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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承】我與獨裁暴君的那些事

[db:作者] 2025-08-14 10:06 5hhhhh 6540 ℃

1.

  聽到身後的聲響,迪奧轉過頭來,一雙鮮紅的眼直盯著來人,沒有一絲恐懼也沒有驚慌,彷彿旁邊的屍體不存在一樣。

  「哎呀,這可真是……」承太郎看看倒臥在裏頭的屍體又看看冷眼看著他的迪奧。

  「……軍火女王。」迪奧盯著站在門口一派悠閒的男人。

  「所以,這些東西你要買下來嗎?已經付錢了。」承太郎踢了踢腳邊的箱子。

  「當然,麻煩您放著就好,附帶一提,我是否有幸享受您的特別服務?」迪奧擦擦手上濺到的血,伸手直直對著承太郎,手心向上攤開。

  「你知道嗎?你是唯一一個敢在我面前這樣叫我的傢伙,憑什麼覺得我會給你特別服務?」承太郎雙手環胸,一點抽手的意思都沒有,一雙銳利的冷眸瞪著保持著紳士風度遲遲不肯收手的迪奧。

  「這個嗎……憑你打算讓我把那箱東西收下來當封口費。」承太郎的不給面子沒有讓迪奧的好興致冷卻下來,而是更加激起他的征服慾。「編個藉口要我把那箱東西收下,之後對外說這是我為了封你的口做的交易,想得很美,哼?你總要給我一點額外的東西。」他走近承太郎的身邊,伸手去勾他大衣的裝飾鏈。

  「那好吧,也不是不行,但你要小心,如果你不夠給力……一槍而已不痛的。」原本持平的唇角微微勾起,冰冷的表情因為這淡淡的笑容多了一絲溫度,他鬆開環在胸前的手,毫不避諱地往對方胯下摸去。

  

  「空條先生,請接一下電報,對方指定傳到您房裡。」

  「……我知道了。」

  微不可察的嘆一口氣,承太郎移動到放在房間角落的電報機前拿起耳機坐了下來。他實在是不懂迪奧腦子裡在想些什麼,一點瑣碎的小事也要傳電報給他,不過更多的是夾雜在不知所云的瑣事裡的調情。

  『今晚10點,老地方見。』

  承太郎看著手上自己解譯的電報訊息,有時候他真的想當做沒接到。奈何他前幾次跳過太多次,迪奧讓人強制給他送了一台全新的電報機給他裝在房間哩,從此以後他就常常把亂七八糟的東西用電報傳過來。明明電報是緊急聯絡用的吧!

  「空條先生!北軍那邊需要……」

  「空條先生!南軍的武器……」

  一離開房間就是成堆的問題要他解決,總是有各方勢力要求他表態,他也不厭其煩的一次又一次地回絕。軍火商就是鬣狗,哪裡血腥味濃就往哪裡去、誰給錢他就給誰東西,愛往哪跑誰也攔不住,也沒人敢攔。軍火之王的稱號不是白白來的,他除了武器多以外手段也兇殘,當年自稱"戀人"的西軍小頭領看他長得不錯調戲他被他送了一顆撒旦之母,那時還剛起家的他一炸成名,從此沒人敢得罪他。

  「錢給的夠就給。要求不要賣敵軍的?跟他說出兩倍的價我就不賣……最近西軍又要跟北軍打起來了,軍備品跟其他東西叫工廠加把勁多做點。」承太郎嘴裡叼著雪茄,手上拎著戰況報告。

  他在這個地方就像隻女王蜂,翹著二郎腿抽雪茄號令屬下去做事,有時連正在打仗的那些軍隊,只要他想,他就能夠全數接管過來,只是他大部分時間都窩在自己的蜂巢裡頭,沒他的事他也不用出手,整個戰場上的一切都由他操控著,也沒幾個人會不識相來侵擾他——愛打電報那隻除外。

  

