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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狗龙男,1

[db:作者] 2025-08-14 10:06 5hhhhh 5240 ℃

正文

明自认天命不凡,他的血脉中流有着一半敖龙族的血液;他力大无穷,精壮健美,虽然傲气但做事认真,作为雇佣兵在猎头群体里口碑相当不错。他总是在上午明光还没毒辣起来的时候,站到委托板前去,用宽阔的背挡住整个公告栏,所有的委托都要由他先手挑选。

“这是...”当他准备离开时,他忽然发现在自己没看到的角落里有一份新的委托,用树脂细心的贴着,上面是行体端端正正写下的委托内容:“安慕艾兰,帮助游牧居民扫荡魔物,重金悬赏。”明眯着眼,“也不是很难的委托,只是去安慕艾兰稍微远一些。”传送费可不是小数目,也怪不得委托人会把委托贴在角落了。

明小心的撕下这份委托,转身离去,他对着太阳亮了亮自己敖龙族的龙角,感觉到骨质反射来的光芒,他骄傲的走向家的方向。

他带了一些干粮,压缩保存的水,踏入了传送门。

“哈,不过是清理一些寻常的野兽罢了....”不过两天他便解决了牧民的麻烦,拿下丰厚的报酬。明的性子也和这群游牧民合得来,已经和这群野汉子们熟络了。人们热情的邀请他多留住一晚参加晚会,明本想拒绝,但耐不住人们过分的热情,还是留下了。他一整个下午都在打磨保养自己的角,走出帐篷前仔细地刮去下巴上的一点胡茬,他要留给所有人最完美的印象。

游牧民族的晚宴无非是一群人围着火堆,烤来一些鸟兽或是驮兽的肉,大声欢笑,再一起一杯一杯的灌下自酿的烈酒。明开放的性格很快融入了这群人,杯酒下肚,浑身火热,胆子也大了起来。和几个汉子有说有笑。

“不愧是大地方来的雇佣兵,这身子就是壮。”

明自信的展示着敖龙族的龙角,又拍拍健硕的肱二头肌,浑身的雄性气息展露无遗。

“你的胳膊看起来也很粗啊,放牧也不是轻松的活计,要不要摸摸看?”青年爽朗的笑了,粗糙的大手覆在明的胳膊上,用力的捏了捏,而明也把肌肉绷的很紧,感受到对面人投过来惊讶的目光,明得意的笑了。

没过多久,女人和小孩都已经回去休息,只剩下几个还能喝酒的男人围着明在篝火边。此时他们玩的更大胆了些:酒精的燥热让他们早早脱去了妨碍的衣物,只穿着一条短裤,几个人轮流展示着自己的肌肉,而其他人则应声叫好。明修长的四肢,饱满又健壮的肌肉几乎是完美的。比试肌肉就少不了身体间的碰撞。几个游牧民猛汉有意无意的磨蹭明的肌肉,而他也热烈的回应,或是轻轻捶击对方的胸肌,或是拍拍那宽阔的脊背。几个回合下来,他们变成了勾肩搭背的兄弟,不管谁站起来时,都有几双手玩笑般的抚摸着他的身体,甚至是抓一把胯下裹的紧实的兜裆布,圆满的两颗睾丸抓起来的手感甚好,酒劲麻痹了羞耻心,明大大方的露出肌肉,那些粗糙、骨节明显的大手让他的身体得到了抚慰,毫不掩饰的勃起了;硕大的鸡巴鼓鼓囊囊的撑起兜裆布,粗硕的茎身让几个汉子看呆了眼,他们可没见过这么大的鸡巴。

“兄弟,你这家伙可真不小啊!真是相当雄伟。”说话的男人比明高了半个头,身材也更壮。一身脂包肌的硕大肌肉让他看上去就像一头公牛。他站起身,胯下也有一根硕大的肉棒,直挺挺的对着明。

“你的也不错呢”明叉着腰说。公牛汉子笑了笑,说:“其实我们还有个小游戏,便是两个最强壮的人,用他们的鸡巴对决。”当众勃起没让明羞耻,但这话从公牛汉子嘴里吐出来,却让他有些羞耻了。

“这算是什么游戏?”

