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C注意，ABO注意，雷注意，文笔渣注意

FGO，现Pa，ABO，A闪 x O娜

ABO的私设基本和Nelumbo一样，依然是披着ABO的皮在耍流氓。不该有的雷点都有了，不过这故事里的狂王是奉公守法的好人。

如果有人是对方的灵魂伴侣而走在一起，他们一定十分幸运和努力。如果不是而走在一起，那他们也一定十分幸运和努力。言下之意，ooc，请自行避雷。

54.

空间里一片寂静，只剩愈来愈快的呼吸声。

吉尔伽美什的视线死死黏在屏幕上的最后几字 —— 修改人：AI恩奇都 ，眼带火光地冲上前，拳头敲上去空气墙时发出了啪啦啪啦的电光。

「蠢货！」

「说了多少遍冲之前要跟我商量！为什么擅自帮我决定好一切！」

「不可原谅！不能饶恕！明明出Bugs的是我！为什么你要……！一切不都是我的任性吗！」

吉尔伽美什用渗血的拳头重覆锤打，又退后几步再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妄想整个身子的力量打破墙壁，却被反撞出一段距离跌落在地。

右半侧被火烧似的疼起来，他调整了一会呼吸才能慢慢睁开眼，晃动的视野中有什么在闪烁着，捡起来才发现是那枚小小的金襟章。

「啊！可恶！」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准备冲撞墙壁时却被「叮」一声吸引了注意力，掉在一旁的手机屏幕上弹出阿周那的讯息。

『吉尔，你能提早一些回来吗？』

诡异的景象遽然掠过眼前，他的爱人脸色如灰地昏迷在破碎的立方体程式旁，身体随着血泊的扩大而逐渐变得冰凉。

吉尔伽美什二话不说地捡起手机，他的肉体被囚禁在飞机里，但心神一早就赶回阿周那身边，思绪却擅自往最坏的方向飞去，以致他没法分辨那是预见的未来景象还是忧心过度的忆想。

当他双脚再次踏足大地时就直奔卧室，见里头空无一人却有莲香四溢，浓烈的信息素至少告诉他阿周那安然无恙，便顿了顿后往香气的源头迈步。

阿周那身披着白毛大衣，脸色红润地坐在衣帽间的镜墙面前。他恍然盯着手里的抑压剂，把未曾开封的包装捏得皱皱巴巴。

当他听到声响后便缓缓回头，浅笑着张了嘴却未曾发出声音，人就直直往后倒下来。

吉尔伽美什立马飞扑过去把人垫在自己的怀里，感受到阿周那炙热的体温时，才敢呼一口气。

55.

毫不夸张，阿周那救了吉尔伽美什一命。

无论是叫他回家的讯息，还是席卷理智的情潮都救了他一命。

前者使他从神秘空间中抽身而出，后者则让他在温柔乡中宣泄情感；两者结合的结果就是制止他继续发狂，反而令他洗完澡后摊在沙发上放空大脑。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不久后阿周那走出来问：「吉尔，你有没有见过我的金颈链？」

吉尔伽美什看了看握着的东西，递了出去，道：「不许在洗澡睡觉时也载着。」

阿周那接过来，却发现爱人的右手既有瘀青又有破伤，便赶紧地取来药箱。他托起爱人的手背，用钳子拎起沾湿了酒精的棉花，细细地清洁外露的伤口。

吉尔伽美什不觉痛楚，只用另一手点了点阿周那紧皱的眉间，但对方完全没有理会他的动作，便把将爱人湿润的头发勾去耳后，又顺势把手滑至脖颈。

阿周那颈上的瘀血已然散去，残留的是刚刚标记时的牙印。

成婚当晚吉尔伽美什埋首研究爱人深黑的瘀青，命令：「不许这个颈环出现在我们的孩子身上。」

阿周那低首沉思了一会，答：「你是孩子们的父亲，自然可以作主。」

吉尔伽美什并不满意这个答覆，似乎有哪里不对，可他又说不出哪里不对。但至少他的目的达到了，当下没有争辩下去。

「我认为应该让Dr.罗曼看看。」阿周那轻柔地替他包扎，抬起头来却见爱人心不在焉，便忧心地问：「吉尔，到底怎么了？」

「本王找到他了。」

「这是一个游戏世界。」

「恩奇都是修Bugs的AI，但最后为了我修改了世界程式而被毁灭了。」

吉尔伽美什从爱人眼中目睹自己的倒影，那人沉着脸张开了口，用几句话就总括了他和摰友的情谊，仿佛与在神秘空间里发疯的不是同一人。

「还有一事。」

「摰友送了我一份……恶作剧。阿周那，他把你的程式改成会依照我的期望来运行。」

阿周那静默了良久，却只是淡然轻叹：「怪不得。花吐病、那次昏迷、那些怪异的症状，这一切都有了解释。」

吉尔伽美什愕然站立，大步走到落地窗前狂搓揉自己的金发。

他无法形容他的惊讶，因为阿周那一点也不惊讶。别人擅自把他的道路安排得明明白白，他竟也不作怨言地走下去。

他转身向爱人大吼：「为什么！为什么就这样接受了！」

「这是你摰友对你的心意，我不会辜负他的期望。」

阿周那垂下眸解释，又转了转眼珠走到他面前，仰起头反问：「你是因为担心我不是真心爱你吗？」

「当然不是！本王的魅力没人能挡！」

吉尔伽美什立马反驳，但瞅见爱人的微笑才发觉自己中计了，顿时撒不出气来。

他平举起一手展示身后的山河万里，看那密集的城市和熣灿的灯光，质问：「这是一个虚拟的世界！为什么就这样接受了！」

「可是吉尔。」阿周那的声音里没有惊涛骇浪，轻声得似虔诚的祈愿：「除了内在的精神，这外在世间的一切本是虚无。」

于是，吉尔伽美什从阿周那内敛的双眸中再次瞧见森罗万象的其中一隅，正如初见那般撩动他的心弦。

他所爱的人是源于创造了「零」的古老民族，减去泥土上用来计算的石子，从残留的圆形痕迹中参透宇宙智慧的民族。

纵使他仍旧气恼，心却静了下来。接受两人之间不同，是吉尔伽美什选择阿周那要付出的成本，且他付得心甘情愿。

「而且这既然世界运行的法，反抗只是徒劳。」

「……也许吧。」

吉尔伽美什沉下声道。他眺望窗外的万家灯火，宣告：「但本王不是反抗规则的人，本王是立下规则的人。」

tbc

天热得怀疑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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