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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日(指挥官XAR-18)

[db:作者] 2025-08-14 10:09 5hhhhh 1930 ℃

2023.6.11

【感谢不愿意透露姓名也没有P站号的某人支持】

“早上好,指挥官。您清醒了吗?”

似乎是睡眠质量不错的样子,副官小姐的声音轻易地牵引我从梦境消失后的黑暗寂静回到现实,我睁开眼。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窗外只有一片刺眼的白,感觉不到太阳的“光线”倾洒,只觉得明亮,室内陈设的大小物件被充足的光亮映得像过曝一样褪色苍白,放空了般看不见色彩。

咳,避重就轻了,很显然,清晨尚未被疲惫和烦躁侵蚀时看到的第一幅画面,坐在办公桌旁的AR-18小姐占据了绝对的视觉中心。

“嗯……”

今天休假……所以她大抵是为了配合我,也放松了下来。只有一件衬衣围在身上,上方两颗扣子都未扣上,衣领内肌肤若隐若现——通常会被教官小姐批评为作风散漫的,这幅光景,只有在这个房间里才有可能看到。

察觉到我可能醒了,她把手中的瓷杯顿在桌上,坐到了床边,在我的额头上落下一个携茶香的早安吻。看到我的眼神直直盯着杯子,她伸手轻拍我的脑袋:“那是给我自己泡的红茶。指挥官的咖啡,不在您真的起床了之后冲,一定会凉的。”

“……”对于我关于起床的言而无信的温和指责,却莫名成为了大脑擅自论定的许可,在她的手轻抚下,我的眼皮几乎又要沉沉地撞在一起。

“……”AR-18低低地叹了一口气,决定不再与我费功夫。休息日,她的长官会纵容自己所有的拖延恶习,她早已习惯。但她转身那一瞬间,倦意就完全消散了(果然还是她的原因吧……我确信)。我看着她将散落在地板上的两人的零乱衣物一件一件拾起来,在桌上叠整齐后才把自己的套上身。她的动作带着和刚才迥乎不同的急切。果然,她还是很不适应衣服没有穿整齐的感觉……

我把发圈拴在胡乱扎起来了的发尾上,从背后走近落地镜前低头正在固定两侧腰包的AR-18。(自从某日她给我细细理顺头发把尾辫梳得太过正式,一整天里都不断吸引基地里他人的侧目后,我决定洗漱整理这种事,还是自己亲力亲为好了。)

“早上好,我的副官小姐。”

我帮她调整着肩带和腰带联结的位置,她另一侧肩轻轻向后倒下,靠在了我的身上,我嗅到衣领和脖颈的间隙沁出带着热气的松木的清香。

“你刚才换了衬衣?”

“是的,”她侧过头,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那是,昨天晚上穿过的,您…………总之,今天不能再穿了。”

“……”

顺着她贴近的动作,鬼鬼祟祟准备搂住她的双手停在侧腹,我说不出话来,一时房间内充满了尴尬的沉默。所以,她还是一直穿到了早上叫我起床……清晨模糊带点苍白的记忆,微小褶皱起伏的轻薄布料,变硬了的局部质感,想像中的被浸湿然后被风干的画面,再往前,这衣服还松松地挂在主人身上时,透出的泛着桃红的肌肤……纯净明亮的画面,全部被淫糜的幻想改写了。

她的衬衣笔挺雪白,束好绑带固定好的后背上没有什么皱褶,我游忽的眼神暂时停顿在这大片的洁白,意识到它们并不能如往常一样让我的心灵得到平静。

我向前迈了一步右脚,手托住她的脸吻了下去,她有点惊讶,但很顺从地分开双唇,虚情假意地挣扎了几下,就放任我亲了个够。“才和您说过衣服弄脏了您又这样,我会认为您在故意使坏。”她抿了抿双唇,清空光亮的液体痕迹,面带一丝愠色。

