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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為妒忌的惡鬼

[db:作者] 2025-08-14 10:07 5hhhhh 3340 ℃

  在客廳做廳長的伊得,似乎是察覺二樓飄來一股不同尋常的氣息,香甜得讓他止不住想要探索究竟,剛站起身就見家門被打開,伊得差異的看著從門口走入的崑西,本來正要入睡的奧母也從樓上下來,疑惑的看著崑西詢問。

  [哎呀?你怎麽這個點突然來了?]

  [伯母好,情況有點緊急,奧利文好像是發情期提早了,他給我打了電話,我已事先讓他鎖好房門。]

  [是這樣嗎,那還得麻煩你了,你有房門鑰匙嗎?]

  [是的,奧利文之前就給過我。]

  和奧母簡單解釋說了幾句正要上樓,不甘心的伊得一句話就把他給留在了原地。

  [你真的愛著哥嗎?]

  […我和他的感情事,好像不是你這種小鬼該插手的事。]

  說完就往樓上去,伊得還想追上質問,卻被奧母擋住了去路,畢竟伊得是年輕氣盛的極優阿爾法,在發情期的歐米茄面前根本沒辦法保持理智,伊得只能咬牙切齒看著消失在樓道的背影。

  崑西用鑰匙打開奧利文的房門,房裏充斥著香甜的信息素,即使是成年阿爾法被這濃烈信息素覆蓋住也很難保持理智。

  崑西強忍著捂住嘴鼻,順手鎖上房門防止有其他人闖入,上前拉開被窩,奧利文正窩在床上,用自己的手指不斷往潮水氾濫的菊穴抽送,手指壓根滿足不了此刻已情慾高漲的歐米茄,奧利文一臉嫵媚饑渴的抬起頭額往崑西看去,即使不被信息素影響,奧利文此刻的表情簡直犯規。

  見奧利文有乖乖照著電話裏和他說的把項圈好好戴上,此刻不光要滿足奧利文的需求,自己也被奧利文的信息素沖昏頭腦,仿佛下一刻將失去理智狠狠眼前人,崑西也不磨蹭,利落的脫下上衣,拉開一旁的抽屜,裏面擺滿各種安全套,崑西苦笑看著此刻奧利文的表情和滿滿一櫃子的套子,不禁吐槽。

  [哈,認識你那麽久,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你是知道會變成這樣才囤那麽多套子?還是說你和我交往以前就常帶男人回來睡?以你現在這狀況,覺得阿爾法受歐米茄的信息素影響,這抽屜裏的套子真夠用?]

  [呼唔唔…崑西…快點,放進來…哈嗯嗯…]

  完全似失去理智般不斷祈求崑西狠狠侵犯他,下半身濕漉漉滴淌著淫水,嫵媚的嬌喘著,仿佛變成了另一個人似,面對這樣的奧利文,崑西哭笑不得,撫住頭額,強忍著慾望訴說自己的委屈。

  [哈!我做了那種事把你嚇到跑回家,現在你卻求著我的雞巴插入你那饑渴淫穢的菊穴?真的那麽想要,怎麽不直接讓那小子插你算了?]

  奧利文用盡最後理智猛搖頭拒絕,從床上爬起身,匍匐扭著腰向崑西爬過去,動作嫵媚誘人的拉下崑西跨前礙眼的褲鏈,熟練的伸出濕熱小巧的舌頭,不斷舔舐那被他撩得青筋暴起的碩大。

  崑西抵擋不了面前妖嬈魅人的性感尤物的誘惑,揚起嘴角一把將奧利文拉到他雙腿上,把套好套子的碩大筆直挺入那饑渴流淌著淫水的菊穴中,此刻得到滿足的奧利文忘我的主動扭腰,讓雞巴觸及自己想插入的深處,陣陣誘人嫵媚的嬌喘聲響徹耳邊,就連崑西自己也被信息素影響,變得不理智。

  套子一個接一個被用完扔在一旁,這已經是第幾天了?崑西下樓喝個水補充一些食物,回到房間就見奧利文饑渴的塞入兩只手的三根手指,崑西無奈苦笑的扶住頭額。

  這大概是遇到了命定番觸發了發情期吧?這都第幾天了還沒消下來,要是和命定番滾了床單,估計會比他現在這樣輕松得多吧?

