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出生时，父亲拍了一组我的裸体写真，印成相片发售。那个年代，不少有恋婴癖的人都在收集裸体婴儿的照片，集邮一般。父亲喜欢摄影，一台奥林巴斯连睡觉都不离身。每月拍摄四组照片集，每个照片集有五张相片，蹬腿，撒尿，排便，小鸡鸡耷拉在睾丸上，小鸡鸡高高翘起紧贴小腹，应有尽有，百看不厌。连续拍了两个月，凭借过硬的素质，父亲创作的写真集开始走红。

当时地下流行的写真集命名方式很直白，依据模特的体貌特征，约定俗成，比如你会听到两个人在暗巷接头时说道：“黑屁眼要三本，癞子要四本，小胖要七本。” 正经人家的孩子怎么舍得给别人看个精光，婴儿写真模特大多是天生残缺的弃婴，或穷苦人急需钱治病的孩子。要么没有名字，要么不会透露真名。父亲大手一挥，将我的名字直接印在照片右上角，顾显纯，三个字。一是自己的作品够硬，不怕砸招牌，二是顾显纯是他的宝贝，他很乐意炫耀。

突然圈子里出现一个眉清目秀，白嫩乖巧的婴儿，又有顾显纯三个别有韵味的名字，父亲的写真集脱颖而出，很快洛阳纸贵，连胶卷和显影剂都是一天一个价。一般人可能就开始饥饿营销，炒作孤本，父亲反其道而行之，更大量发售我的写真集，确保拥趸者能以普通的价格买到手。“这他妈哪是在做生意，你懂不懂营销？” 合伙人愤怒的拍桌子，父亲笑了笑，直接炒了他鱿鱼。一天晚上，父亲突然从床上坐起：“既然照片这么受欢迎，为什么不拍片子？”

说干就干，他自己拿卖写真集的钱买了一台当时最好的摄像机，花了一个晚上下定决心，拍摄一种不一样的片子，再也不是只暴露婴儿性器官的软写真，而是带着强烈性爱意味的色情片。父亲把这个想法告诉母亲，母亲虽也是思想开放的进步青年，但早在拍写真集时就表达过强烈反对，这时更是直接提出离婚，要带着不满一岁的我回娘家。

父亲同意了离婚，同时用几百块贿赂了居委会，作证母亲有精神疾病的病史，法官便将我判给了父亲抚养。离婚的第一天晚上，父亲开始在镜头前性侵还是婴儿的我，伴随胶片滚动的咔咔声，他勃起硬挺的肉棒抵住我的小屁眼，倒了一把婴儿油在龟头润滑，毫不心软，直接捅了进去，鸡奸起来。我嚎啕大哭，父亲硕大的睾丸不断击打我的小屁股，发出淫荡的啪啪声。肛门撕裂，鲜血顺着肉棒流淌，夹杂粘稠的前列腺液，打湿婴儿身下的襁褓。

父亲的拍摄风格粗砺，这是他刻意为之，刻意模仿鼻烟壶电影的风格。没有前戏，没有对话，只有大人和男婴之间粗暴的肛交。从插入开始，到内射结束，片子节奏简洁明了，拍摄角度也都是固定机位。父亲拿着这卷影片去刻录，凭借先前写真集积攒下的好口碑，顾显纯三个字在地下恋婴癖圈子比老干妈还火辣。这卷鸡奸男婴的影片当晚就被抢购一空，不得已又复刻售卖，始终供不应求。连续一个月，中间商堵在父亲的办公室想进货，成捆的现金用塑料袋装着丢在桌子上。

“恁你娘，我卖盗版色情盘还没进过这么好卖的片子。” 一个老板说道。“日死你妈的批耶，老子十天赚了过去三个月的流水。” 另一个老板说道。父亲笑了笑，点燃一根烟：“回去吧，我需要空间思考创作。” 晚上，父亲继续性侵我，只不过吸取了意见不用后入，因为会看不清交合处，而采用观音坐莲的姿势，完全暴露出我的小鸟和屁眼里上下抽送的肉棒。被鸡奸的我当然会哭，哭的很厉害，嗓子都哑了，这无疑是恋童癖们最棒的春药。父亲保持着一个创作者客观的姿态，不做过多干预，只是冷酷的性侵着我，没有一点情感外露。若干年后，我再看当年自己被鸡奸的片子，深感顾显纯制片厂是地下色情的银河映像。

