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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鲤】波光

[db:作者] 2025-08-14 10:08 5hhhhh 2260 ℃

“你最近是不是变胖了?”

“鲤叔年纪到了,发福也正常。”

“你们两个……”

老鲤耷拉着眼皮,看看阿,又看看槐琥,俩小孩倒没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跟平时的插科打诨没什么区别,一转眼又变成了别的话题,只有老鲤自己被噎住了。

要是平时,他肯定会打个哈哈蒙混过关,或者干脆跟着槐琥把话说下去,胖就胖嘛,他都这么个岁数了,又不像年轻人那么在意身材的话题,问题在于……事态似乎并不仅仅是“发福”那么简单。

从那天之后,腹部的硬块越来越明显了,尽管还没有膨胀到能在肚子上显出轮廓,但已经开始压迫内脏,他也无法再欺骗自己这只是某种消化系统疾病。

而且连阿也没看出来他有什么异常,只认为是“胖”,恐怕又说明了另一个问题。

——这恐怕并不是胖,也不是消化道疾病,但也跟那人早前说的事无关。

既然是发生在那间棋室里的交合,仔细想来,确实不应该在现实的肉体中产生多余的东西,他也很清楚自己没有那种功能,那么问题的答案就只有一个了。

尽管他的形象在其他人眼中发生了变化,但这是幻觉,无论这种痛苦有多么真实,它也只是幻觉……只要他相信这是幻觉。

果然,在他确信这一点之后,腹中的硬块便不再继续成长,却也没有就此消失,依然留存在他的腹中,时不时压迫其他内脏,老鲤甚至不敢随便弯腰,否则一不留神就会吐出来。

而罪魁祸首一直没有露面,几个月过去了,老鲤都没有再次听到那个声音,也没有再次被请进棋室。

倒不是说他有多想见对方,但他总觉得对方应该给个说法……不,也不必,对方估计也给不出什么能让他听完了好受的说法,只是现在这种状况,必须得解决一下。

他甚至有些自暴自弃地想着,要真是身怀六甲倒也罢,至少还能上个医院,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去医院都不知道挂哪一科。

于是他只得坐在沙发上喝水。

“鲤先生最近减肥?可不能听阿乱说,”吽把一碟小点心搁在了茶几上,“不吃东西会把身体搞坏了,这是刚买的……鲤先生?”

他没听到动静,转头一看,刚刚还坐在那儿喝水的老鲤已经闭上了眼睛,呼吸平稳,像是睡着了似的。

“怎么能睡在这儿。”吽摇摇头,按道理老鲤不该睡在沙发上,也许是最近太累了,还是有什么别的烦心事,老鲤总是比他们想得更忙些。

可老鲤又不是阿,他要是试图把人放回房间里,恐怕会让对方直接惊醒,还不如就在这儿好好休息。

“嗯,去找条毯子来吧,我记得有一条的。”

吽就这样去找毯子了,完全没觉得有哪里不对,这也不怪他,毕竟连老鲤自己都没想过事情会发生得如此突然。

——不然怎么能叫不速之客呢。

“您终于打算来解决问题了?”老鲤打量了一下四周,还是那个小小的棋室,对方也还是披着他的皮相,金绿色的眼睛里含着不知来由的冷意。

可他现在还感觉肚子不舒服呢,不想跟这人扯东扯西。

对方没回话,伸出手来解他的衣服和腰带。

“今天可不成,”老鲤嘴上这么说着,手上倒也没阻止对方,“您至少得解决一下我的问题才好进行下一步。”

虽然他清楚,对方多半对情色之事本身无甚兴趣,但也保不齐对方因为别的原因突然又想把他摁在身下,多说一句也许无用,少说一句肯定出事。

对方解开了他的衣服,摸了摸灰白色的腹部,冷得老鲤一哆嗦,腹中的硬物似乎也跟着哆嗦了一下。

“你……”“它会动。”对方垂着眼睛,没有看他,只是盯着他的腹部,又似乎是透过那层灰白色的皮肤,去看他腹中的东西。

“它不会。”老鲤说。

“它会。”对方抚摸着他的腹部,似乎若有所思,但在老鲤看来,他什么都没想。

“……即便会,又如何,”老鲤叹了口气,“您总不能指望我……”

对方总不能指望他把它“生”下来。

先不说在这种虚实之间交合而生的究竟是龙还是某种不明生物,他自己也没有用来孕育生命的器官,连那硬物具体是在胃里还是肠子里都不清楚,又怎么知道它该从哪个口出来?

