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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97~120,番外5~26,特别篇全) - 8,2

[db:作者] 2025-08-14 10:08 5hhhhh 6290 ℃

  楚薇花心正启,猛觉一注炙烫的东西袭了过来,仿佛透入了身体的极深处,侵蚀得花眼内的嫩物绞蠕个不住,耐不住又吐了几股花浆出来,只丢得玉容失色香魂欲化,如泣啼道:「死了,我要死了!」沈世奇只顾用马眼死死地抵在她那粒吸力奇大的花心上激射,颤哼道:「好舒服!我也要死了!」那粘稠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卵蛋也跟着一缩一紧,射的昏天暗地,只感觉自己的魂儿也要被楚薇那花心吸走。

              番外第六章三人行

  轰隆一声雷响,吓得姚珊一个哆嗦,连忙盖上被子缩成一团,口中念叨:「老天爷息怒。」这段时间她做了许多心中有愧的事,哪怕风吹草动,都以为是自己触怒神灵,降下了不好的征兆。求神拜佛比从前更加频繁了。

  只是再怎么拜神,她依旧难以心安,尤其是面对赵羽的时候,那是百般讨好,曲意逢迎,以稍做补偿。只可惜赵羽现在心思都在他岳母胡氏身上,房中列位夫人倒去的很少,她纵然有这个心思,也没多大发挥的余地。

  想到这里,她心中一寒,怀恩寺昨日已经暗中派人过来递信,要她尽快去寺中举办法会,不然后果很严重,措辞虽然语重心长,但要挟的意味则是更多,似乎不去就会将她的丑事抖漏出来。原来当初她中了觉缘和尚的奸计,在怀恩寺被杜显真给坏了贞洁,那觉缘和尚以此为把柄,常让她去怀恩寺去烧香,名义上是办法会,其实是在暗房聚众淫乱。那被骗少妇不止她一个,竟多达十二人,有新丧的寡妇,有未婚的姑娘,甚至连四十多岁的诰命夫人也不曾放过。这些人都是跟姚珊一样,在做法事的时候被诱奸,出于无奈只得屈从了和尚。

  那些和尚都是色中饿鬼,常让众妇排成一队,脱的丝毫不挂,然后蜂拥而上,有时换着搞,有时前后夹击,有时多男对一女,有时多女对一男,多有柔弱女子被搞伤了下阴,被抬出去疗养,只等身子恢复又继续来。每次完事后,又服用避孕汤,以保丑事不外泄。

  此等淫浪之举,姚珊自然是前所未见,先还有些抗拒,但被弄了几次之后,反觉格外刺激,这些日子不去,心里竟有些空唠唠的,像是缺了些什么,现在只略回想一下,嫩穴中便如万蚁啃咬,涌出了一股浪水儿,忍不住伸手抠挖了几下,不但没能遏制,更觉瘙痒难耐。

  正打算寻来如意角好好舒服一下,外面忽然有人道:「大夫人来了。」吓得她连忙停下了动作。接着又有丫鬟掀开帘子进来道:「主子,大夫人来看你来了。」

  姚珊连忙穿衣起来,心中十分疑惑。最近楚薇往这边跑的很是殷勤,一来便聊上好些时辰,还带着许多礼品,也不知是何目的?往日可没见她这么好心。

  正穿着衣服,只见楚薇进来道:「你好好躺着就是,又起来做什么?」说毕扶着她躺下道:「如今天气也凉了,你该注意一些,还穿着这么薄的衣服,被子褥子也该换换。可巧城里的瑞丰布行新做了十几斤棉花,我特意让人添了海棠花式的被褥枕套,明天就送来。」姚珊受宠若惊,连声道:「多谢姐姐抬爱,如今赵姐姐也在病中,我可比她轻松多了,这棉被她应该更用得着。」楚薇笑道:「她们几个病人我自然都是重点照顾,何须你费心?如今觉得身子怎么样,还要不要请大夫过来看看?」姚珊笑道:「那倒不必,前儿吃了一剂药,已经大好了。

