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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儿子死对头睡过之后(61-231) - 3,3

[db:作者] 2025-08-14 10:10 5hhhhh 1830 ℃

  「啊——受不了了……停——」可惜他无法鉴赏到,月光下起伏着胸脯的她是何等淫靡诱人,红肿的乳头诱人采撷,动情使她身体呈现出舒展打开的完美曲线,迷离得像堕仙。

  但尽管看不到,他却能品尝到她的芬芳,她的花渐渐分泌出了一些动情的蜜液,那股为他发情的味道让他兽血沸腾,用嘴一再吮吻,催生出更多的蜜液,混着他的唾液,湿成了一片。整个肉丘中间的肉唇和褶皱里全都是他们交织的津液体液。

  她从没想象过,有一天,她会面对这么淫荡的自己,自己的淫水和儿子的口水不分彼此,合二为一。

  她不想打开下面缝隙的,可是她的身体完全不听使唤。

  攻城来得太突然太迅猛,没怎么开发过的身体几乎毫无招架之力。

  她的肉丘在他的口舌和唾液下滋润成了饱含蜜水的花朵,舒展绽放着。

  他的舌头把她的肉丘破开了一道缝,使里面的神秘核心再也隐匿不下去了。

  「我说停——」她气喘吁吁地质问,可是声音媚得能滴出水来:「说停你没听到吗?」

  不用想,既然还能理智地质问,说明舔得她不够投入,才会有精力分神。

  于是他用越来越热情奔放的舌头回答了她。

  他的舌头几次有意无意触碰到了她的花蕊。而花蕊在这样的挑逗下更是越来越硬,彰显着自己超然的神秘和独特。

  「啊……」她呻吟出声,刚刚勉强半坐着撑起上半身,又在他舌头的侵袭下躺倒,眼睁睁看着被子里的人把被子边角收拢的更紧了,让她完全无法挣脱,只能看着那处隆起像怪兽一样,持续侵犯自己。

  她无法看见,无法听见,但正是这样未知的侵袭,才更让感官调动到了极致,防不胜防地承受他不知从哪个角度又刺过来的舌,和不知何时兴起咬住她哪片花瓣的咀嚼。

  她茫然无助地看着天花板,下体的腿间像是有异形在蠕动。诡异而又如此快慰。

  他舔舐到肉丘合不拢,直成了张开蚌壳的嫩肉,就自然而然不可避免触碰到了那处硬起的小肉核。

  他似乎也知道那里珍贵极了,用舌尖小心地抵上去,先是绕着肉核舔了一圈,让它无处可躲,又用舌苔细中有粗地对着肉核蹂躏了数下。

  她嘶哑尖叫,哭泣求饶,已经完全臣服在他绵密的爱中。

  趁着她深陷在这节奏里,他这才吸住了她的花核,一收一放开启了新的一轮演奏。

  「不可以——」沈琼瑛被这再破下限的吃法惊醒,吓得花容失色!

  她已经很久没体会过这样淋漓尽致的口舌服务,这感觉太可怕,她好像一点点陷入深渊,甚至都不想再起来……她拼命掀拽被子,想把他拉出来。只要把他逼停,一切就都停止了。

  而一边被他或轻或重吸吮着最敏感的地方,一边还要用力跟他斗智斗勇,他的力度使她沉沦,她根本使不上力就溃不成军。

  因为只要她稍微有动静「不听话」,他就会含住她的花核像刚才吃奶一样使劲地吸,吸得她魂儿都要飞出来了!那吸力简直让她心有余悸!

  如果下面也被他吸肿了,她岂不是连内裤都不能穿了!