“是啊,虽然时间似乎未到,但你对事态的观察仍有不足,”对方抬起眼来,看向老鲤,“这次就先这样吧。”

老鲤感觉自己的左眼皮跳了跳,摸不准到底是该问“怎样”还是该问“什么叫这次”,总觉得哪一点都不代表着好事。

“正如你方才所说,要解决问题。”对方颔首,似乎同意了那个要求。

这下老鲤可算是心中一块大石落地,连带着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了一些,却突然感觉腹中硬物开始下坠,耳边响起的话更是有如惊雷。

“生下来吧,就在这里。”对方说。

“这?!”

“无妨,同你想的一样,那并不是个能真正诞生灵智的生物。或者说,你阻止了它,”对方一边不紧不慢地说着,一边由上至下推压老鲤的腹部,“然而你必须将它生下来,因为这才是它出现在此处的目的。”

老鲤睁大眼睛,怔愣了一瞬,突然又明白过来。

如果是在人世之间,一个孩子的诞生必然拥有许许多多的意义,但在这里,他腹中的这东西对于对方而言,是为了“诞生”而诞生,为了证明“繁衍”这一行为是可以施行的,仅此而已。

“……你恐怕并不适合当一个父亲。”他深呼吸了一下,竭力遏制住体内那股不知应向何处发散的冲动。

这句话不是为了指责对方,只是为了拖延时间,只要他能回到现实中去,让对方再冷静一段时间,恐怕就能有更好的解决方案。而只要能回到现实,腹中的东西也就不会再受对方控制……虽然这也是往好了去想,可他至少不能在此时此地,在对方眼皮子底下接受这种要求。

万一真让对方得逞,先不说别的什么,他总觉得有一些东西会彻底改变。

“我没有父亲,”对方似乎并不在乎他话里的那些意有所指,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我也不知道这世上的父亲应是如何,不,仔细想来,跟着你的时候,倒也见过一个。”

老鲤咳了两声,若这是在说槐天裴,那可不算个好榜样。

“槐武痴可算不上好父亲。”

“我说过是他?”

对方反问的语气十分平静,反倒叫老鲤摸不着头脑。

“那你说的是哪个?”总不能是左乐的父亲,又或者那镖局小姐的养父,再或者那尚家的……

那双金绿色的眼睛再一次打断了他的思路。

“——你。”对方只丢出了这一个字。

“……我?”

“你很适合当父亲,”对方说,“你也已经在做了,无论怎样回避,这就是事实。”

“父亲可不是我这样的人能当的,”老鲤皱起了脸,腹中的下坠感愈发强烈,他有些受不住了,得赶紧想点话来让对方放弃这些荒谬的想法,“再说了,我又没有孩子。”

不对,等一下,难道说——

“现在就会有了,”对方这样说着,语调甚至有些温和,“你会成为一个父亲。”

是的,即使生下来的并不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孩子,甚至不是现实的生物,但那确实是……能让他成为“父亲”的方法。可也没听说过谁家的孩子是从爹肚子里出来的啊,老鲤禁不住想翻个白眼。

也不知道这人逻辑跟谁学的,只要目的能达到,过程无论怎样都无所谓?

“……如果我是父亲,那也不该归我生。”他说这话的语气颇有些无力,一是对此人的逻辑感到绝望,二是他确实没什么力气了。

腹中的硬物已经无法控制,开始逐渐下行,只是不知道它究竟遵循生殖系统的路径还是消化系统的路径,虽然无论哪个都不堪设想。

“那就母亲。”对方从善如流地回答。

他确实很擅长学习。

“什么,你,这?!”

