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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暗夜中的绮丽花火,2

[db:作者] 2025-08-14 10:10 5hhhhh 4010 ℃

“冯少,别跟这下贱的奴隶一般见识,你先去花房吧,我一会来处理这贱畜。”我对广煜说。

“好嘞,你回见~!”广煜便朝着花房一路小跑了过去。

接下来,一位身着银灰色礼服的绅士,踩着人肉阶梯,下到人肉地毯上,他的脸白皙瘦削,棱角鲜明,整齐的络腮胡连着他略带棕黄色的小卷发。他乌黑锃亮的踝靴上装饰着燮明男爵的金质徽章。他是燮明男爵的二公子,梁承勇。他见到我,冲着我邪魅一笑,并鞠了一躬。

“你个贱屌丝,没想到你也牵了一只狗奴隶。”我开玩笑式地对承勇说。

“没办法,颖歆姐要求每个参加party的贵族都要牵一条狗,所以我就从我家店里随便找了一个小弟牵了过来。”承勇凑近我,对我说:“这狗奴隶算是您的奴下奴了,您一会要想玩,拿去随便玩哈。”

“我谢谢你呀,你这贱奴才,赶紧过去吧你。”我冲着他轻轻踢了一脚,他便给我做了一个鬼脸,朝着花房走了过去。

那第三辆巴士关上了门,开走了。然后第四辆巴士停在了人肉阶梯的前面,打开了门。

只见一个可爱的小男生从门中走出来,踩着人肉阶梯走了下来。他穿着米白色的礼服,雪白的衬衫领口系着米白色的丝绸领结,脚上穿着米白色的牛津皮鞋。他戴着米白色窄框眼镜,眼神中充满了智慧之光。他是陈永航,国立京师大学堂陈学峰教授的大公子。接着,一名帅气阳光的大男孩下了车。他穿着酒红色礼服,酒红色的领结系在黑色衬衫的领口。乌黑锃亮的皮鞋踩着人肉地毯,朝着我走了过来。 他是京师议员、律师马显铭的大公子,马焕兴。(因为陈永航和马焕兴是平民,所以他们并没有牵着人形犬。)我向他们热情地打招呼,并和他们开了几句玩笑,便目送他们向着花房走去。

随后,一只穿着黑色丝袜,14cm酒红色缎面高跟鞋的脚,踏在了巴士门口那个奴隶的背上。接着,只见一位穿着酒红色鱼尾礼服裙的千金小姐迈着优雅的步伐,踩着人肉阶梯,下到人肉地毯上。她双臂佩戴黑色的真丝长筒手套,头顶带着酒红色的贵族礼帽,上面用黑色的缎带,系着一个大大的蝴蝶结,蝴蝶结的中央装点着福川伯爵家族的徽章。她那头齐肩短发,彰显出她的飒爽与英姿;她那浓郁的眼妆与烈焰红唇流露出她的娇艳与性感。秦梓珺,福川伯爵的大小姐。她左手牵着她的私奴,葛翠芳(小翠),迈着自信、高傲的步伐走在人肉地毯上。路过我的时候,还故作高冷地给我开了句玩笑:“后面没人了,跟我一起走吧。。。”

用于迎宾的暖场音乐停止了,会场一片寂静,我甚至能听到我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声。我注视着那辆巴士的门口,一秒钟,两秒钟,三秒钟,四秒钟,五秒钟,时间仿佛变得很慢很慢。。。

