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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冕国南征教宗国

[db:作者] 2025-08-13 18:28 5hhhhh 5460 ℃

组织了两个当地府团主持重建工作后,中央军与一众使女继续向南行进,准备震惊一下教宗国。

冕军迅速跨过了宁苏第的山脉,正式抵达了义所糸托大陆的南侧。东铁壁山脉一线高耸整齐,抵挡了来自雪谷的寒流,再加上偶然的大洋强暖流,法扎要塞国以南的沿海平原气温依然较高,接近地球的春秋季节。不少队员甚至换了一套——或者说一部分制服。

临近三战末时,各个王族学校的女孩之间出现了一种制服混搭,即上半身军服上衣,下半身夏季校服短裙。由于这种穿法开始传播的时间刚好是拉联宣布投降,大家便称其为“战后式”。

今天笙霞同学就很欠揍地穿了战后式,宽腰带箍着制服上衣,紧束在裙腰上,及膝的校裙下是深灰色的棉裤袜和空间军作战靴。

前几天笙霞突然问星云最喜欢什么颜色的裤袜,答案是深灰色,原来是在这等着呢!

“越看越觉得你俩长得太像了,吕大部长有没有什么想法?”李玄静拍了拍盯着笙霞的星云肩膀,意味颇深地问着。

“我他妈禽兽啊?还对亲妹妹有想法…”星云回头瞥了她一眼。“我是在想,她们不怕腿上挂伤么?”

“你见过哪个女同学短裤里不穿连裤袜的吗?更别说裙子里头,你把这东西想得太脆弱了。”

地球上的真连裤袜当然脆弱,但帕希菲蒂斯常见的所谓连裤袜除了和连裤袜长得像以外,根本就不是一种东西

“见过,”看到远处出现的人群,车队开始减速,星云拿起头盔准备戴上。“用体育裤打底的。”

“那次是我从来没穿过裙子,临时忘了准备!”玄静嘁一声,用夹纸板拍了下他正要戴头盔的脑袋。

尽管并没有裸露任何身体部位,不少仆从军还是为魔族的开放感到震惊,本以为自己的冕军制服就是暴露形体的极限了,现在他们却在自己身上毫不掩饰地变本加厉。不过既然是与神明相对的魔鬼,对代表罪恶的少女肉体视若无睹也是正常的,而作为魔族的从属,仆从军中的女孩们也只得接受自己的军服,并尝试着理解它们——至少那些见所未见的精致布料完全配得上对她们肌肤的亲密接触。

迄今为止,北冕国各地的女子服装大多都宽松得过分,完全不适合军事环境,所以即便有人原本的衣服没有什么旧损,也都换上了冕军制服。这样一来,北冕仆从军的编制中,换装比例最大的其实是女性成员。

而女性成员中占比最大的,不是人族也不是灵族,而是半灵人族。严格意义上,这些半灵人族已经是人、灵之外的一个杂交物种,只不过表征和人族少女非常相似。从义所糸托人的视角看,羸弱的半灵少女们攒不出足够的生命力孕育人族,同时因为血统受到人族污染不能孕育灵族,所以无论男方种族,后代皆是半灵人族。

因为她们往往不会与灵族结合,而相较于人族生育能力又很差,所以通常被当作百无一用的次等劳力,北冕国招收人员时也就大量地吸收进来了,甚至在一些府团中数量超过了全团兵力的一半。

“不过我们确实没想到,大陆南部居然还这么暖和。”玄静补充道。“有必要提前给仆从军补全装备了。”

她指的是还在数据库里的冕军夏季制服档案,虽然看上去是北冕国考虑过度了,但参议们做的只不过是搬来一套汉元叔朝军服体系,并进行简化和现代化——要知道那可是四百多年前的东贡,同时期的中原还在康麻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统治下呢。

北冕国的仆从军少女们舒服了,教宗国的一干官员却抓狂了。

“他们是什么时候入境的?东方边防大臣何在?”

“陛下,他得知魔鬼入侵后直接跑了,只留下一封信。”

“信呢?!”

“陛下,信今早刚到。”瑟瑟发抖的侍从看着托盘里的加急信,他原本就是来送这封信的,谁知道北方边防大臣的加急信使比他先到了。

“什么意思?你是想说,魔鬼攻打的速度比你们送信还快?!”