“今天休假……”我真的只是在陈述事实,但我自己都想象得出她眼里我摇尾乞怜的模样。不过这句话真是好使,不,不要真的用你漂亮的眼睛做出一副真切的同情的样子啊……她握住我的手,十指交错紧紧地扣住,一脸无可奈何的样子。轻轻叹了口气,她用她的额抵着我的,表示了许可。

“……去床上吗?”说出的一瞬间,感觉自己像个早有预谋的恶人。

床上还残留着夜里纵欲留下的狼藉记忆。

“不必了。我猜您是不挑地方的。”啊……我感觉我的耳朵烧得更厉害了,但已经不想再因为无聊的矜持等待,焦躁驱使本能看向了她的提议的答案,忘记了装模作样的争辩。“您把办公桌拉进卧室的时候我就知道您多少有点其他企图,不愧是您的喜好。”她语气里的戏谑我已经来不及理会了,大脑接收到的信号只有煽风点火的那一部分。

我选择堵住她的嘴,抱着她一边拉拉扯扯一边向桌子移动,直到我的臀部撞上了桌沿。她用身体把我压在桌边,故意伸出舌头舔干净我嘴角的口水丝,手上麻利地清空桌面的文件,然后将我抱上了办公桌。

诶?这次真的是反了反了,她几乎趴在我的身上,托着我的肩的手紧紧地将我箍住,越过头顶看向桌面的冷漠的鹰眼显出威严和绝对的不容反抗。将手杵在桌面上时我的小臂已经害怕得微微颤抖,其实只是太过激动地期待着,她倒是不慌不忙,用不容置疑的势头在我腰间活动。我呆滞的目光气喘吁吁地追随着她从头顶垂下的乌亮长发,声响从身体深处敲进脑子。

嗒,皮带被卸下,窣窣,裤子被向下褪去,冷空气灌进了裆部。“连衣服都没脱,您就这副模样了,”她饶有兴致地观赏着我的丑态,被她注视着的下腹部随着呼吸急促地起伏,她的目光刺到的每一寸皮肤都在滚烫地发热,“我?我就不必了。您喜欢穿着衣服做吧?”“啊……别说了……”羞耻地用手摁住脸。她轻抚我右腿的内侧壁的股薄肌,诱起皮肤一阵瘙痒,脚尖只能堪堪够到地面,颤抖得很厉害。把整整齐齐的,每日都穿着的漂亮常服搅乱浸湿,有一种强烈的背德快感,而且她的身体,有没有衣物遮盖都非常美。

我搂住她的脖子让她贴近我的身体,仰头费力地去够她的唇。她的发丝撩拨着我的脖子,她的风衣和我的夹克衫粗糙地磨蹭,她胸前沉重的东西全部压在了我的身上,她的心跳声和我的相重叠。我为她的一切沉醉,我的理智不复。

敷衍地在我身上蹭了几下,一路向下吻去,她转移到了最关键的部位。她先是只用双唇叼着顶端,用仿生唾液湿润,蒸发带来微弱的清凉感和舌尖的热度形成强烈的冲击感。

顶端被温热的软糯物体包裹,根部感受到的是手套织物对于私处来说有些粗硬的质感,军队出身的人形在这种地方也拿出了专业态度,她看起来面部非常平静,但身体告诉我紧紧吸住肉棒的口腔内,她的软滑的舌游走滑动,在冠状沟故意地来回刮蹭。她口交的技术很好,我是说,非常标准,挑不出半点毛病。布料包裹的指尖滑过蛋和会阴,所过之处都陷入了狂热。敏感处被充分刺激,涌上来的快感找不到地方倾泻,我又不肯放任腰部的扭动宣告自己彻底臣服投降,整个身子都舒服得,又难受得蜷曲起来,脚跟噔的一声撞到了桌柜上。

因为坐了起来,她的脑袋触手可及了,忍不住抚摸了上去,顺着她的发丝,用记忆里撸猫的手法,一遍一遍地稍稍用力地爱抚。她似乎很享受这样的感觉,头皮不禁发紧,口中动作迟缓了半晌,放缓略显磨蹭的舔弄又让我更加心痒难耐,手上的力度控制不住的加重,口腔模拟抽插的动作随着我的节奏行进,顶端逐渐挤入了更狭窄的地方,似乎半强制地让她深喉了。

“抱歉……没关系吗?”

