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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中道场 上

[db:作者] 2025-08-14 10:08 5hhhhh 8060 ℃

人生就是这样,落土八分命,神佛难救。

七岁那年,我们全家随父亲搬去了一个落后偏远的农村,开了一间道场。这个道场和日本的道场不是同一个意思,它指代巫医。农村人得了病先去道场拜神,家庭不合,破财,车祸,摔伤,小孩生病,猪发瘟都会去道场里求先生化煞。

父亲本是一名医生,因受同僚排挤,一气之下转行当了道场先生。他没有恶意,只是借着宗教神佛的壳子,继续看病罢了。农村人不相信外人,十分排外。刚搬来的前几个月道场被人砸了七次,没人站出来承认。一个村通常四五个道场,谁家都有独家绝活,谁家都说自家比别家强。

母亲脑子比父亲活络,她让我扮观音菩萨的童子乩身,只因我男身女相,长得乖巧可人。相传男身女相之人都是大福之人,上辈子是在菩萨座下侍奉有功,这辈子才修得这具肉身。父亲没有反对,这种谎言没有害处,毕竟全家三张嘴都是要吃饭的。

开张两个月,道场迎来了第一笔生意,一个一岁多的男婴整日茶饭不思,昏昏沉沉,老人说是被家中死去的人附了身,找我父亲来拜神。父亲看了眼婴儿,面红耳赤,肚子鼓胀,显然是消化不良积食了,通常温水灌肠,拉掉肚子里脏东西就好。父亲装模作样的请神下凡,来和所谓附身孩子的鬼谈判,絮絮叨叨说了半天啰嗦话,抄起铃铛,绕着男孩乩走三圈。刚准备脱下男婴的棉尿布,用温水灌肠,母亲一把拦住父亲:“你这样怎么能闯出名堂?太普通了。”

早在父亲装神弄鬼的时候,母亲给我喝下一大瓶汽水,嘱咐我用我的童子尿给婴儿灌肠。我挠了挠头:“娘,这也太出格了,会不会出事。” 母亲掐了我手臂一下:“为了钱,你也想吃排骨吧。再说了,尿液是无菌的,死不了人。” 我还是在排骨面前妥协了,脱下衣衫,只穿红肚兜走出里屋。面无表情,装成是被观音童子附身,随即起乩。

入场站定,我瞥了一眼,内心羞的要死,在场围观了很多看热闹的乡民。红肚兜下小嫩茎若隐若现,更何况我被母亲要求做出抬脚,起跳,弯腰的动作进行驱邪。绕场三圈,我眯着眼看到母亲示意我动手,肚里先前喝下用来利尿的汽水起了作用,尿液充满了膀胱。我快速撸动嫩茎勃起,用中指沾了一点香油抹在龟头上,对准男婴的屁眼,一鼓作气肏了进去。

屁眼很紧,刚肏进去就能感觉一坨温热的大便,我咬紧牙关,放松下体,大股尿水喷进婴儿的直肠。肠道内的阻力很大,我尿的并不爽快,索性嫩茎往直肠深处挺了挺,龟头被肠道包裹的更紧,里面是相对潮湿的软便,龟头在软便的包裹下很舒服,一种要化开的感觉。

尿完尿,拔出嫩茎,上面满是黑乎乎的稀屎,又臭又脏。母亲对着菩萨像三鞠躬,拿起供奉神台前的圣水给我清洗下身秽物。婴儿被我尿了一肚子尿,原本鼓起的小肚变得更胀,两条腿在空中乱蹬,神色焦躁不安。父亲走上前,用把尿的姿势让男婴坐在搪瓷痰盂上,一只手轻轻按压腹部,噗呲,一大股粪便伴随我的尿液冲了出来,空气满是恶臭和尿骚。父亲口中掐诀,又按了按婴儿的肚子,紧接着又是一大股粪便排了出来。连续四五次后,只有我清亮的尿液流出,男婴肚子里已经被灌肠清空。

婴儿舒服了起来,笑脸也露了出来。围观的村里人纷纷鼓掌,孩子父母跪在地上拿出红布包裹的钱双手奉给我父亲,这不叫给钱,叫送神,人是没有资格雇佣神仙做事的。那天以后,来拜神平事的人络绎不绝,我躺在母亲的怀里,她问我要什么奖励,我想了想:“我想把鸡巴放进娘亲的屁眼里。” 自从那次帮婴儿灌肠,我自认肉棒肏进屁眼无比舒坦。母亲拍了一下我的脑瓜:“这件事以后不许再提。”

