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奶黄汤包与其说是包子，其实就是两坨割下来的女人乳房断面贴在一起的东西。同样奶黄包也只有两个，一大一小，很显然大的奶黄汤包是林亚薇的那对奶子，而小的奶黄汤包则是方芷晴的奶子做的。

徐子辉也不客气，先抓起了林亚薇的奶黄汤包，把玩起来。刚生过孩子的林亚薇的奶子硕大但是有些下垂，两只奶子缝在一起后呈现了长条状椭圆面包的样子。而方芷晴的两只奶子凑在一起则是一个浅浅的圆锥形状，一只手就能握住，假以时日，方芷晴的奶子会不会变得和她妈妈那样硕大丰满呢？着谁也说不清楚。

林亚薇的奶子被割下来后，厨师把其中难吃的腺体去掉了，然后从中打进蜂蜜，芝士，方君凯大腿骨炖的浓郁高汤，还有林亚薇自己的人奶等佐料，让乳房充分地入味。乳头处做了一个可食用的硬质导管，可以从乳头处把乳房内的汁液轻松地吸进来。徐子辉可没有这个闲心，抓起林亚薇的乳房，一口咬下去，顿时汤汁四溅，滚烫的浓汁溅到了徐子辉的眼睛里面，疼得他直叫唤。

“徐站长，俗话说心急吃不了热奶子，慢慢吃，后面还有硬菜呢！”齐钦啃着方芷晴的奶子慢悠悠的说道。

“不行，还是有点腻，太肥了。”徐子辉细细咀嚼着融合了蜂蜜，高汤等佐料的乳肉，油汁从他的最后流了出来。。摇摇头说道。说完又夹起了一块用林亚薇大腿肉做的辣椒炒肉，咀嚼着以平衡口中油腻的感觉。

“还是大腿肉有感觉，这小妞一看就是平时经常走动，大腿上的肉肥而不腻，很有嚼劲！”徐子辉一边品尝着，一边评价道。

这时服务生又端了一个大大的盘子走了过来。“两位爷，这是吴师傅今天专门为两位爷做的硬菜，请慢用！”说完，服务生解开了大大的盖子，就转身离去。

盖子揭开的一瞬间，一股热气袭来，把盘中的菜品紧紧包裹住，看不清是甚，过了一会，浓雾散尽，才发现这个菜分成了两层，头上一层矗立着的是两颗臻首，仔细一看，正是早上处决的林亚薇和方芷晴母女俩的人头，一股股的热气还在从两人的七窍中冒出来。两人的头颅眼睛和嘴巴都闭上了，呈现着一副安详的表情，要不是被端上了菜桌，看起来就像是在熟睡一般。两人头颅的中间，躺着方君凯那根依旧挺立着的那根阴茎，两颗人头就像两颗蛋蛋一样摆在那根断屌的两旁。人头盘子的下面则竖着三只煮熟的脚丫，脚心朝下，脚腕朝上地摆放着，两只是方芷晴的，一只是林亚薇的，三只脚丫正好可以顶住支撑着林亚薇和方芷晴人头的盘子。因为方芷晴的脚丫较小，林亚薇的脚丫子偏大，所以在切方芷晴的脚的时候，留下了挺长一截的小腿，连在她的断足之上，这样三只脚丫正好可以把盘子端平。

“这道菜啊，就叫三足鼎立。怎么样，有诗情画意吧！”齐钦对着徐子辉说道。“咱们先吃脑袋，然后再吃她们的骚蹄子，怎么样？”

说完，齐钦把林亚薇和方芷晴的天灵盖掀开，露出了两坨完整的大脑。经过炖煮后的大脑已经完全变成了白色，上面的沟壑弯弯曲曲，十分的明显。

“徐站长请，吃脑子补脑子，以后多带着兄弟们步步高升呀。”说完，齐钦舀了一勺林亚薇的脑花，放在了徐子辉的碗里。徐子辉自不客气，把这一勺脑花放进嘴里慢慢地品尝着，口感有一点像豆腐，但是又比豆腐嫩一点。看得出来，蒸煮的火候正好，这一坨脑花刚进徐子辉的嘴里就融化了，变成一股清香的气味萦绕在他的口腔里面，久久不能散去。

“好吃！”徐子辉品味着林亚薇的脑花，再次陷入了陶醉。不待齐钦动手，自己舀起了林亚薇的脑花，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徐站长，别急，尝尝方芷晴的脑花，更加鲜嫩呢！”齐钦又舀了一勺方芷晴的脑花，放到了徐子辉的碗里。但是徐子辉被方君凯的那根粗壮的阴茎给吸引住了。于是他夹起方君凯的阴茎，放到嘴里轻轻嚼了一下，皱了皱眉头。

