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煌的终末之地(#3)——精英“舰妓”与巴别塔的佣兵,1

[db:作者] 2025-08-14 10:07 5hhhhh 9060 ℃

罗德岛的商业层有一个宽敞的大厅,这条“商业街”通常是舰上最热闹的娱乐场所,即使在罗德岛沦陷后的日子里也不例外。整洁的过道堆积着腐臭的垃圾和破碎的残片、精心装扮的商铺被洗劫一空,一些勉强完整的房间被改造成临时的“诊所”,既用来医治佣兵的肉体疼痛,也偶尔用来“医治”雇佣兵的生理需求,供不应求的特殊医疗干员经常成为佣兵们大打出手的导火索。

不过今天,佣兵们如愿得到了一个“精英医疗干员”。

“精英医疗干员”似乎是第一次参与如此壮观的“问诊”,“精英医师”表现出了明显的抵触情绪,但雇佣兵们对生理健康的渴求和不断收紧的绳圈击败了“医疗干员”的肉体抗拒,在佣兵中间被推搡着的煌如同一只大闸蟹被严严实实的束缚,被勒得凹凸不平的肌肉将本就不宽松的外套撑的肉感十足。十根圆润的脚趾死死的扣住脚下一只高脚凳尖锐的边缘、将敏感的足心完美的暴露在身后佣兵的掌间。

皮下的咒印让整个脚面发散着微弱的粉紫色辉光,先前注射混合了的催产素的药剂已经开始生效。

“嘶……咳咳……呃啊……”

煌明显感觉到,手腕交叉在脑后的捆缚也给韧带带去隐隐负担。自己的双臂正随着手腕上绳索的收紧,开始向后不断牵拉。不甘、屈辱,正随着愈演愈烈的紧缚感逐渐上升。就在煌试着晃动手腕试图寻找突破口时,却没想到自己交叉的双腕竟被突然向上提起!

“啊,呃……啊啊!”

韧带近乎被撕裂的疼痛让煌蹲伏在方凳之上的身体强行挺起,后腰却被佣兵粗壮的双手死死钳住。随着越来越多的绳索在身上缠绕收紧,被压抑的活动空间让逃脱的希望更加渺茫。多余的绳索硬生生挤过腋下,不仅将胸部上下的两组绳圈更进一步收紧,同时也限制它们松动的可能。其余的部分则是从肩膀抹过,一左一右分别压住煌蜷缩在后颈的手掌。

随着身下的战裙被向上卷起,被棉质内裤包裹的圆润翘臀在“M”字大开的腿间若隐若现,饱满紧实的臀肉在佣兵的摩擦下传来阵阵的酥麻感,包裹臀部的棉质内裤也在雇佣兵放肆的进犯中被夹在两瓣屁股之间、勾勒出一条完整的圆润股沟。

更让煌感到羞耻的是,一只冰凉的硬物在臀瓣来回摩擦,将内裤顶到一边的同时在柔软的菊门口野蛮的钻动。

随着肛勾的另一端固定完毕,男人用力的将肛勾的连接绳收紧,肘关节顿时被带起“咔咔”清脆的悲鸣,双掌向下的双臂,竟在这股力量的作用下,开始向上反向牵拉!与手腕链接的粗大肛勾更深入的探进隐秘的肠穴。

“呜呜!啊——!呃,呜呜!”

凌乱的长发疯狂甩动,在金属钩野蛮的掘进前,即便用力夹紧括约肌,也依旧显得苍白无力。煌如同一条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鳞肉,不断扑腾的娇躯始终无法挪动半分。

下一秒,那股冰冷陷的更深,与从内到外的热气撞了个满怀。

“呃啊——!”

