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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放出]转世为白丝千金的我才不可能成为龙傲天娇妻,2

[db:作者] 2025-08-14 10:10 5hhhhh 9440 ℃

  直到一切结束后回到卧室时,芙洛妮娅仍然没有回过神来。

  少女晕乎乎地被莱宁斯放到床上,一点点地被剥下衣物,直到只剩煽情的长手套和吊带白袜。她看着这件价值一整座庄园的婚纱被随手抛在厚实的绒毯上,而自己裸露的肌肤微微发颤,乳首充血如红宝石一般娇艳欲滴,带着花边的窄小内裤上带着淡淡的湿痕。火炉已经点燃,暖意还未来得及填满房间,但少女的颤抖不是因为夜晚的凉风。这是婚礼后的第一个夜晚,她理所当然地知道这其中的含义,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即使已经不是第一次的肌肤相亲也不改变它的特别。

  事到如今也没有再抗拒的意义,甚至少女已经快压抑不住心底的期待。上一次做爱还是在半年多前定下婚约的时候,那之后芙洛妮娅一直想法设法推诿,只因避孕魔法复杂又不可靠她还用得不太熟练——对贵族来说未婚先孕可是个大丑闻,她才不要顶着大肚子参加婚礼,更不可能找其他人帮忙施术——而现在一切担忧都已解除,所有人都祝福着她早得贵子,对此芙洛妮娅心有腹诽但也否认不了身体的渴求,十六七岁正是性欲最盛的时候,体验过真正性交的身体难以通过寻常的自慰满足,少女的蜜壶和子宫从今天一早开始就已经瘙痒难耐地呼唤着宠爱。

  于是芙洛妮娅呼吸着男人的气息,喘息急促起来,纤美的双足无意识地交缠起来,勾勒着花苞形状的内裤正肉眼可见地变湿,其后的小穴自发地传出了咕扭咕扭的淫糜声响。她闭上眼睛掩盖自己的羞涩,放任男人的手掌遍历自己的肌肤,近乎贪婪地爱抚着一手合握的酥胸和柔软紧致的小腹,然后被他抬起丝物包裹中的藕臂在脑袋上方交叉锁死,扣上带绒垫的手铐,最后再把自己双眼蒙上…………

  ——????

  “喂,你干什么!”芙洛妮娅在锁扣合上的脆声中终于惊醒,大声叫道,被眼罩蒙住的脑袋左右摇晃,挣得头顶的锁链哐当作响。

  “准备上你啊。”莱宁斯理直气壮,一边再把最后的皮项圈套在少女的细颈上。

  “呜♡”项圈扣紧的瞬间,皮革贴在肌肤上的触感瞬间让少女通身一紧。这恍惚让她误以为自己不是刚刚结束婚礼,而是卖身成了奴隶,忽如其来的卑下感让公爵千金不自觉地敞开小穴和子宫,希冀怀上子嗣能让面前的男人更将自己当作妻子看待,并为这朦胧的憧憬和期待而脸颊微微发红。但芙洛妮娅随即回过神来,用恼羞成怒掩盖过去。“哪有人在新婚的第一个晚上就玩拘束的啊!离我远点你这变态!呀嗯——♡!?”

  芙洛妮娅恼火地抬腿蹬踢,理所当然地被屠龙骑士轻松抓住,然后脱下上面的高跟鞋和少女最后的武器。莱宁斯抓着她幼细得仿佛稍微用力就要折断的脚踝,欺身而上,轻轻一捏小小乳鸽上挺立的草莓,少女立即尖叫一声地蜷起了脚趾。莱宁斯继续搓揉着手中的蓓蕾,用带茧的指肚来回施加刺激,欣赏着后者在无法视物的黑暗中咬紧嘴唇的忍耐模样,邪笑道,“婚礼都办完了接下来当然是我想怎样就怎样。”

  “你这个混蛋!变态!看错你了!来人给我把他赶出去!咿——♡!?”

