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5年7月15日，陈晓莲人生的转折点，在这噩梦般的一天里，她失去了她的三位好友。

那天中午，家里万元户的大小姐张岑溪展示了她弄到的新装扮，一种特别的女仆装。女仆装，大家并非没有见过，某些大学生开的咖啡厅里，它是女服务生们的工作服。在那些没有太多装潢的朴素店面内，这些衣装是少有的能让人幻想自己身处发达国家的东西。

这件衣服与她们的款式类似，但不同之处在于，它搭配的女仆发卡比较特别，一种巨大的、尖尖的内陷结构，如耳罩似地包住了佩戴者的双耳。张岑溪介绍说，这个东西是“猫耳朵”，它是将穿戴者打扮成“Reinventent”的重要道具。

“Reinventent”，一个陌生的英语单词，尽管陈晓莲感觉自己在哪里听过，但完全想不起来。其中英语成绩最好的李莉萍问道：“是收音机里说的，那种长着猫耳朵与猫尾巴的‘人’吗？”

“Yes！就是他们，翻译过来呀，就是‘改造人’，男性是叫‘Catman’，女性是叫‘Catgirl’，哈哈，‘猫男人’和‘猫女孩’，不过这不好读，被翻译成‘猫郎’和‘猫娘’了。”

陈晓莲想起来了，就是那些她们在杂志上看到过的，那些生得怪异的人，上面说这是一种服从性强的佣人，还与普通人有生殖隔离。此时云芬，陈晓莲的东北老乡，已经盯了这些衣装有一段时间了，她小声地说：“改造人……是有尾巴的吧？”

“尾巴？嗯……啊！会被当成女流氓，不可不可，我买的时候就没有要那它的，那东西太不成体统了。”

那东西？看着笑着摆手的张岑溪，陈晓莲很疑惑，她把求知的目光投向了李莉萍，李莉萍只是张了张嘴，没流出一句话；幸好，她还有云芬，云芬用手掩着面，靠在她的耳边说：“就是……插在肛门里的，假装自己有尾巴……”

“那多难受啊。”陈晓莲下意识地露出了嫌弃的表情，其余三人不停地点头。

换上了这套衣装后，光是看着镜中的自己，陈晓莲都能感到脸上一阵潮红。罩着耳朵的大猫耳，把她冷艳的脸蛋衬托得稚嫩了许多，削弱了生人勿近的气势；紧致的束腰女仆服，将她舞蹈生的身体完美地展现了出来，增添了少女的美感；白色的短手套，露出及膝裙的吊带灰色丝袜，更是让她尽显端庄。

如果用照相机拍下来就好了，陈晓莲想，她决定要向大家提出这个建议，可一转身，就又被其他三人的样子吸住了意识。同为舞蹈生、同台表演过的大家，每个人都是如此美丽。尽管这身女仆服也是黑白配色，可相比大街上常见的那些衣装，却充满了前卫而华贵的感觉。唯一的问题是，袜子的色号不大一致。

“张同志啊，袜子……怎么不一样。”陈晓莲问。

张岑溪微微一笑，坐上椅子，翘起了那条瘦长的棕色丝腿，斜视着她说：“为了体现差异感。晓莲的个子最高，头发又是白色的，就穿灰色的丝袜。阿芬虽然头发淡紫，但个子较矮，就穿白色的丝袜。莉萍，和我差不多高，不过头发是偏蓝的，就黑色丝袜吧。至于我，平平无奇的黑头发，只有古人才会喜欢——袜子肯定是棕色的更搭。”

“这样穿……会不会有点太大胆了？”

“都改革开放啦，我们大学生是国家的主力军，要引领全国女性。”张岑溪一边说着，一边摸起了自己的棕丝腿，从高跟皮鞋的脚踝一路顺到圆润的大腿下，如杂志上的模特一样妩媚。见陈晓莲盯着自己的腿看得入迷，她话锋一转：“其实啊，这些衣服几天前就到了。”

“多么漂亮的衣服！怎么不早点拿出来。”一向文静的李莉萍简直爱不释手。云芬也按耐不住心中的喜悦，推揉着女仆服下的胸玩，这是她们寝室里最大的胸，其他人不是微微有些起伏，就是如同砧板。