煌不停蹭动的脑袋瞬间绷直,条件反射般向上抬起。更加高亢的呻吟带出几根飞溅的银线,甚至甩进颤抖的瞳孔中。

(终于还是到了这一天了吗……)

对煌来说,这一天来的太慢了,佣兵们的肉体折磨持续了整整一周,久到让煌以为可以免遭失身的厄运;但这一天又来的太快了,煌甚至还没被褪尽衣物,后庭的纯洁就已经失守。

身后的雇佣兵们早已乐的合不拢嘴,被紧勒在阴唇上的内裤早已被汗水浸的湿透、佣兵透过半透明的内裤可以欣赏到粉嫩紧致的穴口充满活力的一开一紧,将湿漉漉的内裤戳出一个凸点。

佣兵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亲上了煌的嘴唇,用舌头粗暴地撬开两片温润如玉的唇瓣,侵犯着煌的口腔。

煌下意识地想用自己的舌头把雇佣兵的舌头顶出去,但此刻却只是徒增情趣罢了。她的舌头无论避到哪个角落,都会被雇佣兵轻松地勾住,交缠吸吮。

“嗯…哼…哈啊…放…放开我…”

雇佣兵毫不理会煌的话,只是自顾自地进攻着。口水交缠的声音夹杂着煌时不时发出娇媚的喘息声,像是小小的鼓点叩打着煌的心扉。

“噗啊~”

过了许久,雇佣兵才放过了煌不堪挞伐的口腔。两人的嘴唇分开后,还拉出了几道淫靡的口水丝。另一位雇佣兵在后边整理好煌的吊绳,随着小臂和腰间的绳结收紧,一只牢固的绳圈攀上了煌的脖颈,随后,雇佣兵撤走了煌脚下的高脚凳。绳圈随着煌的体重而缓慢收紧,煌的俏脸随着因体重缓慢收紧的绳圈逐渐蔓延着血红。

“就这样…吊死我吗…”为了保持平衡,煌不得不蹬着两条被折叠捆绑成“M”状的双腿在绳圈的处刑下垂死挣扎。直到身后的雇佣兵用手托住双腿,煌才得以从濒死的窒息中缓过一口气。被托起的双腿在雇佣兵手中夸张的向两边张开、仿佛在向身前的镜头和佣兵们展示自己仅剩一条内裤保护的下身,看上去就像是向客人展示身体的下贱妓女一般。

随后,雇佣兵扶住了煌的双踝,一只手抓住她的一只脚,另一只手开始隔着衣服揉捏她在束缚下更具规模的双峰。

“嘤~”

胸部突然袭击的刺激让煌发出了好听的呻吟,酥麻的快感从胸部扩散到煌的全身,让煌微微颤抖起来。

“给我…滚开!”

煌逐渐适应了吊绑的强烈不适,力气似乎也越发充盈。奋力地扭动的身体带动着绳索“嘎吱作响”,不安分的双腿试图挣脱雇佣兵的魔爪。可还没等身后的佣兵有所反应,那只被雇佣兵抓住的脚已经被送到了雇佣兵的嘴前,滑腻的感觉瞬间袭来,玉趾被口舌包裹,雇佣兵轻轻的将煌的脚趾含入口中,赤裸裸的调教行为激活了烙印在足底的咒印,煌全身的气力立刻一泄如注。

煌的足趾与佣兵尝过的其他罗德岛女俘不同,那些娇小的医疗干员瘦弱的脚趾好比是一粒粒质地坚硬且“价值”的钻石,而煌的足趾如同一颗颗珍珠,一层薄茧之下包裹着光滑细腻的软肉,称得上是一块值得打磨的璞玉。光是从玉足上就能品尝出煌那股年轻菲林特有的味道,雇佣兵悄悄眯起了双眼默默地享受着这只娇美的玉足,舌尖从每处趾缝中流过,将煌的味道完全烙印在自己口中,也将自己的味道完全刻在她的玉足之上。

“哈啊~哈啊~别~变态~放开我——唔~”

口腔中的玉趾不停的哆嗦着绷直,雇佣兵不紧不慢的挨个品尝着煌的五根玉趾,双手也抓住了脚踝与脚掌,一手爱抚着已被开发至臻的足心,一手摩挲着紧绷的足弓。直到五根脚趾全都变得滑腻湿润,雇佣兵才恋恋不舍的张开了嘴,火热粘腻的脚趾立刻变得微凉与自由,煌立刻扭了扭脚趾,还没等有所缓解,那沿着足侧滑下去的舌尖又让她忍不住随着雇佣兵的舔舐颤抖。

真正的爱抚与刚刚虚假的快感截然不同,刚刚残余的感觉与此刻货真价实的爱抚叠加在一起让煌的意识恍惚的几乎分辨不清此刻虚实,本应反抗的双手用力的抓紧了手腕上的绳圈,除了喘息之外,煌居然发不出任何其他的声音。

“哈~哈~呼~呼~脚被舔着…什么的~怎么会~怎么会有感觉啊~怎么可以~不行,冷静,必须冷静下来,我要…唔…可恶…该死的咒印么…头好晕…完全,无法思考…!”

