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面镜子，站在镜子前的人是白修女，白修女在照着镜子。

那是一面镜子，站在镜子里的人是黑修女，黑修女映在镜子里。

“是谁。”

“是谁。”

伸出手想要确认对面的那个人。

“你就是我？”

“我就是你。”

两个指尖相互触碰到了一起

镜子破碎了

风咆哮的声音，眼前的景色急速变换，就好像时空穿梭一样，我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我好像在被关在一颗水晶球之中，动不了，发不出声音，所有的行为都被剥夺，唯一还有的是视觉和听觉，仅仅只能看着听着。

眼前出现的是一片绿色的草原。一个穿着华丽的哥特服样式、带着白色医用纱布眼罩的少女在草原上奔跑，她的背后跟着一个头戴山羊角，挂着倒五角星饰品，长相畸形丑陋，体型巨大无比的萨卡兹的怪物。

女孩没有注意到他，依旧在草地上欢快地跑着跳着。那个萨卡兹看着眼前欢跳着的女孩伸出舌头从嘴里流出了口水滴到了衣服上面。

“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个萨卡兹甩着长长的舌头向女孩飞奔过去，这时候女孩才反应过来，她发出尖叫，但为时已晚，少女已经被那怪物用它巨大的体型压倒在了身下。

“呀啊啊啊啊啊————————放开我！！！！放开我！！！！”

“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

华美的哥特服被巨大的爪子撕得粉碎，粗暴地扯下胸罩，雪白的乳房暴露了出来。

“不要啊啊啊啊————求求你不要啊啊啊！！不要！！！！救命！！！！来人啊！！！救救我！！！！！”

“闭嘴！！！”

“啊啊啊啊啊————————”

另一只巨爪用力地将女孩的脸压在泥地上，女孩的半边脸都被压得陷进了泥地里，额头被怪物爪子的指甲掐住，鲜血流了下来。

“不要……我求求你不要……”

或许是意识到了自己是不可能阻止眼前的这具怪物，女孩的声音因恐惧变得轻微又颤抖，泪水从眼中流出。

怪物扯下自己的裤子，一根畸形的棒状物从中跳出，上面布满了突出的肉球和肿块，散发着阵阵腐烂的恶臭。畸形棒状物的下方，包着两颗球的皮也青筋暴起。

“吐——”

怪物向少女被按在泥地里的脸上吐了一口巨大的痰液，像蜘蛛为了不让猎物逃跑一样，痰液变成像蜘蛛网一样的薄膜盖在少女的脸上将少女粘住动弹不得。

上半身被固定住的少女用两条腿不停地踢着空气，像死去的青蛙腿在条件反射一样。

“不要乱动！！！”

“啊啊啊，疼啊啊啊啊啊！！！！”

两只巨爪抓住在空中不停乱踢的纤细的双腿，用力一扯，惨叫从少女嘶哑的喉咙中尖叫而出，肌肉撕裂的声音。

巨爪将双腿拉成一字马的形状，阴道被拉得撕裂，从私处里流出鲜红的血。

恶臭肿胀布满肉球的畸形棒状物跟少女的上半身身高差不多长，怪物准备用它插入比它小数倍的孔洞之中。

惨叫声，巨爪用力地按着头颅，将巨型棍状物强行挤进小孔中，不断地在抽插，少女的腹部被撑起变形。

抽插的速度逐渐变快，少女的腹部缩进又隆起，哭喊的声音也逐渐变弱。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那根巨型的棒状物突然涨得巨大，那是喷射的前兆。

像猎豹一样，涨开的棒状物前端牢牢卡在少女的阴道当中。

意识到接下来发生的事的少女用尽全力从嘶哑的嗓子喊叫着

“不要！！！我求求你！！唯独这个……唯独这个…………不要！！求求你射在外面吧！求求你！我不要怀孕啊啊！！不要啊啊啊！！！”