  想到伊得這種乳臭未乾的人是奧利文的命定番,心裡愈加不悅,儘管接下來還得繼續幾天,自己也沒辦法馬上終止奧利文的發情期。

  奧利文一連幾天都沒去上學,讓伊得愈加郁悶,那晚以後奧利文不管信息還是電話都沒接,去他家也被奧母阻止,卻能清晰聽見二樓發出與那晚同樣的呻吟聲,奧母也不好再解釋什麽,羞愧的把伊得送走。

  一周過去,在學校遇到正往美術教室去的奧利文,伊得迫切的從人群中向他走去,一把拉住奧利文的手,嚇得奧利文快速回頭,尷尬的避開伊得直球的俯視。

  [哥!]

  […嚇…嚇到我了,不是讓你在學校要喊我老師嗎?]

  [那晚以後你怎麽都沒來學校?]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吧?人很多,待會兒課後聊吧,我趕著去上課。]

  顯然奧利文有意回避,看著脖子上那項圈下若隱若現的紅痕,伊得顯得有些煩躁,儘管知道這幾天奧利文都在做什麼,但他只想從他口中聽到一些安慰的話,脖子上的痕跡很礙眼,是被那個男人標記了嗎?

  伊得獨自站在人來人往的走廊上煩惱,全然沒聽見一旁有女生跟他告白,不管怎麼說服自己,始終還是很在意,心不在焉的他在沒過多的思考下,微微一笑轉過頭答應了對方告白。

  [好啊,以後請多指教。]

  完全像在賭氣一樣,越去回想奧利文和昆西兩人都做了什麽心就越煩,上課也無法集中,就連剛交的女友也只一味兒的和他合影炫耀,女友邊喝著奶茶邊含蓄的按著手機給ig帖子上標籤邊說道。

  [伊得,這個周末要一起去看電影嗎?]

  [……]

  伊得仍然無視女友的話,這讓她感到伊得會選擇和她交往也只是一時興起,畢竟自己可是校花,要不是和同學們打賭,也不會拉低自己去和伊得告白。

  沒想到這個男人雖長得帥氣高大,性格也並非像那些人說的看著那麽親切,女友當即不樂意,有些氣憤的放下奶茶杯,緊鄒眉宇咬牙切齒的質問一直盯著手機看的伊得。

  [喏,伊得,你會和我交往是不是因為我是校花,覺得我這種校花會拉低身份和你告白而感到自豪了吧?]

  看著手機信息欄,發給奧利文的信息顯示已讀狀態,明明不久前才冰釋前嫌,現在這是明擺著在躲他嗎?

  身邊這女人一直嘮嘮叨叨的也太煩了,要不是那個時候心情極差,也不會隨口答應那個看著明顯帶有目的的告白。

  伊得放下手機緊鄒眉宇,好一會兒擠出一絲職業笑容,擡手撫摸女友的臉龐說道。

  [周末之前,我們來做一些有趣的事吧。]

  伊得這番話聽著是在示意要和她做愛,女友此刻面露紅暈,無法抗拒伊得那張近在咫尺帥氣的臉蛋,方才的怒氣也被那笑容給治愈,完全忘記剛剛的伊得還把她當空氣看。

  伊得隨即帶著女友從咖啡廳回到了豪宅,直到深夜伊得才懶散的從床上坐起身,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欠,撓了撓被女友抓出爪痕的背肌,赤裸上半身走下樓,打開冰櫃想飲水,身後響起沉穩且嚴肅的嗓音。

  拿著礦泉水轉過身就和一中年不失威嚴高聳的男人對峙,男人也毫不客氣,悠哉的坐在高臺旁,搖晃著手中裝載高檔紅酒的高腳杯,邊不屑的質問道。

  [又帶女人回來睡,你何時要改掉這個習慣?]

