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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俄尼索斯的盛宴

[db:作者] 2025-08-14 10:09 5hhhhh 1700 ℃

本文为同人稿件,经作者&约稿者许可代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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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俄尼索斯的盛宴

文/江崎

荒诞、怪异、淫靡,一切有如山羊之歌从舞台上响起。半人半羊的山羊神歌队唱着赞美酒神的颂歌,鸟兽的舞队挥舞着他们的利爪狂欢歌舞,酒神的祭典于雅典城展开。酒神狄俄尼索斯的扮演者阿卢绯尔如同火焰,在空旷的剧院里上演着令人作呕的一幕。

阿尔白斯是被迫来到此地的,他的哥哥掳走了他重要的人,他被欺骗至此地,在进入死域乡剧场后便逃离不出这场噩梦。剧院像拥有自身意识般禁锢着他,从他的哥哥被聚光灯照耀的那一刻就令他浑身发毛,仿佛常人见到了未知名的生物。他犹如懵懂的人类婴儿,被抛弃在了众神欢乐的森林——酒神的秘仪之中。

宙斯割开他的大腿裂开一个缝隙,里面躺着一个拇指大的婴儿,诞生下来的血肉便是酒神狄俄尼索斯。生肉的腥臭味盈满了整个剧院,剧场的座椅也变成了黏糊糊的形状,阿尔白斯仿佛居于饕餮的胃袋里看着眼前上演的猎奇场景:阿卢绯尔被剧院的演员支撑起双腿,被剁下的牛头猪头摆放在餐桌上,男人女人的裸体结合在一起,人兽趴在餐桌的下面进行交媾,红色的血浸透了白色的桌布,似燃烧的火焰蔓延了整个剧院。

阿尔白斯想要离开,他别过头不去看眼前的场景却被此起彼伏的呻吟扰乱了心神。他正坐在舞台的正前方——观赏舞台的最佳位置。他的哥哥正在上方与剧院的演员承欢做乐,脚腕被最大限度地拉开,弯起的膝盖配合动作扭动起来,阿卢绯尔的声音如长虫钻进他的耳朵,他叫着,让阿尔白斯来欣赏眼前的一切,他的声音愉悦,肉体沉沦于性欲,最私密的部位张合着被呈现出来,仿佛蛇端上的苹果,红色的恶魔皮附着在艳红的穴内,那是只有恶魔才拥有的令人垂涎的媚肉。

男性生殖器几乎是挤在一起出现在阿尔白斯的眼前,他仿佛受难者,被鞭笞后绑在海边,让那盐渍般的海水浸润自己的伤口。在那交错的腿之间他的视线最终被聚焦在阿卢绯尔的脸上,阿尔白斯想移开视线眼睛却像被吸过去了一样,那些沉淀着黑色素的阴茎顶在阿卢绯尔的脸上、手上、腰上、腿上。阴茎插入进他的口内和穴内,在他的体内体外来回摩擦,女人们细嫩的手在他胸前抚摸,酒水从上至下淋到交欢的人群的身上,阿卢绯尔的后庭被粗暴地操开,他却发出享受的声音,吞含把嘴塞得鼓鼓的阴茎,服务每一个来到这场仪式的嘉宾。

阿尔白斯出声辱骂他的兄长,他并不顾及什么兄弟情分,把他能想到的最脏的词都骂出了口,可尽管他如此恼羞成怒,台上的人也对他视若无睹。阿卢绯尔的软穴被灌满人类男子的精液,为了很好地展现交合的部位他的双腿被抬起,深色的阴茎从粉穴内拔出,浅白色的精液大股大股地溢了出来。这还只是一个简单的开场,当嘴里也被射进精液的时候阿卢绯尔的下身已经一塌糊涂了,他的小腹上有体液的印迹,腿根被精液湿透,紫色的葡萄一颗一颗塞进他的嘴里和雄性的精液一起咽下去,红色的瞳孔里映照出阿尔白斯极其嫌恶的表情。接下来出场的人已经不能称为人类了,树精晃动着他的身体,藤蔓顺着地面攀爬一直爬到阿卢绯尔的身体上。女人们男人们都来亲吻“酒神”的身体,好像他才是这场盛宴的主食。

绿色的树叶在阿卢绯尔的身上沙沙扫动,从根茎里分泌出绿色的粘液,雨后草根一般的清香味道淋满了阿卢绯尔的全身,他的披风被女人柔嫩的手摘下,褐色去土地的衬布堪堪遮盖着他的上身,油画一般的场景为这场粉戏增添了神性,镀金的酒杯里再度被盛满红色的葡萄酒,天神以此作为催情的调剂,在这片乐园里放纵自己的欲望。