“我们从小就生活在一起,这都是男人间的秘密。”明环视周围,几个汉子都玩味的看着他,借着酒劲,他实在无法拒绝,这男人之间的较量他可不会输。

“好吧!那我们来!”

几滴汗水顺着明的胸肌滚下,醉醺醺的男人出了一身油汗,火光摇曳的显得他的身体轮廓更健壮了。公牛爽朗的笑了,大咧咧扯下跨间那块负重不堪的长布,一根理所应当的肥厚肉棒,龟头仿佛是凶恶的猎兽的大嘴,直挺挺地对着明。公牛昂首挺胸,两手叉腰,显然是对自己这根傲人的巨根非常自信了。也许他心里还是有一些所剩无几的羞耻。这根鸡巴被围着看了个遍,挺动两下,铃口里流下两滴前液。

明咬咬牙,一口气也把内裤脱下,他的鸡巴勾住了腰带,啪叽甩了出来,惹得众人一阵哄笑。随后可是把几个男人都看呆了。这根鸡巴的粗硕可是完全不逊于公牛,在长度上甚至超越几分;没有累赘的包皮,茎身白嫩却凶猛,一眼便是能让无数男女夜思梦想的人间名器。

“怎么样,兄弟?”明咧嘴笑了笑。

“可以,可以,真是不错,就是不知道这鸡巴中用不中用咧”公牛笑着应,此时几个人围上来,身子像烤炉一般滚烫。

“这又是要干什么?”

“嘿嘿,继续比啊,这火光太弱了,看不真切。必须要亲手比较才能看出来谁强谁弱。”

“好!”

几双大手在明身上摸来摸去,从胸大肌顺着摸到肚脐,调皮的捏捏几块腹肌是不是足够坚硬,然后赞赏的拍拍。顺着人鱼线滑落到他的鸡巴上,温柔的抚摸着经络,开始套弄起来。鸡巴被占去了,一只手便停留在胸口,戏弄起两颗乳头来。还有一双大手捧住了两颗沉甸甸的睾丸,细细的把玩起来。

“他们...手法都这么好的吗?”明被刺激的身体僵硬,他可实在看不出来这群粗狂的汉子还有这么温柔的一面。他的鸡巴被粗糙的手掌套弄,这些茧子,不知如何留下的伤疤时不时蹭到鸡巴敏感的的地方,有种别样的快感,他的鸡巴也兴奋的流下不少液体,撸的更方便了。

明有些害羞的眯上眼睛,偷偷瞟着公牛那边,他们倒是更加开放,公牛大大方方的把鸡巴交在别人手里,舒服的低喘,喉结上下浮动。他的奶子被别人含在嘴里,嘬奶一般用力吸,大胸上甚至都留下几道手指印。

“这都是为了让鸡巴能完全勃起,你放心,我们不会再多做什么了。”身后的人嘴里吐着酒气,声调都变了样。但事实却如他们所说,没有继续探索起明或者公牛的身体,他们居然真的想量一量明和公牛的鸡巴到底谁粗谁长。

为了方便比较,明和公牛站得更近了些,两根鸡巴几乎碰到了一起;几只手来来回回的比较,摸着、搓着,玩笑般的拽拽他们的睾丸。可惜靠的再近,醉醺醺的男人们眼睛花了,手也使不上力气,比了一遍又一遍,从两个人的鸡巴上摸来摸去也比不出胜负。他俩的龟头时不时被硬推在一起,不熟悉的炽热的体温让明害怕、又有点激动地脚趾扣地。

“你们,到底行不行呀?再过一会儿,这小哥都要被弄射啦!”公牛愠怒的叫着。

“谁让你们鸡巴都这么大啦?不行不行,喝了酒手都软掉咯,量不出来,量不出来!”那几个人瘫坐下来,笑嘻嘻的说。

“谁、谁说我要射了?我看明明是大哥要射了才对,你的鸡巴怎么流下那么多水?”明不甘示弱的说。

“哦?那既然比不出来,就看看谁射的远吧!”公牛一把搂住明的肩膀,两个人的裸体贴到了一起,两根鸡巴因为过分的抚慰在火光下显得亮晶晶的。

“这、这可...”

