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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后崩坏书》:关于与布洛妮娅结婚多年的舰长因金钱危机被好友雷电芽衣趁虚而入,不知不觉中沉迷激烈肉欲最终背叛妻子还向其隐瞒这件事,2

[db:作者] 2025-08-14 10:06 5hhhhh 1690 ℃

而洞察力向来敏锐的雷之律者似乎并没发现扶着门框的男人,她只是关上火,借着黄昏用圆勺舀起浓稠的清粥细细品尝,觉得味道并无不妥便把这闻起来就让人食欲大开的补养品盛进碗里。他们因为各自的原因没有说话,沉默里,舰长感到自己有点失控。

“嗯...这味道应该是舰长喜欢的。”她轻笑,笑的纯真,笑的静美。在碗里放上勺子,刚转身要端给以为还在睡觉的病人,突然发现他已经撞在自己面前,又是莞尔,那澄净的眼眸是墨染的星璃,好似白纸般无知而纯粹:“啊,看样子某人已经醒了呢。”

他没说话,只是笑了一下;她心领会神,没做在意,仅仅绕过他把粥端到餐桌上等人落座。

她等来了他,等来这个虚弱的指挥官:舰长没说话的坐到芽衣面前,承受着煮饭婆的饶有兴趣的目光准备拿过碗筷,可谁知那人却柔柔一笑推开了他的手,照顾一个瘫痪患者似的勺子舀出粥,松松吹吹,耐心、显得平常地搁在他嘴边,哄道:

“啊~~”

舰长不知道该说什么。从不太好使的嗅觉察觉房间里多出一缕微弱的腥咸味道的那刻起,老道的直觉就弄得头脑发胀,就好像异常抵触眼前和自己共事多年的老友一样。他不敢说出来,也怀疑过去的经验,因为发烧的缘故各种各样的问题总会趁虚而入,可能就是这个时刻。

“芽衣,我们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他苦笑道,还是把那勺粥吞了下去:清淡,微甜,浓稠而营养的水果花粥,这般叫人食欲大开的食物他已经很久没吃到过了,从被生活绑架、为梦想努力时,健康的饮食和作息已一去不复返,和他彻底分割了。

“好甜,好香啊,还有点……橘子的味道?”

“算得上是独家配方,我在房子里闲来无事研究出来的。”

不知是否对芽衣过去煮饭功力的敬佩和信任才导致的一种错觉,粥里他好像尝到了一触即化的胶状物,有嚼劲儿也浓香的燕麦,和带有糖味的花瓣。他咂咂嘴,看着跟人妻别无二致的打扮的芽衣,看她挂在脸上一如既往的微笑,知道自己绝对拗不过她,便也放弃了。

日暮落下,屋内也就点了灯:难以言喻的氛围里,舰长一口接一口地吃完了芽衣送到嘴边的花粥,他幸福的汗流浃背,因为缓缓回温的嗅觉接触了这位尚未结婚的人妻小姐的体香,那妩媚、婀娜的身姿和温柔得令人心碎的神情到底能掀起多少个成功男人沉寂的心塘,赠与他们失去已久的渴望,舰长想不到。因为他毫不自知自己随时随地都能得到她,无需道德和伦理,无关舆论和身份,只要他想,说了,那这位在国际地位都站稳脚步,各个方面都一绝的美丽女性就会即刻抛弃所有成全他。

可惜在战场上的敏锐果敢偏偏落下感情上的后遗症,如果那个时候布洛妮娅没有鼓起勇气跟在战场上运筹帷幄的指挥官表达心意,那他大概率是要孤独终老了。

正因如此,他接受她不会有丝毫可能,他的道德底线和对友人的珍爱觉不允许他这样做。他和她们经历了多少战役,熬过了千万苦痛,也有无数次嘘寒问暖的强颜欢笑,他全都历历在目,所以他怎么可能仅仅为了和一个出色的人干些男男女女的情事而撇开过去珍重的回忆,他不是没有理性的野兽。

