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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妻子和儿子的绿奴(1)

[db:作者] 2025-08-14 10:07 5hhhhh 1840 ℃

妻子坐在沙发上,看着书,黑色长发映出暖光灯的晕带。我悄悄望向她,看着柔光温暖着她的侧脸,为她好看的鼻梁和下颌带来色彩。随着书页的翻动,她素裸的嘴唇轻抿,睫毛因眨眼而微微挑动。

我还爱着她,毫无疑问地想要占有她。即使在她与别的男性交媾之后。即使那个男性就是我们的儿子。阅读中的她是那么平静,她不知道,我已经知晓了一切。不知为何,我对她和儿子的乱伦并不痛心。我只感到屈辱,不源自家庭的悲剧和耻辱,而是被妻子背叛后的迷茫。

与此同时,我竟然勃起了。有一股按捺不住的色情冲动挑衅着,抚摸着我的羞辱。我想将血液从那儿褪去,却做不到。属于妻子的裸体,涌现于我的脑海,一些抽象的东西漂浮在她身旁。

我待不下去了。

“我想去吃米糕,你去吗?”我说。

“不了,胖。你自己去吧。”她看向我。

“好。”

我出了门,下楼去地下停车场,进到我的车里。我不想吃东西,我只想走出家门,独自一人,再次聆听她和儿子做爱的录音。然后自慰。

一片漆黑中,我打开手机,按下了播放键。

【你又想做?】录音中的妻子说。

【嗯。】是儿子的声音。

【过来吧。但今天我只用手,行吗?】

【好。】

【我帮你脱吧......哈哈,好大。】她的声音带着笑意。

随之一阵轻轻的少年的呻吟。

【妈妈,慢点。】儿子的声音很轻。

【撑不住了?那我慢点吧。舒服吗?】她在挑逗。

【嗯。】

【哈哈,你的鸡鸡好硬哦......想我帮你舔吗?】

【想。】

【如果妈妈帮你,你期末考试会努力吗?】妻子说得认真。

【会。】

【好,拉钩。】她说。

我不知道,她是作为母亲,许下承诺,还是以一个年长情人的角色,尝试支配。但无论是哪一种,都让我感到屈辱,与之一并抵达的,还有极度高涨的性冲动。我从未如此地性兴奋,即使是在我和她的初夜,我夺去她的贞节时,也未曾达到。我感觉血液在燃烧,头皮冰冷,阴茎顶撞着裤裆。

我褪下裤子,握住了阴茎。脑中想象着她湿润的舌头舔着儿子的龟头,再含入口中;想象着赤身裸体的她跪坐在我的床上,淫荡地为我的儿子口交。

【我大吗?妈妈。】录音在播放着。

【大......】妻子含糊不清地说。

【我想插进去。】

【不行。】她说。

【为什么?之前都可以的。】儿子的声音有些焦急。

【今天我们说好了,只用嘴的。】

【妈妈,求你了。我会永远听你的话。】

【你会永远听我的话吗?】

【我会。】

【我知道你会的......去拿个避孕套,在床头柜......戴上去吧。】

【戴好了。】

【过来这里......插进来吧,慢点。】

在少年的喘息中,在妻子的喘息中,我闭着眼睛,撸动着阴茎。我发现在我的想象中,儿子是闭着双眼的,脸模糊不清。妻子带笑,骑着他的阴茎,上下跃动。我仿佛看到火焰也在跳动,燃烧着罗马城,乌鸦在海边盘旋,没有种马的马群疾驰,在荒原。

【好像要射了。】

【来,射在我脸上......】

漆黑中,白浊喷涌而出,海一般的腥味迷漫着。我睁开眼睛,用纸巾擦拭。周围很安静,我的心跳得很快,大脑却很平静。我像军统间谍一般偷录下了这些声音,又想鼹鼠一般鬼祟地听完。我感觉到强烈的∣父权∣,带着绝对值符号的‘父权’。