  「楚薇打量了她一番道:「果然比先前精神了许多,这我就放心了。「回头命人:「我和你们主子说会儿话,都去忙吧。「丫鬟们于是躬身退出。

  楚薇便握着姚珊的手道:「你嫁过来已有五六年了,如今身子却大不如从前,怎不知好好保养身体,成日家往庙里跑,回头菩萨没请到,身子反倒累坏了,叫我们放心不下。」姚珊脸上一红,叹息道:「劳姐姐费心,求神只为心安而已,这许多年也没能给夫君生个孩子,总觉得过意不去,料想多拜一拜总归好的。」楚薇笑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不过按我的想法来说,这世间哪有那么多的神鬼,纵然有,自己修行还来不及,那有心思管凡间的事?」姚珊笑道:「那倒也不尽然,缘法到了自然能有所感应,只是我命苦,再怎么诚心也无济于事。」楚薇道:「天下的事,谁能说的清?就说那边的沈大爷吧,好端端的他怎么喜欢往你的房里跑,难不成你们之前是熟识的,我竟不知道。」正说着,忽然外面一道闪电划过,紧接着天雷炸响,姚珊悚然一惊,遍体生寒,半是被雷威所慑,半是被楚薇的话给吓到。只觉后背汗津津的,红着脸良久不能作答。楚薇笑道:「我不过随口一问而已,你愿意说便说,不说我也不刻意强求,但咱们家那位的脾气你是知道的,别的事尤可忍受,唯独看重女子贞洁,若是被他知晓一星半点,那全家也不得安宁。」姚珊惊的赶忙翻身下床,含泪跪在地上道:「姐姐这话可是从何说起?那沈大爷虽然来过几次,不过是送些糕点之类的玩意,各房也都有,不过说几句话就走了,每次来的时候丫鬟婆子都站了一屋,姐姐不信可以去问她们。」楚薇连忙扶她起来道:「你这又是何苦?我不过随意提点你几句,没有那事最好,有则改之,姐姐替你瞒着,下次小心便是。」姚珊不知她话中何意,只得磕头道:「确实没有。你知道我最近身子病着,连夫君来了我也让他回去,又从小读《女训》,深知女子名声性命攸关,姐姐疑谁也不该疑我。」楚薇笑道:「好好,看把你急的,我也没把你怎么样,倒吓成这般模样。」于是用帕子替她抹泪,扶她重新回到床上。

  姚珊心中略安,又想趁机好好笼络她,便道:「外面风急雨大,又没有月光,姐姐不如就在我这里对付一晚,咱们姐妹聚在一起好好说会话。」楚薇笑道:「我知道你怕打雷,也罢,反正这段时间也没什么事要做,我就叨扰你一晚。」姚珊喜道:「求之不得。」因命小彩道:「去把东边大橱柜的新被褥取来,今晚大夫人要在此处安歇。」楚薇也吩咐采莲道:「你们也先回去,若是老爷找我,就说我今晚留在六夫人房中。」众人答应着。

  于是众人重新收拾了卧房,添香燃蜡,移枕叠被,楚薇便在姚珊的梳妆台前卸妆,梳洗一番之后,只着贴身小衣躺下。二人靠枕而语,从江湖逸事,说到家常针线,或从幼年光景,说到婚后生活,不知不觉已至三鼓。

