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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儿子死对头睡过之后(61-231) - 10,2

[db:作者] 2025-08-14 10:10 5hhhhh 2680 ℃

  她被他顶弄得随着节奏被迫上下磨蹭,呼吸微弱似有似无:「你再……我……我会……死的……」

  换来的是加速加重的「啪啪」声,他疯狂挺动腰腹,像是狂热信徒,「那我们就……做到死好了!」

  他的动作疾风骤雨,顶得她连呼吸都渐渐微弱了下去,记不清到底被他索要了多久。

  身体里的最后一滴水分也被他榨干,只余下黏腻如泡沫的精液作为最后的润滑。她的身心都撑到了极点,再也经不起连番蹉跎和征伐,在疲累中昏睡了过去。

  她一度以为自己是真的这样脱水死去了。

  也不知是梦里还是地狱,依然没有逃脱,依稀记得被他翻来覆去地插入。

  她像是砧板上的鱼,被彻底掏空,又不断注入新的「润滑液」,任凭他一遍遍地做,似乎要做到死,又似乎已经死了……

             第154章:三方对峙

  这一觉,沈琼瑛睡到了中午十二点。这对她来说是几年不遇的事,可见身体的疲乏。

  而奇怪的是,她本来以为会做噩梦到亮,可实际上她后来在翻来覆去的烙饼中沉沉昏睡,一夜无梦。

  等到醒来的时候,浑身像是散架后拼接在一起,无论是肌肉还是骨头都在痛。

  而几乎一天一夜水米不进使她一丝力气也没有。

  这一觉沉而漫长,以至于她觉得昨夜的强暴似乎幻觉一样。

  直到她低头,看到满身的红印和床单上到处的白色斑驳。

  那些白痕星星点点分布在她的下身周围,一直延伸到她的两腿之间,而外阴更是夸张,因为过度采伐而红肿,且糊满了那些白色干涸,量之多,像是把她的阴道口打蜡封住了。

  她就像被他的精液贴上封条宣告了所有权,一点自欺欺人的办法都没有。罪恶感充斥了她,蜷缩在一团小声抽泣,还没彻底消肿的眼睛一哭就涩疼,感觉看东西都一层模糊。

  与昨夜不同的是,她的身体虚弱到极点,但精神却饱满到溢出,这意味着,她必须清醒地给乱伦善后。

  几乎紧随着她的抽泣声,门口就有了动静。

  沈隐赤裸着上身只穿了条大短裤,「你醒了?饭快好了。我煲了猪肚鸡,你得补补。」

  「我不想看见你。」她猝不及防用膝盖埋着脸,声音冷淡中有点慌乱,根本没拿捏好该怎么面对他。

  他凑近,端着她的脑袋强迫她抬头,一眼看到她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眼神微冷:「你再哭,我就要你。」

  「不要!」她拼命忍泪憋了回去,还感到很委屈:「你有没有人性?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被强暴就算了,事后还要恐吓,她的身体都条件反射瑟瑟发抖。

  他原本也是担心她,看到她发火反倒放心了许多。

  「好了好了……」他其实也是怕她哭坏眼睛,恐吓完就给甜枣:「我错了,昨夜没控制住过分了,以后一定不会再这样。」

  他把她完全抱在怀里,用下巴蹭着她的发,手轻拍着她的后背,像是安慰婴儿一样。

  她觉得整个世界都错乱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旷课了。」

  他抱紧了她:「别担心,请过假了。」他担心她会做傻事,也害怕她身体吃不消。

  沈琼瑛浑浑噩噩的,被他抱到了浴缸里。

  他亲手帮她洗澡,甚至连私处也顾及到了。

  「我自己洗!」沈琼瑛羞愤难当,即使已经发生过了那种事,可现在像是婴儿一样完全被儿子照料,她依然无法接受。

  「你自己能行吗?」他反问,手下动作没减,继续在她花穴周围清洁着,指腹柔软,把花瓣的褶皱夹层都温柔照顾到了。

  沈琼瑛确实不大行。她浑身酸痛又腹中饥饿,抬下手指都艰难得很。

  在险些狼狈跌入浴缸后,她终于放弃了,配合地分开双腿,任他在阴道口细致清洗,只这样稍微摸索就从缝隙里涌出一股股保存完好的精缕,那些半干不干的精缕混入水中,顿时浑浊了一小片水域,可想而知,深处还夹藏着多少。

