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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儿子死对头睡过之后(61-231) - 12,3

[db:作者] 2025-08-14 10:10 5hhhhh 6560 ℃

  且每次都拔出到只剩龟头在里面,又插入到深陷入她的宫颈,带来可怕的冲击力。

  他以身体做矛,攻击到整个实木桌子都随着他们的交媾而晃动。

  停!我让你停!滚出去!啊令他难堪的骂声终于被他强有力的肏弄给截停,转化成了不由自主的浪叫呻吟。

  你不是挺舒服的吗?他眼睛一眯,轻笑了一声,看起来依然是温柔谦和,下身却一下一下毫不留情,处于失控的边缘。连他自己也没意识到,不愿终止这段潦草的情人关系,到底是自尊心作祟,还是哪里让他舍不得。

  沈琼瑛知道他是不会放过自己了,偏偏身体反应无法克制,气糊涂了自然是不肯服输,每每在抽插间隙中呛声反嘲,致力于给他添堵:我不舒服你的技术烂啊烂透了!纪兰亭比你啊比你好好一百倍!

  周宇泽身体停顿了下来,面无表情,忽然绽放出一个堪称阳光明媚的笑意,如果忽略他周身漩涡般隐隐流动的低压。

  他不再说话,只释放了她被反扭的双手,随后紧紧掐住她的纤腰,就像是固定充气娃娃,心无旁骛专心致志地要肏死她。

  沈琼瑛还未来及活动因血液循环不畅而麻掉的手臂,就被他顶到不停在餐桌上前后冲撞,每一下冲到前面,都正好抵到纪兰亭趴伏沉睡的头顶他似乎是故意的。

  她又是害怕又是耻辱,隐隐有些后悔在这种场景下激怒了他,然而根本抗拒不了那席卷而来的快感风暴,所有憋屈隐忍的情绪都最终作用到了她的花穴上,她的穴肉开始不受控制地频繁抽搐。

  而这无疑让周宇泽彻底失控,连根带卵地疯狂撞击着她。

  周宇泽太大力了,给她一种想要肏她子宫的感觉,她在绝望中甚至产生了幻觉,好像自己也是这餐桌上的一盘菜,被他一口一口拆吃入腹。

  牙齿咬得死紧,双手溺水般在桌上乱抓,死死揪住桌布伴随着餐桌越来越快的摇晃,和桌布的剧烈扯动,纪兰亭忽然动了动,从臂弯里缓缓抬起了头,眯着惺忪的眼睛对上了沈琼瑛水润无助的双眸。

            第173章:狼心狗肺周宇

  刚才跟沈琼瑛的热吻带来了生理反应,又因为她的昏迷纪兰亭只好欲求不满地入睡,陷入了一个短暂的春梦梦里她延续了刚才的热情,先是缠绵深吻,后又一路向下,亲吻挑逗他的下体,充满了性暗示,却又躲躲闪闪不肯真的给他瑛瑛纪兰亭眼里就只看到这张脸,呈现出他朝思暮想的那种神态,就像他刚才短暂春梦中一模一样。

  他忍不住一下捧住那张脸,小狗一样胡乱舔舐着她的泪珠。

  呜呜纪纪兰亭沈琼瑛惊恐呜咽着,吓得下面不住地收缩夹紧,比刚才更甚。

  周宇泽先也吓了一跳,但随即涌起了一股挑衅般的快感,加之被绞得没法动,忍不住又在她翘臀上拍了一巴掌:别夹这么紧!

  沈琼瑛慌忙一把扣住纪兰亭的脖颈:救我!我谁知道纪兰亭痴痴看着她的唇张翕,耳朵里根本听不见任何声音,只看到她水光粼粼的眼睛、溢满春情的表情和粉嫩可口的樱唇又被她这样信赖十足地抱住,已经是多久未有过的事了?所以她终于是原谅他,不再拒人千里说着绝情的话了吧?