  正说的热闹,忽闻窗外咚咚咚三响,似有人敲窗,声音虽小,夜里却是清晰可闻。楚薇奇道:「这是什么声音?」于是要招呼外面守夜丫鬟去看。姚珊却是大窘,这三声响正是他与沈世奇联络的信号。平日她只要听到这声音,便知是沈世奇来了,连忙拦住楚薇道:「许是外面风雨拍打,窗户有些坏了,姐姐不用理会。」楚薇道:「外面早已风停雨收,如何会有声音?」话音未落,又响起三声咚咚咚,姚珊急的满脸通红,只不好解释。楚薇推开她的阻拦,立刻下床走至窗前,打开一看,来者果然是沈世奇,心里暗笑,嘴里却道:「你还说跟他没胡来,现被我抓了现成,你又该做何解释?」说毕一只手捏了沈世奇的耳朵,将他拖了进来。沈世奇只得连连告饶。姚珊见瞒不住,只得跪在地上磕头道:「还求姐姐饶我一命!」楚薇故作怒容道:「亏夫君好心待你,未料到你竟做出如此丑事,我必定是要告诉他的,饶不饶你是他的事,与我无关!」说毕抬腿就要走,姚珊、沈世奇死拉着他的裙角道:「我的姑奶奶,好歹饶恕咱们这一回,你若说出去,我们两个指定没命,求可怜一下。」楚薇冷哼道:「既知如此,何必当初,现在才知夫君的厉害,当初为何就敢行此丑事?」说毕一脚踢在沈世奇身上道:「姚妹妹这么好一个姑娘,竟被你带坏了,真是可惜!」姚珊此是又惊又怕,只不敢大声嚷出来,只得忍辱含悲道:「既是如此,我不过有死而已,只盼姐姐好歹保我清誉。」说毕去桌上拿了剪刀就要自裁,楚薇慌忙拦住她道:「住手,我答应你便是。」姚珊这才转悲为喜道:「多谢姐姐成全!」又推了一把沈世奇道:「还不快滚,都是你害的我。」沈世奇却道:「口说无凭,大夫人虽然此时承认,彼时只怕就说漏了嘴,此乃性命攸关之事,切不可疏忽大意。」楚薇冷宫哼道:「那你到底要怎么样?」沈世奇微微一笑,便在姚珊耳边说了一番,姚珊听了立刻耳根子都红了,连声道:「断乎使不得!」楚薇冷笑道:「鬼鬼祟祟说什么?」姚珊思来想去,也别无他法,只得也在她耳边轻语了几句。正说着,那沈世奇忽然袖子一挥,灭了房中蜡烛,一下子漆黑起来。楚薇正待问时,他已大步走来,左手搂住姚珊,右手抱了楚薇,一起往床上一倒,三个人登时纠缠在了一起。

  楚薇只是稍微挣扎了几下,便道:「今日为了妹妹清誉,少不得我也要受些委屈,便宜了你这个老色鬼了,让我们姐妹二人都来服侍你。」沈世奇喜得大乐道:「能得二位佳人垂青,此时即便立刻死了,我也瞑目。」

  原来沈世奇自那晚在湖心亭与楚薇云雨一番后,已有多日未曾联系,只因赵府丫鬟婆子成群,耳目众多,尤其楚薇所住上房,更是赵羽常歇之所,把守的格外严密,试探过几次,走一步都有人跟着,丝毫没有下手机会,他便急的抓耳扰腮,苦思良久,忽然想起姚珊所住偏僻,赵羽也不常来,若是安排楚薇在此处与他相会,那就再好不过。因此寻了个机会,传信给楚薇,约她在姚珊房中续缘。

  那楚薇本欲不去,又怕他大嘴巴闹将起来,那时便无可遮掩,再者自那夜之后,方知偷欢之妙境,实在是平生难得销魂,焉肯只做一夕之欢?因此欣然赴会,二人都是精明已极,只略施手段,姚珊便被安抚的妥妥帖帖。自此姚珊房中,竟成二人偷欢之地,而赵羽至死未曾闻得一点风声。

  沈世奇骤然得了二美,只觉此是平生未有之乐事,美的云里雾里,连忙放下帐子,这床上立刻变成三人世界,楚薇此时只穿小衣亵裤,被他一把夺去,但见鹅颈纤秀,香肩若削,凝脂酥酪,雪肤里透出一层淡淡的胭脂之色,忍不住贴紧上去,双臂绕到前边搂围住她,把唇游吻秀发粉颈。楚薇被他搂腰扪腹,又当着姚珊的面,那光景比先前更甚,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情不自禁侧过脸去呵斥,却被他一下含住了香唇。

  两人耳鬓厮磨,肌肤贴偎,沈世奇回想那晚风光,自是心猿意马,楚薇也记那夜销魂,你怜我爱中渐迷乱起来。沈世奇手上越来越放肆,把玉人一只酥乳捏揉成千形万状,底下又在悄悄地寻幽探秘。楚薇忽嗔道:「怪痒的,你先去疼妹妹……」