  沈隐呼吸急促,按捺下想再污染她的冲动,一气呵成为她冲洗干净,擦干身子,然后把她抱出去,伺候她穿衣。

  认清现实的她安静得像个娃娃,随意摆弄,乖得不像话。

  他把她抱到了腿上,端着碗一口口喂她喝汤,她木然配合,一口也没有浪费,惨白的脸色肉眼可见地有了几分气血。

  一碗汤空下去,他又耐心地喂她吃了饭。

  等到她细嚼慢咽地吃完,他把她放回床上,自己才草草就着三两口菜扒完一碗白饭,立马又回去床边守着她,生怕一个错漏她会出意外。

  她的眼珠终于动了动,木然看向他:「你去上课吧,我不会怎么样的。」

  「不行。」他想也不想就拒绝了:「瑛瑛,我们已经是夫妻了,你别想支开我。哪怕偷偷哭也不行,你看看你的眼睛,再哭都要瞎了。」

  沈琼瑛叹了口气,也不再劝他。

  于是接下来直到夜晚,无论她洗漱吃饭还是上厕所,都是他抱着她去。哪怕她吃过饭有了力气,他也生怕她磕着碰着摔着撞着,事无巨细乐在其中。

  如果要说两个人发生关系后最大的变化,那就是,原先的母子现在更像是父女,沈隐仿佛一下子褪去了少年气和冲动霸道,变得更包容更耐心,毫无疑问地挑起了照顾她的义务,监护人身份完全对调。

  这场性爱始于愤怒不满,却最终是她用身体感化了他,柔克了他,把他的戾气都打磨成了担当的模样。

  晚饭后,两个人依靠在沙发上,沈隐抱着她,让她完全枕在自己肩头。

  「明天你去上课,我不会想不开。」沈琼瑛的声音还算平静。

  沈隐不为所动,摸了摸她的发,有些意味深长:「我怕我前脚走,你后脚就消失了。」

  沈琼瑛还真是这么想的,她想搬出去,就当做单方面跟沈隐彻底断绝关系了。

  「那你总不能辍学了吧?」她冷淡地说着事实。

  沈隐亲了亲她的脸蛋:「我跟老师说我在家养伤。等你真正接受我那天,我再销假。」

  他这么一说,沈琼瑛才注意到他身上脸上都有伤,比体育馆那次还严重。只不过她一直沉浸在恹恹的情绪里,没发现罢了。

  「怎样算真的接受?」她可以演给他看。

  似乎早就意料到她的想法,他深深看着她:「你愿意主动和我做的时候。」

  「你——」沈琼瑛是想过不管他,一刀两断,可是他在她眼皮子下糟蹋学业,作为人母她无法无动于衷,索性赌气扭过脸去:「你爱怎样就怎样吧!别想威胁我。」

  她不搭理他,他也不慌,就一手揽着她,一手看书,享受着难得的静谧时光,仿佛即使被她这样使性子闹别扭,他也是幸福喜悦的。

  只一点,他不许她离开他的视线,把她牢牢禁锢在怀里。

  沈琼瑛想找机会逃走都没办法,万般无奈下:「你去帮我买避孕药。」

  沈隐从书里抬起头来,微微失神。这才又感觉到了揪心的痛苦和无能为力——如果可以,他真的想让她怀孕,但唯有这件事,确实不行。

  见他没动,沈琼瑛催促:「再耽误下去就来不及了,越久药效越差。」甚至为了麻痹他拖延时间,她还特意加了一句:「帮我带支白桃冰,我想吃。」

  沈隐像是如梦初醒,在她额头亲了一口,「那你等我回来。」

  他刚走,沈琼瑛就开始收拾行李箱。手机、充电器、笔记本、换洗衣服、洗漱洗护……

  她逃难一样着急翻找,又因为身体虚弱几次摔倒,连滚带爬的,总算是五分钟收拾出来箱子,身上的睡衣也来不及换,只囫囵套了件开衫,刚关上门,转身就跟冲出电梯的纪兰亭打了个照面。