巴士门口的大灯突然点亮,全场响起了《天使降临协奏曲》。

只见一只穿着洁白轻柔的长筒丝袜,12cm淡紫色公主鞋的仙足,从门中伸了出来,踩在了门口下方那个奴隶的背上。在大灯的照射下,那公主鞋上点缀的钻石细砂发出耀眼的光芒。紧接着,华丽蓬松的淡紫色裙摆,围绕着数层轻盈精致的细纱,并点缀着由铂金丝线精纺而成的繁复花纹,覆盖了脚下的人肉阶梯。胸前以及双肩被数层洁白的轻柔的薄纱所围绕,如同披戴着天宫的云朵,散发着梦幻般的柔光。那纤细娇嫩的手臂,被一双高贵洁白的天鹅绒长筒手套所包被。她就像从神域降临的天使,站在圣光的尽头,俯视着芸芸众生。她头顶的公主王冠,每一颗钻石的荣光都在诠释着她的至高无上与优雅绝尘。她踏着由奴隶的血肉为她搭建的阶梯下凡,她左手牵着阿土,右手牵着阿建,走到我的面前。露羽蓁,露桓岐云国尊贵的苑和公主殿下,我永远的挚爱!她暂时撒开双手的狗链,张开双臂,如同洁白典雅的羽翼,与我相拥。那如夜空般宁静深邃的深蓝色双眸,闪烁着爱与幸福的星光,我们的嘴唇默契地碰触到一起,在百合花香的包围中,共同享受浪漫的温存。

“蓁蓁,每次你的出现,都会刷新我对‘完美’一词的认知!”我紧紧地抱着羽蓁,深情地对她说。

“今晚,好美。。。”羽蓁并没有直接回应我的情话,而是依偎在我的怀中感叹着:“宝宝,你的怀中,好温暖,蓁蓁就喜欢待在这里,哪都不想去。”

我们彼此拥抱着,倾听者彼此的心跳与呼吸。

“蓁蓁,要不咱们先进花房吧,大家都在等着咱们呢~”我轻轻对羽蓁说。

“嗯嗯,那花房好美,从外面就可以看见里面开满了紫色和白色的鲜花。”羽蓁笑着说:“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那紫色的花应该是西域昙花,那白色的花应该是百合吧!”

“我的小仙女果然冰雪聪明~!我知道,那是你最喜欢的两种花!”我笑着对羽蓁说。

“还是宝宝最懂蓁蓁~”羽蓁又给了我一个吻,开心地对我说。

“那咱们一起过去吧~~”我对羽蓁说。

“好哒^ ^”羽蓁随后指了指跪在人肉地毯上的那两个狗奴,对我说:“那宝宝,你是牵着阿建还是阿土?”

“我牵着你~!”我笑着对羽蓁说。

“讨厌~”羽蓁冲着我的胸口轻轻锤了一拳:“Seriously, 赶紧选一个狗奴!”

“那,还像以往一样,我牵着阿土,你牵着阿建?”

“嗯,好嘞~”羽蓁笑着说。

只见阿建和阿土双手捧着狗链的另一端,高举过头顶,随时预备着被我们牵。于是我便用左手牵起阿土的狗链,羽蓁用右手牵起阿建的狗链,我的右手与羽蓁的左手十指相扣,踩着人肉地毯,向着花房走去。

“蓁蓁,这人肉地毯毕竟和普通地毯不同,你小心脚下,别踩空摔倒。”我嘱咐羽蓁说。

“放心吧,宝宝,本公主从小就在奴隶身上踩来踩去的,该踩哪里,不该踩哪里,本公主估计比你清楚~”羽蓁自信满满地说。

确实,羽蓁的12cm细高跟,踩在这群奴隶低贱的背上,在观感上和踩在普通地毯上并没有明显区别。她说,她每次都会把鞋跟精准地落在奴隶的脊椎骨或者肩胛骨中央,那里是奴隶背部最坚硬平整的部位,鞋跟不容易陷到肉里,鞋尖也不容易踩空。但对于奴隶来讲,因为那里肉比较薄,而且分布着很多重要的穴位,细高跟产生巨大的压强会让奴隶疼痛不堪,如果不幸踩到某个穴位,痛苦程度还会加倍。但作为一个低贱的地毯奴隶,是决不允许乱动的,哪怕钻心的疼痛,也要像磐石一样稳稳地固定在地上。如果让踩在其上的贵族感到有一点不适,那奴隶轻则遭到鞭打责罚,重则重新投胎。

“宝宝,要不要听些好玩的声音?”羽蓁古灵精怪地笑着问我。

“什么声音呀?”我好奇地问道。

这时,我便隐约地听见(因为背景音乐声音很大)羽蓁脚下的奴隶们纷纷发出“斯哈斯哈斯哈”的声音,试图缓解身上的剧痛。

羽蓁听见脚下奴隶痛苦的呻吟,便昂起头开心地对我笑着:“宝宝,你喜欢听吗?”