这对曾经将无数敌人踩在脚下的双足此刻正被佣兵轻易的支配着,从内到外从肉体到灵魂,煌的双足彻底沦陷在了口舌与双手之间。刚刚残留在脑海中的快感尚未褪去,真正的快感立刻将那股空虚填满。任务、责任、自我,种种煌内心中最为重要的事物正在以某个契机开始一步一步的崩塌。

视觉不再重要,听觉、味觉都不再重要,脚上的触感已经夺走了煌的一切。双脚还是第一次与人如此亲昵的接触,即使是先前的仪式也只是用双手和道具折磨敏感的双足,但是直接被抓住双足舔舐玩弄这种事,即使是博士也没有提过这种请求。

煌来回扭动着身体,明明想要咬紧牙关却又控制不住的从喉咙深处溢出点滴娇哼,耳边只能听到那大的惊人的舔舐声和自己丢人的喘息声。紧紧贴靠在身后佣兵软烂的肥肉里让煌感到无比的燥热,只有那只被雇佣兵舔弄的无比敏感的裸露在空气中的玉足感到痛快与凉爽。

“啵”的一声,煌再次忍不住轻吟了一声,腰肢也随着雇佣兵用力的在足心上那一吻微微抽动起来,一股股粘稠的花蜜已经将内裤浸透。

“哈啊……哈啊……哈……”

“呼~那个莱塔尼亚的术士还真是有点东西,这堪称艺术品的双脚,必须要由我这种识货的人来品尝啊。”

“闭嘴…变态!”

被玩弄过后的玉足如同从水中泡过一般,葱白脚趾甲与白里透红的玉足搭配起来格外动人,让雇佣兵有些挪不开视线。精致的玉足上沾满了雇佣兵的口水,刚刚还紧绷的玉趾此刻有些酸软无力的蜷缩着,如同一只冷静的野兽瘫软的任凭玩弄——如同此刻那被夹在雇佣兵中间大口大口喘息着的菲林少女。

“嗯…哧溜~”

“你——咕——!”

再次颤抖的咬紧牙关,敏感无比的脚掌仍旧在被他的手爱抚玩弄,另一只玉足也没逃过她的魔爪。刚刚体验过的快感再次袭来,煌甚至已经忘记了这是被严密监视的处刑场,陌生带来的刺激过后是熟悉的快感,她转而紧闭住双眼,干脆眼不见为净一般想要逃避现实一样。

咬咬牙,忍一忍就过去了,煌很少会有这种自暴自弃的想法,可是闭上双眼后看不到眼前的一切,耳边的声音和足底传来的刺激就越来越清晰。

快感——煎熬。

快感——忍耐。

快感——绝望。

“嗯~真是美味。”

等到雇佣兵再放开她的第二只脚的时候,煌的反应已经不再那么强烈,只是不时传出一声深邃的喘息,那挺翘的胸部不时随着喘息用力的向上隆起。

衣袍在剧烈的扭动下已经有些歪七扭八不够整洁,香腰与小腹也已经透过湿透得衣服微微显露而出,乳球之间被夹起的沟壑中满是汗水,泛着微光,从敞开的领口无私的展示给每一位垂涎三尺的佣兵。尽管煌的双臂被折叠捆绑交叉在脑后、依然在努力的将头偏向臂窝试图遮住脸不让雇佣兵看到表情,但佣兵们依旧可以看到那无力咧开的嘴角,还有口水不受控制的流出。

“哈…差不多得了…再继续下去的话,你这就是…与这片大地…为敌…”

被玩弄了许久的双足终于得到了自由,煌紧绷的身体也稍稍缓解,她却依旧试图用臂弯遮住自己的表情,声音颤抖着带着无力。

“是吗,可是你的表情相当没有说服力啊,你是什么东西敢自称这片大地?”