  而趁着她手忙脚乱,他再次让她方寸大乱——他用手把她柔韧的大腿掰平,让她被迫用最清晰的角度直面他的唇吻。

  沈琼瑛本已揪住了被子的一角,只差用力掀开,可她被吸得不住呻吟,手软得根本动不起来。

  而沈隐时轻时重搅动口舌,伴随着吸力刺激着她的阴蒂,并把她泌出的花液都吃到嘴里。

  趁着他一滴不放过地吮吸花水,她用尽全力把被子一角攥紧,使劲往边上掀开。这一点决心和力气就耗尽了她的几乎所有,让她虚脱了一样用手肘虚撑着床呼呼喘气。

  而沈隐这次没再抵挡,任由她掀开遮羞布,跟她对视了一眼——那眼神说不出的厚重,好像承载了所有浓黑夜色,直把白昼留给了她。还不待她从那一眼中醒神,他已经用手指翻开她丰满可爱的肉丘,把肥嫩的肉埠向两边扯到极限,然后用想要吸进肚吃掉一样的劲儿死死吸住她的阴蒂。

  「嗯——」她哭诉般长长呻吟了一声,眼睁睁看着他顶着那张脸把自己吸到了高潮。

  ——早知道就不掀被子了,这个画面大概终生再也忘不掉了。她想。

  极致的愉悦之中,下体再也控制不住地分泌出一摊汁液来,都被他忙不停地持续吃光喝尽。几乎是她刚涌出来一点,就会被他迫不及待地吸走了,连残液都不给她留下。

  她已经无从面对和抗衡,只能完全放任地敞开大腿,任由他自由取用。同时像鸵鸟一样,干脆拽起被子盖住了上半身,遮住了自己的脸。

  「妈——」也不知过去多久,似乎下面都失去了直觉。他也吃得差不多了,开始锲而不舍地唤她:「出来吧,里面闷。」

  「别叫我妈!」沈琼瑛虚弱地喘着,音质带着餍足后的娇媚。但她的内心是崩溃的。

  真是受不了他了,说好了扮演女朋友的也是他,好不容易她做好了心理建设自欺欺人陪他演这一出子,他现在却处处要「儿子」「妈」地逼她面对。

  她此时已经完全闹不明白自己在想些什么了,为什么没有立刻抽身离去,离开这个不知何时开始早就大逆不道的房间,任由自己陷入一种混乱无解的谜团。

  好像不知从哪个节点开始,一切就都不太对了,但要回溯起来,却又体察不分明。

  「瑛瑛——」他妥协了:「出来吧,听话……」

  她装死,一动不动。反正她也确实虚脱到不想动弹了。

  「那我……」他没再说话,只听见悉悉索索移动的声音。

  然后沈琼瑛就觉得双腿又被他给强行分开了。

  「你停下——」沈琼瑛大声隔着被子喊:「我没有了!一滴也没有了!我真的不行了!——」

  花核沁出的蜜水都被他喝干了,再也没有了。

  他诱哄:「那你出来……」见她还是躲着,磨磨唧唧半天,看似动了动被子,其实半个脸都没扒拉出来。

  看透了她的磨蹭,于是他的舌头又舔了上去,在她微微被吸肿了的阴蒂上又狠狠嘬了一口。

  「啊——」刚刚高潮过而可怜脆弱的地方再次被刺激,简直敏感到无以复加,酥麻到发抖。她两条腿都在可怜地颤抖,可是酥软的身体根本没有力气。

  好在他没有继续攻击那里,而是舌头向下滑去,开始舔舐她幽谷中间的缝隙,舔着舔着,就用舌头往阴道里面顶。

  沈琼瑛觉得节操已经掉的差不多了,但是她还是有底线的!无论如何,那里,不能碰!

  她也顾不得丢脸,把被子往旁边一堆,赶紧用手去推他的脑袋,厉声喝止:「沈隐!你不能碰我那里!」

  事实证明,他就是想要舔那里,跟她藏不藏在被子里没有丝毫关系。

  在她说话之间,他的舌头已经几次顶进了阴道里,湿热的舌头,比手指还要舒服百倍,但是沈琼瑛只觉得毛骨悚然:「你再不停,我真的生气了!」

  他终于直起身来,眼眸深深地看着她,回味似的吞咽着:「妈你好甜。」

          第九十八章:妈,你这样我受不了

  「你闭嘴!——」可惜刚刚经历过高潮的洗礼,又被被舔成那样,眼角眉梢都是春意,声音虚软无力,即使说着最重的话,也毫无威慑力。

  「沈隐——」她动了动唇,想要跟他严肃地说些什么,可是完全没有那种氛围,「我——」她想骂他,想喝退他,想重整界河,可是她浑身赤裸,身上还带着被他刚刚「伺候」出的粉色,甚至还在刚才的余韵下微微娇喘。

