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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后崩坏书》:关于与布洛妮娅结婚多年的舰长因金钱危机被好友雷电芽衣趁虚而入,不知不觉中沉迷激烈肉欲最终背叛妻子还向其隐瞒这件事,4

[db:作者] 2025-08-14 10:06 5hhhhh 8110 ℃

这位女主人当然不知道他和布洛妮娅在床上到底进行了多少次欢愉完成了多少次象征生命的撒播,又或是变换了多少种体位尝试了多少情趣才驶得这般田地。可能布洛妮娅确实跟他用脚做过,不然他的反应不会这么大。又或者……是自己模拟无数次而显得熟练地给予他的感觉比布洛妮娅的笨拙强了太多倍。

想到这里,芽衣的嘴脸不自觉抹上笑意,她的直觉向来如此,在该发挥用处的时候绝不缺席,正如此刻:舰长肿胀的通红的睾丸随她的用力在芽衣脚下变换着形状,她帮他一遍遍缓解疲劳的同时自己的下体自然而然也有了本能的生理反应,那不同往日的奇异的瘙痒厮磨得她禁不住呻吟出声,她感觉自己欲火焚身,真的成了个守寡多年的寡妇一般饥渴难耐强烈希望脚下这个男人能跟个失了智的纯粹的雄性野兽一样将她压在身下肆意玩弄发泄,因为他那肉棒现在近乎是龙抬头的昂扬、雄姿勃发。

“…舰长,我和布洛妮娅比起来,谁更好呢?”

她抛出疑问的同时脸上的笑意变得色情而淫媚,她从未感到自己有这般的欢快毫无拘束,对脚下男人的肆意妄为就是最好的证明。那浓郁的、在大脑明晰的强烈快感仿佛被热量化成一团水汽,灼烧着舰长的理智与声带,他的子孙袋在芽衣柔美的脚下一刻也不停地变换形状,另一位艰难却含着自始至终的自信与热情慢慢撸动肉棒的脚掌与趾缝更令他抓狂。

那酥酥麻麻的快感是这般强烈,即将冲昏头脑使得先走液不受控制也不争气地从马眼渗出,而这些都得拜那根圆润润的温软的脚趾的一遍遍无微不至的关照。

“呃...别……”

听闻这般祈求似的喘息,性质正处于最高潮的芽衣立即放弃对睾丸的施压另一只脚热情拥上那根炙热无比的鸡巴,两只脚犹如夹热狗似的挨在一起形成一个灵活柔软的足穴把那根挺立的肉棒塞入着滚烫滑腻的并着的双脚之间,并顺畅迅速地开始了活塞运动。

她的脸上是潮红,纯粹的雌性红晕,她感到发烧般的口干舌燥,先走液从那根昂首挺立的鸡巴散发的淫靡腥重的臭味激发着她沸腾的雌性荷尔蒙,而她的下体也潮水泛滥,汩汩散发淫乱味道的爱液也像是先走液飘进芽衣鼻腔那般渗入了舰长体内。

“舰长憋的明明那么难受,为什么还要忍耐呢?”她轻言,妖媚的嗓音摄魂夺魄:“只要您哼一声,我就可以帮你射出来,多简单啊。”

他的脑子作乱一团。宛如陇上了薄雾,那拨拨不开驱驱不散的情欲迷雾,而他浑然不知这一切都是因她准确无比地抓住了他的敏感点才造就出的。这个玩弄自己的女人——雷电芽衣,毫无疑问比布洛妮娅更能给他更强烈的性爱的欢愉,承载男女歌舞般的稳重,把他送向高潮。

芽衣的两只脚欢快灵活地上下摆动着,比男性手淫更有用更快速地催着着输精管里长久积攒的腥臭浓稠的恶心白浆无需顾忌地从体内释放而出。双脚的来回摆动因沾上微粘的先走汁而走了微渺灵敏的游游水声,比窗外的雨酣畅不知多少倍,仿佛要把舰长的魂灵都给射出来一般的畅快而舒爽,