  沈世奇乜眼看姚珊,只见她躲在被窝里,头上纱巾罩着,只露出鼻孔来,因此笑道:「姚妹子,天还早呢,咱们迟些时候再睡。」楚薇随他目光望去,俏脸飞红道:「今儿你倒做起羞来,岂不知是你将这老色鬼引进府中来,连累我也做了坏事。」说着俯下身子去,去扯姚珊的被子,姚珊死死拉住,又是笑又是摇头。

  沈世奇也来帮忙,笑道:「好妹子,原本咱们一起痛快乐一乐,你倒藏起来。」

  因此强行将她被子掀开,也是只穿小衣亵裤,白白嫩嫩的足腕上还戴着一个镶金足环。

  沈世奇只觉她姿态奇美,情不自禁放开楚薇,环抱佳人,将那一双玉足捧在怀里色迷迷道:「果然极妙,让我香一香。」说着鼻子嘴巴直往那对玉足上乱嗅乱拱。姚珊心里酥酥麻麻的,并不如何推拒,忽细细声道:「大老爷,你不嫌脏吗?连人家足腕也要舔?」

  沈世奇邪笑道:「佳人如此美足,含在嘴里只觉粉腻香甜,怎会脏?」于是将那五根白嫩脚趾逐一含在嘴里大力吸允了一番,这才道:「真个痛快,不知赵羽是否为你舔过?」姚珊被他舔的痒痒的,翘起一只脚道:「他只喜欢何香婉的美足,别的人只怕都看不上,说起来我的脚究竟比何香婉大了一些。」楚薇冷笑道:「她是天生小脚,那个男人看了不动心?只可恨我们到底没那福分。他在外边有人玩,咱们也不耽搁着。」沈世奇拍手笑道:「说的好,就是这个理儿。」又去把玩楚薇的玉足,看起来其实也不显大,趾头粉嘟嘟的,脚背肥嫩,看不到经脉。勾的他又弃了姚珊的脚,抱住乱啃一番,在玉足上留下许多口水来,舔的楚薇捂嘴格格娇笑。

  沈世奇见她如此妩媚,心怀大畅,一把将她按到,扯下红绸亵裤,翻过身来,圆臀高跷,细腰下沉,底下肉棒抵住嫩蚌,在后边发力一揉,肉茎无声无息地没入玉人的娇嫩之内,但觉依然纠紧如箍,只爽得咧嘴吸气。

  楚薇娇嘤一声,只觉久旱逢甘露,底下饱胀欲裂,万分难挨,待要呼出声音来,但有姚珊在册,只咬住唇儿死命忍着。沈世奇大力抽插,一边耸动一边道:「好妹子,咱们终于又在一起了。」楚薇点点头又摇摇头,反软声问道:「这可如你的意了?」沈世奇道:「羽化登仙不过如此。」那是一种奇妙的饱胀感觉,令她心慌魂荡。努力了十几个来回,龟头才突到花宫尽头,前端终又触着那粒似肉非肉似骨非骨的花心子,只觉奇滑异脆妙不可言,美得周身骨头阵阵发酥。

  楚薇感觉沈世奇突得极深极尽,弄得什么东西又酸又麻,迷糊想道:「他竟弄到了我这么深的地方……」心中更是如痴似醉,快感顿然如泉涌现,反手缠搂住了男人的手臂,玉股也往后紧紧贴靠,任由那老头儿尽情驰骋。

  沈世奇爽美了一阵,勾抱起玉人身子,让她两手支着趴在床架上,自己跪在后边继续抽送,见花底已是浊腻一片,到处皆粘粘黏黏娇娇嫩嫩的好不淫糜诱人,又奋力突刺了数十下,忽清清楚楚地瞧见一注透明的汁液从蚌缝里滚了出来,流得两瓣玉贝有如油浸,心头大颤了一下,动作愈加狂野刁狠起来。