  […說什麽又,我和她正在交往。]

  [你有真心愛過她們任何一個?]

  [我有什麽辦法,身為伊氏集團的小太子,她們接近我的目的本來就不純,想要談一場戀愛,對這個家的孩子來說太難了。]

  [家族世代一直保持著優質阿爾法的血統,希望你不要破壞了這原定的規則。]

  [別把我說得那麽輕浮,哥哥們不也還沒娶嗎?]

  [至少他們已處在訂婚狀態。]

  [都那個年紀了,是商業聯婚嗎?哈,我還真不稀罕,希望爸爸你不要為我這麽做。]

  [逆子!]

  把手中提著的高腳杯向伊得身上砸,隨後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一旁保姆才姍姍出現,邊提起毛毯為伊得擦身子,邊為男人說好話。

  [你就順著點他的話吧,畢竟您母親時日也不多,姥爺最近多數時間都陪在夫人身邊,公司的事也都交由您那三位大哥,他也只是心急而已。]

  […我知道,我什麽都知道…]

  要不是不想讓母親抱有遺憾,估計伊得會永遠留在澳洲,就是因為伊得從那安樂窩回來後才開始對奧利文留有迷戀。

  想到奧利文又不知道在那個男人懷裡做什麼,伊得委屈的捂住頭額,淚水禁不住落下,嚇得保姆以為伊得剛剛被高腳杯碎片劃到哪裏疼了,比起那種皮外傷,看著奧利文投入其他男人的懷裏,對他們敞開雙腿讓他們插入更讓他心疼,一想到是這樣,心裏更難受。

  而此刻的奧利文也在自己的臥室裏,窩在被窩中,看著伊得給他發來的消息,他知道這麽一直躲著他也不是辦法,自從伊得的出現,他愛昆西的心變得動搖,但他更沒辦法拒絕伊得。

  如果有一天伊得對他說“我愛你”,估計會義無反顧的投入他的懷裏,可惜一切都只是自己的幻想,一個異性戀的男人,盡管自己能為他生孩子,伊得也不可能會接受身為男人的他,他害怕再次被說噁心被討厭,壓根沒勇氣表白自己對他的心意。

  第二日中午,剛抵達學院,就見不遠處伊得與一女子舉止親密,似乎是察覺奧利文的視線,又或是對於奧利文這幾日的冷漠已變得心灰意冷,賭氣的在他面前親吻那名女子,奧利文面無表情,可是心裏卻在滴血。

  他知道這樣的自己很矛盾,但他沒辦法和伊得傾訴自己的心意,和昆西也是在一次偶然下相遇,當時的他只想找個男人滾個床單,以慰藉他對伊得的情感,恰是崑西也同樣只想抒發內心的壓力,一次的床上經歷,發現彼此在床上的契合度很合,所以才成為了彼此的固定炮友。

  先開始動了真情的是崑西,在他不懈努力各種溫柔體貼追求下,半強迫成了情侶,明知道對方有家室,卻期待昆西能全身心愛自己。

  以為自己和崑西可以在這見不得光的愛情裏繼續苟延殘喘幸福下去,伊得卻在這時候出現,甚至一次也沒在崑西面前觸發過失控的發情竟發生了。

  奧利文鎮定的迴避兩人,看著那有些落寞的背影,伊得高興不起來,女友似乎對溫柔親吻她的伊得感到滿意,身邊友人都紛紛妒忌的開起兩人玩笑,但伊得此刻才沒那種心思,他只想現在追上奧利文抓住他的手,問他這幾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麽要躲著他,可他又有什麽資格那麽做?

