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我躺在床上，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心里越想越不对劲。

昨天自己怎么就突然硬到了那个程度，这很不正常。更不正常的是，自己回到座位上还没喝上几杯，就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等再醒来的时候，赵雷和程楠两个人已经穿戴整齐，准备扶着我离开。

至于出发前约定的，要送程楠回家，我已经完全抛在了脑后。反倒是赵雷和程楠开着车先把我送到了家。

想起程楠促狭的笑容和嫩白的小脚，我会心一笑，默默把手伸向了下体。

咦？

我脑袋嗡地一下，想起自己身上本该穿着的，那个淡咖色的蕾丝边三角内裤。

它现在，竟然，不见了！

完了…

凉意从心头涌起，直达全身。

帮我脱去了衣服的，除了程楠和赵雷，还能有谁呢？

我深吸一口气，感觉有些口干舌燥，努力回想着的昨晚的事情…

—————

昨晚回到座位，我因为心虚，不敢直视女友的眼神，只是闷着头自顾自地往嘴里填东西，各种零食、果脯…以及不知掺了多少种饮品的鸡尾酒…

程楠见我不说话，也不主动开腔，就跟赵雷一起，不时跟我碰一杯，劝我多喝一点。没过多一会儿，我就头晕目眩趴在了桌子上。

昏昏沉沉中，我好像听程楠说要去趟厕所。然而她并没有去，她从赵雷身前路过的时候突然就被扣了下来。

赵雷把她紧紧搂在怀里，上下其手。而她那圆翘的小屁股，则在赵雷腿间不断磨蹭…

该死…他们…

—————

我的记忆只到这里，再之后就完全没有印象了，但女友的“不贞”已是铁定的事实。

“就这样了吗？”我有些不甘，“或许昨晚的表白就是他们二人抽插之间想到的戏耍吧，可笑我竟然当真了。”

想到这里，我拿起手机，发现竟有着程楠发来的21条未读消息。刚刚沉寂的心马上又悬了起来。我点开消息逐一阅读。

“醒着吗，帮我送下卫生巾。”时间是昨晚十一点半，大概是我睡倒之后。我误会她了？

“醒了吗？”这条是十三分钟后。

“我才想起来我没带。我让赵雷帮忙去买吧。醒了记得回我消息哦～”又过了二十分钟，已是00:02。在卫生间待了半个小时吗？她这趟厕所，比我还要久哦。

“对方撤回了一条消息。”这时已经接近一点了。撤回了什么？

“我到家啦。”紧接在撤回消息之后…可能刚才是打错字了吧。

“醒了记得喝水，你喝得太多啦。”她还蛮关心我的。

“我今天很开心，能跟你一起出来玩。”一点十分。

“你看，我刻意穿了新衣服。”

后面是一张照片，是昨晚穿的T恤，标签都还在领口挂着。

再往后，是一连七张表情包。七张表情各不相同，但表达的内容都是“晚安”。

“对了…”两点十分，她又发来了消息。她还没睡吗？

“以后不要再穿女生的内裤了…”来了，果然被她看到了。

“我把那条内裤洗干净晾在厨房了，你可以自己把它丢掉。”哦…没有直接丢掉吗…可为什么是厨房啊…

“睡不着…”快三点了。

之后又是一张照片，是她伏在跑步机上的自拍。脸颊上汗水淋漓，显然刚刚做完运动。

不是来姨妈了吗…我心说。

看完消息了，我起身走向厨房。

进门的一瞬间，我傻眼了。只见平时挂放抹布的线绳上，整整齐齐地挂了一排女式的内衣裤——两条内裤和一件吊带胸衣。

昨晚我穿回来的那条内裤赫然在列，只是内侧已经不再粘腻。

至于另外一条内裤和胸衣，看起来是一套的，都是水蓝色，缀着白色蕾丝花边。

程楠留下的？

我伸手摸了摸，是干的。看来她只洗了我穿回来的那条啊。没想到她竟然这般玩得开。我脑海中那个单纯可怜的乖乖女形象瞬间崩塌，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古灵精怪的小恶魔。