  楚薇螓首乱摇娇喘吁吁,阵阵乳浪臀波袭人魂魄,她因习武的关系,不但体形极美,肌肤里更透出一种迷人的胭脂丽色,与沈世奇平日所见的寻常女人甚不相同。

  沈世奇鲜感满怀销魂蚀骨,胡思乱想道:「姚珊丰腴冶艳娇慵不胜,卿卿窈窕袅娜妩媚可人,楚薇却是明丽婉约貌比天仙,若让我来评,还真分不出哪个更好哩……哎呀呀,两个美人儿竟一一叫我给得了,不知我贾沈世奇从前苦修了多少世,才有今生的造化哩。」猛一下突得狠了,顿将玉人上边身子裹下许多红帐,所幸前边恰有床架倒也稳固,楚薇忙用双手抓住,才没整个坠下。

  沈世奇见她上半身凌空床外,只剩翘臀还在床上,姿势稀罕怪异,瞧着她那娇娇翘着的雪股,只觉撩人万分,便不将之抱回,两手用力捏握住小蛮腰,底下旋又流星火雨般地疾耸狠刺。

  楚薇一阵失神,有如溺水之人抓着救命稻草般死死地捉住那条藤蔓,身子给男人抽耸得晃来荡去,心中大羞,偏偏却无法稳住,又感这姿势十分受力,深处的什么地方被采得酸楚了起来,颤声叫道:「快拉我回去,要掉下去啦!」

  沈世奇怎舍得放过这等奇趣,入魔般仍一味狠抽,闷声哼道:「我捉你紧紧的,掉不下去呢……只再肏一会儿。」楚薇听见他说「肏一会」这三字,心中愈是刺激,一种极度的销魂从心中荡漾开来,浑身都酥软了,双手几捉不住床架,头晕目眩呼道:「真要掉下去啦……嗳呀!好……好……好酸!不……不要……

  那儿……「沈世奇道:「哪里?「楚薇声音都颤了:「就那里。「娇躯绷紧如弓,腰后现出一条深深的迷人沟儿来。岂料沈世奇更是如痴似狂起来,巨硕无朋的炙烫棒头下下直挑池底的脆心,只刺得玉人融掉了一般,泛滥的春潮黏黏腻腻地涂了两人一身。

  楚薇娇声不住:「哎呀坏事了……坏蛋!」娇躯乱晃乱荡,蛮腰似拧似折,所幸她乃习武之人,兼得上天厚赐,身体柔韧非常,若是寻常女子,莫说坚持如此之久,只怕连这姿势都做不出来。沈世奇听她娇嗔连连,不禁神魂荡漾,命姚珊过来,让她伸手去揉楚薇肉芽儿,姚珊此时也动了情,伸出纤手将那嫩蒂夹、挑、勾、揉,弄的楚薇酸胀得阵阵发木,她瞧不见底下情形,感觉便似肿了一般,一叠声求饶。姚珊见此,越发动性,又从床头柜找出一个小瓶子,揭开来闻了闻,冷香醉人,于是倒了一点在手心,抹了几下在嫩芽儿上。

  楚薇瞠目结舌,只觉底下时炙时冰,阴内仿佛变得愈加敏感起来,竟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老色鬼的每一次脉动每一次冲刺,浑身一阵筋麻骨软,连娇嗔的力气都没有了。沈世奇也觉肉棒冷热交加,因问道:「这是什么水,竟如此奇效?」

  姚珊笑道:「这是夫君上次托人从金陵带回来的留春水,有助兴提情之妙,如今还剩大半瓶子。」

  沈世奇越发得劲,连连狠挑疾刺,把玉人射得如风中之柳,望着她那被磨擦得嫣红起来的雪股,再有那腿根娇嫩处的淡淡青脉,溃意已是迫在眉睫,突觉楚薇的花径由蠕动转为抽搐,更绞得肉棒爽美万分,再也把持不住,猛地尽根送入,龟头狠狠揉抵住脆心,大江决堤般一泄如注。楚薇正酸得阵阵痉挛,倏觉男人排山倒海般迫来,深处骤然滚烫,一股强烈的酥麻直透玉宫,不禁失声娇啼,股股花浆已从美透的花心里一涌而出,刹那间也随着男人丢了身子。

