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胎动 第二章

[db:作者] 2025-08-14 10:10 5hhhhh 1440 ℃

1.犯险

“吉”国世子三人跟着长袍官员闷头走了好一阵,最后到三个高高耸立的建筑之下,官员毕恭毕敬的将三位世子让上左侧台阶,“各位舟车劳顿甚为辛苦,且时候不早,陛下与用国伯皆已歇下,此时打扰甚为不妥,故而有请各位至偏殿稍事休整,待沐浴更衣安睡一晚,次日上殿面圣方能精神百倍,这边请……”官员边说边四指并拢手掌指路一个欠身,将恭敬谦和演绎到登峰造极的地步,“发”虽然并没有什么沐浴更衣的心情,但为着那不容拒绝,也只能不情不愿的跟着兄长“邑”踩上那登天云梯之路。那阶梯实在太长,“发”都不知道攀爬了几级台阶,只觉得气喘不止浑身冒汗,才好不容易的登上顶端。出人意料,“发”在金顶上看到了一栋张扬霸气的亭台楼阁,石质门扉虽算不上高大,但宽阔霸气,加上门前空地开阔,让人肃然起敬。似乎有人知道他们到来一般,石门悄无声息缓缓开启,从中窜出一股逼人寒气让“发”不禁打了个寒颤。踏入石门的世子见到一个异常广阔的大殿,殿内十几个与引路人同样装束的长袍纷纷各自忙碌,五扇不知道通往何处的紧闭木门等距安于后殿,三个官员抱拳鞠躬示意,以沐浴更衣为由将三位世子分别迎入后殿的三个木门之中。“发”一点也不喜欢这样的安排,求助的看上“邑”哥无声询问如何应对,但见到的却是一脸不以为意的大哥,自信满满的第一个踏入左侧木门。此时的“发”都快要急哭了,但终是拗不过长袍的盛情邀请,一脸沮丧的硬着头皮走入那扇属于他的木门。门后房间只有一根蜡烛作为照明,四周也没有窗户,所以面前只能看到烛火周围两丈距离,在这怪异氛围里那个长袍引路人竟然要“发”宽衣解带为沐浴准备,而且完全没有回避的意思,“发”感觉别扭到极点,勉强应付说自己一路有家仆服侍不算辛苦,所以只需清洗面颊手脚足矣。可那长袍却坚持的不肯放过,一定要“发”更衣清洗,不知不觉中带上的命令口味,激起了“发”的逆反意识,长袍的语气带上了威胁,“你要去觐见的可是立王!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要是自己不肯动,那就别怪我让别人来替你动手!来人,帮用国世子宽衣!”一声令下,黑暗中冒出三个彪形大汉,三头六臂的就要以蛮力强行压制少年,“发”惊恐中胡乱挥着手臂拼命抵抗,都忘记了要大声呼救,直到体力不支被大汉钳制,嘴里随即也被那个可恶长袍塞入一团湿布后,“发”才懊悔自己没能早些呼喊来警示隔壁手足。现在他只能在阵阵恶心的干呕中忍受大汉对其下腹一拳一拳的痛击,突然一下正中胃部,一股由下而上、无法遏制的烧灼酸楚让“发”上午吃下的早饭亟欲翻涌而出,但奈何嘴巴被堵得严实,顶出来的烧心液体最终只能再次咽回,同时又急吞几波口水才勉强缓解他胸前烧心疼痛。“发”整个人因为这份皮肉苦痛与胃中翻搅而被折磨到虚软无力,控制不住的抽搐让其负隅顽抗的努力彻底土崩瓦解。