面前,是血债累累、奸淫无数少女的雇佣兵,而身下,本该在战场上烧灼一切邪秽的精英干员却在一双恶徒身下瘫软的连说话都没有气势的浑身发情的女战俘。

双足连带双腿瘫软在雇佣兵的手里,雇佣兵用自己的双手撑住煌被托起的双腿,轻轻伏在她的身上,煌只是深深的如同哭泣般喘了一声,一言不发。

雇佣兵的手指悄悄伸到了煌的嘴角想要进去好好玩弄一下,第一时间煌似乎并没反应过来,任凭雇佣兵的手指伸入口腔之中夹住自己的小舌来回揉捏。当那根手指开始剐蹭着口腔想要将煌的口涎全都夺走,她的小嘴也开始无意识的吮吸着雇佣兵的手指时,她似乎才微微回过神来,赶紧扭着头吐出了雇佣兵的手指。

沾满了口水的手指似乎锲而不舍的想要撬开那倔强的嘴唇,但是却无功而返,被快感击碎的七零八落的自我似乎重新找了回来,身下热气腾腾的菲林似乎又变成了威风凛凛的罗德岛精英干员。

“我…我警告你最后一次,你再敢试着伸进来,就别想完整的拿出去!”

几次深呼吸,煌的声音再次恢复了平静,多了几分曾经雇佣兵熟悉的精英干员的气势,虽然依旧还有些颤抖。

雇佣兵却稍稍抬起身收回了手指,视线沿着煌丰腴的身躯向下兜兜转转,来到了某个已经湿透了的部位。

被饱满双峰遮住了视线,煌依然知道那只罪恶的手伸向了哪个部位,煌好不容易整理出的坚毅表情已经再次有了几分僵硬,雇佣兵轻轻地解下煌的战裙,和脱下的长筒袜胡乱地扔在一旁让其他的雇佣兵发泄,只留下贴身的白色内裤,随后不动声色的将手迅速伸到了煌下身、中心处已经渗透出湿润的部位上。

“如果是,伸进,这里呢!————嗤啦!”

“你——?!”

巨大的力量从身下传来,煌下意识的绷起后背看向身下,脖子上的绳圈顿时被狠狠的勒住,让她本就刚刚回复清醒的大脑一片空白,随着身体的后仰使得绳圈松动后一股血液直冲脑海,下身涌来的冰凉感却也让她没办法气火攻心的昏过去。

早已被春水浸透的内裤被雇佣兵轻而易举地扯碎扔到一旁,而其下终于露出真面目的桃源地,那微微张合的小穴已经完全吸引了雇佣兵一切的注意力。

藏在倒“V”字型茂密黑森林中的泉口十分干净,粉嫩的阴蒂点缀在两片油光水滑的唇瓣之间,还在汩汩地流出爱液。

“看看这动人的小嘴,你这不是早就馋的流口水了吗?”

“你——你居然敢!”

私处被一览无余的羞耻感瞬间化为了羞恼的怒火,煌下意识的想抬腿冲着雇佣兵踢去,然而精英干员那出色的格斗能力在紧密的束缚下完全发挥不上作用,刚刚被玩弄的变成足穴的双脚被雇佣兵抓住的瞬间就再次酸软敏感的带回潮水般的快感。

眼看着雇佣兵望着自己的私处看的出神,他眼神中的痴迷与欣赏让煌的内心无比复杂,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在羞恼与愤怒之外,还有一股自豪与享受的情感交织其中。

煌的身体中仿佛有两个自己在打架,一个想要维持那个刚烈的自我,发誓要将这群胆敢亵渎自己的变态碎尸万段,另一个却想要展露原始的自己,在这群杀人如麻的佣兵面前尽情的舒展自己的魅力。

足底的咒印在情欲的推动下一点点的侵蚀着煌的意志,本该专属于博士的那份情感正在一点点转化成对自己施虐的极恶暴徒。

“呼~”身后的雇佣兵微微俯身,对着煌的耳朵吹了口气。

“噫——!”

