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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儿子死对头睡过之后(61-231) - 8,2

[db:作者] 2025-08-14 10:10 5hhhhh 1700 ℃

  「「我——」纪兰亭张了张口,真的说不出自己不介意的话来,但要他放弃,那更是想都无需想。

  「如果你愿意等,那给我点时间,我会好好处理,小隐他……占有欲太强,也都怪我过去太忽略他了,现在也不能就这么坐视不理。」她贴在他的心窝上:「你愿意相信我吗?我不能说一下把他安抚好,但我会慢慢跟他调整过来。」

  她这么好,哪怕被他伤害也毫无怨言,全然为他着想,他怎么可能放弃?

  他没有回答,只是喟叹一声,反手用尽全力抱住了她。

  她知道这种事对于纪兰亭简直是二次伤害,羞愧难堪连连致歉:「对不起……都是咱们一起吃饭那次,那天小隐生气的厉害,我答应给他当一天女朋友,后来吃过晚饭回去……就莫名变成了这样……」

  她也知道这很荒唐,本来以为已经跟小隐来开了距离,谁料今天阴差阳错为了遮掩「偷情」又演变成了这样。

  「不过,我和他没有那样过。」她抱住他:「对不起……」

  纪兰亭这才知道,原来这两人搞到一起还在他之前,确切来说,还是他一手推进的,要不是那天他嘴贱非要激怒沈隐……这还真就更怪不得沈琼瑛了。

  心里对自己骂了句「你嘴贱你活该」,他叹了口气,「那我呢?我要多久才能有个名分?」

  沈琼瑛用额头抵着他的,宛如渣男安抚小三:「明年他大学走了,我们就不用太避着人了。等到再过两三年,你一成年,我们就公开。」她想的很美,到时候小隐大学离开家,就算没女朋友也不得不离开家自己飞。

  不知过了多久,她耳畔忽然传来他幽幽的控诉:「刚才,就那么舒服吗?」

  纷乱无解的线团暂且扔到一边,他到底没忍住,开始质问刚才介意无比的细节问题。

  沈琼瑛反应了一会儿才知道他在说什么,一时讷讷无言。

  纪兰亭扫视着她身上的草莓印,除了脖子那种裸露的地方没有种,其它几乎遍布全身,有很多地方已经又重复被他覆盖上了牙印,看起来惨不忍睹,他一边愧疚地给她抹芦荟胶,一边还不甘心非要刨根问底:「我看到了,你喷水了。」

  他真的挺介意自己的技术问题。

  沈琼瑛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连忙安抚他:「那是因为你铺垫的够好,我本来就很舒服了,之后就很容易……那个了……」她尴尬地给他顺着毛:「这种事慢慢来,我也不会啊,所以我们才是最般配的对不对?」他果然被她的「般配论」取悦了,还不忘抹黑对手:「那是,这种事我是第一次做才生疏,那些一上来就很会的,瑛瑛你可要小心,不定在多少女人身上实验出来的!」

  沈琼瑛连连点头附和着他,总算哄得他不再生气。

  但她下面都肿了,再战是不可能了。他看到她红肿的阴唇,愧疚的不得了,又埋头去她下面,含住她的阴唇用口水细密安抚,可是吃着吃着就变了味儿,他的嘴不安分地往上挪,又伺机叼住了她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阴蒂舔吮吸食。

  这么敏感的地方,今天已经是第三次被少年吮吸,这不仅是唐僧肉,简直是唐僧心头血那块肉……她无论如何受不了了!刚才高潮过的阴蒂敏感到惊人,即使是触碰一下都受不了,别说被他又叼住猛吸了。

  她彷如被制住死穴,气急败坏地大喊大叫,偏偏腿脚一丝一毫踢他的力气也没了。

  刚才释放过两次的阴蒂已经硬不起来,却还充着血肉嘟嘟的,他想起她潮喷的样子好胜心发作,含在嘴里百般蹂躏,本来想迫着她再高潮一次,可是无论他如何吸吮,她都硬不起来了,筋道的珍珠变成了软绵绵的果冻,在他嘴里被吸成各种形状。