大汉见“发”放弃抵抗,就开始肆无忌惮的剥扯衣裤,那些粗糙大掌不费吹灰之力就让那本就不多的织物在“发”身上直接四分五裂开来,三下五除二就把“发”从头到脚、从上到下给扒了个溜光,摇晃的烛光把那年轻、健壮、白皙、完美的少年肉体映得闪亮发腻,那些因剧烈运动而冒出的泊泊汗水更让其显得性感撩人。现在的“发”只觉得自己胸口胀痛难耐,仿佛再过一秒自己就会被那口乱气顶得肺炸胸穿。大脑因为痛苦而暂停了运作,身体自发努力平复那乱作一团的急喘,而此刻大汉将其双臂反拗又以细绳束于身后的琐事就完全顾不上了。直到“发”用鼻子顺下那口岔气,才惊恐的看到那个手持乌色木钩越走越近的长袍,他只一眼就看到那人脸上的阴侫邪笑,顿时一股深入肌里的刻骨恶寒袭遍全身。他右手紧握住木钩尾端的圆形球柄,不紧不慢的在左手掌心敲出恶毒韵律,晃动中“发”将那个硕大木钩的形状看得真切明了,那几近完美圆形弧度的顶端并不是通常的尖锐锋利,取而代之的是个奇形怪状的硕大圆球,很快“发”就亲身体会到了这诡谲木钩的淫邪狠毒。只见走到近前的长袍忽而一转来到身后,“发”能感到自己的后庭臀瓣被左右粗暴分掰,一股即将遭受侵犯的凌辱羞耻由后向前、自下而上直冲脑壳,“发”舍身掀起疯狂反抗,但在大汉的擒拿锁压下,原本的剧烈挣扎变为扭动腰肢的淫靡挑衅。后庭菊穴传来被球状异物兵临城下的冲撞威胁,紧张到发颤的男孩紧咬牙关努力夹闭秘洞环锁,竭力抵挡下那一波一波的木槌叩击。长袍见那秘洞小穴因尺寸紧密而固若金汤,久攻不破令其怒不可遏,“发”见到怒火中烧、急则思变的长袍拿起房里唯一的照明火烛,将热液滴在木钩顶端圆润再涂抹均匀,随即向秘地发起二次冲击。长袍卯足全力一击到底,这回有了蜡液的润滑加持,少年后庭的处子之身终被攻破。由于“发”的嘴巴被堵,在其亲身感受后庭关隘陷落的撕裂剧痛时,只能急吼出不成言语的嗯啊呜咽,当感到那木钩在他身体里的横冲直撞、胡乱捅刺时,深刻意识到自己的童贞就此被长袍残忍褫夺,贵为一国世子的“发”曾几何时有被如此侮辱的羞耻经验,胸中悲愤转为鼻子里的酸涩,眼中再也锁不住的热辣瞬间决堤,一颗透明的巨大晶莹从眼角迸出,沿着俊美脸颊的曲线滑落颈项,为那桀骜不驯的突出喉结染上终生难忘的苦楚。可惜长袍没空去欣赏“发”的楚楚可怜,他正忙着给木钩球柄绑上麻绳,随即就是猛一上提。“发”感到一阵撕裂痛苦自后庭放射而出,身体先于意识做出了挺腹、下腰、提臀的反射动作,长袍见状顺势配合少年体位将提绳沿着后脊大柱向上收紧施压,“发”就只能被迫形成倾身挺胸、反弓腰腹、高抬翘臀的怪异姿势,带着那嵌入后庭深处的木钩向前迈步,以盼能缓解一点从密穴深处传来的凄厉责难。此时即便没有大汉的强制约束,“发”对长袍那耻辱牵引亦是束手无策,只能带着后庭里肆虐而来的羞辱迈出机械步伐一下一下向前挪动。当“发”被长袍牵出黑屋时,他惊恐的看到自己两个手足也一左一右几乎同时以相同姿势从各自门洞内走了出来。一股大势已去的深深绝望让“发”的精神几欲崩溃,他几乎认定他们兄弟仨人这回就要命丧于此,在万念俱灰的自暴自弃中“发”任由长袍将其牵到大厅中央。

2.脱模

