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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主角,全校都是男同——必须要有一个直男被献祭吗!(5),2

[db:作者] 2025-08-14 10:06 5hhhhh 1740 ℃

  

  “怎么样,学会了吗?没学会我还可以再教你一遍。”日嚎舔了舔嘴巴,饶有趣味地看了一眼橘染,橘染马上点头,他可不想要继续在自己父母面前暴露丑态了。

  

  很难想象橘染的父母这一刻的心态是如何的,但看到这一幕之后橘染父母的嘴巴已经开始有点收不回去,橘染到底过着如何的生活才会发生这种事情呢?而且甚至和这么多个雄性纠缠不清,在他们心里,橘染一直都是乖乖男孩的模样,但什么样的乖乖男孩会在几周之内和这么多个雄性发生关系而且还在自己父母面前被其他雄性强吻呢?就算是其他同性恋也不可能会是这种吧。

  

  “先说一下,我们同性恋不是这样的。”启文看到橘染父母那一半惊讶一半崩溃的表情马上解释说,接着指向房间里看着最为正常的良角说道,“我们大部分人也和良角差不多,是个正经人。”

  

  “我已经等不及要开启下一课了。”日嚎无视着周围人的目光,眼神越发淫邪和疯狂,橘染只能被日嚎压在床上瑟瑟发抖,不过他身边的人是不可能让日嚎继续动橘染一根寒毛了,良角和早翼达成共识,一个人拉着日嚎的一只手臂把日嚎往下拽,不过他们两个还动不了日嚎,房间里唯一一个能够动得了日嚎的兽人就是月吼。

  

  月吼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只见他一张手,青色闪电编织成的锁链就缠住了日嚎的四肢,将他轻轻一拽就抓到了自己的手上,日嚎正要愤怒地抱怨,但是月吼毫不客气地往日嚎全身通电,直接把日嚎电晕了过去。

  

  日嚎被月吼用闪电送走,月吼此时又走到橘染的旁边,橘染喘着气,身体发颤,面色红润,像是吃了春药一样,清澈的无邪的绿眼中逐渐被欲望填满,这是日嚎的能力所导致的,刚刚如果再不阻止日嚎,橘染说不定就会栽在日嚎的手里。

  

  “月吼,我是——怎么了?”橘染一边喘着气一边问,身体不受控制地朝着月吼倾去。

  

  “你染上了哥哥的味道,不过我会帮你洗干净的。”月吼说着,将橘染搂入怀中,早翼看着这一幕马上嫉妒地大叫起来,可月吼只是一个响指就让所有人都动弹不得,每个人都像是石像一样立在原地,感官却又持续运作,迫使着周围观众看着月吼将唇覆盖在橘染的唇上,将橘染的舌头灵巧地揽入自己的口腔之中,橘染感觉自己身体的什么东西正在月吼用嘴巴向外抽取,不仅仅是空气,还有气味和灵魂亦同,仿佛自己就像是一块麻薯一样被一点点吞入月吼的唇齿之中。

  

  月吼吻着,明明一句话也没说,但是橘染却感受到了一股爱意悱恻的缠绵在他们两人紧贴的胸口处不断地波动着,敲击着两人的心脏,直达一股和谐的共鸣。待他将唇抽离,仿佛从被人从山崖上抱着跳下,向下无限地坠落而去,心脏的血液逆流淤积在大脑之中,微微蓝色闪着萤火一般的光芒,在风中被亲吻的濡湿声音点亮。

  

  “再这样下去我也会把持不住的。”月吼笑了一下,从下巴凑上来的手捏了一把橘染的脸,橘染只觉得万分平静,身体像是羽毛一般被月吼的鼻息不断地吹起又压落。

  

  “不过我会等到合适的时机再来找你的,橘染,再见了。”橘染的身体已然恢复,月吼就不再停留,立刻一个响指把自己送走,顺带解开周围人的束缚,早翼和良角立刻冲到橘染身边。

  

  “橘染,你没事吧?”良角是关心的话语。

  

  “橘染,我也要亲亲!”对于早翼则是一拳打在脸上。

  