  骤然醒转的大脑混沌一片,加上看到的她神态和梦中别无二致,梦境和现实杂乱无章让他产生了次元错乱感。

  不过不管梦里梦外,他都永远抗拒不了她,于是顺从心意也回抱回去,勾住了她的后颈,一口吻上了她正一嘟一嘟叙话的唇。

  沈琼瑛没想到会被捧住脸猛亲,意识到纪兰亭还大醉未醒,慌忙往后躲,可是刚往后撤退,就反被周宇泽又一次挺腹猛顶,迎头又撞回了纪兰亭的唇吻。

  而纪兰亭原本被她躲闪了一次,这下更是牢牢掐住她的下巴固定的紧紧,几乎是跟周宇泽一样凶猛的力度吻上了她,伸入舌头搅得天翻地覆。

  他的满心满眼全都是她,多余的人和事根本无法入镜。

  就连周宇泽都不由停顿了,被这神展开意外震惊。

  他之前本就没有多怕纪兰亭看见,半是因为了解纪兰亭的酒量,笃定他清醒有限有恃无恐,半是因为占有欲作祟,他其实也不是很想憋着。

  但没想到纪兰亭看见了还不说,居然还对周遭视若无物吻上了虽然他已经想过顺其自然,但这也太随意了好吗?

  其实他刚才肏得那么凶也是明白,出了这间房,跟她也就结束了,沈琼瑛看样子鱼死网破也不想跟他再有瓜葛,让他像纪兰亭那样当孙子去求她是不可能的。既然如此虽说心里想着顺其自然,但真要这一刻马上来临,他心里又是不甘心的,要他看着沈琼瑛和纪兰亭重归于好双宿双飞,他心里有那么点不是滋味,他把这归结于自己的欲求不满。毕竟越想越吃亏,说的是一个月,但要是她乖乖的,他也不介意长久点的。

  本来有一个月缓冲还好,结果他还偏被提前出局了。与其独自狼狈不如搅浑一滩水,一个人出局不如三个人全拉下水。

  他之前还想着怎么让纪兰亭发现她的真面目呢,主动揭穿过于下作,而现在刚好是个机会。

  假如到时候纪兰亭受不了她的表里不一,放弃继续纠缠,那再好不过,到时候她身边就剩他这么一个情人,他可以名正言顺慢慢磨。用一次来换一劳永逸,他觉得还算可以接受。

  假如到时候纪兰亭受得了她这幅面孔,继续纠缠她,那他这个师出无名本就出局的人也可以顺带着捞一把。反正三个人靡乱好过一个人强迫,全员有错的话他那点瑕疵算什么?

  想到这他心无旁骛,刚才那点败露的紧张烟消云散,随之而来的是我行我素。

  他恢复了节奏,深深地冲撞着她,每次都用力到让她浑身一哆嗦,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把纪兰亭抱得死紧,接吻的唇齿间溢出无法忍受的动人哼唧。

  而纪兰亭的反馈就是吻得她更深,更湿,更浓烈,这导致她每每想要说些什么,根本没有机会。

  一开始还瞪大眼睛在接吻间隙里躲闪求救,到后来发现纪兰亭醉到根本无法理会,只痴汉样亲吻她,就放弃了。

  看着自己的情人被别人热吻的淫靡,周宇泽生理刺激之余又被心火煎熬着。但这本就是他临时计划中的一环,恼火也于事无补,于是他索性全身心投入其中,享受着她紧窒蠕动的蜜壶,一次比一次用力,次次陷入中心的宫颈小口,不顾她剧烈到溺水般无法忽视的挣扎乱抓,死死冲刺了几下,就射进了她的宫颈里。