  门外无人回应她的呼喊,因为卫兵和仆从们都早已贴心地退到了屋邸的一百米以外,以防任何对小公爵的诞生的干扰。莱宁斯在只有自己和被缚的少女的房间里愈加放肆,低头啜吸着没有奶汁的小小乳房,手指向下跳动,一路探进热汽氤氲的两腿之间。芙洛妮娅夹紧双腿不愿让他深入,但马上就被抓着脚踝掰开,只能任他的手掌肆意抚摸白丝覆盖不到的大腿,捏起珠润柔软的腿肉,然后勾起吊袜带一扯一放。充满弹性的吊带啪一声地打在少女从礼服长裙外看不出的丰腴臀瓣上,于是芙洛妮娅终于忍不住地再度漏出媚叫。

  “你这幅表情还真是让人百看不厌。”莱宁斯边说边继续摩挲着少女的大腿,反复在袜边的分界线上擦出莎莎的声响,然后再向着鼠蹊部一点点地前进,那里的肌肤格外细腻,宛如牛奶从指缝间滑过,让见多识广的屠龙骑士也不由发出满足的叹息。

  “呜……你混蛋……”芙洛妮娅只能呜咽着,满心抗拒,却只能悲哀地感受着自己的身体在爱抚下越来越热。视野被剥夺的状况让她无可逃避地面对着爱抚的快感,难耐的躁动如蚂蚁一般在背脊爬上爬下。她尤其悔恨今天自己竟然穿了这样的内衣和吊带袜。亏自己还特意准备了一番!亏自己白天的时候还真有点感动!早知道这家伙想玩这种东西就该穿得厚厚的让他慢慢剥去!

  “你不也挺期待的吗?”莱宁斯戏谑着,芙洛妮娅的身体变化当然瞒不过他的视线,赤裸肌肤上的朵朵情欲的红霞瞒不过任何人的视线。于是他在悠长的前戏后终于将手探向了少女两腿之间最隐秘的花园,慢慢褪下已经快被爱液浸透了的蕾丝内裤,挂在左脚的膝盖上,其下无毛的幼穴撞入冰冷的空气,立即连带着少女的腰身都是一阵颤抖。莱宁斯将手指探进瑟缩的花瓣之间,只是在蜜蕊外轻轻一蹭就抽开,芙洛妮娅便忍受不住地发出一连串娇嗔的呻吟,而男人的指尖已经连出了透明的水线。“你看,这里都变成这个样子了。婚礼还没结束时就已经湿了吧?”

  “呜、嗯……♡……我改主意了!你今晚不准碰我!给我离远点!我要去其他房间睡……呀嗯嗯嗯嗯——♡”

  “那真可惜。”莱宁斯边说边将手指刺进少女的蜜穴,推挤开紧实媚肉,左右旋转搅出黏腻的水音,然后赶在她高潮前的瞬间突然抽出。樱粉色的腔膣不舍地张合着,芙洛妮娅苦闷地喘息着,因这难受的寸止而左右扭着身子,小穴淌出的爱液因此濡湿了珠润的大腿。“难得我还给你准备了这个。”莱宁斯说。

  “什、什么?你要干什么?”芙洛妮娅语气恐慌,被遮住的双眼看不见莱宁斯的举动,只能紧张地等待着接下来的发展。这家伙,不会想在结婚后的第一晚就搞什么很夸张的东西吧!?

  “一个小玩具而已。”莱宁斯说,然后将一颗持续震动着的跳蛋按在了少女内敛的阴蒂上。

  “呀啊啊啊啊啊啊♡!?你、你这家伙……你这混蛋♡……咿噫噫噫噫噫噫噫——♡!?”