保持着将我的整根吞下的姿态,她抬起头和我对视,泛着泪光的金色双眼露出令人心颤的眼神,认真地——左右晃了晃头。抱着现在毫无诚意的愧意,我用双手完全钳制住她的头部,上下加快了频率,两人的呼吸都变得粗重,为了扭曲喉管梗直了的脖子让人一阵心疼,我没敢再这么深入,只在变得像阴道一样色情的口腔里作最后的加速。对我的颤抖再熟悉不过的她,在我即将释放时就准备好用舌稳稳地兜住精液。我已经舒服到失神,出声低喘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她让龟头滑出了眷念不舍的口腔,立起身子,禁闭的双唇直奔目的,急促地吻上我,手上扶住我的肩将我推到了桌面上,我被压成仰躺姿态时,感觉到她把刚刚从我这里榨取的咸腥液体强硬地灌进了我的嘴。吞精这个步骤让我来也不是不行……她皱眉俯视我故意张开嘴向她展示我已经全部吞了下去,但她分明是满意的神情,我喜欢被她支配的感觉,显然教官小姐也非常习惯这个角色,她能开心就好了……

比如接下来的这个,也是她喜欢的部分。“指挥官……虽然我没有责备您的意思,但还是应该就您随意深喉这种事向您作出惩罚。”我慢慢地从桌子上滑下来,扭头看到她把那个从一个似乎是常用的抽屉里摸了出来。“您一直都很喜欢呢。”“糟糕,兴奋起来了。”我看到那个黑桃形状的小小物件时,做出一脸苦相,但身体已经擅自幻想起被塞住的感觉了。“趴在桌子上,指挥官,”她把手套取了,在我身侧耳语,又恢复了往常的温柔,“疼要告诉我哦。”

机用润滑油朴实无华但效果好得不行,换了乳胶手套的她的手指轻易地滑了进来,将肠壁软肉分离,我心里清楚这和拉屎的快感差不多,但还是真心爽到,只是不敢想象自己在她眼里是什么丢人形象。几次出入试探,手指加到三根,入口上的肉已经完全松软变熟,吐出她的手指发出清晰的啵的一声。她想起什么,趴在我耳边问道。

“您有……避孕套吗?我担心伤到您。”“我怎么会有那种东西……”“…………因为您都直接射在里面。”我无言承认了自己的罪行,但转念一想,若是答了是,今天恐怕更是收不了场。“抱歉,都是我不好。”“我不介意。咳,我还是不太习惯说这种台词,但,这算,人形的特权,我全部收下了。”她拖长了语气一字一顿地说着,带了点调笑的狡黠。

这个年代的人类已经不再有闲情逸致用戒指,或者其他什么信物,来绑定宣誓什么羁绊了,将誓约之证赠予战术人形的我,已经对人类之间产生交集的模式感到陌生了。就像……内射这种词,曾经还能引起青涩时代对性的向往,但这只是我和AR-18每日都在重复的一环罢了。本来和战术人形做爱,也是毫无意义不被理解的行为,但她向我承诺,爱也好性也罢,都是她自愿陪我玩下去的无聊小游戏。只有和她相合时我能捕捉到现实的一点真实感,麻木,深灰色的2064年,她是最后的能让我的存在变得清晰的锚点,我将我作为人的坚韧都寄托到了她身上,她接受了这一切,放任我的软弱的所有。