  纪兰亭也请了假,本想私下找她说个清楚,却意外发现沈隐买菜回去,他没敢轻举妄动,硬是狗仔一样蹲了一天,等到沈隐离开,这才敢上来。

  他不是怕沈隐,只是有对方在,他们注定打架收场,没机会跟她解释,甚至连见面的机会可能都没有。

  「瑛瑛!」原本还担心她不开门,见她出来他大喜过望,想要抱她:「你给我一个机会吧!听我解释!」

  她石化在了原地,任他拉拉扯扯而无动于衷,脸色冷得像冰。有一瞬间的慌乱,她想开门躲进去,可是理智告诉她,此时逃离沈隐身边更重要。至少纪兰亭出于愧疚不敢强行纠缠她。

  至于纠葛,如果说之前她还怨恨委屈,想要知道他为什么,那现在她早就不再想探究了,因为她和沈隐已经发生了无法挽回的事。

  她和纪兰亭已经不可能了。所以那些纠结痛苦的事,她也不想知道了——哪怕是误会。

  何况,那些话语是她亲耳听到,即使不谈居心,光是表面伤害,也难以让她释怀。

  「你让开。」她漠然驱逐。

  「瑛瑛、你听我说、我……」话未说完就噎在了嗓眼里,他愣愣地看着她领口处斑驳的吻痕,那些吻痕一路延伸到衣服下面,又从大腿再次现身,似乎昭示着绝非表面功夫。

  她注意到了他的眼神,但是并不想解释什么,拉着行李箱绕过他往电梯走去。

  而纪兰亭立马醒过神来追上去,拦也不是,追也不是,拉扯她未果,只能插手去帮她拉扯拉杆箱。

  踏出电梯的沈隐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这对情侣似乎和好如初,活像度蜜月一样,一起拖着行李箱私奔。乍一看还挺和谐的。

  他原本算得上心情好的脸失去了温度,眸光瞬间冰冷,死死盯着她,手不受控制地一颤,捧着的东西散落一地。

  白桃冰啪的一声摔得四分五裂,很快透过包装纸把地上浸染了一团黏腻狼藉。

  而毓婷和冈本也骨碌碌滚到了纪兰亭脚边。

             第155章:我自愿的

  「你他妈真不是个东西!畜牲!!!」

  「我们乐意,你算老几?」

  「肏!老子弄死你!」

  话不投机,纪兰亭和沈隐又打起来了。

  你一拳我一脚,一副血海深仇的架势,幸好都勉强残留一丝理智没把那点儿破事嚷嚷出来。

  他们打得你死我活挡住了电梯口,沈琼瑛犹豫了下,只好拉着行李箱走往应急通道。

  打架这个事,似乎谁怒气值高谁就赢。

  上一次沈琼瑛逃离校园,纪兰亭急着挽留,撞破两人私情的沈隐怒气值Max,结果是纪兰亭挂彩更多更严重。

  而这一次沈琼瑛离家出走,沈隐急着追,撞破两人私情的纪兰亭怒气值Max,结果是沈隐分心之余疲于应对。

  应急通道的灯光昏暗,沈琼瑛又走得急,还拖着箱子,更别说她身体状态很差,一个不注意踩空了,惊呼一声,从楼梯半中腰摔了下去。

  沈隐和纪兰亭哪还顾得上打架,闻声慌张往楼梯里跑,沈隐抱着她,纪兰亭拖着行李箱,把她连人带行李又送回了家。

  兵荒马乱后,三个人都坐在家里客厅的沙发上。

  沈琼瑛没伤到骨头,只是蹭破了皮磕碰了软组织,膝盖、大腿和臀部有些渗血或青紫。

  只是经过这一遭,她知道今天是走不掉了。是她失策了,没想到出门被纪兰亭绊了一下,而沈隐怕冰棒化了又特意跑着回来的。

  她如果不说要白桃冰就好了……懊悔使她整个人都恹恹的,心灰意冷靠在沙发上不说话。

  沈隐拿着棉签和药水替她消毒,并用身子挡住沈琼瑛裸露的皮肤。

  而那个被防着的人偏偏没一点眼力见,探头探脑跟个死变态似的,盯住沈琼瑛的下体,好不容易给他逮到机会,趁着沈隐给她涂抹臀部时,瞄到了露出来的阴部。

  外阴红肿得跟小面包似的,很明显饱受摧残蹂躏。

  他握紧了拳头呼吸不稳,要知道,即使他跟她做了一下午,也没让她被伤害,这得是被弄了多少次?被弄得多粗暴?