  两人欲仙欲死对注良久,沈世奇松缓过来,这才把摇摇欲坠的楚薇整个拉回床上,千怜万爱地抱在怀内,只觉玉人仿佛给抽光了骨头,周身寸寸酥如软泥,娇弱又比上回更甚许多,情不自禁俯首轻吻,正柔情蜜意地温存,忽有一人挨了过来,软软地贴靠在他臂上。

  沈世奇转头一瞧,原来姚珊见二人干的猛烈,她自己也受不了,肌肤皆烫,连呼吸都是热的,背着人悄悄抠挖了几下,没想到没但止痒,反而越抠越痒。水眸又溜向他怀中的楚薇,眼角逸出亮晶晶的莹光,仿若荡漾着的春水,令人生出无限遐思。

  沈世奇大喜,望着她微微张翕的嫩唇,似比平时红艳了许多,笑道:「好姑娘,往日你都只是推脱,今日却这般主动,真令我心中欢畅。」只觉她将自己的手臂缠抱得更紧了,软绵绵的酥胸也挨了上来。

  姚珊脑袋一歪,竟把粉滑滚烫的脸儿贴偎在他那赤裸的胸膛上。沈世奇感受她人热情奉献,底下又渐烘热起来了。当下拥住她的身子,遍体抚摸,只觉少妇淫情勃发,底下亵裤早打湿了一片。他赤裸的身子贴触着少妇光滑似缎的肌肤,欲焰又渐渐再度炽旺,情不自禁俯下头去,把唇游走于秀发粉耳间。忙乱中已将她亵裤褪下,入眼即见一道红绉绉的嫩缝儿,周围挂着晶莹的水珠儿,穴口一张一翕,如鱼腮一般呼吸。

  只感无比的新鲜刺激,下边迫不及待地肉棒凑近前去,用棒身敲打几下,姚珊只觉花底给一根炙烫的东西抵住,只煨得通体欲融,沈世奇用龟头顶开嫩肉,徐徐插入,竟清清楚楚地瞧见一注微浊的蜜汁从蚌缝中滚涌而出,流淌自己的肉棒之上,随着抽动转眼打磨成胶白的黏浆,心头有如火里浇油,两手支着床上,倾势压上,几把妇人逼下榻去。姚珊美极,双手死死扳住榻缘,固住身子摇股迎送,纵声哼吟:「啊!啊!真好,你怎么下下能弄着人家的花心子!真好!真好!

  啊!咝……啊……」

  沈世奇见她忘乎所以,声音越来越高,虽说此时屋内除了楚薇再无别人,但这女人终究是赵羽的夫人,自己毕竟是在别人家里荒唐胡闹,瞧了一眼屏风,忍不住道:「妹子小声些,莫给人听去哩。」抽耸速度不觉稍稍放缓。

  姚珊旷了许多时日,今日再获充实,两只小脚儿四下乱蹬,欲拒还迎,欲语还休,沈世奇见状,耐不住重新癫狂起来,抖的红帐如风摇动,绣床嘎吱作响。

  一下挑得狠了,又听她娇啼一声,声音既长又亮,怕是连屋外都能听见,不禁一阵心惊脉跳,但觉快感反而成倍递增,更是刺激无比,昏昏思道:「无怪世上那么多人放着家里的女人不爱,偏偏挖空心思去外边偷荤舔腥,原来个中滋味的确奇美……」她双脚乱踢,好几下都踢在楚薇身上,楚薇笑道:「你们这样不好使力,且下去弄,换个样儿耍耍。」沈世奇便跳下榻,见姚珊两脚跟着落地,转过身去妖娆地趴在榻缘,用力拱起线条柔美的粉股朝着自己,心中会意,当下挺杵揉上,一枪挑了。

  少妇销魂吟哦,一轮交接后,淫态毕露,没口子直叫亲爹。沈世奇道:「我比那寺中和尚如何?」姚珊痴痴道:「任凭谁也不及你的粗大。」沈世奇心中得意,在后边恣意挑耸,见花底蜜液横溢,丰润异常,一时动兴,便用手掏了,涂满她那肥美绵股,任之油油腻腻地挨贴腹上,好不淫糜。姚珊头伏榻上,鬓上珠钗摇颤,忽失声央道:「不行了,我要丢了。」