“好东西要一起分享，之前不是晓莲来例假吗，怕晓莲穿了啊受凉呢，又疼得受不了。”

陈晓莲有些感动，直喃道：“岑溪……”

“所以啊，今天我们状况都好，等会就穿着这一身出去逛吧。”

陈晓莲本是觉得难为情的，可大家都很兴奋，也不好坏了兴致。去外面时已经是晚上了，朋友们很开心，可她却觉得别扭了，改革开放后，各种各样的东西灌进了国内，和小时候的环境有着天差地别的变化，她感觉有些难以适应。但至少，新闻上说，华埼的经济在蒸蒸日上，爆发出了无穷的活力。

“联合国地外组织举行了布莱恩自由堡的开工仪式，这意味着，在不久的将来，人类可以在除地球、月球以外的天体上活动。参与修筑的除我国外，还有美国、苏联、日本、法国、英国……”

这则新闻播报一直回荡在陈晓莲的脑海中，这是三年前，陈晓莲第一次在彩色电视机上，看到那颗蕴含着生命的地外天体。它的名字叫“霍华沃”，与地球极其相似，若不是那些狰狞的原生生物，根本看不出与地球有着什么区别。新闻的画面还切到过一艘正在向它放飞歼击机的美国航母，称地球与霍华沃星沟通的渠道，是一团空中的云。

新闻还说，该基地一旦竣工，就会对全世界的人民开放，让每一个地球居民都有机会踏足这片新的世界。电视机前的大家都激动坏了，“三八线”另一侧的男生们都兴奋得摩拳擦掌，离开这间会议室，张岑溪更是主动提出，今后有机会时，一定要带着她们三个去旅游，既然今生大概率与嫦娥的月球无缘，那至少也要踩到这片全新的土地上。

“穿这种衣服出来，还是羞死人了，大家还好吧，对不起。”

没逛多久，她们就躲到了一截没人的公路，因为大约所有的人都在盯着她们看。有驻足的，有看呆的，还有皱着眉头的，露出了非常嫌弃的眼神，仿佛她们在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尽管刚入舞蹈专业时，她们就做好了对抗那些愚昧观念的准备，可旁观的人还是太多了，和舞台上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云芬安慰这位大小姐说：“没事的岑溪，受不了我们就回去吧。”李莉萍则开玩笑道：“以后我们要出国的，连这种衣服都接受不了，岂不是会让那些洋人笑话？”听罢，陈晓莲无奈地咧了咧嘴角，因为在刚才的时间里，她们的英语专家脸都是通红的，哪有资格说别人呀。

远处出现了一对移动的灯光，正在朝她们逼近，陈晓莲看清了，那是一辆面包车。她下意识地环顾了一下四周，没有在附近看到行人。似乎有些逃得太远了，她感到十分不安。那面包车打了右转灯，从中间的车道往路边靠，停在了她们的旁边。前排车窗被摇下了，两个戴墨镜的男人出现在她们面前。

坐在副驾驶上的人说：“各位漂亮的女同志，我们正打算去酒吧玩，你们想来吗？”

她们感到厌恶，用自己的脚趾想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她们怎么会随便上陌生人的车？旁边响起了一阵高跟鞋的哒哒声，是她们的张大小姐站了出来，她笑着摆了摆手：“请容我们拒绝，我们有约要赴，我们在等建业建筑公司的董事长张建国先生的车。”

陈晓莲松了口气，张建国是张岑溪的父亲，也确实是那家公司的董事长，这下应该能让他们知难而退了吧？副驾驶上的人微微低头，似乎略有所思。陈晓莲刚听到李莉萍出了一口长气，就目睹到后侧车门被拉开了，里面冲出两个套头壮汉，其中第一个一把抓住了张岑溪，将刀抵在她的脖子上。

情况过于突然，三人愣在原地一步也没能挪动，甚至连声也没出。张岑溪激动地喊着：“你们干什么！我爸是张建国——”仿佛是无所谓一般，那壮汉打断了她的话：“不想让你们的朋友被割断喉咙，就乖乖上车。”

