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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训与扩张考验,1

[db:作者] 2025-08-14 10:10 5hhhhh 4820 ℃

少管所,一个允许犯错误的少年们改过自新的地方。为了帮助少年犯早日回归社会,管教们有着随意训诫我们的权力。从雾气蒙蒙的清晨到漆黑无际的深夜,随时都能听到性奴隶们痛苦的嚎叫与忍耐的呻吟。一群半大小子在管教面前极尽淫贱之事,却只是为了能吃上一口混着精尿的饭菜,在无尽的折磨中苟活下去。我和弟弟也经常光着腚,一天天被管教随意戏耍虐待着自己的赤裸肌体。相较于其他同改,两兄弟刻苦锻炼的肌肉激起了狱卒们更为旺盛的征服与施虐欲望,让我们在日复一日的性虐待中沦为号房最低贱的性奴,在管教的藤条和号头的臭脚下度日如年。

因为生产不达标,被押送操场的几十个少年犯脱光了衣服,在管教的监督中罚站两小时军姿。乌云密布,空气也变得无比沉闷。我绷紧一身的肌肉站直身体,在百无聊赖中回顾着自己受刑的经历。我和弟弟进来已经三个多月了,在这里的经历彻底改变了我们的人生轨迹。在酷暑中,我们无权享受空调的凉爽,黝黑发亮的身体随时都是一身臭汗;整个夏天我们再没有吃到一根冰棍,只能跪在地上品尝着腥臊的肉棒,无论是尿液精液全都吞咽下肚。吃着最粗糙的饲料,干着最脏累的苦活,我们的体脂率变得更低,身上每一块肌肉都更为饱满结实。尤其是弟弟,一张稚气未脱的娃娃脸配合着恰到好处的肌肉轮廓,交错的鞭痕让他的少年身躯显得更为性感。想到这里,我胯下的鸡巴也半硬了起来,粗壮的龟头顶撞着窄小异常的金属锁,传来阵阵又爽又痛的滋味。我们的身体从进来的第一天起就拼命适应着管教的虐训,为了应对烈日暴晒和跪舔脏臭的要求,我们很快就练出了黝黑的皮肤和的坚强的肠道。一身的肌肉也在鞭打和重劳动中变得硬邦邦的,每次绷紧都会产生更多的快感,让我们在各种疼痛中依然能坚持完成各种劳动任务。但是直到现在,自己那不争气的鸡巴仍然会在各种性刺激中流出下贱的淫水,却被金属笼子死死限制着硬起的程度。对于两个处境艰难的男孩来说,毫无尊严毫无快感的勃起只能意味着更多屈辱与痛苦。

但是可恶的贞操锁带来的折磨却远不止如此。失去手淫的权利的俩肌肉小子又被剥夺了定期取精的资格,在长期的强制禁欲中变得更为骚贱。即使在管教和其他同改的面前,发情中的两兄弟也会配合着命令摸上对方光滑的身体,搓弄刺激着对方硬挺的乳头,用尽一切办法只为在下体的涨痛中获得一点点可怜的快感。当然,我们胯下的金属锁还起到了固定卵蛋的作用。在昏暗的号房,两兄弟双手抱头大腿分开到极限,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卵蛋被所有同改排着队伸脚猛踢。命根子受到的粗暴对待让我和弟弟痛得大叫,结实的身体更是冷汗直流。过量的疼痛迫使两兄弟的鸡巴疲软,但就在我们甩着自己红肿的卵蛋,无比屈辱地捧起狠踹过自己狗卵的脏脚的时候,自己却又在被践踏着吞咽脚泥的耻辱滋味中可耻地勃起了。无论被如何狠虐,我们胯下的鸡巴仍然坚持着在耻笑声中勃起,迫使我们在脏臭气味中以更淫贱的姿态供人取乐。即使如此两兄弟也没有得到任何释放的机会,长久的忍耐让我们更为低贱顺从,在脏臭脚底的践踏中发出讨好般的低沉呻吟声。

