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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6—致命航行,1

[db:作者] 2025-08-14 10:10 5hhhhh 4230 ℃

一九四六年,二月

上海淞莘路的一家小酒馆,程天健和滕小莹喝着茶,享受着和平的新一年。经过了一年的相处,滕小莹对程天健已经没有了当初的抗拒,两人慢慢地也开始越走越近,但是剩下的这层窗户纸,就让它这么隔着,谁也没有捅破它。

“小莹,到饭点了,我们去上海最有名的醉仙楼去吃一顿,小莹你随便点,我请客!”程天健看了看表说道。

“啊~~”滕小莹睡意袭来,打了个呵欠,但是双眼还是盯着窗外。

“瞧把你累的。今天都喝了三杯咖啡两杯茶了!”程天健话语间,不禁有些心疼。“今天我看你是睡不着咯!我看那,还是先去吃饭吧,保不齐晚上又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任务。”

“再等等吧。。”滕小莹说道。“反正我现在也不饿,就是有点困。。”

“来抽根烟吧!法国进口的,我托朋友专门带过来的。”程天健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根烟,将它点燃,吸了几口,让烟头的火更加的明亮了,然后递给了滕小莹。

“咳。。咳。。呕。。”滕小莹接过了香烟,猛然吸了一口,一股既刺鼻又呛喉咙的气味直冲她的大脑,一下没忍住咳了出来,白皙的小脸涨的通红,几滴眼泪也给咳了出来。

“这玩意儿有这么好吗?为什么你们男人都喜欢抽这玩意儿。”滕小莹一脸痛苦地把吸了半口的香烟还给程天健,不解地问道。

“呵呵,你还小,以后你就会懂的!”程天健接过了香烟,自顾自地抽了起来。“等你到我这个年纪,你就会懂了。”

“讨厌,天健哥!我哪里小了嘛!”滕小莹不服气地说道。“话说这件事,都怪老鬼!他非说这里有共党分子出没,让我们盯紧一点。还说这是戴局长亲自下的命令,我们在这里蹲了大半个月了,年都没有过好。哎。。”说到这里,滕小莹有一些无奈。

“就是,我看啊,徐站长他就是魔怔了,毕竟别的站最近抓共党分子都抓了一大把,就他手里半个共党分子的影子都没见到,是我,我也着急啊!”程天健也叹了口气说道。“结果苦的还不是我们这帮跑腿的。”

“别说了,我看哪,老鬼这么搞,蹲到明年也抓不到一个共党分子。你我还好,分在一组,相互还能说说话,不至于这么无聊,文倩姐姐可就惨了,她一个人去嘉定那里蹲人,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该有多孤单啊!”滕小莹继续叹着气说道。

“别想这么多了,反正啊,我们应付应付就得了,现在日本鬼子也赶跑了,多多享受这来之不易的和平时光才对!什么共党分子,不过是徐站长自己臆想出来的东西罢了。”程天健回应道。

“天健哥!”就在程天健还在抱怨的时候,突然被滕小莹叫住了,滕小莹拉了拉程天健的衣袖,指了指窗外。

“怎么了?”正在享受法国香烟带来的愉悦的程天健被滕小莹拉回了现实。奇怪地问道。

“这个人,就是我们盯着的那个共党分子,老丁!”滕小莹一边说着,一边指着窗外。窗外一位穿着蓝袍马褂的男子正行色匆匆地走着,他带着墨镜,因此看不清真容,但是作为特工特有的敏感,滕小莹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个人就是自己苦苦蹲守近一个月的那个老丁!

“是吗?我看看!”程天健取下墨镜,看了看眼前的这个人,表示了否定。“小莹你糊涂了吧,这哪里像老丁啊!”

“不。。你要相信女人的第六感,更何况是一名军统特工的第六感。”滕小莹摇了摇头说道。“我这就去给老鬼说!”

“小莹,你等等啊!”程天健试图喊住滕小莹。但是滕小莹心里实在是激动难耐,没等程天健反应过来,滕小莹就跑到了电话机旁,拨通了军统上海站站长徐子辉的电话。

“喂喂喂,是老鬼吗?我是冰蝶,我发现了共党分子老丁的行踪!淞莘路344号的福康茶馆里面,快点派人来!”电话刚一接通,滕小莹也不管对面是谁接的,一口气地说了起来。

“老鬼在吃饭去了,请您再复述一下您说的内容。”接话的是军统的话务员,并不是站长徐子辉。

“我说最后一次,我发现了共党分子老丁的行踪!淞莘路344号的福康茶馆里面,快点派人来!要是放跑了共党分子,小心站长要了你的脑袋!”滕小莹没好气地复述了一遍。

“是是。。我这就和站长说去。”接话员慌慌张张地挂了电话。

“天健哥哥,你在干嘛啊!快点去抓共党啊!”滕小莹怀着激动的心情回到座位上,却看见程天健在慢悠悠地吸着烟。看到这里,滕小莹有一些不解。“抓到了老丁,这可是大功一件那!天健哥哥你好像不太在意的样子啊!”

