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一片树林，七弯八拐来到山子深处，这里有一片篝火地，篝火正在燃烧，烤着野兔，山鸡一类肉食。围绕篝火，坐着六个同样涂了狩猎迷彩的村人，为首是一对不到四十的年轻夫妻，其余是七到十岁不等的孩子，有男有女。女娃将水鬼头丢在地上，露出笑容：“俺杀死它嘞，还弄到一个男人。” 为首的男人倒了两杯酒，将竹筒做的简易酒杯递给我们，女人用猎刀割下两条兔腿，塞在我和女娃手上：“阿爹可以放心把生意交给你哩。”

我注意到大人小孩，腰间都佩戴猎刀，几个大一点的孩子还有自制的弓箭，背后背着兽皮箭袋，内有手工打磨的尖木箭。女娃接过酒杯，一饮而尽，我放在鼻子下闻了闻，有一股奇异的香料味，说不上是八角还是茴香。

“喝噻。” 女娃舔了舔嘴唇，大口吃起兔肉。我闭上眼，不去多想，一口闷下，不由连连咳嗽，这酒比张军叔子的烧刀子还烈。篝火营地的男女老幼纷纷大笑，酒劲很快上来，视线里的东西开始扭曲变形，耳边的声音像泡在水里发过。我不得不坐下，降低重心，不然摇摇晃晃要一头栽下去。

“第一次喝蝎子酒都这样，第二日就舒坦嘞。” 身旁男娃和我说道。“这蝎子酒可是好东西，滋阴壮阳。山子里露水重，还有有毒的瘴气，猎人们没有不喝的，俺几个娃也喝。” 女人又倒了一杯给女娃，女娃一口吞下，拉过我到不远处的草丛里肏逼。

拐子山的猎人和他们的刀一样直来直去，没有前戏，女娃趴在我身上给我口交，口硬了就往逼里戳。蝎子酒里有微量蝎毒，第一次喝的人肝脏还不能快速分解毒素，会感到眩晕无力，恶心反胃。我不在性爱状态，下身却无比硬挺，这种灵与肉分离出的错位感让我仿佛灵魂出窍，我能坐在一旁观看自己和女娃的性交。

“姐，让俺也肏一会成吗？” 一个稍微年幼一些的小女娃走到草丛蹲下，她抓着兔肉，吃的满嘴流油。“去去去，俺这还没完事嘞。” 骑着我鸡巴的女娃用力扭动屁股，粘稠的骚水滩了一地。大概是蝎子酒的作用，我的鸡巴丝毫没感觉到那些滑腻的爱液，龟头变得麻木迟钝。

“还没问你的名字。” 我看着骑在跨上的女娃，她腰间的猎刀还沾着水鬼的血。“玲儿。” 她用手指蘸了酒水在我赤裸的胸口一笔一画写着，我这才注意到她脚腕挂着的铃铛，先前猎杀水鬼时为了隐蔽，特意收了起来。

“娘，姐她不让俺肏。” 小女娃带着哭腔的撒娇。“想肏鸡巴，自己凭本事像你姐一样弄一个回来。” 男人笑嘻嘻的拍了拍小女娃的后脑。小女娃走向山洞子，牵出一匹灰色小马驹。“干啥这是，小灰是俺的。” 十岁男娃站起身来拦住。我躺在草地上看着，以为这小女娃要骑马去打猎。“小气，让俺嗦嗦马屌还不成？” 小女娃叉着腰，一脸不屑。“要嗦嗦俺的。” 啃着山鸡翅膀的八岁男娃作势解开裤子。“你那玩意几两肉，还不够俺塞牙缝嘞。” 小女娃横眉冷对， 一席话让众人哄堂大笑。

十岁男娃站到小马驹身后，用手顺了顺马尾，安抚这匹齐到自己腰间的小公马。男娃脱下裤子，一根粗大，龟头裸露在外的黝黑鸡巴高高挺起，男娃用手握住鸡巴，对着小公马的屁眼磨了磨，吐了口唾沫润滑龟头。“妞，去吧。” 男人说道。先前眼泪汪汪的小女娃破涕为笑：“谢谢爹。” 一骨碌趴在小公马的肚子下。