  “够了!”橘染吼了一声,所有人都没有再说话,“我今天身体不舒服,拜托你们不要再打扰我了,我也想要和父母好好的聊一聊,这里很多事情都是误会,请你们给我一点时间解释——”

  

  “橘染,你门没关,我直接进来了。”话说到一半,就差几个字就能获得安宁的橘染,听到这个声音时心脏都要停止了,他慌张地看向门口,说什么他也没想到这个人怎么会来这里的。

  

  “你东西掉卧室里了,我给你送——”渚仁走进房门,看着这么多人聚集在房间,职业性地笑着挠了挠头,“怎么这么多人啊。”

  

  “渚仁——老师,你来我这里做什么!”橘染几乎是要叫着把这几个字说出来的,他是怎么也没有想到渚仁会出现在他的房间里。

  

  “你东西掉我这里了,我专门给你拿上门。”渚仁笑嘻嘻地,故意装作没有看见在场的这么多人,一边扫着自己的大白狼尾巴一边提起手中的袋子,把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你的衣服,围巾全都掉我房间里了。”

  

  “你怎么会有这些的?”早翼狠狠地瞪了一眼渚仁,又回过头瞪了一眼橘染,橘染扶住自己羞红的脸,没敢看早翼的眼睛,“橘染,他怎么会有这些的?”

  

  渚仁一点也没有留情,血红色的眼睛一阵,非常自信地说:“因为昨天晚上,橘染是在我的房间过的夜啊。”

  

  “——”早翼捂住自己的喉咙仿佛是要掐死自己,良角听了也止不住地摇头,橘染的脸越来越红,想起和渚仁发生的事情,自己是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了。

  

  “昨天晚上玩得有点太狠了。”渚仁笑着,白洁尖锐的牙齿被狼舌一粒粒的舔过,他的眼神毫不掩饰地盯着橘染,“我有点担心早上橘染会不会被折腾地下不来床,所以过来关心一下,顺带把橘染落在我卧室里的东西还回来。”

  

  渚仁提着口袋,走到床边,若无旁人地坐了下来,接着把口袋里的东西一个个的拿了出来:“这是衣服。”先是沾满了精斑的衣服。

  

  “这是裤子。”然后是被撕得粉碎几乎看不出圆形的裤子。

  

  “这是内裤。”内裤本来是完整的,现在前面后面各一个洞。

  

  “这是口罩。”说是眼罩,但拿出来的其实是一只袜子,上面充斥着神秘的痕迹。

  

  “这是围巾。”被揉成绳子一般的围巾——或者本来就是绳子。

  

  “这是皮带。”皮革制的长带,并不是皮质腰带。

  

  “哦,还有这些已经玩过的玩具,全都送你了。”一系列不可描述,橘染的父母无法辨识,就连在场的其他同性恋也说不出其中奥妙和玩法的奇怪玩具。

  

  “这、这些是——”橘染崩溃地看着被一件件地放在自己眼前的物品,他可以看得出这些都是他的东西,现在他总算是明白为什么自己一早上起来会是连内裤都没得穿的裸体了,他的嘴巴连续张了好几次,试图说出一个比较有说服力的解释,但他在众目睽睽之下,他只觉得自己是被名侦探逮住的犯人,说什么也不会有人相信了。

  

  “昨晚真的很不错。”渚仁大声地讲着,然后又把嘴凑到橘染耳边,小声地说了一句,“以后我有需求还回来找你的,别以为你能拒绝。”

  

  渚仁随后抬起头,看了一眼屏幕表情已经僵死的橘染的父母,只是露出了一个微笑,毫不在乎地站起身,然后自顾自地离开了房间——就像他自顾自地走进来一样,他从来没有把房间里除了橘染以外的任何一个人放在眼里。

  

  渚仁离开了,但橘染还留在房间里,他的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刚刚编纂好的解释话语被渚仁这么一弄最后全都化成无止境的羞耻随着他全身血液四处流窜。橘染尴尬,他的父母也觉得尴尬,就在大家以为会有很久的沉默的时候,早翼一下子跳了起来质问一般地问道:“橘染,你是怎么和渚仁勾搭上的啊!”