  沈琼瑛剧烈挣扎的身体突然僵硬,眼睛失神,本能地吸住了纪兰亭肆虐的舌头。

  周宇泽射过之后就松开了固定她腰部的双手,她失去了支撑,一下软倒跪在了地上,头也往下滑落埋倒在纪兰亭撑得硬邦邦的裆部。

  她的脸和唇隔着布料亲密接触他的阴茎,这下跟刚才他春梦中的情形吻合一致,梦境现实彻底融合,再也分不清楚。

  纪兰亭饥渴难耐,呻吟出声。

  他之前就想要她了,只不过是心疼她才没妄动,现在分不清是春梦里外,被她一下埋头在敏感处,更是按捺不住,下体的粗硬隔着一层布料,弹跳着抵着她的脸。

  是那种仅仅用脸感受着,都觉得下面会疼的粗壮度。

  沈琼瑛还沉浸在自己终于被放过的轻松和被当面内射的羞耻中,埋头在他大腿上喘息,根本没注意到自己的嘴正对着危险至极的男性武器,和纪兰亭隐忍到发红的眼睛。

  眩晕中她正颤抖着手指摸索衣襟扣子,还未反应过来眼前就一阵天旋地转,被纪兰亭拉开椅子,就势按在了地毯上。

  纪兰亭此时就像吃了鹿血牛鞭一样,压制着她直喘粗气,以几头牛都拉不住的架势把她本就歪七扭八的套装给剥落了。本就凌乱不堪的蕾丝外套彻底敞开垫在了身下,下裙则被完完全全推到了腰部,露出微微泛红吐露着白浊的花蕊。

  纪兰亭只是微微停顿,就急促嘶吼着解开了裤子,掏出了粗大到不像话的壮硕阴茎。

  周宇泽至今不相信沈琼瑛是喜欢纪兰亭的。毕竟从他来看,沈琼瑛明面上的性格清冷矜持端庄馥雅,清高骄傲的人往往互相欣赏,说句大言不惭稍显自恋的话,沈琼瑛应该是喜欢他这种才对,事实上她初见他时那种隐晦的欣赏和眼缘,他是有所觉察的。

  但沈琼瑛偏偏把他给忘得一干二净,却对纪兰亭藕断丝连旧情难忘。

  想来想去只能是因为纪兰亭那玩意儿大嘛,估计这点让她欲罢不能他吃味地打量着,就像一个骄傲的Loser,就是不肯承受竞争者比自己优秀,于是把失败全推给了龌龊。

  纪兰亭那玩意儿大,以往如厕不是没见过,但那时跟自己没关系。现在要肏同一个女人时难免有对比,又加上那玩意勃起后更显雄伟差距周宇泽突然有些迟疑:如果再放任他们俩搅到一起,这小骚货会不会被纪兰亭给睡服了,那到时候还有他什么事?

  纪兰亭已经断片了,早就忘了自虐着给她捡项链戴项链那回事,此时重量全压在她身上,看到她脖子上的枇杷项链,越发笃定自己在做春梦毕竟瑛瑛已经很多天不理他,也坚决不肯原谅他了,不可能把那条项链还好好戴在身上。

  是的,她把礼物全都还给他了,把她过去的十六年从他心头抽走了,再也没有他了。

  想到这,他惆怅成了狗狗眼,随即决定更加珍惜眼前春梦里这个她,今朝有酒今朝醉,睡醒了再面对现实的不堪。

  既然是春梦,他就随意发挥了,只见他一把扯落她已经快扭成绳子的胸罩,大掌在她胸脯两坨软肉上肆意揉搓,几下就把雪白的胸脯给蹂躏成了一片粉红。同时解开了裤子,把粗硬到不像话的大几把对准了她湿漉漉还流淌着精液的花缝:瑛瑛我好想你!我就原谅我吧!梦里也行他摇摇晃晃地说着,一边毫无铺垫地把阴茎往里挤,一边委屈诉苦:你能感受到的吧?我这么爱你我把心都掏给你,你却踩了扔回来毕竟只是春梦,梦里就不用太在意做全套了,反正她也不会疼。