“有点腥，感觉味道没有去干净啊！”徐子辉有些不快地说道，男人的阴茎可是上好的补品，这么做不是就糟蹋了吗？

“哈哈，这个菜啊，不是这么吃的。”齐钦笑了笑说道。说完，齐钦轻轻地捏了捏林亚薇和方芷晴的脸颊，两人的嘴巴竟然自然地张开了。两人的舌头都被割了下来做了一盘红烧香舌，空荡荡的嘴里装满了不同的蘸料。“这玩意儿啊，要蘸着醤吃才好吃！林亚薇嘴里的是甜料，方芷晴嘴里的是咸料，徐站长喜欢什么口味，自己蘸着吃即可。”

徐子辉夹起方君凯的肉棒，伸进了方芷晴的嘴里，蘸了蘸她嘴里的咸料，方君凯的肉棒在方芷晴的嘴里进进出出，仿佛是方芷晴在给她爸爸口交一般，她的嘴巴本来就小，两片嘴唇随着方君凯的肉棒的前后抽插不断的外翻内卷着，简直就是一盘色、香、性、味俱全的菜！看着在方芷晴的口中进进出出的肉棒已经完全沾满了酱料，徐子辉把方君凯的龟头塞进了嘴里，轻轻一咬，方君凯的龟头应声而落，在徐子辉的咀嚼中变成了一滩肉末，被徐子辉咽了下去。

“好吃！”徐子辉不得不发出由衷的赞叹。说完，又让林亚薇的人头为自己的夫君“服务一番”，然后一口把蘸了甜料的阴茎咬了一截，吞进肚子里面，品尝着这根同时被林亚薇和方芷晴母女服务过的肉棒，脸上再次洋溢着性福的表情。就这样，一会儿插到方芷晴的嘴里，一会儿让林亚薇帮忙口交，很快方君凯的肉棒越来越短，最后变成一截肉丁，徐子航也不蘸料了，直接一口吞下，感受着这原始的男人气息。

另一边，就当徐子辉和齐钦在特殊包厢立面享用着方君凯，林亚薇一家三人的美妙肉体时，滕小莹，阚文倩等人则在大厅里面享用着美食。程天健因为拉肚子，所以就没有参加，但是大家似乎都不在意，毕竟少一个人分吃的，就能多吃一份菜。

“文倩姐，这个肉怎么这么老啊！”滕小莹夹起一片肉夹起嚼了嚼，皱着眉头说道。

“是啊，感觉像是那种，怎么说呢？养了二十几年的畜牲的肉的感觉。”阚文倩也夹起一块，放到嘴里嚼了嚼说道。

“我说这老鬼也真的是。”滕小莹不满地说道。“看在我立了大功的份上，也不带我们吃顿好的，给我们这种老肉。”

“哎，行啦，有的吃就不错了！好歹也是肉嘛。”一旁另一个行动小组的军统特工说道。“跟你说，我看今天被斩首的那个女共党细皮嫩肉的，能吃到她的一块肉啊，我死了都知足了！”

“你。。你变态，怎么能吃人肉呢！”滕小莹听了，有些恼火。“这和被我们打跑的日本人有什么区别？”

“冰蝶小姐，徐站长专门吩咐小的送来给你送的吃的！”就在滕小莹几人正争论不休时，服务生端了一碗汤走了过来。

“这是什么？”这碗汤上面盖着盖子，所以看不清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这个。。小的也不知道。就说是本店招牌的西施凤爪汤！”服务生支支吾吾地说道。

“凤爪汤？文倩姐，你也来尝尝”滕小莹叫着一旁的阚文倩说道。滕小莹和阚文倩喜爱吃鸡爪，这是也算是她们的共同爱好了！

“行嘞，看看老鬼到底是吝啬鬼还是要把好东西放到最后！”阚文倩拾起筷子走了过来，准备尝一尝徐子辉专门为她们准备的凤爪。

滕小莹把汤盅放到了桌子上，揭开了盖子。

“啊~”惊呼声顿时爆发了出来，因为躺在汤盅里面的东西，根本就不是什么凤爪，而是一只女子的脚丫！准确的说，这只脚的主人是早上被斩首处决的林亚薇！脚心的那颗痣，还有被拔掉的五颗脚趾甲，都明明白白的告诉滕小莹，在林亚薇被斩首后，她的脚丫被切下来做成了所谓的西施凤爪汤，送到了滕小莹的面前！这只从脚踝上方不远处切断的玲珑玉足在汤盅里面上下翻滚着，脚里的油脂不断地渗出来，让整只脚显现着白皙光亮的样子。