“怎么,害怕啦?”公牛一把抓住他的鸡巴猛撸起来。

“啊!大哥,别,明天...嘶...还得赶路回去呢!”

公牛可算放开了他的鸡巴,他的大手撸起鸡巴来可太舒服了。软硬兼备的手心触感差点让明到了初潮。

“哈哈哈....既然这样那就算了吧!你要是想比,我也随时奉陪!”最后公牛的大手又揉了一把明的胸肌才罢休,从地上拾起两个人的内裤---明的是短裤,而公牛的是兜裆布。

“唉,这裤子有点脏了,不穿了。”公牛看了一眼,把那条兜裆布扔在一旁仍是裸着就和男人们坐下,喝酒吃肉。

明不好意思,套上自己的内裤,他们挺着勃起的大鸡巴喝酒聊着,十分平常的样子,阳内心有些骚动,他的欲望被勾了起来,但是真如公牛他们一般开放却是做不到的。他只敢想想罢了,要当众射精什么的,他做不来。

旁边的人递给他满满一杯奶酒,他仰头灌了下去。心思慢慢的从男人们下流的笑声中远去。他闻到了自己鸡巴上的味道,骚的让人想入非非。“好想好好射一发..也许刚才那样...也不错?”他想着。他想象着和公牛一起撸着鸡巴,揉搓龟头,然后在众人面前狠狠地喷射精液,射到他们脸上、射到他们叫好的嘴里,然后他们....

“嘿、兄弟,你怎么了?怎么这么沉默?”旁边的人一下把他拉回现实世界。明支支吾吾的喝了口酒,旁边的汉子看到他胯下还坚硬的轮廓,噗嗤大笑出来,拍着他的肩膀问他是不是太久没做过了,被男人摸的这么爽快。

而明尴尬的赔笑着,说自己累了。这群汉子也不强求他留下继续喝酒,便放他回帐篷里去。

外面隐隐约约还能听到男人们喝酒的声音。明躺在兽皮布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他的鸡巴怎么也软不下来,他再怎么想着其他的事,最后都念头一转到这些男人的裸体上。他再如何深呼吸,放松身体,鸡巴也坚持不懈的吐露出淫水。

他猛地睁开眼,掀开身上的毛皮,两只手握住自己的鸡巴上下活动起来。他的手指学着刚才那些男人们,用指窝摩擦龟头,用指尖扣弄铃口,中断的快感开始涌上来,一波一波的刺激让他无法思考。

“嘶...哈....”他想象着那群男人继续给他做着手艺活,舔弄乳头和肚脐,那些健壮的肌肉贴到身上,温柔但强劲的摩擦着,压着他的身体。他鸡巴流下的前液让阴毛变得泥泞,咕叽咕叽的水声充斥在他的耳畔。

“这群男人怎么就理所应当的敢做这些...”明幻想着公牛和他把鸡巴顶在对方的腹肌上来回搓动,当成小穴前后操干。他的快感逐渐达到顶峰。

“射了!”他的幻想达到了顶峰,龟头颤抖几下,精液哗哗地射了出来。哗哗地洒在自己的肌肉上,他呼哧呼哧的喘气,身体随着精液的冷却一并冷却。

可是...还不够。明明射过了,但心里还是不知足。那股瘙痒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因为射精过后的空虚更加狂妄。

他咬了咬牙,站起身。

“这么一次...不被发现应该也没事...”