  她哭着求他、骂他,到最后破了音喊救命……他只好遗憾地放弃把她吸出水来的念头。

  「瑛瑛,这是你不行,可不是我技术不行啊。」纪兰亭吃了一会儿,确保她那里终于又被自己的口水味道覆盖包围了,这才放过了她。

  这下可好了,她的阴蒂、阴唇、奶头全都肿了起来,她欲哭无泪,觉得自己这三处全都不是自己的了,像是少年们随取随用的糕点。

  纪兰亭过足了瘾,又欺负够本,把她挪到自己怀里,靠着床头复盘第三次败绩。

  接二连三的失败也终于使二人明白过来,这不仅仅是破处的难度,可能真的是两个人自己的原因。

  两人相互沮丧地对视了一眼,惆怅依偎着,默默想着各自心事。

  纪兰亭想:都说男人越粗越好,可太粗也不一定好啊?要合拍,让心上人性福才是最好的,难道……他该找个法子变细一点吗?

  沈琼瑛则在想:本以为慢慢自己就适应了的,谁想到纪兰亭的那么粗,每次带来的冲击根本无法承受,难道她还得去宁医生那里一次,解决自己病根吗?

            第140章:一次强奸?

  沈琼瑛再一次来到宁睿诊室的时候,其实挺不好意思的。

  之前跟宁睿的关系一度突破了暧昧,她在跟纪兰亭确定关系后就毅然毁约,从某种程度来说,无异于过河拆桥,相当没有契约精神。

  自从她落座,他就在电脑前登录什么资料,一直也没有理睬她。

  「宁睿!」她等了一个多小时,再忐忑的脾性也给磨到只剩了懊恼:「你忙完了吗?我有事想问你。」

  他漫不经心地瞥过去:「跟你男朋友分手了?」

  沈琼瑛顿了顿:「没有。」

  他抬起的头又埋了下去:「你不是要为他毁约吗,那还来我这里干嘛。」

  沈琼瑛索性走过去央求他:「我错了……你帮帮我呀?」到底是有过肌肤暧昧的亲密,她好似对他有了某种依仗和底气,可以理直气壮地撒娇。

  这种只对他释放的任性稍许取悦了他,宁睿往后一靠,指着自己的腿:「坐上来。」

  沈琼瑛犹豫着,见他不容置疑地盯着她,大有继续甩下她去理资料的姿态,她心一横,就跨坐了上去。

  她今天穿的裙子,岔开腿就露出了白生生的大腿,底裤直接贴上了他的胯部。

  「亲我。」他发出了第二个指令。

  「不行!」她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他嗤笑:「你如果连这个程度都接受不了,还来找我,有什么意义?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沈琼瑛努力辩白:「我……我只是想要你给我一些建议,我……」

  宁睿知道跟她多说无益,索性直接扣住她的后脑,吻住了她还在发声的嘴。

  「唔……」她想要躲闪,可是被他抱住后背狠狠扣向自己,她失了重心,完全倒在他的怀里,嘴也不自觉打开。

  他的舌几乎是见缝插针立刻就伸了进来,在她的口腔中搅动。

  她慌张躲避着他的舌头,可是口腔里就那么大点空间,她的舌根本无处可去,就被他缠住了吸吮。

  她扭动身子想要起来,可是被他禁锢着,扭了半天还是坐在原处,反而感觉到下体处紧挨着的器官硬了起来。

  越动越糟,认清了现实的她无力地垂下了双臂,被动承受着他越发动情的湿吻。

  直到几乎被他榨干了口水,她才恍然发现,就这么被他亲着,身体里也产生了一丝渴望和空虚。

  近期屡战屡败的欲望就这么被他挑逗了出来,竟有些一发不可收拾的趋势。

  等到睁开湿漉漉的眼睛,被宁睿带着淡淡笑意那么注视着,她才发现自己早已不知跟他吻了多久,他的手已经从她后脑勺移到了她的后背,可是她仍然忘情地吻着,还同样含住了他的舌头。

  她甚至不由自主在他胯部来回磨蹭,想要获得慰藉。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慌张从他身上起来,连连后退。

  「所以呢?」他没再试图触碰她的身体:「既然你新交了男朋友,你们感情稳定,你怎么回到这里?」

  看着她这么容易就动情的身体,成就感使他愉悦,「难道说,他满足不了你?」

  沈琼瑛支支吾吾:「他……太粗了。」

  宁睿的笑意僵在了脸上。

  沈琼瑛低垂着头:「总是一开始还好,等他一进去,我就干了……你觉得,会是我的原因吗?」

  半晌没听到回答,她忍不住抬头看他,「宁睿?」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宁睿的脸色好像有点黑:「……有多粗?」