还是喷射出来了，散发着恶臭的像得重感冒时流出的脓黄鼻涕一样颜色的精液喷入了少女的子宫中，从阴道内流出，流了满地。少女的腹部瞬间涨的和西瓜一样。

脱力地垂下双臂。

少女怀上了怪物的孩子。

我呆呆地躺在床上看着墙壁，又从梦中醒过来了，裤裆湿了一片，外面是漆黑一片，已经像这样几天了呢，自从见到那个东西之后。

从窗户外飞进来一个黑影，将我从半梦半醒的状态稍微拉了回来，谁？小偷？正当我思考着的时候，黑影开口说话了

“恶……怎么有一股臭掉的章鱼味道……”

“什么人？”

“啧，真是一脸颓废样啊，这就是罗德岛的博士？那本书就那么让你着迷吗，哈哈哈哈。”

“…………”

“告诉你一件好消息吧，明天凌晨五点，来后山，你上次去过的那个地方。去了那里我就告诉你诅咒解除的方法。”

“后……山？又是后山？你把我引到后山去，究竟是为了什么呢，这一次你还想做什么？对了，还有那个怪物，也是你打算让我看见的吗？”

“这是最后一次了，完成我的心愿，我就解除她的诅咒。”

“…………你就这么恨她吗？”

“恨……不……我说过了吧，只是想让她也能看见我所看到的事物而已。”

“………………”

我向她看去，魔女露出我记忆中未曾有过的表情

“你希望我怎么做？”

“明天你一个人来那里，明天的事不要和其他人说”

“…………我听说诅咒解除的方法有两个，虽然其中一个我听不懂，但另一个如果要让施咒人亲自解除的话，我想有时候使用武力也不失为一种好方法吧。”

“哈哈哈哈，求之不得，如果你做得到的话。正准备跟你说呢，明天来的时候带好你趁手的武器来”

“不用你提醒我也会的。”

“啊对了，那本书你就先还给我吧，我还是希望你明天能以一个良好状态来见我和完成我的心愿，虽然看你狼狈的样子很有趣，但如果明天出了岔子那就得不偿失了。”

“啊……”

一本书从从我上衣的口袋中飞出来并飞到魔女的手上，然后她化成了一缕黑烟凭空消失了，房间内重新回到一片寂静。

………………

记忆似乎变得清晰了。魔女席丝塔，空弦过去修道院里的姐妹，神出鬼没做事喜欢兜圈子的人，给空弦施加诅咒的人……

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到底要不要相信她说的话呢？但是有关诅咒解除的办法除了她说的话之外又没有其他任何的线索，或许真的只能让她亲自解除，就算她是骗我的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窗外依旧黑乎乎的一片，现在估计还在深夜，但我已睡意全无，收拾好床铺来到屋外的洗手池洗了一下脸，深夜的冷风吹在浸湿的脸上，冻得我牙齿直打颤，不过也多亏如此我清醒了不少。抬起头看向挂在洗手台上方的镜子，镜子里的自己头发乱糟糟的、双眼周围有很深的黑眼圈，下巴上全是胡渣，左半边的脸上还有一个巴掌印，一脸颓废的模样。

嗯？巴掌印？

啊，对了，爱丽丝……

这么说的话昨天的事并不是梦？

就好像直到刚才为止我完全忘记了昨天发生的事，现在才想起来。脸热得发烫，愧疚感涌上心头。

昨天我怎么会说出那种话呢，真是可耻，下一次见到爱丽丝的时候得好好向她道歉才行。

在屋外通往屋内的过道上，看见熟悉的身影。

咦，那不就是爱丽丝吗？

“爱丽丝！”

我快步地走向她抓住她的手腕打算跟她道歉。

“啊……”

“啊……”

几乎异口同声的，发出了惊讶的声音，时间仿佛停滞住一样

“爱丽丝！你听我说，昨天的事真的很对不起！我当时……”

没听我说完爱丽丝便挣脱开我抓住她的手跑开了，声音在传达到她耳朵里之前中断了。

爱丽丝跑远了……

懊悔的心情定格在此刻。

“为什么会这样……都怪我……”

“没事，等晚上坐在一起吃晚饭的时候还有机会向她道歉，今天多做一点她喜欢吃的菜吧。”