  像是女友?像是情人?总之根本就不像一个母亲应该端着的样子。

  他的目光从她胸前一直巡游到下身,不论是颤巍巍的白乳,还是犹沾着晶莹露水的芳草,都让她丧失了底气,在他放肆打量下哽住,下意识含胸驼背,一句下文也没了。

  衣服是一件件脱的,出格是一环环出的,现在突然发现不对劲,早干什么去了?

  完全没有发作的意境和底气,她感到深深的无力。

  乱了,一切都乱了。

  而他看着她要说些什么的样子,就逼近了她,凝视着她,他的胸膛几乎要贴上她的乳尖,像是要单纯听她教诲,又像是想要继续对她做些恶劣到无法想象的事……她仓惶地往后退了些距离背过身去。

  看来,她除了捱到天亮,非得把衣服一件件穿回去,才能在他面前开得了这张口了。

  匆匆穿上了内裤,她侧身躺好,就像一开始洗完澡时一样,面朝墙内,闭上眼睛不理他了。

  没办法,奶头还在痛,被他吃肿了,T恤衫完全没法穿。她该庆幸他口下留情,下面还只是微微红肿,还能穿内裤。

  他倒是出乎意料地乖——就像她的忠实小狼犬,即使在发情,也没有过来骚扰,而是无言地在她背后躺下,侧身贴着她,用手搂住了她的腰。

  她的身上香香的,还似乎带着高潮后释放的特殊诱人味道,让他欲罢不能。

  他难以忍耐,只能强行压抑,在她身上蹭了蹭,然后专注地看着她睡。

  她的肌肤从脸上红到了后颈,忍无可忍:「你……顶着我了!」

  她忍很久了,他的粗硬戳着她的屁股,她又只穿了一条冰丝内裤,那「棍子」的存在感完全无法忽视。而她每次扭着屁股想要躲一躲,都会感受到那根「棍子」不受控制地变得更硬,活像她在刻意勾引。

  她哑着声音警告他:「你不许再对我做坏事了!」

  沈隐头埋在她颈部,不时嗅着她的发香,抱着她收拢了一下怀抱又松开,「不做了,你睡吧。」让她快乐过,并达到过那样的巅峰,他已经心满意足了。

  她原本还不信,可是他真的往后撤了撤,又蜷缩的更弯了些,顶住她的部分也往后挪了挪。

  可她还是无法入睡,因为他隐忍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就好像一只虎视眈眈的兽,威胁感实在太重。

  她尝试了很久,可是即便背对着他,也如芒在背,能感觉到他对她喷张的欲。

  「你离我远一点,」她微微迟疑:「你太热了,不许挨着我!」

  闻言,他委屈出声:「我不对你做什么,我只是想抱着你睡。」

  她也感到委屈:「可是你这样,我根本睡不着。」他浑身都散发着发情的欲望,被这样的侵略感包裹着,她怎么可能放松?何况还刚刚对她做了那样的事……她现在是满脑袋乱账,没法捋清线头跟他算计,只能寄希望于赶紧入眠,一夜到亮。