回过神来,豆大的雨点已经打在了我们赤裸的身上,但没有管教的命令,毛头小子们只能继续绷紧身体站好,一动也不能动。在避雨的楼道口,管教在板凳上悠闲着翘着腿,点上一支烟继续监督着我们的罚站。狂风裹挟着无数雨点子劈头盖脸打了上来,流淌在身上的雨水冻得我们直打寒颤。不同于管教对两兄弟和其他硬茬子的“重点关照”,冰凉的雨水同时冲洗着所有男孩身上的汗渍尿垢,让我们从脏臭的耻辱中暂时解脱出来,享受着洗澡般的舒爽滋味。当然,少年犯们身上的编号是无法被雨水冲刷干净的。被分配到入监编号的第一天,管教就在我们胸腹、屁股、后背和大腿上都用记号笔写上了编号,确保我们能在任何姿势中展示出这个无比卑贱的标记。被沦为玩物,处境就像牲口一样,这种屈辱将伴随我们在里面的每一个日夜,也将成为我们一生中不可磨灭的经历。

雨渐渐停了下来,气温也随着这场雨降了好几度。阵阵凉风宣告着夏日的结束,以及秋天的到来。到了吃饭时间管教也终于命令我们收队,穿上自己湿透了的衣服去食堂吃饭。我们拖着疲惫的身躯在队伍里行走着,任凭自己那被湿冷衣物裹紧的身体在秋风中打着哆嗦。我们在食堂门口立定,强打精神站好听着管教的训话。三天后我们将迎来领导的视察,我们明后两天的任务就是把自己和号房清理干净,以饱满的精神面貌展示我们良好的悔过态度。因为只有上面来检查的这几天我们才能得到正常的待遇,同改们一个个都难掩自己的喜悦之情。管教平时不允许我们私自清洗衣物,叫我们在脏臭中认清楚自己的低贱地位。每个少年犯的衣服都是一股尿骚汗臭味,内裤更是结块发硬,甚至还有屁股被打烂后留下的斑斑血迹。晚上得到大扫除命令的几十个光屁股少年迫不及待地挤在水房里,拼命搓洗着自己的号服。我和弟弟也蹲在地上,但即使是数遍的搓洗也无法改变自己内裤又黏又滑的触感。每个人都趁着这个机会拼命清洗着这些日积月累的味道,毕竟这样的机会几个月才有一次。

晾晒了号服,男孩们就光着身子干活;洗了床单被罩,我们就平躺在床架木板上休息。在管教面前,傻小子们都得撅高自己红肿的屁股舔着号房的地面,只有拿自己的身体检查,才能证明打扫干净了房间。到了检查的那天,我们穿着一身难得干净的号服,在操场上站得直挺挺的听着台上领导的长篇大论。在学校左耳进右耳出的领导讲话,在少管所却是大家苦苦等来的休息机会。相比于全身赤裸用舌头舔厕所尿槽,穿着衣服听训话让我们活得更有个人样。随后的各种出操动作,我们也只会比那些参加军训的新生步伐更规整,口号喊得更响更用力,唯一不习惯的只有穿着整齐受训的感觉。中午的食堂也少了管教的恶意克扣,饭菜分量很足的同时也免去了饭前羞辱的规矩。每个少年犯都吃得饱饱的,然后回到号房坐在自己的床铺上,等待着领导手下的检查。虽然事先做足了准备,但我们都感到了紧张,生怕自己答错话再受到什么惩罚。