油亮光滑、泥泞不堪。男人滚烫的肉棒的温度沿着脚尖直送芽衣心底,她看他分明是那般难以忍受,那般坚不可屈,就也不在意彼时轻佻的玩弄帮他来上一次痛快时隔多月的射精了。

“那么…当是您的赠品了,好好享受哦。”

随即,折磨舰长精神的是比刚才还要快速大力的摩擦与抽送,雷电芽衣要比他的手舒服不知多少倍的足穴一路高歌猛进伴随欢快淫荡恣意流淌的水声将舰长死活要憋在输精管里的精液活活榨出:

“唔哦…!”

噗呲噗呲……

一声粗重的呻吟,随之而来的是势如破竹之势从马眼喷发的浓稠精浆:那发散浓厚雄精味道的白灼仰天抬头射在空中然后坠落在芽衣玉润的美足上,掉在了他的腹部。恬不知耻地玷污了me社总裁的清白。

“哦~~好凶的势头。”

在她的感官中,那气味是如此浓郁,那温度是如此滚烫,他的难以置信却还是因转瞬即逝的快感而显得恋恋不舍回味余韵的表情在她心里有多棒他绝对不知道。那悠然自得的微笑,得意的神态,就连丰腴的娇躯都轻轻摇摆张扬忘我的胜利,等到两三秒过去,回温的感官使她想起来自己的下体同样痒得难受,急不可耐。

她等着他把残余的精液从马眼挤出后才慢慢悠悠地收起美足,纤嫩的指腹轻轻抿上一点对她来讲堪比琼浆玉液的腥臭物,吮进口中,随意品尝一下,便站起身来脱下睡袍,坦荡而诚实地将自己为了迎接他而保养的女性娇躯暴露在他眼前。

“舰长,您看。”

只是他还没从彼时舒爽无比的射精中缓过神来,大喘粗气全然没听到芽衣诱惑的声音,这亦引来了她的不满:脸颊鼓起看起来跟个嘴巴塞满谷粒的小仓鼠无异,可她还是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慢慢悠悠地缓缓落座于男人脸上。对男人而言熟悉又久违的漫进味蕾的味道唤醒他时隔数月的深刻深邃的记忆深潭。

“呜呜呜…!!”

面对舰长即将窒息般湍急的呼救,芽衣只是稍稍抬起臀部与男人的口鼻拉开些许距离,不过她只给他两次呼吸的时间,在精准把控好男人肺里氧气的极限后霎时毫不留情地再次坐了下去,一阵潮热浓重的鼻息随之扑在女人丰腴的臀瓣,混杂着狰狞的呜咽。

“这是给您的惩罚,请好好享受吧。”

咕咕哝哝的言语含糊不清,还有闲心闹别扭的芽衣晃了晃媚软的臀瓣展示给把她美好风光尽收眼底的男人看,但他几乎要晕厥过去哪还有欣赏的心思,能维持所剩无几的意识就已经拼尽全力,更别提运动大脑运作因药物短暂丧失的语言功能。

见状的女人便惋惜的叹了口气,原谅了男人的脆弱和抓不住时机的愚钝。

她想要给他彻底缓过来的时间,但事实却给了自己当头一棒。雷电芽衣压根没想到自己竟然先迫不及待地屈服于自己的欲望,更料不到从此刻开始她的身体就不再属于自我意志了。因为舰长那副羸弱孤苦的淋雨狗狗一样的可怜兮兮的表情仅仅在心脏跳动的数秒俘获了这位未婚熟女的理智。

他是她的猎物,一只待宰羔羊,这点无可辩驳,现在是,以后也是。

攒攒嘴,独自消化内心挥之不去的饥渴,可到头来那螓首还是转上瘫在沙发上无力反抗的男人,她知道她该怎么做,一直都知道,从me社彻底复活的那年起,想法贯彻始终。雷电芽衣弯腰垂首,柔顺如丝般的秀发无声滑落遮住了他的侧颜,那水润的眼眸注视着喘气都快成问题的前任指挥官,她冲他笑了笑,笑的甜美。

