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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儿子死对头睡过之后(61-231) - 13,2

[db:作者] 2025-08-14 10:10 5hhhhh 5350 ℃

  说起来挺奇怪的,昨天迷迷糊糊听见瑛瑛叫床都叫了沈隐的名字,他们俩母子关系那么好,不管你担不担这事儿,今天出了这医院你肯定没戏了,见纪兰亭还是脸黑不说话,周宇泽适时一边放出炸弹,一边放出鱼饵:我就不一样了,我保证回头帮你捞上岸。

  纪兰亭浑身一震,被这个消息击昏了头脑,心里一阵阵窒息。如果说瑛瑛连叫床都叫的是沈隐,那他又算什么?之前的一幕幕映入头脑,似乎印证了她的可疑之处她明明不是苛刻使性子的人,难怪她即使知道有误会,随他怎么道歉都不松口!

  一种被背叛愚弄的感觉冲上了心头,随即是战败的屈辱和恐慌,促使他意气上头:我担就我担!

  说完又觉答应太爽脆,收声不及后他脸色阴晴不定,咬着牙跟周宇泽冷冷对视:记住你说的话。之前的事我不跟你计较了,今天的事我也会担下来,但是之后你要帮她跟我和好为止,否则都在一个学校,这事儿我早说晚说都是一样。

  可以。周宇泽笑容扩大。他只保证帮他和好,可没保证自己会退出,水已搅浑,谁规定她只能跟一个人和好呢?

  其实就算周宇泽不说,纪兰亭也心知淡化这事才是最好的善后,不然他就彻底从爱人被钉上恶人的耻辱柱,上位无望。原本还有点不甘心,周宇泽的保证却给无法靠岸的他遥遥许诺了一艘小船。

  磨蹭到中午,纪兰亭给沈隐打了电话。

  沈隐为了能找到沈琼瑛,倒是存过他的号码,声音清冷而不耐烦:什么事。

  纪兰亭只能硬着头皮:你来一下云台三院急诊,瑛瑛在这。

  沈隐呼吸一窒:出什么事了?

  纪兰亭含糊着:没危险,就是晕倒了总之你过来吧,唔最好带上户口本,帮她办下手续。

  急诊科女医生也没想到,来的还会是一个少年,但没办法,少年拿出户口本证实了,他是唯一的亲人。

  踌躇之下,倒是不好据实相告了,只指着纪兰亭和周宇泽问他:那边有你母亲的男朋友吗?

  沈隐扫了一眼,倒是没有反驳。

  最后医生还是含含糊糊:要不还是等病人自己醒来再说吧,到时候你让她留意下自己身体有没有异常。

  等到办了住院,沈隐立刻撩起沈琼瑛的衣服,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

  这一看就火冒三丈,出门就提溜起了纪兰亭的领子:你对她做什么了???你是不是强迫她了?!

  他本来以为是沈琼瑛自愿跟纪兰亭搅合到了一起,那他也就认了没想到那满身痕迹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就沈琼瑛的性格来说,绝不会放纵到那个程度,何况她身上还有酒气。

  你迷奸她?!沈隐根本不给纪兰亭解释的机会,一拳拳轰了上来。

  饶是已经有所准备,纪兰亭还是被对方的怒气冲击得够呛,只能支支吾吾辩解:我不是故意的就喝多了!失控他不能把周宇泽给供出来,就只能一个人认栽,于是那些痕迹显得他恶行加倍。

  又是心虚又是窝火,只能被动地防守着,昨天旧伤未去,今天新伤又起周宇泽见沈隐发泄得差不多,上去把两人拉开:好了好了,医院静地,要是真惹来医生报警就不好了。

  沈隐冷笑:就算报警又怎样。

  周宇泽连忙打圆场:瑛瑛身体重要,她也不愿意闹得鸡飞狗跳、进局子捞人吧。

  沈隐眼皮子滚了滚,这才正眼看他:瑛瑛?