随着走廊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几个中年男人踏进号房,他们环顾着四周,又掏出笔记本写着什么东西。一反平时的嚣张模样,管教竟毕恭毕敬地走在最前面为众人开了门。见到管教脸上强挤出的笑意,我们也连忙站起身向检查员们问好。“坐坐坐,今天我们来这里就是看看你们的生活情况,大家和平时一样就可以了”在诉苦的冲动下,我们是多么想把平时受的虐待全部倾诉出来。鞭打,舔脚,喝尿,想说的东西有很多,但在苦役生活中激发出的奴性却让我们失去了报告的勇气。当然事实也证明这样做才是对的。检查员在屋里走动着,时不时停下来和同改们闲聊几句。当其中一个检查员闲逛到我们面前时,贪婪的神情在他平和的脸上一闪而过。他回过头,悄悄地和管教说了些什么,然后又招呼摄影过来取材拍照,自己坐在对面的床铺上和我们聊了起来。

“你们两个长得挺像啊,是兄弟吗?”

“是的。这是我和我弟弟。我们因为打架伤人一起进来的”

“哦,是这样啊。那你们进来多长时间了?里面的生活还适应吗?”

“大概三个月吧。这里吃住都和学校差不多。我们这段时间已经充分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我们也愿意配合组织进一步改造自己的思想,争取早日回归社会。”

我强忍着不甘与愤怒,用着尽量平静的腔调把管教之前要求我们背过的回答复述了一遍。即使为了检查勉强穿上了单薄的秋季囚服,我们胯下的金属锁和屁眼里的肛塞却不允许摘掉。接受着这样的折磨和羞辱,自己却还要配合管教,尽全力包庇他们的施虐行为。从半天正常生活中刚恢复来的一点人格尊严,又被自己奴性十足的发言弄得荡然无存。但为了保护弟弟,我只能继续服从。

“不错,有这样的认识就好。我们这段时间也会多给你们提供改过自新的机会,期待你们的表现啊!”说完这句让人心生疑惑的话,检查员就结束了对我们号房的检查。不清楚他对我们产生了怎样的期待,但身为奴隶想再多也没用。我和弟弟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没人打扰的睡眠格外香甜。在洗得发白的被子下,两兄弟牵着对方的手,连一丝一毫的距离都不愿松开。

到了晚上,管教招呼我们去找领导做思想汇报。几乎每天都要服侍管教的两兄弟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还是踏上拖鞋一路跟在他身后,向着招待所的方向走去。管教领着我们进入一个宽敞的房间,早上稳坐主席台发表讲话的领导就这样出现在我们面前。他掐了手上的烟头,朝我们的方向瞥了一眼。虽然现在是休息时间,但他高高在上的态度没有丝毫的改变,一股上位者的威压让我和弟弟打了个哆嗦。“郑处,俩孩子给您带来了,刚进来没多久,有啥不熟悉的地方还希望您多谅解多担待!哈哈!”管教讪笑着,手上还不忘掐捏一把我们的屁股,用疼痛提起我们乐于伺候甘于服侍的优良品质。

“嗯,知道了。你回去吧。”眼前的中年男人只是点一点头,管教便是连连答应,“您有什么需要随时联系我们,我们保证让您满意”管教讪笑着离开了房间,处长也吐出嘴里的烟雾,转头看向了我们。

“知道接下来你们该做什么吗?”

“报告领导,我们是来展示自己的改过成果的。”我感到紧张,处长虽然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但他却已经牢牢掌控了我们的一切。两兄弟主动脱掉衣服,黝黑结实的身躯双双跪在他的脚下,为了表现自己的顺从,我们只能当两条最下贱的狗奴,挺着自己饱满的肌肉去接受各种侮辱与折磨。