  

  “我、呃——”

  

  “我不明白,这已经五个了,难道我们不能满足你的身体吗!”早翼有点气急败坏,眼睛紫地开始发黑,妒火中烧的早翼就差一点就把橘染从床上掀起来了,一旁的良角看着早翼这幅激动的模样,几步走到橘染和早翼的中间护住橘染,看着良角的行为早翼一下子气得更厉害了,“嘿,你干嘛护着他!”

  

  “你太激动了,橘染一定有他的理由。”

  

  面对良角冷静的话语,早翼马上反击说:“你这样说,难道你不喜欢橘染吗,你难道希望橘染和别人做个够吗!”

  

  “和这个无关。”良角皱起眉,接着回头用那温和的眼像是月光一样向那橘染的脸上一照,橘染被良角这一看,罪恶感又上升了不少,橘染不明白,他身上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呢?

  

  “早翼你先别急——”

  

  “我不急,我只是觉得,觉得——”早翼哑然了一下,然后看向橘染几乎崩溃的样子,他语气又软了下来,“我们已经到了那一步了,我以为我们,我们的关系很重要。”

  

  “如果到了这一步,还能发生这种事情——我不知道,我的告白在你心里那么不值一提吗。”早翼失落地低下头,那深紫色的眼眸冒出几根血丝,多出了一丝水光,他几乎要哭出来地说,“我知道有苦衷,我知道你现在状况不一定能够管得到自己,但我就是不希望有这种事情发生!”

  

  “你觉得橘染背叛了你?”一旁的启文问道,“还是说,橘染曾经对你发过誓?”

  

  “这些,都没有,但是——”

  

  “哪还有什么但是呢,”启文带着几分严厉地说,“他还没喜欢你到那个程度。”

  

  早翼的眼皮跳了一下,整张脸往下一垮,头也垂了下来,谁也没想到启文会这么狠地把这句话说出来,橘染越来越不敢看向早翼,良角也发出一声叹息,早翼离开床边往门外走去,他掩饰不住自己的失望,也掩饰不住自己的渴望,但橘染都没有看他一眼,于是他在门前问了一句:“你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像我喜欢你这样喜欢我呢?”

  

  “我、我——”橘染结结巴巴,给不出一个回答。

  

  但是良角却在一旁回答了:“喜欢别人是自己的事情,早翼,你不如问自己什么时候你才能让橘染喜欢你到你想要的程度。”

  

  早翼听罢,咬住牙齿,最后恋恋不舍地用眼睛留下了橘染的轮廓,也不再多辩驳,直接走出了房间。

  

  “我,嗯,对不起。”橘染最后说了一句对不起,面朝着良角却不知道是给说的,良角对着橘染露出一个苦笑,对于良角来说,他之前也不曾设想过自己可以容纳自己喜欢的人这么多。

  

  “没关系,你有一天重要做出决定。”良角看向一旁的自己校医同事说,“情天,你先看看橘染的身体状态,做个简单的检查吧。”

  

  “哦,好。”情天看戏看到饱,差点连正事都忘记了,立马给橘染做起了检查。

  

  “抱歉,其实橘染他平时不是这样。”良角开始代替橘染给橘染的父母解释。

  

  橘染的母亲马上抱怨似地说:“我知道,橘染这孩子都遗传是他爸。”

  

  “什么,怎么怪上我了?!”

  

  “嘿,是谁在大学的时候脚踏八条船的!”

  

  “我,我那能叫脚踏八条船吗,我也没答应谁啊。”

  

  橘染的母亲翻了个白眼,然后又堆起笑容对良角说:“总之谢谢你照顾我们家橘染,橘染他以后还要你多操心啊。”

  

  “好的。”答应是答应下来了,但说要照顾橘染,良角也没什么把握可言。

  

  眼见事情总算要结束了,橘染倒在床上哀叹连连,父母的反应比他想象中要好一点,总算是没有把他弄崩溃。

  

  “咚咚咚。”然而就在大家都放松下来的时候,房间里响起了极为不自然的敲门声。

  

  为什么敲门声不自然,因为之前几个人就没有一个是正常敲门进来的,而突然响起的敲门声让橘染心脏都要停了下来,他认识的人里还有谁会敲门呢?