  周宇泽一愣,看了眼垂头丧气的纪兰亭:我是纪兰亭的哥们儿,跟着他叫的。昨天他俩借我的地方办事,真的是意外而已。唐宫宴还能调到录像,她真的是自愿过去的,没被绑架。

  沈隐蹙着眉盯了他一会儿,没说话。

  沈琼瑛下午就醒来了,她是被饿醒的。

  睁开眼睛感觉约摸是饿出幻觉了,怎么左一个沈隐盯着她,右一个纪兰亭在发呆,床脚还一个周宇泽在玩手机。

  这什么阴间场面?

  吓得她赶紧又闭上了眼睛。

  奈何她的心想装死,她的膀胱不行毕竟被吊了两袋水,一醒来就涨得不行。

  她只能一骨碌坐起来,像是眼瞎耳聋一样,无视几人的招呼和动静,闷头飞速钻进了卫生间。

  因为这泡憋得很长,她都能听见自己的尿液冲击在马桶壁上又激射到水里那哗啦啦的声音,她一边尿一边脸红如血。

  而比这更尴尬的是,她出来后发现三个人还在,而且夹道注视着她尿完回归。

  她低着头又回到病床上,用被子蒙住了脸:你们还在啊我没事,快回去吧,我想静养说着似乎因为被子的遮挡有了勇气,探出手摸住了床铃:你们再不走,我就叫医生来轰了。

  周宇泽知道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等他们走了,瑛瑛想怎么圆过去是她的意愿。不用对峙最好,如果人多口杂,互相对不上口供,反而容易场面爆炸。

  见状拉了纪兰亭一把,纪兰亭的目光在沈琼瑛和沈隐之间来回游移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最后心不甘情不愿的,前后脚离开了。

  沈琼瑛听见脚步声,慢慢拉下了被子,跟直直盯着她看的沈隐对了个正着。

  吓得她浑身酥软,出了一身冷汗,随即恼羞成怒地呵斥:怎么他们走了你还在?后知后觉这只剩下沈隐一个大魔头更可怕,一时懊悔极了。

  沈隐自然是看出了她的心思,淡淡笑着建议:怎么,还没走远呢,要不要,我帮你把人喊回来?

  沈琼瑛刚醒过来,脑子还不太好使,还没心思辨别沈隐的阴阳怪气,迟疑了问:那你把纪兰亭叫回来?你回去上课吧。说着还找到了体恤的理由,像是一个好妈妈一样劝说着:你高三了,不能旷课。

  她脑袋短路也不能怪她,实在是因为面对纪兰亭她拿捏得住,面对沈隐她除了恐惧还得愧疚明明说破了天这也只是她的私生活,但或许是因为那半个月的逢场作戏,边界的紊乱让她迟迟无法出戏,她总是对他心怀歉疚。

  哪怕对上纪兰亭她也只是想快刀斩乱麻地分手,可对上沈隐,或许是因为血脉终究斩不断,她只能任由那份心虚歉疚发酵扩散。

  一定是因为沈隐太强势了,她被他管得连心情都畸形了她这么安慰自己。

             第180章:他生气了

  沈隐沉寂了几秒,突然笑意扩大,阴森极了:沈琼瑛,你是不是觉得我脾气特别好?你说走就走扔下我就算了,我还得容忍你被人玩晕了召之即来,等你醒过来又挥之即去?!

  从她的表现态度,他就明白她不是被迫的,不然能心虚成那个样?多半是跟纪兰亭又旧情复燃半推半就玩大了。

  意识到这个事实,他周身越发阴冷。

  我不需要人陪护。沈琼瑛咬着唇侧过脸不看他。

  合着非得纪兰亭伺候你是吧?他阴沉着脸,那还真委屈你了,他被我打伤了自顾不暇,没空伺候你了。

  刚才没怎么注意,现在想起纪兰亭身上好像是青青紫紫,比她这身上惨多了。

  若没有纪兰亭昨天的纠缠,就没有这一烂摊子事了,她也觉得纪兰亭该打,再说现在沈隐的醋意都溢出来了,她也不可能再接茬,只是生硬客气着:我这里真的不需要人,谢谢你了,回学校吧。