  他腾地站起来,声音发颤:「瑛瑛,他强迫你了!?」

  沈隐给她整理好衣服,这才看着纪兰亭冷笑:「关你什么事?你是她什么人?」

  「我是她男朋友!」纪兰亭理所当然怒目而视,说完这才想起自己已经是前男友,不仅是瑛瑛亲口官宣,而且是沈隐亲眼见证,顿时气焰矮了一头。

  沈隐嗤笑了一声,没说话,像是挑衅似的,拆了毓婷,拿了凉开水喂她喝。

  纪兰亭还不死心:「瑛瑛,跟我走!」

  把他放进来已经是突发状况了,他还一而再再而三搞事情,沈隐也烦了,脸色一沉再沉——他跟纪兰亭打起来半斤八两,而瑛瑛又长着腿可以自己选择,如果他们俩真的铁了心要走,他还真无能为力,而他也不觉得瑛瑛会为了他留下来。

  想到这他眼前又浮现起刚才出电梯看到的一幕,越想越气,整个人被阴云笼罩,战事一触即发。

  就在这时,沈琼瑛忽然说话了,声音有些疲惫,「你走吧,我自愿的。我就是这么淫荡的一个女人,你别再来找我了。」

  纪兰亭在心里侥幸想了很多种情况,想过药和套是沈隐狼子野心预备着买的,想过她下面是自己看错了发炎了……甚至想过她会矢口否认,只要她否认,那他就选择不再深究。

  但他独没有想到她是自愿的!

  他把自己的嘴唇咬出血了,可是脚下扎了根似的挪不动:「我不信!我今天一定要带你走!」

  沈琼瑛实在对三个人对峙的复杂场面烦透了,为了一劳永逸,索性当面勾住了沈隐的脖子,吻住了他的唇。

  沈隐错愕,阴云拨开见天日,热情地回吻,两人口齿交汇的侧面,清晰可见舌头翻滚。

  纪兰亭红了眼睛,觉得杵在这的自己像个傻逼,头重脚轻,失魂落魄地逃走了。

  听到关门声响,沈琼瑛松了手想躲避,却被沈隐按在了沙发上,亲的昏天黑地。

  「不……唔……」她想挣扎,却被他牢牢抱住后脑勺,用极度的热情搜刮着她的口腔,吸吮她的舌头,品尝她的津液。

  到后来,她索性放弃了,一动不动躺着,闭上了眼睛。

  他往下吮吸她的乳房,腹部,直到看到她红肿的阴部和大腿上的擦伤,遗憾地重又为她整理好,抱住她。

  「我以为你想跟他走。」他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后怕和失而复得的侥幸,如果她要坚持离开,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可能会跟纪兰亭拼命吧。

  沈琼瑛见他放过了自己,有些意外。她此时终于肯相信,他对她不仅出自欲望,应该也有着爱惜,心不由柔软了片刻。

  「小隐,我们这样是不对的……」她真心实意地劝阻,「我跟他已经结束了,你昨天的失态我可以原谅,我们就当是做梦互相放过……」

  「不是失态,也不是梦。」他的胳膊不自觉箍紧了她,反应显然比刚才还过激:「我不后悔。」

  除此之外,他多一个字也不肯说了。

  沈琼瑛叹了口气,知道跟他谈判是不可能了。她茫然看着天花板,试图从一团乱麻中理出头绪来,却徒劳无功。

  接下来沈隐的伤都养好了,他依然没有回学校的意思。他也不做饭了,每天点外卖,倒也是荤素搭配,汤饭都有,宅男一样天天守着她。

  沈琼瑛提出想吃他亲手做的饭菜,那结果便是必须跟他一起去超市。他再也不肯放心留她一个人在家。

  因为沈隐学习好,学校对他请假很是宽容。而且影射纪兰亭的帖子虽然撤了,却留下糟糕的影响。最近学校还在查帖子来源,对于当天跟纪兰亭打架的沈隐暂时抱不清什么态度,就觉得他自我隔离也不错。

  倒是沈隐的班主任打过来电话询问他伤养好了没有,隐晦地提出了对他明年高考的期望。

  沈琼瑛挂了电话,有些怔忪。

  一开始她以为沈隐是威胁她,后来发现他是真的打算在家宅下去了。

  难道真的要这样对峙下去吗?