  纪兰亭跟沈琼瑛每次做爱都是铺垫够了才往下走的,毕竟他下面已经粗到让他有点苦恼要不要去缩小配合她的程度。不得不说,如果是以往,即使酒醉麻木,被他这么来一遭沈琼瑛也会疼到整个人生生劈开。

  或许是因为最近被做的频率太高了,她下面大概已经被开发得差不多,已经可以很好地享受性爱的生理快感,不至于再被突袭的肉棒搞到强奸一样。

  加之今天被两个人上吻下舔,侍弄到湿透,又被周宇泽按着来了那么一回,还留了不少精液在里面,纪兰亭现在这么强行挤入倒没有预想中那么痛苦,但也不算舒服就是。

  肉体的不适勉强能忍,但精神上的屈辱却无法面对。

  身上这个男人是深爱自己并且自己也有所感觉的,她并不排斥跟他再发生关系,但并不是在现在这样对方烂醉失智、自己也迟钝恍惚的情况下,且还有一个比二人都清醒的少年冷眼旁观。

  这让她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拙劣的AV女优。

  放开我你醒醒啊她用力反抗,可是纪兰亭醉后更是一身蛮力,根本推不开,硕大的龟头虽然一时不得其门而入,但那里滑腻泥泞,挤进去显然是早晚的事。

  沈琼瑛甚至几次已经感觉到险被破开,硬是憋着劲往下阻挠,才没被他得逞,即使是这样,也被他一阵强似一阵的攻势给顶得招架不住,即使是绷着自己,也快要失守了。

  而周宇泽就站在纪兰亭身后,此时已经擦拭完毕、整理好了自己,整整齐齐人模狗样地看着她挣扎,眼神闪烁而淡漠,不知在想些什么。

  快帮忙啊!她又被纪兰亭顶了一下,巨大的龟头一下比一下刚猛,她下身在慢慢泄力,已经快要绷不住了他此时是真的不当她是个人,完全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她也是现在才知道,纪兰亭之前对她有多隐忍温柔,恐怕从来就没真正尽兴过。

  这样强忍欲望对她温柔以待,之前她却因为他一时失态而全盘否定,说他从来不爱她,未免失之偏颇。

  但现在显然不是算这笔烂账的时候,她向周宇泽伸着手:快!啊把他拉开!她不能相信,这个刚刚才在她身体里纵横的少年可以视若无睹,眼睁睁看着别人进入她。

  然后她就看见斯文俊秀的少年冲她儒雅地笑了笑,说着狼心狗肺的话:收回你刚刚终止我们关系的话,我就帮你。

             第174章:要醉都醉

  周宇泽!你能不能做个人!饶是沈琼瑛涵养好,此时也想骂脏话。

  所以你已经把我甩了,那我以什么立场去帮你?周宇泽一脸无辜:他是你前男友,我可什么也不是,万一回头你们俩蜜里调油和好了,摆我一道我可怎么说?

  纪兰亭还在她身上胡乱亲着,手掌到处乱摸,沈琼瑛不堪其扰,有气无力地反抗着:那请你请你出去!他不杵在这里的话,她也没那么难堪。

  周宇泽笑了笑:不好意思,这是我的地方,如果出了事我难辞其咎。所以我得看着点。

  你!沈琼瑛胸脯急剧起伏,想骂他又无力为继,整个人只能放任自流地被纪兰亭压制着,毫无还手之力,甚至连再跟周宇泽废话的精力都没有。

  恰逢纪兰亭一口含住了她的乳头粗鲁啃咬,她浑身一颤,难受地嗯了一声,手揪住了他的头发,却又舍不得使大力往后拽。

  那颗乳头被嘴巴舔硬了又吃进去,吞吐吸啜又释放出来再舔,舔完了又用牙齿没轻没重地咬,直让她一会儿呻吟一会儿哭泣。

  眼看着一颗乳头被啃噬得晶莹红肿,比另一颗大了许多,周宇泽眼神暗了暗,手覆上了她的锁骨,来回摩挲:你没时间了,赶紧决定是我还是他?