  沈隐定定看了她一会儿,忽然笑了起来,这会儿想要拉开距离是不是太晚了?还记得你这些天在我身下怎么喊的?你叫我宝宝,说你凭什么怪我?沈琼瑛崩溃地捂住耳朵:你给过我拒绝的权利吗?!他的声音不带停顿羞辱着她,她干脆又把被子蒙上来装死。

  谁知道沈隐一把掀了被子,把她提溜起来。

  你做什么?!沈琼瑛乱蹬了几下就犯了晕,扶着床沿起不来。

  不用我陪护那就跟我回家。沈隐埋头给她穿鞋,动作丝毫未停:我问过医生了,你也就是虚弱,与其在这挂水,吃不好睡不好,不如回家好快点。

  沈琼瑛死死抱住床栏:我不走!我是病人!我不出院!把他赶走,她连夜就卷铺盖换个城市,不信她不能清静了!

  你不出院,你确定?沈隐冷笑:知道医生怎么看你的吗?人家以为你被强暴差点报警了,结果来个自愿,你准备在这让人看笑话?看看你这女人长着张多清纯的脸,其实多玩的开?

  这下戳中了沈琼瑛的忌讳,久久说不出话来,只得乖乖跟着他回了家那个她以为一年内都不会回来的地方。

  回到家沈隐就忙着做饭煲汤,没理会她的尴尬。

  以至于等到晚上被喂得饱饱的,刷牙洗漱准备睡觉了,她还以为就这样轻拿轻放被放过。

  可是身后冷淡的命令声戳破了她的侥幸。

  把衣服脱了。

  她难堪没动,沈隐却不等她,直接把她推到了床上,一件件脱了个精光。

  中间她想阻挡,被强势剥落,到底是没违拗。

  沈隐看着她满身红印,又掰着她的大腿,用手分开她的花谷,里里外外打量她的大红桃。

  他甚至用手指吮了吮,浸润了唾液后插进去。她洗过温泉其实排得差不多了,但奈何昨夜太疯狂,还是给他抠出了一两丝精液来。

  沈隐气的发抖,合着他回回记得戴套,她跟别人还百无禁忌?动作越发粗暴,弄疼了她。

  沈琼瑛觉得自己就像牲畜一样被检查:你够了!

  这会儿知道羞耻了?被人把逼都肏肿了,没见你害臊?!如果不是亲眼看见,根本无法相信这样清俊的少年会说出这样难听的话。

  沈琼瑛若不是气矮心虚早一巴掌呼上去了:我要你管我?!

  其实回到这个家,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痛苦那么难以接受,甚至有一种隐隐的期待,仿佛有什么东西尘埃落定,终于落到了实处。

  有什么冥冥之中强迫她接受,她反抗过了,挣扎过了,也躲避过了,似乎已经达到了泰半心安,之后再面对时竟然都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可是他太刻薄了,一点也不尊重她。

  我说的不对吗?你跟人在外面没日没夜做,做到人家医生都以为你被虐待了!下面都那样了你都不喊停?你是傻子?不知道疼?还是想被人做死?他火冒三丈:他纪兰亭把你当泄欲工具这么往死里玩都行,我掏心掏肺你躲着我?!

  沈琼瑛,你到底有没有良心?知不知道谁对你好?!

  你滚啊!沈琼瑛踹了他一脚,转身就要下床。原本还觉得有些愧对他,可被他这样激烈谴责着,她难得被他那顿营养餐捂热的心又凉了。

  沈隐一把抓住她的脚踝:大晚上你又想去爬谁的床?

  沈琼瑛不理他,用了全力挣扎撕打,把他的手臂挠出了几道血印子。

  沈隐恨得咬牙切齿:还要去找他?明天再因为被人做到下不来床把我叫去医院?别说你和我之间就算你只是我妈,你知道人家医生用什么眼神看我的吗?你是让我陪你当笑话吗?

  那下次就让我死在外面,我不去医院了行了吧?她泪眼朦胧。不知道为什么,她这么个文静清冷的性子,每每都被沈隐激得火花四溅,你死我活,不烧起来不罢休。这在她跟任何异性之间都是从未有过的事。

  她和他动辄要针锋相对你死我活,除非她妥协跟他媾和,才能获得蜜里调油的短暂安宁,但那恰恰是她不能接受的。

  沈隐一把把她丢回床上,翻身压了上去:行,你想死,就让我把你做死算了,也别祸害别人了!