附近一个人也没有，呼救无用，而杀了张岑溪易如反掌……明白这些的陈晓莲只得服软：“好！好！我们上车，我们跟着你们去！你先把刀放下！”

但那人似乎不满足于此，一边劫持着张岑溪，一边命令她们原地站好。前排的两男下了车，从后车厢掏出一个大袋子，用里面的东西将这四个女大学生，陈晓莲、李莉萍、云芬、张岑溪，依次束缚住——让粗绳捆住手，毛巾与胶带合力堵住嘴，还被麻袋套头。最后，她们被全部塞进了车里。

陈晓莲听到那个劫持的男人说：“钱是真的不够花，不然干嘛要来尝试抓女人卖……”是人贩子，她惊恐万分，又听到那个副驾驶说：“赌！赌！赌！只认得赌！每次挣了点小钱，没过几天就找我们要钱！走了这条路后，你就别赌了！”这更加证实了她的猜测，接着，劫持的男人笑了，还在前面躁动起来。

张岑溪的哼叫声传入了耳朵，似乎正在抵抗侵袭，她之前是最后一个被束缚的，应该正与那两个男人坐在一起。屈辱的泪水涌出了陈晓莲的眼眶，她一阵发狠，怒目圆睁，想要看穿这黄色的麻袋，可无济于事。两边传来了云芬和李莉萍的哽咽声，她们也非常害怕，可现在又能做什么呢？

陈晓莲是被带到室内里才被取下麻袋的，她狠狠地瞪着对方，试图挣脱下自己的手，却猛地发现那绳子将她绑在了一根桌腿上。对方，那个搭讪的副驾，笑眯眯地盯着她的脸蛋，脱她的高跟皮鞋，陈晓莲无视这张狗脸，迅速地向四周张望，发现她的朋友们正在一个接一个地被取下麻袋，露出那一张张泪流满面的哭脸。

她们三个也是手被绑在桌腿上，脚上只剩了那些丝袜。大小姐张岑溪状况很坏，正闭着眼流泪，身上仅有猫耳发卡还在原位。她的女仆服非常凌乱，及膝裙也被刀具切到了大腿根，棕丝袜口和吊袜带被一览无余。旁边，一个男人正在割李莉萍的裙子，她在害怕地惊叫，一个男人正在揉云芬的胸部，她不停地支吾，蹬着自己脏兮兮的白丝腿脚。

“这些娘们真好看，身材好，就是奶子太小了，不过瘾。”

“这个的奶大，这个白袜子的。”

那个拿刀的人靠近了云芬，在胸前摸了一下，横着割去了那层不厚不薄的女仆服，这里就像是卷起的铁皮般，把里面的胸罩绽放了出来，然后，她的胸罩被硬扯了下去，一只大手一把握住了她的左乳，云芬大惊失色，男人粗暴地捏拽着她的乳房，还用大拇指推弄着她的乳头。一旁的李莉萍歪过了脑袋，不忍直视。

“明明也一般。”

“知足常乐，可能这是帮学跳舞的，趁着有时间赶紧吧，要开到外省去呢。”

云芬的乳房被放过了，可还没等她喘两口气，一把刀就伸进了她两条白丝腿的中间。她惊惧地看着那个之前摸她乳房的人，那个人笑着摸了她淡紫的头，似乎是在安抚。陈晓莲憎恶地瞥了眼那个副驾男，发现这个人正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她无力地啜泣了起来。当他们完事时，云芬的下身已经与裙子脱节，她无助地蹬着自己的双腿。

但云芬的苦难还没完，那些男人嬉笑着勒着白丝袜上的吊袜带，用力揉着腿肉，还从内侧扒她的大腿。一个男人从外面回来，折腾起了断气一般的张岑溪，扒她的裙子；最早玩弄乳房的人不再围着云芬，而把手伸进了李莉萍的内裤里，李莉萍哽咽着发出了粗喘。