  如果她一走了之,眼不见心不烦,便不会再去打听他的事;可现在眼睁睁看着他荒废自己,她焦灼烦躁。

  不得不说,沈隐非要禁锢着她,当面蹉跎光阴,实在是抓住了她的软肋。

  沈琼瑛或许没法很好地管理情绪,却从来不缺乏责任心。她不愿看着他虚度时光跟她纠缠。她已经为之努力了十六年,就为了真正实现自由这天可以问心无愧,难道真的要毁在最后告别前吗?

  而当她去催促沈隐回学校,他就不以为然,甚至告诉她停学一年也没什么。

  无论她这些天如何和颜悦色,他始终是那个要求:要她心甘情愿,主动跟他做。

  这期间她的稿子已经完成了第三次修改,而沈隐还是寸步不离。

  让沈琼瑛彻底下定决心打破僵局的是一个电话,电话是教务处一位老师打来的,倒是没有催沈隐回学校,而是说了两件事:一、如果有留学打算的话最好还是尽早回学校,不然学分会有所影响;二、下周三要提交保送材料给教务处,请尽快准备。

  沈琼瑛还不知道他保送大学的事,心里又喜又忧——喜的是沈隐保送了大学,那她就可以提前摆脱,再不用等到高考结束;忧的是他漫不经心不当回事,还跟她说反正他高考也考得上。

  「保送的是云海大学,我觉得我还能考到更好的,这个交不交都无所谓了。」他一边做题一边回答,手下写的飞快,好像对习题都了然于胸。

  「可是我觉得……你还是珍惜这个机会,」沈琼瑛极力劝说:「你保送了云海大起码保底。那个老师说保送拟录取函下来还要几个月,到时候你还可以再考虑。」她想:只要他过了下周三这个槛,她再不管他了,反正他有了学上,她也是仁至义尽了,到时候后续要不要对自己的人生负责,是他自己的事。

  沈隐倒是想到了另一个层面,之前只觉得一定要出人头地令她衣食无忧,现在得到了她,却不舍得离开她身边。如果去云海大,倒也不是不行?

  他做题的手顿了顿,面上却淡淡的不显:「算了,我决定在家自习,反正高一高二都学完了课本,高三也只是复习了,我在哪里都没差。」

  沈琼瑛又忍了两天,直到周末,她再也忍不住了。

  她用了整整两天说服自己——那件事已经做过了,那再做一次两次有什么差别呢?

  既然事情的本质没差,那她就装给他看又怎样呢?

  周五的晚上,她一如以往,被他抱在怀里。

  这些时日都是这样,他每天都抱着她睡。

  她常常感受到他的勃起,可他一次也没强迫过她,倒让她渐渐放了心。

  她心中默念着:只要过了下周三,一切都结束了,现在都是假的。

  煎熬再三,她的手动了动,缓缓贴近他的腿根,试探着握住了他的阴茎。

            第156章:在他身下高潮

  近乎半个月几乎不与外界交流的半禁锢生活,模糊了时间和空间,也模糊了道德耻辱感,就好像世界变成一个孤岛,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坐困愁城。

  一个男人,一个女人。

  再发生点什么似乎都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沈隐不是不想碰她,相反,这十来天他刚刚开荤,恨不得天天要她。如果没有那天纪兰亭的出现,他可能早在她下面消肿后就不管不顾了。

  但情敌的出局让他浮躁的心稳住了,忍不住开始考虑更长久、更可持续的打开方式——让她正视内心,首先要让她正视和自己的肉体关系。

  憋了十来天的欲望肿胀如石,几乎在她小手缠上来就开始发抖,挤出了垂涎欲滴的口水。

  但是不够,还不够。

  他墨黑的眼睛在夜色中闪耀,沉沉地盯着她,身体却无动于衷。

  沈琼瑛难为情地咬住了唇,她本以为自己躺在那里死鱼一样不反抗已经算是「自愿主动」,没想到他根本不接茬,「勾引」他是那么难。

  她的手停顿了一会儿,从他内裤里伸进去,毫无阻碍地握住了他,抚摸着他丝缎样的肉柱包皮。

  她能感觉到他越来越硬,绷到了极限,且青筋鼓胀硌着她的手心。她的手上下滑动了几下,从龟头上带下来的湿润糊了满手。

  可是他除了把她搂得更紧,喘息越来越急促,仍然无动于衷。

  「我……可以的。」她小声嗫嚅着,死死咬着下唇,声音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满脸都是羞耻纠结。

