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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洁祭殇12,2

[db:作者] 2025-08-14 10:06 5hhhhh 5790 ℃

七音女理智高贵的身体,在几次高潮中变得淫荡,现在每一个人都对雨果无条件服从,哪怕是雨果要求像个婊子般求雨果干她们也会脱光衣服求操。

显示器上一片血景,雨果心中大悦,果然只要自己出手绝对无往不利,杀死虚伪猪狗很是快意啊!

“要学刘备携民渡江,你们和他一样虚伪,虚伪狗都给我吃屎去吧!啊哈哈哈!”

一根王族铁棒,如痴如醉的插着众女,在无数次欲望膨胀中得到高潮,雨果本身的实力也不断提升……

联军重大伤亡?笑话,联军里就没几个合众国的人,让联军和教国军斗个两败俱伤,屠杀教国人民,结成死仇,如果能打下土地,伤亡惨重的联军根本没力量和合众国争霸,只能乖乖听从调遣。

如果打不下,保存力量的合众国面对两个绝不会合作半残势力,以逸待劳,进可攻退可守。

“一箭三雕之计,围而屠之……我敢肯定……指挥官换人了……”气若游丝,忧的大脑仿佛被塞进了铁锥,狠狠地吊着脑髓。

“别说了,专心用魔力保护好自己,出了封岳加护就能用传送门逃生了。”

山路中,众人向安全地区转移,梅露塞更是亲自背着忧,不肯放弃。

“带着我你们逃不远的~让我留在这里~”

两手无力的垂在梅露塞胸前,在加护中看上去有利,实际上已经到了必须借用自然加护的地步,但敌人肯定还有后手。

伤亡在不断增加,基层部下被一遍遍筛去,他们都是真心追随自己的人,忧的心中更是苦痛。

“契力察~”

“吾主,难道又要让我们抛弃您吗?氏族坚决陪伴在您身边。”

果然被战鹰拒绝了,忧咬在梅露塞肩头,这是忧从心底的抗拒,可对方不闻不问,任由他撕咬。

“从阿尔伯特镇北上,越过泰尔丝河,哪里河道九分,加护又强,埃瓦汇合听他指挥,和敌人周旋……”

抗议无用,索性专心战局,可他说到一半,就再也说不下去,以前受雾大陆教导忧自认为是个不信天的人,可如今呢?

“天意~天意~”

为什么要再度失败,真的有命格在人生中暗中推手吧。

“失败一次哭什么!你和我大家不都活着吗?”

梅露塞听忧呜咽,不争气的怒骂道。

前路生死未卜,听了以往打气的话,忧心中并未振奋,到让他不断回想命格说辞。

这一切都是自己选择出来,自己导致的失败。

“教官,谢谢你!”

简直是临死前道别,梅露塞惊愕失色,只觉得忧浑身滚烫,知道他故意混乱魔力,想要自绝生路。

“忧!”

耳畔之余一声呼喊,对不起,这辈子无法回应你了,其实难以回应的人多了,太多了。

生理的窒息感和精神绝望一股脑涌来,把忧牢牢按在深渊意识之中,不知是否幻觉,眼前竟然出现芙兰的映像。

诡异的祭坛,芙兰一身雾大陆黑白丧服,和弟弟妹妹们站在一起。

半空中的忧黯然垂泪,死亡来的也太快了,根本没来得及考虑芙兰的感受,她一定很伤心。

“芙兰姐姐,你这是做什么?”

艾露两手捧着绳结木棒,白色麻绳像是溺水尸体的颜色,捆绑着一节名牌,上面刻着忧的姓名和生辰八字。

芙兰黑纱遮面,艳色未亡人亭亭玉立,贞洁无法进犯,不过,忧到是想起床事,无奈苦笑。

“今天极冬交替,天象终结。”

芙兰指着天空,孩子们随她看去,无数繁星闪耀不知几许,但唯独北斗星,位极众星,夺明月光辉,驾临普天星宿。

好一个万星之王,众星之主。

“年纪终结,生灵清算,周御国王阅览众生三尸的时候,忧就要死了!”