“嗯嗯,喜欢喜欢~~!你怎么弄得,刚才还没有呢?”我问道。

“我有意识地用鞋跟碾踩这帮贱奴脊柱的第五到第六节之间的穴位,那里有神经连同四肢,每当我踩到那里,那钻心的疼痛感,会传到到四肢每一个角落,让全身都犹如被高压电击中一般。如此剧痛,这帮奴隶还不准动弹,只能在那里咬牙呻吟~ 一想到这帮贱奴那痛苦不堪又无能为力的下贱样子,就特别滑稽可笑~~!”羽蓁开心地笑着。

“哇,好专业!你能有这些经验,估计踩废了不少奴隶吧?!”

“这帮奴隶生下来不就是用作耗材 供咱们贵族取乐玩耍的嘛~”羽蓁笑着说:“而且它们巴不得被本公主踩呢,若能成功取悦它们所崇拜的小主人,哪怕下一秒就被本公主一脚踩死,它们也能倍感荣幸地含笑九泉了~哈哈!”

“哈哈哈~~”我们伴着脚下奴隶痛苦的嘶鸣声欢快地说笑着,一路走进水晶花房中。

我们的朋友们见到我们进入花房,便整齐列队,煞有介事地向我们行礼。我们回礼之后,他们就立马不装了,开始拿我们吐槽开涮。

“小贱货,你输了,100块拿来!”梓珺故作冷傲地对身边的焕兴说。

“Fine。。。给你转过去。。。”焕兴很不情愿地拿起手机。

“梓珺、焕兴,你们在赌什么呢?”我好奇地问道。

“我们赌你和蓁宝从相见到进花房需要多长时间。”梓珺说:“我说至少20分钟,这小子还不信,结果输了吧~ 不过话说回来了,这条人肉地毯很难走吗?本小姐1分钟就一路踩过来了。”

“珺姐!你什么时候跟他们学坏了?蓁蓁那么可爱,你还欺负人家,你良心不痛吗?”羽蓁撅着她可爱的小嘴,对梓珺撒娇说。

梓珺抚摸着羽蓁的秀发,略带宠溺地对她说:“这100块是给你留着买巧克力吃的,这下你满意了吧~!”

“这还差不多!”羽蓁开心地对梓珺和焕兴说:“谢谢珺姐和焕兴哥哥~!”

“焕兴哥哥。。。你还能再恶心一点吗?看看你们家申大公子的表情。。。”梓珺对羽蓁开玩笑说。

“你少来,我们家宇灝才不会计较呢。”然后羽蓁邪魅一笑,对梓珺说:“珺姐,不过你的表情可是有一些微妙的变化哦~~嘿嘿!”

“哼,我又跟他不熟~”梓珺被羽蓁“反杀”后仍然嘴硬说。。。

我们和梓珺与焕兴开了一会玩笑,然后到了颖歆与元熙那里。

在花房里,李叔雇了不少女仆,用来服侍宾客。她们身着女仆制服,双手捧着金质餐盘,上面摆放着各样酒饮轻食,在宾客间穿梭。元熙就顺手从某个餐盘上取了一小碟法式酥饼,正打算和颖歆分享,不料不知谁撞了一下他的胳膊,那碟法式酥饼悉数落地。

那个肌肉男奴,就像接受到了某种讯号,本能地扑了过去,双手捧着掉在地上的酥饼,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颖歆见状立马收紧狗链,把这条狗奴拉到自己脚边。她提起华丽的裙摆,一脚踩在那狗奴的贱爪子上,并用她那12cm的尖细高跟使劲钻碾着。

“啊~~~~~”那狗奴惨叫着,连连磕头向颖歆求饶:“高。。。高贵的公主殿下,奴才错了,奴才错了,奴才知罪,求求您高抬贵脚,饶了贱奴吧!!啊——斯哈斯哈——疼疼疼。。。”

“你这贱奴错在哪里了?!”颖歆严厉地对那狗奴说。

“没有经过主人允许,就。。。就。。。去吃主人掉在地下的食物。。。”那狗奴说。

“哼,这法式酥饼,可是我们贵族的食物,即便掉在地上,也仍然比你高贵一万倍!”颖歆继续用鞋跟钻碾着那狗奴的爪子,“你这条贱狗好大的胆子,竟敢用你这低贱肮脏的狗爪子,玷污如此名贵的珍馐!本公主现在就把你这低贱的狗爪子废了!”