“我时常想啊,芽衣这么好的人为什么不找个看对眼的男人呢?”碗空了,肚子饱了,身体也松散下来倚靠着椅背,舰长如酒般凝视雷电芽衣,望她剔透冰莹的眼眸,突然毫无恶意的对她心底的芥蒂发起了致命一击:“明明这样优秀,想找人不还是随手的事。”

这是出于长辈、家人或好友的询问,三十出头未谈一人,在他人眼中高不可攀的me社总裁雷电芽衣面对过去友人的提问轻笑一声,左手托腮,打量着仍在流淌虚汗,眼神憔悴的,自始至终都未改变心意的心上人,眼前掠过的是闺蜜在婚礼殿堂喜笑颜开的模样。她闭上眼,又睁开,眼前星光斑驳已漫进客厅,徒留晰明钟声放荡:

“我啊…从意识到的那时起,自始至终喜欢的,爱着的那个人已经心有所属了。”

“那那个家伙也太没眼光了吧。”

他没心没肺地笑言道,他们的心声并不接近。对舰长的笑芽衣没说话,她站起身像是回归过去那般收拾掉碗勺,对他一笑,走进厨房里。舰长当然不会察觉,她在擦过他时朝他投去了意味深长的一瞥,嘴角扬起的笑意仿佛说明时机已到,只剩静候佳音。

星光一闪一闪,调皮的夜风携着花香拂面而来。水声肆肆,锅碗瓢盆的碰撞在舰长脑海掀起一阵荒唐的幻想的涟漪:要是里面的那人是布洛妮娅的话,那自己肯定要幸福死。但随即,他心底也感到一阵悲哀,自我的悲哀:把别的女人和自己的妻子做对比,是不是说明自己有点厌倦这般庸碌的生活了。

又或者,是他感到孤独了,想要找个能叫出名字的人陪伴了。

“布洛妮娅……”

不知不觉间,他又轻唤她的名字,眼前浮现爱人只有他们独处时温婉的微笑,和时而欲求不满的热情坦荡。她不会对他遮遮掩掩,想要就是想要了,肚子里有什么话想说就说,这是他们的共识,哪怕是突如其来的冲动彼此也能在两三秒的惊诧后迅速放松下来,把身心投进对方始料未及的爱抚和亲吻里。

也就是在这时,他不禁思考这个想要的人是不是自己,是自己的性欲问题致使认知不自觉把她们调换了,下意识把她当成了她,希望她成为她。如果是,那自己可太糟糕了。

芽衣出来了。她脱下了围裙,那对汹涌的丰乳似乎是有意在男人面前晃荡,薄薄衣衫间隐约凸起的两点甚至让舰长以为她没穿内衣。她玉颈的汗珠闪闪发光,缓缓流淌至锁骨,脸颊微红,露出的白皙肌肤泛着晕晕的情绪,还有不知何时仿佛蒙上雾的双眸衬托出白纸似的干净分明的防备心,她分外诱人。

不是纯真无邪,不是妩媚多姿,亦非似有若无的惹人疼爱,这样复杂绮丽,美得窒息的与生俱来的气质他说不透,说不通,难以言喻,难以言表。舰长同样得承认,这妮子找不着对象的原因自己就算想破脑袋也不会想明白,如此甜美,如此晶莹,如此绚丽的果实,为什么没人摘的到,优秀的男性是灭绝了吗?

“……辛苦你了……谢谢。”

一时间舰长发现自己憋不出什么话。生分而僵硬的感谢毫无疑问引来和他共处近十五年的少女好奇的视线。他不好意思地撇过头去那视线紧随而至的跟上来,他们像是转圈的时钟一样左边右边地拉扯不清,直到不知因何脸红心跳的舰长实在受不了人妻小姐刨根问底般的行为猛然站起身来一言不发地朝卧室走去。

她没跟上,不过这下他反倒羞耻起来,淡淡的歉意由话语和表情传达,好像一个第一次跟喜欢的人告白的青涩少年,那传神得过头的神态和举止惹得芽衣哑然失笑。而他也后知后觉自己过于慌乱不自然了,也傻傻地笑了笑。

“说起来,芽衣为什么会知道我发烧了。”

“布洛妮娅告诉我的,顺便给了我你家的钥匙。”

奇怪的回答,但并没引起他的注意。

“是吗……麻烦你了。”

“不客气?”