“陛下…”侍从犹豫起来,这件事太违背常理,但根据现有的情报,这的确是唯一能推断出的结论。

“你,还有送这封信的那几个驿使,不用再干了!”以慈眉善目著称的教宗罕见地发了脾气。

“陛下,这是真的啊!绿溪主教阁下说那些魔鬼甚至有飞行的法术,您要相信我们哪…”两个近卫上前拖走了还在进“逆耳忠言”的侍从。教宗皱着眉毛看着信封摇了摇头,随手扔到了扶手盘里,然后搓起太阳穴来。

“绿溪主教也在殿里吧?叫他过来。”

“是,陛下。”一旁补充上来的侍卫胆战心惊,赶紧一路小跑离开了大厅。

“哈哈哈,这些魔族越来越能耐了,我本来私下联络他们从西部的绿溪方向攻击,他们居然跑去东部滩涂了。”

听到冕军入侵的消息,脉圣义玛尔幸灾乐祸了起来。原先教宗就是怕脉圣考虑不周,留了一部分兵马在西部国界,结果冕军突然从黑谷草原东部冒出来,霍系诸国的神官情报体系都没反应过来,人家就从防守最空虚的教宗国东部两大要塞国身后长驱直入,打了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

受“文明之师”方针的领导,冕军一路上都是向固守的教宗军派人劝导,告诉他们在此时的力量差距下,以礼来降并不耻辱。

而得知可以完全保留现有财富,甚至不再需要交教税的地方家族,也纷纷成功地意识到魔族其实是被误解的种族。而如今义所糸托一统是大势所趋,他们作为地方小势力,也不该逆历史潮流而行,于是争先恐后地来接受行政改编。当然,这种鸡毛蒜皮北冕中央军是没时间处理的,这方面的标准程序在距海府之后就系统性地交给“北冕杂务军”雪原混编师了。

于是,教宗国的高阶神官们惊恐地发现,原来北冕国不但是汹涌而来的洪水,还是四处播散的瘟疫,凡沾染者皆尽堕落。教宗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感——邪恶的魔界,正在以每天上百公里的速度向西移动着,甚至很多奔向宗都求援或逃避的队伍也会被追及并吞噬。而另一方面,曾经带领神国众生抵挡住黑谷,也被百官看作这次灾难之大依靠的脉圣,却突然宣布要闭门修行,拒不接见任何人。

“怎么样了?”憔悴的教宗,短短几天彻底地白了头发。

“昨晚的消息,到海戎河了…”侍从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不知是怕最近性情大变的教宗突然惩处自己,还是怕魔族攻陷宗朝,神土陆沉。

“我是说要塞国!”

“要塞国…要塞国里的法扎和卡扎都失去联系了,珠兹情况正常,但黑谷人随时会进攻。”

“海戎芬那边呢?”

“她还在偷渡的问题上生气,不肯回信。”

“…管不了那么多了,把殿里都收拾好。一旦海戎河失守,我们立刻启程。”

“是,陛下!”

其实他们说这些话之前,海戎河上的教宗国防线就已经崩溃了。或者说那条两三天里匆匆拉起的,完全不能算防线的防线,在看到那些直接渡河而上的金属怪物时就瞬间作鸟兽散了。

从海戎河流域开始是直通神佑湾平原的正经干燥地面,冕军的移动速度立刻就提上来了。同时中央军用无线电通知北方的雪谷师开始佯攻。把要塞国的兵力吸在铁壁山脉上,虽然来了也不会有什么阻碍,但还是越少越好。

“怎么样?那两个要塞国同意了吗?”星云站在车顶举起望远镜,教宗国圣殿的雪白拱顶已然在视野范围内。

“他们同意了。由法扎要塞国国主的长女法扎-白伊(Fazhra-Baii)任延海府行政官,卡扎要塞国的少主很早就和她订了婚,所以两国都没有意见。”

“我就说嘛,手握那么多的兵马,怎么可能不想要地盘?军政大权一手抓,除了我们北冕国,谁能给得了他们?”星云放下望远镜,跳回到车舱内。“对了,让他们把延海府城定在南部低地,以后交通方便,想必会是白伊小姐第一次看到大海吧。”

“魔王大人,那海戎芬王国呢?”欣特端着地图,用中文问道。她学习语言很快,已经能熟练地听、说、读了。

“放着,不用急。霍海道还差一个宗海府,咱们先把宗海府划出来。”星云转过身,郑重其事地看着她。“通知所有的入城部队,宗都城墙以内一律不许破坏劫掠,违者可就地处决。”

“…明白了,大人。”

提到海戎芬,欣特其实是很激动的。这可是以前只能在传说中认识的灵族圣地,如今和自己只隔一道山脉,但若不是北冕国的出现与接纳,她也不会有这样的机遇。所以既然魔王陛下说不去,就是按捺不住也要按捺。