温热的呼气打在了煌耳朵深处,令她像触电一般全身发麻。更可怕的是,雇佣兵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煌。他伸出舌头,一点一点地往煌的耳道钻去。

“嘶溜~啾~啊嗯~”

身后佣兵的动作并不猛烈,反而相当缓慢。他的粘舌温柔地滑过煌耳朵的每一寸领地,就像是动物在做标记一样。时不时还张口含住煌的耳朵,用力吸吮。

配合着身前佣兵剪碎了煌的衣袍,让煌欲火焚身的娇躯彻底暴露在人群面前。随后雇佣兵凑到了煌那温润的小穴口,双手轻轻拨开了那对如玉蚌般美丽动人的唇,惊得煌的双腿直接绷紧收回、身后托举双腿的佣兵不得不花更大的力气迫使煌维持住“M”开腿的耻辱体位。

火热的吐息拍打在淫水直流的穴口,蜜汁不停的从穴口分泌而出,煌的全身胡乱的扭动着,青蓝色的瞳孔惊恐的望着头顶漆黑一片的天花板——

却无意瞥见一抹灰白色似乎在二层落地窗后闪了一下。

没等煌思考那一道灰白色的光泽是什么东西,柔软还带着些许粗糙的部位就落在了那狭窄的密缝上,轻轻来回舔弄,一直以来自顾自满溢流淌而出的蜜汁不再沿着那撮精心修剪的茂密毛发滑落,而是被卷入了身下的另一个黑洞。

全身绷紧,

双足绷得笔直,

双手紧握,

头部向后仰去,身体上弓。

当身前佣兵的舌尖从密缝上划过的瞬间,在身后扳住煌双腿的佣兵就感觉到了那结实的美腿用了多大的力度,他也看到了那突然挺立起来的腰腹洁白光洁的曲线与那对微微颤抖的美乳。

煌的大脑已经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变得一片空白,私处被舔舐的羞耻感疯狂的冲击着她身为精英干员的自尊,而敏感之处被舔舐的快感又在不停的触及她被充足调教后被唤醒的雌性的本能。

轻轻舔弄了几下,看着那不停颤抖的抽搐身体的精英干员,雇佣兵的双手悄悄覆在了她的腰间与大腿根,轻轻的按揉与抚摸着,她紧绷的肉体也终于第一次感受到了放松与柔情,在雇佣兵细致入微的按摩中,那绷紧如同受刑的肌肉终于逐渐的缓解下来,取而代之的是如同温水浸泡的舒爽感一点点从腰腹处弥漫到煌的全身。

过犹不及,雇佣兵知道如何带给女性最完美的快乐,感受到紧紧绷住试图合拢的双腿逐渐放松,他并没有急于攻陷可怜少女的最后防线,而是悄悄抬起头俯下身,默默地轻吻着那如玉般的美足和修长的美腿。

敏感的玉足如同调教完成的穴肉,敏感度转移的情况下,双足的触觉和快感传递给了大脑,煌享受到的刺激更是几何倍增,让她无数次分不清这究竟是现实还是梦幻。

轻吻如同恋人,刚刚粗暴舔弄索取自己玉趾玉足的口舌此刻温柔的如同水流,火热的手掌变成了完美的按摩机器,紧绷的肌肉被其融化,疲惫的穴位被按揉的酸软,从足到腰,小腿,大腿,腿跟,煌在药物和咒印的催化下逐渐出卖了她自己,健美的双腿第一次在博士以外的人面前放松了抵抗、成为了他人的所有物。

不到五分钟的时间,那对玉腿便随着一双玉足一同堕落在雇佣兵的爱抚之中,躺靠在雇佣兵身怀中的煌无力的喘息着,豆大的汗珠沿着她的侧额缓缓滑落,她再次取回了些许的力气和理智。