“反正也不着急,就让我抽完这烟再去吧!”程天健一下点燃了两支烟,放进嘴里深深地吸了两口说道。

“哎,真是服了你了,快点啊!”看着还是这么沉着冷静的程天健,滕小莹可坐不住了。自己在这里辛辛苦苦蹲了大半个月,好不容易有眉目了,要让老丁跑了,自己还不知道要受多少罪呢!

“好啦好啦,走就是了,真受不了你啊,滕大小姐。”程天健有些无奈地说道慢慢地掐灭了手中的两支香烟,又点上了一支烟斗,抽了一会儿,才掐灭了烟斗的烟火,有些不情愿地跟着滕小莹下了楼。

“亚薇,君娅你们过来一下,这位是延安方面派来的特派员,金石同志。以后由他给我们上海站传递新的指示。。”此时,淞莘路的福康茶馆的地下室,几名男女正在商量着什么。不出滕小莹所料,为首的穿着蓝色马褂正在的男子正是他们要找的老丁,中共地下党上海联络站站长,方君娅的哥哥方君凯。方君凯虽是只有二十六七的年纪,但是凭借着自己的本事,还是做到了上海站站长的位置。

方君凯的一旁站着两名女子和一名中年男子,分别是方君凯的妹妹方君娅和他的妻子林亚薇,还有中共的延安驻华东区特派员,夏霖杰,代号金石。

“老丁不好了!”就在方君凯几人正在商量事情的时候。一个放哨的小个子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神色匆忙地对着这几个人说道。

“小刘,别急,慢慢说,怎么回事。”方君凯毕竟是上海站站长,很快冷静了下来。

“雪豹。。。雪豹他发信号了。。。”这个叫刘定金的小个子定了定神说道。雪豹是程天健在中共的代号。“他先抽了两支烟,然后抽了一只烟斗,按照我们事先定的暗号,我们这个地方是暴露了!”

众人一听,脸色皆变。

“雪豹他然后呢?”方君凯继续问道。

“他。。他没做什么了。。”刘定金仔细想了想,说道。

程天健点两支烟就代表着他们这个据点被国民党特务发现了,他点上烟斗就说明是上海站站长方君凯被国民党特务盯上了。

“那这样看来,只有我暴露了。”方君凯毕竟老练,大脑飞速地转动着,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君娅,你们还没有暴露,你带着金石同志,赶快从后门走!”方君凯思考了一下说道。“他们的目标是我,我给你们掩护!”

“不,哥哥!”方君娅连忙拒绝道。“国民党特务一时还来不了,我们一起走吧!”

“君娅你好糊涂!”方君凯的神情变得严厉起来!“我们几个人目标这么大?怎么走?啊!再说了!现在我们需要雪豹这个内线,我要是走了,雪豹就一定会暴露的,以后其他的同志谁来保护他们?。”

“君凯说的对。”一旁的林亚薇也开了腔。“现在君娅快点带着情报和金石同志赶快离开吧!时间不等人,特务们马上就到了,到时候一个人都跑不了。”

“可是哥哥。。。”方君娅似乎还要说什么,但是竟一时语塞,她知道方君凯的决策是现在的最优解,但是这也意味着这将是自己和哥哥的最后一面。

“我不是你哥哥!”方君凯见方君娅不肯走,脸上的神情愈发得难看。“现在,我以上海站站长老丁的名义,命令你执行指令,快!”

“是。。哥哥。”现在情况紧急,可能下一秒滕小莹就会带着特务闯进这个地方。哥哥方君凯的决策从来就不会错,那么这次一定也不会错的!革命事业从来都在儿女私情之上,方君娅来不及多想,带着夏霖杰和上海和南京地下党名单,从后门溜了出去。

“天健哥哥,你看前面那个人,好眼熟啊!”就在方君娅拉着夏霖杰从后面逃出去的时候,滕小莹拉着程天健带着二十多名特务正扑向福康茶馆。滕小莹远远看到了方君娅,出于女人的本能,她又多看了几眼。

“我看看?”程天健朝着滕小莹指着的地方看过去,方君娅熟悉的身影映在自己的眼里,让他心中不禁一颤,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抽搐,但是很快他就平静了下来。

“看不出来。”程天健说道。

“我觉得。。有点像。。那个大汉奸的姨太太陆依曼”滕小莹看着背影想了想说道。“但是她隔的太远了,我也不确定。”(前情提要,在第一章中,方君娅化名陆依曼以丁雨墨姨太太的身份潜伏在丁雨墨家。)

“好家伙,小莹的你记性可真好,但是,她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程天健一副无奈地样子。