陈晓莲再受不了了，她看着那扇开着的房门，心有一计，很大胆，但也是她唯一想到的办法了。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向身边的男人投予了乞求的目光。“怎么？”男人笑着扯下了她嘴里的异物。她喘了喘气，低着头瞄了下对方的眼睛，接着又迅速地移开，她咬着牙，难为情地说：“我……我下面好痒……想和您……做爱……”

男人愣了一下，发出了猖狂的笑声：“真的吗？我怎么不信呢？你的朋友们都被折腾得死去活来，你这妮子竟想与我们狼狈为奸，你不应该憎恨我们，视我们为仇敌吗？撒谎也得有个好理由。”

陈晓莲想了一下，扭捏道：“其实，我很讨厌她们了，看到她们遭罪我很……兴奋，可是我也在想，她们受到的暴行会不会也发生在我的身上。您不动我，把我干晾在这里，我更害怕了……您是想做什么？为何不对我出手，是嫌弃我，还是打算用更恐怖的方式折磨我……”

“说实话，我现在不碰你，只是想看你的反应。你和那个千金……”这男人示意了一下那边的张岑溪，她的身体已经被放平了，一个胯正在这两条棕丝腿的中间收放着，肯定在操她的阴穴，“是我觉得最有意思的两个人，不过那女的在陪我的兄弟玩，我想看看你的反应。”

陈晓莲紧闭双眸，深吸了一口气。她向另一边瞥去，李莉萍坐在男人的怀里，屁股在一上一下，云芬的两条白丝腿，一条被抓着脚踝，一条在不停乱踹。显然，大家都被玷污了，陈晓莲强忍着打颤的牙关，挤出了一行字句：“我……我们以后会……怎么样，我听到你们说要赶时间……和出省什么的。”

“把你们卖给山村的光棍做媳妇咯，给他们生大胖小子，不过他们也不知道你们怀上的是不是自己的孩子，因为我们现在没有麻烦地做安全措施呢。”

“是嘛……反正……今后就活在……至少现在也要让我舒服一下嘛……我也会让你舒服的……”

“你打算怎么让我舒服？”

“像她们一样……和您做爱嘛，今天我在排卵了，您不想让我怀上你的孩子吗？我就这么被卖给那些糟老头，您不会觉得……太可惜了吗？我的脸也好看，腿像她们一样长，只有奶子不大，您可以摸摸看，让我服侍您吧，至少今晚，我会好好服侍您的。”

很恶心，可又有什么办法呢？今天确实是在排卵，有很大的怀孕概率，反正也躲避不了被强奸的命运，不如就将它当成一项诱敌的工具。陈晓莲是豁出去了，在这个猥琐的男人淫笑着，抚摸自己脸蛋的时候，她还强挤出一个笑容。她挺着胸膛，扭着屁股，试着晃起那对娇小的乳房。

“小美人，你倒挺懂，我有些舍不得你了。”

“那就让我好好服侍您吧。”

男人点了点头，稍微转了一下身。该解开这绳子了吧？陈晓莲感觉看到了进展，可她马上发现自己想错了，这个男人只是脱掉了裤子，把那根勃起的男性生殖器——阴茎，露了出来。虽然已经大三了，陈晓莲却还是只在课本上见过，如今她直视着这件实物，感觉它肮脏而丑陋，完全不能理解它的价值。

“那先来舔？‘猫娘女仆’。”男人把阴茎挺到了陈晓莲的脸前，用手支着。陈晓莲心里很厌恶，可也只能强挤出笑容，向这根黑色的肉棒伸长了脖子。

恶心，是陈晓莲唯一的想法。这件肉棒充斥着浓浓的骚臭味，光是吸了下环绕在附近的空气，就几乎令她窒息。可又有什么办法呢？朋友们是在被阴茎侵略阴道，比这恐怖多了，自己不该这么娇气。她放缓呼吸，强迫自己适应，她把舌头推出嘴里，用舌尖轻轻地触碰了那射口——质感和皮肤也差不太多，就是偏咸。

