谎的可能也得来看看……」他也想看看,沈琼瑛到底是不是喜欢纪兰亭。

  「那我装个醉?」纪兰亭摸着下巴。

  周宇泽挑眉:「她要是发现被骗了,能原谅你?」说着,他嘴角意味不明地翘起:「依我观察,她秩序感很差,如果你真醉到把她办了,她没准……」纪兰亭酒品不行,到时候他稍稍用点心机出来收拾残局,很容易复刻上次的靡乱。

  那种靡乱容易让人上瘾,沈琼瑛本就心志不坚,遇到一次还能坚决抵制,两次三次……可能就分辨不清怎么一回事了。

  纪兰亭点头:「你说得对。」他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他的打算,自言自语:「既然如此,那就还是『华清池』最方便。」

  周宇泽嘴角的笑意扩大:「嗯,挺好。」

  纪兰亭也露出一个塑料笑容,转眼给李宣短信几个来回:——问问周叔叔最近的应酬、今晚或者明晚在哪里吃饭,我们也订在同一天。

  ——有事求他?帮忙买单?没有,不用。

  ——明晚?唐宫宴?那帮我订下「拾翠轩」。

              第220章:卑鄙

  「瑛瑛……我喝多了……胃疼……可能穿孔了?反正就是想你……」纪兰亭大着舌头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我想见你……」

  沈琼瑛「喂」了几声问他在哪,都再听不到回音——那可不是要做戏做全套吗?谁喝醉了还能说得那么精确。

  不一会儿,手机似乎被上菜的侍者给拾起,声音有些焦急:「您好!这里是唐宫宴『拾翠轩』,您是客人家属吗?您快过来吧?这位客人看着不大清醒了,又不肯去医院……」

  沈琼瑛不是没有想过纪兰亭骗她的可能,但于情于理,她都必须去——就像纪兰亭以为的那样,她确实对他存有一份喜欢。

  如果不是碍于沈隐,她磨合磨合就跟纪兰亭走到一起是早晚的事儿。

  换衣服的功夫紧急熬了份同样酸酸甜甜的醒酒汤,一路打车去了唐宫宴。

  进了包间,里面就纪兰亭一个人,酒气醺醺,出乎意料地乖巧,趴在桌子上贪婪地看着她。

  周宇泽去「华清池」扑了个空就知道被纪兰亭给涮了。

  而就在他准备观察一下的时候,又发现亲爹也在这边吃饭,好险不险赶紧躲了出去。

  自从他中学以后已经很久没有这么不从容过了家里从来不限制他在外面吃饭交朋友,校园早恋勉强允许,但若是涉及肌肤接触,那可就另一说了。周宇泽从来也不怀疑他爸爸那双眼。

  他狼狈地在墙根后板了脸,随即又笑了笑。

  既然纪兰亭这么防备他,十有八九对方今天肯定会喝酒,那他更要把他们俩揪出来了。

  他观察着各个包间的上菜频率,随即排除了大部分,在走廊尽头跟穿着汉服路过的侍女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听着对方的抱怨又排除了几个没点过酒水的包间,最后盯住了其中两扇闷声不开门的。

  要说沈瑾瑜来了云台市,应酬里十次有九次是在唐宫宴,倒也不算是巧合。

  现在反腐倡廉,吃喝宴请不许铺张浪费,之前本地以海鲜酒店为主,倒闭的倒闭,转型的转型,但毕竟沿海,大部分三星五星底子就是海鲜酒店,没有几个天南海北的横菜哪说得过去?在被人举报了几次之后,政府官员就不爱去了。

  唐宫宴作为这两年新开的酒店就不一样,宫廷菜跟家常并不冲突,除了「大明宫」「太极殿」少数三两个包间可以订制奢侈菜品,其它包间和堂食真算不上贵。

  尤其是知道沈瑾瑜来自亓东,招待他的人都觉得往这里带有诚意。

  更特色一些的,就需要深入当地貌不惊人的私房菜馆,多贵的都有,不打白条不开发票,若不是交情够深,贸贸然没人往里头带。

  起码周林海跟沈瑾瑜的面子情还不足以支撑。

  沈琼瑛推了推纪兰亭,倒出一碗醒酒汤:「胃还疼吗?」

  他怔怔地看着她关切自己,想到周宇泽那句「你不是说她喜欢你吗……但凡担心你,哪怕知道有撒谎的可能也得来看看」,他终于确定她心里是有自己的,心满意足后得寸进尺:「我要你喂我,别用手。」

  沈琼瑛脸色腾地红了:「你爱喝不喝!」胃疼的人还能这么调戏人?她说完狐疑地打量他,「要不要去医院?」

  纪兰亭有些失落,如果是以前,即使有沈隐横在中间,她也不会拒绝这样的暧昧,现在……

  「不要。」他烦闷回绝。

  「那我出去买点胃药吧……」她嘀咕着给他倒了杯开水,准备起身。

  纪兰亭没听清她说什么,以为她要走,干脆含了一大口醒酒汤,覆上了她的唇,强迫她和自己一起酸酸甜甜。

  可惜沈琼瑛的酸酸甜甜已经分享给沈隐了。

  她倒是没意外过纪兰亭贼心不死,只是没想到他这会儿还有这样的行动力。

  震惊过后死死咬着牙,不肯给他打开口齿的机会。

  直到无法分享的汤汁顺着两人的口齿流了下来,污染了她的领口,她又是失望又是生气,只觉得自己被耍了,狠狠推搡:「纪兰亭!你根本没醉是不是!」

  她几乎可以肯定,纪兰亭并没有他表现得那么醉。因为他嘴里的酒气并没有他身上那么重,而他表现出来的控制力也远远好过上一次酒后。

  纪兰亭确实没敢真醉,大部分酒都洒衣服上了。毕竟周宇泽那个大尾巴狐狸还在,他哪里敢放心?

  沈琼瑛气急,转身就要走。

  纪兰亭一把攥住她的手,初恋夭折的少年有了哽咽的腔:「我哪里做的不够好啊?!」

  沈琼瑛心里软了软,就停顿了。

  纪兰亭攥着她掏心掏肺地解释:「是因为我侮辱过你吗?可那是一时气话,我已经改了,再也不会那么说女孩子了……」见她摇头不语,又继续剖心:「那一定是因为我们酒后乱性?我以后不喝多了,你看我现在也没有喝很多是不是……」「我哪里不好?我都改……」

  沈琼瑛抿抿唇:「不是你不好,你特别好,是我不想对不起小隐了。」

  「那你就能心安理得对得起我了?」他眼见她毫无动容,出离愤怒忿忿不平:「上次你跟宁医生约会我没看错?那天你跟周宇泽鸳鸯浴也是事实?你能跟任何人在一起,为什么就不能是我?!」

  她觉得没必要再解释,也就保持缄默。

  「是不是如果我能容忍沈隐,你就……」他突发奇想。当然并不是他真的心胸宽广,而只是以此作为突破口。

  「没有那回事,」她斩钉截铁打断他的离谱,随后看到他那张阳光的脸染上痛苦,心又一软:「我和小隐早晚会离开这里,你当我们是过客吧,对不起。」

  听到「离开」两个字,纪兰亭眼睛里的愤怒变成了不可置信的失望,呢喃着:「你当初说过会永远对我好的!」见她虽有些愧疚却回避不语,他只觉得寒心彻骨,愤怒失望凝作了不甘心的冷,控制不住地卑鄙起来:「你要是甩了我,我就告诉沈隐,你跟宁睿和周宇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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