  沈隐用手摁住了她作乱的手:「算了,我觉得你不愿意,我不想勉强你。」

  沈琼瑛急了,睁开眼睛,「我哪里说不愿意了?」

  沈隐直视她:「你哪里都写着不愿意。」说着他掰开她的手,翻了个身背对着她。

  沈琼瑛难过的都想哭出来。原本做到这一步已经耗尽了她的下限,她躺在床上,拳头握住又张开,心想:要不就这样放弃吧……

  她望着天花板:可是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呢?一年?还是两年?哪怕肉体不再纠缠,难道这样下去她不会被他日常点滴侵蚀成习惯吗?

  而如果现在她能再出格一点,只要到下周三,一切就结束了。

  她怕一时肉体的掠夺,但更怕长久情感的迷失。比起一时虚与委蛇,她更怕自己变成一个理所应当享受乱伦的怪物!

  想到这她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掰着他的身子把他翻正了,解下了他的裤子,跪在他的双腿之间,不给自己任何犹豫迟疑的时间,俯身含住了他的龟头。

  他没忍住,「嗯」了一声僵住了。

  她扶着柱体上下舔舐,舌头绕着他的棱口打圈圈。

  等到柱身都晶莹湿润,她用手托着阴囊揉弄,同时吞下了半根阴茎,上下吞吐着,咽下了铃口的涎水。

  有一点咸,但也不算是什么坏滋味。

  她含着含着,就更深了些,他的龟头抵在她柔嫩的喉咙里,被小舌头不由自主地顶住马眼,喉咙里随着她吞咽而不自觉产生的吸力终于击溃了他,他抱着她的脑袋叫出声来:「停——!」

  再不停他就要缴械了。

  沈琼瑛抬起头来,嘴角还沾着晶莹的清液,也不知道是她的口水还是他的前液,看得他小腹一个劲蹿火。

  「坐上来。」他双手握上了她的腰,不许她逃离。

  他指令得如此理所应当,以至于她没过多思考就褪下了底裤,跨坐在他胯部,用手扶着他的阴茎,顶上了自己的穴口,那一瞬间的滚烫让她如梦初醒。

  真要这样吗?她产生了一丝迷茫,目光先是在斗室内迷惘四顾,又回头穿过窗帘的空隙看向远方。

  她似乎已经很久没出过这所房子了。她跟外界脱节多久了?仿佛半个月,又仿佛已经半个世纪那么久。

  窗外那里有从外界透过来的光亮,远处的广告灯牌、别人家的灯火、还有路灯……种种禁锢以外的社会群居元素提醒着她,再前行一步就是画地为牢万劫不复。

  她的脑子里闪过对错纠结,而沈隐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犹豫不决,索性抱着她的腰往下一摁,同时腹部往上重重一顶,粗大挺翘的香蕉就着她留下的口水没入了阴道。

  「啊……你怎么……」她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深深插入了,慌乱地转过头来悬空了屁股:「怎么可以突袭?」