  

  最后一个人,他来了,橘染的耳边闪过,在见到这些人一个个来到自己的房间之后,他就有种预感那个人也许也会来,橘染不清楚自己是希望对方来找自己还是不希望对方出现在自己眼前,他来这里能干什么呢?毕竟他那么不想要见到自己,他那么的痛恨自己,自己对他犯了那么多错,而一切似乎已经尘埃落定,现在却又被这一阵敲门声掀起波澜。

  

  敲门声只响了三下,橘染身体一个激灵,瞬间推开面前的医生,一下子穿好衣服,飞奔到门前把门打开,门外是似乎已经打算离开已经背过身去走出了三步远却被开门声拉回头的广好力。

  

  “我还以为你不在。”广好力看着橘染一脸比自己还憔悴的样子,一开始有点不可置信,后来却又觉得这是报应,随即露出了带有几分冷酷的笑。

  

  “我在的,你要进来吗?”

  

  “嗯,我有事要和你商量。”广好力回过头,橘染让开位置,接着他走进门,一进门就看到房间里一群人瞪着他。

  

  所有人都不知道这个唯一一个能够让橘染请进门的人是谁,广好力见房间里这么多人,眼皮向上多抬了一丝,无喜无怒,言语中略带讽刺地说:“你的房间里可以装这么多雄性吗?”

  

  “一些意外。”橘染对着房间里所有人说道,“请你们先离开一下,这里有要紧的事情。”

  

  “啊,离开?”

  

  “你们不离开,我就叫月吼把你们送走。”橘染的言语中多了一丝的威胁,良角对这样的橘染也露出了一丝的惊讶,他从来没有见过橘染有这样一面,那不柔软甚至有点带刺,将他人隔绝的一面。

  

  “好好好,随便你。”启文有点不甘心地说,他的正事也没说,但是他有种感觉,如果真的要强留下来橘染可能会马上翻脸。

  

  “那你照顾好自己。”

  

  “橘染,我也走啦。”

  

  所有人都离开了,但是屏幕还开着,广好力走到了屏幕前,看见了橘染的父母,橘染的父母也看见了广好力。

  

  “你是,广好力?”

  

  “是我,叔叔阿姨,好久不见了。”广好力垂下眼眸,虽然恨橘染恨得不行,但是他始终没有他身上发生的事情给橘染的父母说,他怕如果他说了,下场会更惨。

  

  “好久不见,我们好久没听到你的消息了,没想到,你在这里和橘染重逢了。”橘染的父母露出了复杂的表情,他们还是笑着的,但是在见到广好力之后笑得不是那么从容了。

  

  “是啊,很多事情都没有想到。”

  

  “那你们聊吧,我们也不打扰你们。”

  

  橘染的母亲马上拿起遥控器关掉屏幕,关上屏幕之后,她抚摸着自己的胸口,脸上的担心最终突破了笑容,几年前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虽然他不清楚广好力和橘染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橘染变成现在的橘染肯定是和广好力脱不了关系的。

  

  “呼,你看到了吗,老公?”

  

  “看到了,以前的橘染还有广好力。”

  

  “一见到广好力他就变成那个样子了,就像是退化了一样。”

  

  “橘染一直都是那样的,只是广好力走了之后他就变了。”

  

  “唉,是啊,是啊。”

  

  橘染给广好力抽出一把椅子,但是广好力没坐,于是他也不坐,两人站着面对面,橘染先开了口:“所以,你来找我做什么?”

  

  “我昨天和我男朋友商量了一下,关于我肚子里的东西。”

  

  “他怎么说的,能接受吗?”

  

  “他很爱我,所以我的一切他都能接受。”广好力垂下眼帘,喘息数次之后才说,“我对不起他,发生这种事情,还和他在一起。”

  

  “那你们商量了什么呢?”橘染不敢多问,只是继续推进着话题,虽然他有几分不爽,但是这份不爽也不可能得到任何的释放。

  

  “男友说尊重我的意见,现在我的意见就是,这个孩子出生的话,我就交给渚仁他们抚养。”

  

  “你不想要留下来?”