小公马虽出生不久，可黑色马屌光是软着就有二十厘米长，被小女娃含在嘴里吮吸，慢慢勃起，硬挺，乍一看长了不少。马屌虽长，但直径并不粗，小女娃能顺利把前端含进嘴。男娃见到小公马已经硬了，便将鸡巴捅进马屁眼。这马屁眼很大，像块柿饼，肛门周围一圈是肥厚的括约肌，看上去很耐肏。男娃把鸡巴整根插入，括约肌便不断外翻，缓慢抽动起来，这是马发情的表现。

无论公马还是母马，性感带都在生殖器很浅的位置，人用鸡巴能很容易的刺激到公马的前列腺和母马的兴奋点。换句话说，人能轻易肏射公马，肏喷母马。“猎人和马儿的关系很深，马是生产工具，也是朋友。” 一刀劈死水鬼的玲儿看着哥哥妹妹在和小马驹做爱，她俯下身在我耳边说道。我还是第一次见男孩幼女和马做爱，忍不住幻想起那根插在小马屁眼里的鸡巴是自己的，这么想着，精液一下子射在玲儿的阴道内。

被男娃肏着屁眼，小公马的马屌越来越粗，越来越硬，前端莲蓬一样的龟头兀自喷水，浇在小女娃脸上，头上。牛奶一样的马精略微比酸奶稀薄，气味很大，不光腥，还有很浓的水生味。“娘，小灰射嘞。” 小女娃走到河边洗去身上的马精，语气很是高兴。男娃肏着马屁眼，越来越带劲，嘴里嗯嗯的叫了起来，旁若无人的趴在小马丰满的臀上冲刺。那根修长的马屌还在不断喷精，一股接着一股，量又大又浓，即便生殖力最强的男人见了也要汗颜。我看着男娃把小马肏射，自己又硬了起来。“骚鸡巴又硬嘞，看小马被俺哥日，你硬啥？ ” 玲儿舔着嘴角问道。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玲儿拉起我的手来到小马驹身边：“哥，让俺男人肏回小灰。” 男娃拔出鸡巴，上面粘着不少粘液。我虽肏过不少男娃女娃，却还没和畜生兽交过。“小马不会踢我吧。” 我刻意站在小马驹的侧面，早年听说有人被马后踢腿踢碎睾丸的新闻。

“不会，小灰可喜欢人嘞，不信，你摸摸它的脸。” 男娃说道。我走上前，看着小灰的马脸，眼睛很大，眉毛浓密，小马驹是很妩媚的一种动物。我伸手摸了摸它的脸，小马鼻子喷了喷气，耳朵轻轻拍打我的手背。不知道是喝了蝎子酒，还是基因里就有兽交的本能，我忍不住把鸡巴对准小马驹的屁眼，狠狠插了进去。

好热，比小孩子的阴道还烫。虽然是屁眼，还是很紧，那种紧不是开苞幼女夹断鸡巴的紧，是富有弹性，屁眼不断根据鸡巴的形状收缩，肠道紧贴肉棒摩擦的紧。才插进去三分钟不到，还在努力适应马儿温度和马屁眼的时候，忍不住一泻千里。“好舒服，根本收不住。” 我大汗淋漓的拔出鸡巴，一股白浆从小马驹的屁眼里涌了出来。“射了很多嘞。” 男娃摸着小马的屁股笑道，像一个得意的老父亲。小马驹突然抬了抬蹄子，充血的马屌一下狂喷起来，一大滩乳白色的马精射在草地上，汇聚成了流动的小溪。“这是咋了？” 我吓了一跳，后退了几步。

“你把小灰肏高潮嘞。” 玲儿露出笑意，脸上一片红晕，猎人们认为能把马儿肏射是一种对性能力的肯定。“可我也没抽插，只坚持了不到三分钟，咋就肏射了呢？” 我问道。“你鸡巴这么硬，一下子顶在它的前列腺上，龟头在它屁眼里还充血了不少，小灰年龄小，没怎么被肏过屁眼，一下太刺激就被你肏射了。” 男娃解释起来。“看你很喜欢马儿，要不要试试俺的小母马？” 玲儿帮我擦拭干净鸡巴上的粘液，小母马闻到小公马屁眼的气味会发情，到时候就不好控制了。

