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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承】最親密的敵人,最痛恨的愛人

[db:作者] 2025-08-14 10:06 5hhhhh 1520 ℃

  “聽說人一出生靈魂上就刻有兩個名字。”

  “一個是你的靈魂伴侶、一個是會結束你性命的人。”

  

  迪奧看著昏倒在地的承太郎,腦海裡沒來由閃過很久很久以前聽來的話。那是在他印象中跟喬納森最像好友的那段日子裡,從他口中聽到的。

  那時候喬納森坐在窗邊,手上捧著一本愛情小說,溫和的陽光灑落在與其同樣溫和的少年身上。逆光的他瞇著眼極力想看清少年此時的神色,卻只看見波光粼粼的湖面。最終刺眼的陽光逼著他放棄,他低下頭,對喬納森的話嗤之以鼻。

  但現在喬納森當年的話又浮出記憶表面,他低頭看著為了母親千里迢迢來到自己面前的少年,試圖用模糊的記憶把他跟喬納森重疊起來,可是他很快發現自己根本做不到。

  喬納森的頭髮是藍色的,承太郎不是;喬納森的體重近百,承太郎剛剛砸起來簡直像風箏一樣輕易地飛了出去;喬納森作為所謂的紳士有著近乎懦弱的溫柔,承太郎是一個可說令人聞風喪膽的不良;喬納森的氣勢像一頭蓄勢待發的雄獅,承太郎則更像一隻敏捷的獵豹。

  所有的所有,除了該死的喬斯達精神,這個少年沒有一點像喬納森。迪奧這麼想著,直到少年猛的睜開雙眼。

  他看見在海洋中燃燒的火焰。

  白金之星的拳頭迎面而來,捶在世界的手心隱隱作痛。

  少年氣勢兇猛,迪奧不得不收回方才的評價,此刻的承太郎比起獵豹更像一頭不管不顧的雄獅,張著血盆大口試圖對著他的咽喉咬下。可是早已精疲力盡的獵人後繼無力,世界一拳砸中白金之星的胸口,承太郎身子倒飛出去的瞬間再次失去意識。

  迪奧掐著承太郎的脖子把他從地面提起來,人類的頸骨脆弱至極,對於身為吸血鬼的他而言只要稍稍用力,少年蓬勃的生命就會如蠟燭般的熄滅——

  他注視著顫動的長睫毛,突然想再看看方才映在少年眼中的景象。

  “承太郎覺得你的那兩個名字是什麼呢?"

  

  承太郎緩緩睜開雙眼,有些困惑的看著花紋繁複的天花板,在頭痛欲裂中試圖思考自己先前在做些什麼、這裡又是哪裡。

  他再次閉上眼睛,花京院意義不明的問句迴盪在耳邊,他當時是怎麼回答的?

  「睡的還好嗎?小公主?」華麗的英倫腔在身邊響起。

  承太郎瞬間坐起,忍著強烈的暈眩感瞪著微笑的吸血鬼,眼中的怒火熊熊燃燒。

  「別這樣看我,承太郎。」迪奧闔上手中的書,拿起書桌上的電話,把聽筒拋給承太郎。「接起來,不要砸爛了。」

  看看栓在腳上的鐵鍊,再看看迪奧認真的眼神,他將聽筒放到耳邊。

  「喂?」

  『承太郎!!!』惱人的噪音,要不是迪奧就在面前,他早就把電話掛掉了。但考慮到先前的種種,他還是壓下脾氣,他知道老頭子會告訴他所有的情況。

  『花京院總算是保住一命了,可是阿布德爾跟伊奇就……』那邊的話聲弱下,帶著沉痛。

  「是嗎。」承太郎說不清他現在是什麼感覺,憤怒嗎?是的。可是吹破的氣球不可能再膨脹,憤怒超出臨界點時只剩平靜,現在讓他忍著沒有攻擊迪奧的原因僅僅是花京院還沒死,以及他還沒搞懂男人的意圖。