“那可不,跟你说,那个陆依曼对我态度可差了!还真把我当他们家的佣人了,要是这个婆娘落到我的手里,我可饶不了她!”果然女人是记仇的生物,过了一年了,滕小莹还记着她和方君娅的仇。

“好了好了,你不是要抓共党吗,怎么又想起这茬了!”程天健对滕小莹实在是无语,一脸无奈地说道,但是内心也在暗自庆幸,滕小莹虽然怀疑,但是终究还是没有认出方君娅来。

“是啊,天健哥哥我们快去抓共党吧!”说完,滕小莹拉着程天健继续带着特务朝着福康茶馆走去。

此时的福康茶馆地下室,所有人都掏出了枪,等待着一场大战的到来。

“你怎么还不走?”方君凯回头一看,林亚薇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方君凯有些焦急地喊道。

“君凯,我陪你一起。。”林亚薇看着方君凯,静静地说道。

“你和君娅一样糊涂!你又没有暴露,你杵在这里干嘛!”方君凯一着急,嘴里的话也不干净了起来。“我现在以上海站站长老丁的名义,命令你。。。”

“嘘~”林亚薇捂住了方君凯的嘴巴。“不好意思老丁,我是南京站站长白鹿,和你平级,你无权命令我!”

“你。。。侬刚度晓得伐!”方君凯心中着急,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劝。

“君凯,你一个人带着这些人,能挡住特务们多久?到时候特务们很容易就会抓到君娅她们。”林亚薇看着渐渐平静下来的方君凯,慢慢说道。“不如我陪你,一起挡住这帮特务,也为君娅和金石同志的转移争取时间。要知道,你的枪法还不如我呢!”说到这里林亚薇的脸上竟然有一种骄傲的神情。

“。。。”方君凯看着林亚薇,一时也不知道要说什么,突然感觉自己的嘴唇一阵的温热,原来是林亚薇抱着自己的脑袋吻了上来,方君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于是也张开了嘴,两人当着手下的面,竟然热吻了起来。一时间小小的地下室,寂静无比,每个人的心跳声都无比清晰。

“这大概是我们最后一次接吻了吧!君凯,抱紧我。。。”林亚薇张开双手紧紧地抱着方君凯,沉浸在和方君凯的热吻中。方君凯拿着枪的手也不自禁地搂着林亚薇的纤腰,另一只手轻抚着林亚薇的脸颊,伸手捏了捏林亚薇的脸庞。两人的舌头缠绵着,感受着对方的温暖的体温。突然,方君凯感觉到一滴温热的眼泪顺着自己的指尖滴到了地上。

“对不起,亚薇。。”

“没关系,君凯。。”

“就这里,大家分头找找!”地面上,一声清脆的女声想起,是滕小莹的声音。

“冰蝶!这里有个入口!”一个特务摸到一扇暗门,对着滕小莹说道。

“下去!”滕小莹命令到。“共党份子就在下面!天健哥哥,你就在上面守着吧,等会徐站长的人来了接应下他们!”

“是。。”程天健漫不经心地说道。

“快!准备战斗!”还在缠绵的两人听到了特务们下来的声音,立马躲到掩体后面,拉上枪栓,准备迎接可能是自己最后的战斗。

“砰!”

“砰!砰!”一声清脆的枪响,守在门口的几名地下党组员们率先中弹纷纷倒地,滕小莹带着十多名特务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

“共党份子老丁就在里面,大家上啊!”滕小莹对着特务们说道。

中共上海站站长的人头的价值,特务们自然都知道,这个立功的机会自然没人想错过,于是争先恐后地冲进去,准备抢个头功。

“砰!”

“砰!”方君凯和林亚薇瞅准时机,两人几乎同时开枪,冲在最前面的两名军统特务眉心中弹,登时倒了下去,带着自己的发财梦下了地狱。一旁几个地下党也跟着开了几枪,清脆的枪声在地下室里面格外的清晰。

特务虽然爱财,但也怕死,听到枪响,连忙照着掩体躲了起来。滕小莹听到枪响,知道对面人多有枪,带着十几名特务找了个掩体掩护着,一边射击,一边慢慢地靠过去。

这时候地下室的两边已经交上了火,依靠着掩体互相对着对面射击,子弹打打到墙上,桌子上,土堆上,发出铛铛乓乓的响声,混着有人中弹的惨叫声。但是这个地下室的结构显然还是方君凯更熟悉,几名中共地下党员很快压制住了滕小莹这一方。

但渐渐地,方君凯这边的枪声渐渐停了下来。

“难道他们没有子弹了?”被压制地抬不起头的特务们心中疑惑,慢慢地抬起了头,想看一看前面的情况

“砰!”