  沈琼瑛紧咬着牙不肯说话。

  他的手逐渐下滑,覆上了她的另一只乳房,温柔揉搓,又捏着乳头搓捻着,速度不快,力道却越来越重,而越是这样又慢又重的手法反而让那感觉放大了数倍,跟纪兰亭的啃咬舔舐一样无法忽视。

  一边乳房还在被纪兰亭大口品尝,一边乳房被周宇泽轻揉慢捻,两边不一致的频率和触感提醒着沈琼瑛,身旁有两个男性在跃跃欲试虎视眈眈。

  残存的一丝理智使她不愿意在人眼皮子底下出丑,终于忍无可忍从牙齿里溢出妥协:我答应你!

  周宇泽也暗自舒了口气,几乎是沈琼瑛话音出口的同时就去拉扯阻止纪兰亭。

  说到底这对他是最满意的结局,如非必要,他也不想他们俩再不清不楚发生关系。

  结果各种生拉硬扯不起作用。他皱了眉头,这才发现实施起来极有难度。

  纪兰亭体格健壮一身蛮力,本就是几人里块头最大的。何况是在兴头上不按常理出牌,周宇泽根本拉不起来,一去制止他就狂躁得像狮子,挥拳乱打。而他练惯泰拳,杀伤力极大。

  周宇泽还没怎么动作,就挨了几记乱拳,腮帮子下巴都青紫了,不由动了真火,下意识也还了手。

  顿时纪兰亭额头被捶了一记,晃着脑袋眩晕半天,不倒翁样前后左右摇摆了一会儿,险些往前栽在沈琼瑛身上。

  沈琼瑛一把护住纪兰亭的头部抱在怀里,硬撑着身子起来的动作同时对抗着酒意和重力,几乎耗尽了她最后的力气,使她连连喘息着、眼睛几乎看不清楚,勉强才聚焦对准了周宇泽的方向:你怎么怎么可以打他?我让你让你拉开他不是让你打他!

  周宇泽脸色一沉,只觉得腮帮子更疼了:他打我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话?合着你只看得见我打他?

  沈琼瑛抱着纪兰亭的脑袋不放手,自己也因为他的连累晕得不行:他醉了能能一样吗?总之不许不许你打他!话音未落,怀里的纪兰亭似乎又被她怀抱的温软馨香转移了注意力,又频频动作起来,手掌游弋起来,在她胸前背后四处摸索。

  周宇泽冷冷地看着她一边要护着怀里的纪兰亭,一边狼狈着被对方摸遍了全身,忽然觉得挺没意思的,遂停止了动作袖手旁观:那行吧,你们继续?!

  虽然早就觉得把她让出去一次也没什么,何况对象还是她前男友,但事到临头他还是觉得这场景挺刺眼的,因此当沈琼瑛选择向他妥协时,他如释重负全力干预。

  可不得不说计划赶不上变化,她的临阵倒戈衬得他像一个笑话,完全多余谋划。

  他端详着沈琼瑛她的样貌、气质、身体和身份无一不让他感到罂粟般的刺激,在她出现之前他没什么理想型,而在她出现后每一处无限贴合他心的完美情人。

  但这一切并不值得他飞蛾扑火,毕竟情欲在他的人生来说只是一小部分,还是容易坏事的那部分,即使摈弃了也不可惜。即使是真的罂粟,在他这里也没有上瘾一说。

  他有心贪图这样一个没主的女人,但如果对方心有所系,那以他的骄傲还真不屑于强取豪夺。

  他的骄傲在他发现她和纪兰亭的另有渊源时开始发作,而在被女人明显偏颇的表态后到达了峰值。且他芥蒂的点很特殊,他能接受不情不愿的沈琼瑛和被他算计坑了的兄弟纪兰亭做,却不能接受她心甘情愿和纪兰亭做如果不情不愿,三个人情欲堕落;如果他俩你情我愿,两个人有情,他这只剩下欲算什么?龌龊捡漏吗?