  他的手掌没有停止,反而加重了力度往下挟持她的腰:「不是你主动要的吗?」

  沈琼瑛沉默了。都已经进去了,还有什么区别呢?她一松懈,立马被他的手掌彻底摁了下去。

  阴道在这样的力道和方向下,就像插座扣上了插头,一下子就深入到了根部。

  沈隐舒服到又叫出了声,嘶哑着嗓子喊了一声「妈」。

  可惜沈琼瑛没有听见,不然又要炸了。

  「不要……太深了……」她难受地用手掌抵着他的胸膛,指甲抠入了他的肉皮:「我……我不舒服……」

  沈隐用手掌托起了她的臀部,使她不至于坐的太深:「你试着轻轻动。」

  沈琼瑛半借着他的托举,半自己上下套弄,过了一会儿,逐渐适应了尺寸和节奏。

  而这几分钟,每一秒对沈隐都是煎熬,因为她里面又湿又热,吸得他受不了,尤其是正面看到她坐在他身上上下起伏,他视觉上更受不了。

  「好了吗?」他嗓音轻颤,欲望也在她身体里颤抖。

  「好一点了。」她也有些累了,伏在他胸口想要歇一会儿,脑子里一团嗡嗡,想不通自己这是在做什么。

  沈隐就等她这句话呢,怎么可能让她「歇着」?他原本托举她屁股的手卸了力道,虎口固定住了她腰肢,下身开始频繁顶弄。

  她双膝跪在他的腰旁,正心乱如麻,就觉得花心被攻击得受不了,她被顶得身体彻底软倒在他身上,重心向前无力支撑。

  「妈……舒服吗?」沈隐一边狠狠挺弄,一边把她摁在肩头,对着她耳边挑逗:「儿子肏得你舒服吗?」

  「不要……」沈琼瑛眼睛里溢出了生理性泪水,亦或是羞耻的泪水:「不要再说了!」她都几乎忘记了的,明明已经被自己淡化的事实,却被他用这种赤裸裸而粗鄙的方式提醒出来。

  身体里夹着的肉棒是儿子的,这个认知让她浑浑噩噩的自欺欺人都化作了泡影,无论如何也无法再进行下去。

  「你必须面对!」他根本不放弃企图,不容许她这样应付差事:「妈妈的身体包裹着儿子,多美妙治愈的事,为什么要逃避?」

  「你闭嘴!」她抹了把眼泪:「我不要了!」她撑起身子就想要抬腿离开。

  可是他这次却不肯放手了,死死摁着她,抓握着她的腰像是套弄娃娃一样往下套弄着,迎合着自己往上挺动的腹部。

  两相作用之下,抽插深入到了极点,带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不要……」她慌乱地想逃离,可是抬不起腰也支配不了身体,被他死死摁在自己身上。

  「不要……啊……啊……」她也不想慌乱,可是越来越堆砌的快感让她害怕,她害怕自己的意志也屈从了。

  「舒服吗?妈?」他声音里带上了狠意,挺弄得力度之大,频率之快,以至于她次次不自觉往上坐直身体,拼命拔高,才能不让宫颈太酸爽承受不住。

  「受……受不了了……」她带着哭腔,觉得他快要顶进宫颈口了,好像要贯破她的身体,再也顾不得纠正他的称呼。

  沈隐很快也没了心思诱导她,猛地把她像套子一样从身上摘了下来放在一边,用手死死掐住了自己阴茎的根部,险些就这么射出来了。

  幸好,幸好……

  他粗喘着,庆幸没射精害她吃药,又遗憾不能享受内射的美妙。

  两分钟后,他从床头柜里拆出一个套,用最快速度戴在了自己阴茎上,翻身压在了她身上,对准她的花穴一下捅到了底。

  他特别喜欢这样一下子猛地贯穿她的感觉,尤其是在她适应前,看着她迷茫承受不了刺激的眼神,他会感觉兴奋不能自已。

  事实上沈琼瑛以为已经结束了,正在放空之中,就被他又插了进来,吓得发出了幼猫似的叫声。

  「你怎么……又……」她被他沉沉压着,不舒服地扭动。她发现了,他总是喜欢撞击得很凶猛很深,直刺她的宫颈蕊心,每次都是一副要连茎带人扎根进她子宫的架势,让她惊悚:「不要这么深……啊!」

  沈隐架起了她的腿夹在自己腰部,再次钳住她的细腰,用下沉式的姿势夯进她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就要这么深……肏进你的子宫好不好?」

  「啊!——」她被他描述的情形吓到了,宫颈口都酥软了,意外地还有了些奇异的快感,更不用说阴道里被连番捣弄带出的刺激。

  「太快了……太深了……」她吁着气夹紧腿,试图阻止他的速度和力气。

  可是却让他直接托住了她的后臀,连着她整个人都冲撞起来,没一会儿就把她的腿撞散了,无力敞开。

  「舒服吗?」他狠狠发力,似乎要把她整个人都撞散架。

  「舒……舒服……」她已经失去了思维能力,一边哼唧,一边说着无意识的话:「啊……好舒服……快……快……再快一点……」

  浑然忘记了刚才还在恐惧太深了。

  在啪啪的撞击声和越来越响亮的咕唧水声中,她的汁液从交合处流到了床上,汇成了一小滩湿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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