“小莹？小莹？你怎么了？”滕小莹呆住了，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切，直到阚文倩掐了掐滕小莹的脸颊，才让她从错愕中反应过来。

“那。。我们刚吃的东西？？”滕小莹看着桌子上那一盘盘的菜，心中想到了什么，“二十多年的肉”阚文倩的这句话不断萦绕在自己的脑袋里面。“是早上被处决的那些共党的肉？”

听到这里，刚才还在幻想吃一口林亚薇的肉的那个军统特工，也不管他吃的是林亚薇的肉，还是谁的肉了，哇的一声，当场就吐了出来。

滕小莹看着这一切，大脑一片空白，不顾众人的阻拦，冲进了后厨，阚文倩怕滕小莹乱来出事，也连忙跟了上去。

推开门，一股浓浓的血腥味直扑滕小莹的面门，还能勉强看到人形状，没处理完的皮肉，人的肋骨，赫然摆放在台子上面。一对女人的子宫和阴道正在大锅里面煮着，不用说，正是林亚薇和方芷晴的。滕小莹怒不可遏，上前一步用力踢翻了正在煮着林亚薇和方芷晴母女私处的汤锅。

“哎。。小姐。。这是给徐站长的。。。”厨师看着打翻在地的汤锅，心疼地过去扶了起来，但是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把枪顶在脑门上了。

“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做人肉给我们军统的人吃！”“啪”一声清脆的声音，是子弹上膛的声音。

“军奶奶饶命啊！”厨师吓得一下就跪在了地上，不停地颤抖着，两人的阴道和子宫也顾不上捡了。“这。。这都是徐站长的意思。。。”

“我倒要去问问徐站长，要是你敢说谎，看我不毙了你！”滕小莹一听到徐站长的名字，倒是平复了一下心情，恢复了一点理智，但是那碗盛放着林亚薇那只断足的汤盅又浮现在了她的脑海中，胃里剧烈地翻腾着，一股又一股恶心的劲头直冲她的大脑。她颤抖着收起了枪，飞也似的跑到了饭庄旁边的小树林里，呕吐了起来。

“呕。。呕。。呕。。”滕小莹掐着自己的喉咙不停地呕吐者，想把自己今晚吃的肉全给吐出来。不一会儿滕小莹小脸涨的通红，眼泪全流了出来。

“啪。。啪。。”一只手掌轻柔地拍打着滕小莹的后背，是赶来的阚文倩。

“文倩姐！”滕小莹一看到阚文倩，扑到了她的怀里失声痛哭起来。阚文倩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她肚子也是一阵反胃，只是强忍着没有吐出来。

“我不明白。。”滕小莹啜泣地说道。

“小莹，你有什么不明白的呢？”阚文倩轻抚着滕小莹的长发问道。

“我们加入军统，就是为了除掉那些吃人肉喝人血的人，让老百姓不再过人吃人的日子。。。可是。。我们却成了那个吃人的人。。。文倩姐，这是为什么？我们该怎么办？”滕小莹抽泣着，双眼含着泪看着阚文倩，阚文倩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滕小莹的这个问题，只能是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滕小莹的脑袋，眼泪也不住地流了下来。

“小莹，我们回去吧！”过了良久，滕小莹终于停止了抽泣。阚文倩拉起滕小莹的手，回到了和平饭庄。

再次回到和平饭庄，这里空荡荡的，看来大家都已经走了，菜碟里面还有吃剩下的肉，不知道是方君凯的，还是林亚薇的，还是方芷晴的，或者三者都有吧。林亚薇的玉足还泡在汤盅里面，上下翻滚着。

滕小莹把晚上的饭全吐了，这时候反而有一些饿了，林亚薇的玉足在汤盅里面荡漾着，散发着一种特殊的气味，莫名吸引着滕小莹。滕小莹不自禁地走向盛放着林亚薇的玉足的汤盅。双手也不自禁地伸了进去把林亚薇的玉足抓了起来。

林亚薇的脚丫经过汤泡发后汤汁完全地渗透了进去，因此有些膨胀，但是依然显现着曲线玲珑的形状。五颗脚趾直直地伸着，滕小莹不自禁地把林亚薇的五根玉趾伸进了自己的嘴里。不愧是顶级厨师做的脚丫，林亚薇的玉足被料理地恰到火候，做到了熟而不烂，熟而不老，滕小莹的两行贝齿轻轻磕，五根脚趾就脱落了下来，没有了坚硬的趾甲，嚼起来肉感十足，很快五根脚趾在滕小莹的嘴里变成了五节脚骨吐了出来。