三个长袍以同样方法强制“邑”、“发”、“旦”三人并排站立,大汉把他们双脚强制塞入地下浅坑,再用绳索加以捆绑固定,于是“发”的双腿就只能以比肩宽略宽半尺的别扭样子岔开而立,长袍则同时将手中牵绳甩过房顶大梁,拉住绳头逐渐向下发力,直至木钩向后庭所施上提拉力大到足以迫使“发”踮起脚尖,才将绳索缠绕捆扎住“发”被大汉攥紧上提至拉伸极限的双腕。在这一套束缚捆绑后,“发”就只能维持着双手高举、抬头挺胸、下腰反弓、挺腹提臀、绷紧两腿、踮起脚尖的怪异姿态,持续绷直的肌肉开始因为疲劳而震颤,但“发”只能绝望的苦苦硬撑下去,就在呼吸开始急促额头沁出细汗时,“发”下意识求助的就看向自己心目中的精神榜样——“邑”,可看到的却是与自己一模一样赤身裸体、肌腱紧绷的“邑”,兄长不仅高大魁梧而且热情勇猛,对“发”不仅有手足温情、关怀爱护更能以身作则、鞭策引领,所以在“发”心中“邑”既是倾慕有加的兄长大哥,也是亦师亦友的努力方向,可现在那健硕伟岸、线条分明的男性躯体被这样肆意蹂躏、调教折磨,“发”心中翻腾起一潭难言苦水。在那汹涌而来的情绪骇浪过去后,“发”才意识到自己打从16岁那年以来,已有许久未曾见到兄长的赤裸,当下所见“邑”的肉体比“发”记忆中的样子还要雄伟壮硕、孔武有力,无论是肩膀手臂还是胸脯下腹上,那一条条分明俊美的隽永线条勾勒出大块鼓凸的腱子肌群,连那微撅挺翘的后臀也显得是那么紧致结实,至于那扎着马步的两条壮腿,更是兼具修长之魅与力量之魄,简直就是两根能够散发雄性气息的擎天柱子,即便身陷囹圄、不着片缕、生死难料,赤裸的“邑”哥依然紧咬牙关努力坚持,同时牢牢锁住性感喉头不肯发出半点示弱动静,这样的兄长既让“发”由衷敬佩也让“发”心生自卑,相较之下“发”觉得自己身上那些不足挂齿的肌肉真是相形见绌、不值一提。此时“发”听到“旦”发出的呜咽啜泣,连忙转头确认,不出意料“旦”当然也是一幅羞耻不堪的凄惨模样,唯一的区别是“旦”尚未完全发育,四肢细腿伶仃特别孱弱,躯干尚是一把骨架子,完全是个未经世事处子模样,因为没多少肌肉支撑,没办法保持这别扭姿势太久,“发”看到“旦”的双腿止不住哆嗦,想必是力竭后身体重量转移到屁股里的挂钩上,钩子在后庭里翻江倒海的苦楚“发”仍然记忆犹新,所以他瞬间明白“旦”为什么即使嘴巴堵着也控制不住要呜咽哀鸣,现在的“发”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即使心里再不忍不舍,也没有半点余立可以去帮他那可怜弟弟,当下他只能转过头、闭上眼心中默默祈求天神的怜悯与祖先的庇佑。可惜无论“发”如何真心实意的默念祈愿,唤来的却并不是天神先祖的拯救,反而却是长袍的另一种新的蹂躏凌辱。

三个长袍分别从一个架在火堆上的大釜中舀出三碗冒着热气的粘稠糊糊,他们走到三个全裸吊挂的男孩跟前,就用小勺盛起碗中热液直接沿着下巴往脖颈上淋,热液一接触到光裸皮肤,滚烫的烧灼感让“发”和“旦”瞬间控制不住的梗起脖子齐声呜咽起来,“旦”更是受不了痛的泪如泉涌,只有“邑”还在绷紧一身腱子肉咬牙坚持、拼命抵抗,但从他那憋到通红的脸颊和耳根就能看出,“邑”自己都不知道用了多大意志力才能吞下那声呼痛。不过还好在熬过最初的那阵炽热苦痛之后,液体在男孩们身上很快冷却下来,而后结成了硬壳。