“砰!”方君凯和林亚薇两人对视了一下,再一次几乎同时开枪,两个刚刚探出半边脑袋的特务还没看清楚状况,两块天灵盖随着枪声飞起,和之前死掉的特务们地下团聚了。

“砰!”这一枪声音很清脆,但是是从反方向传来的。

“啊~”方君凯右手鲜血直流。原来就在方君凯和林亚薇举枪射击的这一刹那,滕小莹开枪了,不愧是军统上海站的神枪手,一枪正中方君凯的右手,枪也没握住掉了下来。

“君凯。。”林亚薇看着受伤的方君凯,着急的喊道。

“我。。我没事。。别管我。。快。。捡起枪。。给我。。”方君凯喘着粗气说道。他知道,现在的目的已经不是怎么逃脱了,而是尽可能的牵制着这些特务们,给方君娅和夏霖杰以更多的逃脱时间。

“啪!”手部的贯穿伤带来的剧痛让方君凯左手也拿不起枪。手枪掉在了地上,落地发出清脆的声音。

“共党份子被我打伤了,上啊!”滕小莹对自己的枪法一向有信心,虽然没有亲眼看到方君凯受伤。

几名特务听到这里,大胆地向前走去。想要查看情况。

“砰!”

“砰!”两声清脆的枪声。又倒下了两名特务,只见林亚薇拿起方君凯的枪,双手持枪,对着赶过来的特务们连续地射击着。林亚薇使着两把手枪,弹无虚发,不一会儿又有四五名特务在惨叫中倒下。特务们一看,又吓坏了,只能连忙靠着掩体,一点一点地朝着林亚薇摸了过去。

“砰!”

“啊!”使着双枪的林亚薇丝毫不惧,反而是方君凯的受伤激发了她的斗志,在不停的枪响中,一个又一个的军统特务带着惨叫倒下。滕小莹也知道遇到高手了,也只能趴在掩体后面静观其变。

“叭!”

“叭!”清脆的两声,林亚薇的子弹打光了。

“啪!啪!啪!”清脆的鼓掌声传来。“不愧是共党南京站的站长,白鹿,这手双枪功夫可让我徐某人长眼了。”原来军统上海站站长徐子辉带着几十名特务赶了过来。徐子辉一边拍着手,一边朝着林亚薇走了过来。

“你!”林亚薇怒视着徐子辉,双枪对准了徐子辉的头颅,又连开了几枪。

“万一刚才是枪卡壳了呢!”林亚薇想着。

但是奇迹没有发生。

“一次性抓到共党上海南京两位站长。我徐某人前天拜的神仙真管用啊,哈哈哈。”徐子辉看着一脸怒容的林亚薇,笑着说道。“冰蝶,这个功,我给你记上了!”

“你去死吧!”躲在一旁的刘定金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颗手榴弹,拉出了引线,朝着徐子辉扑过去。

“砰,砰,砰!”还没走两步,刘定金就身中数枪倒在了地上,手上的手榴弹冒着青烟滚在地上。

“小刘~”林亚薇痛苦地喊道。

“白鹿~~我的任务,完成了。”刘定金一口鲜血吐了出来,两腿一蹬没了气息。

看得出来,徐子辉拜的神仙还真管用,手榴弹是个哑弹,跳跃了一下火花后就彻底熄灭了。

“把这两个共党给我带走!”徐子辉大手一挥,把林亚薇和躺在地上的方君凯绑了起来,押了回去。

上海闸北区地处闹市,人流量向来很大,而处于中心位置的一座刑场更是人们常去的地方,今天也不例外,而且人比以往更加的多,因为今天要在这里处决一批共党份子,更何况还有上海站和南京站的站长这样高级别的共党份子,还没等犯人带到,这里已经是里三层外三层了,同时也防止中共地下党劫法场,除了几千军警外,几乎所有的军统,中统特务都出动了,一旦有风吹草动,一只鸟也甭想从这里飞出去。

很快军统站的徐子辉站长率先来到了刑场,在正中央的一把椅子上坐了下来。周围有着各种各样的刑具,步枪手枪自不必说,砍刀匕首也一应俱全,看起来今天这里有一盘大戏要上演,这也让观刑的人们对今天的处决更加的期待。