嬗口微张,浑浊黏稠携着温度的唾液便顺着舌尖淌下,掉进舰长急需氧气而张开的口中:清亮的一声,含着咖啡和糖精的滋味被来不及反应的他本能咽下,渗透感官漂游,引来一阵轻盈的恍惚。雷电芽衣不禁心里庆幸,庆幸突如其来的液体没有呛到他,不然就太破坏气氛了……如果对他而言真的有气氛的话。

“如果是以前,这样干的我到底得给您写多少份检讨书呢。”

答案再明显不过了:零份,因为他的温柔不忍心强迫一个优等生写违心的谎话,但如果是琪亚娜那样的顽皮或布洛妮娅的自我随性那就另说了。

“您到底犯了多少错误啊……我的心居然乱成这样。”

现在呢,现在已经不是检讨书多少份的问题了,她的一言一行决定他的去留,如果有哪点失手,那他从今往后会与自己彻底一刀两断。

约十年前,有位年轻但老道,经验丰富,不论战场还是战争中都叱咤风云以灵敏多变的指挥方式与叫人捉摸不定的思维,有着绝对手腕令人胆颤的指挥官;十年后,这位迟暮的英雄被他昔日最信赖的战友下药并坐在身上恣意妄为。

雷电芽衣将彼时的思绪统统抛诸脑后,因为那是她完全不想看见的光景,也是毫无可能的情况:这么多年打交和积累,她已胜过她太多,不论在年龄财富还是人脉声望上,都远超于这个无情凛冽的沉默的老师。现在、此刻,她的脑里只剩一个念头,夺得他、占有他,向不公的命运奋起反击,亦如氧化生锈的锁颈那般,她会把他腐化调教得彻彻底底。

她深吸口气,妖润的樱唇喷薄热息,脸颊是红的,心脏简直要跳出体外,她把话又说了一遍:

“舰长,多反抗一下吧...否则,我会死的。”

话语落地,芽衣犹如骑马般轻盈而熟练地跨坐在男人身上,不偏不倚的那半软的肉棒的位置:潺潺流水的阴唇被微硬炙热的阳物挤压,粉嫩诱人的穴肉裹在肉棒两侧随芽衣前后摇摆,‘咕湫咕湫’的水声一点点放大着,芽衣清醒地感觉到自己下面那男根再次膨胀、肿大,以顶天立地的雄姿复活了。

她轻笑一声,心里明了地,指肚缓缓落在男人那张不堪忍受的痛苦的脸上,然后没有用力地下滑,仿佛没有重力的水流那般静静流淌,抚慰舰长绷紧又自己跟自己纠结抗争的神经。她很温柔,正如有条不紊地刺激男人感官,加剧心理动荡,快感扩散全身那般细腻,她分明究竟怎样才能俘虏他的身体,她不跟那只雪原银狼一样以餮足的神情没有计划地吃掉他,反而学会压抑自己的本能和渴求,直到一切顺理成章,箭在弦上。

呼咕...啾噜噜......

水声淫靡,情欲满盈。仿佛重回少女时代的芽衣满脸醉意地望着下面动弹不得的,比自己年长的大人,他已经不着片缕,纵然自己同样如此但他的感受想必与自己截然不同:这是美好的,难以置信还有些不可思议,无法摆脱的幸福。

一起一伏不停转变力度的芽衣甚至感觉无法呼吸,因为迷人的热量和浓重的气息扼住了肺与鼻腔,她大汗淋漓,红润纤美、妖娆婉转的身体曲线在潮热的衬托下分外诱人,犹如清晨沐浴在晨曦与影隙的母鹿,她的声音甜美而鲜嫩,鼻尖是温烫的羞红,飘逸柔顺的星空般的秀发挂着微热的汗珠在灯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至于体内,至于心脏,至于头脑或别的想不到的细节处,滚烫不已。她浑身战栗,全身上下散发着平日压根没有的动人魅力与青春活力延展的火热的姿态。这下她不是个丧夫多年的寡妇了,反而是个对性涉足未深,却充满好奇地步入使她狂热的世界的光是站在街道那霞红的脸颊就叫人蠢蠢欲动的美丽少女。

