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

没有回答我的疑问，唯把一只深喉口球递到了我的嘴边，示意我张嘴。

小唯的这只口塞内侧深入咽喉的假阳具不完全是软胶，而是在中心带着一点弧度的金属棍的表面覆盖上几层软胶，没办法随意弯曲，将其整个含住的话会限制住喉咙与口腔之间的角度，连抬头低头都会被其限制，转动也只能小幅度，脑袋被迫面朝身体正前方，反胃感也更强。我不是很喜欢被戴着这个的感觉，我实在无法拒绝眼前这个满脸都是无奈的恋人的微小要求。

乖乖含住尖端，然后一边吮吸一边做吞咽的动作，直到乒乓球大小的主体被完全塞入口腔，我任由唯把皮带在我的后脑处系紧。

系好皮带后又检查了一下松紧，用手指顶了顶口球，确认它已经深入到喉咙深处，然后把项圈也再收紧几分重新扣好。

被收紧到极限的项圈让呼吸带上了压力，喉咙里的异物把食道撑开，从内外一起给予气管压迫感，一呼一吸都能清晰地感觉到脖颈周围的皮革随着呼吸勒进肌肤，如果声带发出声音或者试图活动头部，这种窒息感还会变强。

“呜嗯嗯嗯……”

看到了我因缺氧而苦恼的表情后，唯才心满意足地徐徐开口：

“那是因为……这也只到今天为止了。”

一转刚刚无奈自嘲的表情，眼前的她突然露出了恶魔般邪魅的笑容把脸贴到了我的面前，一股寒意窜上脊椎，发软的双脚险些没踩稳地面。

“嗯？”

“刚刚我说的那些作弊方法的共同点是都是对阴蒂动歪脑筋，因为就算是再不合身的贞操带，只要锁上就肯定没办法插入异物。”

她出奇地兴奋，满脸涨红，还洋溢着笑容，像是刚刚拿到新玩具的小孩子，又像是在炫耀自研究成果的学者。

“但反过来说，只要能把这株小肉芽彻底封印住，你就真的无能为力了，为此……我才在这里给你开了个小洞。”

“呜嗯！”

好疼！

阴环被狠狠地拉扯了一下，我惊恐地注视着唯。

“从今天开始，我再也不会主动去满足你的欲望，也不会对你的求爱有求必应，你想要高潮，就必须先想方设法讨好我。”

用温柔的语气宣告了残酷的事实后，唯拿出一块小巧的半球状的金属壳壳体的边缘有两个小洞，还有一只和乳钉一样的哑铃钉，在我身前蹲下，面朝向我的阴户，开始捣鼓了起来。直觉告诉我那与阴环一样，是要挂在那个小孔洞的首饰。

不要，不要！小唯……你想对我干什么……

“呜嗯嗯嗯嗯……”

本能和以往经验告诉我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口塞和手铐却不允许我做出任何反抗与反驳。

“不要用这种表情看我嘛，又不是说要把它切掉或者说致残。不过，不要乱动哦，不然就真的可能落下残疾了。”

与其说是警告，不如说是威胁，听到了唯如此危险的发言，我立刻绷紧下身，一点都不敢挣扎，就像是小时候被医生在看不见的地方扎针一样，生怕针管断在自己身体里。

原本的阴环被拿了下来，然后更强的拉扯感从阴蒂内侧传来。

“给，你不方便低头所以拍了照片。”

唯把手机屏幕放在我的眼前。取代闭合阴环的是重心放在阴蒂两侧的哑铃钉，只要下体产生轻微的晃动，就会让哑铃产生倾斜，从而从内侧摩擦我身为女性的象征。

而阴蒂完全不见踪影，明明还在向大脑输送强烈的异物感。仔细观察那里的构造，发现自己的小豆豆整个被半球体的金属壳包裹了起来，就像是给阴蒂这个性器单独穿上了一个贞操带一样。

“怎么样，完全感觉不到吧……”

阴蒂周围皮肤的触感告诉我小唯一定是在非常温柔地抚触那里，阴唇，阴道口，甚至大腿内侧只要不小心被手指碰到都会得到轻微的快感，可最关键的那一点就只有被异物拉扯的疼痛。

“嘛，这个只是用螺丝固定的，拧一拧就能拿下来，但是再加上这个就大不一样了。”

从一旁拿出已经有几日未见的贞操带，唯缓缓向我走来，在我眼中就像是的处刑的执行者一样，渐渐地，泪水从眼眶溢出，不停划过脸颊。

“呜嗯嗯嗯！嗯嗯嗯！！！”

脖子的动作让硬质的口塞搅动来回搅动我的喉咙，但我还是不停摇头，同时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去摇尾乞怜，可唯却完全不为之所动。