“让开让开!”随着一声吆喝,几辆囚车缓缓地驶了进来,里面载着的,正是今天的主角。

“还有个女人!”人们看着打头阵的一辆囚车,发出了惊呼。

“别看她是女的,听说可厉害了,共党南京联络站的站长呢,曾经手持双枪一连打死了二十多个鬼子呢?”有人说道。

“没想到她竟然和政府作对,那迟早要掉脑袋的啊!”也有人惋惜地说道。

第一辆囚车上载着的是裸身的一男一女,不必多说,男的自然是中共上海联络站站长方君凯,女的正是南京联络站站长,方君凯的妻子林亚薇。方君凯出发之前又挨了一顿毒打,现在已经晕死了过去,被绑在一个十字架上,耸拉着脑袋,随着囚车的行动而左右晃动着。林亚薇到没有打晕过去,因此只是双手被简单绑在身后,没有被绑在十字架上,但是她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赤身裸体的林亚薇浑身上下全是伤痕,但依旧隐约能够看出她那玲珑美妙的身段。她赤裸的双脚被鲜血染红了,看不出这双玉足的白皙原貌,仔细看去,十颗脚趾的脚趾甲竟然全被拔掉了,还有稍许的新鲜血液从脚趾处渗出来,覆在已经被干涸血液覆盖的脚背上。两腿中间的毛已经被完全刮掉了,露出两片红肿的淫唇,中间塞进了一根五指粗的木屌和尿道塞。本来林亚薇的双腿就是肌肉感十足,看起来十分的壮硕,这一根木屌插进去让她的下面又宽了一分。木屌的表面渗透着斑斑的血迹,随着囚车的行进还有新鲜的血迹从林亚薇的小穴里面流出来,然后渗透进了木屌里面。林亚薇一对丰满硕大的乳房露在外面,随着囚车的行动而摇晃着,乳头处各系了一个乳铃,叮叮当当地响着,还有淡白色的奶渍,看得出来林亚薇才生过孩子。

“你们看她那奶子,真想嘬一口啊!”

“这娘们别说还挺好看的。可惜马上就要被枪毙了。”底下的人们议论纷纷。

“这肯定是个骚货,可惜了,要是能操到她就好了。”

“你个小赤佬就别想了,你那儿还没有那根木屌的一半大。。自己找个驴泡去解决得了。。”

在那个年代,即使在上海这种地方,也少不了的低级恶俗的人,对着林亚薇的裸体指指点点着。林亚薇看着这些人,心中感慨万千,这样的人,真的值得自己为之付出生命吗?

摇摇晃晃的囚车开进了刑场中央,各个死囚也被抬着架着弄到了一旁。还在昏迷的方君凯则是连着十字架一起抬了下来。

“这的地方,想必方夫人你也很熟悉吧,是想做主角还是做看客?方夫人你自己决定吧!”徐子辉对着林亚薇笑着说道,其实他心里也是有万般不爽,本来以为抓到两个站长是钓到了大鱼,可以把上海和南京的地下党组织连根拔起。结果不管徐子辉对方君凯和林亚薇怎么拷打,都没有从他们口中得到一点有用的信息,那么这次行动的意义仅仅是抓到两个人而已,这样一来,这次行动的成果就很有限了,没办法,徐子辉只能在做最后的一次尝试。

“哼!痴心妄想!要杀就杀,何必多言?”林亚薇瞪了一眼徐子辉,不屑地说道。“你杀了我林亚薇的头,还有李亚薇,张亚薇,总有一天,会来取你的狗头,为我报仇的!”

“大胆赤匪!”徐子辉重重拍了一下桌子。“给我跪下!”

几个特务听令,走过去点林亚薇的膝盖,但是她就是纹丝不动。

“共产党跪天跪地跪父母,哪有给狗下跪的道理?”尽管浑身剧痛,林亚薇还是咬牙坚持着没有倒下。“更何况是一条给我跪过的狗?”

“你。。你胡说什么!谁给你下跪了。”徐子辉有些急了,脸上青一块,红一块的。

“民国二十七年,你还是个小组长的时候,在大榕村诬陷何老头的女儿是日本间谍,要把她虏到小房子里面行不轨的事。只是正好被我逮到,结果徐组长那活儿还没有掏出来呢,老娘两把枪就顶着你的脑门了,当时可把徐组长吓得又是尿裤子又是下跪的。要不是看在国共统一战线的份上,老娘早就毙了你了,没想到,做了站长后,徐站长可真是健忘啊!”林亚薇看着徐子辉,挤出了一副不屑的笑容说道。

说到这里,徐子辉脸都红了,底下的人也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徐子辉被林亚薇将了一军,很快也回过了神来,这里是刑场啊。于是徐子辉挥了挥手,带了一个中共地下党上来。

“砰!”一声枪响,这个地下党头部挨了一枪,顿时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了。

“方夫人。。你要是再不说,那就只能让你眼睁睁看着你的手下去死了。”徐子辉说完,又是几声枪响,几名共产党员倒地毙命。林亚薇看着曾经的同事一个一个地倒地,脸上抽搐了一下,但是还是保持着沉默。

“薇薇姐~救我啊~”几声枪响过后,一名穿着白色护士服的女孩儿被押了上来,在特务的押送下,跪在一排被枪毙的尸体后面,女孩儿看到林亚薇,顿时就崩溃了,哭喊之余,整个身子一下就软了下来,所幸有人扶着没有倒下去。但是被绑住站在一旁的林亚薇又能有什么办法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刽子手举着步枪对准了她的后脑。女孩儿低着头,看不到她的脸,但是从护士服紧紧包裹着的曼妙身材看来,她大概也是位小美人,女孩儿自知死期将近,不再哭喊,只是低声地啜泣着。