可眼前的一切只让阿尔白斯觉得下流恶心,他挣扎着想从座位上离开,可惜剧院并不乐意让这唯一的观众离开,看不见的镣铐禁锢住他身体的每一处关节。阿尔白斯痛骂了一声,但这毫无作用,他的声音并不足以传递到舞台上,欢情纵欲的酒神的呻吟反而盈满了整个空间,就在他的耳边回荡着,仿佛他的哥哥正躺在他身边,在他的耳边述说那些甜言蜜语。阿尔白斯垂下头紧闭双眼,他痛恨阿卢绯尔的一切行为,但他们的血脉却如此紧密相连,无论他逃向何方他都会被他抓住。

“睁开眼睛来看清楚。”熟悉的声音在阿尔白斯的耳边响起,一双看不见的手从身后伸过来捧起他的头,然后他的眼睛不自觉地睁开,看着从剧院的四面八方伸出来的触手接踵而至地贯穿着阿卢绯尔的身体。

阿卢绯尔的嘴里也被插入进触手,站在他身边的人不知何时变成了奇形怪状的异形,一场性的欢愉逐渐要变成凌虐的场景:死域乡悲剧演员身上的圆轮束缚在阿卢绯尔的脖子上,利齿深深扎进阿卢绯尔的皮肉里,伴随着高潮窒息,口水抑制不住地流落下来,可他却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伸出舌头享受着。阿尔白斯脸上的所有肌肉都在微微颤抖,眼前的场景正在将他的思绪撕成一片片碎片。

性欲的演绎逐渐怪异起来,阿尔白斯觉得阿卢绯尔像在上吊,枷锁牢牢拴住他的脖子,他看起来又像一只猎犬,虎视眈眈地盯着阿尔白斯。阿卢绯尔的体内再次被注射进精液,轮番的性交让他的身体上的筋络在颤动,像爬行的蛇一样绷紧身体,他红色的头发也被揉得软塌塌的。紧接着灯光暗了下来,阿尔白斯隐隐约约看见阿卢绯尔的轮廓塌陷下去,而随着灯光一起出现的是一条庞大的龙的身躯,当光束重新聚焦在他们的身上时阿卢绯尔趴在地面上高抬起臀部,他的姿势就像邀请你一起玩耍的狗一样。很显然,那条龙接受了他的邀请,鼻子里呼出的气如一阵小风扑上来,吹得阿尔白斯的脸热乎乎的。

两片赤红交叠在一起,坚硬的甲壳与柔软的头发,两个种族之间的交合在阿尔白斯的眼里看来极其怪异,龙本身的体型就要比他们大上几倍,那根生殖器更是本着兽的天性紧紧嵌合在阿卢绯尔的身体里不曾分开。阿卢绯尔的脸上混杂着痛苦与快乐,阿尔白斯清楚地看见交合之处拉出的血丝以及龙茎上的倒刺,阿卢绯尔在巨龙的面前就像遇上鲨鱼的船只,海浪拍打在他的身上,恐惧与刺激环绕在他的周围,观看这一切的阿尔白斯成为了船上的一员,可是船上没有救生圈,他只能陷入深深的绝望之中,等待暴风雨的来临。

阿尔白斯的表情从狰狞变得麻木,哪怕阿卢绯尔被操得失神喊叫他也没有一点反应,只是在看见阿卢绯尔随着抽插动作的阴茎露出嫌恶的表情。接着一声尖叫把他一条直线般的思绪扯断,他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场景总算露出点恐惧的情绪,庞大的龙将阿卢绯尔的手臂折断,他以一种扭曲的姿势被摁在地上,歌女在背后欢唱,羽兽纷纷飞到他的身体上啄食他赤裸的肉体。阿尔白斯这才发现餐桌上的生肉已经被吃干净了,白色的桌布被染得血淋淋的,更有甚者开始同类互食,动物的尸体横七竖八地仰躺在舞台四周,空气里漂浮着血腥的臭味,但过度紧张的阿尔白斯嗅觉丧失,僵硬得做不出任何动作,可怜的喉咙像是被掐死一般忘了呼吸空气,接着他开始冒汗,他看到阿卢绯尔的肉身被撕成破抹布,鸟儿们啄出的血孔里裸露出鲜红的皮下组织。鸟儿的喙很难撕开皮肤,它们用尖尖的喙咬住皮再甩头扇动翅膀拉扯下来,然后仰起头用长长的舌头把食物咽进肚子里。