  「老地方見,哼?」承太郎瞪著眼前那頭金燦燦的頭髮。「你這他媽是幾個意思?」他扯扯鏈在身後的雙手,金屬相擊叮噹作響。

  「我趕不過去嘛,誰知道你會不會就跑了,我只好先把你請過來。」迪奧完全無視承太郎要揍人的表情,笑瞇瞇地站在他面前俯視他。

  「你管這叫做請?我警告你,你再不把我放開,你今天就什麼都別想做。」承太郎不甘示弱地抬頭對上迪奧的紅眸,語氣裡的嫌棄表露無遺。

  「好啦,都這麼久了,你什麼時候可以坦率點承認其實你很想我的雞巴?」迪奧蹲下身給承太郎解開束縛,順便不安分地把人的衣服給剝個乾淨。

  承太郎沒有回話,只是轉轉剛才被綁起來的手腕,由著迪奧拉著他的腿環上腰際,托著他的臀把他從地上抱起來放到辦公桌上。

  「我從來不覺得這是個做愛的好地方。」承太郎一手揪著迪奧的頭髮,隨著迪奧埋在他胸前吸他乳頭的動作輕輕扯弄,一手伸長了去勾迪奧放在桌上的雪茄盒,摸了一根叼在嘴裡扯扯迪奧的頭髮讓他先給自己剪雪茄。

  「沒辦法,我還在忙著鞏固勢力,幾乎24小時都在這沒離開過。」迪奧給他剪了雪茄點上,幫著塞進他的嘴裡,又彎身下去享用他的大餐。

  「呃……再下面點。忙著鞏固勢力還在這跟我做愛?」承太郎兩手按著迪奧埋在他腿間的頭顱,雪茄叼在嘴邊要掉不掉的一晃一晃。

  迪奧專心地給承太郎舔硬了再往下舔,故意在會陰那一小塊軟肉咬一口,承太郎的腿抖一下收攏輕輕夾住他的頭,他才繼續往下擴張還緊閉著的穴口。

  室內頓時安靜了許多,只有逐漸放大的水聲和承太郎動情的喘息。承太郎也不知道是煙癮有多重,喘著的同時還抽出一隻手來吸雪茄,煙霧被他吸進體內再呼出來,彎彎繞繞的飄散在空氣中。明明迪奧一副很急的樣子,卻給他這個吸菸的動作搞的步調慢到不行。

  「你就不能專心點?」迪奧這時已經擴張好,褲頭拉下來抓著承太郎的腰要操進去,但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你要是能讓我轉移一下注意力,沒準我就不會這麼漫不經心。」承太郎先是對著他呼出一口菸才回答,雪茄淡淡的香氣縈繞在兩人的鼻間,迪奧只是挑眉,沒有再多說的操進去。

  不得不說迪奧的尺寸也是很少見,要不是這樣他也不會這麼頻繁的跟同一個人做,要知道他很少跟同一個人做兩次以上,只是……迪奧的身體跟他實在是太契合了,次次都能照顧到他的需要。

  「在想什麼呢?」承太郎回過神來就看著迪奧的臉在他面前一晃一晃的,面上看起來不大高興。也是,沒有一個男人在做愛的時候會喜歡對方心不在焉的。

  「只是在想萬一有天要幹掉你我會難過的。」承太郎曖昧的說,對於方才的分心沒有絲毫歉意。

  「怎麼?終於甘願要來我下面做事了嗎?」迪奧從承太郎的頸側向下吻,留下幾個富有佔有慾的牙印。

  「嘶——想得美……用力點,你沒吃飯嗎?」吃痛的輕嘶一聲,承太郎顧左右而言他,環在迪奧身後的腳跟敲敲他的背,示意對方加把勁。

  迪奧這下是真的有點生氣,動作粗暴許多,調整一下姿勢淨往讓人發狂的點上撞。承太郎也不吝於小小的取悅一下床伴,悅耳的呻吟一聲比一聲高。

  