  

  “不想,我想要和康洛一起离开这里。”他垂下的头抬不起来,于是橘染的头也跟着一同一直垂下,“康洛是我的男友。”

  

  “在交给他们之前,你可以随时改主意,我都会支持你。”

  

  “嗯。”

  

  那声冷淡又哀怨的答应声让橘染忍不住又说了一句:“如果他因为任何原因离开你了,你可以来找我。”

  

  广好力的眼睛一下子瞪得大大的,他不敢相信橘染居然会说这种话给他,他不知道是沮丧还是愤怒,发出了截然的笑声:“哈哈哈,你在说什么你知道吗?”

  

  “我——”

  

  “在你心目中,我是不是那种一无所有的人,只要手上的东西没了,就又需要跑到你的身边朝你乞怜。”

  

  “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就是那个意思,你自己都不了解你自己吗!”广好力大吼了一声,橘染连着退了几步,“你还没明白吗,到现在了你还在觉得,我有可能会失去一切!我有可能会需要你来给我撑腰!一个强奸我的强奸犯来给帮助我,以羞辱我的尊严为代价来作为我的支柱,你这句话不是这个意思还能是什么意思!”

  

  “我并没有那么想,我只是想要帮你!”

  

  “如果你想要帮我,你就不应该出现。”

  

  “你想象不到没有你在的世界,我会有多好。”

  

  橘染捂住自己开始绞痛的心脏,他看着眼前这个又可怜又让他生气的狼兽人,脑袋一下子沸腾起来,一束束记忆从那撕裂的伤口中像是灼热的光芒一样透露而出,这给他一丝继续对话的勇气:“如果没有我,你会好吗?”

  

  “当然,我好的不得了!”

  

  “你被家里人赶出来,找不到地方睡觉的时候,你也会好吗?”

  

  “你上初中的时候,那些你惹的人,过来一起报复你,你也会好吗?”

  

  “你欺负的那些同学家长,来质问你的时候,你也会好吗!”

  

  “没有你的话,这些事情都不会发生才对!”广好力的声音逐渐变成了尖啸,那些不堪入目的回忆对他的刺激并不比橘染小。

  

  “不会发生?那次你被打得浑身是伤,难道是我打的?”

  

  “要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被打!”

  

  “你的父母只是为了打你找了个理由,我碰巧成了那个理由而已。”

  

  “我以为你都忘了。”突然一声冷到极点的声音,橘染被这声音一下子弄得万分冷静,他又朝着在他眼中越来越脆弱的广好力走了几步,“你不是忘了吗?”

  

  “我,刚刚想起来了。”

  

  “把我弄哭的地方,你也想起来了吗?”

  

  橘染哑然,记忆像是种在脑袋里的话,被这一句话嘲得禁不住盛开,那哭泣和求饶就在自己眼前,还有伤痕和伤痛,两种无力,无力保护广好力,也无力控制自己,橘染只说:“想起来了一些。”

  

  “你觉得你和我的父母,那个让我更恨一点?”

  

  “这种问题——”

  

  “回答我!”

  

  一声命令,沉默了良久,然后橘染回答说:“大概是我吧。”

  

  “为什么?”

  

  “一定要说原因吗?

  

  “我想要听听你的看法。”

  

  橘染牙齿打了几个颤,本来怎么也说不出口,但是在广好力的注视之下,这几个字还是被揪了出来:“因为我对你好过。”

  

  广好力粲然一笑,苦中笑中来,他的身体几度颤抖,却又被压抑地死死的,橘染满脸都是愧疚,愧疚到连广好力看了都觉得恶心的地步,广好力像是无所谓了一般地说:“现在你想要怎么办?”

  

  “怎么办?你的意思是?”

  

  “你想要对我做什么吗?”

  

  “我,我怎么会对你做什么呢?”