他挺着自己的巨根,以及浑身正在流淌,没有擦去的精液,掀开帐篷帘子走了出来。

他走到篝火前,那群汉子们已经回家了。还有一些没燃尽的木炭喷着火星子。男人们散发的体味还未消散,明深深地吐息一口,自己的鸡巴更硬了,直挺挺抵在腹肌上,紫红的龟头涨热的不得了。似有似无的男人的体味勾起他心底的骚动,欲火一阵一阵的冲向头顶。他握住龟头,转着圈揉搓起来。

“哦~好爽...”微风吹拂着他的身体,随便来个人,只消一点月光就能看清这个佣兵不知廉耻的在大家聚餐的地方自慰,大滴大滴的淫水拉丝,被风吹断。

“会被谁看到吗...不过只有这一次...”呆的越久,羞耻的感觉就越多,但这也更让他更爽了,身体不停地颤抖。忽然他看到了扔在一旁的一块布料--那是公牛的。“他居然没有带走?”明如获至宝的捡起来,这块兜裆布上沾满了前液干涸剩下的白迹,明环顾四周,把这块布应该接触龟头的地方贴在了自己脸上。

“呜...好臭,又骚又腥,大哥平时性欲肯定很强。”他深深的呼吸着,上面前液的腥味,尿液的骚味,甚至还有精液的臭气,一股一股的冒进他的脑子里。他也不知道怎么了,男人的雄臭居然让他的鸡巴更硬,都不用抚摸就到了高潮的边缘。

他伸出舌头舔着尿垢精垢,用兜裆布摩擦自己的脸,柔软的触感仿佛公牛温柔的抚摸一般。最后,他把这块布盖在鸡巴上。瞬间羞耻和背德感突破了他的精神,他兴奋的用这块布摩擦自己的鸡巴,前后冲撞,从上到下的撸动。在他脑海里,放牧归来的公牛一身臭汗的趴在他面前,用硕大的肌肉和臭烘烘的鸡巴给他口交,乳交。

“大哥,我射了!”明用最臭的的地方蹭着冠状沟,扑哧一下精关大开,大股大股的精液喷射出来,灌进了兜裆布的内部,射的比之前更多。明最后用兜裆布狠狠撸了一下,卷成一团擦了擦身体。他的脸已经羞红了。前列的羞耻心让他看了眼四肢就立刻跑回帐篷,装作熟睡的样子。

他盖着毛皮被子,这才感到浑身舒畅。他幸福的进入梦乡--枕边却还放着那块沾满自己精液的兜裆布。

却不料这一切都被两个猫人看在眼里。两个猫人头发一黑一白,他们藏在阴影里,坏笑着和对方对视。

“走了!”明跨上陆行鸟,朝身后摆了摆手,潇洒的离去。他要进行大约三天的骑行才能到主城。一切的物体都因为烈日照射反射出刺眼的光芒,远处的空气也在翻滚着,透过的沙丘都扭曲变形了,这更让他心情烦躁。

这是一个枯燥乏味的过程,能让他稍稍振奋的东西只有身后背着的那袋金币了。不过...还有...他想起那些男人们对他上下其手时嘴里吐出的喘息,手指划过胸膛的瘙痒;这是一种从未体会过的感觉。还有,他把那条兜裆布也一并带走,偷偷地装在自己的贴身口袋里。偶尔传来的一丝气味让他有一种背德的兴奋。

赶了一天的路,明在太阳熄灭时找到了一个沙丘,他把陆行鸟拴在一边,自己铺开一个铺子躺着。他不饿,随便灌了两口水便准备睡去。

沙漠里如此寂静,偶尔传来的只有陆行鸟哼唧的声音。一股邪火升了起来,他的鸡巴突然变得坚硬,龟头摩擦着裤子,又疼又痒。明忍耐着,他告诉自己这不是时候,但是....他怎样做也无济于事。他好像在被无数个男人抚摸,亲吻。在部落的那一晚,为他打开了一扇大门。他愤愤的掏出那条内裤,再一次裹在了自己硬的通红的鸡巴上,上一次射进去的精液他不曾处理过,于是内裤已经变得干硬了,散发着一股精液的骚气。有些痛痒的触感更加真切的让他明白现在自己在做什么,撸动的那一刻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刺激让他情不自禁的呻吟出来;在寂静的沙漠里是那么的羞臊。