  震动的刺激简单而有效,少女当即腰肢一挺地从床上弹起,贝齿咬紧,白丝双足痉挛地几乎要从莱宁斯的掌握中挣脱。莱宁斯将跳蛋按向更深的地方,在大小阴唇之间的分界线上,捕捉着还想向内躲藏的小小花蒂,将它刺激得一点一点充血膨胀,持续分泌的爱液因此被震得不断飞溅。“虽然没有上次的那么气派,但这个的刺激感看起来正好呢?提前给你带上的话,婚礼流程也就不会那么无聊了吧?想想尊贵的公爵千金,帝都之花,在自己重要的婚礼上其实一直偷偷地带着这样的玩具,在裙摆下一直只能夹着腿走路,要是在宣誓时不小心潮吹了,那个老不死的主教的表情肯定会很有趣。”

  “你、你你、呜啊♡、你当个人吧!那可是我一生一次的婚礼!呀嗯嗯嗯嗯——♡♡”实际上甚至是两生一次。芙洛妮娅不满地用脚蹬着他的胸口,也不管自己的力道顶多只能权当按摩。“而且那也是你的婚礼!你就不能、呜嗯♡、偶尔正经一点吗!”

  “我从出生到现在都不需要这些繁琐无聊的仪式的认可,结婚当然也不例外。”莱宁斯不屑道,“……不过既然你看起来还挺享受的,所以我姑且忍耐了一下。”

  “哼……”芙洛妮娅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心情稍微平复了些许,但马上又更不忿了起来——自己干嘛要因为这家伙只是做了点理所当然的事情就消气啊!?“你,你给我适可而止点啦、呜嗯嗯嗯嗯嗯嗯♡♡”

  “什么适可而止?”莱宁斯问。

  “当、当然是——”

  “把这个拿开吗?”莱宁斯不等她将话说完,突然移开跳蛋,失去了震动刺激的阴蒂依然微微地摇晃着,半开的小穴里爱液的小溪反而更加旺盛。

  “♡——”芙洛妮娅绞紧大腿,本来到了嘴边的话再也说不出来,只觉得在刺激消失后一阵强烈的空虚感从下体扩散开来,子宫痉挛酸痒难耐,半年没有高潮过的身体被连番的寸止弄得几欲崩溃,只想被随便什么东西快点填满。出于女孩子的矜持和尊严芙洛妮娅对此死都不想承认,但自己真的要再忍耐这份空虚感一天一夜,自己真的能再忍耐这份空虚感一天一夜吗?

  “要停下吗?还是继续呢?”

  “你♡、你混蛋、你混蛋♡——”芙洛妮娅拼命地摇晃脑袋,竭力抗拒莱宁斯的诱导和身体本能的屈服。

  莱宁斯也不着急,握着跳蛋节律性地一收一放,自己则重新专注地享受少女的身体。与嘴上的不服输相对,布尔布兰家的千金的身体在床上柔弱无骨,精致的脚踝恰好一手掌握,足弓在把玩下愈加惹人怜爱,未经受过风雨的肌肤细腻而又敏感,随着爱抚迅速地发红变烫,透出白丝的红霞给本就煽情的吊带袜又多添了几分色气。莱宁斯将头埋进少女的胸中,和娇小体格相称的胸膛容纳不下成年男性的整个脑袋,莱宁斯便反复用脸颊磨蹭着牛奶布丁般的乳肉和勃起后依然小得可爱的樱桃。

  “嗯♡、呀啊♡、不要♡、摸来摸去的♡、啊啊♡——”

  芙洛妮娅还在顽固地坚持着,因秘处的刺激和全身的爱抚而紧抿嘴唇,红润的肩膀一抖一抖。莱宁斯完全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一手继续用跳蛋刺激着阴蒂,另一手揽过背后,隔着微卷的粉色长发抚摸少女绷紧的背脊,手指穿过如瀑也如绸缎的发丝,一时判断不出少女的发丝和肌肤哪个更为细腻柔滑,于是便贪婪地全部抓进掌中。他抚平少女的长发,梭梭地摩挲过整个背脊,最后终于攀上曲线分明的臀瓣,吊带上花纹在掌心中清晰可感。