  『承太郎你……還好嗎?』喬瑟夫的聲音低低的,其中複雜的情緒他沒辦法完全解讀出來。

  「老媽呢?」可是承太郎硬是嗅出悲傷跟困惑的意味,他強硬的發問。看著迪奧的笑容,他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替身不見了,絲吉說有一名神父來訪,他們沒有讓他進門,對方離開之後荷莉的狀況就好了很多,可是她還沒有醒來。』

  「那是我的朋友。」迪奧從旁插嘴。「他有著十分特殊的替身能力,可以像退碟一樣,只要咔嚓一聲,替身就分離了。」他微笑著看著把拳頭握的發白的承太郎。

  『承太郎?』電話那頭發出疑問。

  「很快就會醒了,我保證。」他大概知道迪奧在想些什麼了。「我保證。」他垂下眼簾,低低的聲音帶著決然。

  「很高興你這麼快就了解自己的立場。」迪奧愉快的搶在喬瑟夫還想多說什麼之前掛斷電話。

  「做點什麼來取悅我如何?」迪奧揶揄。「或許我心情好你母親就醒了。」

  承太郎抬起頭跟迪奧對視幾秒,低頭看著刻意湊近他跟前,穿著惡俗的胯下,男人的興致顯然很高,這樣的距離下他能夠感受到輻射出來的熱度。

  腦中閃過母親的笑容,承太郎用力閉上眼睛,搶在迪奧開口之前像小貓一般小心翼翼舔上去。

  吸血鬼愉悅的笑聲響遍館內。

  

  他不知道自己已經待在這不見天日的公館中多久了,許久未受陽光洗禮的皮膚接近病態的發白,長期的監禁跟吸血鬼的索求無度讓他的體型整整小了一圈,內圍圈著絨布的腳鐐鬆垮垮的掛在腳上,鎖鏈的長度只夠他走到馬桶邊解決基本的生理需求,進不了淋浴間。迪奧只有在心情特別好或意識到不太妙的時候才會抱他去洗澡,大部分的時間那些亂七八糟的液體都凝固在他的皮膚跟頭髮上,剛開始他還試著要求迪奧讓他洗澡,結果男人跟任性的野獸一樣,連讓他擦掉都不許,非得要他渾身充滿交歡液體發酸的味道,直到真的要酸掉才肯讓他洗。

  承太郎艱難的撐起身體,他全身上下都殘留著不久前那場瘋狂性愛的痕跡,儘管腰跟雙腿都痠麻無力,他還是堅持著套上許久未穿上的衣服,將大衣所有鈕扣扣起來,捏著迪奧放在衣服上的簡筆地圖扶著牆離開房間前往所謂的會客室。

  花京院醒來了。在喬瑟夫上次跟他的定期聯絡中,對方傳達了這麼一個好消息,在迪奧的監視下他不敢表達出過度的情緒,但握著聽筒微微顫抖的手還是落入男人的眼底。

  通話結束後迪奧笑著打量他,承太郎一見這眼神就感到非常不妙,但他不能逃,天知道如果他表現出退縮這傢伙又會想什麼花樣玩他,他已經受夠那些被稱為處罰的性愛遊戲了,每一次都幾乎打碎他的自尊,用快感將他逼到絕境才肯罷休。

  結果他還是花了好幾天,用數不清的、令人崩潰的乾性高潮和大量的鮮血換來今天據說有一個鐘頭的會面,時間還是迪奧剛才離開房間才告訴他的,承太郎連思考要跟他們說些什麼的時間都沒有。他當然知道迪奧是故意的,吸血鬼對他一點鬆懈的意思都沒有,連他意亂情迷摟住他脖頸的時候都能嚇到差點用世界把他的雙臂硬生生扯下來。

  在昏暗中走過漫長的走廊之後,他總算看到盡頭的亮光。承太郎眼睛整個亮了起來,想加快腳步卻被自己的衣襬絆倒,眼見就要直接摔進去的時候——時間停止了。

  迪奧穩穩的扶住他,還把他抱到沙發上放好。而除了接住他的時候以外,其他的舉動都是在時間流動之後才做的。一開始承太郎也沒有察覺到不對勁,直到迪奧從他眼前走開,坐到他旁邊摟著他的肩讓他重心可以放在他身上,看著花京院跟喬瑟夫錯愕的表情,他才突然意識到這是在別人、還是在他曾經的戰友面前。