肛塞的尖头抵近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但假装不经意间扩到最大的6cm直径时(她对这个尺寸提出过异议,但我坚持使用这个并不足够安全但令人兴奋的大小),括约肌感受到的是被彻底撑开的绷紧的痛感,不过相比起这里,还是随后内径急剧缩小肛口不得不贴合着收缩更折磨人,她显然知道这一点,只在这里反反复复地推动,我上半身几乎瘫软动弹不得。玩得差不多了,她恶作剧似的拽着底环像后拉开,尖端完全贴合到了那个发硬的腺体上,我的身体仿佛触电一般抽动了一下,纯粹的快感顺着脊髓蹿升,顾不上矜持了,我已经任凭身体行动,挺腰前后地扭动着,想要驱散这种怪异的感觉又好似想将其抓得更紧。更可怕的是,她预判了我接下来的行动,抢先另一只手握住我的阴茎搓动起来,手臂向外横着挡着我探去的手。

“Я,好舒服。”转身的动作牵扯到了内脏,我难受得又挪了挪屁股,就算这样我也要用最放荡的语言向她传递她应该有所期待的正反馈。她手上的动作一顿,突然用很正式的语气对我说道:“原谅我的僭越,但我想起码这种时候,是否可以用名字来称呼您?”我勾住她的头吻了上去作为回答。她积极地回应了我,但很快又分开,然后她回了一个更深的法式吻,此时我才意识到她刚刚嗫嚅的是:“Nitrene. ”

“Nitrene”

她在叫我吗?

她的呼吸也好快。

名字,太奇怪了……剥去名为指挥官的模糊的统一的外壳,在她面前将自我真正地赤裸,面对谁都不愿卸去的伪装,但是在我可以交付一切的她面前,也许也可以试着除去。

捂住整个吞入了肛塞,外部看不出任何异样的臀部,我被她扶着站了起来,身体每动一分,塞子就仿佛在身体内翻了个个,后退了两步缓缓地坐在椅子上,双腿仍是一直打战。坐下才意识到她已经悄悄地把老木椅换成了柔软的带乳胶垫的贵妃椅。屁股接触躺椅的那一瞬间依旧造成了不小的冲击,但习惯之后感觉好了不少。

无法无视的已经在她口里射过一次但完全照常耸立着的肉棒,一顿一顿地兴奋抖动,此刻终于得到了她的安抚。只将侧边拉链稍微解开,她分开双腿,下半身紧紧贴在我身上,交合之处被墨绿色的裙边遮盖,我只用身体感受着她将我整根没入,肉壁被撑开,温软绞紧我的肉棒。她跨坐在我身上,尽职地摆动着大腿根部,带动着肉棒在她体内磨蹭移行。她强撑的从容很快就消失殆尽。她的双腿紧紧地夹住我的腰,上半身向前弓起来,攥紧我的衣袖,头颤抖着抵在我的肩上,发出低低的呜咽。

生殖模块的传感器排布极为密集,在我模糊的人形工厂参观的记忆里,这太消耗人形的算力了,难怪她们平时都不爱常开着,不过另外的角度来说,平时多么不苟言笑的人形,此刻都不得不体验最强的类神经刺激,变得,嗯,活泼。不论是Я教官还是柳德米拉,都会像现在这样一样地失态。她低垂着头喘息,逆光中脸上满胀的红晕和汗滴却似乎看得更为真切,还有嘴侧溢漏的晶莹涎水。

我扳住她的肩,侧头为她舔干净脸上失控的液体,她竟然颤抖着,发出了极可爱的“啊~”的嘤咛。显然,她也觉得这太过异常,刻意地别过头去,沉寂了一会,她甚至像下了什么决心一般,故作镇定地宣告:“我可以继续。”我托着她被裙子紧紧拴住的臀,带动着她上下吞吐我的肉棒,后者已经对这个温暖的甬道了如指掌,她会怎样吸住它的顶端,怎么嗫嚅着吞入它,又怎样再故意地向外用力吐出来,因为兴奋而不时的收紧绞得它生痛但又被送上快感的顶峰。她紧紧咬住唇,让自己显得不那么失态,又强撑着加快了起伏的速度。她缓缓坐正身子,抬起撑在我腿上的手,拽住裙边向上拉到极限,向我展示我们黏腻的结合着的部位,该死,你在炫耀你会读心吗?