“啊…啊……”阿尔白斯发出无助的气音,他不知道此时他应该求助还是去阻止,但是内心更多是崩溃,再多的话到了嘴边也变成了哑巴似的失声哭喊。

死域乡的喜剧演员用它斧头般的脑袋在阿卢绯尔的身上割开深深的伤口,他的头扭转了一百八十度再嘎吱嘎吱转回来,即便看不到他的表情阿尔白斯也觉得那是一个诡异的笑容的弧度。剧场的龙似乎已经满意,它粗壮的阴茎从阿卢绯尔的身体里抽离出来,白浊的精液噗噗地向外流淌,混着血水变成浅浅的粉红色,阿卢绯尔的后穴被操得媚肉外翻,穴道被撑到了一定程度,像花蕊一样欢迎着授粉的昆虫进入。

巨龙也开始加入进人体盛宴里,它的利爪轻而易举地剥开阿卢绯尔的肚子,阿卢绯尔仰着头浑身的肌肉痉挛着,受到刺激而涌出的泪水湿透了他的面颊,但他却在发狂似的大笑,小腹的伤口一直被划开至胸腔,阿卢绯尔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阿尔白斯因忘了呼吸而被突然窜进气管的空气呛住,他开始不受控制的咳嗽,喉管激烈地抽搐像要把胃里的东西都吐出来,阿尔白斯感到恶心,他大口大口喘着气试图逃离杀人现场,恐惧却麻痹了他所有的神经。阿卢绯尔躺倒在地上,从后台显现出来的大导演挥舞着他的权杖,像指挥家那样掌控着他的“乐队”,合唱声越发响亮,圣歌如光笼罩,传入进阿尔白斯的耳朵里。这甚至可以称为噪音,那些音符与旋律在阿尔白斯的胃里跳跃着,逼迫他哭出来、叫出来、吐出来。

羽兽们叼起阿卢绯尔的肠子,把它们一一从他的肚子里拉扯出来,树精沙沙晃动着枝叶缠绕上阿卢绯尔的四肢,那些羽兽如同恶魔:黑色的羽毛落了一地,红色的眼睛如同滚烫的落日。而阿卢绯尔却像个不熄的火种在燃烧,他的红色头发和淋下来的血混在一起,好像他的头发爬满了整个剧院,红色的幕布也落下来成为红色的一部分。好似一场大火,要把这里所有鲜活的生命烧得干涸,阿卢绯尔的肋骨从血肉里露出白色来,深色的肝脏也被鸟儿们啄食,心脏藏在胸腔激烈地跳动着,隐约可见。

眼前的场景犹如《被缚的普罗米修斯》,但上演的却是更加残暴、血腥、放纵的饕餮盛宴。

阿卢绯尔的面容在阿尔白斯的眼前变得丑陋起来,那是一具死尸、是非人的怪物,龙爪扯断了他的四肢,血喷溅在阿尔白斯的身上,而他只是在血洒进眼睛里的时候眨了眨眼,于是眼前的一切都被鲜红色覆盖,灯光暗了下来,他却觉得视线触及的一切都格外明亮。阿尔白斯的喉咙仍在剧烈抽搐,他的瞳孔收缩至最小,眼睛里充满了恐惧,额头上暴起的青筋和如同窒息般的咽气声都足以显示此刻他呼吸得多么用力。

阿尔白斯终于吐了出来,黄色的呕吐物里有着蔬菜的尸体,火烧般的灼痕从阿尔白斯的胃里一直贯穿整个食道,喉咙刺痛生辣,酸涩的味道围绕在整个鼻腔和喉咙,好不容易适应又被血腥的味道猛得灌进喉咙,这次却只能吐出透明的酸液。阿尔白斯跪倒在地上,剧院对他的束缚消失了,舞台上只有咀嚼的声音,大快朵颐的恶兽们嘴里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现场一片混乱,就连桌布也被当作肉块吃掉了一部分。阿尔白斯头脑发晕,嘴唇发白,冒出来的虚汗打湿了他的额头和后背,嗡嗡的耳鸣声让他以为自己被装进了电视机里,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还妄图逃离这里,但一双手按住了他的身体,如同变魔术般他摊开手掌心,那是一双鲜红色的眼睛,停留在死亡的那一刻与阿尔白斯对视。紧接着阿尔白斯感受到了脖颈出的痒意,一具胴体缠绕着他,活人的气息钻进他的鼻孔里,红色的头发落进他的视线里,剧院的火焰终归是烧到了阿尔白斯的身上。

重生的狄俄尼索斯证实了自己天生是神的身份,而沉默的神徒在此见证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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