  承太郎猛然掙脫迪奧的懷抱直起腰想站起來,但雙腳支撐不住,他又向前倒去,這次接住他的是花京院。感受到昔日熟悉的懷抱,承太郎放鬆了一下又急著離開,但花京院纖細卻有力的雙手緊緊箍住他的身軀。

  「你瘦了,承太郎。」花京院的聲音聽不出喜怒,承太郎從沒聽過他那麼說話,加上意識到迪奧還在讓他很緊張。

  「原來如此。」迪奧笑起來,語氣卻帶著暴風。花京院明顯感到承太郎抖了一下並加強掙扎力道,狠狠瞪了迪奧一眼。

  「你會這麼熟練果然是因為被操過啊。」迪奧終究還是把他最不想聽到的話說了出來。「怎麼樣?是我的好呢?還是花京院的好?」迪奧全然不管眼前的幾個人臉色難看得要命,自顧自地繼續說下去。「我很懷疑呢。沒有歧視的意思……只是身為亞洲人、身板又纖細的他真的能夠滿足你嗎?」他的視線從頭到尾都放在承太郎身上,滿意地看著他不知是因為氣憤還是羞恥而顫抖的身體。

  「迪奧!」花京院低吼出聲,他張嘴還想說些什麼,但是承太郎的手緊緊握住他的手臂。

  「花京院……」承太郎緩緩抬頭,花京院看著那雙青綠色的眼睛,突然覺得有什麼不對勁。

  迪奧很愉快,半年的朝夕相處讓他無比清楚承太郎有一半是在求他,可他暫時還不想讓這場鬧劇結束。

  「夠了,求你。」承太郎說,像是看著花京院又不像是看著他。「求你。」花京院在那雙眸子裡看到破碎的星光點點散去,不安的撫上他的臉龐。

  「承……」喬瑟夫從後面拍拍他的肩,止住他的話。

  「只能這樣嗎?」老人上前看著自己最寶貝的孫子,眼睛眨也不眨。

  承太郎堅決的點頭。

  

  他們離開了,承太郎站在門口的陰影裡目送他們。可以的話他也想曬一曬太陽,但潛伏在黑暗中的吸血鬼從後方親暱的環住他的腰,毛茸茸的腦袋在他的頸側磨蹭,冰冷的牙跟濕滑的舌頭時不時掃過脆弱的皮膚。

  「承太郎~你說他們會回頭嗎?」迪奧在咬下去的前一刻問。

  承太郎只能在吸血伴隨的飄飄然和越發模糊的視線中祈禱前方的人不要回過頭。

  放任大門緩緩關上,迪奧抱起軟在他懷裡的承太郎向內走去。

  他低頭看著暫時收起爪牙的豹子,回想起剛才接住他的時候,又踮了踮手上的重量,發現真的如花京院所說的,承太郎瘦了,而且瘦了不少。原本還有80幾公斤,現在可能只有60~70公斤左右。