笑着说完,他们道了别,芽衣关上了灯,两道门关上的声音的同时响起,一切归于寂静。

子夜,星霜屡移,冰河流淌,月光随时间微妙地淌过睡熟的舰长,点亮坐在他身上的女人面貌:雷电芽衣还是有点害怕,有点紧张,亦有点心悸,但内心更多的渴望将前面的所有归咎于对这行事情初次的生涩与害羞。她在粥里加了点糖,洒满花香,就是为了安抚好这位积劳成疾的加班社畜的神经与躯体,她本人虽然并不在意被发现的后果,但如果能和他继续保持现状当然更好。

心里轻飘飘,脑袋晕乎乎,舰长脑海正恣意为他描绘一场诡异,充满实感,清晰得难以置信的梦境,那景象直抵他心底的恐惧:他看到她真的成为了她,替代了她,坐在他身边,床沿,同内心惊惧不安的自己一字一句地感受这般无法言表的违和感。那个女人,雷电芽衣,坐在自己身上,温热的纤手覆住手背,眼里饱含深情热泪,她洁白如雪的皓齿吐出薄薄氤氲,鬼魅般的言语一寸寸占领神经,蚕食大脑,她的行为和神态举止是那般自然,爱意满盈。她轻轻诉吐朦胧充斥渴望的词句,把他推倒在床,犹如肢解猎物似的一点点拆开他的衣服。

先是外套,然后衬衣、皮带,随后不紧不慢地解开西装裤的纽扣,拉链,富有仪式感地慢慢向下褪去。她自始至终都是那般温柔,像是把婴儿撒尿的母亲,承受他并不平稳的心跳,他时而抽搐的心脏和血液,以及不知不觉遍布全身的汗液。缓缓行进着,好像夜里航行的轮船,一艘具有历史意义的载客轮船,徐徐前进。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在喘喘不安里被她脱得只剩一条内裤,而她出于尊重与礼貌终于愿意褪下那身无暇纯净的白色连衣裙,露出令他神魂颠倒的妖娆的玉体:与洁白玉肌形成反差的黑色胸罩苦苦支撑,在背后的系扣松开坠落的霎时得以解脱,映入男人迷蒙眼帘的是瘙痒和冲动。那对雪白的双峰圆润而活泼,在他眼前跳动,随她柔软腰肢的扭动微微摇晃,纤瘦的腰摆灵活而欢快,一遍遍强调着迫不及待与他颠鸾倒凤的欲望。雷电芽衣一改往日在宅邸的冷淡与沉稳,仿佛被哪个失去丈夫多年的寡妇附身了一般,那柔嫩的指腹细细抚过舰长坚实的胸膛,喷薄的热息充斥醉意扑在身下人脸上,软化他的态度和神经,衣料落地的轻盈和床单褶皱的动静以及在女人有条不紊的掌控的窸窸窣窣声混合成涛涛暧昧而残留某种余温的波浪,少女在男人身上轻快地摆动着,像一只堕入深渊的夜莺,美妙的呻吟能令多少男人发疯失神,为博得一瞥注意而自了性命。

那饱满的阴阜隔着两张布料重而缓地摩擦、挑逗着男人的性欲和心情,她脸上娇媚的潮红又怎样叫他忍不住动她:一直摇摆不定的男人终于屈服本能而伸出了罪恶的双手,他就这样躺着,满是茧子的大手触上女人修长的美腿,然后一路向上,伸展完全的手臂恰恰好好能碰到她微微泛水的阴唇,他同他生理上的忍耐一样隔着一层似有若无的膜,灵敏的指肚能感觉到芽衣勃起的阴蒂并一次又一次摁压、反击。