  他没再跟她抗诉,放了手,又往外挪了一段距离,翻了个身,用背对着她的背。

  沈琼瑛躺了一会,还是睡不着。

  虽然浑身的毛孔都自由舒泰了,可是想到他像条死狗一样躺在旁边,她又于心不忍,完全无法忽视他的存在。她几乎能从他呼吸声里想象到他是怎样睁着眼睛发呆。

  她原本就并非不顾及别人感受的人,尤其在跟他交心之后。

  眼看着半个小时过去,还听到他辗转反侧的声音,像是病入膏肓被疼痛煎熬得睡不着。

  她翻平了身体,头转向他的方向,微微迟疑:「你还没睡吗?」

  沈隐的身体像是被点穴了,似乎才意识到惊扰她,「……我不动弹了,你睡吧。」

  沈琼瑛再转过身去侧躺了一会儿,果然,他身子绷的紧紧的,不再发出任何动静,倒是换她开始翻来覆去地烙饼了。

  如是这般又过去了十来分钟,她终是长叹了口气,转过身来看着他绷得满弓一样、和十来分钟前没差的姿势,一看就是隐忍到了极点,自虐极了。

  如果沈隐对她乱来,她会翻脸抵抗,可是他现在这样,她反而觉得没着没落。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你……是不是很难受?」他那里刚才都硬成那个样子了,顶住自己时好像要爆了一样,一直这样撑着,肯定挺憋得慌吧?是不是疼到睡不着……沈隐的身体更僵了僵,「……没事。」

  「要不……我帮你?」她脑子一热,就说出了这样的话:「我……」

  「不用了,」他却没借坡上驴,反而制止了她往下说,「我不想。」你舒服就够了。

  这弥足珍贵的一夜,他只想让她体会到极致的快乐和愉悦,希望她以后想起来,只有满心他的好,他的克制,只有他带来的美好和享受,不曾掺杂半点勉强和委屈——刚才玩脱了的吃奶纯属意外,他真的不知道女性的那里那么脆弱。

  他越是这样,沈琼瑛反而越是觉得难以释怀。

  她辗转反侧又唉声叹气,终于自暴自弃地认命了。

  算了,都已经脱成了这样,亲也亲了,摸了摸了,甚至连骂他都不能,自己何必还装模作样遮羞呢?除了自欺欺人,还有什么意义?反正他给自己亲过了,自己也让他弄出来,才算是两清。

  早点弄出来早点睡,这一夜过去就天亮了。

  至于这一夜,就这样吧,已经乱得不成样子了,也不差这一点。

  沈隐忍到额头都沁出了汗,即使冷气开得很足,可是抵不住心爱的人就在身边。

  那种渴望,根本无时无刻都无法消除。

  他忍到蜷起了身子,下体涨到发疼。可是还要顾忌不能翻来覆去打扰她入眠,他一动不动,无论是下面的阴茎,还是整个身体,都绷得像石头一样。

  太难受了,想她,想要她,想的里里外外都疼了!

  直到他仿佛做梦一样的,感觉到一只柔滑的灵活小手,伴随着一声叹息,探进了他的内裤,握上了他的肿胀坚硬,他脑子里的弦一下子绷断了。

  即便身心一直在理智拒绝,不愿意让她有丝毫委屈,可真到这一步,她那只弹琴的灵活小手握住了自己的下身,他完全说不出一个「不」字,只是眯着眼睛,像是毒瘾发作的瘾君子忽然得到了救赎,体会着那梦寐以求飘飘欲仙的太虚幻境。

  这次换她贴上了他的后背,用手生疏地撸动着他的阴茎。虽然生疏,却又不乏指节的灵巧,且那种因为缺乏性经验导致的生疏,大概像是第一次这么做,反而让他更加爱到不行。

  他的阴茎憋得都快爆了,上面经络硌手。而他的前液早就顺着马眼徐徐流了几道小溪,刚好润滑一样糊了她满手。

  她的手像鹅绒,摩擦过他最敏感的龟头,不经意间让他瘙痒更甚。

  有了小溪的润滑,她的手更是畅通无阻,在他龟头棱口处套弄,还不时摩擦过他的铃口。

  他本来就快爆掉的阴茎更是膨大到几乎握不住,烫得她手心发慌。一开始还顾忌着要收起脊背,不能碰疼她红肿的乳尖,到后来他已经什么都顾不上想,整个人随着她的小手挺弄沉浮,熔成了奔涌的岩浆。

  他似乎到了极处忍无可忍,忽然转过身,跟她脸对着脸胡乱地蹭,同时箍住了她的手腕,制止她继续动作,「妈,你这样,我受不了……」他含住了她的唇,狂乱地吻,一边吻一边从唇齿溢出混乱无序的话:「我想要你……我想要你……

  「他用比一开始更烫更硬的阴茎抵住了她的小腹,声音嘶哑:「给我……好不好?