“啊——主。。主人饶命啊。。。贱奴。。。贱奴再也不敢啦,啊——”那狗奴在颖歆脚底下嚎叫着。

“你这贱奴给我记住了!本公主和你男主人的排泄物以及我们鞋底的灰尘泥土,才是你这贱奴的食物,明白吗?!”颖歆高傲地对脚下的狗奴说。

颖歆的香槟色公主鞋面上,点缀着一道一道纤细精致的金线纺成的蕾丝花纹;鞋尖上装饰着轻纱织成的洁白的蝴蝶结,蝴蝶结的中央有一个环形的黄金支架,支架上镶嵌着三圈晶莹闪耀的钻石;那12cm尖细的鞋跟由纯金打造而成,鞋跟的底部仿佛已经嵌入那狗奴手背的肌肤,被染成暗红色。那狗奴的手暗黄粗糙,布满老茧和伤疤,指缝间充斥着污秽的黑泥,在颖歆珠光宝气的高奢公主鞋下面逐渐溃烂。

我们实在不忍心看到如此高贵奢华的公主鞋就这样被下等人的体污糟蹋了,便前去对颖歆说:“队长(颖歆曾经是灼华辩论队队长),这贱奴隶又怎么惹到您啦~?”

颖歆见到我们,她的神情立马从方才的严厉冷傲变成春天一般的和善温暖:“哟,羽蓁和宇灝来啦~不好意思,让你们见笑了,这狗奴隶实在不好管教!打过他多少次了,就是不长记性!”

“我看算了吧,别因为这贱奴隶,影响了咱们贵族的雅致,还有,你看,学姐,你那么高贵华丽的公主鞋,都被这贱奴隶的血污弄脏了。他不过是一条贱狗,何德何能,值得你如此大动干戈?”羽蓁指着颖歆的高跟鞋说。

颖歆低头看了看她的鞋底,便生气地一脚把那狗奴踢翻,愤怒地说:“你看看,你这贱奴做的好事!本公主如此名贵的高跟鞋 都被你这低贱肮脏的狗血玷污了!本公主今天就把你这只贱货一脚踩死!!”

“颖歆,颖歆,今天我女朋友生日,给个面子,惩罚他一下就算了。。。”我对颖歆说。

那条狗奴仰卧着,用恐惧的眼神仰望着他高高在上的主人,那带血的金色靴跟如同一把冰冷的利刃紧逼在他的喉结上,只要颖歆用力踩下去,这条狗奴的贱命就交代在这了。不过颖歆还是听了我们的劝,将靴跟移到那狗奴的脸上,碾踩着他布满痘印和伤疤的脸颊,并对他说:“贱奴,看在苑和公主和申公子的面子上,本公主今天就留你一条贱命,还不滚过去给他们两位磕头谢恩!”随后,颖歆狠狠地冲着那狗奴的丑脸踢了一脚。那狗奴便忍着剧痛,跪到我和羽蓁脚下,不停地磕头谢恩。

“好啦,狗奴隶,赶紧爬过去伺候你主人去吧~!”羽蓁对那狗奴说。

“谢谢尊贵美丽的苑和公主殿下,谢谢高贵英俊的申公子!”那个狗奴最后给我们磕了一个头,便爬到颖歆的脚下。

我们在附近找了一个环形长椅坐下,颖歆命令那狗奴用舌头把她的公主鞋底舔干净,包括一切的血污和灰尘。而我和羽蓁则踩在各自狗奴的贱脑袋上,与颖歆、元熙谈笑风生。

“颖歆,这么长时间了,我竟然还不知道你脚下这条贱狗大名叫什么?”我好奇地问道。

“对对,学姐,你也从来没有跟我提过呢~!”羽蓁也很好奇地附和道。

“不是我不提,其实连我都不记得了,可见我对卑贱丑陋的事物多么不上心~!”颖歆笑着说:“再说了,一条贱狗而已,有个贱名叫就不错了。我和元熙一般都叫他‘擦鞋布’,我们俩的鞋子都是他用舌头一点一点舔干净的,舔的可认真呢。”