陈晓莲瞅了男人一眼，如小猫喝水般小口小口地舔了起来。陈晓莲到底不是真正的淫女，除了耻辱外，她没有任何兴奋的情绪。她微微上瞟，发现男人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似乎很享受这种感觉。这大约是享受女人对自己的服从，陈晓莲想，她感到了一丝慰藉，至少她舔阴茎的行为让她的计谋有了进展。

“来含？”

她用嘴包住了这根肉棒，令唇肉吸附着棒身，她已经逐渐适应了，表现得十分自然。似乎这种事也没有那么可怕，陈晓莲感觉自己正在接近成功，吃男人的阴茎变得卖力了。她推断男人也感受到了爽意，因为她听到了嘶嘶的喘息，那是与侵犯她朋友的“干活”声完全不一样的，纯享受般的、放松的声音。

“你可真是个好婊子，女人，啊……好婊子。”

随着她把肉棒吃得使劲，其主人发出了陶醉的长啸，他对这个猫耳朵、女仆装、灰丝袜的女生很满意。陈晓莲顿时有一股不好的预感，可那男人突然抓住了自己的头，放肆地用自己的肉棒顶着她的口腔，陈晓莲大感意外，本能地用双唇狠吸了那根阴茎，男人一个猛顶，让她感觉自己的喉咙正在被一股暖流冲击。

“吃下去，婊子！吃下去！”

男人按死了陈晓莲的脑袋，让那根肉棒在她的口腔里持续射精，直至结束。陈晓莲被折腾得双眼上翻，几近窒息，男人一松开她，她就狼狈地猛咳了起来。她嘴里的唾液、精液，直落在腿上的女仆围裙，直到喘过气时，才意识到嘴里咸黏的滋味，整副精神状态似乎刚从鬼门关走过一遭。

很难受，她半死不活的新笑容几乎把演戏的事实给摆了出来，可计划还得进行，她违心地说：“精液……好吃……”幸好男人没有深究她的窘况，而是对她的反应十分兴奋。这歹徒应该处于不应期了，没有关注于她，而是看向了那些同伙。陈晓莲顺着男人的视线看去，泪水顿时充满了眼眶。

张岑溪仰躺在地上，陈晓莲看不到她的脸，只能目击到她开着吊带棕丝的腿脚，露着流着精液与落红的阴穴。李莉萍也是仰躺的姿势，阴穴漏着黄色的精液，但那吊带黑丝的腿脚却不甘地朝着自己胯踢去，似乎想用脚上的丝袜把穴里致孕的精液吸出来。云芬坐在那儿，被那些男人们围着捏大乳房、拽白丝腿，不时发出悲凄的哭声。

陈晓莲强忍着内心的情绪，可眼泪还是流了她一脸。她甚至感到了一股负罪感，因为朋友们都遭到了玷污，而自己则还相安无事，好在她马上听到了那类等待已久的话：“我想上你了，不过我觉得他们束手束脚的，有点儿，不过瘾，我想让你主动的来，本来也是你喜欢的吧？”

至少这是个好消息，计划正在稳妥地进行，陈晓莲舒了一口气，摆出了一副假假的微笑：“是，我很喜欢，请让我服侍您。”

“不过在此之前，我还有件事，你不是说自己很讨厌她们吗？那你到她们的跟前，一个，接着一个地，宣泄你的恨意。”

陈晓莲愣了一下，点了点头，她很难过，但开弓没有回头箭，如果在这里退缩了，那最后一点希望也没有了。男人为她解除了绑在桌子上的绳子，将她带到了那双棕丝腿前。陈晓莲能看到，她们中的千金大小姐张岑溪，如一具尸体般摆在那里，目中无神，毛巾还堵在嘴里，双手被吊在桌腿上，手腕部位已经红肿。

“张……张岑溪……我恨你……”

张岑溪瞅向了她，眉毛却舒展开了，尽管被折腾得死去活来，可还是露出了欣慰一般的神情。陈晓莲摇了摇头，用颤抖的声带指责道：“都怪你……害得我们落得这样的境地……要是没被你逼着穿这身衣服……没去那条公路……我怎么会这样……我恨你……张岑溪……”