“放!”徐子辉一声令下,众人只见“砰!”的一声,女孩儿身前的土溅了起来。女孩从被押上来到被枪决,一直低着头,没人看到她长什么样,而且以后也没人知道她长什么样了,因为她那长发飘飘的脑袋随着枪响顿时就开了花,带着头发和护士帽的天灵盖飞起半米多高,跌落在一旁。碎成渣渣的大脑也飘散开来,红的白的散落一地。枪声过后,女孩儿那连着半个脑袋的身子直挺挺地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只有裆部的尿还在一股股地流出来。刽子手见行刑结束,几个特务一人抓着她的手脚扔到了一边,和先前几个被枪决的地下党堆叠到了一起。

“周玲她只是个护士,就因为她为我们的同志包扎过伤口,就要把她枪毙了吗?!她才十六岁啊!”林亚薇看着女孩儿的尸体,愤怒地说道。

“没办法,你们赤匪洗脑的功力太厉害,现在不杀了,以后迟早也是赤匪。”徐子辉故作无奈地说道。

“徐子辉,你这个畜生!”林亚薇对着徐子辉吼道。“你滥杀无辜,就不怕遭报应吗?”

“我畜生?哈哈,方夫人你还真猜对了!哈哈哈~对付你们这种赤党,就该这样!”徐子辉挥了挥手,特务把一个女孩儿和一个男婴押了上来。

“你。。你真畜生啊!你。。不得好死!”林亚薇看了一眼,心中一惊,但很快再次怒视着徐子辉说道。

这押上来的两人是林亚薇和方君凯的一对儿女。其中男婴仅有六个月大,连名字都来不及取,就将迎来了他的人生终点。女孩叫方芷晴,从她稚嫩的脸庞上看,应该也不会很大。

“去把那个赤匪头子浇醒!让他们一家团聚吧!”在徐子辉的示意下,一通泡了盐的水浇在方君凯的头上,剧痛之下,方君凯终于也清醒了过来。

“芷晴?还有伢儿?”方君凯看着自己的一儿一女,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同样抬着头怒视着徐子辉。他没想到自己一家团聚,竟然是在这个地方。

“我没猜错的话,你们方家三代单传吧,没想到你们方家的香火传到你这儿就断了,真是可惜咯!”徐子辉抱起了男婴,一脸惋惜地说道。

“你这个混蛋,有什么就冲着我来,欺负小孩子算什么本事?”方君凯怒吼道。

“那可不,我徐某人没读几天书,斩草除根这个词我还是懂的。”徐子辉慢慢地说道。

“你!。。”

“这娃儿,细皮嫩肉的,想必吃起来也美味吧。”徐子辉拨弄着男婴说道。男婴自然不知道徐子辉的意思,只是无助地哭泣着。

“你。。你这个禽兽!你要干什么?”林亚薇看着徐子辉,愤怒又无助地喊道。

“没办法,你们也饿了吧,今天给你们吃点好的。”徐子辉转头说道。这句话是对他身后的几条狼狗说的。

“嗷呜~”几条狼狗似乎是闻到了肉香。朝着徐子辉狂吠。

徐子辉信手一扔,男婴被狠狠砸在了地上,还没等他哭出来,几条狼狗一拥而上,很快地上的男婴就没了踪影。可怜的婴儿来到世上还没一年,连一个名字都没有,就这样成为了畜牲们的口中之物。地上的血迹,肉渣和碎骨是他来过这个世界的唯一证据。

方君凯看着这惨状,心中一急,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再次晕了过去。

林亚薇则还是一脸愤怒的表情,仿佛要吃了徐子辉一般。

“去和你爸妈说,只要他们和叔叔我合作,就放了你们一家三口。。”徐子辉转头摸了摸方芷晴的头,和蔼地说道。

“妈妈说了,叔叔是坏人。”方芷晴看着徐子辉,又看了看林亚薇,摇了摇头说道。

“小屁孩你懂个屁!赤化太深,无可救药!”徐子辉伸过手一把抓起了方芷晴的脖子,将她慢慢提了起来,举在林亚薇的面前。“你知道你为什么会落到今天的下场吗?就是因为你爸妈和政府作对!有人不做去做赤匪,就是这个下场!”