(双腿…双脚…一点力气都没有,好敏感…简直不像是我的身体了一样…可恶,为什么这个变态会这么熟练,他到底玩弄过多少女人…我又是第几个…我之后,又会有几个……明明不想,可是为什么…这么舒服,我的身体为什么还在渴望他继续…必须停下来,绝对,不能继续下去了…)

“呼——”

雇佣兵的长呼声传来,煌感觉到那双温暖的大手离开了自己的双腿,她的双足悄悄勾了勾,似乎还有些不舍得雇佣兵离开一般,紧接着,她就被自己这种不知羞耻的想法搞的满脸通红,死死咬住嘴唇。

望着那比刚刚还要水嫩的两瓣蚌肉,聆听着煌口中细微的低吟声,雇佣兵也能猜到这位嘴硬的精英干员脑子里在一瞬间浮现的是怎样下贱的幻想。

雇佣兵爱不释手的抚摸着那敏感的腿跟和紧致挺翘的蜜桃美臀,舌尖重新回到了那敏感的穴口舔弄,舌尖与舌面在穴口周围放肆的舔舐,娇喘传出的瞬间就戛然而止,煌拼命的压抑着原始的欲望,却只是只给她自己突增折磨。

“嗯,比刚才更软了,淫水也比刚才更烫了,终于发情了吗小猫~”

回应雇佣兵的只有沉默。

“诶~沉默在这种时候可真没情趣?那我,可就要更进一步咯?”

煌依旧一言不发,樱唇之中一双贝齿咬得更紧了。

“嘿,那我就当你期待已久咯~?那接下来,我可不会再客气了!”

“咕啾!”

“啊——————”

雇佣兵的舌尖轻轻挤入了两瓣阴唇之中,如同一条灵巧的泥鳅钻进洞穴中,煌的双腿又一次紧紧的顶住雇佣兵用力掰开双腿的手,那双青蓝色的双眼瞬间失去焦距,紧咬的嘴唇猛地张大,却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浓稠的花蜜清凉又带着些许酸涩,那是少女未经性事的浓郁味道,雇佣兵的舌尖如一条自由自在的鱼儿钻进了归宿,周围粘稠的淫水全都被他一点点的挖掘而出,又引发深处的泉口连绵不绝的排出洋溢着欲望的液体。

那双娇嫩的玉足狰狞着的张开十趾,双足彼此勾在一起自己冲着自己用力,才能让煌多多少少发泄出那股令她抓狂的刺激,雇佣兵却仿佛全然不在乎她的痛苦,只是一味地享受着处女青涩紧致的蜜穴。

舌尖挑开腔肉,蜜水被全都卷入口腔,雇佣兵沉迷的扑在这初尝禁果的蜜穴中,他的舌尖不停地向深处抵去,本就敏感的腔肉回应的越来越强烈,夹紧的腔穴几乎不留一丝缝隙拼了命的想要将异物挤出去。然而那条来回挂弄着淫肉之间沟壑缝隙的舌尖却灵巧的不行,三番两次用力的剐蹭着整条阴道中到处都是的敏感点,引得煌的子宫不知道狂野的收缩了多少次,也让雇佣兵不知道喝下了多少美味的玉液琼浆。

“啊——啊——不——啊——的欸——”

声音不成字符,已经无法传达出任何含义,只有借着每次呼吸之间的空隙,煌才能勉强吐出一个个无法理解的音符,又很快被快感压在体内。被强有力的大手拉住的感觉几乎瞬间就让对这等快感和侵犯感到未知和恐惧的煌安下心来。

放松与安心,在此刻全身心绷紧的煌的身上等同于折磨,这仿佛在告诉她“没关系,我在”。可安下心来的结果,就是那被雇佣兵小舌舔弄的腔穴开始疯狂地将快感反馈给煌几近烧坏的大脑中。但令煌疑惑的是:“自己为什么会在这时觉得那双污秽的双手令自己安心呢?”