  「你要還我一支雪茄。」迪奧看著承太郎又伸手從他桌上的雪茄盒拿出一支來剪,皺皺眉頭露出不贊同的表情。「不,是一盒。」他想了想又說。

  承太郎淡淡撇他一眼,抽了一口把雪茄塞進迪奧的嘴裡。

  「你想的美。」他說。

  「你的大本營……在東軍那?」迪奧抽著雪茄,看承太郎翹著屁股繫軍靴的綁繩。

  「怎麼?」承太郎察覺到某個禽獸把視線鎖定在他的臀上,快速的繫好鞋帶直起身套上大衣蓋住身體曲線。

  「沒什麼,我最近會打過去,你自己小心。」見承太郎一副他在多看一眼就要挖他眼珠子的表情,迪奧也識相地把那些骯髒思想藏起來,一本正經的警告他。

  「你可以試試,不要反被幹掉了。」承太郎又繞到迪奧身前抽走那支他抽了一半的雪茄叼進嘴哩,頭也不回地離開西軍頭領的辦公室。

  迪奧的部下每一個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樣,有警戒、嫌惡、貪婪、輕蔑,以及多數的猥褻。他當然知道那些人平時是怎麼談論他的,不外乎就是他是迪奧的情人、床伴,過分一些的也有以為他是肉奴隸,不過那種蠢貨要少的多,因為他記得有次有個白癡牽著他的狗來給迪奧炫耀,說什麼讓迪奧大人參考一下怎麼管教所有物,結果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就被迪奧一槍崩掉。

  承太郎暫時還不想回去,基地少他幾個小時不會垮,他也就悠閒的在迪奧的公館裡面散步。

  「承太郎先生,迪奧大人讓我來帶你參觀公館。」一個人從後面叫住他,在他回過頭時態度恭敬的彎下腰鞠躬。

  承太郎冰冷的眼神落在男人的後腦勺,銳利的視線刺的他渾身激起雞皮疙瘩。

  「……不需要,帶我出去吧。」承太郎饒有興致的看著對方在他不發一語的注視下從一開始的從容到微微顫抖,不的不說有時候這樣確實是挺爽的,更何況是像這樣耍弄迪奧的人。

  他跟迪奧是合作關係,但不代表他信任他,更不相信對方派來的人。

  

2.

  「你在跟我開玩笑嗎?」承太郎一臉嫌棄的瞪著迪奧。

  「說的好像你不想玩一樣。」迪奧只是看著他,一雙眼睛毫不掩飾地透露出下流的意圖。

  承太郎嫌惡的看著他,然後看著自己幾乎全裸的身體,聽到外頭漸漸接近的腳步聲,拉著迪奧大衣的手緊了緊。而迪奧還是一副大爺的樣子坐在他的皮椅上,由下往上看著承太郎藏在帽沿陰影下的臉。

  拳頭反覆握緊又鬆開,輕輕咬了咬下唇,承太郎最後還是妥協的跪下來。

  「一箱手榴彈。」迪奧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

  「我要"金條"。」承太郎雙手搭上迪奧的大腿,瞪著他的眼神簡直要噴出火來。

  迪奧沒有回答承太郎,只是踢踢他的屁股讓他到桌子底下去,然後捏著他的下巴湊上自己拉開的褲鏈。

  儘管沒得到回答十分不滿,承太郎還是隔著內褲舔上那鼓囊囊的一團,男性特有的氣味跟情慾蒸騰的熱氣讓承太郎也感到情動,但他不想這麼快就讓這個總是妄想要肉償的渾蛋得到甜頭。舌面貼著粗糙的布料由下往上舔過,潤濕了薄薄的布料,內褲更加緊貼包裹再裡頭的凶器,也讓裡面的東西越發硬挺,形狀飽滿的前端快要頂出內褲外面,滲出的腺液暈濕的顏色比他舔過的要再深一些。

  頭頂上傳來唏唏嗦嗦的聲音,會議已經開始,承太郎實在是佩服迪奧在這種情況下還不忘伸手壓他的頭催促,既然他不在乎,承太郎也就不留情,總算是拉下那件濕淋淋的內褲解放出裏頭的巨物。軟舌舔過上頭突出的血管、輪流把兩顆睪丸含進嘴裡玩弄,承太郎滿意的感受到掌下的肌肉繃緊忍受快感,於是更加惡劣的向上舔去,雙唇分開包裹住龜頭,靈活的舌尖圍著口內的物體起舞,一下用舌面摩擦周圍、一下用舌尖挖掘正一股股吐出腺液的馬眼。

  才想就這樣放開先讓人憋著,沒想迪奧又伸手下來壓著他的頭強制他把整根吞進去,粗暴的動作讓承太郎不小心哼出聲,上頭的聲音停了下來,聽起來像是有人在警戒些什麼。

  「繼續。」迪奧的聲音冷冷傳來,不只是命令桌上的人,更是在催促桌子底下的承太郎。

  外面的人繼續討論起來,迪奧又壓壓他的頭讓他趕緊開始,但迪奧的尺寸太過傲人,他光是要把他整個吞進嘴裡還要讓牙齒不要碰到他就已經是極限了,多餘的液體他也來不及吞下,只能放任著讓其順著他的下頷流下,把頸項跟胸口弄得濕漉漉一片。更要命的是他可以勉為其難壓住自己的呻吟,卻止不住口交的水聲,意識到會議上的人都有可能聽到他的聲音,承太郎緊張起來,羞恥讓他全身布滿淡淡的粉色,迪奧插進他喉嚨深處帶來的窒息感每次都能從他眼眶裡硬生生逼出幾滴眼淚。