看啊,听啊,闻啊,那纷飞缭乱的吐息,疯狂呼啸而过的情绪,与时间同样久远的强烈渴望,以及不曾迷失的半分的清醒。糖蜜似美味的肌肤,丝绸般柔滑却使人于心不忍的呜咽,她的神情,她的眼睛,她的嗓音,她的体温,还有欲求。都是糖纸,垂涎欲滴,令人血脉喷张。只是这其之中隐藏的,是狼披着羊皮般的邪恶与贪婪。

她是如此完美无缺,谁解释的清她为何寻不得自己心仪的爱人。

掰扯着、撕裂着、重而缓地摩擦着。少女凌乱刘海后是痴情的眼眸,芽衣肆意却极显纤柔地,软糯的淫穴挑逗着那恐怖气味浓重的肉棒,爱液一汩接一汩的流出应着重力直往下流,滴落在地板。她享受着主动方的同时也细细品味在体内扩散的快意,那种难以言喻的酥麻和电流似的直通脊髓的酥爽都清清楚楚地由媚软的吐息扑到男人脸上。

而舰长呢,他现在的情况几乎可以说是在对抗崩坏时都没这么迫在眉梢的危险,就差最后一根稻草压倒自己最后的心理防线了:对不忠行为的歉意,对爱人无法应答的思念,还有对好友意料之外的大胆荒唐的行为继而形成三种重重的情绪摞在心头,筋疲力竭的他负重不堪,理智在彼时射精的瞬间险些崩溃,放大的呼吸癫颤大脑,他的视野在不停摇晃。

唾液沾在嘴边,嘶哑的呻吟时断时续,他不甘而狰狞地望着她,但下半身急剧膨胀的快意却又叫他不得不拼命压制第二次射精的冲动,可一个正常器官没有问题正值鼎盛年龄的男人,一个结婚很久但同样很久没和妻子品尝欢愉快乐的男人,一个三个月里连手淫的这种行为都没有却在刚才品尝了被另一淫屄排挤催吐精液的舒爽的男人,他到底该拿什么拒绝自己的本能和身体健康。

柔软的淫穴持续不断地厮磨着舰长粗长坚挺的鸡巴,少女玉软的体温灼烧着他的声带和理性,还有一直在胸膛游走、不时揉搓比女人都要敏感的乳头的指腹,剐蹭乳头的指尖的所有,都浩浩荡荡地催促着他屈服于自己的生理射精之下。芽衣泛滥的温水和娇媚淫荡的喘息化作润滑剂抚摸他紧张又恐惧的身体,长时间浸泡在淫水中的肉棒已染上少女热情的味道,如今她的侵略势不可挡。

“您可以叫出声来的,像我这样。”音量极小,却盖过窗边覆没的雨海。芽衣俯身,两团温润如玉沁着细密汗珠的脂肪压倒男人胸膛,那胸间的热量熊熊燃烧,连同舰长的认知一起毫不留情地浸润她的颜色:“如果还要忍耐,请继续吧。”

如果还年轻的话,要是还可以用长官般的严厉呵斥她的话,能早些察觉的话,一切是否还是这般地步,这般苦涩却不忍的左右两难。

语闭,见通牒无效,不再选择磨磨唧唧的芽衣便轻轻抬起蜜臀,那早已恢复活力的黝黑巨大的肉棒被重量释放的霎时便以龙抬头之势望天,低着头的芽衣看着这根充满雄性英姿的巨物,微微一笑然后软糯的纤手轻轻握住,她知道自己的弱点在哪,就算没做过爱她也知道自己要把它往哪里放。

“嗯哼...❤......真热❤❤”