  沈琼瑛用手比划了一个圆圈。

  宁睿脸色好像更难看了,意味深长地看着她:「你要知道,粗不一定是好的,适合你的才是最好的。」

  沈琼瑛这回很坚持:「不管粗细,他都是最适合我的。」

  宁睿的眼神几经变幻,突然带上了引诱的意味:「其实,这种事应该循序渐进,如果贸然尝试受伤,也很容易影响感情,你这么注重这段感情,倒不如先让身体做好准备。比如……你可以从我练习,我不介意。」

  沈琼瑛迟钝了几秒,才明白他的话什么意思。她恼羞成怒,起身作势要走:「你帮不帮我?」

  沈琼瑛没发现,其实她在宁睿面前总是带点任性和强势的,这是她在别人面前从来不会展露的一面。

  宁睿对她这一面向来无法抗拒,他无奈地一把拉住她,往内室带:「……行了,跟我进来。」

  宁睿思忖着症结所在:「还记得,你最常做的那个噩梦吗?」

  沈琼瑛当然记得,「是的,这些年我总梦见被怪兽侮辱。」

  宁睿尽量让她简单明了:「当初我们用催眠遗忘疗法对抗过这个,现在看来,会产生反噬。因为精神的逃避,无法抹杀身体的臣服。我刚才跟你建议的其实也没说错,如果你遇上一个别的男人,你也许会慢慢自愈;当你遇上一个性器很粗的男人,那你的身体很容易让你分不清噩梦和现实。」