“文倩姐，这只女共党的脚丫还挺好吃的，你要尝尝吗？”滕小莹抓着林亚薇的那剩下只脚板的脚丫递向阚文倩。阚文倩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把林亚薇的这只脚还给了滕小莹，但也没有阻止滕小莹去吃林亚薇的脚。

滕小莹也不客气，继续啃食着林亚薇那烂到好处的玉足。接着朝着她的脚心啃去。脚掌心的筋比较多，一口下去，满嘴的油，让滕小莹有一些腻，但是这种吸收了人骨高汤的脚香让滕小莹如同吸了毒一般欲罢不能，继续啃食着林亚薇的脚丫的其余部分，很快林亚薇的这只水晶般饱满的肉脚就只剩下了一堆莹白的脚骨了。

“小莹，我们回去吧。”阚文倩看着滕小莹吃完了今天的晚餐，对她说道。

就在整个军统上海站在庆祝抓获方君凯和林亚薇这两名中共地下党时。上海永华路的一家小旅馆，夏霖杰，方君娅和程天健三人则秘密地聚在了一起。方君娅的脸上还带着泪痕，显然她还没有从哥哥方君凯的牺牲中回过神来。

“老丁，白鹿两位优秀同志的牺牲是我党的巨大损失，我和你们一样，也是十分的悲痛。”看着沉默的两人，还是夏霖杰率先发了话。“但是他们的死保护了更多的同志，也没有让雪豹同志暴露，这两位同志是好样的，我党会永远记得他们的！”

“是。。金石同志。没能保住老丁和白鹿，是我的责任。。现在我感觉我肩上的担子更重了。”程天健说道。

“雪豹同志，你也不要有压力，大家都是革命工作者，都有为革命献身的觉悟，如果你们的那一天到来的时候，你们会做和他们一样的选择吗？”夏霖杰看着程天健和方君娅说道。

“会！”

“会！”两人几乎同时回答道。

“那好，我很欣慰你们都有这样的觉悟，现在我宣布延安方面的三项指令。一，霜露同志接任老丁的中共地下党上海联络站站长的工作。以后所有上海的地下党都由你统一联络和指挥！”

“是！保证完成组织交给的任务！”方君娅站起来对着夏霖杰敬了个礼，接过了哥哥的重担的方君娅脸上一脸坚毅的表情。

“第二，雪豹同志，组织命令你接近军统的冰蝶，必要的时候，可以和她发展成恋人！”夏霖杰继续说道。

“什么？”听到这话，程天健和方君娅都愣住了。

“你让天健哥哥去和那个女特务在一起？！”方君娅有一些丧失理智地大喊道。”金石同志，你不要忘了，我的哥哥和嫂子就是因为她才牺牲的！再说了，天健哥哥。。是。。我的。。”

“是啊，金石同志，这个决定。。。”程天健也连忙说道。

“霜露同志！”夏霖杰打断了程天健的话。“你现在是上海站站长了，请像你哥哥那样，保持你的理智！我再重申一遍，这是组织的决定！”

“。。。”方君娅被这么一呵斥，也沉默了下来。但是看得出来，她一脸的不情愿。

“冰蝶她们一家为了抗战抛头颅洒热血，为今天的和平做出了她们自己的应有的贡献，是值得我们尊敬的！没错，老丁和白鹿的死都和她是有关系，但是抛开意识形态来看，她也是一名优秀的特工！如果能做通她的思想工作，为我党所用，那么对革命的最终胜利，无疑是有大大的帮助的！”夏霖杰慢斯条理地说道。

“所以，金石同志的意思是？让我去策反冰蝶？”程天健试探性地问道。

“没错，但这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你们既然在一个行动组，和她搞好关系能够获得更多的情报，同时有了冰蝶做挡箭牌，雪豹你也可以更好地隐蔽你自己！”夏霖杰继续说道。

“。。。”程天健有些默然，经过了一年多的接触，要说对藤小莹一点感觉都没有是不可能的，但是现在不管从理性还是感性，他还是选择站在方君娅这一边。

“呵，真要这样，没想到我还要和自己的仇人共事了！”方君娅讥讽地说道。

“君娅，金石同志说的对，以大局为重啊！”程天健劝道，突然他觉得这句话是这么的熟悉。

“哼，死的又不是你哥哥，你当然不心疼了！”方君娅没好气地白了程天健一眼，有一点生气的说。同样，这一幕也似曾相识。

“好了，你们别吵了，就这么定了！”眼看两人又要吵起来，夏霖杰连忙说道。“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没宣布呢！”