双足死死勾在一起,脚趾向外掰的如同要掰断一般,双腿不停的颤抖着,如同那不停喷洒花蜜的穴肉,煌的双眼已经开始从空白逐渐变得无神,口水好几次因为她猛地仰头而差点呛住。

紧致的腔肉随着雇佣兵的舔弄开始放松,雇佣兵的舌头进出地越发通畅,他稍稍用力的抓紧了煌的腿肉,直接伏在煌的蜜穴口,将不停的收缩的阴唇整个包在口中。

雇佣兵都能感觉到煌在面对未知的快感时对自己的依赖,他微微一笑,轻轻的在那被自己玩弄的发红的蜜穴口亲了一下,趁着她倒吸一口凉气的时候,突然狠狠的吸吮起来。

“哦~唔啊~!别~!别~别吸!啊!噫————!!”

拼命蠕动的娇躯瞬间如同进了油锅中的活鱼,煌的身体突然强烈的扭动起来,双手突然加力恨不得想要将雇佣兵的手指都扭断一样,双腿更是瞬间挣脱了身后的禁锢、狠狠的夹紧了身前雇佣兵的头。

煌的身体虽然被紧密的拘束,但是力量却也不容小觑的,她条件反射般夹紧雇佣兵的头,力度之大甚至让雇佣兵都感到有些晕眩,两位雇佣兵用力撑开紧闭的双腿、也立刻更加用力的吸吮起那稚嫩的蜜穴,舌尖也拼命向最深处顶弄。

刚刚已经舒缓些许的腔穴软肉再次变得紧致,雇佣兵的舌头甚至能感觉到煌小穴的剧烈抽搐,一股又一股的花蜜从通道深处如潮水般涌出。

“啊…啊——里面…里面…要——不,不行…别~~别,啊~啊~~唔唔唔——不要再~呜~~好难受~变态…快点停下…快点~算我求你——奇怪~啊~好奇怪…好奇怪!啊不要~什么~啊~别~要——要——噫————”

每当煌的喊声颤抖中断一下,就会有一股花蜜涌入雇佣兵的口腔,每当她那结实的小蛮腰猛地挺动一下,雇佣兵就会品尝到一股温热中的点点清凉。

柔嫩的腔肉拼命的收缩夹紧,似乎想要将那带给它致死量快感的小舌永远锁在体内。十指相交,快感如同潮水般将煌引入了她从未见识过的陌生领域,快感越是澎湃她越是恐惧,只有那死死抓住她双腿的粗糙肉掌能给她带来一丝丝的慰藉。

双臂拼命的用力企图挣断束缚娇躯的绳带,每次癫狂的抽搐都让雇佣兵的舌尖猛地顶撞在陌生的区域,颤抖着身体的煌在几次尖锐高亢的鸣叫声后,双腿再次拼命的试图夹紧雇佣兵的头,上半身猛地抬了起来。

无法言喻的水量扑入了雇佣兵的口腔之中,与略显粘稠的淫水不同,这股清凉清冽的花蜜可是瑰宝,默默阖上双眼的雇佣兵全身心的投入在煌的蜜穴上,势必要带给她最完美的一次高潮。

煌的高潮来的是如此的剧烈,前面的铺垫在此刻一同爆发,总是一副贞烈不屈姿态的精英干员在身份低微的佣兵怀中丢人的挣扎着,那双性感的双腿双足如同被电击一般绝望而无力的在佣兵的掌中不住的痉挛,双手也从拼命抓紧身上将自己紧密捆绑的绳圈,变成为了舒缓这股刺激而轻轻的扭动。

被时刻吸吮着嫩肉突然失去了拉扯,雇佣兵的头迅速从煌的下身抬起,一瓶准备已久的凉水狠狠的浇灌在热气蒸腾的泉眼中,顿时,陌生的冰冷打在陌生的嫩穴上,冷与热的刺激在煌的蜜穴上几乎被放大成了冰块与火焰的程度。

又是一声痛苦而短促的淫叫声,脆弱的菲林少女无意识的将腰用力挺起,一边有些凄惨的低鸣着,一股透明的液体从那敏感的腔穴口喷出老远,随后又泼洒在早已湿滑不已的地板上。

双腿被分开无处着力,子宫口被连续不断的无数次小高潮冲击的酸痛不已,这股猛然爆发的大量阴精更是如同子弹一样从无比细小的花心喷出,划过敏感的嫩穴,让煌的大脑彻底短路,挺立起来的腰肢借助吊绑在脖颈和双臂上的绳圈,硬生生在半空中反复腾空了数次后,才重重的摔落在原位,摔落在了那托举自己身躯的佣兵粘腻的胸怀中。