  说着粗暴分开她的双腿,掏出积蓄饱满的坚硬抵上了红肿的桃缝。

  他挺压抑绝望的,这种情绪已经持续了很久。两三天都找不到她,他急疯了,怕她出意外,怕她永远也不回来。到头来在他夜不能寐的时候,她却是马不停蹄飞向了别人的床,这种残酷的现实把他击垮了。

  以前她的心遥不可及,至少还可以得到她的身体,安慰自己她早晚会习惯他的存在。可是她骗了他,那些对他来说充实的日日夜夜其实只是她的虚情假意,现在甚至连身体也吝啬到收回,他觉得自己都快抑郁了。

  她无数次给了他甜蜜的养分又搜刮得分毫不剩,他不得不承认,她是他用尽了办法也得不到的存在,有一瞬间,他是真的想要跟她抵死缠绵,就这么死在床上算了。

  沈琼瑛根本挣扎不过他,只觉得尖锐的石笋直往身体里挤,她根本分泌不出一点快乐的汁液来,疼得流了眼泪昨天夜里有酒精的麻醉,还有两个少年的配合刺激,即使肿了也是后缓劲,现在是真的又肿又痛,若是这样被插进去,那简直比例假时还要痛苦。

  她的额头沁出了细细密密的冷汗,刚红润过来的脸色苍白一片。因为下面钝痛一片,她的感觉没那么敏锐了,却也知道可能肿得更厉害了。

  不要不要啊痛停下!她求救,可是指令丝毫唤不起失控凶狼的怜悯之心,只有见血的肉骨头才可以。

  情急之下她一把抱住他的头,死死亲住了他的唇。

  安抚一只暴怒着毁灭的凶狼需要多久?也许只需要一个吻的功夫。

  他奇迹般宁静了下来,哪怕知道她只是应付他。

  他贪婪地品尝着她的唇齿,纠缠她的舌头,舔舐她的味道初时她麻木不动,任由他里里外外忙碌着,到了后来大概是因为他太温柔,那感觉太好,她也情不自禁投入其中,回应着自己的唇舌,跟他纠缠吸吮。

  也是她这样沉迷的模样终于取悦了他,他吃够了终于从她身上下来,把她紧紧侧抱相拥,安静得像一条驯服的忠犬。

  不知过了多久,他冷不丁在她耳边发问:真就那么喜欢他?喜欢到被对方无节制玩弄伤害都可以?喜欢到都摈弃自爱?喜欢到看不见他的努力?

  沈琼瑛眼神恍惚,想起了纪兰亭醉酒后不住捡项链戴项链的情形,他太真了,或许是因为被太多阴暗现实的人事所伤害,纪兰亭那样单纯又鲁直的乐天派杂草对她有着向日葵般的吸引力。

  她和纪兰亭的成长背景都不甚完美,但与她的抑郁不同,纪兰亭似乎拥有在无论什么样环境里都能自由生长的能力,这让她感到羡慕。

  即使她现在毅然决然想着怎么离开纪兰亭,可对方如果依旧死缠烂打不放弃,她心软也是早晚的事。

  沈隐等不到答案,心里越觉荒凉,翻了个身,就想要离开。他的骄傲和自尊不允许他继续呆在这里,感受她对情敌的满腔爱意。

  身边一空,沈琼瑛只觉得一阵致命般的空虚失落,就像落差太大导致的失重,身体下意识拉住了他的手:别走!

  沈隐回头,那双墨玉一样的眸子在夜色里像极了某人,但是不知何时,她已经不再觉得刺眼讨厌了。

  你现在打电话,跟纪兰亭断干净。

  沈琼瑛摸了摸脖子上的项链。

  她是想就这样跟纪兰亭断了,但是她不想打这个电话。

  沈隐把她的犹豫看在眼里,也看穿了她的想法,他很明白纪兰亭根本不会放弃,如果沈琼瑛连这份决绝都没有,那早晚还会被纪兰亭勾走。

  他冷冷看了她一眼,抽回了手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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