“不错,还算听话。不过在这里要叫我主人,知道吗?”两只肉壮的大脚分别搭在了我和弟弟的肩膀上,脚底那股熟悉又陌生的脏臭味道让两兄弟再次尝到了屈辱的滋味,饱受性虐的少年身体也随之兴奋起来。我们挺直身子,双手背后,在主人的命令中大声乞求着更多的调教惩罚。处长露出了满意的神情,但他想要的却远不止这些。我们接下来的两三天都要当领导的玩物,为了得到我们心甘情愿的服从,他允许我们选一个伺候他的奖赏。只要足够配合,他就会批准给所有同改发放用来过冬的袜子,或者减一些我们服刑的年头。无论是哪个奖励都能改善我和弟弟的处境,但留给我们考虑的时间只有一分钟。我们多想摆脱这段被奴役被随意摆弄的日子,减刑的愿望几乎是要脱口而出,但是考虑到实际情况,我们只能放弃这个选项。作为主人,处长想要的绝不是放我们回归社会,在这里掌握大权的他,只需要随便找个理由就能让乖乖服侍的我们一无所获,给未成年两兄弟带来更大的耻辱和折磨。相比于减刑,我们还是更有信心为受刑的同改们争取些暖脚的机会。虽然号房里没人知道我们的付出,更不会停下要求我们舔脚喝尿的吆喝声。但知道在狱中淫荡下贱的自己还能做到一些事情,这样的奖赏对我们已经很是足够了。

听到我们的决定,处长表现出惊讶的表情,随后又恢复了他高高在上的态度,“哼,果然是奴才,就喜欢在牢里发骚发贱对不对?”主人的大脚板左右横扇着我们的脸庞,清脆的掌嘴声在这宽敞的房间里啪啪回响着,“那能不能得到奖赏那就看你们表现了。让老子不满意的话,就把你们这身奴衣撕烂,裹了别人的臭脚再塞进你们狗屁眼里!懂吗!”我们在脚底的抽打中支支吾吾地答应着,自己这张脸洗干净还不到两天,就又一次粘上了脚汗脚泥。受辱的两兄弟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自己的生殖器却在凌虐中流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期待着主人更多的凌辱调教。

作为主人的奴隶,我们必须保持自己体内的洁净。为了不弄脏淋浴间的喷头,两个结实的小伙子爬出了房间,挺着屁股钻进了走廊尽头的水房。我和弟弟一前一后拔掉自己屁眼里的塞子,握住水管就直接捅了进去。随着强劲又冰凉的水流灌进自己的身体,我们绷紧一身的肌肉,在激流的刺激中强忍着呻吟的冲动。自从我们进了号子。就没少被管教玩弄自己的后穴。干完一天脏活累活,两兄弟在管教面前撅高自己的屁股,把自己一张一合的腚眼主动展示出来。在这之后管教就会让我们舔脚,谁舔得更卖力,管教就把鸡巴插入他的屁眼,用粗暴的抽插和几股热精作为奖赏。虽然不想承认,但被剥夺了手淫权利的我们对挨操这件事甚至还有些期待。在承受了更多耻辱的同时,也稍微满足了俩小伙子欲求不满的身体。除了自己泄欲,管教也会把我们红肿的屁眼赏赐给手下的老犯使用。我们赤裸着趴在墙上,后穴被他们硬挺的鸡巴轮流侵犯着。但就在这种疼痛和屈辱中,我们胯下的鸡巴锁却一挺一挺地流出了透明的淫液。长期的禁欲让我们饱满的卵蛋积攒了过多的精液,身体也在各种性刺激中变得更为敏感。为了应对频繁的发情,我们只能接受更多更为羞耻下贱的虐玩方式,任凭自己的身体在被践踏被羞辱中产生快感,以此来应对自己日益高涨的欲望。

来回插拔了好几次水管,我们蹲在地上一次次用自己的屁眼挤出混合着肠液的余便。清理干净自己的后庭,我们又爬回了领导的房间,在他的脚下双手扒弄开自己厚实的臀肉,把里面略显肿胀的腚眼毫不羞涩地展示给主人看。处长伸出脚踩着两只狗奴的屁股蛋,又用脚趾头试探着我们屁眼的温度。被检查的两个未成年趴在地上,即使手臂的肌肉传来阵阵酸痛,下巴也被地面硌得生疼,但只要回想起被藤条抽打的滋味,我们咬紧牙关强行维持着自己屈辱的姿势,赤裸的身体也淌出了冷汗。肉壮的大脚继续向下滑动,随意拨弄轻踢着我们饱满的卵蛋。跪趴在地的两兄弟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两具光滑赤裸的身体也在疼痛中颤抖抽搐着。