第二部片子依然大卖，赚钱如流水。尤其是能看清婴儿无助的眼神和泪水，看清我被性侵时小鸡鸡随着抽插慢慢变硬的过程，看清两颗粉嫩的卵蛋有节拍的晃动着。父亲在第二部片子实行取名制，以婊子婴儿顾显纯作为片名。父亲的取名很有实用主义的味道，譬如顾显纯鸡奸实录，顾显纯的第一次高潮，顾显纯公厕轮奸记录等等。也就是这个时候，父亲决定告别小作坊的拍摄模式，成立了顾显纯制片厂。

我一直认为父亲是天生的艺术家，顾显纯制片厂的第一部片子就是八个月的我和另一个女婴性交。两个不满一岁的婴儿，相互破处。“恭喜小少爷破瓜。” 文艺办的主任笑着递上红包讨彩头，这么赚钱的片子当然需要地方政府的扶持。父亲不是傻子，他自然知道这种极端艺术需要合法性才能发展下去，但凡官方钱没赚够，一个小拇指就能按死了这门生意。“显纯是个带把的小婊子，他的处女不是小鸡巴，而是屁眼，早被开苞了。” 父亲从桌下拿出一个黑色手提包，里面塞满了钱。

片场内，在父亲的诱导下我慢慢爬上女婴雪白的身子，女婴下意识张开腿，呜呜的叫着。父亲快速用两根手指撸动我小拇指两节指节长的小鸟，帮助阴茎充血勃起。父亲随即用食指和中指分开女婴饱满肥厚的阴唇，大拇指压住我的小肉棒向内顶，用力拍打我的小屁股。我吃痛，开始自觉的用胯催动小鸡鸡肏起女婴的嫩穴。婴儿嫩茎还是太稚嫩，破不开女婴的阴道，只能浅浅的在外阴摩擦。父亲面无表情的将小拇指插入我的屁眼内，按压前列腺迫使我的下身过量充血。

“爸，爸。” 我本能的发出含糊的音节，眼泪流个不停。父亲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不断拍打我的屁股，屁股的嫩肉红肿不堪。小鸡鸡被迫插入的更深，女婴大哭起来，一个劲扭动想要摆脱身上的我。这样一来，小鸡鸡在阴道里越陷越深，紧密贴合嫩茎的湿润阴道壁开始收缩包裹，进而剧烈痉挛，我的小肉棒被死死吃住，想拔也拔不出来。女婴的阴道实在太紧，性交带来的痛感比父亲的指奸还让我难以忍受，我的阴囊开始收缩，变成两粒小核桃。这种情况下，男婴和女婴的交配是一种受难，并不可能获得性高潮。

父亲觉得差不多了，用力拔出我的嫩茎，嫩茎包皮被女婴的嫩穴强行翻开，龟头上沾满了女婴的处女朱红。摄像机拉近，特写沾满鲜血的性器。“老板，这部片子叫什么名字？我们有几个备选，处子顾显纯，顾显纯落红记。” “太花哨了，就叫顾显纯的第一次肏逼。” 父亲头也不回的离开，他需要立刻撰写下一个片子的台本。

一个礼拜后，另一位缺钱的母亲带来一个男婴：“俺知道这是做啥，俺同意，只要钱给到位嘞就行。” 父亲拿出五百块塞给妇女：“出去等着。” 顺手接过男婴，打开棉尿布一看：“这鸡巴还没显纯的大，我还打算让他肏显纯的屁眼。” 助理犹豫了一下：“要不换显纯肏男婴？” 父亲摇头，思考片刻：“显纯作为一个鸡巴更大的男婴被小鸡巴肏是不是更下流一点？”