这时我注意到自己的手还固定在正抓住她的时候的形状，从上面传来的触感既虚幻又真实、怜爱又厌恶，是那么的浑浊不清。

和地面相交的天际线正在变得清晰和明亮，在天际线上方的白色半圆形逐渐变大并散发出强烈的光。

在天完全亮之前，我拿着一把弓在空旷的草地上练习射箭，明天就是与魔女决战的最后一天了，希望能有个好结果。

嘣~~

箭矢命中产生的抖动发出声响。我射中了练习用的箭靶，正中靶心。

魔女说的话可能是陷阱，但就算是陷阱也有值得一试的必要。如果明天只能我一个人去的话，现在练习一下射箭的技术可能能有一点的帮助吧，大概。

在练习射箭的时候，我听见从后方修道院大厅传来扫帚接触地面的声音，是玛丽正在扫着地。

“玛丽？你回来了?”

“是啊，我从隔壁的镇上回来了。”

说起来，我留在这座修道院最初原本是因为受玛丽所托要帮助她消灭来袭的怪物们，可现在却是因为我和空弦深陷魔女的诅咒而不得不留下来，这一次的旅途真是不走运。

“抱歉啊玛丽，等我们解决这些事情之后就离开，这些天真是麻烦你了。”

“…………"

玛丽突然的沉默让我接不上话

“嗯？”

“啊，不，没什么，没关系，对了，来跟我聊聊在我离开的这些天里你遇见了什么吧，如果能从你的见闻中找到其他诅咒解除的方法的话那就好了。”

说起来，之前玛丽好像也和我谈论过有关魔女的事情，她的身世似乎也跟魔女有所关联，但我在她的身上并没有感到恶意，我认为她应该是在帮我的，于是我信任地将这些天了解到的线索还有那一天碰到的怪物的事，以及魔女出现让我明天去找她的事都告诉了玛丽。

“怪物……”

“是的，浑身散发着腐臭，仿佛是由血肉跟肉块拼接而成的没有皮的丑陋又恶心的怪物，简直不像是这个世上存在的东西。”

“唔…………”

“那个怪物和诅咒有关联吗？”

“唔…………或许只要将那个怪物杀死的话，诅咒就能解除了？”

“杀死那个怪物解除诅咒？这样的结论会不会有些草率呢？目前还未找到有关诅咒和怪物之间存在的联系，也没有杀死怪物就能将诅咒解除的证据，轻举妄动是很危险的，如果杀死它的话诅咒永远无法解除了那该怎么办？”

“唔…………”

“当然，如果实在找不到线索和论据的话，那也只好把杀死怪物作为解除诅咒的方法了，这是最后的办法，同时也是赌博。”

“而且……魔女让我明天一个人去找她，她说会替我解除诅咒………而且我现在终于能想起来了，那一天的场景，空弦的诅咒就是魔女下的，现在又让我去找她她会解除诅咒，她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完成心愿？”

“玛丽我知道你跟她之间有什么关联，如果你知道她的目的的话就请告诉我吧。”

“我已与她无瓜葛，她心里在想什么我并不知道，这只是每个人的选择而已。”

“…………那为什么要让我来完成她的心愿？”

“因为你是博士，罗德岛的博士，这片大地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心狠手辣没有感情的恶魔。”

“恶魔？我是恶魔？”

“让我看一下设定，哦，不好意思，是巴别塔的恶灵。”

“？？”

“不开玩笑的说的话，可能是因为她觉得你能理解她吧。总之，我能做的也只有为你还有那个狮鹫小姑娘祈祷而已。”

这么一边说着，玛丽将扫完地后扫帚上的灰尘抖到簸箕里，放到一边然后走去厨房了。

“…………无论如何，明天都会有结果的。”我安慰自己。

将箭靶上的箭拔下收回箭袋内，转过身，大门敞开着，洁白的天使雕像暴露在修道院大厅最显眼的位置。

？？

怎么回事？

洁白的……天使雕像？

突然一种异样的感觉。

我是忘记了什么东西了吗？

胃液在胃里不停地翻滚，喉咙口好像在有什么东西快要涌上来一样。

怎，怎么回事？突然怎么了？

怎么突然头这么痛……

天使雕像底座的附近有水渍的痕迹，粘稠的水渍，像是某种软体生物在地板上蠕动过的痕迹。

什么的痕迹？

我努力地去回想，但身体好像并不想让我想起来似的，

头越发的痛了起来，眼前的场景我好像在哪里看到过，究竟是在哪里？各种各样的片段在脑中回响。

像无线电坏掉一样的声音流入脑中，头痛得想要呕吐。

“不要————”