可她倒是反客为主地抓住了他的手放到自己波涛汹涌的丰乳,通过指尖传来的晰明热量叫他心惊肉跳,他意识到自己在爱抚布洛妮娅时很少有过这样模糊却上瘾的感受。那有力的大手好不自觉地揉捏起来,温润柔软的触感令他爱不释手,芽衣淫媚的吐息更是摄魂夺魄,让他感到湿润温濡的悸动。

“嗯……舰长,很熟练呢。”

她说话了,把他从恍惚里拉了出来。那语气是迷人的,潮湿的,宛如爱情的雨点热情地打湿了男人的心脏,促使他内心结开开罪的果实。那粗糙的手指时而摆弄时而将芽衣挺立的乳头摁回那饱满的乳肉里,他豁然发现她乳头竟然是凹陷的,每次摁压的时候身上人的娇喘就格外用力明显,像是故意提醒他更加卖力地继续这样。而他乐此不疲,抓、捏、揉、搓、拍,把手上功夫尽数使出,也竭力保持着梦境的幻想。

舰长这时的感受多么奇怪啊他自己也说不出来,耳边只是一遍遍持续着“这不是出轨这不是出轨这不是出轨”的谎言,内心一遍遍倔强否定的同时好像也在不停叨唠“这只是梦这只是梦这只是梦。”

他疯癫,他抓狂,他摇摆不定却身体力行地诠释到底什么是不忠,什么是圆都圆不明白的谎话。他在自我怀疑里绕圈绕个不停,却仅仅因为霎时间芽衣一个温婉体贴的举动轻而易举地从困惑的牢笼里脱出:她把他的手指含进嘴里,而手上是少女迷人盈满香味的余温。

“啧……渍,咕湫……哼嗯……❤️❤️”

粘稠湿滑的唾液涂满食与中指,不知是情趣的一种还是芽衣狭窄的口腔只能容纳寥寥两根的缘故,但说到底这根本没有在意的必要。淫靡的水声漫进两人耳内,刺激着彼此的情绪,那香软灵巧的小舌全尽全力侍奉着舰长湿润的情欲,粗暴地颠倒他视野的同时也有如恋人般宁静轻盈地引导他该主动做的职责:给予她同样上瘾的快感。

“舰长…这只是个梦,请相信我。”

她轻声道,不愿吵醒星星与月光,因为在她脱光他的那一刻它们已经跟他一样睡熟了。雷电芽衣静静打量着眼前炙热坚挺而野蛮狰狞的阳物,它火热的形状有多少个夜晚与清晨让布洛妮娅的浪叫盖过窗外车流的呼吸,让他们的性生活夜夜笙歌雷电芽衣想都不敢想,她望着它的这个瞬间,心里唯一的念头简单而纯粹:体验它,包裹它,战胜它。

“别醒来,就这样睡吧…别发现我,别拒绝我。”

现实与梦境交织,失神中舰长听见芽衣臆出的几个音节,饱满不舍与希冀,宛如祈求与无可奈何的威吓。只是她看起来无事发生,男人就也打消了彼时的异样感:芽衣恋恋不舍地把男人沾满唾液的手指吐出,细长的银丝从两人的距离间拉长断裂,掉落在舰长的腹部,热量的余温还残留在他的感官里,而美味的气味仍久久停留鼻腔。从不清醒的浅浅的如愿以偿中回过神的少女把过多的津液咽下去,聚焦的视线径直锁定在他那根粗怖的阴茎上,即便那层布料再怎么阻隔它的模样,那令人神往的气味和过于凶猛的尺寸仍能在她脑海描绘它的形状。

雷电芽衣深吸口气,这是她作战前始终保持的习惯,为的是出现突发情况时不会乱了手脚。她眼帘微垂,螓首俯下蛾眉微蹙,娇润的嬗口一口气将男人昂扬坚挺的肉棒含进口中,周边的腔肉霎时被粗长弥漫雄性气味的棒身侵占,柔软地挤压起来,衔着湿滑的唾液一起毫不吝啬地服侍起这跟令她无比着迷的阳物。