中午吃饭,母亲给我夹了一个大鸡腿和两颗水煮蛋。因为随时有人进来拜神,我一直穿着红肚兜,直到晚上睡觉才能脱去。午休,我迷迷糊糊感到自己的嫩茎被什么温热的东西含住。睁开眼,一个无比苍老的脸正趴在我两腿之间吮吸起我的小鸡鸡。“娘!” 我大叫道。

“这是孙婆,守寡了三十多年,前几天给老公烧纸无端中了邪。” 陪同孙婆来的是她的女儿,站在一边说道。母亲抱着手站在不远处:“童子尿可以祛邪,我家儿子又是观音童子乩身,婆婆喝下他的尿,自然会好起来。” 我心领神会,对着吮吸的嘴撒尿。孙婆一抖,闭紧嘴巴,喉咙咕嘟咕嘟大口吞咽起我的小便。午睡刚醒,尿量很大,尿了很久还没结束。母亲真的很会做生意,立刻跪地拜菩萨:“哎呀,观音菩萨真是慈悲,你看都赏赐给婆婆这么多童子尿。有福气啊,婆婆。”

我站在床上,孙婆坐在床边,我一边尿,一边打哈欠。尿着尿着我感到孙婆的舌头把我的包皮向后拉,舌尖不停绕着我肉棒前的小洞洞打转。突如其来的酸胀,让我推开孙婆。好不容易尿完,我赶紧拔出肉棒,龟头红通通的,包皮也有些肿。送走孙婆,我和母亲说道:“娘,那个老婆婆舔我头头。” 母亲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守寡三十年,不容易啊。” 当时我还不明白什么意思,也没有多想,很快淡忘了这件事。

第二日,孙婆的病又发了,女儿搀着七十多的孙婆走进门:“再来一份童子尿,昨天我妈喝完后明显舒坦了很多,哪成想今早又发病了。” 母亲赶忙把我推出来,我刚吃完早餐,解完大手,屁股还没来得及擦。孙婆颤颤巍巍走向我,一把分开我双腿,伸手揉搓起我的牛子。我吓坏了,呆在原地。父亲放下端着的白粥,搀着目光呆滞的孙婆来到神台前:“婆婆,您先和观音菩萨拜拜,我准备一下就来。” 说完走出神坛祭祀的房间。

孙婆女儿因为临时接到电话要接儿子回家便先行离开。父亲走上前,对着母亲就是一巴掌:“亏你还是个大学生,靠出卖儿子赚钱。” 母亲捂着脸,歇斯底里:“我还不都是为了这个家? 要不是你自己好面子辞职离开医院,我们一家人需要来这个鬼地方赚这种下贱钱吗?” 父亲哑口无言,脸色铁青。

“孙婆是臆症,是精神病,一定是最近受了刺激才发作的,我可没本事治好。你还是赶紧把收了的钱退还给他们家。” 父亲出门前丢下这句话,他约好了去镇上买蜡烛和香。中午,孙婆女儿回来,母亲没好气的说:“孙婆中了邪,不光是因为他丈夫吧,你们家最近都发生了什么事?” 孙婆女儿一听,当场跪下:“活神仙,本打算瞒着您,但,哎,我们家老大,也就是我妈的大儿子前几天出车祸死了。本来我对你们半信半疑,现在我完全相了。我愿意出六万块,求你帮帮我。”

母亲柳眉一挑:“我们家开道场就是要普渡众生,既然你开口,说吧,我怎么帮你。” 孙婆女儿吞了吞口水,站起身:“想借你家那个乖巧可爱儿子的种,让老娘再生一个。”

母亲走进佛堂,把门和窗户全关好。院子外放上了木牌:今日斋戒,不业。母亲领着穿好红肚兜的我走进佛堂,孙婆已经在女儿的帮助下脱的一丝不挂,一对下垂九十度的奶子枯萎,肚子上是一层又一层的赘肉,白花花的阴毛稀稀疏疏,增生的阴唇耷拉着,上面还有一层骚臭的白垢。