粗重的喘息和噗通乱跳的律动不绝于耳,那通红的龟头扫过熟妇密密匝匝的耻毛,点点瘙痒感传来,许是被机能消化些许药效的身体有了喘气的余地。舰长嘴唇紧绷,他分明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下体正在缓缓进入一片紧致狭隘而潮热粘稠的包裹中,那是自己妻子闺蜜的体内,她从未被任何人进入过的最清白的地方。

“呜哦......❤嗯哈......❤❤”

艰难又愉悦地喘着粗气,面色潮红的少女注视着下边与自己缓慢交合的种马似的肉棍,再瞄一眼身下人复杂和她呼吸同样起伏不定的表情,罪恶感反倒在刹那间转为了幸福的满足,她有点痴狂,理性也即将趋近于零。

动荡着,不是一鼓作气,不是转瞬即逝,是冗长沉缓而各有所感的过程。芽衣细细感受着膣腔被男人肉棒塞满的满足,她从未有谁碰过的处女穴即便薄膜因长时间任务被磨破,即便自己的淫液像是失了控一样疯狂泛滥,也难掩这位柔韧而纤细的女性首次初尝人事的威力。

那无与伦比的紧致感,腔肉仿佛被赋予生命无数小嘴用力吮吸肉杵的酥痒,还有温热汩汩放浪的淫水也浸泡着,使得感觉神经本就像是着了魔一般的舰长的欲火上又浇了把油。

快感、射精冲动、雄性本能、雌性气味,无数感觉和感受在脑海挥之不去,将他的理智彻底碾碎,没有尊严没有脸面,毫无体面可言地破碎在被芽衣营造的粉色欲望中:他脑海里的那个人的形象有点模糊了。

这是首次的淫奸,是舰长最后的忠心出现裂缝的开始。

那闷热的瘙痒开始了蠕动,芽衣雪白温热的臀瓣慢慢抬起,他清晰地感受着肉棒在穴腔内的摩擦的舒适,仿佛是找到了久违的温床般有点莫名依赖:粗壮的男根被炙热的触感环绕,由内而外的快意的挑逗拨动着舰长的琴弦,淋漓的香汗的气味一刻也不停的漫进鼻腔,正如那缠绕不清的无数颗粒褶皱。极品处女穴的陌生的狭隘闷湿和已经身为人妻的布洛妮娅熟悉的滋味是完全不同的,那种难以言喻的紧致、热情,那种无人能抵的娇吟和隐藏在熟练之下的所剩无几却无比珍贵的生涩,更重要的是血淋淋的感同身受的堕落的快乐,这些都是布洛妮娅不曾给予自己的体验。

伴随清亮的一声响,少女稚嫩的痛感的嗓音轻盈地浮起一瞬,与之而来的还有舰长跨步温热柔软的重力:芽衣舒爽的娇吟,舰长猝不及防的呜咽,在两人感官中迸开的浓烈快感和爆炸似的在心间徘徊久久的痴欲的幸福。这是他们有了不约而同且不尽相同的感受。

“嗯❤❤......舰长的肉棒,就是这样在布洛妮娅的体内进出的吗?”

她格外温软的嗓音低沉地说着,窈窕靓丽的曲线已占满他的回温的视野,那浓郁的甜滋滋的汗液气味滋长着彼此的欲火,他感觉她好像在自己身上跳舞,不知疲倦的舞蹈,像一朵云,纯洁的颜色搅扰得他心猿意马,却能消除一切不安。

露骨的词句,摇晃着他的双脚。雷电芽衣再次俯身,那玉润的酥胸紧实地在两人贴合中压成两团肉饼,她发硬的乳首在舰长的胸前来回摩挲,硬硬的浅浅的瘙痒挠得他差点没把呻吟泄露出声。

下体的感觉明晰的不像话,少女骚浪的淫屄将肉杵全部没入丝严紧密的交合把入口围得水泄不通,闷热感、潮湿感,夹杂隐约的失力的征兆。他看到她的唾液从牙床间拉开由粗到细逐渐形成一种淫荡的形状,是酥软的、沁着情欲,穴壁不留丝毫空隙的挤压携着一大起一重落的疯狂抽送,射精的濒临就是舰长不断皱紧的眉头。