  

  “我只是觉得,你这样袒护我,肯定是有什么原因吧,或者是对我这个人的占有欲,或者是某种嫉妒心,或者是你真的觉得愧疚,或者是你还是想要折磨我。”

  

  “我以为我摆脱你了,其实你只要抓住我,我就没法反抗你,如果你要对我做什么的话,最好就是现在,因为我马上就要走了。”

  

  “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骗人。”广好力瞪着橘染,橘染被他瞪得浑身都是不安,接着广好力往前走了一步,又走了一步,向橘染的身体越来越靠近,广好力看向自己的内心,不知道自己内心已经扭曲到了什么程度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就在他走到橘染面前,身体靠近了橘染,没有紧贴着,他只是伸出头朝着橘染的脖子哈出一口气。

  

  橘染一下子瞳孔放大了,他的野兽本能被刺激的发狂,他想起了过去那卑鄙不堪的性爱,燥热的身体和绷断的精神让他朝着广好力扑了过去,一下子把广好力压倒在床上,接着又恢复清醒,橘染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面无表情的广好力,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做出这种事情。

  

  “不,不是这样的。”橘染马上站起身,什么解释在这一刻都是如此的苍白。

  

  “我知道,你在欺骗自己的艺术上,真是巅峰造极。”广好力冷笑一声,也战旗了身,他的身体如今如同猎物一般的颤抖着,恐惧让他无比的清醒,但是另一份躁动却又带来了些许沉沦的迹象。

  

  “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只是想要看看你的丑态。”广好力抬着眉毛,讽刺地笑着说,“我想要看看一个禽兽试图伪装成人,但是失败露出本相的样子。”

  

  “你——”

  

  “其实没关系,就算你真的按奈不住又把我强奸一遍,我也不会有什么新的感觉了。”广好力稍微整理了一下仪态,表情冷酷地看向橘染。

  

  “我不会再对你做什么的,我不会再对你做什么的!”橘染一遍又一遍地告诫着自己,但这份告诫并不能阻止他心里苏醒的东西。

  

  “你继续自我欺骗吧,我先走了。”

  

  啪嗒。

  

  就在听到广好力要离开的这一刻,橘染心中的线彻底的绷断了,原本是不会断在这里的,但是经过之前的种种社死刺激,橘染的精神已经濒临崩溃,一想到广好力要离开,他的压力终于达到了顶峰,从那名为心的地方溢了出来。

  

  广好力本想要与橘染擦肩而过,他怎么也没想到橘染突然一下子抓住他的手,一个转身把他按在墙上,他的眼睛长得大大的,看着眼前的橘染,一下子就从这个疯狂的眼神中读出了橘染现在的状态,可就算是如此广好力也不再是小学时候的广好力,他也不客气地瞪了回去,直言讽刺:“呵,又变成禽兽了啊。”

  

  “你,”橘染露出他不曾露出的冷笑,“你希望我对你做点什么,不是吗?”

  

  “你真的是疯了。”

  

  “哦,是吗?”橘染抓住广好力的脸,逼着广好力的瞳孔直视着自己的瞳孔。

  

  “我就像是你了解我一样了解你,阿力。”橘染像是玩赏玩具一样揉搓着广好力的脸,虎舌舔过嘴,语气又尖锐又甜蜜,“你不就是贪恋我的好吗?”

  

  “你还好意思叫自己好。”

  

  “你就是个纯粹的混账!”

  

  “阿力,我可爱的阿力,比如你的小男友,你会不会在和他拥抱的时候想起我呢?”

  

  “假设你们在做爱,你会不会觉得,是我插你比较爽一点?”

  

  “比如他照顾你的时候,你会不会忍不住把我和他对比,你问问你自己,是我照顾你照顾的比较好,还是他照顾你照顾的比较好?是我懂你一些,还是他懂你一些?”

  

  “去你妈的!”广好力又骂了一句,接着狂笑几声,“我看你就是妒忌了,妒忌我不再需要你,妒忌我不愿意再多看你一眼。”

  

  “也许你说的没错,我肯定是不会再强迫你的身体来迎合我了,不过,”橘染在广好力的耳边说,“只要你愿意,我随时都可以满足你想要的,包括对你好,你想要多好我就对你多好,我们可以玩玩自愿的路线,让你爽个够,满足你的美梦。”

  

  “你怎么不去死啊?”