看来那东西在下行的过程中终于开始尊重他本身的生理结构,然而首先感知到它的并不是胃或者小肠,而是直肠——这不算好事,但至少意味着他不需要看着自己身上多开一个洞了。

可是这种下行似乎又勾起了一些别的东西,微妙的酸胀感开始蔓延,他的身体似乎还残留着对那一天的记忆,在他的身上掀起一阵涟漪,从腰腹到尾尖都止不住地发颤。

原本,这应该是一个十分痛苦的过程,产妇们在分娩时所受的痛苦足以让任何人发疯,即使是在医疗手段颇为发达的现在,新生命的诞生仍旧凶险非常,而正处于这过程之中的人则会感受到撕裂一般的痛苦,进而沁出冷汗、发出哀嚎声——本应如此。

但,现在这种感觉到底是什么?

也许是因为那东西没有发育完全,又或许是因为那东西本就不存在真正意义上的实体,又或者是因为这里并非现实,老鲤并没有感受到过于异常的痛苦,反倒是在钝痛之外有一种怪异的感觉,自腹腔下部传来,使他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

他在听到那种声音时一下捂住了自己的嘴。

这太奇怪了,他不应该,也不能在这种时候发出那种声音。

在交合时曾经从他喉咙里窜出来的叫声,现在又出现了,然而现在并不是那种场合,他是在……不,不,可是说到底,他现在在干什么?

在一瞬之间,意识似乎飞去了,又突然回到躯壳之中,令人毛骨悚然。

这间棋室本身就很危险,即使上次对方没有彻底夺去身体的控制权,也不代表现在就会放过他失神的瞬间。

他得警觉起来,可眼下确是身不由己。

“你在分娩,”对方听起来很有些兴致盎然,“具体而言,你在做一场关于分娩的白日梦。”

“正常人怕是不会无缘无故做这种梦吧,”老鲤深呼吸了一下,他现在是真没什么力气,对方的手还摁在他肚子上,让那种怪异的快感更加明显。

“那便是你想。”

“嗯,啊……您可别开我玩笑。”老鲤的头发已经被他自己的汗水打湿了,黑色和金色的头发打着绺黏在皮肤上,把视线遮了一半。

他的汗水——他希望那只是汗水——在衣物里积成了小小的水洼,闷热,让他喘不上气。

对方似乎是嫌进程太缓慢,不再试图摁压他的腹部,而是把他的裤子又往下扯了一截,伸手去摸他的后穴。

“干什,么?!”昏昏沉沉的龙被下身突如其来的寒气和后穴传来的触感逼出半声惊叫,又硬生生把后半截咽了回去,被刘海遮去大半的金瞳瞪着对方,可是连眼角的鳞都染上了点红色,没有威慑力可言。

对方自然不以为意,自顾自地把手指探进他体内,探得深了,免不了又磕磕碰碰到一些奇怪的地方,老鲤被他这么毫无章法地进入,眼角那点红色直接蔓延到了耳鳍上,下颌旁的两对浅色侧鳍也浮上暖色,即使捂住了自己的嘴,那些断续的呻吟仍不绝于耳。

被汗水模糊的视野里隐约能看到对方的影子,对方的头似乎很低,像是在看什么东西,他的性器已经立起,就在对方脸旁边……他知道对方在看什么了。

对方在看那个将要成为某种东西的出口的地方。

“别,看……唔?!”

“你在‘害羞’?不适合你,”对方漫不经心地说着,手指又往里伸了伸,“再装会儿傻如何?”