我又想起了梦中的场景。妻子卧坐在病床上,尚是婴儿的儿子,蜷缩在她的乳前,吸吮着奶水,不哭也不闹。妻子低着头,满是慈爱地看着他。周围一切都是粉色的,看不见自然光,也没有我自己的踪影。

“拜拜。”儿子的声音有些刺耳。

“好。”

他关上了车门,向校门走去。背着书包的他,手臂和腿似乎又变长了些,校服显得小了,14岁的他已经快要和我一般高了。他步伐利落,阳光将他的短发染成棕色,我看不到他的脸,但在我的想象中,他此刻的脸上应该带着笑容,年轻的笑容。

我打开车上的CD播放器,里面在放Radiohead的“Kid A”专辑。在我们下决心要一个孩子之后,妻子很快就怀上了他。当妻子告诉我她怀孕的消息时,我自然是兴奋的。回想起来,也许我并不是为基因的延续而喜悦,而是因为妻子为我怀孕这一事实的本身。透过她子宫内的小小种子,我强烈地感觉,我彻底占有了她。看着她的小腹渐渐隆起,看着她乳房的变化,我感觉到了无与伦比的权力。我从不认为孩子是爱情的结晶,对我而言,孩子是权力的契约。像个原始人,对吧,但我真的这么想。

得益于社会的教化,我阉割了自己的大男子主义。但是关于权力的男权思维,却始终消散不去。我从未和妻子提过我对“孩子契约论”的看法。我从未跟任何人提过。我害怕被当做野蛮人,于此同时,却又隐秘而色情地品味这野蛮的观念。讽刺的是,将我与妻子权力契约粉碎的,正是‘契约’本身。但为何对权力如此执着的我,在遭遇爱人的背叛后,却如此的亢奋?而妻子和儿子的乱伦,又会持续多久,他们对彼此关系的看法究竟如何?

我决定装作毫不知情,继续扮演我的父亲角色。我想找到答案。

“你要洗澡吗?”妻子问。

“再过一会儿。”我停下游戏,看向她。

“那我洗了。”

“好。”

她拿着浴巾,走近浴室,浴门轻掩。水花响起了,我放下游戏机,阴茎止不住地充血。我想偷窥妻子的洗浴。

是的,我可以磊落地进去,品味她被温水轻抚的裸体。她并不反感浴室内的情调。但我就想偷窥她,只想偷窥。我很清楚,我的变态行为都源自她的出轨。但并不是为了报复,而是因为一些我也说不清楚的东西。

我踮着脚尖,到了门边,雾气从门缝中溢出,与之一并的,还有她的光影。她背对着我,戴着浴帽,水从花洒逸出,润及她的脖颈,后背,再经由她的腿部流落地面。在水的滋润下,她的肌肤如缎面般顺滑。

妻子是极度自律的人。她对热量摄取的控制十分严格,一周要到游泳馆三、四次,年复一年。得益于此,她的身材非常健康,或许称得上美好。腰腹没有一丝赘肉,臀部饱满挺立,小腿曲线优美。她对儿子的要求也很严格,从食物到运动,再到学习,一概如是。

她按出沐浴乳,抬起手臂,搓洗腋下。我看着她紧致的上臂,纤细的腰,不禁自惭形秽。我和她的性魅力相比,如同沙与珍珠。和儿子相比,我也愈发无力,我没有青春的活力,没有旺盛的荷尔蒙,甚至体格,我也逐渐不如他了。我竟然感到庆幸,还好她是和儿子交媾,是乱伦,但也许算不上出轨,我如此安慰自己。想象她和别的男人交欢,只会让我更加破碎。

妻子测过身,用水濯洗乳房。沐浴乳与水混合后,化成白沫,将她漂亮的双乳包裹。我想到了阿尔忒弥斯的洗浴,那幅油画。她可以是狩猎女神,而我什么都不是。我逐渐平静了。我终于明白,一切的羞耻都源自我的自卑。因为自卑,我病态般地渴求权力。我是扭曲的人,我的自卑无法通过家庭暴力,或是出轨来得到释放。我比那些因自卑而虐待妻儿的男人更加扭曲。我的自卑只能通过权力蹂躏我的自卑本身,才能得到消解。父权,夫权,我会忍受我所珍藏的它们离我而去,击碎我的尊严,将我一切的权力剥夺。而我会在负值的权力中,得到解脱,不再痛苦。

片刻,她洗浴完了。我坐在床前长椅上,装作漫不经心地看手机。

“去洗澡吧。”穿上睡衣的她,看着我,说道。她的手上还有些水痕,但我能感觉到她话语的温热。

“现在吗?”