但长袍那热液刑罚却并未止歇,脖颈、下臂、胸膛、后背、腹部、会阴、性器、肉尻、大腿根、小腿肚最后到脚背面,由上而下给彻底浇了个透,刚开始在脖颈手臂上的热量散的还算迅速,可当胸腹后背都粘上热液后,身体积聚的热能已无法再继续迅速散开,“发”被烤的口干舌燥、满头大汗,而在性器与肉尻被热液覆盖时候,“发”只觉得自己气息炽热到就快要被点燃了,脑袋整个都是昏昏沉沉、颠颠倒倒的思维断裂,就在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长袍终于完成了对“发”双腿与脚面的涂擦,随即一盆清水当头淋下,霎时间凉气袭人、如获新生,“发”明显感到身上涂抹的热液快速降温从而板结出一层硬壳。长袍们不断用手上下游曳、摸索试探着外壳的温度与硬度,当壳硬到可以敲出砰砰声响,长袍以刀在“发”高举的两侧手臂腋下小心撬割出缺口,再左右顺势果断将硬壳从赤裸身体上剥离。瞬间那些在液体冷凝时被硬壳黏连到一起的毛发一并被从皮肉上干脆撕下,不论是细小汗毛还是浓密阴毛瞬间就拔得干干净净、一根不剩,从上而下一齐杀来的尖锐刺痛不仅让“发”呜呜急叫、扭动不止,连原本死锁住咽喉的“邑”都忍不住的鼻音粗浊、眉头纠结、全身震颤,而早被吓懵的“旦”却没啥大变化的维持了抽泣连连的样子。没等受创皮肤上的红斑消退,长袍们又从釜中舀出一碗滚烫热液,再次从头到脚的给那三个裸男重新刷抹一遍,由于浑身皮肤毛孔在扯下毛发时受到细微损伤,加之毛孔在热力熏烤下已张到极致,二次杀来的热液轻易就穿透了表皮,光裸男孩们的只觉得自己浑身表皮愈发敏感娇嫩。炽热的温度带着液体中的不明物质侵入皮肉,“发”警觉自己身体一阵阵酥麻此起彼伏、涤荡不休,可就在心跳加速、红潮染腮时体温却似乎一点也没有把人熏到痛不欲生的意思,直到下体迅速膨大,“发”才想到那些被长袍涂抹到全身的热液恐怕并不简单,就在抹到下体性器时,喘气粗沉的“发”止不住就流泻了带着淫靡意味的娇喘,胯下那根孽障,完全不顾躯壳主人意愿的限制,肆意搏动着越跳越高,直到顶端圆润破皮而出、昂首挺立、桀骜执拗。大腿内侧被刷子刮擦时,坠在下方的囊袋受惊般收缩上提,很快睾丸就乖乖埋于阴茎根部。惊慌中“发”下意识的瞟向“邑”,可立马被“邑”现在的样子惊到目瞪口呆,“邑”同样也是一副意乱神迷的淫荡模样,甚至因为他的肌肉更强壮、性器更粗长,所以显得更堕落。“发”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不堪的大哥,还没有被涂刷热液的性器高举幅度突破预想,抵住小腹的龟头不停颤抖着流出淫液,就连那强健有力、稳如泰山的壮腿也开始微微颤动起来,“邑”喉咙深处迸发出来的呜咽比“发”更为雄浑有力,同时也显得更加欲火焚身、荒淫无度,持续散发出一股原始而纯粹的雄性魅力。“发”再也不愿去继续目睹哥哥的凄惨境遇,在忧心弟弟的性命之虞中,“发”敛下视线、别过头去、看向对侧,“旦”的侧影单薄到让人心疼不已,可即便再是羸弱“旦”也是男孩,跨间那根标志性器官一改平日里的乖巧蛰伏,努力伸展出进击模样,虽然仰角不高,比不过“发”更及不上“邑”,但显然已能与地面保持齐平不坠,“发”眼看着长袍开始在那根带有稚拙的器官上涂液体,他想要冲过去保护弟弟,却被手腕上的绳索、后庭中的木钩牢牢限制,视线开始升起水雾,跨间的灼热炙烤着灵魂,深深的绝望拖着他下坠,这一刻“发”的世界暗淡下去。