徐子辉是军统上海站的站长,大力金刚手是他的绝技,身材瘦弱的方芷晴就这样被他举了起来,吊在了半空中。

方芷晴只感觉喉咙被死死地扼住,一点空气都呼吸不进来,身子则轻盈地悬空了起来。双腿开始不停地踢蹬着,似乎是想找一处落脚的地方,但是一切都是徒劳,只能漫无目的地四处踢蹬着。方芷晴奋力踢蹬的双腿,每一下似乎都踢中林亚薇的心口,让她眼泪不住地流了出来,但是自己却又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方芷晴在徐子辉的手里无助地挣扎着,看着她的生命一点点逝去,不过唯一让她欣慰的事,方芷晴最后也没有屈服,没有丢方家的脸。

虽然方君凯经常教导女儿作为革命的后代一定要做好随时牺牲的准备,但是真到了这个时候,身体的求生欲还是强烈地爆发了出来。方芷晴抬起一双小手抓着徐子辉的一只大手,颤抖着用力掰着徐子辉的手指头,想把他的手指掰开,让自己的脖子好受一些。但是一个小女孩的力量,怎么能和一个三十多岁的壮汉相提并论?徐子辉的大手依旧纹丝不动,但是方芷晴的脸上却因缺氧而变得越来越通红,五官也变得扭曲了起来。

“哈哈哈,想活?很简单啊,让你妈给我跪下,我就放你下来。”徐子辉看着方芷晴,笑着说道,换来的确是她微微地摇头。于是徐子辉的手上的力道又加强了几分,完全堵死了方芷晴的气管。很快,随着大脑的缺氧,方芷晴手上的力气也越来越小,双手耸搭了下去,脚上的挣扎也小了许多,脚上穿着的囚布鞋被踢飞了,露着一双赤裸小巧的脚丫,脚趾还在不停的有一茬没一茬地抽搐着。一双裸足仍然在奋力挣扎着,娇嫩的足心时不时地划过徐子辉微挺的阴茎。隔着裤子感受女孩嫩脚的按摩,徐子辉大脑一阵刺激,全身轻微的颤抖着,手上的力气也不住的加强。徐子辉越是用力,越是能感受方芷晴嫩足划过自己裤裆时的快感。和享受女孩嫩足足交的徐子辉不同,此时的方芷晴可不好受,她嘴巴大大地张着,想要呼吸着空气,但是所有呼吸进来的空气都堵在了气管下不去,于是娇小的胸脯的起伏越来越弱。

“文倩姐,现在里面不知道怎么样了。”滕小莹和阚文倩在刑场外维护秩序,因为没有看到里面处刑的场景。

“不知道啊,刚刚响了几声枪响,算了算应该就剩两个共党首领老丁和白鹿了吧。”阚文倩说道。

“可是我还是不理解,他们是我们的同胞,既不是日本人,也不是汉奸,为什么一定要处死他们呢?”滕小莹不解地说道。

“哎。。”阚文倩也不知道说什么。“这些事就不是你我能管得到的了。”

“听徐站长说为了震慑这些共党份子,要严惩这两个共党头子,白鹿是斩首,然后悬首示众,老丁是凌迟。真是太可怜了。”滕小莹有些心疼地说道。“文倩姐,你说我那天那么做,真的对吗?”

就在滕小莹和阚文倩还在讨论的时候,对方芷晴的处刑也接近了尾声。随着脑袋里面氧气的不断流失,方芷晴的挣扎也渐渐地停止了下来。最后随着一股失禁的尿液从她的囚裙中飙射出来,她青红的脸上的表情也永远地定格了在了大张嘴巴吐着舌头的表情。

“哎哟,方夫人你看。。一不小心,就让你断子绝孙了。哈哈哈。”徐子辉把全身软绵绵的方芷晴的尸体放在了地上,对着林亚薇说道。“我最后一次再问你一遍。。”

“为了革命,全家牺牲的,何止千万家?为了信仰而死,不比你这样的苍蝇苟活在世上要好吗?”林亚薇看着方芷晴的尸体和一旁又昏过去的方君凯,不亢不卑地说道。

“芷晴,伢儿,你们慢点走。。妈妈很快就来找你了!”林亚薇心中想到。

“好!果然是女中豪杰。那我就成全你!”徐子辉挥了挥手,拿着鬼头大刀的刽子手走了过来,取下了林亚薇后颈的斩标,掷在了地上。“斩决 共匪首领 林亚薇”这几个鲜红的大字显眼地映入了林亚薇的眼中,预示着她最终时刻的到来,林亚薇叹了口气,两行眼泪渐渐流了出来。

“跪下吧!”徐子辉对着林亚薇说道。

“不跪!”林亚薇回绝道。

“方夫人,现在就别逞强了。到时候不能一刀斩下方夫人的头,怕到时候方夫人还得多受些苦。”徐子辉笑着说道。

“共产党员,吃的苦还算少吗?来吧,徐子辉,来取了我的头吧!”说完,林亚薇闭上了双眼,等待着自己最终时刻的到来,但是身子还是挺直地站着。

“就让我徐某人送你一程吧。”徐子辉知道从林亚薇的口中,再也套不出一丝的情报,叹了一口气说道。说罢,走到刽子手的身边拿起了那把鬼头大刀,挥了挥。“方夫人是少数几个令我敬佩的人,我会给你个痛快的。”

“亚薇。。对不起。。”昏迷中的方君凯醒来,看着受斩的林亚薇,颤抖着嘴唇说道。

“君凯。。没关系。。我在黄泉路上带着孩子们等你。。”

“喝啊!”