强改命格,踏仙途,哪有这么容易,更何况还是与雾大陆格格不入的弥赛亚,反弹更是严重。

她算准了这天忧必死无疑,因此……

拿过艾露手中招魂幡,芙兰走上台阶,在祭坛上有个妙龄少女呈大字绑着,忧看的分明,正是天之宫今宵。

“对不住了。”

看着依旧昏迷的今宵,芙兰喃喃自语,不禁抚摸怀孕小腹。

“北斗注死,南斗注生。魂兮归来,吾爱安之。魂兮归来,生灵怜之。”

“魂兮归来……”

每一次唱起歌谣,芙兰便在祭坛上翩翩起舞,围着祭坛一圈又一圈。

“忧哥哥要在的话,一定会说芙兰姐姐迷信……”

艾露仰望天空,似有似无的和迷离的忧对视。

忧确实在吐槽芙兰,受教廷册封的骑士在吐槽主人迷信,想想也蛮可悲的。看艾露望向自己,心中又是一阵悲凉。

一旁艾夫也说道

“这世上那还有什么神明,现在不过是星宿运行的规律……”

那一瞬间,忧只觉得这二人都继承了雾大陆思想,不怕所谓神魔,万事自己掌握。

“是啊,因为它们都死完了。”

艾露冷冰冰的声音不似人声,忧吓的不敢直视,再看芙兰时,在祭坛上跳舞的芙兰喷出一口鲜血,凄白丧服上朱红点点。

忧在半空中尖叫嘶嚎,可他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挣扎的四肢陷入混乱,想告诉芙兰,自己不值得。

孩子们想去搀扶,芙兰撑着魂幡一手将他们挡住,不许进入祭坛半分。

“还顶得住……”

芙兰小腹上的黑红花纹不断闪耀,有什么要破体而出,却被芙兰压制下来。

“好孩子,我试过很多种办法都失败了,我只能如此……”

茫茫自有天定,当芙兰遇见今宵的时候她也被自己的恶毒震惊到了。

“和你不同,一个没有意识的灵胎,没有灵魂,这份孽,妈妈还能撑到让你和爸爸见面。”

芙兰再度站起,继续唱着“魂兮归来,古神安之。魂兮归来,佩伦佑子,魂兮归来,黑神冥冥。魂兮归来,雅利洛情……”

光明神(白神)黑暗神(黑神)爱神,古老信仰被人提及,主人已经不在,他的子民成了主人模样。

原始的传说,充满浓厚朴素生活气息、田野庄园式的味道和丰富想像力,远离命定论般的罗马式悲观阴谋和血腥。比起希腊神话孛乱,充满是非张狂,北欧神话暴力和既定末日的悲凉沉重,他们给人的感觉感觉更加直率乐观,属于原生态和雾大陆神话类似,和凯尔特神话一样吸引人心,更加轻灵和神秘,偏重英雄、魔法和德鲁伊教。

这些古神区别后世,二元论的味道很重,但是神的位格上却更接近雾大陆的民间信仰,也就是与民交往甚广而并不是那种特别高高在上的感觉,另外虽然是二元论,但实际上黑神也并非就是邪神、白神就是善神,实际在故事中黑神也同样给予了人们很多帮助。

因此在古老的尼基季奇众神那有什么正邪之分,即便象征着死亡,也依旧可以给人丰饶。

把死亡与恐怖挂钩,不过是善恶小道而已。

(感谢网友总结,请自动对号)

“忧,你一定要活下去……”

蓦然相望,二人眼神刹那对视,翠色瞳眸摄人心弦……

第七十三章你没有信仰

“把尸体堆起来一起烧了,魔法师会用假死蒙混过关。”

联军士官吆喝着,树林中被清出一片空地,焰光朱红,内里残肢断臂堆成小丘,还有士兵不断将尸体丢进去。

“指挥官,我不理解,费这么大功夫干什么,把蛮子心脏捅了不比烧成灰省事?”