明脸红耳赤,但是更加大胆,换着不同的体位,把自己的胸膛、腹肌都挺起来,仿佛正对面的是一群看不见的人。他挺起自己的肌肉屁股,把粉嫩的小穴也展露出来,只为了让自己获得更多的心理快感。

他又射了满满一兜的精液,浓稠且腥臭,他下意识的把内裤埋在自己脸上,摩擦呼吸着,精液蹭了一脸,快感才慢慢褪去。

他羞耻的看着手里的内裤,脸上身上满满的是自己涂开的精液,还有散发着雄臭的身体,明只得感叹自己做的越来越变态了。他愤愤地把兜裆布扔在床铺上,自己也躺下去。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明突然醒来。他看了看周围,一片漆黑。

“?天怎么...我的手?!”他刚想起身,自己的手居然被捆住了。自己的嘴里塞进了一大块布,恶心的味道正从上面透进嘴里,他的口水咽不下去,顺着嘴角流下。

“呜!!!呜呜!”他大叫着,但声音传不出去

“啊,你醒了。我还以为你要睡很久呢。”不远处有一个声音说。

“醒得快,睡得倒是挺死的,一点反应也没有啊。呵呵..”还有一个低沉些的声音,一左一右,两人附和着

“呜呜呜呜!”明大叫,他想说放我出去,他鼓起全身的力气也挣脱不开身上的镣铐,奇怪的是这些绳索并没有勒疼他,只是刚好让他使不上力气。

一只大脚狠狠踩在明的脸上,疼的他呜咽起来,听着明的痛叫,他身上的人居然开心的笑起来,脚下不仅更用力了,还用脚尖碾了碾明嘴里的布块。只怕不能让他更难受。明愤怒的全身肌肉绷起,只要他能解开,一定要把这两个人手脚打断!

“别这样呀,我听不见你说什么。”

“行了,起来。”另一个声音制止他。一个人拽着他的龙角,猛地把他扶了起来。

“呜呜!”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待他的龙角,明怒火中烧,如果把他脸上缠着的布条解开,看到他现在目眦欲裂的表情,不管是什么人也会心生恐惧。

“别生气,别生气,生气就不好看了。”一个人说。

“明明是个骚货,却在人前一直装的很冷淡呢”低沉的声音说着,拍了拍明的龙角,又踢了踢他的胸口。

“你看他生气的时候,两个奶子也鼓的很厉害呢,看得我都有点硬了。”

“我也是,不知道骚穴紧实不紧实。”

下流!明在心里大骂,但同时他也反应过来,自己正赤裸裸地,把全身上下都给这两个无耻之徒看光了!

他口中塞着的布块被扯了下来,明大口大口的喘气,狠狠啐了几口唾沫,把嘴里浸泡的臭水吐出去。但他的嘴现在有点合不上,所以这一切看上去都有点可笑。

“诶诶,别急着吐啊?你不想知道这块布是哪来的吗?”

明沉默着不接话,但紧接着谜底揭晓了。

“就是你偷来的公牛的内裤!哈哈哈,真不敢相信,那里面还有你几次的精液呢!这么宝贵的东西吐了多浪费啊。”

“你!!”话到嘴边可什么也说不出来。明的怒气下是他胆怯的、犹如小孩子犯错被抓到一般的羞耻和恐惧。

“你偷了别人的内裤,还用来自慰,明明错的人是你吧!我们只是替天行道罢了。”

明什么也说不出来,他抿着嘴,但脸都羞红了。

“要不我们来做个游戏吧。首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黑。他是白”说话的人把脸贴的极近,几乎贴在了明的脸上,明恶心的扭头过去,不愿听他。

“别急嘛,你要是赢了,那我们就放你一马。”

“他们两个的话可信吗?”明自问道。

“规则很简单,就是猜鸡巴,你要是猜得准,那就算赢,要是猜的不准,那就算输。”

“我的手可都被你们绑起来了。”

“没关系,我们不用手。”

明瞬间明白了他们两个的意思。但如果...如果他们说的是真的呢?