  一手竟不由自主摸到自个下边,指尖压住花蒂飞快地揉了起来。沈世奇闻言,赶忙大力鞭挞,抽送之势原本就速,此时更是疾如流星,心中迷糊思道:「又要尝到一个女人的琼浆了……」

  转眼便过数十抽,沈世奇汗流浃背,忽乜见妇人底下露出的自慰玉指,其上流满蜗涎,不由欲荡如狂:「好个妖精一般的人物!」抽耸的力道再拼尽了几分,龟头下下皆送到她池底那粒嫩肉球上。

  妇人突然静了下来,娇躯寸寸绷紧,花房阵阵纠结,蓦地打摆子似地哆嗦起来。沈世奇顿感肉棒被捏握得美不可言,接着前端麻起,便有一股温软浆液袭了过来,心知妇人已丢,忙低头瞧去,只见花缝中迸出丝丝白浆,塞也塞不住,转眼已涂满两人的交接处,粘黏得周围一塌糊涂。好一会后,妇人才缓过劲来,觉察沈世奇竟仍坚如磐石,不禁又惊又喜,底下玉股柔柔拆动,又再撩惹老色鬼。

  女人丢过之后,阴内变得无比的软烂滑烫,沈世奇细细感受,仿佛每一下抽添,玉茎都会陷入花房的嫩瓤之中,美得不禁哼出声来:「里面好软……」

  姚珊却觉敏感非常,似乎连男人茎上的浮筋都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出来,回首咬住老色鬼的耳朵:「是你的宝贝太硬哩,刮得人心儿都快……快蹦出来了。」

  两人皆觉对方十分可人,从榻侧复弄回榻上,又从榻上再纠缠到地面,真个难舍难分,难分难解。沈世奇已经在楚薇身上泄过一次,因而此时甚能持久。

  姚珊当着楚薇的面与人苟合,不觉淫情荡漾魂酥体麻,短短半柱香内,竟又丢了两遭精儿,对之而言,真是前所未有之事,心里懒洋洋的,眼饧气缓道:「我要死了,你怎么还不肯出来?」沈世奇其实已是强弩之末,喘息道:「好妹子,这就来了。」把妇人一腿抱起,高高架于榻缘,只留其另一腿支地,从后边发狠抽刺。

  姚珊淫蜜直冒,沿着独立的腿儿蜿蜒淌下,整条腿都湿了,眼湿面赤地颤哼道:「老色鬼,竟这么玩,好……好羞人哩,什么都……都叫你给瞧去了,呜……

  快来吧,哎呀!好象……好象又要……又要……「沈世奇俯身压上,上边紧贴着妇人那软绵如酥的身子,底下又狂送了数十抽,眼角乜着贴在她粉额上的一卷湿发,蓦觉浑身通泰,透骨酥麻。姚珊如丝媚眼忽然睁开,喉底大声哼吟,娇躯鲜虾似的向后弓了起来,嫩背粉股紧紧地挨着男儿的身子,失声娇呼道:「怎会这样的!「花心眼儿竟被麻开,霎又大丢了一回。

  沈世奇只抱着她轻怜蜜吻,底下虽不敢再动,却觉鱼肠似的花径迳自纠蠕不止,玉茎仍不由自主地慢慢朝内陷没,心颤道:「所遇女子,要数这个蜜穴最深了!」

  忽地前端触着一物,尖尖滑滑的有些刮人,正软软地点着龟头的马眼,不禁汗毛皆竖,忍不住稍微发力,谁知立将那物揉成一团。姚珊娇呀一声,浑身绷紧,四肢死死地缠搂住男人,神情仿似咬着了一只最青涩的酸柠檬。

