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赖春遮】影

[db:作者] 2025-08-14 10:08 5hhhhh 7830 ℃

-

源义经死了,文治五年闰四月卅日,在赖朝军的围剿下自尽。消息传回镰仓,万寿丸透过重帘,看见自己那位安静美丽的母亲家暴了他沉默寡言的父亲。

-

她毫无形象地流泪,喉咙里发出不成声的气音,红曜石一样的眼睛被浸泡在泪水里,止不住地向下淌。面容痛苦地扭曲着,让脂粉妆容都浮作一片可笑的掩饰,被泪痕划破,分裂的面庞,再看不出藤原夫人的模样。只像遮那王,是倘若春玄看到了,大抵是忍着笑为她擦了眼泪好声哄着,事后再当成一个揶揄她的把柄惹她羞耻的模样。像极了遮那王。

幼稚的愤怒,以及无力似撒气般的捶打,这在万寿丸和源赖朝面前都是第一次,父子二人投一次露出了一样的震惊表情,只不过一个被女房赶紧抱离房间带下去了,一个需要躺在地上接受妻子的愤怒。

翻身压在源赖朝身上努力地支起身体,源赖朝赶紧握紧妻子的腰。

不要碰我!遮那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结果就失去重心磕了下去,咚地一声,狠狠撞上源赖朝的额头。

遮那扯开了源赖朝的头发,用尽力气把发圈拍在源赖朝的脸上,发圈弹走,咕噜一下便不知停在了哪。不知道,但她必须这样做。今早她为源赖朝扎好的头发,这是她每天唯一能为他做的事,她每天都在好好扮演着这个角色。

可是她仅此一次的请求源赖朝却不愿意守约。

您答应我了会放他自由!

源赖朝:“他是源氏之子,这辈子都不可能自由。”

您明明知道这只是法皇的挑拨离间,春玄不可能背叛镰仓啊!

“源义经的立场无法由他自己决定。”

若他能决定,就不会被有心之人揭了身份,又被有心之人赋了新的身份。并且如今风声鹤唳,他兴他亡,都挡无可挡的传进来不该闻窗外事的镰仓殿妻子的耳中。

您可以让他活下来的……

遮那止不住恸哭。可是除了恸哭毫无办法,如同离开鞍马寺前的一个夜晚,她明白了什么是身不由己,让她没法说出“如果当初没有离开鞍马山就好了”这样的话。每个人都劫数仿佛从一开始便已定下,一步一步,她奔向悲伤的结局。如今面前达成的,是天命所归,大势太平,她傍于爱人身侧,享受荣华富贵锦衣玉食。

“遮那王。”源赖朝搂紧怀中的妻子沉默半晌,还是开口。“被开给源义经的条件,是你。”

“你觉得,他会怎么选择。如果我和源义经只能活一个,你选谁。”

妻子怔怔地听完,怒意只能转化成了悲伤,她总算松开了他的头发,今早她亲自替她梳理的,也是方才她扯乱泄愤的。遮那王扑在丈夫怀里呜咽着,久久难以平复。

这并不是一个需要思考的问题,因为遮那王早就做出了选择。

源赖朝不再多说,翻身把人压在身下,眼下妻子看起来更需要一场直白的发泄。

“遮那王,世上只有一个源氏栋梁镰仓殿,而你只能是「源赖朝」的妻子。”

-

万寿丸偷溜进房间,看到榻上的母亲后欢快地跑了过去,他需要扑进母亲的怀里讨要一天仅限一次的亲昵。每天只有清晨,万寿丸可以见到他的母亲,母亲将为他束发。

听说母亲已经连日身体抱恙,女官不许他进屋,他担心极了。直到看见母亲的模样,万寿丸松了口气,眼下母亲这不是好好地安坐在榻上吗。

怔怔地坐着听到熟悉的声响,不及反应一个柔软带着暖意的小身体就扑进了自己的怀里。抱住了!万寿丸高兴极了,撒着娇,把发带塞进母亲的手里,牵着她的手开始掬自己的头发,母亲能做且愿意为他做的事情,他每天每次,都不愿意浪费。