“啊啊啊————”

“哈——哈——哈——哈——”

急促的呼吸声，分不清到底是自己的还是脑中记忆片段里的声音。

“救救我……谁来，救救我——”

“哈————哈——————哈——————哈——————”

“不，这不是真的，不，这不是真的，不，这不是真的。”

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

………………

………………

“博士”

打断它的是熟悉的声音。

像坏掉的电视机一样的雪花声在脑中停止了。

我慢慢地将头转过去，修道院的大厅门口站着一个女孩，因为逆光的原因看不清脸

“博士”

是谁？

人影向我走来，扭曲的人影，仿佛怪物一般长满了肉块和触手。

不要过来，这么想着的我脚却像是被定住一样僵在原地。

它用肢体的上肢部位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博士，你在做什么？”

像是从梦中被惊醒一样，我回头看了看她

“空……弦……？”

“是我，空弦。”

“空弦……”

又重复了一遍，仿佛在咀嚼这几个字一样，我对这本应熟悉的名字产生了一种陌生感，在说出口的一瞬间，似乎变成了某种代号、某个数字、某个毫无意义的词语、某样借来的东西，在隐藏和包装着下面的东西。

我抬起了头，不可置信般的，呕吐感停止了。

美丽的异色瞳晶莹剔透，长长的金发飘舞在空中。美丽的少女。

我对眼前的她究竟抱有着怎样的情感呢？或许仅仅只是在借着她来堆砌那些无处可去的无用的情感。强烈的室外光线照在她的后背和那座天使雕像上，边缘变得耀眼和模糊，

逆光的天使。

“博士……能陪我一起做面包吗？”

颤抖的声音，我不敢去看她的表情。

找不到能够回复她的话语，只能生硬地挤出不令自己感到羞愧的句子。

“……当然可以”

我们围坐在吃晚饭的餐桌前。

“吃饭了吃饭了。”

阿尔法大声地嚷嚷着将贝塔、伽马一起叫了出来并在座位上坐下。

“咦？阿尔法，爱丽丝没和你在一起吗？”

“爱丽丝说她明天要回老家看望自己的妈妈，明天要早起，先回房间睡觉了。”

“诶……是吗……真可惜……今天我还特地做了她爱吃的瘤兽肉卷。”

“看来只好我替她吃了”

“伽马，你可别一个人全吃了。”

“我知道，我会给爱丽丝留一份给她明天当早餐的。”

“瘤兽肉卷做早餐会不会有点太油腻了呢。贝塔觉得早餐还是清淡一点的比较好。”

“你懂什么，早餐就应该一边喝着瘤兽奶一边吃瘤兽肉卷。”

“哼，我看你根本不懂早餐。”

“是你不懂吧。”

“好了好了，别吵了，快点趁热吃吧。”

“啊，我要坐在玛丽奶奶的边上。”

……………………

我盯着桌子上的瘤兽肉卷发着呆，看向自己手边的筷子突然没了食欲。

准备随便编一个去上厕所之类的理由离开餐桌早点回房间休息等待明天的到来，这时空弦坐到了我的边上。

“空……弦……”

“怎么了嘛，博士。怎么今天一天你都怪怪的，见到我像见到陌生人一样的。你再这样我就要生气了哦”

说着空弦气乎乎地鼓起脸颊。

“不，没什么，你好些了吗，现在应该还在诅咒的时间段内对吧……”

“你到底在说什么呀，什么诅咒？博士你奇幻小说看多了吧。就在刚才我们不还在一起做了面包吗”

我诧异地看向空弦

“那前几天……”

空弦打断了我的话

“前几天是我淋了雨发烧了，所以一直在房间里休息。现在已经好多了”

“…………”

“好了好了，快吃吧，这是我们第二次一起做的面包，你就不想尝尝是什么味道的吗。”