3.榨取

出乎“发”的意外,第二次硬壳撕脱的痛楚比预想中要轻了许多,也许是因为失去毛发的光裸身体就不容易受到拔除牵拉的疼痛吧,可虽然不痛但下体的骚动却愈发明显起来,“发”觉得自己耻处就像是有个刷子在一下一下不停搔动,那种奇痒难忍却又不得纾解的百爪挠心让那跨间雄物几乎要涨到爆炸,从胯部深处传来的颤栗以抖动的形式通过茎身导向那圆润、膨大、饱满的头部,连边缘领口都厚厚隆起一圈,尖端开口的翕阖像是要将内心的苦闷一吐为快,随之凝结出的晶莹为顶端粉嫩染上璀璨光晕。“发”看到一个长袍拿着比发簪还要长出两寸的细棍走来,棍子通体散发出银白金属色泽,在“发”的眼中那光寒中带邪、邪里藏淫。当长袍将簪对准顶端张开的洞口,借着不断外泌的滑液非常顺利就插了进去、捅到深处,“发”一开始只觉得有异物侵入秘地的不适,可即使自己拼了命的挤涨肉虫,也没办法阻挡簪子半步,所幸它很快就探了底,被极深处的关隘拦了下来,一股凉意自尿道袭来,伴随而来的是无法用言语描述的情潮,如惊涛拍岸般一拱一拱以性器为中心涌向会阴、小腹、乳头、脖颈、咽喉、下颚、面颊、眉弓、额头,直到头顶发尖端点无一例外的被那股骇浪冲刷洗礼。在那样灭顶般的力量操控下“发”身体上的每个毛孔都松弛放大、颤栗叫嚣起来,赤裸身体上的每寸皮肤都异常敏感,即便微风轻拂对于现在的“发”而言都能引发一场皮肤上的绝顶高潮,即使全身肌肉绷到纤颤,就算后庭被牵拉限制,哪怕嘴角流出淫靡涎液,也依然宣泄不了身体里的一丁点躁动。现在的“发”颤抖着努力顶胯,哪怕后庭中钩子牵拉的再紧再痛,他都感受不到,此时此刻的“发”只剩下了一种感觉——没顶之欲。此刻长袍那抚上青筋爆棚、头部绛紫器官的手指成为了压断“发”理智的最后那根稻草,一股气浪自丹田而起顶住咽喉,一阵悠长浑厚的野兽咆哮从被堵住的嘴巴绕回,直接从喉结凸起处迸发而出,在大厅中经久回荡。嵌在下体甬道里的那根簪子随着这声惊天动地的长嚎被顶了起来,携带原始本能的洪流自动向上寻觅破口,青白浆液迫不期待沿簪而涌、滴滴下落,沉重的簪子被一点点、一寸寸越顶越高,终于在下腹肌肉的一阵猛烈收缩后从尿道坠下,不知是被压抑狠了还是跃过极限,摆脱银簪封锁后的那股喷射竟然显得有些力不从心,浊液仅飞过一个龟头的身位就直线飞堕。虽然千辛万苦拼来的喷发权利收尾的有些草率,但“发”那滚滚余潮却是实打实的不肯罢休、波涛涌动,伴着粗沉鼻息,虚脱到瘫软的肉体借着手腕、菊穴上的束缚才勉强在筛糠般一浪接一浪的颤动中保持站姿。不知过了多久“发”终于平复急喘、收敛心神,却被一声带着苦闷的浑厚男音惊了魂,急转头、遥望去,健壮的“邑”哥赤裸身体、汗如雨下,每一块腱子肉都油光锃亮、绷至极限,他正以最大毅力竭尽所能抵挡折磨,而身边长袍则一手擎柱一手执簪,“邑”哥的那根男性已经膨胀到令人不可思议的地步,茎身血管蜿蜒曲折爆棚脉动,只觉得有一种难以言说的雄性魄力傲视群雄,那醇正的阳刚之气让“发”羡慕,甚至打击出他的自卑,可悲可叹那绝世龙根越是骁勇彪悍、惊世骇俗,长袍就越是下手狠辣、重点关照,嵌入肉棒的簪子在尿道里旋转抽插、进进出出,搅动幅度逐渐加大,勘探深度不断加深,眼看簪子已经探底却硬是又被那长袍生生捅进一寸多去。