  “嗯嗯♡、哈啊♡、快一点——♡”芙洛妮娅苦闷地扭动起来。

  “什么快一点?”莱宁斯明知故问,右手更加用力地捏住在掌上扭动的小屁股,然后侧耳倾听少女从贝齿间漏出的娇吟。大概是养尊处优地只用过天鹅绒椅子的关系,布尔布兰的千金的屁股相当敏感,稍微触碰就会有相当明显的反应,于是在这种时候莱宁斯便尤其乐于通过手掌的动作让她更加困扰一些。

  “呜呜♡、快点……♡”芙洛妮娅呜咽着,双脚难耐地踢着床单。在多重的刺激下她的身体已经彻底地发了情,大腿上的水迹已经蔓延到了袜边,湿痕在白丝上扩散开去,腔膣痉挛,子宫无声地呻吟着要被尽快填满。但两世的自尊让芙洛妮娅迟迟不愿意将那个最后的词汇说出口,只是又像埋怨又像撒娇地蹭着男人的身体,嘴里含糊不清地重复着,“快点……嗯嗯♡”

  “快点什么?”莱宁斯不为所动,揉搓着少女的屁股,继续迫问。

  “啊啊、你给我记住♡——”这样的耐力比拼显而易见芙洛妮娅没有任何的胜算,很快她就再也坚持不住,又羞又怒地开口,“快点、插……♡”

  “啊,抱歉,临时联络。”

  “喂!?”

  莱宁斯突兀地抽身,毫无留恋地下床离开,走之前还把跳蛋用胶带固定在了少女的阴蒂上。芙洛妮娅愤恨地朝他踢了一脚,只踹中一团空气,然后就听到房门打开又合上,周遭安静下来,只有火炉里的燃碳劈啪作响,莱宁斯似乎确实已经不在了。

  ——有这种人的吗!在新婚之夜抛下妻子去接电话了!还是在拘束play的中途!

  芙洛妮娅在内心悲愤地大叫着,但更悲愤的是她对此毫无办法。头顶的手铐柔软而又坚固,通过精铁的锁链接连在实木的床头立柱上,无论哪一个都不是少女的细腕能够挣脱。在被剥夺视野的处境里,她过了好久都不敢相信,莱宁斯·范德里克竟然真的狠心将自己放置在这,以拘束的状态独自忍耐着跳蛋的刺激。

  “呜♡、呀嗯嗯嗯♡、敏感的地方、一直♡、一直在震着♡、要、要去了♡、但是、去不了♡——”

  少女难耐地将双腿分开又合上,不知道是该让跳蛋的刺激更强烈一些还是更和缓一些,然后就不幸地发现这两边哪一个她都做不到。跳蛋持续以恒定的速率震动着,以刚好不会让她绝顶的强度刺激着敏感的阴蒂,在高潮的门前反复寸止的感觉几欲让她崩溃。

  “那个混蛋♡、饶不了他、啊嗯♡、绝对饶不了他♡!”

  无法视物的黑暗中,时间过得额外缓慢。芙洛妮娅最开始还有咒骂的力气,在止不住的娇吟中间歇性地穿插着对莱宁斯的狠话,幻想着等解脱出去后的种种报复,但在来自下体的蚀骨销魂的震动中,不过五分钟就剩下了呜咽的声响,在床上像离水的鱼一样滚来滚去。这个世界,明明避孕措施那么不完善为什么这些小玩具这么发达啊!?

  “呜♡、怎、怎么还不回来啊♡、什么通讯也、太、太久了吧♡、明明、明明是新婚的第一个晚上!♡”

  十分钟过去,少女连呻吟都开始变得模糊不清,她已经不记得自己多久没有合上过嘴,涎水蜿蜒流过脸颊,滴落在昂贵的绣花枕头上。更多的湿意从下身传来,那是泌出的爱液在床单上的湿痕越来越大,终于盖过了整个屁股。芙洛妮娅仿佛置身自己为自己搭建的水牢中,在持续不断的快感和往复的寸止体验中每次喘息都不得不耗上全身的力气,酥胸和小腹都如鼓风机一般地剧烈起伏。