  「太瘦了……」

  「還不是你的錯。」迪奧低下頭看著那雙點綴著光芒的眼睛。

  「晚點給你弄些吃的。有想吃什麼嗎?」迪奧默認承太郎無傷大雅的指責,語調軟了下來。

  承太郎微微瞪大雙眼,迪奧的態度轉變讓他有些不安,難不成是因為他今天的表現嗎?他可不覺得有哪一點讓迪奧願意改善他的待遇。

  「怎麼?我怕你的血品質變差影響到我不行嗎?」迪奧沒有低頭看他,但大概可以想像少年驚訝的模樣。

  聽到迪奧的回答讓他鬆了口氣,原本緊繃的身體放鬆下來,無意識的向男人的肩膀蹭了幾下。

  迪奧頓住了,他不知道承太郎是哪根筋不對,竟然往他身上蹭蹭,害他……天知道他的自制力什麼時候變這麼糟了。

  於是原本前往廚房的腳步一轉,毅然決然往房間走去。

  「騙子……」承太郎又睜開眼睛,輕飄飄的指責跟吐息落在迪奧身上,似是有意的勾引。

  忍耐……忍耐……不久前他們才幹了好幾天……忍得了才有鬼啦!迪奧在內心給自己掀桌,覺得自己的定力真的比以前不足。

  一進房間迪奧就急火火的撲上承太郎身子,從柔軟的雙唇一路向下啃舐,舔到有些凹陷的腹部才想到一開始的目的。腦中頓時靈光一閃。

  泰倫斯一推開門就看到承太郎整個人攀在迪奧身上,一臉欲罷不能的表情,嘴上不斷發出不知羞恥的淫叫。即使他已經看過很多次,還是不習慣的別過頭。

  不得不承認,承太郎很漂亮。

  那是一種不同於女性的美,是獨屬於男性的陽剛,恰到好處的肌肉紋理、高挑的身高,還有亞洲混血的纖細感,再加上長期被迫沉溺在性愛中所增添的媚色,讓原本不會讓人想到那方面去的少年成了館內看過他的人們的意淫對象。

  雖然泰倫斯不想承認,但他的確是上述其中一員。

  「放下。滾。」迪奧淡淡撇他一眼,大有他再繼續待在這裡就小命不保的意思。

  泰倫斯趕緊退出房間,不忘幫他們把門鎖上,以免不識相的人偷窺或打擾。

  「操!你他媽……」承太郎怒罵的聲音從房內傳出來,隨即又被驚喘蓋過,淫靡的氣氛透過門板都感覺得到。

  泰倫斯挫敗的看著自己撐起帳篷的胯下,覺得自己走上了不歸路。

  房內承太郎氣急敗壞的搥迪奧的胸膛,脫力的雙手沒什麼力道,不痛不癢,迪奧也就放著讓他打,雙手抓著印滿指痕的臀瓣往自己的胯下壓,性器釘的更深,把怒罵操成魅惑的淫叫。

  「承太郎,你平常都吃些什麼?」迪奧的手向上捏捏變得有些磕手的腰,不意外可以摸到骨頭。

  「……現在才想到關心?」承太郎整個態度冷下來,對他的問話嗤之以鼻。

  迪奧顯然不滿意他的態度,抓著他的腰頂弄內部讓人發狂的凸起,逼得承太郎在過量的快感裡掙扎。

  「麵包……哈啊……硬的跟石頭一樣的。」迪奧抓狂的弄了幾分鐘,換來稍微乖一點喘息著回答問題的承太郎。

  「所以才會瘦成這樣啊?」迪奧的手掌在承太郎的肚子上游移,冰冷的掌心慢慢染上另一副軀幹的情熱而變的溫暖,那隻手一路向上撫摸,修長的手指點在少年的唇上。

  承太郎微微張嘴,輕輕舔了舔那只染上溫度的指尖,乾澀發白的舌面打著捲纏繞上迪奧墨黑的指甲。

  「?!」沒想到承太郎會做出這種舉動,迪奧觸電一般收回那隻手,因為抽得太快尖銳的指甲在柔軟的舌面刮出一道傷,承太郎沒有馬上將舌頭收回口中,艷紅的血液在舌尖匯聚,緩緩低落在兩人之間潔白的床單上。

  「很痛吶。」承太郎淡淡地說,好似完全沒有察覺到男人的異常一樣,雙手環上迪奧的肩,主動送上雙唇,望著男人的眸子溫順的不可思議。

  迪奧抓著承太郎的肩猛地向後推,血紅的瞳像利刃一般緊緊盯著少年。他不知道,承太郎怪怪的,這是他馴服的結果嗎?可是又不太對。他看著那對少了什麼的翡翠,心底的不安越擴越大。

  有什麼不對、是哪裡?

  到底是哪裡?