“对。”

“为什么?”

“今晚做吧。”

“可以吗?”

“你想吗?”她笑。

“嗯,想。”

“那就快去吧。”

“好。”

我去到浴室,周围还遗留着她刚才的气味。打开花洒,水喷射而下,让我的头皮有些发麻。我撑着墙壁,大脑思索。

我们上次做爱是什么时候?应该是上个月吧,大概。年轻时候的我们,几乎每晚都要做爱,但在生了孩子后,就稀疏了,准确来说是从她怀孕开始,就逐渐少了。那时我望着她逐渐隆起的肚子,欲望也兴起了,但是她坚决不让。而在我确切知道她和儿子乱伦后,我们还没有做过爱,这将会是第一次。

洗浴完后,我定下了决心,走入房内。

“过来。”她说。

她躺在床头,穿着酒红色的乳罩,以及与之搭配的丁字裤。她的黑色长发散落着,带着光泽。

“内衣新买的吗?”

“好看吗?”

“很好看。”

在回答她时,我不禁想到,她和儿子交媾时,是穿着这件内衣吗?但是我没有时间思考,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我走向她。

她搂住我的肩膀,吻向我。她嘴唇的柔软,面部的清香,即使在十多年后,也未曾改变。我握住她纤细腰肢的双手,逐渐上移,解下了她的乳罩。她的双乳在生下孩子,哺育之后,不如年轻时挺拔了,乳晕的颜色也失去了年轻时的润泽。曾经的我会认为这也是权力的象征,是父权在她身上的留痕,是我对她占有后的印记。

“硬了吗?”她的话语打断了我的思绪。

“还没。”

“我帮你。”

她跪坐在床上,脱下我的裤子,一只手托住我的睾丸,另一只手抚揉着我的阴茎。她温柔地笑着,像对待孩子一样。

我想着她为儿子手交,在同一张床上,在同一间房内,作为同一个女人。屈辱,自卑,性冲动,如计划般,我变得无比地亢奋,阴茎也充满了血液。

“够硬了。”我说。

“戴套吧。”

我从床头柜拿出避孕套,戴上阴茎。

她躺着,分开双腿,阴唇也有些湿润了。我俯下身,揽住她的大腿,插了进去。

我开始抽插,床在摇晃,她微弱地呻吟。但很快,一切都停止了。

“怎么了?”她面露不解。

“射了。”

“已经射了?”

“嗯。”我佯装喘气,低下了头。

“太快了吧。”

“对不起,我控制不住了。”

“没事,没事。可能是累了。”

“你有爽到吗?”我问。

“有。”她带着我一眼就能看穿的虚假的笑容。

清理完毕后,灯也关上了,她背对着我,侧躺。我知道她此刻一定非常纠结,她肯定在将我和儿子进行比较,并且得出我已经不行了的合理结论;她肯定也会为此感到自责,谴责自己为何会要这种念头。她还会责备自己一时的性起,责备自己因此纵容儿子。她也会因我的早泄而感到难过,为丈夫的衰老而叹息。我知道她也很痛苦,我能共情她的痛苦,因为归根到底,我始终爱着她。

但是我必须要继续,这场伪装的早泄,只是第一步。我必须破碎自己的丈夫形象,我要将自己塑造成一个软弱,衰老,无能的丈夫。我要将她全面地推向儿子,再无顾忌。

我带着极度扭曲的自卑,流下了眼泪。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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