“哦,我想起来了,我去年就听你这么叫他了~!”我对颖歆说。

“呵呵,其实他做我的奴隶,已经有好几年了。”颖歆说。

“学姐,他,是不是还没对你死心呀?”羽蓁指着那个狗奴,用很八卦的眼神看着颖歆:“都到这份上了,他还那么死心塌地的跟着你,宁愿做你脚底下的狗奴隶,也不愿意找个门当户对的成家。”

“哼,他对我死没死心管我什么事?”颖歆鄙夷地俯视着那狗奴,并用高跟鞋踩着他低贱的脑袋,对我们说:“在我眼中,他自始至终都是一个出身贫贱、面貌丑陋、举止粗俗、头脑简单的底层蝼蚁。不论他对我多么死心塌地,我也不会正眼瞧他一眼的,权当他是一条忠犬好了。因为我与这贱奴本来就属于不同的世界,甚至是不同的物种,我们的灵魂根本无法沟通。我能准许他做我脚下的私奴,已经是给他最大的殊荣了。要知道,我在公爵府里的私奴,哪个不比他出身高贵,哪个不比他体面优雅,哪个不比他聪明智慧?他若在公爵府里,只配做最下贱、最肮脏的苦力,一辈子都不见得能够见到我一面!”

“所以无论他多么努力,对你多么好,最终还是逃不过做你奴隶的命运?”我问颖歆说。

“我又没有逼他做我的奴隶,再说,我又不缺奴隶,他若不想做,他想改变命运,随时可以滚。然而,谁叫他这么贱,一天不被我蹂躏、羞辱、凌虐就浑身难受呢?”颖歆踩着那狗奴,高傲地说:“而且,试图讨好我的男人多了去了,毫不夸张地说,只要我坐在长椅上,像现在这样,翘起脚尖,时不时地就会有男人跪在我脚下给我磕头,求我准许他舔我的鞋底。”

“哦,这样呀。其实我一直有一点不太理解,元熙这货到底比那些男人强在哪?让你这慕迪校花如此心甘情愿地把心交给他?”我问颖歆。

“同问同问,元熙哥哥看起来不大聪明的样子,颖歆学姐,你到底看上他啥啦?哈哈!”羽蓁也笑着问道。

“喂!你们这对狗男女今儿是存心找茬是吧?!”元熙站起来对着我们说。

“至少,比你的宇灝王子高大威猛、阳光帅气吧~”颖歆笑着对羽蓁说。

“老婆大人好样的!”元熙回头与颖歆激情击掌,并给我做一个鬼脸。

“哈哈,开个玩笑啦~ ”颖歆说:“还记得去年,在我家马场,元熙救我的那次经历吧?”

“嗯嗯,我永远不会忘记,太震撼了!”羽蓁激动地说。

“羽蓁妹妹,那你是否还记得,你的宇灝王子也试图救你来着,结果,哈哈哈哈~~~”元熙大笑到。

“元熙,你!”我指着元熙,欲言又止。

“喂,你们两个是幼稚园小孩吗?”颖歆揪着元熙的耳朵说:“我稍微一停顿,你们就开始插嘴,尤其是你,元熙!”