藤原氏几乎是下意识地就顺着梳起了儿子的头发,手指并不灵活,但重复了千万遍的动作令她不需要思考都能完成,梳好整齐的高马尾,缠绕,发带拉紧,打结,扯出漂亮的双耳。

发带扯出了漂亮的双耳

……

藤原氏的手突然颤抖起来。

万寿丸不解地回头,看向母亲,而母亲却突然睁大了眼睛盯住了他,简直像看见了他,没法聚焦的视线仿佛是透过他,看到了谁,本无光芒的眼里波动不止。

藤原氏揉起万寿丸的脸蛋,扯出一个鬼脸,他哎哟喊疼,藤原氏松了力度,把他搂在怀里。在万寿丸不解却受用着拥抱时,发觉有什么啪嗒啪嗒地落了下来,是母亲的眼泪,没有声音,沾湿了万寿丸的蓝色小狩衣,湿了一大块。他赶紧伸出手想帮母亲擦擦眼泪,却怎么都擦不完,着急起来,越急越没用,结果最后竟然抱着母亲嗷嗷大哭起来,竟不知谁哭得更伤心。

-

佐佐木高纲:“赖朝大人,我觉得您也不必如此紧张,义……藤原夫人,再怎么说她也不会睹物思人啊!”

毕竟她看不到自己儿子的模样,现下倒不失为是一种好事。高纲扯出自己都觉得丑的苦笑,尝试没用的劝慰,跟在源赖朝身后急匆匆地往回赶。

源赖朝瞟去一眼,高纲感觉自己的脑袋都要被这眼刀给削下来了,赶紧闭上了嘴。

想到儿子,源赖朝越发烦躁起来。明明吩咐过让他不要去打扰遮那王,结果他还是不听话。

而向前看,那个兔崽子此时就被女官牵着站在家门口,蓝色狩衣,高马尾小辫儿,长得一副跟遮那一点关系都没有,却从头到尾都是扔出去也能被人认出这是源氏的小孩的模样,此时垮着脸赌气,满脸写着自己没做错,盯着源赖朝的眼神像要咬人,抬头看他。

万寿丸:“……”

源赖朝:“……”

源赖朝一把扯住他细溜儿的马尾辫,像抓兔子一样,扯着兔耳朵直接让万寿丸双脚离了地,在高纲和女官们的惊呼之下,啪叽,万寿丸的脸着结实地闷在了雪地上。

抬头,不争气的鼻子就这么流起鼻血了,不争气的鼻血就这么顺着下巴一路流到了衣服上,红了半兜。看着更恶心了……万寿丸究竟是遗传的谁体质差成了这样,一点都不耐造。源赖朝无语了,猛地扯掉万寿丸胸前的毛球就往他鼻子上堵。

万寿丸:“父亲大人——我错了……我自己来……我错了……”

源赖朝:“你错哪儿了。”

万寿丸:“我去找了母亲……”

源赖朝:“不对。”

万寿丸:“我想抱抱母亲…………”

源赖朝:“不对,再想。”

万寿丸:“……”

源赖朝:“……”

万寿丸:“我想见母亲大人怎么了!源赖朝大人你别总以为母亲就是你一个人的!叔叔走了之后母亲就没笑过了,现在你凭什么不让我见母亲————”

源赖朝一脚把儿子踹飞栽进了门口雪堆里。他嗷地一声半天没爬起来,源赖朝没再管,儿子这张脸他今天看着就是烦。

错是错在源氏这张仿佛全都似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脸。

-

“遮那会很痛苦。”春玄说。

“她需要亲人。”源赖朝还是如此作答。

春玄当然明白……亲人对遮那来说就是意义非凡。饶是春玄如影随形地相伴十余载,遮那还是会无数次爬上最高的树张望京都,遮那还是会来到伊豆见源赖朝,这是她的愿望。就像是命中注定一般,就算重来无数遍,遮那恐怕还是会选择遇见源赖朝,爱上源赖朝,而后给他所有吧。