  “啊♡、啊啊♡、不、不行了♡、好想去♡、脑袋、什么都思考不了了♡、好想去、好想去、哈嗯♡、到底、到底还要多久啊——♡♡”

  第十五分钟,于芙洛妮娅的观感中已经如过去一个世纪般漫长,见底的体力和干涸的喉咙让呻吟都变得奢侈。她双腿不受控制地曲成罗圈的模样,白丝包裹的膝盖到小腿如抽搐一般地发着颤,股间的幼穴有气无力地喷着间歇性的潮吹,漂亮的长发都被自己的汗液和淫水糊成了一团。跳蛋依旧持续地震动着,芙洛妮娅的整个下身都已经被震得麻木,只余高潮的渴望越来越强,子宫下垂又继续下垂。

  “嗯、嗯啊♡……放、放过我♡……真的、不行了♡……真的、要死了♡……啊啊♡……”

  二十分钟——

  “混蛋莱宁斯!临时通讯什么的都是假的吧!你就在旁边看着的吧!”

  芙洛妮娅终于反应过来,魔法通讯根本维持不了这么长的时间,自己被放置这么久完全只是一个被策划好的“阴谋”。随即旁边本来没有任何气息的地方传来一声轻笑,正是莱宁斯的声音。

  “玩够了没有!快点做啦!我、我真的已经、嗯啊♡、不、不行了啦……♡”

  方才的爆发不过回光返照,短暂的片刻后身体的窘迫便如潮水般席卷回来,让芙洛妮娅连一句话都难说完整。偏偏这时莱宁斯凑到她的耳边轻声细语,热气挠在少女的耳垂上,本就已经难耐的瘙痒便又更强了几分。

  “那么,我的大小姐,请求别人的时候应该说些什么呢?”

  “呜、呜呜♡……”芙洛妮娅咬住嘴唇,发自心底地不想如他所愿,但能够拒绝的矜持和自尊都已在长达二十分钟的跳蛋放置中消磨殆尽,“莱、莱宁斯、那个、请、请不要捉弄我了、好吗……?”

  莱宁斯对此不置可否,不说话也没有新的动作。

  “亲、亲爱的……”芙洛妮娅只能再努力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容,“温、温柔一点做、可、可以吗?♡”

  身边似乎传来了一些响动,莱宁斯换了个身位,但芙洛妮娅依然无从判断他满意与否。

  “啊啊!怎样都好啦!老公大人主人大人求您快点插进芙洛妮娅的小穴里呀嗯嗯嗯嗯嗯嗯嗯♡♡!?!?”

  芙洛妮娅已经一秒钟都不愿多等了,自暴自弃地大喊出声,话未落音,男人就伸出一只手对着她阴蒂上方的跳蛋用力按了下去,于是徘徊了二十多分钟的门扉终于踏破,少女几乎是跌进了自己的绝顶之中,腰身一瞬间就角弓反张到了极限,盛大的潮吹从股间喷出,仿佛将这么长时间以来的苦闷、辛酸、不满、恼怒以及渴求都一起泻出了一般,芙洛妮娅一瞬间只觉得头脑空白澄清,身体如飘在云端上一般轻盈,难以言喻的欢愉和解脱填满了整个自我。这在前世绝无可能的高潮体验,让她没有办法不沉溺于现在的身份中,并不得不原谅让自己强制感受这些的男人。

  而这不过是个开始而已。

  下一刻莱宁斯扯去跳蛋,肉棒对着下方的雌穴径直捅入,在早就盈满蜜液的腔膣中毫无阻滞地直没入底。两人腰胯贴合,体重压在少女的玉臀上,芙洛妮娅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黏腻的叹息,双脚自动自觉地缠上男人的腰身,在莱宁斯的背后脚踝紧扣。已经完全不需要更多的前戏,抽插从一开始就是最高速度,粗壮的杆身在堪堪能够容纳的蜜穴里直上直下,媚肉艰难而殷勤地吸吮着粗壮的杆身,淫糜的水声和少女的媚叫一同回荡在宽敞的卧室中。

