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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阪花魁·柳原

[db:作者] 2025-08-14 10:10 5hhhhh 9440 ℃

*本文所有内容、人名均为虚构,与史实无关

“柳原……”

“妈妈,您有何吩咐?”

十七世纪的日本刚刚结束了战国时代,进入了和平而又繁荣发展的江户时期,而妓女行业更是快速发展。各地兴起了名为“游郭”的红灯区,而在大阪附近,也有着名为“新町游郭”的地方,尽管在前一年经历了残酷的大阪夏之阵,这里凭借着繁荣的地段依旧蓬勃发展着,其中首屈一指的便是这家“丹鹤屋”与其中的头牌花魁柳原。

然而,柳原已经五六个月没有接客了,这令大阪的嫖客们都议论纷纷:丹鹤屋为何会放下自己的摇钱树呢?只有大着肚子的柳原与鸨母明白这一切——她怀孕了,因此别说接客了,抛头露面都是妄想。

若是按照一般的情况,游郭这种地方本不会收留不能赚钱的人,花魁怀孕更是罪加一等;不过,鸨母看在柳原只有十五岁,之前又为丹鹤屋赚了不知多少钱的份上,暂时将她隐藏了起来——只不过,今天她要带来坏消息了。

“柳原,今天晚上你走吧,悄悄离开这里,我不能再收留你了。”

“妈、妈妈,这是为何?”

已经怀胎九月,即将生产的柳原,听到这个消息顿时不知所措。

“……我明白,在游郭怀孕乃是大罪,但还请您看在这个孩子的份上,让我生下他以后再离开吧!”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鸨母摇了摇头,脸上的愁雾仍未散去。

“你这里出大事了,若是让你留下的话,整个丹鹤屋,甚至整个新町都要遭殃。”

“您说什么……”

“去年大阪之阵中,丰臣家灭亡,秀赖自尽,他的儿子也被处死,本应天下太平,但……”

“但是……”

“有传言说,死去的秀赖仍有孽种,他在大阪夏之阵爆发前,曾微服在新町与女人交合并怀孕,现在……”

“什、什么……”

听到这个消息,对于柳原来说如同五雷轰顶:她断没有想到,自己肚子里的这个孩子,竟是已经被诛灭的丰臣家后裔!

“怎么会,妈妈,这不可能吧……”

“我也不相信,但这不是我能做主的事情,关键问题是秀忠将军相信了,传闻马上要派兵追捕你。”

鸨母摇了摇头,无奈地说到。

“秀忠将军虽面相平和,但对于那些对幕府有威胁之人,上到大名,下到平民,一向是雷霆手段,你留在这里既不能自保,也有可能让新町遭殃,还是离开吧。”

“明白了,感谢您多年以来对我的照顾……”

“谈不上照顾。”

就算是在风月场,多年的相处也还是能有一些感情的,但现在大难临头,她们也只能各自飞了。

“你之前没有结清的工钱,我都给你放在这里了,今晚就走吧。”

“是。”

柳原双手扶膝,对着鸨母深鞠一躬。

“妈妈,小女子便告辞了。”

*

“哈,哈……”

尽管提前得知了消息,但逃亡并不是什么轻易的事情:柳原只有十五六岁的年纪,平时作为花魁缺乏运动,更兼腹内胎儿不停活动,自己又只能凭着双脚行走,追兵不知何时就会到来,她根本不敢走大路,只能在崎岖的山道上行进,纵使走了两天两夜,也没有走出去多远。

草鞋磨破了,柳原只能脱下鞋子,赤着双脚艰难地走着,白皙的双脚没多久就磨出了道道血痕,再加上胎动越来越猛烈,柳原只能在山林间找了块大石头的背阴处休息一会。

“哈,哈……”

少女大口喘着粗气,弯下腰去将手指伸进自己的阴户:在颠簸之中,她已经开始有规律的宫缩,而阴道口也开了两指宽,证明她的分娩已处于进行时了。若是继续前行的话,可能会有危险,但……如果留在这里被德川幕府的士兵找到的话,无疑是个更加可怕的结果。