  「尽管隔着内裤,但是那灼热和坚挺就像火箭,随时都要发射升空。

  他被跟她真实结合的欲望支配了,不想跟她的第一次就这样仓惶交代在她的手里。那诱惑太大,光是想想能跟她合二为一,他就幸福到每一个细胞都要爆炸。

            第九十九章:吃了他的白濁

  ……不。」她意外地微微一愣,立刻就拒绝了,没有丝毫余地。

  他不想放弃,软的不行试图来硬的,「我不管……我说了不要管我……这是你自找的……我要你!——」他的神色莫测起来,眸色暗沉,整个人气场大变,显得有些可怖。

  他死死盯住了她,声音压得很低,带着浓浓的压迫感。

  她条件反射般瑟缩了下肩膀,随即就仰起头跟他冷静对视,「你可以这样做,然后我就不欠你了,我们天亮后散伙,可以吗?」

  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后,他眼中的乌云终是散了。

  但他还是不肯放弃,又用那里蹭了蹭她的小肚子,「求你了妈!它想你想到痛,想到哭,让我进去!」我想要你,非常非常想,想到下面疼,心也疼。

  「不行。」她坚决无情的拒绝熄灭了他的邪火,他眼里火光也熄灭了。

  看起来很绝望,像是百般摇尾乞怜被拒了的狗,即使是现在她给他撸出来,也抚平不了他的难过。

  其实她的手也很舒服,但是跟她结合这件事,始终是不一样的。

  她叹了口气,撑起还酥软着的身体,在他腿间跪伏,一点点褪下了他已经被前液浸湿了一小块的内裤。

  他又粗又壮的阴茎瞬间急不可耐地弹跳出来,打在了她的脸上。扑面而来的,是硕大龟头中浓烈的、积攒了多年的少年欲望气息。

  她脸一红,却没有后退,而是用手捧住固定了它,抬头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眼。

  他还在失落愣神,完全不知道她想要做什么。哪怕情景暧昧到这个地步,但她素来的保守害羞仍然让他以为,她只是要为他做清洁而已。

  然后就见她伸出舌头,试探着,在他格外膨大突出的龟头处舔了一口。

  他一向冷清的表情龟裂了,瞪大了眼睛傻傻看着她,脑子里炸开了烟花,好像躺在云彩里做梦。

  而她却还继续舔了几口,她的舌很细嫩很柔软,带给他绝妙的触感,额头渗出了隐忍的汗滴,他的阴茎跳了跳,似乎没得到缓解,反比刚才涨得更疼了。

  「妈……帮帮我……」他喘着气,不断求她:「好疼……吃进去……」

  而此时她也已经把龟头每一个面都舔了一遍,听到他的话,她微微犹豫,就张开了嘴,然后在他犹不可置信的眼神中,把他整个龟头都含住了。

  少年的阴茎又干净又漂亮,白皙中带着淡淡的粉,形状很特别,略弯像是一根香蕉,刚好可以顶到阴道深处最敏感的地方,假以时日他掌握了技巧,绝对可以让身下的女人被顶到要死要活。

  而此刻即使马眼里因为爱她无法自控地流出了不少前液,也只是带着少年独特的荷尔蒙气息,完全不让人厌恶。

  所以她没有怎么排斥,都随着舔舐,把那些液体连带着唾液吞咽了。

  「啊……」沈隐完全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不甚娴熟地含着他的龟头套弄吞吐,次次都摩擦过他的棱口:「妈!妈!我——」