她胸有成竹,这样的状况她已模拟不知多少遍。柔腻的口腔一遍遍吞吐肉棒,粉嫩湿软的舌头一次次不留痕迹地舔抿棒身、冠状沟、龟头与马眼,给睡梦中男人带来阵阵蚀骨的酥麻快感的同时自己下体也酝酿着势不可挡的情欲洪流。汩汩水声不知从何漫进,一滴一滴然后是一片片染湿了芽衣精心准备的黑色蕾丝内裤,紧接着淫水渗透内裤,缓慢而着急地滴落于男人的脸上。

少女精致可爱的脸蛋毫不在意地落入男人茂密的黑色丛毛间,他粗长硬挺的鸡巴冲昏芽衣头脑的同时也不断加剧她内心的动荡:两边的腮帮子因用力吮吸而严重收缩成了一张丑陋的马脸,体内的七情六欲在少女体内翻天覆地亦带走了她的理智。身为me社总裁的雷电芽衣宛如妓女一般熟练地清扫着肉棒的耻垢,那柔嫩温软的小手一只放在男人的大腿上保持平衡一只没有用力地抚摸着他的睾丸或在舌头舔抿肉杵时点住马眼箍住冠状沟的末端阻止男人的射精冲动。温润的口腔一阵接一阵的收缩压榨催促着肉棒的射精欲望,刺激着两颗活力饱满的蛋蛋。含糊不清的水声随下体一点一滴的淫水散漫昏暗的房间,酝酿、累积,势不可挡。

曾有多少个时刻她希望跟他住在一起的人是她,曾有多少个夜晚寄托于他魅力的笑容才能到达高潮,多少有能且成功的男士自己唾手可得却就是要在一个庸俗得甚至有点可怜的男人身上求得一方末路的幸福。雷电芽衣的的情绪就是她愈发激烈的动作一般,逐渐紊乱的粘稠水声和因内裤边角拽成细绳而拨至一边缓缓用力地拨弄着屄肉而加剧床脚的晃荡。

“咕噜…齁嗯❤️……啾…呼噜❤️”

盛情、深情,可怕的专注和媚态。她知道自己下面洪水泛滥,知道自己失控的情绪和理想在自己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身上更加良好而贴切的体现而出,也明白自己到底是在什么地方染上自己的味道和颜色。这不是浪漫,不是情趣,更不是对一个人含蓄却无法得到的爱意,而是单纯的迷奸侵犯,手段是难以置信的卑劣,嘴脸是丑恶且荒淫的。

“啧啧…嗯呼…❤️❤️,啧啾……”

水光倒影是两个人交欢的形状,雷电芽衣是过去从未有过的饥渴难耐,哪怕触手可及的最近一次的在两人都清醒的时候吻他的机会面前都显得渺小可悲。她从未想过得到一个人竟然可以这么简单,随便的几句嘘寒问暖,不用思考脱口而出的安慰与关心,还有养成的良好习惯和观察趁虚而入的时机。就这样简单的组合,他就已在自己胯下,承受着自己的重量。

断断续续的吞咽声加快,湿润狭窄的口腔不断加深卖力地将肉棒吞进又吐出,柔软的唇瓣全方位摩擦着挺硬的肉杵,潮热的鼻息蓬勃而扑倒舰长茂盛的阴毛里,她知道嘴里的大家伙也在微弱的跳动,因为男性的生理本能本就如此,不论是它的勃起还是他艰难却无法诉出于口的喘息,亦或是被在现实梦境被性欲和渴望冲昏头脑的不节制,都说明着雷电芽衣和男人不齿的种种。

“嗯嗯嗯……齁哦…咕湫咕湫❤️❤️”