老鲤分不清对方是让他装什么傻,被钝痛和快感逼迫得几近沸腾的脑海无法思考,只剩下一些本能,和一些原本被懒散态度遮掩的矜持。

尚有余裕时他是想不起矜持的,如今乱了方寸,却想起来这点无用的东西了。

“别……”他喘着气,试图让对方的视线离开那地方,两条长腿试图曲起,却被裤子绊住,又被快感软化,使不上力。

对方看了他一眼,用左手摁住了他的大腿内侧,顺着肌肉缓慢上移,大拇指抵在了会阴处,按了下去。

那处就连老鲤自己也不会特地去触碰,这下被对方一摁,前后的快感突然彻底连通,原本还有些温吞的情欲骤然将他淹没,伴随着突然拔高的叫声,他高潮了,白浊的液体尽数射在对方身上,那人和他一样的角、头发、面容都没能幸免,甚至连镜片都挂上了一些。

而后,不知出于什么目的,对方突然像转了性子似的,探过身来,侧着脸吻他。

老鲤猝不及防地接受了这个带着他自己精液气味的吻,高潮后虚脱的身体更加脱力,只隐约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被对方从他体内抽了出来,但口中侵入的热量夺去了注意力和呼吸。

对方的吻技实在不怎么好,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好不容易才聚起力来,用尾巴拍了对方一下,也没什么力气,刚接触到对方的后背,就软软地滑落下来。

“你成功了。”对方结束了这个吻,举起被不明液体浸透的右手,把手里拿着的东西展示给老鲤看。

那不是龙的幼崽,与岁相也没有半点相似,只是一团不大规整的球,包着层硬膜,模模糊糊地散出一点金光。

“……”事实上,老鲤不想说话,也不想知道那是什么。

对方会解释给他听的,不管他想不想听。

“如果一切顺利,你应该生下一枚蛋,”对方看着那团东西,眼神不像是看待生命,而更像是观察一颗石头,或是一株野草,“但你拒绝了,你在装傻,而且很成功。”

他只是选了一个对自己而言最稳妥的方案而已,老鲤默默地想着。

他不知道对方会拿这一团东西怎么办,也不愿去想,也不知幸或不幸,他没有真如对方所愿,孕育出一颗蛋来,不然估计后面还得有更多事端。

他沉默半晌,叹了口气,想撑起身来,腰却突然一酸,摔在地上。

看来是太久没锻炼了,光是干这么点事都能让他脱力成这样,虽然刚刚那些事,比起体力的消耗,心理上的消耗倒是更为严重。

恐怕,他很难忘记这个夜晚了。

对方没有对他摔在地上的动静做出反应,而是做出了另一些骇人之举,老鲤看着他的动作,瞪大了眼睛。

对方,把那个“东西”吃了下去。

尽管没有血,也没有骨骼碎裂的声响,但对方确实吃掉了那东西,不像是吃肉,而像是吸入水流,吞下月光。

刚刚从他身体里出来的那东西,转瞬消失在了“他”的身体里。

“你……”

“这次,就先这样吧,”对方若有所思地盯着自己的手,“可是下一次,你就该想清楚了。”

“什么?”

“即使是意识,也是你我合一的部分,”对方看向他,“是要像这样,让我一点点把你‘吃掉’,还是让我从你的身体里‘诞生’,你可得好好考虑。”

“你,什么意思,”老鲤梳理了一下思绪,呆滞地看向棋室窗外那个敷衍的月亮,“想要诞生的,是你?”

他本以为对方只是想要复现“繁衍”的行为,却没想到对方的目的更加让他感到匪夷所思。

“如果是新的我,也许会想到更好的方法吧,比其他的棋子更好的办法,”对方这样说着,握住了老鲤的手腕,“而这里只有你是最合适的。”

“……”

“交给我,无论是你的梦,还是你。”对方的眼里没有笑意。

他到底是在什么立场上说这种话?老鲤分辨不清,只怔愣着眨了眨眼。

再睁眼时,眼前是事务所的房间,他坐在沙发上,身上盖着条旧毯子,衣服里面湿了一片。

真是,一片狼藉。他叹了口气,勉力站起来,一步一瘸地走进浴室。

过了几天,他去给魏彦吾交一些资料,看看四下无人,犹豫再三,还是开口问道:“你说,一夜情对象突然说想当你儿,额,女儿……是什么情况?”