  “嗯啊♡——哈嗯♡♡——咿♡————呜嗯♡————”

  华美的大床上两具酮体交缠在一起,性器密切结合仿佛天造地设,而莱宁斯仍不知饕足地在面前的娇躯上游移双手,穿行在如云霞般的粉色长发间,贪享着光洁的背脊,陷进丰实的臀肉。他在芙洛妮娅忍耐快感的时候也并不轻松,以矜持和美貌闻名的公爵千金在面前如奴隶一般地任君采摘,双手被缚两腿分开,惹人怜爱的面容被粗笨的眼罩遮去大半,身上一丝不挂只穿着徒增煽情的吊带白丝,带着蕾丝的袜边轻勒着本来并不算丰满的大腿,细汗泌在玲珑的乳房和平坦的小腹上,天生无毛的一线蜜裂上不时喷溅着甜美的液体,要在这样的光景面前忍耐二十分钟会比面对巨龙来得轻松吗?

  自己是什么时候被吸引的呢?是在皇宫里第一次看见她被仆从拥簇着穿过大门?是因为她不会与其他被传闻迷晕了的女人一样冷静地与自己对谈?是因为她与其他贵族在见识和观念上的本质差别?还是第一次做时嘴上抗拒实际却热情如火的身体呢?意识到的时候莱宁斯就已经决心要将她纳入手中,个人的占有欲是一方面,要看着这么有趣的女人在别的贵族身边一点点腐朽,这谁能忍受得了呢?

  更不用说这个小尤物在反复逗弄下竟然连“主人大人”都说出口了。

  “啊♡、嗯啊♡、哈嗯♡、呜♡、啾♡、啾噜噜噜噜噜噜——♡”

  芙洛妮娅只是不成声音地媚叫着,被男性压在强壮的身躯下,全然忘记了自己先前放过的狠话,不惜体力地积极迎合着狂暴的抽插。她双腿环过男人的腰际,身体缩进面前的胸怀中,仍觉得不够尽兴地挣着手腕试图再加多一层环抱。铁链挣脱不开,她就伸长脖颈近乎啃咬地吻着男人的肩膀,在其将脸转来后更是迫不及待地贴上嘴唇搅弄香舌,久旱逢甘地滋润着自己因连续的娇吟而干渴的咽喉。

  “♡——♡♡————”

  月亮缓缓升至天空又落下,而雄根只是不知疲倦地抽插着,每一次都直接深入子宫的关口,肉体的碰撞声持续地响彻在愈加炽热的卧室中。芙洛妮娅已经记不得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觉得小穴、子宫乃至整个自我都快变成了下体肉棒的形状,但被挑逗得充分发了情的身体对此只觉得欣喜。她更加用力地夹紧双腿,白丝在汗流浃背的肌肉上擦出梭梭的声响,在又一次新的高潮前竭力地抬起纤腰和屁股。旋即白浊喷发,炙热的子种直接注入娇小的子宫,冲刷着饥渴的宫壁,容纳不下的量逆着腔膣向外涌出,正合着潮吹的激流一起喷发,混合的淫水从性器的结合部激烈喷薄,浸透了大片的床单。

  “♡~~~~~~~~~~~~~~~”

  新婚的两人射精和高潮同步得近乎奇迹,但如今仅仅这么一次已经完全没法满足二人,短暂的几声喘息后立马又是新一轮的旖旎,被白浊润滑了的腔膣进一步地加速着肉棒的抽插。没有技巧,没有繁复的花样,甚至无需语言的交流,洒满汗水和爱液的大床上男人和女人只是无止境地贪求着对方,身躯交缠再交缠,直至整个房间都被淫糜的气味填满。最后一发精液射入子宫,芙洛妮娅吐开莱宁斯的舌头,仰头大声地媚叫着,然后在有生以来最为强烈的一次绝顶中失神断片,如此漫长的交媾终于结束,公爵千金从身到心都为婚礼拉上了满足的大幕,小腹鼓胀得已如三月怀胎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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