摄像机推近，开始特写我和另一个男婴的性器比较，我那时八个月，男婴一岁出头。我的嫩茎白嫩饱满，属于肉茎，即便不勃起也很大，被肏的时候一晃一晃很是下流。男婴的小鸡鸡则是血茎，黝黑短小了不少，即便勃起也还没有我的一半长。父亲让男婴正面躺在床上，他将我放在旁边，将我的脸按在男婴的性器上，父亲拿着奶嘴在一旁示意我吮吸男婴的小鸡鸡。

我张开嘴，含住男婴铅笔头大小的性器，尿骚味很重，阴茎咸咸的，一路坐车过来，小鸡鸡被棉尿布闷了很久。一个男婴在给另一个男婴口交的场面放在那个保守的年代是难以想象的，这注定是一个划时代的作品。拍摄前，父亲故意不给我奶喝，我把男婴的小鸡鸡当成奶嘴后自然产生饥饿感，用力的吮吸了起来，男婴哇的一声，肉乎乎的小腿开始乱蹬。

这样吮了十多分钟，父亲将小鸡鸡从我嘴里拿出来，换成卵蛋，让我含住男婴的睾丸猥亵的侍奉起来。卵蛋靠近肛门，有一股粪臭，我很厌恶，忍不住吐出口水。父亲按住我的头，强行让我整颗含进嘴里。大概这样很舒服，男婴停止了啼哭，眯起眼睛享受起来，还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又舔了十多分钟，父亲拿出奶嘴晃了晃，我本能的含住男婴的小鸟，再度吮吸起来。毕竟是婴儿，纯粹被动物本能驱使。男婴嗯了一声，一股尿液射了出来，尽数浇在我脸上，这种另类的颜射被摄像机捕捉的清楚。父亲知道时间到了，立刻推倒我，将一岁多的男婴压在我身上，用先前让我肏女婴的手法将男婴短小的鸟儿塞进我的屁眼里。

我的性器，无论小鸡鸡还是卵蛋都比眼前的男婴大出不少，此刻却像个婊子被他侵犯着肛门。我懵懵懂懂体验到了性快感，在被男婴肏屁眼的过程中，小鸟不自觉勃起了。这个画面无疑是宝贵的，父亲亲自运镜拍摄，伴随男婴无师自通的抽送，我的小鸡鸡跟着一跳一跳的抽搐，十多下后，我被肏出尿来，清亮的小便流个不停，浇在自己的小腹上。“显纯被肏尿了。” 父亲喃喃自语，画面由此定格，全片结束。

一部肏女婴阴道，一部被男婴肏屁眼，制片厂的生意如日中天，整个地下恋童圈子都没见过如此下流，淫荡的点子，他们对着屏幕里只有八个月大的主角顾显纯射精，意淫。无数看过两部片子的人都在想同一件事，要是我在现实里遇到顾显纯，我一定要肏死这个带把的小婊子。父亲的地下制片厂打响了名声，想到顾显纯三个字就想到了那个可爱白嫩的淫荡小男婴，想到了他用嫩鸡鸡给女婴破处，再被另一根短小鸡巴肏屁眼直到喷尿。

非要说什么美中不足，那就是婴儿的年龄太小，完全不能意识到自己正在做的事，即便观众带入猥琐龌龊的想法，先入为主，演员本身匮乏的情绪张力并不吸引那些想看幼儿自主性爱的恋童癖们。

福兮祸所伏，两部片子在扫黄打非的特殊时期轰动一时，政府很快查封了顶风作案的顾显纯制片厂，将父亲，以及收受行贿放行的文化办主任判刑。父亲毕竟有钱，多方打点下，由五年改为三年，期间表现良好减刑一年，蹲了两年苦窑放了出来。这两年，我被交给姑妈抚养，姑妈的两个孩子都已上中学。他们从大人口中得知了我为什么会来到他们家居住，两个表哥不约而同的看低我，一口一个小婊子的叫着。