  

  “我死了,谁来照顾你呢?”

  

  “我死了,”橘染凝视着广好力,像是从过去凝视向未来,广好力愣住了,“你还有什么呢?”

  

  “滚!”橘染听到,终于松开了广好力,他眨了眨眼睛,精神开始渐渐恢复,一时间的崩溃让他过去的自己上了身,但看着广好力脸红的样子又让他有些心痒,他发觉自己对错误开始有点上瘾了,这可不是个好现象。

  

  广好力又一次开始整理自己,不过这次他的手是颤抖的,虽然没有让他一下子回到过去,但是这一弄也把他整的迷迷糊糊的,橘染果然是没有一点变化,当然广好力也不会对橘染带有一丝的希望,他本应该气得半死,但是现在这种兴奋让他也有点开始狂躁了,他必须要赶紧离开这里。

  

  “阿力,”橘染见广好力要离开,忍不住做出了最后的挽留,“无论因为什么,你都可以来我这里。”

  

  “这种事情可千万别发生。”广好力咬牙切齿地说着,然后冲出了橘染的房间。

  

  终于,房间又空了下来,现在房间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橘染坐在空落落又十分混乱的床上,想着自己的经历,好像从来没有这种被人与人包围的时候,差一点自己就以为自己要变成宇宙中心了,可是广好力的突然来访又把他打醒了过来。

  

  原来我是同性恋啊,橘染带着虚无的表情,用虚无的目光,看着那虚无的天花板,然后脑袋遁入了虚无的宇宙之中,他对自己十几年的认知就这样被破坏得一干二净了。

  

  原来,我是同性恋这种事情,只有我一个人不知道啊,橘染突然意识到为什么过去他的老师和同学总是时不时对他有些奇怪了。

  

  “诶,橘染,你交女朋友了吗?不,不是阻止你早恋,只是——嗯,没事,没事,你别害人家就行。”

  

  “橘染,你怎么会去交女朋友啊!你这样做,那个女孩子会伤心的,你赶紧和别人分手吧!”

  

  “我一直以为你是——好吧,最后证明你不是——还是说你是,如果你是的话,你现在这样可不太好啊。”

  

  “橘染前辈,你知道吗,我之前一直很喜欢你的,但是从今天开始,我开始讨厌你了。”

  

  “哇啊啊啊啊啊!!!”橘染被羞耻的记忆染红了脸,他当年还一直想不通大家为什么都在阻止他恋爱,现在回忆起这些记忆之后他终于搞明白了,原来他一直是同性恋——不,应该说,一直有喜欢男人的可能性,甚至还被一个认识不到一个月的学弟看穿了,但这么多年他自己却一直不知道!

  

  “真是,受够了,我明明是直男啊,怎么会变成这样的。”橘染都开始觉得自己的嘴硬简直是在搞笑,他现在和男人上床的次数已经比和女人多了。

  

  橘染,虽然是直男,但是没有和女人上过床,只有和同性的丰富性经验,在短短几天之内就和六个雄性分别上了一次,而且绝大部分还是做。

  

  到底,自己哪里是直的了?橘染开始问起自己。

  

  “直肠很温暖,被干直了。”

  

  “鸡巴在被干的时候很直。”

  

  如果让他目前身边的人去评价的话,一定会说出类似的话吧,但是无论如何,橘染想着,脸越来越红,就在他羞愧到要死掉的时候,这一次他的门直接被打开了。

  

  “橘染,你给我过来!”橘染没想到,他扭过头一看居然是菲多校长亲自拿着一份文件到了他的房间,一脸准备和他对质的表情,刚刚进门就毫不客气地把门重重地甩上了。

  

  “校长——怎么了!”

  

  “你是不是同性恋!”校长的质问一下子把橘染弄脸红了。

  

  “我,大概,也许,可能是——”

  

  “行,既然你有可能是的话,”校长走过来把文件拍在桌上说,“你就把这个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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