  「迪奧?」"承太郎"發出疑問。

  眼前這個毫無疑問是"承太郎"那到底是……

  隨著爆破的聲響,另一個承太郎推開房門。

  「辛苦了。」隨著話音落下,迪奧身上的"承太郎"消失了。

  儘管搞不清楚狀況,迪奧還是故作鎮定。是什麼時候?是花京院搞的鬼?從那個男人觸到他的時候就換了嗎?怎麼可能?思緒亂成一團,儘管如此他還是召出世界守在身旁,一動也不動的注視緩緩踱步到面前的少年,承太郎不穩的腳步跟脖頸上的吻痕和咬痕昭示著他的確是幾個小時前還跟他在床上纏綿的少年。

  「搞不清楚狀況?」承太郎依然冷著那張臉,雙眼藏在帽簷下,在昏暗的房內只看的到折射燭光的森冷。

  「啊。解釋一下?」迪奧露出以往一般自信的笑容。

  「你憑哪一點確定我會解釋給你聽?」承太郎無視腳下搖搖欲墜的地板,有些煩躁的叼起一根菸,沒點上火,只是久違的嚐嚐菸草的味道。

  「那你又憑哪一點,覺得我沒留後手?」迪奧坐在床上仰望走到面前的少年,戲謔地說。

  「你的"朋友"已經被抓住了。你說呢?」承太郎垂下眼簾,對上試圖嘲笑他的血瞳。

  「我說……你賭得起嗎?我得說,連我也搞不太清楚他那邊有哪些人手。」

  「……」承太郎依然是那張撲克臉。

  「承太郎。」男人的聲音帶著低低的嘆息,他站起身,伸出雙手捧著承太郎的臉,望進那雙冷眸。「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跟我走。」他可以感受到少年聞言後不可抑制地顫抖。

  每次,每次,只要他不服管教,吸血鬼就會用這種語氣說話,隨之而來的"處罰"已經成為接近心理陰影的東西,深深刻印在他的骨肉裡。

  又一聲轟然巨響,震歪了的窗簾後透入陽光灑在床邊。

  「想清楚。」即使暴露在陽光的威脅下,迪奧依然面不改色,彷彿現在說服承太郎比他的性命還重要一樣。

  承太郎湊上前,主動給他一個吻。「去死。」白金之星一把拉開窗簾。

  開羅毒辣的陽光大片灑在吸血鬼背上,迪奧像神經病一樣大笑著,搶在完全化為灰燼之前仗著承太郎緊緊抓住他不放而閃避不及這點,用銳利猙獰的牙弄瞎他的右眼。

  吸血鬼的灰燼撒了他一身,重傷的單眼疼痛不已,承太郎摀著傷口退到陰影中。房子已經塌了大半,體力盪到谷底又失血過多的他靠著白金之星也出不去,他靠著牆根席地而坐。

  『承太郎,你是我的。』男人的宣告彷彿還迴盪在耳邊。

  「呵。」承太郎嗤之以鼻。

  “聽說人一出生靈魂上就刻有兩個名字。”

  “一個是你的靈魂伴侶、一個是會結束你性命的人。”

  花京院的話再次從腦海中浮現,承太郎晃晃失血過多而頭暈的腦袋,試圖把方才的假設從裡面甩出去,但他還是忍不住開始思考。

  迪奧似乎也說過類似的話,在他被操得筋疲力盡的某一天,男人像給貓順毛一般有一搭沒一搭的摸著他的頭髮,突然低低的在他耳邊說著糊話,那時候他累得半死,全當雜音去了。

  『會不會兩個名字是同一個呢?』男人當時的低語從腦海深處跳出來。『雖然我不想,但或許我的是空條承太郎吧。』那是迪奧極少數顯露多餘的情緒給他看的時候。

  那些混雜在軟禁、性愛、針鋒相對之間的隱諱告白不合時宜的一個個湧上記憶表層。

  「迪奧……布蘭度……」承太郎喃喃念著,手指壓上柔軟的雙唇,好似這樣就可以親吻那個名字。

  帝王的城堡轟然倒塌。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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