见状如此的少女突然想吻他了,而她也确实这样做了:那香软的樱唇就这样突兀却仿佛舰长意料之中的与男人粗糙干燥的嘴唇紧密贴合一起,肆无忌惮地掠夺舰长体内的氧气。下体的摆动仍然继续,榨精的欲望无可抑制,那在体内积蓄已久的毒素在少女香唇献上去的刹那即刻发作,一种难以言表且从来没有的感受势不可挡地在男人心间滋长,伴随少女一点一滴地将他口中的津液尽数吮去,风卷残云地扫荡他分泌的存货。

她要品尝他的一切,以最亲密的身份,以无可质疑的方法:温热与柔媚并存、骚味、腥味、微甜,三种不同的味道在两人温腔弥漫,湿热吐息就是少女舒爽畅美的反应信号,那在感官肿大的快感,还有男人肉棒不断涨大的明显感受,他浑浊的双眸和有了些许自问的神色都表示着他正在向自己屈服,就差哪一方面的临门一脚。

雷电芽衣满面潮红,她的臀部不停抬起又落下、穴肉每次的吐出都是没在龟头的边缘甚至到马眼,而每次地用力坠下则快意强烈无比地使舰长感受到已经能称得上的可耻的未婚年龄的处女子宫,那柔嫩脆弱的宫颈正在被自己坚硬的龟头冲撞着,被顶到变形。每一次用力都是一场天旋地转的恍惚,每一舒服的放松紧随而来的还是难以启齿的不齿的快感。

那软糯的膣腔潮水泛滥又蛮不讲理地吮吸压榨着舰长的肉棒,因为男人进入体内,肉杵在穴腔一次威力胜过一次的抽插可比雷电芽衣自己成天想着他的笑容用手指跳蛋滋味的浅尝辄止的快感强过不知多少倍。

自己过去有多少次是想着他自我抚慰的次数,那就在以后让他在子宫播种多少次。

这是强欲的行奸,没有道理可言,同样在酥软中失了智少女现在只有一个念头,与五个月前那个矜持的夜晚如出一辙的年头:侵犯他。

马眼吻上宫口,痛意早已化作快意有如汹涌潮水向她扑来。清脆的响亮的肉体碰撞在室内回荡着,让少女不禁忆起了男人和妻子在自己家里做客的那晚:自己像是痴女一样没有羞耻地听着别人的欢愉畅快的淫叫高了潮,并且自欺欺人地幻想那个被他触摸的人是自己。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响亮的交合声在大雨中呼喊,压抑许久的少女忍不住快感的折磨自己一人迫不及待地直起腰,更加用力地摆动起臀部,柔软的媚肉因肉棒的侵占而在吐出时被恋恋不舍地嘬吸从而贴成一个真正拔出的状态,少女成灾的淫液早已涂满肉棒全身,随着打桩似的的遍遍抽插澄澈飞溅,连着㡳面鼓鼓囊囊的睾丸一同洒满,还有缓缓淌下的汗珠落没在舰长的身躯。他此刻仿佛一滩烂泥,承受着芽衣不知疲倦地激烈侵犯已经是极限了,舰长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射精的时间往后延迟,即便这冲动已经火烧眉毛,迫在眉睫。

“哦哦哦❤❤......舰长的肉棒❤❤......呜咦咦❤❤❤”

狭窄火热的肉洞泛着水灵灵的液体,腥臊味已然充斥整个屋子,雷电芽衣淫荡的丰乳欢快地跳动着,粉嫩嫩的乳首上闪着的光来自男人吮吸吐出的唾液,她遍身是他的味道,而他遍身是她的颜色。淫乱的肉褶子用力地吮吸撸动肉棒,无数张闷湿的小嘴亲吻肉杵的感受无与伦比,少女极具爱意地马不停蹄地撞击舰长的盆骨,他们身下的沙发都好像要被摇塌了一边支离破碎。