  他最后看了沈琼瑛一眼,沈琼瑛没有说话,只是侧过头回避了他的眼神。

  她的身体很不自在地躲避着纪兰亭的骚扰,可是她仍然把他紧紧抱着,似乎生怕周宇泽这个外人会来伤害他。

  如果说刚刚问出那句话还只是赌气上头,那现在就是真觉荒唐动怒。周宇泽气得想笑,可又笑不出来,僵硬的脸像是刚打了玻尿酸,一个表情都吝于做出,看起来有些皮笑肉不笑。

  他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包间,并带上了门。

  几乎在他离开的同时,沈琼瑛已经无力再抵制下身的冲击力,关门声彻底隔断了她的羞耻,她并不十分排斥在密闭的空间里,向这个真心实意的少年交付自己。

  于是她顺从地放松了身体,打开了大腿。

  纪兰亭粗大的阴茎在例行冲撞中敏锐地捕捉了机会,龟头一鼓作气塞了进去。

  啊沈琼瑛惊叫出声,身子再无力支撑半坐的动作,无力软倒躺回地毯上。

  如果是平时,他一定会心疼着问她摔疼没有,并且停顿半天等她适应;但现在的他并不觉得春梦中的她需要照顾迁就,反而趁火打劫,趁她摔倒又往里杵进去一大截。

  慢点慢点啊沈琼瑛一直在喊,却无法唤起他的怜惜。

  周宇泽留下的精液反而滋润着她的阴道和他的阴茎,在两人之间充当了润滑液。

  纪兰亭没感觉到滞涩,于是对她的呻吟声充耳不闻,又蛮力往里没入,整个硬塞了进去。

  啊!沈琼瑛额上沁出了汗,大叫了一声,像是被发情的野兽入侵了。

  她只能由着酒意的麻醉放松身体,迎接他的随心所欲恣意妄为,只有全神贯注打开自己,才能免于受伤。

  恍恍惚惚中她也想知道:少年真正做起来是什么样子?他对她的真实爱欲有多强?他平时到底为她隐忍了多少?

  抱着这样的想法,她不再抵抗,乖顺地摊开自己,随便他有多深多狠纪兰亭完全进入之后,不管不顾地捣弄着她被撑到几乎快没了弹性的小穴,甚至因为他的酒醉,方向都不够准确,没头苍蝇一样胡乱冲撞。

  若不是有之前的高潮打底和精液润滑,沈琼瑛早就撕裂了。

  但即便是有所准备,在这样高强度、无章法的攻伐下,她也根本忍受不住,没多会儿就连接叫出声来。

  有痛楚的呻吟,也有粗暴下的快慰,还有各种猝不及防的惊惧。

  周宇泽靠在门上听了一会儿,那些声音其实隔着这么道门已经微乎其微,只有在她高昂尖叫的时候才会泄露出那么一两丝,不明就里的人根本不明白什么意味。

  但架不住他刻意捕捉,一会儿就把进展听得分明。

  他一直没走,就这么贴在门上靠着。从她叫出声开始就想返回,又觉得自己并无立场和理由。

  越想越觉不是滋味,凭什么?这女人连分个手都分不干净,搞得他上不去下不来?本来这么吃干抹净不用负责像是他划算,但他却觉得自己就这么被她甩掉又气走才是亏大了。

  路过的古装侍女不时端着菜品果盘和酒水路过,他眯了眯眼:你们一个两个喝醉都有理由,还能再来一炮花好月圆,就我活该清醒被虐是吧?