“啊疼疼疼,老婆大人我错了,您继续,您继续。”元熙说。

羽蓁见到颖歆和元熙的互动,捂着嘴笑着。

“他救我,的确令我很震撼;但更令我震撼的,是他之后对我说的那些话。”颖歆说。

“我记得,我记得!”羽蓁兴奋地说:“他说在你的心灵深处,藏着一个柔弱孤独的小女孩,她渴望被保护,她渴望被关心,她渴望被宠爱;然后他愿意去保护她,关心她,宠爱她。。。”

“我从来没有向任何人表露自己的内心,在很多人看来,我就是一位独立自主、气场强大、不食人间烟火的千金公主;但元熙,他懂我。那时候,我们虽然认识时间不长,但感觉,我们彼此的内心有种莫名的默契,我们彼此的灵魂有种奇妙的联结,和他在一起,真的好舒服,好开心。”颖歆看着元熙,眼神中充满了幸福。

“来,老婆,亲一个~”元熙抱住颖歆,便给她一个温柔的吻。

“蓁蓁,要不,咱们也走一个?”我见状,也贴近羽蓁。

“想得美!你嘴上全是油!”羽蓁傲娇地把我推开。这让元熙和颖歆开怀大笑。。。

这时候,几个男仆扛过来一张方形高脚桌,走到了花房舞池的中央。一些做地毯的奴隶纷纷爬上舞池,用自己的身躯搭建成一个高台。那些男仆便将这方桌放在了那人肉高台上。高脚桌上有一圆柱形物体被浅紫色和白色相间的幕布覆盖着。

我牵着羽蓁的手,踩着地毯奴隶的头登上人肉高台。全场想起了圣乐版《生日快乐歌》的前奏,大家听到管风琴的声音,便纷纷聚集于舞池的周围。我拉开幕布,映入眼帘的是一座三层生日蛋糕,侧面被浅紫色和白色的繁复雕花所覆盖,每层的梯台上,用浅紫色和白色的鲜奶油,做成数朵西域昙花和百合花的样式。蛋糕的顶上,插着三根古露桓文字形状的蜡烛,表示数字“17”。我亲自将蜡烛点燃,伴着管风琴的天籁之音,台下宾客齐唱《生日快乐歌》。羽蓁闭上双眼,微笑着,向天神默默祈祷。歌曲结束后,羽蓁睁开双眼,微微撅起她那可爱的小嘴,“呼——”,三根蜡烛同时熄灭,全场鼓掌欢呼。

这时一架无人机飞到羽蓁眼前,无人机下挂着一个精致的礼盒,用浅紫色和白色的丝绸缎带包裹着。

“这是。。。?”羽蓁看着我,一脸问号。

“我给你的生日礼物。”我微笑地对羽蓁说。

羽蓁便开心地接过礼盒。

“现在就拆开!! \ ^o^ / \ ^o^ / \ ^o^ /”台下的宾客呼喊着。

“可以吗?”羽蓁看着我。

“当然~”

羽蓁小心翼翼地解开缎带,打开礼盒。里面是一个由名贵的白云玉石打造的首饰盒,打开首饰盒后,一道白光仿佛从里面射出,照亮了羽蓁惊喜的脸庞。

“哇。。。好美。。。”羽蓁轻轻地拿出里面的项链。那是由一颗大块紫宝石,16颗小块紫宝石,串联而成的项链,这17颗圆形的紫宝石,分别镶嵌在17个铂金基座上,紫宝石的周围还围绕着一圈细小的钻石,在穹顶灯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生日快乐,一周年纪念日快乐~ 我亲爱的小仙女!”我微笑着对羽蓁说。

“谢谢宝宝,我好喜欢!”羽蓁用她那明亮纯净的深蓝色大眼睛看着我,对我说:“能帮我戴上吗?”

“我的荣幸!”羽蓁转过身去,我便将她原先戴的项链暂时取下,并戴上我送给她的新项链。

“美吗?”羽蓁转回来,问我说。

“你戴上以后,它里面的生命仿佛瞬间绽放了出来!”我看着羽蓁,深情地说。

羽蓁闭上眼睛,紧紧地抱住了我,我们站在由奴隶身躯搭建的高台上,激吻了很久。台下鼓掌、起哄、欢呼声连绵不绝;但我们的耳中,只有彼此幸福的心跳,以及那真爱的乐章 在我们灵魂深处的回响。。。