“面包不都一个味吗，怎么第一次第二次做还有区别呢。”

“博士，你忘了我上次跟你说的吗，做面包时有没有注入情感也会影响面包的口感的。”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来着……”

空弦用放在餐桌上的面包刀切下一片面包，放入口中嚼了一会儿，沉默了片刻，然后淡淡地说

“……好苦啊”

“诶？”

我也切下一片，尝了尝。味道确实有点苦。

“应该是烤的时间有点长了。”

“是吧。我就说了，博士这一次没有用心做嘛。面包做失败了啊，啊啊啊，可恶啊”

空弦用她的拳头轻轻地敲着我胳膊。

“下一次肯定会做好的。”

“下一次吗……”

“恩，下一次我们还会一起做面包，一定会比这一次做得好的。”

“………好吧，那这一次就原谅你。”

“所以你能别再锤我了吗……”

“哼，那你给我拿些啤酒过来。”

“又喝酒吗……”

“有什么关系。”

………………

………………

“博……博士”

空弦醉醺醺地趴在餐桌上满脸潮红地望着我

“你又喝醉了，空弦”

“送我回房……房间吧博士，我好像有点站……站不起来了。”

“真的是，为什么要喝成这样呢。”

我将空弦从椅子上拉起，空弦的身体像木偶一样任人摆布。

“博……士，你讨厌喝酒的女孩吗”

“如果是空弦的话我不讨厌哦”

“哈哈哈，博士说话真是……有意思。”

要将空弦搬回房间是一件难事，喝醉了的空弦双脚像是完全失去了力气，看上去像是我搀扶着她在走着，但实际上说是在搬运也不为过，空弦几乎所有的体重都压在我的身上，没走两步我便气喘吁吁气喘吁吁。终于走到空弦房间里，想要最后使点劲将她搬到床上的时候，已经几乎完全没有力气的手一滑，空弦”砰“地一声一屁股摔到了地上。

“痛……”

“对不起啊，我有点没力气了。”

空弦用手撑了撑地板想要站起来，但试了几次都没能站起来，于是便索性伸了伸腿将身子挪到房间的角落处，将背依靠在墙壁上，双腿收起屈膝用双手抱着，并将头靠在屈着的膝盖上。空弦眯着眼睛，双颊上泛起红潮用我从没见过的妩媚的表情侧着头看我。

“博…士……”

“空弦……”

“博士觉得……空弦是个好孩子吗。”

“那还用说，当然是啊……”

“可是，就是这样好孩子的空弦，刚刚在自己喝的酒里面撒入了磨成粉的源石碎末。”

“源石？你为什么要将源石碎末倒进酒里？你们异种族吸收了源石是会让自己的源石病恶化的。”

“可是，博士你吃源石一点事也没有呀。”

“那是因为我是人……”

“人？”

“因为我是人类。”

“是嘛，这样啊。嗯，我明白了。”

“我这就去找凯尔希医生，你坐在着别动。”

我心急如焚，完全无法理解空弦为什么会做出这种傻事。

“不……不用了”

“空弦……”

“听说博士吃了源石之后会感到头脑变得清晰，变得更加兴奋。我也想试试那种感觉，我也想感受到和博士一样的东西”

“就为了这种蠢事……”

“结果……摄入的量好像有点……多了，头好痛……效果好像上来了，唔唔——，博士和我之间果然存在着区别吗，哈哈”

空弦用膝盖抵着头，表情痛苦，不像只是单纯醉酒的样子。

然后突然猛地吸了几口气

“呼——呼——呼——，呃呃呃——，头好痛，头好痛，头好痛，头好痛啊博士！”

“呜呜呜，呜呜呜，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空弦的脸上全是眼泪，我看不下去了，掏出通讯设备打给凯尔希。

“喂，是凯尔希吗，你立刻过来，情况紧急原因晚点再说明。”

“…………博士觉得，我身上的诅咒能解开吗……还是说，我一辈子都会这样了？”

“当然能解开啊！”

“博士为什么能这么肯定呢……说不定我一辈子都这样了，白天的自己是恶心的怪物，到了晚上又再变回来，一生都这样被这诅咒折磨。”