两人的声音早已融化,作祟其中的只剩无声本能,心里和肉体的双重快感愉悦着芽衣的内心,这份快乐同样通过两人不断的交合传给了舰长。淫液一次次从交合处滑落,在男人肌肤上洇开,又被热量蒸发。

发丝摇曳,香汗挥洒,褶皱摩擦冠状沟的感觉酥酥麻麻,侵蚀五脏六五的毒素遍布浑身,那种乏力、那种疲累,感官的感受无限放大,其余的一切都好似失去了存在的意义。蚀骨的快感涌遍全身,马眼一次次冲撞子宫口,淫乱的肉褶皱一次次抓挠着肉杵,痴迷地吮吸、热情似火的服侍、淫液一遍遍洗刷肉棒给予更强烈的触电感的同时也一遍遍刺激着自己的感受器。

大脑都融化了,荒淫无度的身影纠缠不清。至此时刻,芽衣在不知多少次的主动抽插后也迎来了独一无二的初次和难忍一同迎接快乐顶峰的高潮:这就是那最后的临门一脚,清楚有力地在男人心里的玻璃罐子上砸了个洞。

火上浇油的窒息:心血来潮的少女突然垂首,纤细却比绝大多数男人都有力的十根手指齐齐拢住舰长的颈脖,恰到好处的停在了血液流通的颈动脉处:她无声用力,眼里蕴含的是期许与愠怒,她掐住了他,有力的手指遏止着血液的流速继而送给舰长的是那种色情漫画里的飘飘然的舒服。接近丧命的幻觉却比幻觉更加虚浮而痛快,

芽衣慢慢加大着力道,交握的大拇指以极缓慢的速度往上移去,而本能反抗的舰长已经没有力气脱离她的支配,那粗糙的大手只是抓住了她的手腕,没有用力的余地。

“啊呜...嘎......❤❤❤!!!”

仿佛是梦境一般,雷电芽衣和舰长对望着,正是在这样的对望中,在两人各含同种情绪的感受中:舰长射精了。

随着一阵失神的呻吟,浓稠的精液从男人马眼喷发而出眨眼间占满了芽衣娇弱的子房:那种浓郁的腥臭的臊子味瞬间溢进两人鼻腔,而被滚烫的白浊侵满的芽衣随之迎来自己的第一次幸福的高潮。

“呜啊啊啊啊~~~~❤❤❤”

和那晚完全不同,这是一次完整的做爱,这是战友间关系出现裂缝又被扭曲缝补的开端。

一段时间后,冷静了,也愤怒了,整理好着装的舰长看着侵犯者,启言:

“雷电芽衣,我需要一个合理也正常的解释。”

是触及底线的怒不可遏,压迫的嗓音中含着自怨自艾的愁绪。男人和女人面对面坐着,只是昨夜咖啡馆那样的宁静不在了。舰长眼睛睁得很大,长时间没打理的胡须和老道黯淡的橘红色眼眸给他被岁月烫伤的脸庞漆上一层厚厚的猞猁似的凶狠,他盯着她,瞪着他,彼时被侵犯被背叛的疼痛还在内心飘摆着,犹如抓不住的风筝。

可那女主人呢,只是回味着刚才填满全身的快感和幸福,她不自觉地扬起嘴角,看向他,觉得有点可笑,她毫无所谓。

“没有解释舰长,有的事情并不需要解释。”

“那你是疯了还是打算当妓女!?谁让你干这种事的......”

脑容量难以负荷,刚从药物中释缓过来的大脑就算把最后一滴汁都挤干净舰长仍想不透平日稳重矜持也有权有势的处女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才会干这种事。她的行为太过于费解,她的言语太过于危险,她的神色、情绪都好像手术刀似的一下一下剖开胸膛,将自己肢解、吞食。

“......我啊,心中有太多不理解的事情了。”

和那时一样的摸不着头脑,不过这忧郁的架势多半不是聊家常。哀怨发自内心,亦如芽衣恍惚的神情,那堵塞咽喉的愁绪同样也在她身上浮现,见状的男人纵然满腔怒火还是由着性子等她把话说完。

“第一次体验到了才明白,原来布洛妮娅每晚都这么满足。”

舰长承认,自己脑抽才耐性子听她说话:“这不是我们该说的。”

“那什么才是。”

“你为什么要强...这才是!找个男人培养感情并不难雷电芽衣,更何况你这样优秀的女人要哪个或年轻点的或年长点的成功人士不容易?”