随着撅腚检查的结束,我们那有些肿胀的卵蛋也暂时摆脱了主人脚底的践踏。我和弟弟不敢放松下来丝毫,因为检查后的屁眼要用来泄欲,一夜的疼痛和羞辱这才刚刚开始。弟弟爬上床舔舐着处长的短粗阴茎,为了之前承诺的奖赏而卖力服务着。主人时而轻抚着他一头扎手的毛发,时而狠压着他的寸头强迫弟弟为自己深喉。我则被要求在长凳上跪趴着,把屁眼交给处长手下的检查员使用。我把脑袋抵在粗糙的木板上,双手扒开自己的屁股,三角肌、背肌、臀肌在灯光下泛着古铜色的光泽,一块块壮实的肌肉用力紧绷着,只为了将自己的屁眼弄出来给他们随意使用。一个检查员脱了鞋,用他粗糙的袜脚碾着我的头颈,迫使我维持着这样屈辱卑贱的动作。在脚底板下艰难喘息着的同时,我后面的屁眼更是被两个检查员一前一后无套插入了进来。在少管所,任何未成年犯人入监时都要经过严格的体检,鸡巴和屁眼早就被翻开查了个遍。管教也经常给我们做各种性病检查,为的就是能在我们体内放心地抽插与射精。在每天的鞭打与重劳动中,两兄弟的身体也被锻炼得更为结实耐操。在奴役中被磨练得更为性感的同时,我和弟弟也在屈辱中日渐沦为少管所最为优质的性玩具,在日夜调教中变得更为顺从与下贱。

忍受着被抽插被践踏的疼痛与耻辱,我艰难地抬眼看向弟弟与处长所在的地方。在那里,弟弟蹲坐在处长的胯间,把主人硬挺的粗根容进了自己的身体。弟弟大腿上的肌肉束紧绷着,用力蹲起扭动屁股服侍着主人完全勃起的肉棒。处长发出满意的声音,一只手握着弟弟的锁屌,一只手摸上他紧实的胸肌,以掐捏乳头和卵蛋的方式控制着手上少年犯的叫声与动作。无论是平时挨管教的操,还是眼下给检查们当泄欲工具,我和弟弟只有用自己的裸体服侍别人的份,而自己的命根子却只能在锁里憋屈胀痛着。在一位又一位主人绷紧身体把精液射进我们屁眼的同时,受辱的两兄弟却只能用胯下饱满的卵蛋进一步浓缩着自己的狗精。我们在这期间唯一被允许的发泄方式,也只有在淫乱的抽插声中发出低沉浑厚的呻吟声,用这种方式为主人们的抽插助兴。