“……”

“呐，博士，你喜欢我吗。”

“喜欢啊，当然喜欢。”

“那你喜欢变成怪物的我吗。这诅咒虽然现在只有我感受的到，但说不定哪天会变得你也能看得到。血淋淋的、身体长满触手和肿块的、流着脓水的、恶臭的，我的怪物的样子。”

“……………”

“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不说话啊博士。”

“……如果空弦变成那样的话，我应该是会讨厌的吧。”

“……是吗，也对。我就是喜欢博士的诚实的点。”

“……对不起”

“这有什么好道歉的。”

空弦突然站起身，然后开始脱衣服。

“你……你这是在做什么？”

“对，就是在做什么，来做吧，我们来做吧，趁我变成怪物之前，我们来做吧。”

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空弦脱得只剩下白色的胸罩和内裤了，皮肤裸露在外面。是雪白和美丽的。

然后下一秒，我的嘴唇碰到了柔软的东西，是空弦的嘴唇。

闻到一股麦子的香气，想起那天在麦田里我为她画画的场景，我闭上眼。

【博士，你能为我画张画吗。】

【在博士的眼里空弦是什么样的呢】

【好——美——】

【嗯，空弦我非常喜欢，非常非常非常的喜欢。】

我们舌头交缠，激烈地吻着。

口中感到一股暖流，伴随着颗粒感，颗粒物是我熟悉的味道。

“这是……源石？”

“嗯，我从你上衣口袋拿的，我放入口中咬碎了。吃了源石你会变得更兴奋不是吗。”

“可是……”

“这样我们就能感受到相同的东西了……”

“唔——头好痛啊博士，呜呜呜。对，对，就这样，吻得再猛烈一些，永远也别离开我”

我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空弦。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源石的缘故，我的大脑也感觉变得轻飘飘的了，什么也不想去想，将身体完全托付给那被无限放大了的感官。

空弦松开了口，两人舌尖的地方在半空中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然后她将我推倒在床上，半脱内裤双腿分开地跪在在仰躺着的我的身上，能看见粉红色的私处，空弦将手伸入我的内裤里，将它掏出并塞入自己的体内。

“呀啊啊啊————”

交合的地方渗出鲜血染红了樱色的花瓣。

感觉有水滴在我的脸上，我抬起头，空弦的脸上满是泪水。

“我感觉好开心啊，博士”

“哈……哈……，之前的源石现在好像……好像起效果了。哈……哈……身体好热，头也好痛，呜。”

空弦重重地喘着气，情绪好像不是很稳定。

“呀啊啊，怎么样，我很，我，我，我，啊啊啊啊，什，什么博……士，我说，我说了什么酒？兰登？啊，那天的……的鸽子。鸽子？弄得我……，好痒。哈哈哈，好痒，哈哈哈，快停下快停下哈哈哈，对，对，好舒服，就，就是那里，噫噫噫噫噫，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药，不，不，不能用药，堕胎药对，对小宝宝不，不好，我要怀，怀上博士的孩，孩子，所以不要药，啊啊啊药吃吃吃吃完了吃完了，不要触手的，不，触手的孩子不要，不要啊啊啊，不要，啊啊啊。触手快走开，快放开我，啊啊啊啊啊啊，触手好恶心啊，我不要怀上怪物，不要，唔——头好痛啊，呜呜——不要舔啊啊，舔天，天使？天使很漂亮啊哈哈哈。呜，头好痛啊，头好痛啊呜呜呜呜——，不，我不是，我不是怪物，我不是怪物，我不是怪物。”

空弦不停地弓起身子，身体不停地抽搐似乎是在高潮。我头昏脑胀什么都不想去想，突然下体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涌上来一样，伴随着巨大的快感，我用双手紧紧抱住在不停颤抖和抽搐的空弦。

“呜唔——”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空弦发出轻轻的娇喘声倒在我的怀里。我射在了空弦的里面。因为射完之后的疲惫感，很快的，强烈的睡意向我袭来，脑袋昏昏沉沉，意识逐渐远去，唯一能感受到的，只剩下怀里空弦的体温，是那样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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