“害怕我们反悔?不会的,我俩向 发誓,如果反悔,死不超生。”

“不说话就是同意咯?来,先来认认我俩的鸡巴吧!”

不等明开口,两个散发着强烈浓烈男人气息的大包贴在他的脸上。“呜....真臭...你们这群肮脏的东西...”明左右躲闪,但两顶大包一起挡住了他的退路,躲开这个,便会埋进另一个里去。

“别再躲啦?你也其实很喜欢闻男人的臭味吧?天生就是做奴隶的料。”

明无处可逃,他的鼻子深深地埋进其中一人的内裤里,贴紧睾丸,那里是味道最浓厚的地方。汗发酵发酸的味道直冲冲的钻进他的大脑,内裤的主人左右蹭着,两个卵蛋顺着他的鼻梁滚来滚去。

“好闻吗?和公牛的比起来怎么样?希望你可以要记得清楚些哟。”逐渐的,明感觉到一根粗硕又滚烫的肉棍在他脸上出现,仅仅是接触,就能感觉到它的侵略感,沉甸甸卵蛋和肉棒尽情的在他脸上摩擦。

“去死吧...”明低吼。可是他心里却没有那么恶心和拒绝,反而有一些期待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他极力的压抑这种期待,但这种感情就像压在石砖下的杂草,总会找到缝隙钻上来的。

“可没那么容易。”黑说完被白推开,又把自己的裆压在明的脸上。他拽着明的龙角当做缰绳,仿佛牵着某种不听话的动物。

黑不老实的蹲下身子,掏出鸡巴,猫人特有的倒刺鸡巴已经蓄势待发了。他调皮的撩动明的胸肌,揪起乳头来揉搓,明的嘴被内裤堵住,只能吐出几个不要的音节。

“看看这个小家伙,你的身体也很诚实嘛。”不过轻轻揉捏明的胸肌,他的鸡巴已经半勃了,硕大的龟头像是熟透的果实一般半垂在胯下,一挺一挺的。

“这还不是...因为你们..”明羞红了脸,他的鼻子还埋在白的裤裆里。他竭力的想要分清两个人的味道有什么不同,可是...除了精液和汗水的臭味,他什么也闻不出来。

“闻够了吧?接下来就要实战了。”白脱下了裤子,握着自己的雄根拍了拍明的脸。

“随你们怎么样....等我解开绳子,一定把你们都杀掉!”

“嘴真硬!”白一脚踢在明的腹肌中间,顿时明的胃里翻江倒海。

“把你的大腿打开点,胸也漏出来!”黑说,硬生生掰开明的大腿,还是处男的粉穴展现在二人面前。

“黑,你看他的屁眼还是没用过的呢。”

“这可是碰上宝贝了。咱们得用这个。”

什么?他们想对我做什么?周围一片黑暗,二人的触摸和呼吸都消失了。

突然一个冰凉的手指摸到了自己的屁眼,湿漉且滑腻,灵活的两根手指对着洞口试探,抚弄,富有耐心的按摩,不知是黑还是白的手指,又或者是两人一起,他屁眼上的褶皱一次又一次的被抚平,然后自然收回,再被几根手指从不同角度抚弄。

“感觉到了吗?”突然,一个冰凉的软体抵在他的屁眼上,柔软但强硬的想钻进他的身体,探索那美妙的甬道。“史、史莱姆?别进来!”明尖叫着,他死死闭紧屁眼,史莱姆的软体身躯还是从缝隙里钻进来,火热的肠道把史莱姆的身体都要融化了,这只饥饿的家伙在肠道里蠕动翻滚,贪婪的把脏物吃了干净。