  这一幕太刺激了,甚至视觉冲击远比她40分的口舌功夫更甚,他的阴茎像是雨后生命力蓬勃的菇,在她口中一膨一膨地做出反应。

  「我爱你——好爱你——啊!」他眼神涣散,已经失去了逻辑能力,说着混乱无序的话。

  她的嘴巴不大,光是吞吐他硕大的龟头都费力,可是看到他舒服得无与伦比的样子,她打开了喉部,又尽力往下含了进去,直吞进了大半的阴茎,让龟头抵住了喉咙。

  「啊——!!!」他忍无可忍叫出了声,似乎是舒服极了,双手使劲抠住了床单,身子都绷住了。

  对于从没体验过阴道的少年处男来说,这样的快感已经是他此时以为的极限,他不敢想象,她的阴道会让他多么舒服……

  她就这样吞吐着,生疏的齿不时刮到他的棱角,轻微疼痛之余,那种跟片里女郎截然不同的笨拙,反而让他心理更加受用,同时那种疼也变成了快意。

  她是为了他才做到这一步!而且,这极大概率是她第一次主动取悦男性!这一切,全都是为了他!

  「妈——我好爱你!」他所有的失落不安都消失不见,不能跟她合体的阴霾暂时被驱散,他只能大口喘息,不满足于她的深度,生理本能使他不自觉挺动着腰胯,想要把下身往她喉中送。

  沈琼瑛被他毫无章法几次戳到了喉部,不得不强行摁住他的根部,自己掌握了节奏,然后深深浅浅地吞吐着,渐渐地,倒也熟练起来了,爽得沈隐不断喘着粗气说胡话。

  「妈——我好爱你……别离开我——」少年的低喘性感撩人,声音随着欲望起伏,邪恶极了,「总有一天……我要……插进你的……插进你的逼里……肏死你……」

  实在是太反差了,没有人能想象到这面孔清冷俊逸的少年会说出这样粗暴的话来,直叫人面红耳赤。

  即使是完全给他服务,他这乱七八糟的胡话还是让她的心怦怦乱跳,身体都有些软了,好像真的要被他侵犯了一样,随着那些粗口浮想联翩……为了不再听到那些混账荤话,她加快了速度。

  少年的欲望来势汹汹,爆发起来也快,毕竟这场景太有冲撞力,妈妈含住他的东西费力地取悦他,让他抽插她的小嘴,这是他别说梦寐以求、根本是梦都不敢梦到的事情。

  而这还是他的第一次。

  她毫不嫌弃吞咽的喉咙更是吸吮着他的龟头,小舌头无意识在他马眼上不时撩过,好像无处不述说着对他精液的渴求,加上视线中她被他荤话撩拨到含情带羞的双目……让他腰眼一酥,一股激流就要激射而出。

  觉察到口中的阴茎突然跟他身体一样,绷得越来越硬,她知道,他大概快射了。

  他本能是想要死死摁住她的头,直尽根插入她喉咙的深处。

  可是爱战胜了欲,他始终牢牢记得自己这夜是为的什么——为了让她愉悦的。

  所以他不想把自己那东西留在她的味觉里,双手虚空成抓握的形状,在她脑袋周围反复屈伸指节,最终意志克制了肉欲,轻轻捧住了她的脑袋,想要让她脱离。

  可是沈琼瑛只略微迟疑了一下——他吃她的时候都没有嫌脏,那她嫌弃他似乎也挺矫情的吧?

  何况少年的身体很干净,只有纯然的元精,都没有被异性污染过,也没有被性事侵蚀过,吃起来也真没什么不好的气味。

  这么想着,她用力几下勉强着自己含到底,强烈忍住那种被顶得想吐的感觉,几次都快速尽根没入自己的喉咙深处,眼睛里都被这不适感逼出了泪意,果然感受到他射了,温热的液体打在她的喉咙里,因为过深,有一半几乎是顺着食道瞬间就滑了下去。

  微微腥甜的味道,不能违心说喜欢,但因为血脉亲缘,倒也不讨厌。

  既然已经不小心吃了一半,另一半也就没必要专门处理了,她索性都咽了进去。

  他快乐得浑身发抖,还不住叫着她。时而叫她的名字,时而唤她妈妈,一眼不错地看着她吞咽了自己的精液,还有少许白灼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他把她紧紧抱进怀里,再没有一刻比此刻更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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