“那么，贞操带也要穿上咯。”

我下意识地后退，手腕处的拉扯感却告诉我这不过是徒劳，眼睁睁地看着手持刑具的唯不断向我靠近。在我无力的挣扎与抗议中，唯重新为我穿上了这阻断一切“性”的牢笼。

先是腰腹，然后到胯下，熟悉的贴合感覆盖上身体，防自慰板覆盖住阴户的瞬间，感觉阴蒂的拉扯感变得更强了，但拉扯的方向并不是朝正下方。而是有种被向前牵引的感觉。

“对了，忘记说了，那个哑铃是用磁铁做的，会和这个SUS304奥氏体不锈钢的贞操带互相吸引哦。”

“嗯嗯嗯……”

为什么……

最后随着锁舌闭合的碰撞声，我彻底失去了性自由。

“只要还穿着这个，你的阴蒂就会一直被我拽在手里……”

“呜呜嗯！呜呜呜嗯嗯嗯！！！……”

“嗯？绫，你是有什么想说的吗？”

“咳咳，哈，呼～呼～……”

口塞被摘掉，些许唾液被一起带出，顺着嘴角垂下，异物划过喉咙的不适感让我干咳了几下。

“为什么啊，小唯……”

自己的声音在颤抖，我现在才意识到自己身体的劳累，明明没有高潮，却感觉身体和精神都十分疲劳，但我还是竭尽全力地喊了出来。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就是因为我想要高潮，想在不适感中踏实地睡一觉，就那么地不能原谅吗！”

肚子里囤积的苦水，一直以来一直压抑在心中的不满都宣泄了出来。

一直满面笑容的唯的表情突然僵住了，慢慢地变为变得冰冷而无机质。

唯无言地解开吊住我双手的绳子，把身形不稳险些摔倒的我扶坐在地上后深吸了一口气吐出嘲笑般的口吻：

“呼～呐，绫香，你知道为什么，穿环后我没有立刻给你套上贞操带吗？”

似笑非笑的表情立刻让我猜不出她在想什么，我有些害怕地闭上了嘴。

“因为我知道穿环到底有多疼，这两天对你是煎熬，我希望至少在这些天里，自慰的快乐能够多少缓解你的痛苦。”

唯的话语让一股恶寒从背脊涌上，强烈的罪恶感在心中翻滚，上一次这种感觉还是在初三的医务室里。

“我给予你自由不是让你为了欲望肆意糟蹋自己的身体的！”

发根和头皮传来阵痛，唯揪着我的头发迫使我跪立，她自己也蹲下，把脸贴了过来，笑容逐渐被愤怒扭曲，我不敢直视，可头部却被唯用头发控制住。

“唯，我……”

“我既没有说不许你自慰这种强人所难的话，也没有逼你穿上贞操带。”

没有给我辩解的余地，她立刻打断了我，语气一句比一句沉重。

“只是让你不要去碰那些伤口……而你……连这么简单的要求都做不到。……你，践踏了我的好意。”

抓住我的头发，唯把我的脸重重地砸向地面……

“呀啊啊啊啊！！！”

并没有，在鼻尖与瓷砖只有毫厘之差时停了下来，然后松手，让额头轻轻抵在了地面。

“绫香，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唯的声音也因慨愤而颤抖。

我蜷缩起身体，变成了土下座的姿势，不敢抬头，也没脸抬头，只是一味地哭泣，一味地道歉。

“呜，呜…对，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呜呜哇哇哇啊啊……”

“哼，真是个小孩子啊，明明都二十岁了，你该不会还以为什么事都能靠道歉和哭来解决吧？”

鄙视，讥讽，不屑，第一次从唯的嘴中听到这么饱含恶意的话语，而其矛头居然是指向自己。

我的哭声变得更大了。

“饭没做，水也没烧，居然还敢说什么‘吃饭洗澡还是我’，前两个选项都被你叉掉了，这和请现在立刻上了我有什么区别，我每次回家还都这么干，你个淫乱痴女。”

唯把脚踩在我深深低下的脑袋上，开始吐露对我的不满。

因为唯一直以来无微不至的照顾，我逐渐忘记了，打理我的生活，为我上街买药，这些不是她的义务，而我却把她的好意当成了理所应当的结果，不知感恩，自私自利，还试图挑衅她作为主人的权威。

我对这样的自己感到无与伦比地羞耻，并不是那种因赤身裸体而感到的耻辱，而是因自己的不成熟对唯感到羞愧。唯比我自己更加关心我，而我却辜负了她的一片心意。我打从心底地讨厌这样的自己。