  他忽然伸手拦住路过的侍者:这瓶酒给我,你再回去拿吧。

  沈琼瑛又痛又快乐着,刺激过头完全无法承受,加之酒意后劲逐渐上头,她体力消耗过多,导致精神也所剩无几,像是躺在云彩里,闭着眼睛无力思考。

  身上的纪兰亭还很亢奋,没完没了地发泄着旺盛的爱意。

  又觉跪着离她太远,怎么都不如刚才合抱时肢体贴近的满足,索性坐着大敞着双腿,把她捞起来抱入怀里,同时让她坐在自己的胯部,用手套弄着她的腰部迎合自己挺动的腹部。

  这样的动作因为重力的缘故,使她被更深更彻底地占有,而刚才那些润滑油一样的精液早就化作绵密的白沫,随着剧烈抽插被带出来得差不多了,已经不足以支撑沈琼瑛接下来的承受力。

  体内的精液所剩无几,而阴茎还在挺入挖掘更深沈琼瑛不得不把无力的双臂攀在纪兰亭的肩上,勉力支撑自己不要被剧烈的动作给甩脱出去,不要被越来越粗暴的肉柱给擦伤了。

  迷迷蒙蒙中,似乎门开了又关上,以她此时的状态已经注意不到了,只能发出可怜的哼唧声,随着频率的加快和精液的干涸,下体渐渐被摩擦得钝痛。

  身后传来浓烈的酒气,她左右躲闪可是没能甩脱。

  一双手从身后勾住了她的脖颈,突然攫住她的下巴,堵住了她的唇。

  沈琼瑛眩晕到难以聚焦,根本看不清眼前的人影,被迫不断吞咽下津液,适应着对方的唇舌翻搅,直到渐渐适应了这节奏她的眼前呈现出周宇泽那张斯文俊秀的脸,但此时因为也喝了酒,而带出些毫不掩饰的漫不经心和玩世不恭。

  如果是刚才,沈琼瑛还能借着未溃散的神智跟他吵一架,但是此时显然力不从心,即使是沈隐亲自到场,她也凝聚不起任何警醒了。

  发现是周宇泽她只是皱了皱眉,咬了他舌头一口,力道虚软像是挑逗,随后一边随着身体的上下颠簸喘着气,一边歪着脑袋不满他的打扰:你你怎么又又来了?

  周宇泽也不再勉强她亲嘴,而是在她后颈肩背接连啃咬舔舐,喷洒着灼热的呼吸:怎么我不能来吗?

  沈琼瑛已经没什么清醒可言,可身心本能还促使她不断驱赶:你走不要不要打扰我们!

  清醒时的周宇泽可能骄傲走开,酒醉的周宇泽则无所顾忌展开掠夺。

             第175章:前狐后虎

  你你走开!沈琼瑛已经凝聚不起精神,亦没什么神智可言,但依然残留一丝本能,抗拒着这个场景里和他的亲密接触。

  然而周宇泽并不想听到她的驱赶,也凭着本能按捺住了骄傲,揽住她的腋下,揉搓着她的胸部,使她无暇扫兴。

  纪兰亭低头想要吸乳,被那双手隔离着扑了个空,怎么都寻不着乳头,似乎渐渐意识到怀中的人有被抢走的危机,他抱住她的头,来了个绵长而激烈的湿吻。

  她下面被顶弄着,胸部被揉搓着,嘴巴还被啃吮着,已经分不清身体的各部分都在谁的掌控之中,只能嗯哼地被动承受着。

  周宇泽看得眼热,还没等到这个吻结束就一把掰过她的脸,也吻了上去跟她交换津液。

  纪兰亭动着动着就觉嘴巴一空,突然眯着眼睛看向两人不断辗转头颅唇齿相接的地方:你他妈谁啊?

  之前周宇泽没跟他冲突过,所以他压根无视,现在她明明在他怀里却各种够不着,他一个不爽,就咂么到了不对劲。

  周宇泽没回答,只是更狂热地亲吻她的唇,当面挑衅般吸吮着她的舌头发出啧啧的水声。

  纪兰亭觉得那种感觉糟透了,就好像她离他再近,哪怕坐在他怀里,也仍然不属于他。

  能在梦里还锲而不舍给他添堵的人只有一个,就是那块叉烧!