“啊...肚子...好奇怪的感觉”明咬着牙,史莱姆在肚子里翻滚的感觉让他觉得身体像被寄生了一般,从内而外的痛感让他害怕,他挤压肠道想把它排出去,但是肠肉的收缩只会让史莱姆爬得更深,大量的粘液排了出来,可始终那块果冻还是不见身影。

“为什么出不来...把它、把它拿出去...”明强忍着肚子的痉挛,下意识的恳求两只猫人。“别白费力气啦。

明张嘴喘气,两个猫男抓住机会把鸡巴塞进他的嘴里,不知是谁发出了一声畅快的叹息,插进嘴里的鸡巴熙然是憋了很久,迫不及待的开始抽插起来,某个人把握着明的两颗龙角,强迫他仰起头把鸡巴能完全吃进嘴里,此时明的嘴里又干又燥,鸡巴刺破黏膜的钝感让两个猫人明白--他们正在征服这头高傲的龙人。

史莱姆还在明的肚子里翻滚,他体会到腹泻一般的感觉,但什么也无法排出,只有一些透明的粘液从屁眼里流出来,弄得两条大腿十分泥泞。两只猫人轮流的突入他的口腔,在战场上,无论怎样的伤口都不会让他退缩,但是身体内部被突破的恐慌甚至让他忘了反抗,他全身僵硬,下意识的以为只要挺过去就会结束。两只猫人显然对他的表现不满意,他们本以为会遭到更猛烈的反抗,而越是反抗他们越是兴致高昂。

“喂喂,说句话啊?不会吓傻了吧?”白狠狠揪了一下明的乳头,乳头顿时泛红了,随后慢慢变得坚硬。“呃...”明吐出两声呜咽,两只猫人哈哈笑了起来。“这下我们俩的鸡巴你都尝过了,有没有记住是谁的呀?接下来要动真格了哦”

“我怎么知道...”

一只猫人掰开明的嘴,径直把鸡巴插了进去,他稍微感受了明嘴里的温度,还有痉挛着的、富有力量的舌头,就开始插动起来。“能猜出来这是谁的吗?”是黑在问他,明才想起来他应该做什么,即使理智告诉他这是不现实的,他居然还是认真的品味起这根鸡巴的味道。

从尿道口融化的一股尿水的骚气,还有闷了不知几天的汗水的臭味统统钻进他的味蕾里,鸡巴粗暴的撞击他的口腔,根本来不及让明辨认,

“这是....是白的...”明艰难的从抽插的间隙吐出一句话。

“猜错了!是我的。”鸡巴的主人开口,他更强硬的顶进明的嘴里,猫人的鸡巴上特有的倒刺勾着舌头直往喉咙里钻,惹的明直作呕,但他什么也吐不出来,反而是喉咙的一收一缩让黑舒服的直叫。

“猜错的人必须要有惩罚吧。”白用靴子尖碾着明的乳头,他的乳头红肿且巨大,直挺挺的立起来,白的鞋尖把乳头压下去,立刻便弹跳回来,他蹲下身子爱不释手的用指尖把玩,用指甲扣弄乳头凹陷的软肉,一把揪起再松开,吃痛的明下意识的开始吞咽,把嘴里的骚水统统咽了下去。

黑还一直抽插着,他突然握紧了龙角,使劲把鸡巴全部塞进明的嘴里,龟头顺着口水钻进了喉管,噗嗤噗嗤的开始射精。“喔....舒服...你的骚嘴真会吸”他的双手松开龙角,在明的头上互联的揉。

明瞪大眼睛,难以接受的感受到一股一股的热流从他的喉管里流下,污秽的白浊灌满了他的身体,他甚至开始以为这是一场噩梦了,只是不知何时才会醒来。黑爽快的射完,鸡巴还插在明的嘴里,他慢慢的拔出鸡巴,猫人肉根上顺着输精管长成的一排倒刺刮擦着明的嗓子,一根一根的肉刺划过明的喉咙,每一阵刺痛都在击打他的神经。