士兵瓦伦拖着上半截尸体,肠子心肺在他后面洒了一地,尤犬人出身的他对指挥官浪费时间的命令感到不耐烦。

“这是总部下达的命令,咱们只管执行就对了。”

军人服从命令为第一天职,联军从上之下,无不是敬业好青年。

“嘁,我是来打仗的,又不是要处理尸体,以前都是抓奴隶干,我可是军人,不是打杂的。”

瓦伦愈发没好气,对着尸体的面部踩了两脚,只踩的眼珠爆出,鼻梁断裂。

可没想踩完后,氏族士兵胸口一起一伏,竟有了呼吸,吓的他撒手跳开,连着对尸体头部开了几枪,打的血肉模糊。

“哈哈哈,看见了吧,这蛮子伤成这样还能活,真是怪物。”

见士兵吓的鸡飞狗跳,周围人开起了玩笑。

“我说小子,没经历过吧,不过你也别害怕,这些怪物本事再大,少了半截,砍了脑袋,就跟那些猪狗一样。”

一个士兵手法老道,提着砍刀走到身旁,抓住一具完好的尸体,手起刀落,剁下头颅,拽着氏族头颅上的长辫在瓦伦面前颠了两下。

“我给你说啊,这个氏族的脑袋可是好东西。”说着还把首级别在腰上,腰间不光这一个,还有两三个不同氏族的脑袋。

瓦伦刚经历一场,本就乏味的工作好不容易意有点乐子,怎么会放过,回问道“蛮子死就死了,一个破脑袋有什么好。”

对方笑得很开心“这几个氏族都快让咱们杀光了,不留几个收藏一下说不过去,以后有人看上了都是稀罕货,能卖好多钱啊。”

物以稀为贵,这话有理,青年被对方说的心痒痒,尤犬人以经商起家,对商业投资有着天生的敏锐,他处理了几百具尸体,怎么就没想到发财之路呢?

当下就要剁掉尸体开了两个大洞的头颅,没想到先前的士兵前辈立刻叫住了他,意味深长的说“这脑袋被你开了两个洞,是残次品,卖了也没人要,找些好的,完整的,官职大的……”

残破的不能要,完好的里面要找好看的,长辈一字一句都是人生经验,瓦伦连砍卷了三把刀,腰间头颅别成一串,教国蛮子惯留长发,远远看去青年像穿了黑色裙子说不出的诡异。

开始还有些不适应,有些氏族还在假死,一刀砍去动脉血喷了一身,但三回生五回熟,渐渐的瓦伦已经可以笑着表演一刀切,他的笑容让联军前辈们十分熟悉,不光他们有,屠宰场里屠夫看待宰的猪也是这么个表情。

为了防止死灰复燃,有必要使用极端手法。

况且联军士兵也乐在其中。

清理第三日。

“嘿,瓦伦,你看我找到什么好东西。”

又一次布置了火堆,士兵从草堆中拖出一具尸体,不光被藏在内部,而且面部还糊着碎肉,应该是用来隐藏身份。

“看成色不像是氏族蛮子,也可能是什么稀罕货。”

瓦伦又是在腰间别了一串头颅,似乎是皈依者狂热,他几天内成了军队的猎颅爱好者,收集了不少脑袋。

两人谈论好似买卖货物一般,众人也都习以为常,依旧各干各活。

瓦伦冲着尸体脖颈比划比划,接着举刀就砍,没想到这时死气沉沉的尸体猛然睁开双眼,黑色瞳孔中隐有翠色光环。

尸体眼神一凛,身未动,五指如钩,瓦伦只听一阵风声撕裂,便看见尸体手掌中多了一节血淋淋的喉管,周遭士兵顿时吓的魂飞魄散。

刚才还在兴致勃勃猎颅的青年喉咙撕去一块,残肉里露着颈椎,凭本能捂着伤口,从哪里不断漏着气,丝丝杂音区别周围嘈杂,听着尤为渗人。

士兵也算身经百战,周围人听见喊叫,纷纷将手中火舌喷吐,无数枪林弹雨泼洒,只是打在那人身上如同棉絮,分毫未伤。

瓦伦趴在地上半死不活,但他的眼睛颤抖着望向眼前凶手,那是和他一般年纪的青年,他抹去脸上碎肉,先前因死亡呆滞的面容中恢复一丝活力,然而依然透露着冰冷。

痛,真的很痛,比起一群蚊子叮咬,更对周围疯狂而心痛。

若是平常杀死敌人也就罢了,这般亵渎尸体也只有毁尸灭迹一个目的吧。

“你们联军真的好算计啊!”