她不知道自己腹中的孩子父亲究竟是谁,也不知丰臣秀赖是个怎样的男人,但她的确记得,大阪夏之阵的半个多月以前,有位风流贵公子打扮的男人与自己一夜春宵,之后她便开始了孕期反应。倘若就这样断定孩子的父亲确是丰臣秀赖,那也未免过于武断了,只是德川幕府可不会在乎这些——本着“宁可错杀一千,绝不放过一个”的理念,前朝的余孽,哪怕只是有可能的前朝余孽,也必然不会被放过。

“不能停留在这里,要继续走……啊啊……”

柳原踉踉跄跄地向前走去,肚子里的反应却愈演愈烈:饥寒交迫再加上没能好好休息,使得她的私处开始落红,身体也越发沉重。她伸手摸向阴道口,手上竟是一片黏腻的猩红,引得她一阵目眩:破水与生产已是必然,但……决不能在这荒郊野外生孩子,不然若是生产的血腥味引来了猛兽,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若是有废弃的房屋便好了——话虽如此,想要遇到一间废弃的房屋,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于是柳原只能挪动着越发沉重的脚步,拖着被碎石和杂草磨出血的脚底,继续蹒跚前行着。夜晚的山路黑暗到没有一点光亮,让从小在繁华的京都与大阪长大的柳原心生恐惧,但更令她恐惧的,则是腹中胎儿的情况。

“哈……哈……哈……!”

这是少女的初产,毫无经验的她只是从鸨母那里道听途说过一点关于生育的知识,然而那点知识几乎和0没有区别。她只记得要跟着胎动的节奏呼吸,不过,随着步伐的紊乱,她呼吸的节奏也乱了起来,肚子里的孩子不停地挣扎着,滑出子宫,进入产道,而阴道口也越开越大,伴随而来的流血,让她的每一步都带着痛楚。

并且,由于胎儿的挤压,柳原的便意与尿意也越来越强:这两天来,柳原因为生怕在如厕时分娩,不仅减少了小便的次数,更是没有大便过一次,但现在已经到达了极限。少女蹲在一棵大树下,试图快点解决问题,然后继续赶路。

只是,她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阴道口已经开到了七八指宽,马上就要到达极限了。

“唔、唔哦……”

柳原的便意与尿意极其强烈,而且受到胎儿的影响,积攒了半天的尿液与两天的粪便几乎可以说是喷射而出;为了清空自己的膀胱与肠道,少女更加用力地排便,丝毫没有感觉到胎膜已经摇摇欲坠了。

解决完这一切后,少女猛地起身,然而正是这个过于剧烈的动作,让她的羊膜终于承受不住,破裂了开来——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怎、怎么了,为什么会……流这么多的水……”

汹涌的羊水喷薄而出,顺着少女的腿流了下来。慌乱中,柳原急忙脱下自己的裤子,但本就站不稳的她因为这一动作而保持不住平衡,重重地摔倒在地,紧随而来的猛烈宫缩,令她直接昏迷了片晌后,才悠悠转醒。

“哈……哈……别这样,快,快出来吧,孩子,不要……”

现在的柳原也顾不得什么了,她必须要把这个孩子生出来,哪怕极度不情愿——只是,少女哪怕在审美偏幼态的古代日本都显得瘦小,将将一米四的个头,三十公斤上下的体重,以及窄小的骨盆,压根就不是什么能够顺产的体质。

“呜——”

胎儿再度动了起来,但是由于柳原的骨盆过于窄小,连续尝试了数次之后,都未能继续推进,头部完全卡住了。鲜血从柳原的阴道流出,如果说刚才还是涓涓细流的话,现在已经是汩汩流出,头晕目眩的她现在就连呼吸也变得困难了起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紧接着不停干呕——现在的她胃里什么东西也没有,因此不过是一直反酸罢了。