母亲跪在我身后,比出OK的手势,把那个O套在我的嫩茎上快速来回撸动。“娘,干嘛?” 我吃痛叫出声,母亲没有说话,在我屁股上掐了一下示意我闭嘴。肉棒在母亲的手里很快硬挺了起来,她让我跪下,趴在孙婆两腿之间。我噙着泪不敢说不,孙婆女儿用手拉开增生的肥厚阴唇,把硕大如汽水瓶口的阴道保留出来。母亲用左手引导我的阴茎进入孙婆阴道,右手握住我的阴囊揉捏起来,催促射精。孙婆毕竟七十多,阴道松松垮垮,我没感到很痛。

“你家孩子通精了吗?” 孙婆女儿不放心的问道。“都告诉你了,有,我是他妈,给他洗内裤知道他遗精了。” 我年龄太小,不懂做爱,很讨厌这个傻乎乎的孙婆,被动抽插了快二三十分钟都没有感觉。孙婆女儿又问道:“到底行不行,我妈躺在地上活受罪,六万块可都给你了。” 母亲冷冷一笑:“你这样心不诚,又怎么会灵验呢?” 说完用手指沾了几滴香油,插入我的屁眼。

我哇的叫了出来,屁眼很胀。母亲只插入两个指节,手指弯曲,刺激我的前列腺,屁眼又疼又酸,一种特别想撒尿的感觉涌上小腹。母亲加大力度,突然拔出手指,又猛的插了进去。来回几次,我被强制按压前列腺高潮,在孙婆阴道射了精,这是我第一次性交射精,悲伤而又羞辱。

孙婆女儿扒着自己老妈的阴道看了半天,看到里面水汪汪的一泡童精才松了口气。“老人家怀孕不容易,不行的话,再来找你。” 她递给我妈一个红包,里面是额外六千块的红花钱,男孩破处的彩头。母亲笑了笑,收下了,就在这时,父亲突然回家,原来他走到一半发现忘了带钱,折返回来。看到自己儿子被七旬老妪破了处后,急火攻心,本来就因同僚排挤一直有口气积郁在胸,加之为了生计每日伤神,一下子瘫倒在地上,中了风。

抢救回来后,父亲失去了行动和语言能力。母亲把他养在后山的小屋,自己接替丈夫的道场。农村人迷信的认为父亲是得罪了神佛才落得这般下场,道场生意一落千丈。母亲并没有发愁,她深谙宗教本身就是营销,玩的是心术。她耐心的等待着,只需一件事情,好比那次灌肠,道场就可以声名鹊起,继续大把敛财。我看着父亲急火攻心的样子,明白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是多么肮脏下流,内心也悄无声息的发生了改变。

一年后,孙婆怀的种降生了,孙婆的病破天荒的好了起来。孙家一直对外宣传是在我母亲的道场得了观音的点化,这才让因车祸去世的儿子失而复得。这一下,道场再次如日中天,门槛都被踏破。

这天,王阿姨抱着两个月的小孙女找到母亲,王阿姨一听小孙女的哭声就头痛欲裂,生不如死。母亲自然知道这是典型的三叉神经痛,可她却说:“是你小孙女被邪灵附了身,需给她驱邪。” 于是拿出柳条,沾了神坛前的圣水,让王阿姨把小孙女的衣服脱光,柳条抽打在小婴儿白嫩的胸口,阴部,腿上。一道一道的血痕出现,婴儿拼命的哭,嗓子都哭哑了。王阿姨也因哭声疼的原地打滚,跪在菩萨前大喊:“菩萨搭救,菩萨搭救。”

母亲端出鸦片泡的水给王阿姨服下:“这是神仙汤,你喝了就不疼了。” 具有强烈镇痛功效的鸦片自然能让王阿姨舒服,很快她头不疼了,还感到一阵一阵迷幻的温暖感,眼前也看到了幻觉中菩萨下凡的景象。鸦片的致幻作用下,她一个接一个的头磕在地上:“感谢菩萨慈悲,我今生今世愿当牛做马侍奉菩萨。”

不到一个小时,她的头疼又起了,母亲不知,我刻意只放了极少剂量的鸦片做这碗神仙汤。我需要当众砸了母亲的牌子,因为这个道场注定只需要一个神佛的使者。

“王奶奶,观音菩萨和我说,你小孙女身上还有前世的恶债,我母亲道行不够,不能化解,需要我这个童子亲自搭救。” 我面色庄重肃穆当众宣布。母亲咬牙想发威,大局之下,还是忍住了。王阿姨磕头如捣蒜:“求求你,童子,救救我,救救我。”