他笑了,尸体笑了,笑的很随意,皮笑肉不笑。

不妙,太不妙了,有眼力的士兵已经拿起通信器呼叫支援,然而这个刚活过来的人居然拔地而起,跃起丈许高,简直和飞起来一样,抓起一名士兵的脑袋就把它从其肩膀上揪了下来。

还在地上垂死挣扎的瓦伦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青年简直是在野地拨弄杂草,试想一下,再田间,找到几个健壮的狗尾草,轻轻将种穗捋下来,是多么快意啊。

多么快意啊!

眨眼之间一个小队五十名士兵,几十颗脑袋尽数离体,丈高血色喷泉直冲天际。

太快了,有的无头尸体还在扣动扳机,对死亡浑然不知。

这种存在绝对不是凡人可以抗衡的,一股寒意自尾椎骨直冲顶门,瓦伦看着那人膛目结舌的嘴巴奇迹般的说出了话“怪……怪物……”

要想将一人脑袋揪掉,没有千钧之力想也别想,而连续发力十余次,起码得有万钧巨力保底。

动辄万钧巨力的人是什么样的存在,他根本想象不出,也难怪要组建联军进攻教国时,那些小国番邦一个个气消胆夺,如见死神。

随着通信器链接成功的哗哗杂音,几十具无头尸体终于倒下,数次呼吸,瓦伦感觉度过几个年头,时刻伴随在死亡左右并不好受,联军提倡不信命,不信神,但差距大到令人绝望的时候,除了感叹命运的不公,瓦伦实在想不出自己还能做什么了。

他只能看着青年头扬45°角,对夜空惆怅,再感觉自己的肉体越来越陌生,最后彻底陷入永远的黑暗。

而那个青年面无表情,混不在意周围惨状,手掌翻动,远处尸体的通信器飞来,已联军经联系好的上级发来通信。

“剿匪队第四十三号请回复,完毕。”

谁是匪还不清楚吗?

“告诉你们最上级指挥官,教国军一师师长,王·忧·佩尔法斯在这里等你们。”

手中通信器捏成湮粉,忧不需要思考这伙人有什么打算,也没必要去推测,只是看见周围局势他已经将联军动向尽数掌握。

假设一切都是联军安排,继续斗下去联军的指挥阶层稍微有点智商就能知道消息,也亏梅露塞理性没有浪费这个机会,让部队化整为零,四处打着忧的名号作战,穿着和忧近似的衣服以假乱真,放慢敌人脚步。

有道是只有在你有了别的方案的时候,才能真正否定别人为你制定的不适合你的方案。

故意暴露位置,是相信自己的状况会很安全,也被敌人当成滥竽充数的一员。

潜藏后方会有很大便利,那些化整为零的游击人员团结起来,可以来一场泉水打野。

事实也确实如此,一连几日,忧重新集结队伍,收获颇丰,猎人与猎物位置调换,还有了意外之喜。

“又出现一个王·忧·佩尔法斯,在森林划分的d区域。”

严肃汇报并无回应,屋内空空荡荡不见人影,只有纱帐中人影交媾,娇吟依依,独显一片糜烂。

“哦哦~雨果陛下的鸡巴好强啊!子宫都要被你顶穿啦~”

“艹死了,要操死了,我们七音女都要做陛下的女奴,陛下的母狗啊啊……”

七音女此时都已臣服,前方操劳,后方劳操。雨果自从阿尔伯特大胜可谓意气风发,床事战事随心所欲。

“我不是派法芙娜战团去处理了吗?怎么这么点小事都来烦我。”

雨果大力挺动鸡巴,飞速操着身下女奴,气息竟然还一丝不乱。

“这次敌人不同以往,法芙娜连折千人,对方还变得更加强大,请陛下派出您带来的合众国精锐吧。”