水声放开了,像是调酒杯般肉棒在少女嘴穴里搅和个不停,淫荡咸湿的唾液和从马眼渗出的先走汁混合到一起,被芽衣咽下或从唇齿间溢出,淌落进男人的阴毛。腥臊的爱液一摊接一摊往外冒不留情面地掉到舰长面颜,或是被他吮去口中,而后咽下。说不清道不明的声响肆意长流,少女清晰地感受着鸡巴在嘴里的跳动一鼓作气继续加深喉咙对肉棒的压榨手上对睾丸的玩弄一刻也不愿停地催促男人的射精冲动。

她一面观察着男人逐渐粗重艰难的呼吸一边完全作用欲望地用口穴套弄肉棒,希望他如果醒来,如果惊醒,第一件事是遵循生理需要把她当做布洛妮娅狠狠肏干,直到射精,而非理性的排斥。她明白他会醒的,快醒了,但只要自己动作更快点,快那么几步的时间,这件事情就不会有人知道。

“嗯!!❤️❤️咕唔……❤️❤️”

也是在这样的想法下,当肉棒前端没入少女喉咙的刹那,她终于迎来男人没有意识的畅快淋漓的射精:那浓稠腥臭的精浆眨眼间射满了少女小小的嘴巴,即便芽衣拼尽全力地吞咽也直从嘴里溢出,大滴大滴地在阴毛上洇开,形成一种极致的反差。

雷电芽衣一边慌忙吞咽舰长喷薄出的精液的一边继续收缩期望能从这炙热挺立的鸡巴里得到更多的关爱。她不在意周边一切动静地继续套弄着肉棒,于是一瞬间淫乱的水声又作乱一团,她是如此渴望,如此失落,欲求不满,直到舌尖舔走马眼上的最后一滴白浆才稍显可惜地抿了抿朱唇,由一种淡淡的不安和浓厚刺激的背德感回味她梦寐以求的味道。并不好闻,不好品味,但这些都无法抹去他在她身上挥洒汗水的事实。

她做到了,哪怕卑鄙无耻,即便会暴死在阳光下,都不能否定她确确实实做到了。不过这样做的问题就是她不能继续下一步,因为他醒了:并不唐突,也不是计划好的战术,他的梦在精液难以抑制而感到晦涩酸苦的霎时碎了。

“……芽衣?”

他理所当然认出了她,声音里满是不可思议。而这难以置信的讶异里是什么,她并不想知道。她直起腰,坐在男人脸上,腥咸的味道瞬间填满了他的味蕾,因为汩汩淫水仍从穴口流个不停,而他又下意识地想要呼吸,才导致嘴里满是芽衣阴部的味道。

而等到芽衣从他脸上起来,舰长从害怕的惊恐中缓过神时,她已捧住他的脸,眼里星光黯淡:“舰长,这只是个梦。”

他没说话。她走了,跟进来时一样完好无损地走了出去。

舰长躺在熟悉又陌生的床上,嘴里仍是芽衣爱液的味道,他望着天花板,望着夜云,鼻前耳边,只剩一个人,那个侵犯了自己的人。他沉默着,彻夜未眠。

晌午,烧退了,清醒了,身体恢复活力布洛妮娅也回来了。她和约定的一样中午十二点准确无误地推开了门换衣服,因为阿拉哈托的资金问题要匆匆赴约一场商谈,有可能会遇到其他的大手笔,毕竟不知为何布洛妮娅的衰神原因之前投的股票一夜之间一个不落地跌光了导致现在阿拉哈托的开发进度停滞不前,再这样下去恐怕公司倒闭了这大作也研发不出来。

看着妻子雪白的肌肤,纤瘦丰润的体态,还有只在他面前洋溢温情的脸庞。因为情趣而穿在身上的白色吊带袜和蕾丝内衣,那被人注视才浮现面颊的动人心弦的晕红慢慢开弋,似是在向他抛出无名的橄榄枝引来短暂的热切。彼此沉默不语,只是眼神汇出几个皎洁的词语,衣料声摩挲,有多少个夜晚布洛妮娅天鹅般优美的身姿令他战栗不已,此刻却掀不起他心塘的一丝涟漪。

他想将这一切归结于手足无措的恍惚,但实际的答案他比谁都清楚。

“今晚什么时候回来?”