噗叽一声,鸡巴从明的嘴里拔了出来,精液和口水丝粘连在两人之间,十分淫靡。“到我了到我了!”白把黑推开,握着鸡巴顶住了明的嘴。虽然现在明的双眼还被一条布料缠着,但他的畏惧从颤抖的嘴唇间显露出来。明惊恐的摇着头,不停地喃喃道:“不要了...请放过我吧...”白用龟头摩擦着明的嘴唇,笑嘻嘻的问:“你想要停下吗?可是你已经猜错了哦,没有再多的机会了。”他捏开明的嘴,把脏臭的鸡巴缓缓推入。

不知过了多久,明从一开始还会发出反抗的呜咽声,到后来的麻木,他的最已经被两个猫人操的彻底合不上了。两只猫人鸡巴上的倒刺也不会让他感到痛苦,而腹部史莱姆的涌动已经让他习惯了。甚至是在一次又一次射精时,两个猫人把他当成工具一般突破生理下限的使用,让他甚至在心中觉醒了某种想法。

“这样不错了哦,已经能把我的鸡巴完全吃下了。”黑摸着明的头,夸奖他深喉几分钟也不会干呕。

“真是个乖孩子呢。”明乖乖的把两腿呈m状打开,把史莱姆清理过的嫩穴展示给两人。白和黑用手指为明扩张,温柔细心的抚摸着菊穴的皱纹,然后一个指节一个指节地慢慢探入,史莱姆寄生在明的肚子里,它把所有污秽吃净,分泌出的粘液也可以用做润滑。在黏液的帮助下很顺利的插进三根手指,明的软穴一收一缩的勾着两个人的手指,两人只要轻轻一勾,就能带出一点软嫩的肠肉。

“不要...停下吧...不要玩弄我的菊穴”明嘴上说着,心里却开始期待两只猫人接下来会做什么了。

白猛地插进手指,在猛地拔出,强烈的碰撞让明尖叫“不、不要突然插进、”接着是剧烈的喘息。“哦?你可不能受不了这个,一会儿还有更刺激的呢。”白和黑轮流凶猛的把手指深入后穴,蜷缩起手指让粗度翻倍,或者是扣住菊穴的边缘拉开,直到能清晰看见肠肉,他们二人把明的屁眼玩的又软又烂,手指轻轻按上去,就会软糯的下陷,被一圈一圈的肠肉吸住。

“你这骚货,被人玩屁眼玩成这样,鸡巴居然还开始流水了”白一把握住明半勃的鸡巴,丝丝缕缕的淫水顺着龟头嘀嗒在地上。

“被人玩你也很爽吧?已经渐入佳境了。”黑狠狠一掌拍在明的肉臀上,留下五根指印,疼的明尖叫。

黑说:“刚才是我先来,这屁股的开苞就让你来吧。”白说:“正有此意。”便握着鸡巴对准了明的龙穴。“接下来,才是正戏,也是你以后每天都要做的事情...嘿嘿,慢慢享受吧”

“不...求您放了我吧...放了我...”明开始有了一种巨大的危机感。难道自己已经没办法逃出去了吗?

“要开始进入了哦?我对自己的鸡巴可是很有信心的,可别被我操坏了。”白开始从龟头一点点进入,首先是肛门,随后是大肠,然后是括约肌,坚定的、缓慢的进入,不给明一丝逃避的机会。

“求您...求您....”明感受着鸡巴进入体内,危机感也越来越强,几乎把他吞噬。可猫人绝不会听他的,所有的求饶都是徒劳。他只会把鸡巴插得更深,借着史莱姆的体液,鸡巴插入的无比顺滑,明的肠道十分清晰的感受到猫人鸡巴上的脉络,龟头的弧度和包皮上的皱纹,猫人肉根上的肉刺挤过肠壁随后勾紧,像尼龙搭扣,牢牢锁住鸡巴和小穴的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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