看着别人私密交媾还习以为常,声音的主人很可能与雨果地位相同。

雨果连声冷笑,听人求援,还生了一丝欲望邪念“阁下好狠的心,若是我派出精锐,西都的人必然折损严重,而你还这么悠闲,甚至是你提的建议。”

联军一群乌合之众他比谁都清楚,要是让合众国登上明面,可不是代理战争的处理方案。

那声音一顿,再发声时变得轻柔妩媚,竟然是一女子“陛下与我暗结同盟,自然要鼎力相助,更何况您是始祖圣骑传人,发布崭新思想,摧毁蒙昧旧世,于外于内,西都那些冥顽不灵的人算什么,死了就死了。”

“说的好,说的好啊!”

雨果的气息终于出现了波动,腰间一松,一股股浓精在已深陷在女奴子宫内喷射而出。

暗色魔力仿若微尘,在雨果操纵下飘向声音主人。

在屋内别人可能看不到,雨果可看的见,一个巧妙的隐匿魔法,在接受始祖传承,开发魔法潜力之后,雨果可以看到一个模糊的影。

他知道那是谁,如今用魔法隐藏自己,不过是怕第三者知道。

雨果从纱帐中起身,众女捧乳接棒,口交乳交随心享受,好不快哉。

“我知道你部下受了伤,急于报仇,也罢,你就和养伤的奥利弗一起去处理一下吧。”

一个队长级掀不起多大浪,更别说还可能是假冒的。奥利弗所在的弗朗吉与合众国相交甚秘,如同一国,派他去既不忤逆她的意思,还让她无话可说,想亲自报仇就卖给她人情,卖的多了连本带利收回来也是顺水推舟。

你早晚也是我的,雨果想起她的妖娆身段,邪念大胜,太好操纵了,女人就是这样迷于感性,多愁善感,一点善意表象便可以影响思维。

哪怕让她残害同胞她也毫不迟疑,就像如今的七音女,更别说如今七音女得了自己魔物化相助,就是想背叛都不行。跟有意识求艹的傀儡一样。

不过有些意外,每次雨果想要对她下手时,总会被别的事情推脱,上次操了朵莉米在内的三个女奴,她用刺杀王·忧·佩尔法斯躲过,如今操了剩下四个,她又要亲自外出解决。

难道是加护不灵了,雨果边肏边想,毫不耽搁,只是事件如同疑云般笼罩心头,让他心头不适。

第七十四章

树林中,十余座崭新的无名孤坟刚刚建好,忧跪在逝去战友面前,面容惆怅,但又在苦涩寒冰之下酝酿无尽怒火。

“来了吗?”

忧结束凭吊,背后树林中人影浮动,更有巨型机甲当空落下,震动大地。

“居然有胆孤身一人,佩服。”

奥利弗提着宝剑,在无数举枪瞄准的士兵中显得格格不入。

“让养伤的你来,合众国的命令值得深思。”

忧缓缓起身,身上气场压迫的联军士兵喘不过气,身为战士的直觉告诉他们是真货,眼前之人确实是阿不思骑士,王·忧·佩尔法斯,让联军不断受挫,欲除之而后快的对象,也只有他必须确认死亡。

“也还好是你,不然我又不知道要杀多少人。”