舔干净所有射精后的鸡巴,我和弟弟又一次掰开屁股,给处长展示自己被扩张使用过的后穴。被两根鸡巴同时插入的我,屁眼自然比弟弟扩得更大。找到了给弟弟加练的理由,处长把一根假阳具扔到我们面前。在少管所,年纪更小的犯人受罚更多,屁眼也更受欢迎。同样是管教低贱的狗奴,弟弟挨操的次数就明显比我多一大截。强迫更小的孩子用身体好好伺候自己的鸡巴,能为他们带来更多施虐的快感。刚进入青春期的弟弟被处长独占,而我却只配被他的手下使用,大概也是这样的原因。看在我们兄弟听话的份上,主人赏赐给我一次使用弟弟的机会,命令我把假屌绑在胯下,为明后两天的调教预先操开弟弟的屁眼。从小没让弟弟受过半点委屈的我,如今不但害他进来陪自己受虐挨操,还得趴在弟弟身上学着公狗的动作进行交配。攥紧拳头直到发抖,但我还是在羞愧纠结中戴上了那根硅胶软棒,在主人的命令下把棒子捅进弟弟的嘴巴让他用口水润滑。看着弟弟伸出舌头舔舐着的乖巧样子,我想象着自己勃起硬挺的鸡巴被弟弟吮吸服侍着的快感,紧锁的狗屌更是止不住地流出黏滑的淫液。接下来就是兄弟交配的正戏了,处长紧盯着我们的动作,似乎是不愿放过这场好戏的每一个细节。我晃动着自己胯下的粗长硅胶棒爬到弟弟身后,盯着他滑溜溜的屁股吞咽着口水。因为没有插入的经验,我感到既紧张又兴奋,当然也有些担心弟弟的屁眼能不能承受住自己的抽插。我把身体凑得更近,弟弟的屁眼就在自己的面前一张一合着,似乎是想安慰我不要自责,又像是主动勾引我去侵犯他的身体。没有时间确认弟弟的想法,我把又黑又长的假阳具对准自己曾无数次舔舐过的滑嫩后穴,闭上眼缓慢而坚定地用着腰腹的力气把那根粗棒向前顶去。

插入的过程比预想中的顺利。随着硕大胶质龟头的挺入,弟弟的屁眼也被扩张得更大。我用双手撑在他的肩膀上,感受着弟弟在自己身下不停抖动着的赤裸身体。我胯下的假屌足足比平时调教用的肛塞大了一圈,但他却在屁眼的扩张中一声不吭地忍住了所有的疼痛。我不愿折磨自己的弟弟,但几个月的奴役生活让我明白停下假鸡巴的动作只会招来更多鞭打和痛苦。所以我只能把胯下的假屌缓缓压入弟弟的身体,为弟弟多争取一些适应的时间。处长并没有催促我们的动作,似乎也乐见我们在折磨中慢慢显露出的痛苦表情。弟弟的肠道本能地紧缩着,试图挤出体内的异物。作为哥哥的我却寸步不让,绷紧一身在脏活粗活中磨练硬实的肌肉,把粗长的假阳具一厘米又一厘米地压入弟弟的屁眼。被强迫与自己的弟弟交配让我感到无比屈辱,但弟弟湿滑身体散发出的热量让我难掩自己的兴奋,随着我又一次的用力前挺,我和弟弟赤裸的身子终于紧紧贴在了一起,一整根黝黑粗屌在口水与肠液的润滑下完全没入了他幼嫩的后穴。

我趴在弟弟身上,双手掐捏着他的乳头,起起伏伏的屁股带动着假屌一次次地撞向他后穴深处。从小到大只懂得卖弄力气的我,却从没有把自己的鸡巴插入别人身体的经历。之前还在担心没有交配经验不懂抽插动作的自己,现在却在雄性的本能中操弄着自己的弟弟,再用结实的双臂搂紧他淌满汗水的小身板,用这种方式把他紧压在身下。我不愿欺负自己的弟弟,但随着假阳具被自己强行压入他的后穴,占有弟弟的想法就开始变得越发强烈。听着自己身下传来的粗重喘息声,我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积攒已久的欲望。借着身体涌出的蛮力,我粗暴挺胯抽插着弟弟的屁眼,每次的下压冲击都能确保粗长的假屌整根没入弟弟的身体。假屌的粗大龟头来回刺激着弟弟体内的敏感处,直把他刺激得嗷嗷乱叫。处长和他的手下们一同嘲笑着两兄弟卖力交配的贱样,还有顺着我们鸡巴锁下沿缓缓吐出的透明淫水。但满脑子征服欲的我一点也不在乎这些,只求自己能用胯下的假阳具彻底操服弟弟。相比于被其他坏家伙们欺负与凌辱,哪怕是自己出力狠虐着他的身体也会让我这个混账哥哥更好受些。