“这么小，鸡鸡和屁眼就都不是处女了，还被不止一个人玩过，真不要脸。” 其中年龄较大的表哥脱下校裤，将硬挺的鸡巴对准我的屁眼摩擦起来，年纪小的表哥掰开我的嘴塞进自己的肉棒，两人一前一后抽送起来。“弟弟，肏女人就是这种感觉。” 老大说道，老二听完后鸡巴更硬了，插的更深：“哥，你肏过女朋友嘛？” 老大笑着，拍了拍我的屁股：“小婊子的屁眼可比我马子的紧，唯独不好的是，这根小鸡巴挺碍事。” 他伸手狠狠揉捏我的分身，痛的我呜呜抽泣，嘴里含着一根鸡巴，发不出声。

“带把的小婊子，安分点，住在我们家住就要付房租和伙食，付不起，只好用身体肉偿。”

两人这么玩了一下午，分别在我嘴里和屁眼射了三次和四次，屁眼红肿不堪，连续几个晚上，火辣辣的灼烧感让我无法入睡。“小婊子，今天就先这样，反正要在我们家住很久，明天再弄你。” 两人笑嘻嘻的擦去我嘴角和屁眼里流出的白浊，给我穿好衣服，等待姑妈下班回家。

有些人是天生用来被人玩弄的，他太像个娃娃，就算再多次的蹂躏，眼神永远都楚楚可怜的像个处子，这就更想让人将他毁掉。再见父亲时，我已经三岁，他走出监狱的门，走到我跟前，用手抬起我的脸：“长开了不少，出落的很漂亮。” 我看着眼前的他，熟悉又陌生，本能的向后退了一步。这一步激怒了他，他拉起我的手：“走，回家。” 我的手腕被勒的发痛，但习惯了被动的无助感，我并没有挣扎。

回到姑妈给父亲提前租好的公寓，他关上门，撕开我的上衣，咬着我白皙的肩膀和耳垂，将监狱里积攒的性欲全部倾泻在我身上。“等不及了。” 他拿出手机，打开摄像模式，放在对面的茶几上，开始激烈的亲吻我，爱抚我的下体。我闭上眼，去努力想一些开心的事，比如，比如什么呢？ 我还是睁开了眼，似乎空洞的过去并没有什么值得缅怀。拥抱内心的幻灭感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只需要一个悲观的念头，而像条狗一样拼尽力气的活着却很难，它会耗尽人所有的勇气。

“屁眼还是那么紧，小鸡鸡却长大了不少，真是下流啊显纯，明明是个男孩，却天生长的这么可爱，自己被强奸了还不知道反抗，是很享受这种痛苦吗？” 父亲的眼神里有着一种复杂的感情，像是在生气，像是在悲伤，又很像是在欢愉。

大汗淋漓的做了一下午，父亲将手机里这部视频发了出去，用这种方式，宣布自己的回归，地下恋童圈再次迎来狂欢。“我好喜欢顾显纯，每秒都想肏他。” “骚逼显纯，就是个婊子，欠操。” 父亲得意的看着顾客的留言，他伸出手，整理好我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帮我系好裤子的纽扣。“我会送你去最好的幼儿园作为弥补。” 他说道。

入园第一天，我领到一套制服，白色衬衫，一条细长的黑领带，男孩是海军蓝的短裤，女孩是短裙，黑色高筒棉袜，牛皮圆头皮鞋。我被分入小太阳班，老师是一个笑容灿烂的年轻男人。“欢迎你，顾显纯小朋友。” 老师热情的蹲下拥抱我，这是有人第一次给我温暖的感觉，原本抗拒的我紧紧抱住了他。他也将我抱得更紧，嘴巴贴在我耳边：“我认得你，婊子顾显纯。”