  他推了推眼镜,定定地看着她:「这件事的解决方案,其实分为两步,首先你得明了,你是否还惧怕着强暴。其次就是如何调动现实对抗梦境。」

  沈琼瑛怔住了。

  她害怕强暴吗?她想,也许是怕的吧?上次被贺璧那样对待,没多久就晕过去了。其实从体力上来说,远远不至于。

  宁睿走近她,忽然攥住她的手腕,把她摁倒在床上。

  她还没反应过来,傻呆呆地看着他不能反应,直到被他压在床上亲吻。

  他一边坚定地制住她,一边温柔而强势地吻她,同时还用手摸索揉弄她的胸部。

  「唔……」她反应过来立马要叫,却被他牢牢堵住了口更加掠夺。

  她睁大了眼睛,感觉到他的手越过了腰部,向下摸索。

  「不……不要……」她费力地呻吟着,可是他的手已经摸到了她的阴户,陷入她的内裤中揉弄她的阴花。

  宁睿的手指修长而富有技巧,像是天生的钢琴师,在她的花瓣、花芯和花径弹奏出动人的韵律。

  没多久,她的汁液就糊了他满手。

  她被巨大的刺激撩拨到睫毛忽闪,眼神半眯,眼尾眉梢全是春意,他和她的口水混杂着交汇,呛入她的喉咙。

  她一边费力吞咽着,一边乏力地抵挡他的揉弄,可是身体已经在他煽风点火下软得像面团,根本提不起丝毫防御,被迫接纳着他的亲吻和抚摸。

  就像刚才在他办公桌前那个吻一样,渐渐就变成了身不由己的屈辱迎合。

  沈琼瑛不能否认,当他停下的时候,她甚至感到一瞬间的失落。这些天被纪兰亭屡屡撩起又失败告终的情欲像是决堤的洪水,冲击着她的廉耻。

  是以当他放开了对她的钳制,手撑在她的耳边看着她,她的眼里满是迷醉和疑惑。

  「想要吗?」他看着她笑了笑,「我知道你不会回答,但你的身体说它想。」

  她还为他的话羞恼着,他又沉下身子压住了她。

  就在她以为会得到同样对待的时候,他粗鲁地剥开了她的衣服,用手重重地蹂躏她的乳房,并不时掐捏她的乳头,带来尖锐的疼痛。

  她忍无可忍:「你到底在做什么?!」

  宁睿把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固定,一边在她的脖颈啃咬,一边扒开她的内裤。

  「你疯了!」她的身体觉醒过来,拼命抵抗,并僵硬起来。

  他视若无睹,解开裤链释放了坚硬的欲望,抵住了她的花缝,作势往里冲击。

  「不要——!」她挣扎到满身是汗,可是没有用,他另只手粗暴地扯开她的大腿,就像她是一个廉价玩物。

  他的阴茎抵住了缝隙,由于她刚才残存的汁液,在她的扭动和他的顶弄下,龟头几次三番冲了进去,被她的阴道夹吸了几下,使他禁欲的脸上浮现出略失控的隐忍表情。

  他就这么顶弄着她,直到她的汁液越来越少,以极速干涸,他不再用力对抗,堪堪没入的龟头就这样被慢慢挤了出来。

  「啪」的一声,解开束缚的沈琼瑛第一时间甩了他一个巴掌。

  她的手腕被他勒出了红痕,她顾不得疼,捂着衣服退后,对他怒目而视。

  「宁睿!我这么信任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她忿恨不已,发丝凌乱,胸脯剧烈起伏着:「你强暴我!你怎么敢!」

  宁睿挑了挑眉,从床上捡起被打落的眼镜:「Rela胸——它只是一个实验而已。事实上,强奸从十分钟前就开始了。然而你当时似乎没有这么过激的反抗。」

  「你——!」沈琼瑛以为他在羞辱自己,第一时间想要自辩,却被他拦住了。

  「我告诉你这件事,并非想要跟你探讨生理本能,事实上性快感本身并不羞耻。你要意识到,这是两次强暴,而不是一次。第一次,我采取了相对温柔的方式,充分调动你的情欲,你虽然内心不能达成合意,但行动上至少不会感到排斥。

  「他把眼镜又慢条理斯戴了回去:「第二次,我很粗暴,所以你很警惕,也很恐惧。「「这说明,你并非害怕强奸本身,你害怕的是强奸带来的破坏——对道德的崩坏和对身体的损坏。」

           第141章:婊子养的狗杂种

  「强奸的目的有两个。一是试图掠夺绑架你的身体,二是试图碾压羞辱你的自尊。这是一场角力,就像掠食动物的对峙。你的恐惧和羞耻会第一时间助长对方的成就感。而成就感,往往是轮回的开始。怕什么,就会来什么。你害怕,就永远逃不出这个怪圈。」「其实你要明白,越是暴力的兽行越是无能为力的反馈。爱而不得往往可怜而可悲,对方越暴力,你应该越鄙夷才对。正因为无法像绅士正当获取,才只能做一个肮脏的强盗。如果他自始至终拿不走你,那么性器短暂摩擦后带来的那点精液,又算什么威胁?」「那么,聪明的女孩,现在明白什么是你最大的盾牌和武器?」他鼓励地看着她,为她捋好凌乱打湿的发丝。

  她似懂非懂,「我的骄傲?」

  「所以,在你梦境中影射出来的怪兽恰才是最虚弱的敌人。对方用最暴力的出场震慑了你,你要做的,就是在他谢幕前保持蔑视。兽性往往恃强凌弱,你的惧怕往往换来它的尾随,甚至变本加厉的凌虐、群攻。」

  「当然,说起来是一回事,理解是一回事,做起来又是一回事。」他整理好裤裆,把仍然翘着的阴茎像是香蕉一样摁回裤子里,面不改色地用拉链封死:「那么,我需要你回去消化掉今天这些话,直到它们像膝跳反射一样根植进你心。」

  沈琼瑛蹙眉看着他动作,忽然觉察到被自己忽略的怪异,似乎从这次见到她开始,他的阴茎就对她保持了高度的亢奋,再也没有之前的萎靡不振——他的性冷淡似乎已经对她免疫。

  「最后一次催眠,你需要和你的男朋友一起完成。」他定睛看着她,好像没意识到自己说了多了不得的东西:「你需要他配合你,用现实正式替代梦境。」

  沈琼瑛回家的路上,耳边还回响着和宁睿的对话。

  走到家门口,正准备开门,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沈隐戴着围裙的样子让她一愣:「你怎么在家?」

  他一边解围裙一边把她引向餐桌,那里烧好了四菜一汤:「不是说好了吗,我这两天都没事,在家陪着你。」

  沈琼瑛洗完手落座仍然不大自然,「开学入秋,很多衣物要更替,你不多跑两趟吗?学校宿舍也要收拾……」

  沈隐身形顿了顿,看了她一眼:「我不回去了。」

  沈琼瑛失声惊呼:「什么?」

  沈隐把米饭端给她,意味深长地看着她:「你一个人太寂寞了,我决定回家陪着你。」

  不知是不是沈琼瑛的错觉,总觉得他说「寂寞」怪怪的。她的脸红了红,大约是想起了昨天的事。

  沈隐不停给她夹菜,虽然是第一次下厨,但对于新手来说,已经相当不错。

  然而沈琼瑛食不甘味,一直想着:完了,他要是回来,她和纪兰亭怎么办?