张岑溪愣了一下，呜呜地大哭了起来。陈晓莲把脸撇到了一边去，她不敢再直视张岑溪的面颊，可是，那流着鲜血与精液的阴穴又出现在了她的脑海里。男人对陈晓莲的表现很满意，可能是因为她没有流下眼泪，真真正正地在恨这个女生，只是因为恻隐之心，才不忍继续对视的。他把陈晓莲推向了下一个人。

陈晓莲被带到了那两只黑丝脚前，它们试图刮蹭流精阴穴的动作已经停了下来。李莉萍，这个默默努力的文静女生，双眸紧闭，沉默无声。也许她正在想这是否是一场噩梦，可能再次睁开眼，自己就是躺在寝室舒适的床上了。陈晓莲顿了顿，有些想不出憎恶李莉萍的借口，因为她一直都规规矩矩。

“李莉萍……别人说你在外面乱搞，是要被枪毙的女流氓……我还护着你的……你看，你的处女膜早被捅破了吧……我看错你了——你这个不检点的荡妇……”

毫无反应，李莉萍没有睁眼，没有踢腿，只是在独自呼吸着。陈晓莲骂完李莉萍，又觉得自己很对不起张岑溪。对于张岑溪的话，都是确确实实可以当做理由的，是捅到人的伤口上；而对于李莉萍的这些言辞，则是陈晓莲随口瞎编的。她甚至有些感谢李莉萍没有睁眼看她，露出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拆穿她的谎言。

“太遗憾了，她好像在睡觉呢，可能没有听到你的愤怒。”男人说。这让陈晓莲有些警觉，因为这似乎带有讽刺的意思，可能是为自己仇恨的点感到奇怪。为彻底打消对方的疑虑，陈晓莲对男人说：“我不喜欢她，她跟她们两个更熟，但我知道她喜欢乱搞，还立牌坊，我为她说过话，但……”

陈晓莲沉默以对，她不知如何再编下去，好在这个男人也毫不在意。对不起，李莉萍，对不起，张岑溪。她在心中道歉，缓解自己的罪恶感，但她还在清楚地摄入张岑溪的悲鸣，它是那么的痛彻心扉。下一个，就是云芬了，她的东北老乡，当接近这被男人们把玩的女孩前，她已经想好了该怎么去骂。

“云芬……天天黏着我，恶心死了，我走到哪里你都跟着我，你是同性恋吗？你的脑子是长歪了吗？我看你就是个……”

云芬，原本就哭得没有力气，现在又大声地哀嚎了。周边的男人们见了，哈哈大笑，其中的一个更加用力地去捏她的乳房。看那些男人的手指间，陈晓莲揪心地看到，她的双乳已经被捏得青紫了，这些男人就像是没有吸过老妈的奶子似的，一直玩着她的乳房。陈晓莲感到无尽的悔恨，因为她又如此伤害了朋友。

“这妮子奶大，你手里的呢？怎么连衣服都还没脱？”那个用云芬的白丝脚踩自己阴茎的男人说。“啊，马上，马上。”这个男人立即把陈晓莲往回赶。终于要上自己了。陈晓莲感到了一阵解脱，原本她的心直在滴血，现在终于可以休息一下，同甘共苦了。即使计划没有成功，可能，也能视作是报应。

“好了，我们快做吧，我早就忍不了了，农村的老头肯定不能满足我的。”陈晓莲平淡地说，听着张岑溪与云芬的哭声，她的心已经半死了。为了更好地诱惑这个男人，她还“亡羊补牢”地用大腿磨了磨阴蒂。“很好，很好，那你先跪趴下吧，像狗一样。”男人说。

“我手被绑着怎么趴？”陈晓莲反问道。“也是哦，都怪我看你的白头发入迷了，你真的鹤发童颜。”那男人离开了一下，接着她的绳子被割断了。陈晓莲活动了一下不适的手腕，听到了男人越来越远的脚步声，这说明这人正拿着那把刀背对着自己，她马上起身用拳头猛击那人的背部，她听到了一声惊呼和铁器砸在地上的声音。