甚至连这幅身体,她都觉得是……『不能像从前一样供赖朝大人使用了』,所以才感到悲伤。

源赖朝的挽留只是一句:我需要你。

他的奖励是疼痛和所谓的亲缘。

如今她终于不孤独。她爱着的人愿意接纳她的血脉,和她拥有新的家人。

遮那就是这么接受了,决定为了镰仓殿,重头开始学习扮演起藤原家的姬君,源氏栋梁的妻子这个角色。

-

遮那王的人生是无数次步入迷途,又无数次被与源氏的羁绊牵回正轨,她曾以为那是血缘,是天命的指引,而后获悉一切,方知这不过是她不知所起的爱慕织造出的自欺欺人的美梦。所谓的正轨,恐怕只是一张猎捕她,束缚她的罗网,春玄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也只有源赖朝才能留住她了。春玄不得不承认。

坛之浦归来,源赖朝将重伤的遮那时刻抱在怀里,让她吸取他的气,形影不离替她疗伤,终于捡回了遮那王的性命。可万念俱灰,永陷黑暗,再也发不出声音也无法行走的遮那王,数次向源赖朝请求让她解脱。

你答应过我的,做我的家人。

源赖朝挽留道。

兄长大人,我们不是兄妹,甚至……不是同类。

什么如珠似玉的羁绊,她根本就没有资格啊。

那倘若我们连接起真正的血缘关系呢?

源赖朝替她做了决定。

想要残缺的花朵永远留在他身边,他需要更强有力的毋容置疑的连接,以让遮那王真正成为他的亲人,不可动摇不可否认的亲人。当一切落定,遮那王便不再是他的妹妹,而是他的妻子,一同孕育子嗣的妻子。

-

春玄之后再见到自己的青梅竹马,是在赖朝府上。藤原氏成为了他的嫂子,即将为源氏诞下嫡子。被层层华服包裹成华丽的雏人偶的藤原氏肤色莹白,温婉动人,眼里是亘古不变的红曜石,藤原家嫁入镰仓源氏的姬君,女房和亲眷的目光中,她迎来分娩。最高的迎接礼节,源氏栋梁的长子将在众人祝福之中降生,所有人的脸上挂着期待的幸福神情。

视线中央的她被拘束在厢房中央,两个女房自两边以极大的力气拽紧结实的宽布带助产,本就不大的腹部被挤压得仿佛腰肢就要被绞断,藤原夫人颤抖着无声忍受,难以使力的身体只能倚靠着,依赖女房们的帮助。分娩时会露出痛苦的表情,简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女房们忙不迭地指导着,房间里洋溢着欢快喜悦的鼓励声。

繁复的衣装整齐端庄,却独独把神圣的重要器官完全展露了出来,令所有人都能看清它。裹挟着头皮的粉嫩花苞一吞一吐,才将涌现出不雅的液体就会一瞬间被女房清理干净,令它被撑得巨大却依然保持着令人赞叹的体面,断然没有一丝一毫的丑陋,配得上她的身份——镰仓殿的妻子,或许便是下一任镰仓殿的母亲。

伴随着助产女房一声欢呼,春玄看到一个粉色的婴儿被扯离了女人的身体。是男孩。方才降生便引得众人的欢呼恭贺,比婴儿的啼哭更大声。

一直站在门前的源赖朝心里绷紧的弦终于松了下来,自觉疲惫不堪,想要上前迎接儿子。突然猛地一拳被人掀翻在地。

恍惚睁眼,源赖朝看清打了自己的人,是春玄,他的弟弟一副想要杀了他的表情。

-

“那我们呢,就没法成为遮那的留恋吗。”

春玄还是无法问出口,他没法阻止遮那做的决定,从来都是,所以那晚只是想再找到她,看看她如今坚定的眼睛,而后祝她武运昌隆。

但来晚了,已经有人问出了这个问题。春玄来问,必然会让遮那感到沉重苦闷,由源赖朝来说,则是给了她希冀,坚如磐石的念想。那个自以为是的男人企图把她圈在自己身边。

最后的那天晚上,浪花扑上沙滩,海风带着不熟悉的气味扑在春玄的面上,在山里时常常幻想,而面对时只觉恐惧,那无边的黑色暗流汹涌,或许即将带走什么他重要的东西。

他到底没再上前,只远远地看着海边的两人抱拥着,男人恰如其分的诱惑,交换回女孩儿苦涩又沉重的许诺,遮那答应了赖朝大人自己会活着回来。她早就觉得自己一无所有,赖朝需要的,就是她仅存的意义。他还愿意要,那她什么都会给。