  專修課剛結束,提起背包正要前往美術室,卻被半路殺出的女友攔截,說什麽也要一起吃午飯,伊得失去耐心,對著女友嘆了口氣,不耐煩的一把捏著女友的臉頰,神情淩厲的俯首帖耳對她說道。

  [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是吧?像你這種女人多得是,睡過一次就得寸進尺,要是不想讓我討厭,就不要一直纏著我,做一個乖巧聽話的女人,這樣才討我喜歡。還有,我有自己得忙的事,不是二十四小時為你隨時待命的溫順男友,要是聽懂了就先回去,我還有課得去,回家乖乖等我聯系。]

  絲毫不給她有反駁的機會,說完扭頭就走,女友只能驚愕又不甘的跺腳,看著伊得那高大的身影消失在樓道處,估計這個女人已離不開伊得,即使他現在原型畢露,和他睡過一次是真的再也對其他男性提不起勁兒。

  還未到上課時間,奧利文像往常一樣在美術室裏繪畫自己的作品,以抒發雜亂無章的心情,門被急促的打開,伊得就站在門口直盯著他看,奧利文看著這樣的伊得,輕咬唇辦,該來的還是得面對,只見伊得不慌不忙向奧利文走去,奧利文也識趣的放下炭筆,掃了掃身上的碎削,擡起頭就見伊得已站在他面前。

  [哥是在躲我嗎?]

  [不是,只是發生了些事…]

  [哥和我就沒辦法說實話嗎?我難道做了什麽讓哥不高興的事?還是說那晚我在你面前手淫讓你不舒服,所以生氣了?要是這樣我先道歉。]

  [不是的,你先讓我說…]

  [那哥你怎麽已讀不回?給你打電話也不接,是你的男朋友讓你不要和我往來嗎?]

  [伊得,你能不能先冷靜聽我說?難不成你又要不給我解釋的機會而繼續誤會我嗎?]

  這句話再次喚醒八年前那晚發生的事,伊得心裏一陣刺痛,咬牙切齒往後退,沮喪的低著頭,害怕現在看著奧利文會因此把內心的想法宣泄在他身上,擡手撫住眼角,此刻有多委屈在奧利文眼裏一目了然,完全就是一只喪家之犬,莫名讓人心疼。

  奧利文瞬間沒了底氣,嘆了口氣,上前拉著伊得空置的另一只大手,揚起溫柔的笑容,尚有保留慢悠悠向伊得述說這一周發生在他身上的事。

  聽著奧利文說的話,內心各種思緒,伊得妒忌那個男人就連發情期也陪奧利文渡過,畢竟對方正在和奧利文交往,他沒理由斥責對方,可他現在妒忌得惱羞成怒,甚至開始害怕告訴奧利文自己對他的心意。

  在奧利文說完這一切後,伊得一言不發上前將他摟進懷裏,這個擁抱裝載了兩人不同的思緒,卻裝載了相同的情感,同樣害怕要是和對方表達了自己對對方的情感會給他帶來困擾,奧利文對這個擁抱沒轍,畢竟這是命定之番給予的擁抱,對於他而言是奢侈的存在。

  […對不起哥,不管過了多久,我還是那麽不成熟誤會你,我以為哥又要丟下我不再理會我了。]

  這是在對他撒嬌嗎?明明是抱著他,卻像是自己在安撫著他般,奶狗型男友,當之無愧,像想起了什麽,連忙從那奢侈的懷抱中退出,白麝香中混雜著甜橘的味道,對,伊得現在已有在交往的對象,和伊得繼續這麼曖昧不清是想幹嘛?奧利文輕咬唇瓣,盡可能不表露任何情感,調侃伊得邊輕推開對方道。

  [都有女朋友了,還對我撒嬌,我才不會被你騙呢。]

  [難道有女朋友了就不能和哥一起玩了嗎?]

  [你還小嗎?偶爾是可以,但要是你的女友嗅覺你身上有其他歐米茄的味道而誤會你怎麽辦?]