“什么事？”还在斗嘴的两人一听到这里，也安静了下来，听夏霖杰说着。

“这次我们老丁和白鹿两位同志被逮捕和牺牲，给我党带来了重大的损失，延安方面决定也针对军统组织来一次破坏行动！也要让他们付出血的代价！”说到这里，夏霖杰的眼神变得凶狠起来。

“所以金石同志你的目标是？”程天健小心地问道。

“戴笠，军统局局长！”夏霖杰慢慢地说道。二人听到这里，都不禁倒吸一口冷气。戴笠可是整个军统局的最高头头，别说暗杀他了，就是暗杀上海站站长徐子辉这样比戴笠低两级的人物都难如登天。

“这。。”程天健面露难色。

“没问题！”反倒是方君娅一口答应了下来。“就让戴笠这个老狐狸的脑袋，祭奠哥哥嫂子的在天之灵吧！”

“好，霜露同志就是有觉悟，这件事你们一定要通力合作，方能成功啊！”夏霖杰说道。“现在军统内部暗流涌动，外部中统，保密局也对军统虎视眈眈，只要戴笠一死，军统必然分崩离析，这对我党的潜伏人员也是很有帮助的！”

不久后的三月的一天晚上。

程天健驾驶着一辆小卡车晃晃悠悠地开向上海虹口机场。

“站住！什么人。”机场门口地卫兵把程天健拦住了，虹口机场是一个军统地秘密机场，今晚戴笠就要在这里乘飞机离开上海飞向南京，因此今天的戒备格外的森严。

“程天健，军统局华东区上海站雪狐行动组组员。”程天健淡定地拿出了自己的身份证递给卫兵看。

“你进来干什么？”卫兵看了看程天健的身份证，确认了是本人无误，但是依旧没有放松警惕。“今天有大人物要乘机离开这里，没有紧急任务，不要进去！”

“这样的，我给机场食堂送菜来了。送菜的师傅今天拉肚子，我帮忙跑个腿。”程天健说道。

“送菜？”卫兵一脸狐疑。“扯开了小卡车后面的布，果然是一堆的白菜和土豆，上面还压着几袋子的猪肉。”

“程先生，我们对你后备箱的东西检查一下，您没有意见吧。”卫兵说道。“毕竟今天机场管制，我也是例行公事。”

“没问题，请便！”程天健说着，走下车打开了后面的车门，靠在车后面点燃了一支烟，一手夹着烟抽起来，另一只手则伸进了裤子里面的口袋中，里面有一把装了消音器的小手枪。程天健看似平静的脸上，心中其实却是无比得紧张，因为方君娅正抱着炸弹蜷缩在车的最底下。

“如果被发现了，怎么解决眼前的这几个卫兵呢？是勒晕他们，还是直接用枪干掉他们？”这是程天健脑海中一直回想的问题。这里是机场的偏门，附近只有三个卫兵，没有其他人，解决掉这三个人以自己的身手并不是什么问题，但是难保不会打草惊蛇，吸引更多人的注意。

同样想着这个问题的，是方君娅，她一手抱着炸弹，一手伸进了裤兜里面，握紧了手中的匕首。

“怎么了？怎么这么晚还有车来这儿啊？”一个女子的声音，是藤小莹。

“天健哥哥？”滕小莹一眼看到了站在一旁的程天健，叫了起来。“你怎么来了？”

“哦，我给机场食堂送菜来了。送菜的师傅今天拉肚子，我帮忙跑个腿。”程天健看着滕小莹，心中越发的紧张。自己一个人干掉三个卫兵应该不成问题，但是这会儿又来了个滕小莹，虽说她似乎没有带武器，那也不好办了。

车里的方君娅也听到了滕小莹的声音，再次想到了她哥嫂牺牲时的惨状。一想到和自己的仇人近在咫尺，她再次紧紧握住了手里的匕首。心中暗想着如果她被发现，就第一冲上去，先把滕小莹身上捅几个透明窟窿，为哥哥和嫂子报仇再说。

“小莹。”程天健看着滕小莹，强作镇定地打了个招呼。

“你们？认识？”卫兵看着两人有些奇怪地问道。卫兵不认识程天健，但是他一定认识滕小莹，自从破坏了中共的上海地下党联络站后，滕小莹就成为了整个军统局的红人，无人不知晓滕小莹的名字。

“嗯，是的，你们在干嘛呢？”滕小莹反问道。

“哦，程长官的车要开进去，我对他的车进行例行检查罢了。”卫兵敬了个礼，说道。

“程长官是我们军统的人，怎么？你怀疑他？”滕小莹走上前去，轻抚了一下程天健的脸庞，做出了一副亲昵的动作。“程长官，你说是吧？嗯？”