-

源赖朝就是遮那王唯一的存在。

无论如何,她的爱人只能是源赖朝。

-

阴茎挤开花苞的声音。

源赖朝抱着三月未见的妻子,她瘫坐在榻上,身体软得好像随时要从他的怀里流走。双腿细得不自然,曾经有力的肌肉如今全都消退了,摸起来纤细得快要折断,源赖朝轻而易举地就能把它掰开。

就以一个她看起来也会舒服的姿势吧,至少他觉得大抵该是如此。把遮那王抱在怀里,背靠着他的姿势让他可以把下巴埋进她的头发。闻起来是认真护理过,带着花味芬芳。等到体温升高,或许会更馥郁吧。身上的人没有发表意见,只在硬物埋入身体时,疼得眉头皱起,鼻息不自禁地被打乱了去。

……是太久没被抱过了。

源赖朝身上的气味沾着潮湿的气息,许是离家数月,带回来让遮那觉得不安心的气味。但双手摸索,也只觉体内的阳根硬得非凡,并不好受。

吃痛的身体想要把它吐出,但柱体却挤了进去,结实地接下了这么一捣,顶端碾过敏感点惹得软肉不受控制的吮吸。感受到反应的源赖朝愉快起来,得寸进尺捱得更近。下体嵌在深处,让她进退维谷。动弹就会舒服,不动弹就得被他深深插着。

“简直像你第一次被我抱着时的反应呢,遮那王。”

手臂圈住,女性柔软的身体,胸部绵软地被挤压溢出,乳尖不可忽视地顶着,挺起肌肉迎上,那对小点就被磨得更硬。有那么片刻,源赖朝思考着是否要把手从腰间缝隙探上去摸摸她鼓起的软肉,那很诱人。结果对上只敢露出半张脸的她的眼神,源赖朝还是打消了不适宜的想法,手掌在线条美好的后腰游移,这儿最让她安心。

源赖朝的嗓音在耳边炸开,近得无数次听到,她就得无数次脸红。

“第一次抱着你的时候,你很主动。”

源赖朝抱起遮那,让她趴在了自己的身上,用臂弯环着。她突然不敢听他的声音,头埋进了男人的胸口,想要抗议。

怎么现在说起了这件事呢……

在他们还未成为夫妻之前的——夫妻之实。

“你唤我兄长大人,要求我只做你一个人的家人。”

没忍住,源赖朝又用力一顶,还在犹疑设防的遮那,身下甬道又让他并不温柔地进入了,遮那皱起眉,两颊潮红不堪。她似乎总是很难对他说不。

“你用这双手压着我的腰,自己把它送了进去。”

那时她低下头,吻他的下巴,吮吸脖颈,喉结,再向下,顶开层叠衣装,它衔起线绳,咬住了那颗贝壳。

而后威胁,要求,恳请,发愿——赖朝殿下只能做她的亲人。

遮那王不敢再抬起头了,只在被带领作动时发出小小的气音。隔着衣服埋在他胸口,炽热的身体和熟悉的气味……确实很像年轻时的初次,他好烫,好烫,势要将她烧尽的温度,烙印下源赖朝的所属。

身下缓缓的被攻略,他并不着急地插入,松弛,再深入,再抽起……声音里听不出想法,把问题和回忆轻飘飘地抛还给了妻子,自己只是隔岸观火般地等待答案。

好吧,她承认。

她还是这么喜欢赖朝大人啊。

就算一度闹了嫌隙,她也必须让他知道,她可以失去自己,失去其他家人,但绝对不可以失去源赖朝。

日子还是需要继续下去,镰仓需要赖朝殿,万寿丸需要父亲,藤原氏离不开丈夫的养分。遮那抱紧久别的丈夫,贪恋地缠紧,接受他重新填满自己的身体。

-

“如何,赖朝大人,我的表演足够逼真吗。”