  [哥是我最重要的哥,她不會介意,更何況她是貝塔,不可能嗅覺我們身上的味道。]

  原來嗎,那甜橘的味道是香水味兒嗎?接下來伊得說了什麽奧利文也只迎合的回應,偶爾還會有親密的肢體接觸,在奧利文看來就像小時候總對他撒嬌的大男孩,但伊得的心思是盡可能把自己身上的味道,覆蓋奧利文身上沾到的那個男人的味道。

  最近昆西的妻子也從英國回來了,奧利文與他見面的機會幾乎很少,偶爾吃個飯就離開,甚至只是滾個床單也沒辦法過夜就分開。

  相反的伊得最近總粘著他,聽說不久前女友和他說了分手,問及分手原因伊得也只含糊表示不理解,在他這個年齡還處在叛逆期吧?長得高大帥氣,出生更是財伐家的小太子,不用特地追求,就會有一堆人奉承,說不定很快又會有新戀人。

  這一天伊得像往常般,課後閒暇時來到美術室午睡,看著那張俊顏,曾經那個稚嫩的男孩何時變得那麽成熟穩重了?奧利文心動的輕咬下唇瓣,走到伊得的位置上擡手輕撫那張熟睡俊朗的臉龐。

  一陣微微暖風吹入,是秋天暮葉的味道,伊得緩緩睜開眼簾,這是夢嗎?不由得伸手將奧利文的頭拉到面前,抬起頭,厚實的唇覆蓋上那柔軟的桃紅唇上,這觸感讓人無從放手,伊得再次大膽的想要再嘗一次那柔軟綿唇,想要深入柔軟唇裡探索一番,卻被嚇壞的奧利文一聲喚醒睡眼迷蒙的他。

  [伊得…]

  兩人對視良久,那羞澀又為難的表情讓伊得驚愕的松開了手,他都對奧利文做了什麽?要是他被討厭了怎麽辦?

  在奧利文眼裏伊得的表情充斥著排斥,就因為不小心親了他覺得噁心嗎?奧利文顯得有些失落,要是伊得知道他是他的命定番會不會噁心得從此再也不想見到他?想到這裏奧利文的心愈加疼,盡管委屈,也得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你睡糊塗了吧?哈哈,是漪夢嗎?夢裏和哪個女人做了什麽吧?]

  說完轉身返回座位,準備下堂課需要用的原料,伊得什麼話都沒說,就這麽看著奧利文自說自話,自己到底有多饑渴得到他,怎麽睡糊塗了就把他抓來親,果然是嚇到了,這明顯就在躲他呀。

  回憶迷糊中的那個親吻,仍舊觸感尤新,伊得擡手撫摸唇上余溫,果然好柔軟好甜,漸漸的對奧利文越發無法自拔,看著那慌張的背影,要是強行標記他,哥一定會很恨我吧?

  此刻氣氛尷尬得不知凡幾,伊得的到來瞬間變成這座大學的校草、大家的男神,很是受大家歡迎,或許最近和奧利文變得親近了,冥冥自有安排般,有個人打破了這層寧靜。

  放學回到宅子,富麗堂皇的大廳中父親和一男子正說著什麽,一旁還坐了個美男子,伊得不以為然,想著和父親打個招呼就上樓,卻被父親攔了下來。

  [父親,叔叔好。]

  [你先別走,你帶艾德蒙特去院子走走吧,我和這位叔叔聊會兒。]

  伊得緊鄒眉宇,所謂的叔叔難不成又是商業聯婚嗎?美人似乎也不在意,站起身就等著伊得帶他走,即使討厭,也不能總違背父親的話,心不甘情不願的扔下背包就領著艾德蒙特出去,雖然伊得的態度讓父親不高興,但礙於有客人在也不能當面譴責他。

  院子裏盛開的各類花朵都是母親還健康時種植的,艾德蒙特也不以為然欣賞中,伊得則表露得不耐煩的嘆了口氣,對著男人就開始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不知道我們的父親都和你說了什麽,反正又是那套商業聯婚,先說明我會拒絕,你也不想談一場沒有感情的婚姻吧,所以說…]

  [我沒關系哦。]

  [蛤?]