煌再次紧闭双眼,泪水汹涌地从眼角流出,沿着脸颊滴落。她身为罗德岛的精英干员,居然在一群渣滓面前被玩弄到失禁,这几乎让煌感到无地自容,急火攻心之下居然哭了出来。

“该死,我忍不了了!我要强奸这只处女母猪!”

先前,看着这副淫虐的强暴场景的其余囚犯按耐不住自己的性欲,早已褪去衣物,挺着各自奇异形状的肉棒,推搡着挤开最初的两名佣兵,对着同样门户大开的性穴入口强行将胯下的巨物插入淫穴,粗壮的肉杆完全将淫肉入口撑到极限,阴唇上撕裂般的痛楚清晰被清晰地传递进煌的脑内,生殖器上传来的剧痛侵扰、生理上的本能反应让她叫出了声。腥臭的肉棒并没有停止前进的步伐,滑润的处女阴道腔壁极大地阻碍着它的前行,却也让佣兵更为兴奋,内心的征服欲和虐待欲正渐渐被煌紧窄刺激的性穴提升到前所未有的高度。囚犯的猛烈一挺,肉棒没有丝毫犹豫的让那片象征纯洁的瓣膜变得四分五裂,伴随着器官的撕裂渗出的淋巴液与性液润滑着肉棒和膣壁的空隙,让肉棒的深入更为顺利,混合交融的体液混杂着细微血丝缓缓流出淡粉的肉穴,滴落在肮脏的地面上,煌那洁白的肉体肌肤和佣兵狰狞的黝黑肉棒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冲击着周围人火热的神经。

五官也不知是由于被压力压迫还是下体的剧痛而扭曲抽搐着,细汗密布的肌肤上的温度正以微妙的方式变化着。

“呼……骚货的浪穴好紧……”

“切!”

囚犯咒骂着,不顾一切地开始运动起肉棒,并不算润滑的紧窄媚肉剧烈磨擦着侵入其中的肉茎,肉褶更是死死咬住凹陷的冠沟,宽大的头冠倒沟每一次抽插都会凶狠地刮过残余的处女膜裂片,给煌送去一波又一波的痛楚。破处的耻辱和疼痛唤醒了煌坚强的意志、暂时压制了先前被勾起的性欲,涌泉般的穴道内竟在粗暴的抽插下逐渐变得干涩。

“欠操的娘们!”

“不说话?!看来得用我的大屌干烂你的淫荡肉穴了!”

说罢,佣兵一手如钳子般死死钳住煌硬如桃核的乳首,另一只手粗鲁的扯动披在背上的散乱长发。煌的头皮收到发丝的牵拉而产生痛觉、带动着头部本能地向后反仰。眉头紧蹙,玉唇紧抿,青蓝色的眼神中透露着困兽之斗般的凶猛眼神,坚定的意志和绝对的理性似乎完全压制着快感,如果不是全身的绑绳束缚了坚实的肉体,即使是饱经蹂躏,精英干员引以为傲的身体素质依旧足以将这群渣滓禽兽送入地狱。

“脸色这么凶啊,这可不好看……”

狭隘的佣兵此时只觉得心中怨气尽出,自己的小队被面前的菲林屠戮至尽、自己却恐惧得举不起手中的匕首时的屈辱和对女性天然的不屑使佣兵泛起了极大的快感,随着煌的头部在牵拉下极力后仰、一枚鼻钩勾在了琼鼻之上,想到那个神采凛然的女人正在自己身下被鼻钩牵拉下满脸屈辱的摆出母猪脸,都让他作为男人的征服感得到了最大的满足,比起人生中的任何时刻都让雇佣兵欲罢不能。

“骚浪母猪!射进来了!”

精液顺着精管向外涌动、从龟头上绽开的马眼口直泄而出,玷染着煌纯洁的花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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