“不。。我只是例行检查罢了！”卫兵恭敬地回答道。滕小莹现在是军统的红人，自己自然没有必要得罪他，加上之前的检查也确实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于是卫兵挥了挥手，表示检查通过了。

“程长官，您的车没有问题，可以开进去了。”卫兵把程天健的身份证件还给了他，敬了个礼说道。

一听到这里，程天健和方君娅都长舒了一口气，可算是逃过了一劫。程天健听完就走上了车，这时候滕小莹也顺势坐上了副驾驶。

“小莹你这是？”程天健看着坐上了副驾驶的滕小莹，惊讶地问道。

“去机场的路还挺长的，你就送我一程呗，想必你也不会介意吧！是吧，程长官。”滕小莹看着程天健笑着说道。程天健没有说话，只是一门心思地开着车。

“小莹你怎么会在这里？”程天健开着车，想到了什么，于是问道。

“这次戴老板来上海视察工作，对我们上海站的剿共成果表示很满意。今天戴老板不是要坐飞机飞回南京嘛！戴老板决定带我去南京，要在军统总局里面好好嘉奖我一番呢！”滕小莹说道，脸上全是自豪的表情。

“哦哦，那恭喜小莹了，到哪儿一定要好好表现啊！”程天健一边开着车，一边漫不经心地说着。

“哼，还想着受表扬呢！正好你也上飞机，那就一块儿报销了吧！为哥哥和嫂子报仇！”躲在车后面的方君娅听着滕小莹的话，心中恨恨地想到。

“到了，小莹，下车吧！”车子吱呀呀地向前开着，很快到达了目的地。两人也下了车。

“天健哥哥，今天检查飞机的师傅有事休假了，我得代他去检查戴老板的座机了，我们就此别过吧！等我从南京回来，给天健哥哥带南京的好吃的！”滕小莹朝着程天健笑了笑，走向了航站厅。

“小莹~”程天健叫住了滕小莹。

“怎么了，天健哥哥？”滕小莹奇怪地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现在离飞机起飞还早，我。。有些事，我们一旁说吧。”程天健说道。说完，不等滕小莹回应，就拉着滕小莹的手来到了一旁空无一人的空地上。要是让滕小莹去检查飞机，那么自己和方君娅的计划就泡汤了，于是程天健只能尽可能地拖住滕小莹，给方君娅争取时间。

“时间剩的也不多了，天健哥哥有什么话就快点说吧！”滕小莹有些不耐烦地说。

“我。。我。。”

“天健哥哥，有什么事吗？没事的话我得走了，飞机马上就要飞了。”程天健支支吾吾地说着话，这让滕小莹感到十分的奇怪，这和平时行事果决的程天健比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那个。。小莹。。我喜欢你。。做我的女朋友吧。”说到这里，程天健下定了决心，说出了自己心里藏了很久的话。

“。。。”滕小莹沉默了。

“这个。。等我回来再说可以吗？”过了良久，滕小莹回应道。其实她等程天健这句话等了很久了，但是万万没有想到，竟然是在这个场合听到了这句话。

“不，这句话为憋在心里很久了，我一定要说出来！小莹，答应我好吗？”程天健说完，紧紧地抱住了滕小莹。

“你放开！”滕小莹挣扎着想要挣脱程天健的臂膀，但是程天健似乎是用了十成的力气抱着滕小莹，让她根本挣脱不开，当然滕小莹也不是真的想要挣开程天健。挣扎了几下也就不动了，因为她发现程天健的胸膛，真的很温暖。隔着程天健的胸膛，能感受到他心脏的激烈跳动，滕小莹第一次被男人这样抱着，脸霎时变得红通通的。

“我不放开！除非小莹答应做我女朋友。”程天健倔强地说道。

“。。。”滕小莹没有回话，脑海中不禁回想起了这一年她和程天健的点点滴滴。这个外表高大俊朗，办事雷厉风行，同时还有一手好功夫的程天健确实是自己值得托付一生的人。要是能和他在一起，自己自然是一百个愿意，但是自己滕家大小姐的面子还是要的，也不能就这么随便就答应他了吧，想到这里，滕小莹犹豫了。

“唔，你干嘛！”程天健趁着就在滕小莹犹豫的时候，抱着滕小莹的脑袋，就吻了上去。滕小莹被壁咚加强吻这一套组合拳打得措手不及，脸上羞的通红，一时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于是又下意识地挣扎了起来。虽然嘴上说着不要，但是身子还是很老实，张开嘴紧贴着程天健的嘴唇，两唇相互紧贴着着热吻了起来。

“那么。。小莹，你是答应了吗？”程天健见滕小莹没有拒绝于是问道。

“讨厌~你们男人怎么都这么直接的~~”滕小莹红着脸害羞地说道。“怎么也要给人家一点心理准备啊，还有这个场合，也太草率了吧！”