我们将蛋糕切开,分给宾客们,剩下的小块分给李叔雇来的男仆女仆们。正当大家沉浸在派对的欢愉时,突然听见有人呼喊到:“外面有好多当兵的!!”只见大概100名士兵包围了水晶花房,他们架起了迫击炮,随时准备射击。大家不知所措,乱作一团。作为背景音乐的圆舞曲,也不得不暂停下来。

“大家镇定!没什么可怕的,他们不能把我们怎样!”我站在宾客前方,大声喊着说。

羽蓁跑到我的身边,紧紧地挽着我的臂膀。

只见两名军官闯进了花房,一名穿着将军军服,一名穿着少校军服。

“季司令,季少校!”羽蓁惊讶地说。

“季司令,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法庭已经判决我们申家无罪了。所以,这八福庄园不用劳烦各位将士‘保卫’了。”我对季司令说:“这里在举办我女朋友 苑和公主殿下 的生日宴会,但我们并没有邀请你们,所以,请二位好自为之。”

“但尊贵的申侯爷邀请我们了呀,您看,这是请柬。”季司令说。我们在花房举办羽蓁生日宴的同时,爷爷在城堡里面也在宴请各路名流,为申家东山再起做准备。

“那你们走错地方了,你们应该去城堡找我爷爷去。这里不欢迎你们!”我毫不客气地对他们说。

“申公子,实际上,我们刚从申侯爷那里出来。。。”季司令说。

“不会是,被我爷爷轰出来的吧。。。”我讥讽道。

“宇灝,你说话先别那么冲,看这二位的神态举止,不像是来找茬的。”羽蓁小声对我说。

这时候,季司令和季子豪突然双膝跪下,给我们磕了一个头。

“季。。。季司令,您这是。。。”我被他猝不及防的举动惊到了,立马上前试图把他扶起,羽蓁也跟随着我。

“申公子,末将携犬子来此,向您与苑和公主殿下负荆请罪。”季司令跪在我和羽蓁的脚前,郑重地说:“末将前些时候刚刚听说,在庄园军管期间,犬子对您二位的所作所为,实在是令人发指。都怪末将疏于管教,才让犬子如此骄纵乖戾。然而,申家却不计前嫌,在疫情期间,申公子冒着再次受辱的风险,让犬子把神药送到京师,这才将末将从死亡边缘拉了回来。我们季家与申家本无冤仇,奈何犬子无能无德、寡廉鲜耻,才一错再错。。。您和公主殿下不论怎样惩罚犬子,末将都无话可说,都是他罪有应得,但求二位看在末将只有他这么一个儿子的份上,留他一条贱命。”说罢,季司令又向我们磕了一个头。

“尊贵的申公子,尊贵的苑和公主殿下,仆人有罪,罪该万死。。。”季子豪也俯伏在我和羽蓁的脚前,卑微地说:“仆人自幼性格偏执刚硬,目中无人。那天第一次见到申公子,我便无知地论断您不过是一名瘦小柔弱,手无缚鸡之力,从小被娇生惯养的贵族公子。然而那次击剑比赛,颠覆了我的认知,申公子,您是史上唯一一个战胜我的业余选手,您里面蕴含的超然能力,让我倍感震撼!虽然当时心中仍有不服,但我不得不承认,您的实力不容小觑。后来,疫情的时候,当我听闻家父病危的噩耗,如晴天霹雳。我自幼与家父相依为命,我现在所拥有的一切,皆拜家父所赐,我怕,我还没来得及尽孝,家父就。。。我听副官说,家父开始一直瞒着我,我知道的时候,他已经用尽了所有的治疗方案,都不见任何成效。申公子就像救命的天使,将家族的神药带给了我,但我还对申公子恶言相向,实在是愚笨至极,下贱至极。您一句话点醒了我,说我输给了我的自卑自怜,这几天,我一直在回想,的确,我性格中一切的灰暗,皆源于此。从此,我开始学习正视自己的内心,不再去用骄傲的外衣掩盖它。申公子,您的智慧与格局,让我的心不得不承认,我与您的差距,犹如泥土之于苍穹。申公子,我季子豪,在此乞求做您与苑和公主殿下脚下忠实的仆人,愿肝脑涂地,唯马首是瞻!” 然后,季子豪向我和羽蓁磕了三个响头。