他轻问,语气衔着丈夫那份特殊的温柔和包容。闻言的布洛妮娅扭过头来,那头绚烂的银云披散在背,她莞尔一笑,荡漾他沉寂的可怕的心塘一缕轻细的波澜,犹如他们身处的温馨小家一样,她回答的从容,理所当然。

“大抵,今晚是不会有亲热的时间了。”

“是吗……”舰长长吁口气,起身走进还在穿衣的爱人,猝不及防的便是熟悉的引力将她揽入怀,那炽热地体温支配着布洛妮娅的思考,她面颊微微鼓起,抬首,毫不意外地撞进丈夫橘红色黄昏般的眼眸。于是是不由自主的笑,和一抹深沉简单的深吻,舌头欢快地纠缠着,就像芽衣的侵略性那般,在舰长脑海涂下一抹轻盈而鲜明的重彩。

隔日,他重新回到岗位上继续一成不变的乏味工作,依旧加着班多干一份不属于自己的活计拿着那点称不上丰厚的工资:时间一如既往地流动着,只是他的心好像从体内溜走了似的,他发现他的思维和思想停滞了,能看得到只余模糊的思想轮廓。

一如当初的三个月里,他犯的错误多了,常把要做的和该做的搞混,总是盯着空白的屏幕一动不动没有感觉地度过一个下午。在开会时被点到名字仍一言不发,因为脑海空白一片全然不允许他憋出什么有价值的话语弥补错误的走神。关键时刻还弄错了档案报告和计划书将它们统统装进了未来企划的文案袋里送给经理导致差点丢了工作。

同事眼里他变得沉默而郁郁寡欢,甚至想过他和妻子离婚的可能,毕竟他和前女武神兼米哈游总裁的布洛妮娅的婚情并非什么特殊秘密,那只是一场再普通不过的洁白婚礼。

恍惚的五个月,他好像开始了新一轮的思考。眼中映着那夜的满月,皎洁、纯净,流脓似的蓄满阴谋:他意识到自己多数时间想的不是自己美丽动人且积极向上为梦想努力的爱人和充满希望和幸福安康的未来,而是那晚坐在自己身上给予自己从未有过的感受的,从那时起杳无音讯的迫害者——雷电芽衣。

他也觉得自己病了于是找了医生看了看,诊断的结果是纯粹的心理作用,因为除了肝脏不是很健康外,他全身上下并无大碍。年长的优秀大夫给他开了安定药叮嘱了最合适这个打工人的饮食作息,并在他的一再委托下给他上了一针镇静注射,期望他能从那夜的阴霾里走出。但男人一清二楚,他内心挥之不去的恐惧不是来自口交的快感或不婚剩女的强烈渴望,它比这难以承受得多,几乎要压垮他的精神,害得他负重不堪。

因为布洛妮娅的赞助问题,他得不得不开始第二份工作,或者说是他安慰自己的夜生活——在咖啡店观察客人们的表情,听他们谈话和期盼。这能让他好受点、放松点暂时忘记生活的压力和金钱的不足。纵然薪水微薄,也无法抵住店长允许他时不时给自己泡咖啡喝这一点的诱惑。他擦亮杯子,兵兵乓乓,闻着过往常伴他身的苦涩与酸甜,轰隆隆的,与他感同身受的客人们会夸他,偶尔有小费,更多的是寥寥无几的交谈里取得的微小满足,耳边的声音有如风铃,清脆悦耳。

只是再多的幸福满足,时间一长他的情绪也会崩塌,他开始怀疑并烦躁:钱,钱,钱,再多的钱也填不满那游戏砸出的缺口,挡不住它无底洞般吸食资金的速度。他在空闲之余会思考阿拉哈托到底处于一个怎样的阶段,又是怎样的宏大工期才会这般漫长,已经快四年了,整整一千一百天,如果进度还仅仅一个新建文件夹那他绝对是得发疯的,倒不如说他竟然到现在还没疯。