当然,在连续不断的抽插冲刺中,我的身体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挤作一团的鸡巴随着抽插动作撞击着金属壳子,下面两颗沉甸甸的卵蛋也收缩到了极限。随着身体一阵痉挛,一股又一股白浊的浓精从鸡巴锁中喷射而出。在用假阳具塞满弟弟的同时,我也释放了积攒已久的少年种液。久违的酥爽感刺激着我全身的神经,随后而来的则是射精后腿脚疲软的感觉。随着占有弟弟这个念头的消退,我暂时停止了发情。过量的性刺激让我的头脑晕晕乎乎的,除了躺倒休息什么都不愿想也不愿做。可惜的是,没有主人的允许我是不能停下自己的动作的。我只好进一步压榨着自己的力气,绷紧一身棱角分明的腱子肉,在阵阵酸痛酥麻中强行维持着操弄弟弟屁眼的速度。不知道过了多久,弟弟也终于在低哼呻吟中射了出来。几个月来饱受折磨虐待的我,当然知道这样粗暴的抽插会为弟弟带来多少扩张的痛感。但积累了过多性欲望的少年躯体不会放过任何排精的机会,即使意味着需要承受难以想象的痛苦和羞辱。勉强挤出了自己的浓稠浊液,一直忍受着疼痛与酸痛的两兄弟再也无法撑住自己赤裸的身体。在处长宣布交配游戏结束的瞬间,两兄弟双双趴倒在地大口大口喘着气。处长没有给我们过多的休息时间,让我们再次撅高屁股展示出自己被粗暴抽插过的红肿屁眼。主人粗壮的肉脚用力踩踏着我们一张一合的洞口,脚指头也一根根被挤了进去。我们无力反抗,只能发出一些痛苦的哀嚎声。虽然被操弄了一晚上,但我们的屁眼仍然无法容下主人的脚掌。好在处长并不急于求成,允许我们在狗笼里睡上一觉恢复体力,等天亮了再慢慢折磨调教。

舔了地上的精,我们爬进淋浴间不知道什么时候搬来的狗笼,在狭小的空间里蜷缩着自己黝黑结实的身躯。主人漫不经心地锁好笼子,或许在他看来被关押在牢的两兄弟和两条被驯养多年的黑狗没什么区别。作为今天最后的羞辱,处长掏出鸡巴对着狗笼子泼洒着自己澄黄的尿液,要我们在主人的气味中变得更为服从。关灯后的淋浴间一片漆黑,陪伴我们的只有嗡嗡作响的换气扇。主人发出了鼾声,同改们也暂时过上了正常的生活。可是自己不但没能保护弟弟,甚至配合着他们把弟弟的后穴操到红肿不堪,这让我感到有些难过。刚想到这里,一条温热的舌头就舔上了我的脸庞,凑过来的还有弟弟热乎乎的鼻息。他乖巧地把我脸上脏臭的尿液舔进嘴巴,不知这是他的讨好还是安慰。不甘心的想法还是有的,但我还是贴上了弟弟的嘴巴,抢夺着他嘴里汗水和精尿的混合味道。没有两兄弟间的互相安慰,我无法想象我们该如何挺过这一天天奴隶般的严酷生活。在这偏远难寻的少管所,只有屈身狗笼的两兄弟吐着舌头舔舐着对方身上的尿液,把种种咸涩脏污的屈辱滋味吞咽下肚。阵阵寒意袭来,身体被冻得发颤的两兄弟才想起自己晚上没吃饭。难以抵御寒冷的我们,只能把对方同样脏臭赤裸的身体抱得更紧。一身酸痛的肌肉无法得到休息,还得整晚发抖打颤争取着生存的机会。但为了处长微不足道的赏赐,我们只能进一步压榨自己饱受折磨的身躯挺过这个夜晚,并通过他之后为我们设置的种种考验。