魏彦吾听了这话,抬起眼看了看他,又垂了下去,盯着资料:“据我了解,想当你女儿的人确实比想当你女人的人多。”

“我可不知道有这事儿。”

“如果是想要钱或者别的,倒还好说,”魏彦吾翻开了下一页资料,“但按你的说辞,是已经发生了关系?”

老鲤不答。

魏彦吾没对这种沉默发表意见,只当他是默认,不紧不慢地继续说:“那或许只是你听错了?”

“哈……”

“说不定只是想要发展长期关系的另一种暗示呢,毕竟谈婚论嫁你多半会拒绝。”

“可是,”老鲤斟酌了一下,“如果她说的是想被你生出来呢……?”

魏彦吾这下是彻底抬起头来看他了,表情变换了几下,最后变成了一个颇为扭曲的表情,不知是在憋笑还是在干什么。

“别在这儿开这种玩笑。”

“我没,”老鲤张了张嘴,还是放弃了,“算了,就当我没说。”

“如果那真是个能让你突然变得这么傻的人,我倒觉得没什么不好,”魏彦吾优哉游哉地继续翻资料,“不如你就从了?”

“您说笑了,没这打算,”老鲤摇摇头,“先告辞了。”

“嗯,回见。”

他也是太想不开,才会问魏彦吾这种事,可不然呢,他还能怎么办,不然去问梁洵?那呆子说不定会义正辞严地让他先去把人家姑娘娶了,更叫人说不清。

但凡对方是个好相与的,也不至于这么麻烦。

他叹了口气,回到事务所,一推开门,眼前又变作了青灰色的棋室。

“今日又要做什么?”他学聪明了,既然对方留着门给他,他也没必要就这么乖乖地进去。

“来谈谈你要如何才愿意交给我,”对方背对着月光,脸上表情不甚清楚,声音是带着点刻薄的清澈,没有旖旎情绪,与他说的话大相径庭,“或者,你要怎样才愿意让新的我诞生?”

看来他也清楚了,除非他把老鲤困在棋室里直到孕育完成,否则,只要老鲤回到现实,就能靠意识认知强行将孕育的过程终止,尽管成果依然存在,但进程就不尽人意了。

“呵……不如您宽限几日,容我思虑一番?”

“那么今日就按之前做法吧,”对方这样说着,站起身来,“想来你也已经习惯了。”

“那就不必了。”

老鲤连忙摇摇头,可不能再按之前做法,不然他这老腰非得废了不可。

他垂着眼咂摸半晌,想到一个馊主意。

“不如按‘我们’的方法来吧。”

“我以为那就是‘你们’的方法。”

确实,作为神明碎片的对方显然认为那就是“他们”繁衍的方法,然而在真正的人世,其中有太多的细节,老鲤无法一一向他说明,也不认为他全能听懂。

“至少‘我们’不会直接从交合开始,”老鲤笑了笑,“您虽然学得慢,但总能学会的。”

“那,依你所见?”

“依我所见……先从告白开始如何?”

这话说出来,老鲤自己都觉得害臊,但他不觉得对方真能做到这条件,按对方那苦大仇深的态度,让他对并非至亲的老鲤说一句有那么点真感情的话都算是大难题,更别提告白了。

但他毕竟不是教书的,以至于忘记了一个问题。

“告白是什么?”对方疑问的语气不似作伪。

教学是需要范本的,而这里能教他的,只有一人。

至于这人是谁,不必再提。

“要不您自学?”他笑了两声,感觉额角出了几滴冷汗。

“既是你说要学,那自然是你教。”对方如是说道。

老鲤擦了擦额角的汗,怎么老觉得对方像在玩儿他,但以对方的性子,也不可能搞这种恶趣味。

嗐,搞得跟他有多了解对方似的。

“您……等我先筹划几日再来教您。”他又干巴巴地笑了几声,没等对方反应,直接关上了门。

他这算不算自己把自己带沟里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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