“嘿嘿。”程天健抚摸着滕小莹的头说道，“等你从南京回来，我带小莹去市中心的广场当着那里所有人的面，向你表白，怎么样？”

“嗯嗯。。讨厌。。你怎么知道我就一定会答应你啊。”滕小莹害羞地说道。

“我的第六感。。小莹你说的，一个特工的第六感，永远是可靠的。”程天健笑着说道，他能感觉到滕小莹的心脏跳得更加的激烈了。

“好了小莹，快点去吧，飞机要飞了。”程天健看了看表，按照计划，这时候方君娅已经把定时炸弹安在了戴笠的飞机上了，这时候时间已经所剩无几，滕小莹应该是没有时间再仔细检查飞机的每个角落。

“哎呀，我把这件事都忘了！”沉迷于和程天健二人世界的滕小莹才想起这一茬。“时间不够了，来不及检查飞机了，得直接和戴局长汇合登机了！”说完滕小莹整理了一下衣服，就要急匆匆地去搭乘戴笠的飞机。程天健看着滕小莹的背影，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复杂起来。

“小莹！慢着！”就当滕小莹刚走没两步，就被一道身影给堵住了。“你和程天健在这里干嘛呢？”

“文倩姐？是你？”滕小莹抬头看了一眼，竟然是组长阚文倩。“没。。没什么啦，文倩姐麻烦让一让，我要去赶飞机了。”滕小莹轻轻推了一下阚文倩，但是她却纹丝不动。

“哼，没什么？刚才我都看到了！”阚文倩哼了一声，脸上的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程天健是我的，你一个小小的组员，也敢抢组长的男人？”

“文倩姐。。”一听到这里，要强的滕小莹也受不住了，脸上原本的笑容消失了。“现在又不是旧社会了，大家都讲究个平等竞争，哪条法律规定了天健哥哥是文倩姐的？”滕小莹的倔脾气也涌了上来，哪怕是这趟飞机不坐了，也要争下这口气。

“当年在武田公馆的时候，程天健就救过我的命！他，救过你的命吗？”阚文倩毫不客气地说。“每次和你行动，小莹你都在拖程天健的后腿，你说，他怎么会喜欢你！”

“天健哥哥，你来说，你选谁？”滕小莹看争不过阚文倩，干脆把这个包袱甩给了程天健。

“。。。”程天健被这一突然地情况弄得摸不着头脑，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办，一边是自己共事多年的同僚，另一边是自己的组长，不管选谁自己都很尴尬。“大家都是自己人。。有事好商量嘛！”没办法，程天健只能做个和事老。

“不行，这件事，今天必须解决！”阚文倩还是不依不饶，一点都不像先前那样再罩着滕小莹了，或许女人之间的争斗，就是这么简单和无厘头。

“小莹，你要公平是吧？可以！”说完，阚文倩掏出了一把枪递给了滕小莹。我们就用最古老的法式决斗，来决定程天健归谁吧。

滕小莹拿过枪，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有朝一日竟然要和朝夕相处，情同姐妹的阚文倩做生死决斗。滕小莹拿起这把枪检查了一下，没有问题，阚文倩并没有对它动手脚。如果自己接受这场决斗，那个就要亲手对自己最亲近的人开枪，于情于理自己都不愿这样。但是如果不接受这场决斗，不但自己这口傲气撒不来，更不甘心把自己心爱的程天健拱手让人。

“文倩姐，我的实力你是知道的，和我比枪术，文倩姐你是没机会的！”滕小莹拿起手枪，对着阚文倩说道，希望她回归理智。

“我知道，小莹你是军统上海站第一快枪手，但是我并不会怕你。”阚文倩依旧是不服的样子。“我就是要用最公平的方式，夺回属于我的东西。”

“好，既然文倩姐下了挑战书，我滕小莹没有不接的道理。”滕小莹也不甘示弱地回应道。

“哎。。你们。。干嘛呢？有话，好好说啊！”看着自己共事的同僚要做生死决斗，程天健也吓傻了，不知道怎么劝，两人也不理会程天健。滕小莹和阚文倩拿起了枪各走了十五步，各自背对着对方站立着。

“还有一分钟就十点了。”阚文倩看了看表说道。“等到十点的时候航楼会敲钟，到时候我们就回身向对方开枪，听明白了吗小莹？”

“嗯，知道了。”滕小莹回应道。

“准备好，快了！”阚文倩冷冷地说道。

“十。。九。。八。。七。。六。。五。。四。。”

“三。。二。。一！”