双手掐住纤细的腰枝,我接管了她控制速度的权力,加快了速率。明明是全金属的髋部,里面却藏着这么色情的性爱模块,紧紧地吸住我不放,真是可爱。我看着她在眼前晃动不止的乳峰,笔挺的白衬衫干净纯净,被身体撑得过于饱满的衬衣,伸手去握,却在表面被轻易滑开,既硬又软的触感令我感到心痒难耐。

揪直领带向前拉动,把她的上半身拽近身前,疲惫但仍然灵活的两只手高举着伸向领带结,手指挑松领带结,耐心地拆开,左手从领子下拉着领带垂到我的腹部,再从上往下用食指和拇指一颗一颗解开衬衫扣子,向两边拉开布料。领口松散地敞开,露出骨感的锁骨窝,双乳间的深沟挡在面前。将掌心压入衬衣,细腻软弹的乳肉在掌心流动,把沉甸甸的胸部掏离衬衫,艰难地夹立在领口中央,紧紧地贴合在身体两侧的肩带,将乳头用力向前挤出突起,看起来更加夸张的饱满丰腴。

我忍不住将头整个埋进她坚挺的柔软中间,鼻腔瞬间充斥身体新被欲望激发的甜香,她不得不伸手环住我的后颈稳定重心,趁势狠狠地吸了一口,脸被双峰的压力推出,长吁了一口气,抬头继续欣赏这幅佳景。两只手盈握沉重的乳头旋转,抓住整团乳肉提起,揉捏到皮肤泛红,再故意地松手摔回去,软肉在胸腔上回弹。只用两根手指从上往下滑行波动,指尖陷了进去,胡乱划写着无意义的符号,最终在中心并拢,夹起桃红半熟的乳晕。

熟练地转圈揉捏挑逗着凸起兴奋的乳尖,而她身下并未停歇的快速移动带动着乳头在粗糙的指间滑蹭,喘息之余,上瞥看向她蒙着水雾的金色眼睛,已经闪烁着快哭了的表情。我一下子为自己的坏心眼感到羞愧,只好把她抱在怀里,(胸部也实在地全贴在我身上)摸摸她发烫的头,去吻她的唇,再伸进她的口腔,抚慰着她湿润的舌。她没有和往常一样在接吻时闭上眼,仍然用她那动情但硬撑着的鹰眼注视着我,下面却像小孩子一样紧紧依偎着我不肯放手。“……我不行了,请射在里面…………啊♪”

啊,这是什么时候新学会的招式,面对这样的她我完全没有结束的定力,可她撒娇的样子太可爱了,我只好乖乖哄着她,满足她的愿望。将她放倒在躺椅上,漂亮的机械腿并拢抬起,一手控住她算不上称手的膝关节开始冲刺,她高仰着下巴躲避着我观察的视线,但那张清丽的脸上的潮红依然清晰可见,微颤的唇侧划下一条晶亮的水痕。仅仅是性器的交磨远不足以达到彻底占有她的一切的期许,但当下我能做的就是在她的最深处尽情释放,她也几乎达到了顶点,情不自禁地用脚勾住我的脖子,腰身高高地抬起,迎接我的灌注。但射精时的痉挛刺激塞了肛塞的后庭太具冲击性,最后颓靡地瘫在椅子上的两人顾不上收拾残局,已是根本说不出话来。

……她身上的白衬衣,是相同款式的第三件,平常不会穿到这里,松木的味道明显要更沉重。明媚的下午,空气中带着燥热,好在风丝绸般拂过侧颈,凉得惬意。崭新的被褥,崭新的衣服,淋浴后崭新的两人,朗日下却已有了倦意。似乎按下了时间的重置键,趁机再暂个停偷闲,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想,只有她安稳地在我怀里,偶尔做点这样的美梦,这样走马灯跑起来的时候起码我还能有一点想要抓住的东西。

“休息日好好休息吧,指挥官。”

她把头埋在我的胸口,发出闷闷的声音。

“咖啡,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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