忧手中拿着一杆枪斧,与梅露塞式样相同,同样透着死亡气息,偏偏还夹杂着博爱温柔,神话中的美杜莎,戈尔贡,明明看着对方就会死亡,却让对象感知到他的无奈。

来自死亡的讥讽席卷每一人的思维,忧的话充满对当下局势的自信,士兵端枪的手开始发抖,两腿颤栗发软,恐惧扩散开来。

他为什么要孤身一人留在这里,联军高层派出的一支支部队,那些办事高效,洋洋得意的军官们不断失去联络,此时轮到自己,素质再强也是行动充满顾虑。

忧用自己当诱饵,逐步解决对方外派军官,最后引蛇出洞,钓大鱼。而奥利佛在此时现身,证明他想要的人已经来了。

奥利弗还未表态,第一声走火在士兵中响起,接着噼里啪啦连带着其余人也都扣动扳机。

忧作为队长级在教国中真的不算离谱,也就是一瞪眼让现在蜂群一般的子弹化成粉末而已。

三昧真火护住周身,枪弹虽强到底是凡物,更别说五行属金,碰见真火都被化成气体。

几百把机枪中忧气定神闲,枪斧一戳,刃气贯林海穿金铁,一机甲顿时洞穿,内部驾驶员生机尽丧。

破阵式,屠灭式,游青式,梅露塞所传枪斧流云割天,缥缈不可寻匿。围杀众人颠倒东西,跟半空卷起的纸屑一般,忧在其中往来纵横,把纸屑撕开,碾碎,无数血肉飞撒天空,赤红肉糜在树林中纷纷扬扬下起大雨。

从战术上来说魔法师在树林中单独行动要比群体作战更强,森林自然而生的辟火加护让爆炸类的热武器效力减弱,子弹对他又难以破防,普通武器如此,巨型机甲的激光炮无法对目标进行精准而持久的照射,就连那数丈近战阔剑好不容易劈在忧的脑门,崩断的也只是自己。

一切都还是建立在他单打独斗上,已经让先头部队分散突围与梅露塞汇合,他可以一直战下去,也可以随时抽身离开。

夫兵形象水,水之行避高而趋下,兵之形避实而击虚;水因地而制流,兵因敌而制胜。

“不能拉距离,想法子近战”奥利弗丢出手雷,挺剑抢攻。

“来的好!”

忧架住对方长剑,二人在一丈方圆激斗,周围士兵察觉意图,先前激光炮到底是有着威慑,目标不敢硬接,只要将他缠住,哪怕豁命让他挨上一击也能给他人胜机。

当下联军士兵上了刺刀,一个个向忧冲来,只是忧斧刃无情来多少死多少。

“怎么?是怕远程武器伤到我。”

忧提着一个士兵当空乱甩,砸的围杀士兵脑浆迸裂,不一时只剩残骨在手,骨头上甩的干干净净,一点肉屑也无。

如此残忍一是震慑,二是报复,三则是测试眼前人底线何在。

跟他对战的奥利弗不愿伤及无辜,手中剑势反倒缓了下来,只是破口大骂“你杀了这么多人当真毫无人性,人人得而诛之!”

闻言,忧冷笑道“联军和我也是一个类型,你要如何?”

蚊子叮在哪里不疼,当然是别人身上啦!当看一个人不顺眼,却又不想扯上关系,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别人收拾他,坐收渔翁之利。

代理战争的起点便在于此。

两人看似答非所问,每次忧砍向奥利弗总留着三分余地,仿佛被言语干扰,奥利弗则利用机会在外围游斗,给更多士兵留出突击空间,让更多士兵发起冲锋,这举动看似合理,士兵不曾注意的是,三台围攻机甲只剩一台,按照忧一个照面就击毁一台的实力,是不是有些不太寻常。

围攻士兵早已十不存一,忧察觉时机来临,剑起苍澜在周身流转,浑身魔力四溢。

“鬼车九色裳,曼舞侍君王。”

英雄破梦第二招,巨大火鸟张开双翼,九首簇拥,蛮荒祭祀翩翩起舞,野蛮中带着纯粹与原始的美妙气息扑面而来。

有绝对的力量才可以在历史进程中发展美学,因此这一招蛮不讲理地在茂密的丛林中生生烧出了数里方圆的空地。

魔力会波纹扩散,距离越远范围越大,难躲难防,和枪械大有区别,周围人顿时灭绝,机甲融毁,只剩奥利弗毫无声息的坠落一旁。

留给对方自以为的制敌兵器,保留一线希望,让对方以为差一点便可成功,只要努力一把,只要努力一把……把最后的人都聚起来,榨干最后一丝可能成功的价值。

只要确立目标,便动用一切力量,毫无底线的完成它。

纵观联军上下,与它们争斗许久的忧差不多了解引发这场战争背后之人的思维模式了。

“监视你的人都死光了,你还不现身?”