“铛~~”十点一道，航楼的钟声准时响起。

“biu！”

“biu！”伴随着整点的钟声，两声枪声响起，由于事先装了消音器，所以声音并不大，但是很清脆。

“砰。”滕小莹身边的陶瓷罐被一枪击中，碎成了碎片。看起来阚文倩这一枪是偏的离谱。

“啊~~”另一边的阚文倩就没这么好运了。她下腹中弹，痛苦地倒在了地上，嘴里的鲜血不住地吐了出来。其实这对滕小莹来说，和脱靶也没什么两样，以她的枪法，击中阚文倩的心脏或者头颅，简直易如反掌，看来在这一刻，滕小莹还是心软了。

“文倩姐~~~”滕小莹看着中弹倒地的阚文倩，心疼地跑过去，扶起了口吐鲜血的阚文倩。

“小莹。。你赢了。。程天健。。是你的了。。”阚文倩虚弱地说着，说着说着，她脸上竟然笑了。“咳~~咳~~咳~咳。。”说完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不。。文倩姐。。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滕小莹哭着说道。“我来给文倩姐包扎一下。”

“不，，不用了。。小莹，你去赶飞机吧，别让戴局长。。久等了。”阚文倩说完，头一歪就晕了过去。

“小莹你快去吧，文倩她没受致命伤，就是血流的有点多，这里就交给我了。”程天健也赶了过来，一边为阚文倩包扎着，一边说道。

滕小莹看着受伤的阚文倩，点了点头，转身就朝着戴笠的飞机跑去。

“戴局长，一路顺风，我徐某人就不送了！”机场的另一侧，军统上海站的站长徐子辉和戴笠正做着最后的告别。“只是这个冰蝶，怎么现在还没来，要不咱们再等等？”

“不用了，徐站长。”戴笠摆了摆手说道。“南京那边的总局还有好多事没有处理，我得走了，下次有空过来再带冰蝶吧！”说完，戴笠猫着腰钻进了飞机里面。

“哎，冰蝶你怎么才来啊，局长的飞机刚刚才飞走！”徐子辉目送着戴笠的飞机离开跑道，一转身和奔跑过来的滕小莹撞了个满怀。

看着飞上天的飞机，气喘吁吁的滕小莹没站稳，跪在了地上。

后记

“军统局华东区上海站雪狐行动组冰蝶向徐站长报告！”那天过去后的某一天晚上，滕小莹带着一叠文件，来到了徐子辉的办公室，对着徐子辉敬了个礼说道。

“呵呵，军统？哪来的军统？”徐子辉一边看着喝着酒，一边笑着说道。“过了这么久了，怎么还改不过来啊！”

“啊，我忘了。。叫顺口了。。就是改不过来。”滕小莹有一些尴尬。“保密局特战课情报处上海站雪狐行动组冰蝶向徐站长报告！”滕小莹重新敬了个礼，说道。

那天戴笠坐的飞机飞到南京的途中坠机失事，戴笠和机上的几名随从人员无一幸免。从此军统局实力大损，军统局的势力大部几乎被中统局和保密局瓜分。徐子辉审时度势，带着整个军统上海站投靠了保密局，保密局的毛局长很赏识徐子辉，让他继续做着上海站站长的工作。

“徐站长，这是我们的下一步行动报告！请徐站长批阅！”说完，滕小莹走上前去，把自己写好的报告交了上去。

“报告？报告一会再看吧！”徐子辉简单地翻了翻，似乎并不感兴趣，而是站了起来，饶有兴致地看着滕小莹。

“徐。。徐站长？你要干什么？”滕小莹看着一脸酒气和淫相的徐子辉缓缓向自己走来，惊恐地后退了几步。

晚上静悄悄的，只有几声稀疏的鸟叫，滕小莹躺在办公桌上，被泪水打湿的头发凌乱地盖在她的瓜子脸上，上衣被撕扯着，扣子掉了一半，一只精巧但是挺拔的乳房从衣服的豁口中弹了出来。裤子被退到了脚脖子处，稀疏的阴毛勉强地挡住了滕小莹那已然红肿，但是还在流着淫水的小穴

“长得挺骚的，没想到还是个雏儿啊！”办完事的徐子辉把他的肉棒从滕小莹的下体抽了回来，随手拿起滕小莹身旁的一张纸把他肉棒上的精液和淫水擦干净，塞回他的裤裆之中。或许，这就是滕小莹写的行动报告的唯一用处吧。

“把这里收拾一下，还有，这件事不要和任何人说，不然？哼哼！”说完，徐子辉砰的一声重重地关上了大门，只留下房间中嘤嘤哭泣的滕小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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