  吃过饭,他像个贤惠的主夫一样收拾着碗筷,顺便递给她一张卡:「这是我的工资卡,本来之前就想给你的……以后还会有进账。我现在高三用不着,你先花了吧,不然放着也是贬值。」

  沈琼瑛就要拒绝,他却强势把卡塞进了她的包里:「密码是你的生日,我听姜姨说了,你要买铺面的事,那边你又刚刚装修花了一大笔,不要跟我客气。不然你话都放出去了,到时候还不上姜姨,你更丢脸不是?」

  沈琼瑛没再说什么,只是心情复杂,感觉自己好像被他包养的小娇妻,什么都不用操心。

  趁着他洗碗,她火速洗完澡就匆匆奔卧室而去锁好了门。

  然而她的门已经形同虚设,没过多会,就被洗完澡的沈隐用卡给撬开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一点隐私也没有了!」她埋怨道。

  他轻车熟路地爬上她的床,分明对她的身体觊觎已久,「我们之间还需要隐私吗?」

  「你不要动手动脚!」她惊呼挣扎起来。

  他抱住她像狗一样嗅来嗅去:「妈你好香……」

  嗅着嗅着就不老实地把她压在身下,想要再把那天的事做一遍。

  沈琼瑛被他揉搓得不住呻吟,说自己不想要他根本不信……他的坚硬就抵在她柔软的小腹,眼看要擦枪走火,她捂着小肚子蹙眉:「别弄我了,我不舒服。」

  沈隐扒开她的睡衣看:「怎么了?是我硌到你了?」

  沈琼瑛勉强地对他笑笑:「可能快来例假了,身上总觉得不太舒服。」拖一天是一天吧,等他开学,她找个借口搬到店里去睡。

  沈隐真的是憋到不行,这两三个月又几乎见不到她,昨天跟她紧急刹车后,下面憋得夜里差点遗精,还是跟她亲热的兴头支撑他坚持到了家里。但再怎样,他也不可能在她身体不适的时候发泄自己的,于是不顾她的劝阻,坚持给她揉着肚子让她入睡。

  沈隐这两天白天一直在家,沈琼瑛真是没机会跟纪兰亭约会,甚至连回信息的机会都没有了。

  其实沈隐也遇上了糟心事,而且这糟心事还和她有关。

  他这一有空闲就又登上了学校论坛,结果那个帖子不仅没被删除处理,反而又增加了几页,甚至有了新的八卦点。

  有人路过说7月18那天在一家法国餐厅看到纪兰亭和一个女生吃饭,那女生长得跟本贴女主差不多,然后嘴瓢开了个玩笑:这两只上次在体育馆打起来了,会不会就是因为纪兰亭当了某学神的爹?

  沈隐已经够糟心的了,眼下被和纪兰亭扯到一起,更是怒不可遏,偏偏7月18那天还就是她的生日,他心里有些狐疑,一边翻弄着手机,一边问她:「你生日那晚在哪吃的饭,跟谁在一起?男的女的?」

  沈琼瑛含糊应付着:「跟一个女同学一起,吃的火锅。」

  沈隐心情不大美好,偏偏纪兰亭心情也不妙。

  他猜到了是沈隐绊住了瑛瑛,导致他仅剩的两天宝贵假期还联系不上沈琼瑛,于是看到那层莫名真相的楼就笑得打跌,直接用自己的账号点了个赞。

  纪兰亭这个账号平时挺高调的,大家一看就知道是他,不过鉴于他和沈隐是死对头,他这个点赞也没人当真往心里去。

  沈隐气急,又不能现身,他要是在帖子里吵起来,估计别人看笑话看的更厉害。

  上次沈琼瑛给纪兰亭当妈的事,他对沈琼瑛是已经翻篇了,但对纪兰亭可没有。他以为纪兰亭对沈琼瑛的觊觎还停留在抢妈阶段,直接给纪兰亭的账号私信发了句:她是我妈,你想认妈?吃屎吧你。