我抱起婴儿,肉棒挺起,直接肏入她的屁眼,面对面以极其下流的姿势强奸起女婴的肛门,龌龊程度丝毫不亚于那些地下黄片。围观的众人议论纷纷,我一边肏一边念经,胡乱发出一些音节词,时不时低下头,含起婴儿的乳头,猥亵的舔弄着。这些都是我之前在母亲平板电脑里看来的,自打父亲中风,她常常看黄片,躲在卧室里自渎发泄性欲。

该死,真他妈爽。我才七岁,肉棒沾了香油能轻松的进入婴儿肛门。怀抱着女婴,屁眼肏腻了,我抓起她一条腿,一字马放在地上,从背后肏穴。两个月的婴儿小穴连棉签都很难插进,而我直接抹了一把香油在龟头上,屏住气,用力一插,进去一个头,包皮也被紧致到极点的幼穴翻开,疼的我直咬牙。婴儿哭的比被柳条打还大,我端起鸦片水给她猛灌下几大口,她昏昏沉沉任我摆布。我更加深入的挺进,鲜血淌在她白嫩的腿和阴唇上,阴道口撕裂一道口子。王阿姨心疼的抚摸小孙女的脸:“咋还弄出血了呢?” 我邪气的笑了笑:“我在帮她偿债,那是我的血。”

我抬头,围观的几个大人纷纷捂着下体,我知道,他们看着七岁男孩强奸两个月女婴硬了鸡巴。我拔出沾满鲜血的肉棒,如一柄浴血的银枪。“王阿姨,快,快点含到嘴里。” 我大叫,做出虚脱的样子。王阿姨立刻把我的肉棒含进嘴,我一下子猛射出来,忍不住舒服的打了几个冷颤,喷溅的精水混着女婴的血水被王阿姨吃干净,一小股残留在尿道的精液继续射进王阿姨的喉咙。“吞下去,这是菩萨给的仙丹,看到那红白相间的液体了吗?这叫红白丸。”

我走到神坛前,取下大剂量,高浓度的鸦片水递给王阿姨,让她喝下。随手用柳条抽打在女婴一片狼藉,红肿发亮的阴部,她大哭起来。王阿姨丝毫不觉头疼:“感谢菩萨,感谢菩萨。” 众人也惊呼我的神奇,因为王阿姨是出了名的直肠子,她断不可能配合我演戏。

清早,我起床,发觉门口站了一堆人求神拜佛,恳请我搭救。我自然不可能一个个照顾过去,顺着人群扫了眼,挑了一个看着顺眼,带着七岁小女娃的老奶奶:“机缘到了,菩萨让我搭救你。” 我走向她,双手合十,面容平静。 “俺叫李秀芬,俺儿最近疯的很,经常打俺。” 说着老人露出身上的淤青展示。拜神人群中的好事者大喊:“你儿子疯了十多年了,哪是最近才发的疯。” 我露出慈爱的表情,示意老人跪下:“小女娃是你孙女?你儿子发疯,怎么生的孩子?”

李奶奶对着好事者骂了几句极肮脏的话,叹了口气:“俺儿也有神志清醒的时候,俺给他找了一媳妇,家里还有一刚出生的孙子。” 我拍了拍李奶奶,示意老人起身:“好福气,奶奶,观音大士慈悲为怀,不论高低贵贱,每个人都会受苦,为了轮回,每个人都会享福,因为积德。你先去吧,今晚我自会到你家请观音大士下凡搭救。” 我比出一个观音拈花手,转身就走,李奶奶和孙女跪在地上,止不住的磕头感谢。

回到内堂,内心窃喜,选择晚上,便可名正言顺睡在他们家,好用些玄幻的说辞骗开其他人,整晚肏这标志的小幼女。这么想着,其余拜神的人纷纷下跪磕头,声泪俱下:“求求观音大士搭救,求求观音大士大发慈悲。”

菩萨不忍看这凄风苦雨,弄堂里一阵风将门关上,我洗净双手,虔诚上香,对门外说道:“休要再污了菩萨的眼,人活一世,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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