原因不知何时开始动摇了:他爱她,他爱她,他爱她,爱的彻彻底底,干净安逸,亦爱的纯粹,建立在一切莫须有的不忠之上。他从未对她有过丝毫怀疑,徐徐行进的当下如此,以后亦是如此,只要死亡不将他们隔开,他会一直爱她,一如初见,始终如一。

舰长闭上眼,往日画面在脑海穿梭,记忆的羽片纷纷扰扰,落成西伯利亚的大雪,将深林的那场无助到绝望的真相掩埋,并捞住他高高抛向空中,顺应重力落地,摔成一摊肉糊。那时睁开眼的他躺在病床上,身边是睡得正熟的银发少女,她平稳的鼻息告诉他一切安好,作战结束了。

或许正是那时起,他萌发了一粒不易察觉的种子,悄悄开花结果,长得旺盛。

“你最近心情不太好?”

“有点精神衰弱罢了。”

身旁传来店长慈祥的声音,舰长睁开眼,店里人已空,只余两个狼狈不堪的遥遥落后的奔跑者。他们都离妻子远了,伸手也抓不到了。空荡的眼神交汇一瞬,他们不约而同轻笑一声,开始了自己古怪的睡前仪式:喝上一大杯浓厚的黑苦咖啡。

他们面对面坐着,鼻前散漫的是醇厚沁心脾、陪伴他们大半人生的毒药气味。手捧杯,边置一碟小蛋糕,两颗疲惫的心脏普普通通地律动,耳边偶有星零私语和汽笛闪过。他们望向窗外明晃晃的月亮,不时啜饮一口,紧接着咻然有感而发,因明月油然而生的心情朴素真切,他想起了自己的老婆,开始少有的抱怨她,另一边只是静静听着,眼有笑意。

他不时插进一嘴,那抱怨便成了赞美和感慨。舰长现在脑子里满是她,过去的她,现在的她,以后的她,他有片刻拾起曾经希冀的渴望,并将它们美化渐渐于脑海晕开,蒙上了一层朦胧的薄纱,犹如起伏的星火,在一望无边的大海上漂游,那是他们无望但并不遗憾悲哀的以后。

“我有时候会想……如果身边不是她的话,现在的我会不会一事无成。”

他好像有点醉了,因对咖啡因的敏感而醉,醉得稀里糊涂,将他与这个世界相连的神经的细丝即将断裂,他真想一觉睡去,用梦洗去这段时间的劳顿,然后继续,一如曾经。

“多少会是不同的光景吧,只是有些事情注定无法改变,意外会迟早会烦扰你的生活。”

“是吗……”

“命运所在。”

紧接而来是缄默,不仅是杯里的毒药已经干净,舰长心里紊乱而模糊的情感和对现状持有的怀疑与冷淡占据的更多,他有点想放弃,把所有事暂时搁置一旁,漫无目的放空大脑的吹吹风吸吸晨曦干净而清新的夜露了。

“……我出去一趟。”

他说着起身,而他知道他要干嘛,只是笑着“嗯”一声,帮他备好了第二杯加糖的牛奶。起身忙活剩下的活计和明晚要准备的熏香材料了。

深夜,街道依旧喧闹繁华,冷意与温暖在每个人心间交织摇曳。他随意找了个小巷从兜里掏出烟卷和打火机,清晰的脆响燃起一束火苗点亮月脸,脚边喝空的酒瓶辉映男人憔悴的面容。他叹了口气,然后深深吸上一口将侵蚀体内五脏六腑的欲望随蓝烟一并呼出体外,顿时感到手脚沉重,大脑清醒,眼前的所有蒙上一层薄雾的面纱,变得虚幻迷人。

一道倩丽的剪影从身边经过他并未发现,届时一股风吹进晃得清铃乱响,凌晨两点难得的稀客引起舰长几分兴致,他有点好奇这位客人会诉说怎样的故事。要知道今天是周末,这个时间段大多数男女都应该在酒吧或是酒店寻获一方独特的安宁,哪还有什么人来一家平平无奇连白日都不会有多少人的咖啡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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