必须生出来,必须——菩萨保佑,天照大神保佑,神明们……没有读过书的花魁小姐,脑海里翻来覆去地念诵着几位神明的名号,祈求他们能够让自己安然无恙地生下孩子,但无论念诵了多少遍,腹中的孩子依旧难以继续娩出,越来越激烈的痛楚却冲击着她的大脑,疼的她止不住地哀嚎、颤抖,意识也逐渐模糊了过去。

就这样,在这种生不如死的地狱中,破水后的分娩足足进行了一夜,直到第二天的中午,柳原腹中的胎儿方才闯过阻碍,逐渐推进到了阴道口的地方,隐约能够看到头顶,然而到了这一步的时候,柳原已经完全脱力了,根本无法支撑后续的分娩进程。

生不如死,少女现在就连哭喊的力气都没有了。她把全身上下的衣物脱得只剩下了一件内衣,试图减轻身体所受到的束缚,却仍旧是徒劳——没有了母体的帮助,孩子自己几乎是不可能娩出的。

就在这时,柳原的余光瞥到了不远处的一件屋子,就仿佛是看到了救命的稻草一般:若是那里有人,她便可以求助,无人的话也能够安静地生产,总之比在这种野地里出产强上了不知道多少倍。一想到这里,少女便又重燃了一点力气,几乎是手脚并用地向着屋子的方向爬去。

*

“嗯——”

为了这个孩子的诞生,柳原又鼓起了力气,拼命扭动着腰肢,试图让孩子快些分娩出来。只是,任凭她如何努力,孩子的头部只是微微露出而又缩回,别说着冠了,就连多分娩出来一些都是一种奢望。

不知过了多久,天又黑了下来,距离柳原的破水已经过去了一整天,虽然胎动还仍然持续着,但难产仍然持续着。她更换着姿势,先是仰卧,而后俯卧,然后蹲着,孩子却没有因为她姿势的改变而前进,失去了力量的她,筋疲力尽地倒在了木屋的地上。

这个屋子似乎是附近的村子存放稻草的仓库,但在这个时候,根本不会有人过来,哪怕大声喊叫也一样,更别说现在的柳原压根就喊不出来了。在她的两腿之间,血越流越多,她不停地呻吟着,最后甚至连呻吟的力气都快要没有了,只能斜倚在稻草堆上,身体的温度也逐渐下降起来。

“啊啊……血……”

到了半夜,柳原已经近乎昏迷,眼前的事物开始止不住地打转:她伸手又摸了一把阴道口,从胎儿的头顶传来了跳动的感觉,证明孩子还存活着——这对于已经难产一整天的她来说,简直是个奇迹了!不再犹豫,柳原再一次挺起了腰肢。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鲜血与羊水的喷射,这一次胎儿的头部终于娩出了,并且没有随着宫缩而回退,安安全全地着冠在了阴道口。柳原大口地喘着气,用手擦了一下地板,地板上尽是她所流出的鲜血,还有一些羊水与尿液,尽管艰难,但总算是让她看到了希望。

是的,这个孩子还活着……柳原从来没有想过“为丰臣家延续后嗣”一类的事情,哪怕在鸨母告诉了她之后也毫无感觉,但现在,她甚至可以不顾自己的生命,只要这个孩子能活下来,她就满足了。

但是,头部娩出之后,按理来说接下来的分娩应当会顺利不少,胎儿的肩膀却卡住了。并且,在惊恐之中,柳原发现孩子的脸开始变色,大约是已经开始窒息了,若是不能尽快结束生产,母子二人都会有生命危险!

年轻的孕妇咬咬牙,解下了裹胸的布条,咬在了自己的嘴里——现在的疼痛已经令她难以忍受了,但接下来她要做的事情则更令人震惊:少女握住了胎儿的头部,便开始努力向外拔。

“嗯嗯嗯嗯嗯嗯——!”