等等…那她岂不是全真空回家？

赵雷看到了吗？

赵雷看到我昨晚穿回来的内裤了吗？

对了…她不是来姨妈了吗？

我盯着那条缀着水蓝色白色蕾丝花边的小内裤发呆。下体一点点开始充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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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了吗？怎么不回我消息啊！［表情-抓狂］”她又发来消息了。

我沉默许久，觉得还是应该搭理她。毕竟…厨房还挂着她的礼物呢。

“刚醒，正在验收厨房的货呢。”我很不客气地回复。

“哦！”

双方沉默了许久。

“喜欢吗？”程楠主动打破了沉默。

我看着消息，正想要回答，却突然意识到，我在这段关系中似乎一直都比较被动的状态。

这是正常的吗？

我没谈过恋爱，但总感觉我遇到的情况跟网上说的、朋友讲的都不一样呢。

我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回复了：“喜欢。”

“可以穿上给我看看吗？”程楠的消息立刻回了过来。

“不好吧。”

“你等着，我去找你！”

找我？亲自看着我穿吗？开什么玩笑！

“不用了，我穿给你看。”

“［表情-期待］”

放下手机，我就把那淡蓝色的三点式两件套摘下来比划起来，心底也是一阵激动。

可惜它们实在太小了，内裤只能套到腿弯儿，胸衣更是堪堪围在腰上。

“不行啊，穿不上。”我打开相机，怼着挂在膝盖边的小内裤拍了一张，给程楠发了过去。

“嗯…［表情-尴尬］你今天休息吧？”

“嗯。”

“陪我去逛街。十点半，在你家楼下见。”

“好。”

逛街啊，传说中直男的噩梦要开始了。我心中暗道。殊不知真正的噩梦还在后面…

—————

我抱着女友的馈赠勇攀了一次高峰，看时间已经十点零五，我赶忙洗漱、穿衣、下楼。

十点半，一辆黑色的奔驰准时停到了楼下。

驾驶位车窗降下，露出程楠精致的面容。“上车，坐后面。”她伸手往后指。

“为啥不让我坐副驾呢？”我唠叨着，坐上车，才发现副驾驶还坐着一位女孩儿。

该死，竟然是昨天在厕所里遇到的那位。

她们…怎么认识的？

“给你介绍一下，张帆帆，就是昨晚你身上那条内裤原本的主人，”程楠毫不掩饰地说，“我可是废了好大的功夫才把人家约出来陪我们逛街，你可不要浪费这个机会啊。”

原来我昨晚做的一切，都被她看在眼里了…

我抬眼见到张帆帆从后视镜看过来的戏谑眼神，不禁脸色涨红，吞吐着说：“什么机会？”

“让人家帮你试内裤啊，”程楠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我看昨天你穿得挺合身的。”

张帆帆在旁边噗嗤一声，也笑出声来。

程楠接着说：“难不成你打算亲自去试吗？”

“啊…我们今天的目的就是给我买女士内裤吗？”我感觉到下面的小兄弟又开始不安分地跳动了。

“不是啊，”程楠回答说，“还要买漂亮的小裙子、小吊带、高跟鞋哦，老公～”

糟了…我没有回答，默默把手插进裤兜调整弹道…而这一切，都被前排的程楠和张帆帆通过后视镜看得一清二楚。

—————

我们在一个大型商场的地下室停了车。

程楠乐呵呵地先下了车。她还穿着昨晚的T恤，只是脖颈上没有了白色的吊带。或许是为了开车方便，她没穿昨天的恨天高。

反而显得身型更匀称了。我在心底评价道。

程楠下车后，走到车前靠墙的一侧，让我和张帆帆叫到一起比个头。

借着这个机会，我开始大胆地扫视张帆帆的容貌和身姿。

昨晚在卫生间只是惊鸿一瞥，看得不够清晰，今天一见，竟然更是惊艳。我注视着她，脑海里回响的都是卫生间里听到的淫靡声音。

“老公，你还没有帆帆姐高诶～”程楠脆生生地做出了结论。正说着，她已经解开了张帆帆没有裤带的牛仔裤，单手伸进了黑色裤袜里。

我看得目瞪口呆，心里直痒痒。

“老公，来，把帆帆姐的衣服换上。”程楠很快就把张帆帆的下半身脱了个一干二净。纤长的一双玉腿一览无余，幽暗处还夹杂着一一簇杂乱的灌木林。

地下车库的阴风吹拂不止，张帆帆就这样赤裸着夹紧双腿，瑟瑟发抖，却一言不发。

我见状，赶忙把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一边捂着起立的肉棍，一边把裤子递给张帆帆。