但是，已经完了，这一次我对于唯可能是真的彻底失信了。

“嘛，算了。”

不知哭了多久，唯才抬起脚转而蹲在我的身前，双手捧起我的脸颊，把我扶坐起来，与我对视。

“信赖的建立很困难，可破坏信赖却简单到令人叹息。你如果想再一次获得我的信赖，不觉得需要与之相符的诚意吗？”

虽然还有些颤抖，但唯的声音又变回了那个我所熟悉的温柔体贴的声音。

在无底的黑暗中我终于看到了一束光亮。

“既然你这么不懂得爱护自己，那……你的身体就由我完全接手好了。知道了吗？”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什么都会答应的，不要丢掉我……

“呜，呼哈，哈，哈……”

满目的泪水让我无法看清她的脸庞，我想出声说话却因喉咙颤抖一个音节也发不准确。

“说不出话的话，点头也可以。”

我像啄木鸟一样不停地点头，在急促的激流中紧紧抓住这仅存的稻草。

“很好，虽然现在不能让你高潮，但还是先让你体验一下这个感觉吧。”

唯拿出刚刚的音叉，又一次用木锤敲击，清脆，悠扬，而又单调的蜂鸣声响起。随后，明明锁头和防自慰板都没被拆下来，贞操带之下的哑铃居然也跟着微弱地震动了起来，细腻棉绸的快感从阴蒂内侧，肉体的深处窜上脊椎，向全身扩散。

知道蜂鸣声彻底停止，阴蒂的震动才完全停了下来。

这是什么……

“之前不是说了吗，固有频率的共振实验，这才是本来的用途，绫你比我擅长学习，应该知道地更清楚吧。这个音叉和你下面的那块磁铁固有频率是一样的。”

我想起来了……

固有频率相同的系统之间会产生共振现象，其中一个系统的震动会沿着声音传播到另一个系统上，贞操带无法隔绝声音，倒不如说，开满排泄用小孔的放自慰板对声波来说如同虚设，振幅可以用敲击的力度控制，这个音叉就像是跳蛋的遥控器一样，隔着贞操带随意控制我的快感。

“很方便对吧，和跳蛋不一样，不需要电池，不用担心感染，也不会堵塞阴道，所以……不管配带多久都没关系……就算，直接把这个锁孔堵死，也不会影响你的日常生活。”

抓住我腰间的挂锁，唯轻描淡写地说出了无比残忍的话语。

“不要，不要……”

“那，从今天开始，你可要好好听话啊。”

“是，小唯……”

“叫我主人。”

“主人…那，我可以……吻你吗？……”

“叫我主人”，这句话的语气就像是要将我没多年来的恋人关系彻底斩断般无情，被强烈的不安包裹，此时此刻，我迫切地想要可以证明我们仍是恋人的既存事实。

还没有等到回复，我就慢慢地移动起头部，向唯的嘴唇靠近……

“我之前是怎么说的？！”

在我们的双唇即将重合的时候，唯突然一把把我的脸推开。

“不可以比我高，不可以让我仰视你，你的身体的任何部位都得比我的眼睛矮。”

用嘴唇贴近唯的嘴唇的我，头顶明显已经超过了唯的瞳孔。

“但是，但是，但是，这可是接吻啊！”

想要接吻，两人的嘴唇会不可避免地来到同一高度，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让一方矮于另一方，所以接吻，是平等的象征。

“嗯，所以，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吻我。”

这一瞬间，我才意识到这个命令到底让我失去了什么。恋人间彼此宣泄爱意的最根本，最直接的手段都被彻底剥夺。

我……真的还是小唯的女朋友吗？我真的还是小唯的恋人吗？我还能叫你“小唯”吗？

还是说已经彻底沦为翠川唯的奴隶……

我崩溃地大哭，眼泪不停地顺着脸颊流下。

“真是拿你没办法，既然你这么想吻我，就让你亲吻我的手背，不，还是脚背好了。”

从一旁搬来一张椅子，捞起右腿的裤管，唯褪下一边的长筒袜，摆出二郎腿的姿势把右脚伸到我的面前。白皙无暇，吹弹可破的足背上，血管透过肌肤露出淡淡的紫色。

和无需在意阶级高低的吻手礼不同，吻足礼只存在于统治者与臣仆之间，是统治者对他们奴仆的贬低，是低位者臣服于高位者的表现。

“是……”

我知道了……

为了不让眼泪落在她身上，我把泪水擦干抹净，强忍着屈辱的眼泪，睁大眼睛不让新的泪水落下。双手捧起唯的脚底，朝脚背亲了上去，献上了象征着服从的一吻。

就算，你我不再是恋人，唯……我也不想失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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