  禽兽离你妈远点!纪兰亭虚晃了一拳,没什么精确度,但成功把那颗碍眼的头颅赶开了:她不爱你别再勉强她了!

  周宇泽往后撤离的身体微微停顿。

  他虽然也喝了酒,但并不像纪兰亭那么不留后路。作为一个谨慎惯了的人,即使并非胜券在握,他也从来不会让自己沦落到烂醉的境地。

  为防止中途出什么意外需要控场,或者醒来后对峙时解释跟不上意识,他只喝了半醉刚好是一个可以放任自己为所欲为、又不会不省人事的状态。

  此时听到纪兰亭的抱怨,他脑袋虽然迟钝,却依然获得了两个信息:第一,沈琼瑛和沈隐的事,纪兰亭是知道的;第二,沈琼瑛是被强迫的。

  他之前以为沈琼瑛轻浮是因为她昨天酒后对他这个沈隐过于主动热情,现在看来,被迫乱伦却又暗藏迎合,那说明她感情已经臣服身体,对沈隐发生了微妙的感情。而这一点或许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只有他这个局外人知道。

  不知为何,他又想起了她当初那句真心话遇上了一个人,但是两个人无法在一起。结合在一起,越发肯定自己的判断。

  他的表情难得有些严肃,心情既舒适又不适。舒适的是她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烂,他觉得她更馥郁可口;不适的是正因她没那么烂,他想要跟她维系下去反而增加了难度。

  在这一点上,他比纪兰亭看得清她跟纪兰亭的分手绝非仅仅因为那天偶然,或许她对沈隐的动情才是根本原因。她现在或许还碍于伦理无法接受,可一旦她意识觉醒,那其他任何人都没法比。

  可怜的纪兰亭还没意识到,为什么她早已知道那天的误会言重而不严重,却依然咬死了不肯原谅。

  周宇泽若有所思,觉得她现在这个阶段有些危险,稍有差池,恐怕九头牛都拉不回来了若是她够烂,酒后乱性顺水推舟的可能性还有;反之她有底线,加之他之前过于随意强势的态度,她驱赶他的话恐怕酒醒后就会兑现。

  当务之急,就绕回了原本的计划之中要让她更烂一些,来一场彻底颠覆混乱重组的性,这样才会断了她的后路,让她明白无法回头。

  说不清做这么多心理建设是为了她还是为自己,毕竟他进来时两人都真刀真枪地干上了,他就是想挽回也无益。

  于是想通之后,他看纪兰亭都不是那么刺眼了。

  周宇泽放空思考的这一会儿功夫,纪兰亭又视他如无物地把沈琼瑛翻了个身,让她跪趴在地上,从后面进入了她。

  这个姿势当初他没用过,因为沈琼瑛床上不大放得开,又顾虑她那些不好的遭遇,他在床上对她是百般迁就,即使是当初劈叉,还是软磨硬泡半哄半骗来的。

  担心她对于这种动物样的交媾觉得不尊重,他就没尝试。本以为循序渐进总有一天会跟她尝遍各种姿势,没想到才刚刚开始就被甩了。

  现在在梦里,他自然无所顾忌,让她撅着屁股趴下,哪怕她满口不要,依然拧不过他,被他强行翻了个面抱住小腹,从后面一下子捅了进去。

  其实这个姿势沈琼瑛是跟沈隐有过的,就在刚刚也被周宇泽抵着来了一回,她现在抵触不是因为别的,实在是因为她太醉太累了,没力气跪着。

  精神想要昏睡过去,身体还被迫亢奋,她觉得身心备受折磨。

  因此她来不及计较阴道里后入的阴茎,身子就塌了下去,撑不住伏在地上。

  周宇泽眼疾手快捞住了她的下巴,让她保持着雏鸟仰喉的姿势,扶着阴茎喂到她嘴边。

  沈琼瑛这会儿酒意完全扩散,比之周宇泽离开前还要迷醉,如果他此时再跟她辩白一番,恐怕她已经没了能把他气得遁走的逻辑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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