  迪奧微微低頭就可以看到承太郎微紅的雙頰,他伸手拿掉承太郎遮掉半張臉的帽子,那雙蒙上水霧的碧眼嗔怪的看著他,放在他腿上的手收了收像是要抽手去拿帽子,但還是沒有去拿。迪奧視線往下一掃,看著承太郎的下身勾起惡劣的笑容,厚底軍靴就踩了上去。

  「嗚嗯!」承太郎沒忍住喘出聲,雙眼向上瞪著迪奧,奈何對方根本不看他,而是警告的掃視眾人讓他們收起多餘的好奇心,靴底又輾過承太郎的陽具,毫不意外的又逼出幾聲驚喘。

  眼看呻吟都給人家聽去,迪奧又愉快的想欺負他,承太郎掙扎著要抽身,卻被抓著頭髮強制深喉,水聲跟嗚咽聲根本藏不住,不只藏不住,還越來越大聲。

  在場只要有眼睛的都看得出迪奧在做什麼,儘管有些前將軍的部下有意見,也沒人敢提出來,只敢匆匆報告完要報告的事情就趕快退出辦公室,很快的那些人都退了乾淨,房裡就只剩他跟承太郎。

  迪奧揪著承太郎的頭髮把他從桌子底下拉出來,這才發現他已經射了一次,半勃的陰莖可憐兮兮的流著水,白濁糊在他的小腹、地毯、還有迪奧的褲管上。

  「躲在底下口讓你這麼爽?」迪奧推開桌子上的雜物,讓承太郎躺在上面。「什麼都還沒做就濕的可以插了,婊子果然名不虛傳啊。」迪奧輕易的就往他後穴裡插進兩根手指,擴張很快完成,他沾了滿手的腸液。

  「你……」承太郎張了張口仍是沒有說出一句話,迪奧的尺寸太大,害他現在還有嘴裡塞著東西的錯覺,咬合間滿滿的痠脹感。

  迪奧也沒有要讓他調適的意思,挺腰操進早就準備好的穴裡,濕熱的腸肉像是渴望已久般吸附上同樣溫熱的柱身,緊緻的觸感讓迪奧頭皮發麻,捏著軟彈的臀肉掰開臀縫往裡操,每次都整根進入再抽出到只剩龜頭在裡面,淺淺的在穴口磨幾下直到承太郎忍不住主動搖起腰來才操進深處。

  「你知道你搖起腰來就像個欲求不滿的妓女嗎?」迪奧惡劣的嘲笑他,像野獸一般俯身在承太郎身上烙下一個個深可見血的牙印。

  「所以……你是狗嗎?」對於迪奧的嘲笑,承太郎只是從呻吟跟喘息裡擠出話反過來嘲笑他。

  迪奧只是笑笑,抽出來把人翻個身再插進去,然後快速又準確的磨過前列腺往深處撞進再抽出,操的承太郎不停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快感不斷累積,即將到達臨界點的時候迪奧一把堵住承太郎的前端,被阻斷的感覺實在不太好,快感跟脹感讓承太郎憋紅了眼,伸手去抓迪奧握住他陰莖前端的手,但卻沒力氣把他拉開,於是他只能趴在桌子上承受迪奧的操弄,精液一次又一次的回流,直到迪奧在他體內射出來。

  「你知道嗎?如果我是狗,你就是我的小母狗。」承太郎不知道他有沒有哭出來,只知道迪奧最後放開他,他失控抽搐著高潮的時候,迪奧咬著他的耳骨這麼說。

  儘管大衣已經被兩人的體液弄得亂七八糟,迪奧還是用它包住承太郎赤裸的身體把人抱出辦公室。沿路上所有士兵都投來好奇的目光,他難得大方的讓人看他懷裡抱著的男人,第一是他有那麼一點炫耀心態,第二是他要讓那些不安定分子認清哪些人可以動哪些又不能碰。