  伊得震驚與不解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以為自己聽錯,艾德蒙特不以為意的站起身向伊得走去,實則內心慌得一批卻不得不表露悠然自得的繼續說道。

  [如果對象是像你這樣的帥哥我可以,早就聽說卡萊茵家的男人們個個都長得俊俏,今日一見不如一聞,所以就算沒感情,你這張臉也能讓我發情。]

  [哈,你是沖著我們卡萊茵財大勢大才會這麽囂張的吧?你聽好了,我不像哥哥們那麽溫柔,也不稀罕什麽商業聯婚,我也只是為了迎合父親做個過場而已,所以奉勸你也不要把這當一回事。]

  伊得絲毫不客氣一把抓住那俊美的臉蛋就是一頓不滿輸出,艾德蒙特也無所畏懼,為了家族和父親的期望,他不得不妥協,他必須嫁給眼前這個囂張自大的男人。

  伊得說完沒好氣的松開手,轉身就讓艾德蒙特跟上他離開這裏,卻沒想艾德蒙特豪邁的說道。

  [我叫艾德蒙特,接下來不要無視我說的話,我必須嫁給你,成為卡萊茵家族的一份子,所以你得配合我。]

  伊得被他這句話氣得不輕,轉過身就見艾德蒙特脫下衣服,赤裸裸的站在他面前,一股紫羅蘭香飄來,他這是在釋放信息素試圖迷惑他嗎?伊得難受的捂住口鼻,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害怕得瑟瑟發抖卻不得不這麽做的艾德蒙特,伊得瞬間來興趣,齜牙咧嘴嘲諷道。

  [哈!明明就害怕得要死,卻還要逞強,既然你都送上門,沒有不吃的道理。]

  快步上前一把將艾德蒙特抱起往花園深處去,伊得一舉一動都如此粗暴,艾德蒙特只能迎合他野蠻的暴行,菊穴傳來撕裂疼痛感,穴口被無情撐大、被狠狠的抽插流出絲絲血絲,伴隨著精液在那雪白的大腿上流下,草坪上滲雜著精液與血絲,伊得把他當發洩工具,就這麽無情的蹂躪那早已撕裂紅腫的菊穴,毫無感情的把艾德蒙特的第一次給奪走。

  好難受,卻不得不為了家族而迎合,他和其他人一樣,厭惡自己為什麽是歐米茄,要是他是阿爾法就能自己掌握命運不被任由擺布,要不是脖子圍了項圈,估計伊得毫不留情一次又一次的咬下去真把他給標記,但伊得不得不那麼做,只為了嚇唬他讓他知難而退。

  完事後,伊得不忘回到大廳打算氣一氣大人們,抱著赤裸只披了件襯衫外套已被操得昏睡的艾德蒙特走到兩人面前,兩位父親見著這景象先是一楞,伊得的父親先反應過來,站起身氣憤的斥責伊得的態度與做法,對他怒斥道。

  [你這是在幹什麽?]

  [不是你們想要的嗎?讓他誘惑我,然後讓他和我結婚,這樣就能談成兩大集團的合作,爸爸,我說過我不需要商業聯婚,但我感謝叔叔為我準備的驚喜,我也由衷玩得盡興,令兒的第一次我也充分、確實的收下了。]

  艾德蒙特父親憤怒的上前,賞了伊得懷裡仍然昏睡的艾德蒙特一巴掌,睡眼朦朧的艾德蒙特被扇醒,懵懂的環顧眼前的景象,更是讓他無地自容,緊咬唇辦,從伊得身上下來後,一個巴掌往伊得臉上打上去,羞憤的跑離,這場商業聯婚也就這麽不歡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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