  纪兰亭一看到他的账号就认出来了。跟他不同,沈隐平时账号挺低调的,问题是他这个头像,跟微信是一样的,北极熊妈妈带着幼崽的头像。

  以前就特么看这个死妈宝不爽,现在以爹视角看他更是眼中钉,纪兰亭气不打一处来,直接把他的头像图片复制下来,又P上了一只小熊,变成北极熊妈妈带着一大一小两只宝宝,给沈隐发过去:你以为你是唯一?没点B数。

  沈隐被他的骚操作气的不假思索,直接一串脏话砸过去。

  沈隐面对纪兰亭有十分的优越感,因为觉得自己都对瑛瑛只差最后一步,而纪兰亭还傻逼一样肖想着给瑛瑛当儿子,多大脸?

  纪兰亭面对沈隐有十二分的优越感,因为觉得自己对瑛瑛只差最后半步,而沈隐还傻逼一样只能给他当儿子还不自知,多打脸?

  今非昔比,作为爹跟沈隐飙脏话简直是自降身价。想想刚才的P图不甚满意,于是这次直接在原图上又P上了一个公熊,变成了两只北极熊带着一只幼崽在冰原上漫步。

  P完之后,纪兰亭越看越完美,毫无心理压力地把这张图做了头像,并第一时间给他私信回了过去:乖,嘴巴干净点,爹罩着你。

  沈隐气的脸都青了,口不择言威胁:婊子养的狗杂种,你会后悔的!

  这回他等了好久,纪兰亭没再挑衅回来。

  因为就在刚才他埋头操作手机的功夫,沈琼瑛已经出门约了纪兰亭见面。

  沈琼瑛刚上车就被抱住一顿啃。

  小别胜新婚,何况家里还有个棒打鸳鸯的。两天不见,纪兰亭更想念她,在车里抱住她不肯撒手。

  等到腻歪完了,沈琼瑛犹犹豫豫,终于下定了决心,跟纪兰亭肃正了神色:「纪兰亭……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想跟你说。」

  宁睿做这个决定其实带着满满的心机。

  按照正常逻辑来说,是个男人都不可能答应这个荒谬的「治疗」。且沈琼瑛如果想要让对方同意,就必须把一切和盘托出——这不仅包括她曾遭受的屈辱,还包括跟宁睿之前的暧昧。

  瑛瑛太过单纯,并不知道这些说出去后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但是宁睿却对男人的劣根性很明白,这无疑会埋下猜疑芥蒂的种子。

  如果说遭受强暴不是她的错,那跟自己的心理医生有着暧昧,恐怕没有男人会忍。

  她这次恋爱满打满算不过两三个月,感情基础不牢固,对方又知道了这些盘根错节的事,很难「选择原谅她」。

  加之瑛瑛说过,对方似乎性器偏粗,如果不巧是个性陰陰人格,被激起了怒火,又过来把他这「骗子」打砸一顿,那正好让瑛瑛产生隔阂——要知道,瑛瑛论男女之情对他或许没什么特殊,但论信任,恐怕早已胜过任何人。

  抱着这样百利而无一害的算计,宁睿已经预测到瑛瑛感情受挫后会来寻求他慰藉指导,到时候他自然会偷换概念告诉她:连你过去都接受不了,说明他不是真的爱你。

  他一向理性先行,因此对于沈琼瑛这么快就开始的新恋情措手不及。而她PTSD后首次动心就遭遇信任危机并感情受挫,这将是他得到她的大好时机。

  但他并没有想到的是,沈琼瑛的新男友并非一个有着成熟老道社会经验的男人,而是一个有着一颗柔软的心、一片赤诚的少年。而这个少年在听过了瑛瑛的遭遇之后,眼下还偏偏就答应了,这下轮到他傻眼了。