  他的身形跟承太郎差不多,所以他的大衣並不能完全蓋住承太郎的身體,頭跟半截小腿露在外面,後頸上的吻痕跟小腿肚上的牙印都清晰可見,無一不招示著他在這裡是迪奧的所有物這個概念,就算不是——他也不是任何人可以動的。

  當然,他這樣抱著昏睡的承太郎像逛大街一樣的行為讓承太郎非常生氣,男人事後拎著一把烏茲衝進他辦公室氣急敗壞地揚言要殺掉他,搞得整個據點人心惶惶,大家都礙於迪奧的命令不能對承太郎下手,但承太郎嚴然是一副不死不休的模樣。所幸最後房裡沒有傳出陣陣槍響,而是在沉默過後傳出一聲高過一聲的浪叫。

  

  「迪奧布蘭度,你真他媽是個渾蛋。」承太郎一手夾著點燃的雪茄坐在迪奧的辦公桌上,只披了一件大衣的身上都是咬痕吻痕跟指痕,他的視線落在前面牆上的舊式火槍,厚唇抿著雪茄的尾端緩慢又深深的吸進一口氣,然後把雪茄夾在手上再緩緩呼出帶著菸草香的白煙。

  「說是這麼說……你還不是沒有拒絕過。」迪奧嘴裡也叼著雪茄,只是在煙灰快掉下來的時候才會騰出手來彈菸灰,其他時間雙手都沒有離開公文跟筆,桌上成疊的公文以驚人的速度削減著。

  「戰爭時期還這麼悠哉好嗎?」承太郎微偏過頭,銳利的視線掃過迪奧嚴肅的表情。

  「也是呢……吶,如果我死了,你會難過嗎?Darling?」迪奧的視線從繁瑣的公文抽離,笑似非笑的看著半轉過身的承太郎。

  「誰知道。」承太郎跳下桌沿,彎腰一件件拾起自己穿來的衣物套回身上。

  「真無情啊!要回去了嗎?」迪奧放下手上的公文看著承太郎穿衣服,嘴上抱怨著對方的冷淡。

  「有意見嗎?」承太郎披上自己的斗篷,轉身居高臨下看著還悠哉悠哉看著他的迪奧。

  迪奧笑笑沒有說話,站起身走到承太郎身邊拉起他的手放到唇邊一吻,承太郎只是垂下眼簾看著男人意義不明的動作,抽回手的時候小指上多了一只戒指,金銀相纏的底座上咬著跟他眼睛同色的碧璽。

  「戴著,我已經試過了,你戴著手套可以遮住,不怕被發現。」迪奧握住承太郎的手制止他想要取下戒指的動作,把他的手拉到唇邊在戒指上輕吻一下。

  「我……」承太郎皺起眉頭,那表情也說不上是嫌棄還是厭惡。

  「戴著。我不會把這當成把柄的。」迪奧看著他,眼神是前所未有的認真。

  承太郎只是把手抽回來慢條斯理的戴上手套,手搭上門把前停頓了一下,接著按下門鎖推門而出。

  

3.

  對北方的防線破了

  內部有人打到總司令台來了

  喬斯達先生!請下指示!

  「承太郎。」男人寬厚的大手放在他頭上,有些拿捏不好力道揉的他頭皮生疼。「活下去,只有你……」

  

  「承太郎先生,我們要出兵幫助嗎?」

  迪奧的偏袒明顯到他們也要被東軍本身當作靶子,安倍將軍甚至打了電報過來直問他們是不是跟西軍串通好要推翻東方的勢力,氣急敗壞的要他們給個交代。

  「不必了。」承太郎呼出一口菸。「就算我們投入進去東軍也是必敗。」他看著一份份送上來的戰報,簡單的分析出即將來臨的戰爭結果。

  再這樣下去那傢伙就要稱霸天下了啊……承太郎放下手上的報告,捏了捏眉間,緩慢吐出一大口氣。

  「時間要到了嗎?」旁邊的士兵問。

  他們都知道,十幾年前那場戰爭讓承太郎流落到一度要靠出賣身體生存的地步,臉上那道猙獰的傷疤也是那次戰爭得來的,之後他就靠著用肉體交換槍枝,再用槍枝去做買賣,逐漸做到這個戰場上最大的軍火商。他們這些當年逃過一劫的心腹自行組建了一個組織,找了將近五年才找回只披著一件斗篷拎著一包槍在戰場邊緣徘徊的承太郎。