“唰!”

徐子辉攒足了劲,大刀带着风声掠过了林亚薇的脖颈。徐子辉的臂力惊人,刀口也足够锋利,众人只见白光一闪,林亚薇那颗高傲的头颅带着血箭离开了陪伴自己二十五年的身子,打着旋儿飞了起半米高,然后又再无力地跌落在地上,滚了几圈后就不动了。

“好!”在林亚薇人头落地的一瞬间,观刑的人们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他们并不在乎眼前的这位被斩首的女子是谁,她又为何而死,只知道徐子辉的技艺精妙,给了他们一段精彩的视觉盛宴。

林亚薇那没有脑袋的身子随即开始微微颤抖起来,两股血箭朝着天空开始疯狂地飚射着,随后又洒落下来,把自己本来血痕累累的身子再次染成了鲜红色。但是没了生命力的尸身,却还是直直地挺着,朝着天空喷洒着自己身体里面的鲜血,屹立着没有倒下。林亚薇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保持了自己最后的尊严,只是反绑着的双手却再也不能使着双枪杀敌。

很快,林亚薇身体里面的血就快流光了,冲天的血箭逐渐变成了涓涓血泉随着心脏残余的跳动从自己的断颈处带着一个个气泡冒出来,沿着切口向下流着,断颈处流出的鲜血汇聚在自己的乳沟上,束成一股血流流经平坦的小腹和插着木屌的淫唇,一滴滴地滴在了地上。

“跪下!”徐子辉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来到林亚薇依然站立的无头尸身的背后,再次用脚点了一下她的膝盖,这次林亚薇终于老实了,没了思维的尸体双膝一弯就跪了下去。但是林亚薇并没有扑倒在地上,而是顿了一下后又弯下了上身,双肩和断颈处顶着地面,断颈处的鲜血又被甩出了几股,再次染红了她前面的大地。不管她生前多么的坚贞,没了脑袋的林亚薇还是顺从地跪在了徐子辉的前面,她的跪姿十分的标准,双手反绑在背后,插着木屌的屁眼朝天地撅着,一副俯首称臣的样子。

“可恶啊,最后还是给这个禽兽跪下了么?”林亚薇的断头看着自己跪在徐子辉身前的尸身,一股屈辱感油然而生,但是很快,随着波指出的剧痛和大脑的缺氧她的思绪陷入了黑暗。中共南京联络站站长白鹿,就此香消玉殒。

“咦~~就这啊。。”林亚薇被斩首后的尸身可能是过于安静没有挣扎就停了下来,没有人们期待的那样为自己跳上一段热烈的断头之舞,以至于有人竟然发出了嘘声。

徐子辉看着跪在地上,身子停止颤动的林亚薇,满意地笑了笑。但是徐子辉还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他也听到了群众们的嘘声,于是徐子辉拔出了林亚薇后庭处的两根木屌。本来林亚薇的尿道在游街和观刑时就积聚着大量的尿液,被斩首处决后,又是积聚了大量失禁的尿液,把她的下面撑的鼓鼓的,随着尿道塞的一拔,“滋溜”一声,一股晶莹的尿液冲天飞起,划过一道完美的抛物线,落在了她的后庭后方几米开外,甚至溅到了一些前排的观刑的人的身上。

“果然是个婊子,你看,她前面后面都射了啊。”人们对着林亚薇的身子议论纷纷,也有不少明事的人掩面哭泣,但是这一切林亚薇都再也看不见了。

林亚薇前喷后射的尸体无疑刺激着观刑的人们,不少人手已经伸进了自己的裤兜之中,和自己的小兄弟肉搏了起来。

徐子辉提着林亚薇的人头回到了监斩席。此时的林亚薇表情已经定格,双眼轻阖,只有嘴巴还张着,似乎是在斩首的一瞬间让她感觉到了痛苦。斩首确实是一种仁慈的刑罚,和被掐死的方芷晴比起来,总的来说还是很安详,一张俏脸上带着一丝解脱的神情,林亚薇为革命流尽了最后一滴血,是时候该休息了。

“你以为你这么死了就结束了么?我告诉你,还没完,晚上再让你尝尝我们军统大棒的味道!”徐子辉看着满脸血污的林亚薇的人头,恶狠狠地说道。“但是现在,先让你看看你的夫君是怎么死的吧!”说完,徐子辉把林亚薇的首级转了一百八十度,毫无生气的面容正对着自己还在喷溅尸尿的尸身和准备受刑的丈夫方君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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