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过后两人都闭口不提那晚上发生过的事情。

就像是没有发生过一样。

大书记官照样上班，大建筑师雨林沙漠两头跑，七天客户每天不重样。

卡维比艾尔海森忙的多。

一忙起来的卡维不是画工图就是出差，两人的作息也变成了完全对不上的样子，说话的机会都少了很多。

但卡维忘不了是艾尔海森用手破了自己的处，忘不了自己帮艾尔海森解决生理需求撸到射。

那天晚上过后的第二天早上，手腕更是酸的不行，手掌也跟掉了层皮一样火辣辣地疼；爬起来画图的时候笔都没拿稳，哪怕现在已经过去了好几个礼拜，那晚的感受仿佛就在昨天。

艾尔海森是铁做的吧。

不过醒的时候发现是在自己房间，床头柜上放着一盒药膏，大概在半夜自己就被艾尔海森送了回来。

海瑟姆有时候人真的挺不错的，就是嘴巴毒了点。

比如说有的时候在半夜在酒馆喝多了会把自己接回去，也不会很过分地催促自己交房租什么的。

自己筋疲力尽苦不堪言面相惨淡的时候总能碰上艾尔海森，他似乎会在自己任何遇到了很严重的困难的时候出现在自己面前，阴阳怪气地嘲讽着帮助自己解决问题，事后会想着该如何报答他，却总是被他那副目中无人又阴阳怪气发嘴脸气到发疯。

于是就再也没有了报答他的想法。

没有人能知道艾尔海森的脑袋里装了什么，卡维也不例外。

“你知道了我的秘密...等价交换，我也应该知道一下你的秘密吧，艾尔海森。”

“然后等着你去酒馆喝个烂醉，一字不漏的全说出来吗？”艾尔海森合上书，“还是说你有理由能保守住秘密？”

他望向卡维的时候，整个人都是一愣。

漂亮的眸子闪着水光，卡维站在不远处，颤抖的眼睫和泛红的眼眶被他看得一清二楚，艾尔海森下一刻眼见的慌了，手头的资料书本被他全部推开，站起身绕过书桌走到卡维面前，就发现他光滑的脸颊上滚落的一滴泪珠。

卡维撇过头，似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艾尔海森伸出手想擦拭那一点眼泪留下的痕迹，却被卡维拂开了。

学长转身就想走，书记官抓着手腕就把他往回拉。

他像那天抓着自己的手自慰一样抓握住了整只手。

艾尔海森可能自己都不明白自己在慌个什么，习惯性的开口又是一些能把卡维气疯的话。

书记官发现，学长变得越来越恃宠而骄了。

是了，最近学长一有点不顺意就会掉眼泪，或是稿子太多烦到画不出来，或是被客户要求修改的第六版方案，又或是艾尔海森跟自己说的哪一句话有些不中听，就能听到学长用带着鼻音的语气来回应。

他拽着自己的手特别用力，“谁把你惯得这么娇纵了？学长。”

卡维甩了一下，甩不开。

“要你管，你松手。”

没有一点要松手的意思。

不说是艾尔海森偏心卡维了，而是艾尔海森一直都倒向卡维这边。

“不想说就不说，你在这凶什么凶，”卡维想把抓着自己的手掰开，“你松开，海瑟姆。”

“你很想知道吗？”

“我现在不想知道了。”

艾尔海森松手，接着回手钳制住卡维的两只手，用的力气很大，另一只手捏住了他的脸颊。

算是掐上去的。

“我说我现在不想——”

这王八蛋直接上嘴吻住了被他捏得嘟起来的嘴唇。

卡维惊恐地瞪着他。

像只被捏住了尾巴的兔子。

结果王八蛋张嘴，用牙齿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他咬得特别用力，以至于尝到了血腥味。

这一下直接让本来不准备哭的学长愣生生疼出了眼泪。

艾尔海森松了口，有细密的血珠从嘴唇上的伤口溢出来，最后被他吻掉。

卡维是香的。

有平时用的沐浴露和洗发水香，有他衣服上的洗衣液香，他贪婪地吻过嘴唇周围，还尝到了早上用的护肤品香。

他拒绝不了，完全拒绝不了。

秘密？

艾尔海森从小到大就只有这一个秘密。

-

“涂点药吧。”

“艾尔海森你有病是吧？”

艾尔海森没有否认。

卡维双手抱胸气成了风史莱姆，坐在沙发上看着他翻箱倒柜地找东西。

毕竟大多数时候这个家里的东西都是卡维收拾的。

药是艾尔海森上的。

他挤了些粘稠的透明药膏在手指上，轻轻地拂过柔软的嘴唇擦抹均，染了鲜红的唇瓣像是上了妆，让他变得更加迷人了。

“注意点，别吃进去了。”

话音未落，卡维就习惯性舔了舔唇瓣，结果被苦得面部表情变得十分丰富。

“好苦。”

没关系，你是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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