  「大概吧……喬瑟夫還好嗎?」儘管已經不再需要付出身體,但為了取得迪奧的信任這種方式還是最快,牙印跟吻痕從領口下露出,間接表現出迪奧對他的喜好比想像中的要大很多。

  「喬瑟夫將軍恢復得很好。」他強迫自己的視線從那些讓人血脈噴張的痕跡上移開,正經地一一回答承太郎的問題。

  「準備一下吧,讓裡面的人也預備起來。」承太郎聽著外面隆隆的炮火聲,淡淡地說。「等到他稱霸的那一天,我要他跌落到最糟糕的境地裡。」

  復仇的火焰如同外頭的戰火熊熊燃燒,壓抑了十幾年的大火在直到敵人全數燒盡以前,永不熄滅。

  

  「你甚麼時候轉性了?」迪奧脫下承太郎的襯衫時驚訝的手上的動作都停了。

  得體的軍裝底下是性感的黑絲情趣內衣褲,同樣黑色系的女式束腰馬甲穿在他身上毫無違和感,承太郎本人則是一如往常板著臉沒有好臉色。

  但承太郎冷淡的態度沒有讓迪奧感到挫敗,那些由他偷偷夾帶在其他物品中送到承太郎那裏的東西,此刻全部被承太郎穿在身上,在他沒料到的時候大大滿足他的佔有欲。

  「小騷貨,終於決定要來我這了嗎?」迪奧一如往常要把他壓在辦公桌上,承太郎卻拉著他的領子把他推倒在絨布椅上面,自己脫了長褲跨騎上去。

  「我可沒這麼說。」承太郎拿起桌面上的傳統左輪,把裡面的五發子彈全部倒在手心裡,丟掉四顆、一顆放回彈閘裡,手一甩把輪筒給塞回槍身。「俄羅斯輪盤,聽過嗎?」他握著槍抵著迪奧的胸口向下滑動,用槍身掂了掂那沉沉的一團,槍口用力戳了戳。「別動。」

  承太郎槍口一轉,對著自己,微撐起身用槍口挑開內褲塞進後穴裡。冰冷的金屬讓他不由自主瑟縮一下,迪奧也趁機把手放到承太郎腰上,緩慢抽掉馬甲的束帶。

  “砰——"迪奧停下動作,一臉不可置信地看他。

  「嗯。第一槍是空的。」承太郎無所謂的眨眨眼睛,依舊慢條斯理的用槍身操著後穴。

  「你……」迪奧才要開口又是一聲槍響蓋過。「瘋了你這傢伙!」在他開口大罵的同時,第三聲槍響響起,他趕在承太郎開第四槍以前搶走手槍往牆角丟去。

  「怎麼?捨不得?」承太郎冷冷看著迪奧慌張的神情,戲謔地問。

  「是,我捨不得。」迪奧執起承太郎帶著戒指那隻手放到唇邊輕吻。「我可不想你受傷了。」

  承太郎不可置否的哼哼兩聲,任由迪奧掐著他的臀瓣把陰莖操進他身體裡。只是他不知道迪奧抽送幾下是想到什麼,直接把他抱起來往門邊走,重量的原因讓陰莖進得更深,幾乎要頂過乙狀結腸,他憋紅了眼才吞下呻吟,低吼著問迪奧這是幾個意思。

  迪奧在門口放下承太郎,短暫的抽出把人壓在門板上,從後拉起他一條腿又插進去,這一下頂的極深,承太郎沒忍住漏出一聲呻吟。

  「迪奧大人又來了啊……」

  「明明可以稱王了還……」

  「對啊,那個軍火女王也不愧是女王呢。」

  「那種叫聲,不愧是迪奧大人。」

  「我說,等迪奧大人玩膩以後我們能不能也來一發啊?」

  士兵們的訕笑一一傳入承太郎的耳裡,饒是他也要感到羞恥,迪奧在他身後咬著他的耳垂問他是不是吃膩他的了,不然怎麼聽到這些話的時候夾得比高潮的時候還要緊?