天色微微泛白,清晨的空气既清新又凉爽。几个月前经常天不亮就出去晨跑热身的两兄弟,现在却全身赤裸蹲在冰凉的房间地板上,后背被几个检查员轮流用藤条鞭打着。冷汗渗进我们背肌纵横交错的鞭痕里,在疼痛的刺激下,又有更多细密的汗珠从我和弟弟的身体淌了出来。但是真正让我们面露难色的,却是自己屁眼里那根粗大异常的肛塞。“把这对贱东西弄出来...吃进去看他们还睡不睡”大概十几分钟前,我和弟弟迷迷糊糊之中听到了主人这样的命令,随后就被几只大手强行从笼子里拖了出来。还没等睡眼朦胧的我们搞清楚情况,那几双厚实粗糙的手掌又摸上了我们的屁股来回摆弄着,把我们的屁眼对准什么东西后狠狠地压了下去。几乎是一瞬间,粗大异常的两只假阳具就分别钻进了我和弟弟的身体,屁眼被急剧扩张的疼痛让两个少年犯惨叫了出来,在疼痛中发颤的身体更是睡意全无。被主人和他的手下们泄欲过的狗奴屁眼,自然也就没必要维持之前方便挨操的大小。在后面的训练中,我们的腚眼将会在持久的痛苦中得到最大程度的扩张,这样才更为符合两个奴隶的骚贱模样。

没有给后穴任何休息与适应的时间,在主人的命令下,我和弟弟只好蹲坐在比自己小臂还粗的假阳具上,晃荡着屁股任凭硅胶鸡巴来回抽插着自己的身体。嗅了嗅我们身上散发出的脏臭味道,处长露出了不悦的神情。主人把喷头对准两个少年犯,只是随手一扭,冰冷的水柱就激射而出,准确而有力地打在我们身上,在狭小的浴室激起了一大片水雾。强劲的水流来回冲击着我和弟弟的裸体,让我们在寒冷中不住地打着冷颤。肚子饿得厉害,屁眼却撑得要命。在这样的折磨中,我们刻苦锻炼出的一身肌肉使不出力气,黝黑结实的身体竟被几根水柱击打得东倒西歪。在辱骂和嘲笑声中,我和弟弟苦苦保持着双手抱头的姿势,身体为了降低重心拼命下蹲着,哪怕这意味着要用自己的屁眼再吃下一大截假屌,卖弄自己的力气虐待侵犯着自己奴性十足的身体。

被高压水流刷洗干净后,我们拖着自己酸痛无力的身躯爬回了处长房间。在昨夜挨操的地方,我和弟弟蹲坐在硕大假阳具上扭着屁股,痛得直冒冷汗的两兄弟在动作上却不敢稍有懈怠。处长在我们面前从小到大摆出一排假鸡巴,并且告诉我们只有用屁股容下最大的假屌才有资格吃到早饭。听到这个消息,两个少年犯不停地吞咽着口水,对食物的渴望为我们带来了无尽的自虐动力。我和弟弟甚至比起了扩张自己屁眼的速度,绷紧一身硬实的肌肉催促着自己的屁眼在又痛又爽的滋味中吞吐着着粗长的自慰棒,不等后穴完全适应就迫不及待地拿起下一根更粗的假屌,简单用口水润滑后就塞进自己的屁股替换上一根自慰棒的位置。处长点起一支烟,悠闲地观赏着两个小伙子的自辱,又叫手下们轮流鞭打我们的背肌,迫使我们使出更多力气撑开自己下贱的屁眼。我在假阳具上使劲压着屁股,淌满汗水的身体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油光发亮,即使如此,弟弟的扩张进度还是比我更快一些。从小不怕苦不怕累的他,总是比我先换上更为粗大的棒子,而我拼劲全力强忍疼痛也只能勉强跟上他的进度。作为一直以来以保护弟弟为己任的哥哥,进来后却不得不在很多调教中紧跟弟弟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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