随着质问,黑色人影在烧焦大地上凭空出现,那人头脸都被丝袍遮住,不知真容,但是丰乳肥臀,前凸后翘,显然是个成熟女人,

“雾大陆术法,霍林斯还真肯下本。”

话中冷媚阴狠,听得出她与霍林斯大有来头。

随着黑色纤薄的雾群轻轻落下,女子缓缓站起身来,身段修长,酮姿曼妙。

“你为什么要背叛西都,背叛尼基季奇!”

忧刚杀过人一身杀气,也不顾礼数,此时说话狂气无边。

女子笑道“不要虚张声势哦,那样只能更加显出你的软弱。”

“国贼!”

一斧斩去,有了梅露塞六分气势,但比战团长一击相去甚远,那女子只用黑雾纱裙就让巨斧停在半空。

这人与阿尔伯特袭击自己的是一伙,忧在无数情报中早已猜测到她的身份。

难以置信,忧甚至觉得自己可能背叛,她是绝对不可能背叛的。

唯独她……

“为什么,你明明是那么爱自己的国家,难道结社把你的忠诚和善良都吞噬了吗?”

斧子撤不回来,魔力连贯全身,忧撇了一眼身旁奥利弗毫无动静的尸体,他现在动弹不得。

“阿不思骑士?总教亲封?一个走狗。”忧只听见怨毒与愤怒“你根本没有信仰,用头衔伪装自己,不亏蛇鼠一窝。”

女子对教廷怨念颇深,更别提熟悉的雾大陆术法让她想起了虚伪的霍林斯,欺骗了整个教国。

更可恶的是蛊惑了自己的密友……

女子猛然发力,忧顿时虎口爆裂,五指伤可见骨,全身巨震下,双足一软跌倒在地,女子又冷冷的说“那小婊子发了什么神经给你这种人改命,就算有圣徒实力也是要折寿。”

全教国有改命本事的屈指可数,加上部下的情报女子只想到了一个可能,因此更加愤怒。

派人来的时候难道没有交代,还是说被情爱冲昏了头,现在伤了心爱的两个部下,不给点教训是不可能的,女子只用了一分力,尽可能不直接弄死忧。

“小贱人的破抹布,擦嘴忘了扔,就凭你这你还想上去凑……”碰的一脚踢了忧一个狗啃泥,接着嘲弄蔑视接踵而来,骂人几乎不重样。

“一口一个婊子,一口一个贱人,你狗日的凭什么骂她!”

脸肿了半边,刚才还淡定的忧丧失了理智,疼痛无所谓,女子言语中的蔑视与侮辱完全激怒了他。

芙兰可没得罪过她。

同样暴怒的还有女子,她一个念头就让进攻的忧右臂爆裂,臂骨格拉拉散落。

还没有人敢这么抵抗,绝无取胜可能,女子有心当场把忧废了,可想到远方密友不禁心中一软。况且有特殊盟友看着,也不好下手。

会雾大陆术法,又写了亲笔密件,难不成二人有点血缘关系?

想起那个明面子嗣,虽说是受蛊惑所生,也是她的骨肉,两人都很疼爱。

还是说是和其他贵族一样生了不正当关系的私生子。想到这点女子犹豫了一下,想过七八种可能……

是想让他远离权利斗争送来的?穆罗梅茨和王都自己想着都反胃,可也没听过什么佩尔法斯家族,但能当上王族骑士也必然是个名门世家。

——说起来,那封信我还没看过——

“还有意识啊,真可怜,与实力并不相称的生命力也是一种浪费。”

看着忧捂臂挣扎,女子也看了一眼奥利弗的尸首,嘴上刻薄的说着大道理,从怀中拿出卷轴,自从拿到手里还没看过。

忧真体验一把什么叫活来死去,这女的也太小心眼!神经病啊!他在地上蠕动着,瞪着奥利弗的尸体快冒出火来,今天真是装逼遭雷劈,他妈又要死了,芙兰,你的改命技术不行啊!

计划又一次流产……启动后手,逃命……只要到那个地方~左手伸直,要在地上写个惨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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