纸笺落在源赖朝面前,他的字……连字迹,都已然练得跟源赖朝如出一辙……

长得跟自己一模一样的男人,穿着他的衣服,披散了头发,眉宇,眼瞳,五官……不可能有人怀疑的,现在的面前的人就是源赖朝……唯一的区别恐怕只是表情,男人勾着嘴角,想要从源赖朝的脸上找出失败的破绽。

『源赖朝』拿着笔,饶有兴致地蹲下来看他。贴心地把笔插进他的嘴里,递上纸。

回答一下吧,赖朝大人。就这么近距离地观赏着自己的妻子在和我交媾,是什么感觉呢。

手筋脚筋被挑,发不出声音,源赖朝盯着自己的弟弟。『源赖朝』对他网开一面,说,可以留下他的眼睛,用听觉来换就好,毕竟他可要好好地看清楚,好好地体验一番,被夺走了身体的一部分却还苟活于世的感觉,自己悉心爱着的女性在眼前向他人求欢的模样。

黑暗中的男人眼里闪烁着晦明难辨的光。他没有出声,只是像秃鹫盯着垂死的人,期待着一次完全的胜利。

但他只是笑了。难得地笑,嘲笑弟弟的恶心和可怜。

-

镰仓的清晨开始地很早,遮那从梦中醒来,睁开红曜石一般的眼睛。昨夜的梦就从脑子里逃散去了,没有痕迹,再想不起,只留下些许欢快安心的感觉,大抵又是年轻时的片段,令遮那忍不住想要再睡上一刻。闭上眼,她能看见。睁开眼,什么都没有。

但感受到身边人的动静,遮那还是努力地匐起了身体。翻身,她攀在了丈夫身上,感受到他默契地搂住了她,遮那轻轻地笑起来,露出幸福的表情。

赖朝大人的下巴在哪儿呢?

又开始了清晨的游戏,遮那王向丈夫撒起娇。

猜。

她猜……在这儿!

想罢就瞄准了一处打算啃上一口。

错了。

源赖朝故意仰头,就感觉到颈侧被咬了。是喉结的位置,惹得他声带振了振,听在遮那的耳朵里像是低吟。

您使诈!再来。

她调整姿势,重新思考起位置,认真的模样像是在用鼻子闻?亦或是在感受身下人的故意捉弄她而放轻的鼻息。

赖朝大人,您不许笑。

摸着他的嘴角辨出不一样的弧度。

我很认真地在等。

张嘴想趁机把手指含进去,只一瞬被她仿佛先见地躲开了。

那您这回,不许再动了。

她摆正。

低下头,给了下巴一个湿湿的问候,旋即是脸颊,拨开刘海,到眼尾,滑至额头,再顺着鼻梁而下,眷顾鼻尖……细细品尝一番,很是满意。

源赖朝翻身而上,天旋地转不及平稳,遮那的唇便被炽热的吻堵上了,裹挟着湿润热气涌入,源赖朝啃吻起她的唇。又被占了上风,她气得回咬源赖朝。

享用了美丽的妻子,源赖朝温存片刻,再度小憩。

直到儿子睡醒了,哒哒哒地跑进屋里扑到大人的身上,遮那才扯扯源赖朝的手,在丈夫的搀扶下缓缓起身。

先给父亲,再到娃娃。

拿起木梳摸索着扶正源赖朝的肩膀,遮那开始认真地梳起丈夫的头发,三两下就梳顺了一头黑发,简单地用发圈箍上,便打理好了。

而后终于轮到万寿丸,他赶紧端坐在母亲面前,感觉到儿子的急切,遮那笑起来,开始为他挽发。梳起一个高马尾,发带缠上几圈,最后再扎一个漂亮的双耳结。复杂得多,但遮那十分熟练地完成了,尽管用着不太灵活的双手,却仍然打得十分漂亮。万寿丸高兴地想多撒个娇,父亲没准许,只好毕恭毕敬地跟父母道了早安,被女房接走上学堂去。

赖朝府的一天运转如常,镰仓殿阖家幸福美满。

小说相关章节:【源平】短篇合集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