她不顾一切地冲向那扇门，她能听见男人们慌张的叫骂，能感觉到地板在她的脚底下震颤。只要能出去就好，他们的目标是为了财，至少不会伤朋友们的命。抱着这样的心态，她左拐右拐，逃出了这间屋子，结果发现外面是成片成片的荒地，一条望不到边的土路经过了这里。该往哪里跑？她完全不知道，而后面的人已经追来了。

“救命啊！救命！”

她就着自己面对的方向狂奔，同时尽可能更多地喊话，可她脚上只穿了双灰色的丝袜，敌不过那些有鞋子的壮汉。她被抓住的时候，那条胳膊几乎都要被扯下来了，力量悬殊，她只恨不能如蜥蜴般自断肢体。“放开我！流氓！”她的怒骂毫无作用，男人一个猛拽，就把她抓在了怀里，勒住了脖子。

陈晓莲被重新束缚着丢在桌子上，从嘴到手，这次的双手是被牢牢捆在了身后，完全动弹不得了。刚进门时，她看到唯一坐着的云芬惊讶地望着自己，不免得落下了愧疚的眼泪。男人们掀开了她的裙子，用巴掌拍打着她穿着内裤和吊袜带的屁股，那个让她口的人说：“我就知道这妮子是在打小算盘，但没料到胆子居然这么肥。”

“她内裤还穿的好好的，你还没动她吗？那能不能让我再用一个……”

“诶，老丁，不是说好了一人一个吗？我可不想进到你鸡巴插过的逼里，她刚才还说她‘排卵’了，我要拿下她的卵子，让她怀孕呢。”

“你要私吞？我们上哪把女人藏起来？只能卖掉换钱啊。”另一个男人惊讶地问。

“没有没有，让买家来养，买家来养。”

陈晓莲脸贴在桌上，懊悔地流下了眼泪，她的屁股火辣辣的，并且还在遭受巴掌的击打。她痛苦地吭着气，为自己的天真感到悔恨，逃跑的计划失败了，还伤到了朋友的心。她感受到男人脱下了自己的内裤，用手拭着她的阴穴，长筒丝袜上的吊袜带也在遭到拨弄，如皮筋似地弹自己的屁股，只有碍事的猫耳发卡还牢牢装在她的耳朵上。

“瞧这屁股扭的，好一个女流氓！诶，又不扭了，装什么呢，真淫荡！正好我也想日逼了，我们把那三个女的都丢在桌子上吧。”

于是，那三个阴穴里灌满精液的朋友，被他们压到了陈晓莲的身边。先是挣扎闹腾的云芬被压在了右边的桌面上，然后是面无表情的李莉萍夹在了她们的中间，随着左侧的一阵震动，张岑溪啜泣的声音出现在了陈晓莲的脑后。陈晓莲非常心碎，尤其想要向这位朋友道歉，可是嘴巴被堵住了，也觉得自己无颜面对她。

“来，准备好了吗？让我们好好教训一下这些勾引男人的丝袜妞儿，三、两——一！”

当那两只手按在屁股上时，陈晓莲已经咬住牙，做好了心理准备，可那根肉棒的捅入，对阴肉的撑挤，又足令她粗气直喘。她发现自己低估了强奸的痛苦，她情不自禁地绷紧了全身的肌肉，把力气都集中于股间，以期压住那片撕裂的剧痛感。肉棒继续深入，两行新泪从她的眼眶中溢出，她的处女膜已经毁坏。

“你也不干净了，女人，你也和你的猫耳女仆朋友一样，不干净了啊！”那男人握着她的腰，舒缓地挤兑着她的阴道，“你们就是低贱的妓女！上大学有屁用，到头来还是得给男人传宗接代，能认个字就得了呗。”

陌生的肉棒在自己的身体里插操，陈晓莲能感受到的只有痛苦，她如牛般地喘气，动不了被绑死在身后的双手，只能向穿着吊带灰丝袜的腿脚泄力。她不忍直视李莉萍认命的神色，与云芬不甘的抵抗，脑后的张岑溪随着肉棒的插入，发出了节奏规律的嚎哭，她也不敢去听。她羞愧难当，指望胯中的肉棒为她减轻点负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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