“邑”哥的抵抗本就已是捉襟见肘、穷途末路,被尿道深处里那一击到底的死命冲杀彻底击溃,闭目、梗脖、急甩头,囫囵呜咽中带上了泣血颤音。长袍这才心满意足的开始按摩抚慰“邑”的肉柱,让其含着那份难言痛楚重新陷落到恬不知耻的情欲汪洋之中,“发”清楚看到“邑”哥那坠着球蛋的跨间囊袋都亢奋到随肉茎按摩节律而上下蠕动。终于“邑”的男性本能支配了所有感官,上下滑动的喉结、紧绷急颤的翘臀、有力搏动的龟头无不彰显出那不可阻挡的最终喷发即将到来,只见“邑”绷直身体一下一下挺送腰胯,随即那根深深埋入肉茎的簪子在一股强大力量的支配下混合着浓浊白液砰的一声顶飞出老远距离,之后在连续爆发出不下十余次的抛射中,“发”清楚看到有条条血丝夹杂其间,他们逐一在空中划过完美弧线,落在地面飞炸出滩滩污迹,浓烈到刺鼻的雄麝在大厅里肆意蔓延。纵使“邑”强健如岳、坚如磐石,但毕竟也是肉体凡胎所铸,经历过如此酣畅淋漓的一场挤榨,也是体力透支、意识模糊,彻底瘫软下来的肉体上只有那雄壮器官还执拗着不肯伏低。长袍给那样不屈坚挺的奖励则是变本加厉的蹂躏折磨,一把握住那份硬挺卓然,指腹蘸着挂在茎身上的琼浆玉液就开始在那饱满顶端不断滑动游走,弹尽粮绝的肉体失去了情欲支撑再也受不住那份过度刺激,“发”竟然看到强壮可靠的“邑”哥竟然暴露难得一见的荏弱一刻,全身剧烈震颤着扭动腰肢,努力要把那根被长袍劫掠的器官从过分刺激中拯救出来,但奈何长袍依旧不依不饶的不肯放过,任由“邑”在那几近疯狂的绝望中呜咽挣扎,也依然没有停下按摩抚慰的手指。终于“邑”迎来了第二次喷发,只是这次又高、又多、又急喷出来的并不是青白浆液而是澄澈赤黄,“发”目瞪口呆、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敬爱的大哥在别人面前当场涌尿的凄厉惨烈,只觉得满腔悲愤无以言表,“邑”哥那引以为傲的俊美肉体就这样被彻底击溃,“发”看不下去的转了视线,才发现“旦”这边早已在痛苦与兴奋的双重夹击下崩溃晕厥,看着那根恶毒簪子还嵌在那年龄尚幼的下体里,“旦”终是没有成功将其挤出尿道,只有点点滴滴的精华沿着簪子滚落下来。“发”只能在巨恫中强忍心痛合上眼睑,他不想再看、不想再听、不想再活了,串串苦痛泪水止不住的从眼角漫涌滑落,他不仅是为自己所遭受的痛苦而哭,更是为他们兄弟三人的悲惨境遇而哭,现在的“发”早已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吉国世子,他觉得自己就是个被迫做出丑陋秽行的卑下牲畜,他们三个就是吉国之耻,他痛恨自己为什么还没昏死过去,他真心期望现在就能一死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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