柳原拼尽了全力,但胎儿并没有如她所愿一般娩出,仍然毫无动静,反倒是因为自己的这番鲁莽动作,鲜血与羊水再度大量涌出,让她的双手都一股滑腻之感,疼痛更是直冲天灵盖。若不是因为她现在还坚持着要生下这个孩子,怕是早就已经昏过去了。

稍作调整之后,柳原再度用力,这已经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哪怕非常鲁莽,还会让她本就严重的血崩进一步加重,但若是不快点让这个孩子娩出的话,它便会窒息而死。此时已是凌晨,柳原的分娩已经持续了超过30小时,不仅体力,她的血液也已经快要耗尽,脑中绷紧的那根弦也将要断开。

最后一搏,最后一搏……少女握紧了胎儿的头部,用尽自己最后的力气,向外拉扯着。

“唔唔唔唔唔唔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布条从少女的口中滑落出去,痛不欲生的她大喊着,脸上满是汗水与泪水。随着她的最后一次用力,孩子伴随着大量的鲜血与羊水,从她的产道中分娩了出来,而失去了力气的她,只能将孩子放在自己的怀里,气息奄奄地靠在草垛上面。

“啊,是女孩子……真好,真好……”

*

然而,此时的柳原已经意识到死亡的逼近,孩子哭喊着趴在她的胸口,却喝不到一点奶水:身体娇小的她,能生下这个孩子已然是母爱的奇迹,但缺乏营养的她根本喂不饱孩子,加之数日没有进食,此刻已经到了死亡的边缘。

但是,柳原依然活着,怀抱着艰难地娩出的孩子,现在的她,只想多看这个孩子两眼。

“真好,真好呀……妈妈好想教你……教你走路,教你说话……教你弹奏琵琶,舞蹈……但是,没有机会了,真是……”

一边说着,柳原一边掐断了连接着自己与孩子的脐带。

鲜血仍在涌出,胎盘还停留在柳原的肚子里,但现在的她根本不可能娩出胎盘,一切都到此为止了。她重重地咳嗽了起来,眼泪也从眼角流下,一直到腮边滑落下去。

是啊,自己才只有十五岁,哪怕自己只是花街的孩子,仍然想要多活一些日子,想看着这个孩子长大,想和她经历一切世间正常的母女所想要经历的事情,但是……她的身体正在逐渐冰冷、僵硬,似乎灵魂也在不受控制地离开身体。

“一会就应该……天亮了吧。到了那个时候,附近的村民应该会发现你……那个时候,你就能活下来了吧……真好,能活着,真好……”

伴随着清晨的第一缕曙光,失血过多的柳原离开了人世,只剩下趴在她怀中的孩子,仍然在不停地啼哭着。

后记

“是个女孩?”

“嗯,属下已经派人打探清楚了,摄津北部的山中有一个村子的村民在仓库里发现了一具女尸,以及怀中的孩子,经过确认,那孩子正是之前从新町逃走的柳原的女儿。”

听到忍者的汇报,二代将军德川秀忠松了口气:若是女孩子的话,就放她一条生路好了,此前秀赖的女儿天秀尼也被放了一条生路,这孩子既然生在了山间的农村里,周围又无人知晓她的身份,大约也不会有什么威胁了。

“放她一条命吧,不过,让伊贺的忍者务必盯紧了那个村子,若是有什么异常情况,格杀勿论,明白没有?”

“是!”

“你的母亲是难产去世的……对吧。”

十二年后,已经衰老到大部分时间躺在躺椅上的丹鹤屋鸨母,静静地看着来访的女孩——那女孩低眉顺眼,根本没有一名妓女应有的样子,但只要仔细一看,任何人都能看出来她的母亲是谁。

“是的……我不知道我的父亲是谁,在村里也只有养父养母。”

“那你为什么不跟养父养母继续生活呢?”

“今年年景不好,摄津正在饥荒,我继续留在家里也干不了什么,因此……请您……”

“好吧。”

尽管这笔买卖不会值,但是鸨母还是为了当年的柳原做了最后的让步。

“那么你就在这里先从‘秃’训练起吧,这里会管你的饭,但要好好干活,明白没有?”

“是的!感谢您!”

“另外……若是怀孕的话,一定要服用堕胎药,别给我惹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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