无人的儿童保健室里，老师脱下我的领结，一个接一个解开我衬衫的扣子：“不会肏你，我只喜欢吃幼男的小鸡鸡，每次配合老师的话，老师给你发一朵小红花，不配合的话，老师让你在这里关禁闭。显纯不介意我拍下来吧，反正你的镜头感一直都很好呢。” 我咬着嘴唇，摇了摇头。小鸡鸡被含进温热的口腔，老师轻轻扶住我的腰：“舒服吗？” 一滴眼泪从我的眼角落下，老师吐出小嫩茎：“小显纯，怎么哭了？ 一定是老师弄疼你了吧？”

明明是夏天，窗外开始下雪，还是阵雨？还是雨夹雪？或许只是小雪？如此寂静的雪，亦非寻常的雪，甚是柔密的那种细雪，人对幸福的期望，不就是如此吗？期望终会消逝，只剩痛苦和幻灭永远随侍身旁。老师脱下我的制服，捏了捏我的脸：“我会好好欺负小显纯的。”

每个周末都要去顾显纯制片厂，和大人们拍摄色情片。这种片子不能一气呵成，父亲效仿日本的拍摄流程，从写剧本开始，到选角，再到拍摄，修改，重拍，补拍，杀青，出版。一个月能推出一部已算的上相当高产。

父亲在拍摄现场架设了多架摄像机跟踪拍摄，确保能捕捉到任何一个细节，这些和我做爱的男优都是素人恋童癖，或者说是父亲的忠实顾客。我平静的躺在床上，娴熟的吮吸起肉棒，闭着眼感受被爱抚小腹，被揉捏乳头，睾丸，被搓揉嫩茎。“咔。” 父亲喊停，一个恋童癖已忍不住射了精。“怎么回事，不是说好不会射的吗？” 恋童癖低着头一个劲道歉：“真玩到小显纯，就忍不住了。实在抱歉。” “替补上场。” 我再次平静的躺在床上，娴熟的吮吸起肉棒，闭着眼感受被爱抚小腹，被揉捏乳头，睾丸，被揉搓嫩茎。“真是下流的幼儿婊子。” 替补念出台词。

父亲咬着笔头，陷入了沉思，在笔记本上飞快的写下新的台本：

“一个月后，华东军区杀了回来，成功解放了被占领的上海。年幼的顾显纯被人举报是投敌分子，需要接受改造。所谓的改造就是成为泄欲工具，被军官变着花样的凌辱，所以说，兴百姓苦，亡百姓苦。这个新上海成为了华东的大本营，一切重新回到计划经济。年轻的孩子们在街头出卖肉体换取食物，他们的父母被征兵派发前线作为人海战术的牺牲品，以拖延西方反攻的进程。”

“ “屁眼很紧嘛，被洋人的大香肠肏过还这么紧。” 这是显纯听过最多的话，肉体改造，肉体赎罪。没日没夜的性爱里，他需要背诵主席的语录，党国的军官们迷恋权力这味春药，只有听着显纯的悲鸣和朗诵才能射精。反攻倒算如火如荼，每天都有一批人被压倒新天地广场执行枪决。上海的大街小巷被涂成红色，印上主席的头像和语录，无数的无人机盘旋在空中，宵禁，秘密警察，白色恐怖。很难相信，他被要求穿着最多的情趣内衣是红卫兵的套装。” 父亲在笔记本上写道，他预感到这将是一部大卖的作品。光看台本是一出光怪陆离的戏，但不被人理解已经成为父亲唯一的自豪。所以，他也不会产生要让自己被理解的、表现的冲动。

我在想父亲的运镜为什么充斥着虚无，怪诞的表达，为什么他镜头下的性爱残酷到近乎生肉，为什么他要对我说楚楚可怜的孩童才是性爱里最好的主角。客观上父亲是幸福的，那我想他也应该有权蔑视幸福。

闭上眼接受狂风骤雨般的性爱，打光灯下并没有阴影，父亲的脸却越发模糊起来。真是太奇怪了，有时靠的太近反而看不清了。不记得从何时开始，我开始习惯放学路上其他父亲异样而灼热的目光，习惯对任何人保持一种若即若离的镜头感。我时常在想，人是不断消失在过去的日子里的，父亲是这样，我亦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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