            第142章:第三次催眠

  纪兰亭听完治疗方案的时候,第一反应是沈琼瑛被骗了,遇上了狼医。

  但核实后发现:这个医生还是圣心旗下的?而且是老院长好不容易高薪聘请的,履历相当好看,学术成果也过硬。

  说句不好听的话,这样的医生就算不在首都,也应该在研究所,降临他们云台市一家私立医院,都有些屈才。

  沈琼瑛为了解释为什么跟对方订立这样的治疗方案,特地解释了宁睿性冷淡的事,但性冷淡毕竟是个人隐私,因此她讲的很隐晦,说的是「他对我不感兴趣」。

  这纪兰亭可不信,在他眼里,瑛瑛就是仙女,不喜欢她一定是瞎了,「他有老婆?有情人?有女友?都没有?那怎么可能不喜欢你?」

  被逼急了,沈琼瑛只好换了种说法:「唔……他可能对女人都不大感兴趣。」即使上次对她硬过,但到了那个地步还能忍住,总归本质还是个性冷淡没错?

  这下纪兰亭就放心了——原来是基佬啊?那没什么不可以。基佬在他眼里可不算是男人。

  抱着这样的想法,他和沈琼瑛双双出现在宁睿面前时,相当配合积极。

  而宁睿心情就复杂多了。

  他此时还不知道自己风评被害,深深地看着纪兰亭,既感到匪夷所思,又深觉不甘心。

  纪兰亭是圣心的少董,这事儿满医院的护士都知道,没道理他不知道。

  这样的身家和年纪……难道说,他对瑛瑛只是玩玩?

  宁睿脸色难看,「我想,关于治疗方案尚有争议,还需要跟你们各自私下谈谈。」

  跟纪兰亭同处一室时,他的目光诡异地在纪兰亭腹下停留了一会儿。他在想,这少年虽然身家不菲,但显然沈琼瑛并不拜金,那对方怎么就吸引的她死心塌地,难道说——凭借天赋异禀?

  纪兰亭目露警惕:「宁医生,我……不喜欢男人。」

  「我当然知道你不喜欢男人。」宁睿有些莫名其妙,继而开始危言耸听:「不过如果你对她只是玩玩,我劝你今天放弃,因为催眠过程绝不容许中途扰乱,若是一个不好,可能会让你终生不举。」

  纪兰亭毫无犹豫:「我不在乎。我只为终止她这些年的噩梦,让她能睡得安稳,而不是为了性。」其实也不是不抗拒这样的「治疗」,但听到瑛瑛一直与噩梦为伴的时候,他都要心疼死了,这也是他答应的初衷。尽管心里充满怀疑,但他比谁都希望宁睿真的靠谱。

  宁睿默然无语。扪心自问,这几年他跟沈琼瑛接触最多,对她的症状了解也最清楚,知道她这些年病情反复有多辛苦,但此时对她的私欲却凌驾于治疗之上。

  纪兰亭刚好拥有怪兽级别的阳具。现实中她最爱的纪兰亭,如果能替代噩梦中最恐惧的怪兽,天时地利人和,确是最行之有效的方法。

  短暂沉默之后,他还是艰涩反口,「我觉得,这个办法终究欠妥,还是换掉比较好。」纪兰亭冷了脸。这是宁睿提出的方案,却在看到二人后反悔,他简直都要怀疑宁睿是看上他了,进而罔顾瑛瑛的病情。他深觉让宁睿亲眼看到二人恩爱更有必要。

  人总是这样,别人越推销,就越拒之门外;别人越保留,就越不疑有他。原本有些抗拒的他,反而坚决积极起来:「我觉得不用改,我和瑛瑛都能接受。」

  宁睿矢口否决:「不行。」

  「那请问宁医生短期内有无更好的替代方案?」纪兰亭心里越发怀疑,「如果没有,我恐怕要怀疑你过去几年对瑛瑛的治疗动机。」

  「瑛瑛信任你,但据我所知,你对瑛瑛治疗持续了四年,在此之前,你就已经是贺璧多年私人医生,这其中的关联,似乎耐人寻味?」

  纪兰亭倒没有想的很深,他只是觉得那么巧贺璧跟瑛瑛相恋,并在几年后强暴了瑛瑛?他认为很有可能是宁睿有意无意向贺璧出卖了沈琼瑛的个人隐私。

  宁睿听在耳里却有些心虚,他怀疑这少年已经查到了什么,今天是特意来示威的。

  纪兰亭眯了眯眼:「如果你出尔反尔,我猜测你做这个方案的初衷本就不是为了治愈瑛瑛。那不止瑛瑛以后不再需要你,圣心医院也不会留下别有居心的无德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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