“内裤。”程楠的声音中不带一丝感情。

“我…”我本就不是个有主意的人。今天被她们逼到这个势头上，下身又兴奋得要命，根本生不出反抗的念头。

我咬咬牙，在两位同龄女性的目光中，乖乖从命。内裤褪下的一瞬间，我那未经人事的兄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又胀大了一圈。

“呦～挺有礼貌，还知道给嫂子敬礼呢～”张帆帆终于一改冰颜，伸手握住我的下体，“楠楠，快来跟你小叔子握握手。”

她芊声细语，犹如天籁，“你看他多害羞，脑袋缩着都不肯出来。”

这话一出，我立刻不好意思起来。我的家伙事儿说不上大，但也绝对不算小，唯独衣服太大，也就是常人说的包茎。这事儿我被从小笑到大，但也一直没有去手术。

“不要，”程楠到底还是个小姑娘，终于还是羞红了脸，“我才不要摸那个脏东西。”

话虽如此，我竟有一种直觉，好像程楠早已不是第一次见过、摸过男人的“凶器”，只是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在开我的玩笑。

也对…我心底自嘲。在这个时代，二十几岁却没有性经验的人，才是异类。

小兄弟已经硬到发痛了，我盯着张帆帆曼妙的身姿，无法自制地在张帆帆的手心缓慢抽插起来。女人的手又温暖又软和，我很快就感受到了高原的浪漫，只是距离巅峰还有着不小的距离。

“打个招呼吧，楠楠。”我模仿张帆帆的叫法，声音发颤地说。

“你上午撸过了吗？”程楠终于还是走了过来，伸手从张帆帆手中接过了这只含羞的狰狞巨兽，“用我的内衣裤。”程楠字字如珠，在地下室回荡。

我正要回答，突然感觉身下一抽。

不好！

乳白色的粘液喷涌而出。程楠立刻下压“喷口”，脚步后撤，却还是慢了半步。粘稠的液体溅落在程楠黑色的高帮鞋上。

“舔干净。”程楠的脸彻底冷了下来，抬脚踩在了我的肉棍上。

鞋底的花纹硌得我发痛，忍不住往后稍。可程楠随即向前迈了一步，换了一只脚用更狠的力道踩了上来。

我已紧贴墙面，再无退路，连忙颤声说着：“我…裤子里有卫生纸…”

我用求助的目光看向张帆帆，却发现张帆帆完全没有理睬我的意思。她用两只手指拎起我的内裤，轻嘁了一声，随即甩进了不远处的垃圾桶。然后提着我的裤子，把修长的纤纤玉腿掩盖起来。我穿起来合身的裤子，在她身上有些垮大，但又有一种意外的美感。

这是打定主意让我穿女装了。

我心底叫苦的同时，竟泛起一丝期待。

“舔！”程楠的声音再次响起，把我的思绪唤回眼前。

一只白皙的小手伸到距我面前十几公分的地方。这正是刚刚她与我那小兄弟打招呼的手。上面的乳白色已在逐渐退却，变成透明的水珠，残留在程楠的指尖。

她娇小的身体里竟有这么大能量，让我生不出违抗的心。程楠的脚还死死踩着我的下体，我只得伸长了脖子，去舔舐她手上我的不幸子孙。

我的舌尖顶出一个弧度，从指尖到指缝，逐根清扫。入口腥臊，还带着咸腻。

正在此时，不远处有两对年轻的情侣结伴走来。他们没有一丝一毫的避退，直勾勾地奔我身边靠近。

我想要躲闪，却被下体处增重的痛感叫停。

那两对情侣早就看到了这边的情况。他们一边品头论足，一边款步而来。其中一个男生从口袋里掏出了车钥匙。

“滴～”

车灯亮起。就在我们身边。

“楠楠…”我开始害怕了。

“舔！”她还是这般坚持。

“王伟哥？”靠后边走的一个女生惊呼出声。

我脑袋轰地一声。

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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