  「想出去跟他們玩玩嗎?」迪奧一手拉著他的腿,一手放上門把。他的門是向外推的,只要他一旋開門把,全身重量壓在門上的承太郎就會倒在走廊上。

  承太郎奮力地搖搖頭,後穴緊張地縮得更緊,夾的迪奧頭皮發麻,拍拍他的屁股讓他放鬆點,之後擼了流水的前面一把,摸上他的下顎強硬往他嘴裡塞進兩隻手指。

  舌頭被強迫跟著手指起舞,止不住的媚吟跟灼熱的吐息一同噴在門板上,外面來往的腳步聲有幾個停下來,外頭的人又談論起關於他的下流話題。

  沒想原本迪奧只是要讓承太郎更興奮一些,那些人討論的聲音太大也傳進他的耳裡,越聽心情越不愉快,他也操的越用力,傳出去的呻吟聲變的更大,還因為他過度的深入摻進一絲哭腔。

  所幸外面的人似乎感受到刺骨的殺氣,紛紛做鳥獸散,外面的動靜又小了不少,只剩下時不時經過的腳步聲。

  「你是喜歡刺激的類型啊?也對,剛剛玩俄羅斯輪盤你似乎很興奮,水都流在我腿上。」迪奧放開他的舌頭,轉而捏住磨在門板上的乳珠。「剛才只是洩出一點殺氣而已,你可真是射的一塌糊塗啊。」視線掃過門板下方緩緩流下的白色濁液,他手上加重力道磨蹭深色的乳珠,從承太郎口裡逼出更多呻吟。

  「呃……不要了,住手。」承太郎伸手去抓迪奧捏著他胸肉的手,身體弓起來更加貼近門板想要遠離身後不斷侵入的陰莖,然而這只是徒勞,他越貼近門板迪奧就跟他貼的越近,理所當然也操的越深,強烈的快感讓他止不住呻吟,前面又累積快感挺立起來,想要釋放的痠脹感愈發強烈,他掙扎的也就越厲害。

  「不要?就說你明明很喜歡吧?」迪奧當然也注意到承太郎的身體狀態快到極限,但他沒有要放過他的意思,放過被他揉紅的胸肉,轉而用手心包覆住承太郎形狀漂亮的龜頭磨蹭起來。

  「嗯啊啊!住手!住……放開!」承太郎猛力掙扎起來,迪奧只是磨著他的前列腺讓他軟下腰,手上一點也不含糊地加速揉弄開始流出大量腺液的前端。

  「不行!不行!要……去、啊……」承太郎仰高脖頸失聲尖叫,被迪奧揉弄得前端斷斷續續噴出一股股透明的液體,唏哩嘩啦淋在地上濕了一大片,在透明的液體之後是騷臭淡黃的水液,承太郎還沒反應過來,就愣愣地看著那些液體沿著門板跟他的雙腿流下。

  「啊啊,真髒。你知道嗎?我也忍不住了。」迪奧在他耳邊低低的笑著,有力的雙手緊緊箍著他的腰。

  「什……麼?什?!迪奧!你要是敢……啊啊啊!」承太郎的力氣不足以掙開已經防備好的迪奧,比體溫要高溫一些的尿液就打在敏感的腺體上,逼的承太郎又叫起來,扭著腰想掙脫開,然而直到迪奧尿完之前他也沒能掙開,地板整個濕滑一片。

  迪奧放開承太郎退後兩步,腿軟的他失去支撐站不住,貼著門板緩緩滑坐在地上,迪奧灌在他體內的尿液混著精液從他的後穴泊泊流出,跟地上亂七八糟的液體混在一起。

  「迪奧……我他媽……」承太郎緩緩回過頭瞪他一眼,隨後體力不支昏了過去。

  

  “鏗鏘——"

  「別這樣嘛,我道歉行嗎?」迪奧慵懶的睜開眼睛,有些寵溺的看著跨坐在他身上用手槍抵著他腦袋的承太郎。

  「我拒絕接受你的道歉。」承太郎面上依舊冷淡的不像才剛經歷過一場激情。「我不喜歡失去控制的感覺,非常、不喜歡。」他漂亮的綠眸瞇起,臉上的疤痕更增添了他的威脅性。

  「別這樣嘛~」回應他輕挑語句的是子彈的上膛聲,承太郎的眼底一片冰冷,槍口又加了點力道壓在迪奧眉間。

  「記得我是誰嗎?欠我的,該還了。」

  迪奧咧嘴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啊,拿去吧。」

  “碰——"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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