面对神似教诲的怒吼,芽衣轻笑一声,笑他的愚蠢,笑他的迟钝:

“舰长真温柔啊,都这种情况了还关心我。”

他语塞,因为习惯又开始作祟了,那斑驳的面颊抽搐了两下,他起身,道:

“就当如此吧,再见,至少这几个月你都别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可是...舰长需要钱吧?”

一针见血,正中靶心的话使得刚走两步的庞然身躯驻足,他背对着她不知在想什么,短暂的沉默后,那沙哑的声音里夹杂些许黄昏的疲惫:

“那也跟你没关系,慢慢攒也无所谓。”

“主干工作都丢了,咖啡馆的好心老人又能给您多少钱呢?”

“你怎么......”

“我干的啊。”

没有恶意,冷静的阐述事实,重磅炸弹给他的震撼丝毫不压于生日夜他对她说的那个敏感痛心的词汇。男人一时间甚至作不出什么表情,那双因劳顿而深陷的眼睛颤动着,他眼里映的不是昔日知性的好友,而是一个陌生危险的女人。

雷电芽衣不在意他怎么想,因为这件事已经开头了,都是顷刻间发生的,她像个小女孩一样右手食指抵住下唇,表情看起来在思考排序,然后伸出几根手指,话讲的十分冷静:

“刚才的感觉嘛...我可以给您这个数。”

“你到底想干什么......”

“您心知肚明。这种事情并不难不是吗?就像对布洛妮娅做的那样对我再做一遍吧。”

“闭嘴......”

“如果您真能找到像这样轻松的工作,我也不拦你就是咯。”

他荒唐的感到害怕了,对这个年下的学生感到害怕。他清楚她不会让他轻易找到同上份工职类似的工作,还会继续给他施压。

“这并不委屈,这也不是背叛布洛妮娅。舰长,你只是在履行自己的职责,帮助布洛妮娅完成梦想的职责。”芽衣说着,站起身来走进他,而内心恐惧的男人竟鬼使神差地一动不动,他心里的答案因她的到来有了头绪。仅仅一个尺子的距离,少女微微抬首,凝望着男人踟蹰纠结的眼睛,她有点想笑,抱着一丝怜悯,因为生活真的会把人逼疯。

她庆幸自己竟然真能撞上这个机会,她有绝对的理由和把握,慢慢消磨他的忠心。

“很快的。等一切结束,这荒唐的关系我会彻底斩断,到时您既不用看到我,也能安心和布洛妮娅幸福生活了不是吗?”

清晰、淫媚,夜莺的啼鸣软了他最后的防线,男人没有察觉。紧凑庞大的数字压得他身心俱疲,对眼下处境的无力,芽衣勾人的诱惑和长时间追逐金钱以至于忘记好坏的愚钝,他已经彻底无法辨别,不会反抗了。脑海里浮现的是布洛妮娅的笑容,她暧昧满含希冀的可爱的话语:她想等一切安顿好,跟他生孩子。

那么为了这一点,他又有何理由不快点下去,只留她一人独自努力?只要快点,跟过去那样咬咬牙坚持,那暮年时自己和她也会有一方温暖温馨的角落,她是如此渴望:一瞬间,他的壁垒垮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蛮横或长或短的念头。只要能尽快把现在以后的钱凑齐,那就算是叫他重拾过去的职位他也愿意。

“这是被承认的工作,不是背叛,您要知道。”

欲望是会传染的,即便她与他的欲望毫无关系,它们仍达到一丝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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