  沈世奇心中如痴似醉:「赵羽能娶如此多的妙人,真是人所不能及,今日却便宜了我!」

  一时忘乎所以,轻轻几下勾探,立又弄得她大呼小叫,慌忙再次停住,只觉那粒软滑妙物尖尖地挨在龟头上颤然蠕动,不由骨头都酥了。仿佛不堪承受,两只脚儿乱蹬乱踩,身子便往上方溜滑而去,玉贝拖过之处,竟蜿蜒出一缕晶亮的浆迹来。

  沈世奇周身血沸,将她抵在床角靠墙的地方怒抽狠耸。姚珊瘫痪似地歪倚在墙上,醉酒般任由她癫狂摆布,口中啼唤均止,似乎快到了那欲仙欲死的要紧关头,迷离秀目忽地睁大,羞不可遏地望向沈世奇后边,这回竟连雪颈都晕红了。

  原来楚薇也下了床,来道沈世奇背后,用手推了一下,沈世奇便往前冲去,棒头正准准顶着姚珊的滑嫩心子,爽得闷哼一声。

  姚珊却是娇啼一声,酸得无以复加。三人心中皆是一阵销魂,接下愈是香艳迷乱。

  前有沉鱼落雁的妙人儿婉转缠绵,后有羞花闭月的美仙子推波助澜,个中的销魂滋味实非笔墨能述,沈世奇不禁兴动如狂,扳过她的身子来,放在床前,下下皆尽大弄大创,势如流星赶月后羿射日,仿佛欲将整个身子都没入她那娇嫩的花径。

  姚珊也似忘了所有的羞涩,娇声如流水般啼呼出来,剧颠中两条腿儿几勾不住男人。

  沈世奇面赤如火,见她反应比适才的楚薇还要厉害三分,不禁万分销魂,底下极力颠送,闷哼连连。

  楚薇在后边看得面如火烧,娇吟着在他肩头咬了一口,两条雪藕般的粉臂紧紧地搂住了老色鬼的腰,愈加动情地发力推耸。

  姚珊嘶声渴喘,只觉各种难挨难辨的奇妙感受纷至沓来,一浪浪堆积叠累在体内某处,竟似欲尿方快,心中大慌,还想强忍,蓦地花心儿无可遏制地奇酸起来,不由尖啼一声,娇躯旋又绷紧如弓,四肢死死的缠抱住公子,再次排出滚滚花液。

  沈世奇只觉她那粒嫩心竟又硬了些许,抵得龟头一阵发酥发木,稍微挪转便尖尖地揉到了马眼上去,更是无比的销魂蚀骨,跟着便有一股极滑的浆液淋了过来,热乎乎腻溜溜地包住了大半根肉棒,闷哼中已如江河决堤般射出精来。

  姚珊已觉极美,不想给沈世奇那浓精一灌,刹那间魂飞魄散通体尽酥,顿又攀上了另一个绝妙的巅峰,股股滑浆泉涌而出,只丢得难歇难止。

  后边的楚薇瞧得眼饧魂酥,死死地缠搂着老色鬼,忽脱口道:「老色鬼,我们比你房中妻妾如何?」沈世奇犹在姚珊的嫩瓤内狂注怒射,欲仙欲死地应道:「她们哪能与你们相比,你们就是天上的神仙,她们不过地上的凡人。」

  但见卧房里春色愈是浓得难以化开,迷迷糊糊间你嬉我闹欲罢不能,沈世奇射完不久,躺在床上只喘息了一会儿,只觉胯下一暖,低头一看,原来楚薇已捧着他的大肉棒添了起来,丝毫不顾忌上面的白浆子,直添了个干干净净,都咽了下去,她口技娴熟,时而整根含入,直抵咽喉,时而舌饶龟头,打圈儿转,姚珊也跟来凑趣儿,张嘴含住龟头,大力允吸,两个人对视一眼,双双媚笑,一个张嘴含住卵蛋,一个启唇用红舌顶住马眼,你来我往,你魅我妖,沈世奇虽说已射过两次,那里经得起两人这般服侍,很快那肉棒又翘了起来,楚薇便起身跨坐在他身上,一手扶着肉棒,一手撑在他腹部,慢慢蹲了下来,那两片肉唇很快就被龟头分开,徐徐吞没在腔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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