“小母马有什么不一样的吗？” 我感到一阵口渴，不自觉拿起地上的蝎子酒大口喝了起来，射完精喝酒，别样的舒爽传遍四肢百骸。“小母马的逼更刺激，俺哥每次一插就射哩，坚持不了几分钟。” “小栗子每次都夹俺的鸡巴头子，逼芯子又烫又紧，俺还不想射那么快嘞，鸡巴在马逼多舒坦。” 男娃红着脸辩解道。小栗子是一匹棕色的小母马，比小灰小几个月，体型却高大了一些，大概是品种不同吧。

“俺帮你扶着，小栗子没有小灰那么听话。” 玲儿牵着缰绳，摸着马脖子，安抚起小栗子来。“丫头，小栗子可不比小灰，那性子烈的，你别好心做了坏事。” 男人起身拦住我，说时迟那时快，小栗子突然抬起后蹄，凌空向后蹬。被这一脚踢到，怕是骨头都要断掉。

“你俩花了三个多月才驯服小栗子，其他人怕是没肏进马穴就被蹬死了。” 女人打趣的说道，给我倒满蝎子酒压惊。玲儿红着脸，满脸歉意：“你骑过马吗？不会的话，俺教你。” 说完飞身上马，这里猎人骑马没有马鞍，很考验技巧。男人牵着马嚼子，男娃扶我上马，我一坐上马背，小栗子就开始踢腿。“坏姑娘，这可不中。” 男人爱抚着小栗子的脸说道。玲儿牵起缰绳：“你抱着我的腰，不然会摔下马的。” 说罢抖动缰绳，小栗子像闪电一样窜了出去。

我抱紧玲儿的腰，两人一马穿梭在密林间，耳边是呼啸而过的风，风驰电掣的快感让我张开嘴欢呼起来，不小心吃进一大口蚊虫。玲儿轻车熟路，策马飞驰在崎岖的山路上，小栗子在飞奔中反倒安静下来，全神贯注配合起玲儿的指令。玲儿带着我从篝火营地下山，再上山，绕行了密林一圈，整整三十分钟，多少次小栗子轻而易举越过我认为不可能的鸿沟，多少次它贴着山道急驰，蹄子踢起的碎石滚落山崖，稍有差池，连人带马便会坠落谷底，万劫不复，粉身碎骨。

回到营地，众人欢呼，玲儿的骑术是几个孩子里最狂野，速度最快的，我第一次骑马能面不改色坐完一圈已然称得上英雄。“俺们今晚有客到，喝酒吃肉到天亮，好不痛快。” 几个男娃又猎了几只猫一样大的山老鼠，麻利的剥皮，去掉头和内脏，女人用石棒捣碎鲜辣椒和香果，照着一撒，香味直钻鼻子。“你也给俺们讲讲城里的事呗，你都在城里忙活啥？” 几个孩子聚拢过来，一脸期待的看着我。

我愣住了，仔细回忆起城市里的日子，似乎从未有当下这般开心过，每日不是在实验室写研究报告，就是在会议室和导师开会，不是在饭桌上为了学术关系应酬，就是为买房买车的事发愁。当初来到这个与世隔绝的村落，无非是想写出一篇超然的学术论文结业，在政治系内赢得名声，好帮助我留校任教。看似光明一片的前程，却远不如眼前的篝火温暖。玲儿看出了我的心思，她体贴的接过话题，开始聊起了自己如何杀死水鬼，小孩子们的兴趣又一下子被吸引过去。男人给我到了杯酒，拍拍我的背，是一种心照不宣。

“水鬼，真的是鬼吗？” 我很想知道。“村长说那东西叫大娃娃鱼。” 男娃说道。“每年傩人祭祀前后，大娃娃鱼就不知从哪旮旯冒出来嘞，村长怕村里孩子下河被娃娃鱼逮住溺死，所以委托了俺们杀鱼。” 我听完后释然了许多，对未知灵异事物的恐惧退却了。女人拿起兽皮，兽骨做的琴弹奏，音色像三弦，一行人围绕篝火唱起陌生的歌谣，小孩子随性跳起舞来。潮水般的琴音里，我搂着玲儿纵情饮酒作乐，半梦半醒间，摇曳的火光中呢喃起笑傲江湖豪气干云的诗句：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皇图霸业谈笑中，不胜人生一场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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