我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随后缓缓地呼了出来。我看了看羽蓁,她微笑地向着我点了点头。我便知道,我们的想法是一致的。

“那你知道中原的规矩吧。”我牵着羽蓁的手,走到季子豪跟前。

季子豪便将自己左脸贴地,右脸朝上,我便抬起脚,踏在了季子豪的右脸上,使劲用鞋尖碾了几秒钟,随后把脚放回到地面上;然后季子豪将自己的右脸贴地,左脸朝上,羽蓁提起裙摆,抬起脚踩在了季子豪的左脸上,也碾了碾便放回到地面上。自此,季子豪的左脸和右脸,分别印上了羽蓁与我的鞋印,上面分别雕刻着岐云王室和申氏侯爵家族的徽章。经此仪式,季子豪正式成为了我与羽蓁脚下的仆人。

(注:所谓“中原的规矩”,即中原贵族约定俗成接收奴仆的仪式。贱民及下等平民若卖身侍奉贵族,必须从奴隶做起,身上需烙上主人家族的徽标或图腾,这炮烙的工作不需要主人亲自执行,一般是由主管奴隶的家仆来执行;上等平民若卖身侍奉贵族,可以直接从仆佣起步,其脸需要被主人亲自踩踏,印上主人的鞋印。)

“尊贵的主人万岁!”季子豪再次给我和羽蓁磕了一个头,并对羽蓁说:“高贵、美丽、优雅的苑和公主殿下生日快乐,仆人也愿送上薄礼,乞求公主殿下赏光笑纳~!”

只见花房周围的士兵将黑色的炮弹装进炮管,“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随着数十声炮响,炮弹发着金色的光芒冲向天空,然后几乎同时炸裂开来,形成五颜六色,姹紫嫣红的花火,那寂静的深蓝夜空,瞬间变成了群芳斗艳的花园。

“WOOOOW!!!”我们几乎同时仰望花房的穹顶,发出了惊奇与赞叹。伴着炮声和花火绽放的响声,花房内的圆舞曲继续播放了起来,诸位宾客也从方才的紧张情绪中释放出来,开始载歌载舞,畅谈痛饮。

我和羽蓁分别为季司令和季子豪端来了一块蛋糕,并对他们说:“一会让轮班的将士们也进来吃块蛋糕吧。而且,我们这酒水管够!”

季司令和季子豪开始有些拘谨,但大家的热情与包容,让他们放下了重担,与我们一起共襄盛举。

田学军和田常武一同走进花房,对我们简单行礼后,也融入了我们的派对。他们见到了阿建,三个曾经一起为梦想奋斗的同乡,激动地相拥。他们看见阿建滑稽的装扮——全身赤裸,只穿着一条皮质内裤,屁股上还翘着一条狗尾巴——便笑着吐槽他。阿建知道他们并没有恶意,所以也用玩笑回怼他们,就像多年未见的铁哥们,用彼此熟悉的乡音贬损着对方,那貌似粗俗的词句,却是他们友情岁月最美好而纯粹的见证。

作为背景音乐的圆舞曲逐渐进入尾声,片刻宁静之后,我和羽蓁灵魂中永恒的乐章《凯瑞斯花园的重逢》奏响了序曲。我牵着羽蓁的手,上到舞池中央,穹顶的灯光聚焦在我们俩身上,在宾客的注目与祝福中,我们踮起脚尖,轻盈地迈开舞步,伴着天籁般的音律,在万花丛中优雅地旋转。我的眼中只有羽蓁,我最爱的小仙女,仍然是我们初见时的模样,她那晶莹深邃的深蓝色大眼睛,如同海王星一般纯粹而神秘;她那一丝丝修长纤细的睫毛,如同公主寝宫外卷的纱帘,精致、朦胧而唯美;她那一抹恬淡柔和的眼影,就像秋日傍晚闪亮的星河,悠远空灵,引人无限遐想;她仿佛天神亲手雕琢的杰作,任何一个角度欣赏都是如此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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