出乎众人意料的不是教宗选择了逃跑,而是冕军前锋士兵突入圣殿时,发现这老东西居然还没离开。

“不,教宗陛下,我不会离开自己的地脉,我将死守于此迎击魔鬼。”

“那…恕本宗不能从命了…”

教宗虽然不知道义玛尔打得什么算盘,但让脉圣落到魔鬼手里准没好事,所以必须把她也带走,结果就是宗都的一整圈城墙几乎都被魔具轰平了,城里的两人仍在拉扯。

“放下武器,举起双手!”第一批跑到殿门的冕军向挡在面前的一群近卫喊道。

“啊!”其中一人中了一箭。

“神的子民绝不退缩!”

“那么你们对神明的误解非常严重。”更多的士兵涌进圣殿,射出几十上百倍的箭矢作为回报,一个男性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所谓的神创造了无尽的苦难,而后只是降下一名无谓的使女,你们就感激涕零了吗?”瓦莱苏第-雷末提缓缓走过霍海师士兵的阵型,不屑地看着大厅中央的一片狼藉。“那我把你们都杀死,那些一直被你们残害的不信教者,会不会对魔鬼感激涕零呢?”

“不信者的灵魂…将进入炼…啊啊!”一个幸存的近卫趴在地上,呻吟的同时还不忘还嘴,但立刻就被雷末提补上的一箭打断了。

“是啊,我们本来就要进炼狱,那如果再继续为魔鬼帮忙,又能如何呢?”雷末提笑着踩在那人的身上。“安卡伦平原、鸥兹山脉、黑谷草原、还有霍海平原,至少有两百万人要去那里,想必也是相当热闹的吧?”

“全都是魔鬼!让我出去!不然我就杀了她,让灾厄降临神国,你们什么也别想得到!”一个老人头发散乱,衣冠不整,手中一把小刀抵住一个女孩的颈部,叫嚷着出现在大厅中。

“这是谁?”

“保护教宗陛下!快…啊!”另一个近卫突然大喊着坐了起来,立刻被几名冕兵同时射中。

“教宗?教宗还没逃跑?”雷末提差点就要被教宗的勇气折服了,还好教宗本人及时打消了他的想法。

“你们用了什么魔法?怎么可能这么快到我的宗都?!”

“你的宗都?你们不是一直说圣海为心,远及三眼,皆是我的领域么?”他手中挟持的那个少女嘲讽般地反问。

“魔王陛下,魔王陛下!教宗在圣殿里,还要挟着一个女孩要我们放他走!”雷末提突然打开胸前的口袋,对着从里面拿出的一个小方块说话,把敌我双方都看得莫名其妙。

“全都让开!”教宗挟着义玛尔朝大门的方向走去。

“没关系,让他们走。”收到对讲机里的肯定回复后,雷末提向冕军下令,教宗看到魔鬼的信徒们真的让路,便一瘸一拐地朝门口加速。雷末提这伙人是来圣殿搜刮财宝的,眼下的教宗也没带什么值钱的东西,想跑就跑吧。

“你们,你们会被义所糸降下惩罚的,活时生不如死,死时…哇啊…”

可怜的教宗,他背朝前方拖着义玛尔,腿脚不好又看不见路,于是被地上一具近卫尸体的腿绊倒了,后脑勺重重地砸在另一具尸体的头盔上,抽搐了几下不动了。

雷末提和一众冕兵顿时无语…

“哦,那个女孩怎么样?”很快城郊的中央军就赶到了,雷末提和星云解释了教宗的死法,但星云明显更加关心义玛尔。

“她没受伤,刚刚说自己肚子疼,正在厅中休息。”

“嗯?”

这就稀奇了,搞不好义玛尔还会获得“全大陆第一个在冕军面前生病的使女”之殊荣。但等一行人真正看到她的时候,就发现这完全是另一回事。

“救…救命啊啊!”冕军的高层早就通过魔镜(无人机影像)见过脉圣,所以大家一眼就认出了大厅边那个捂着肚子哀嚎打滚的少女。

“闹肚子能疼到这个程度吗?”星云傻眼了,看着身后的御用医疗兵洛奎仙,后者也一脸惊愕。

“这,会不会是中毒了?”奎仙搜遍了自己的医学认知库存,茫然地试探道。

“血检仪在你包里…”笙霞提醒道。

“邪门了,还真是中毒。”看着即时检测结果,奎仙嘟囔着。

“中的是什么毒?快给她解药!”旁边一个低阶神官催促道,刚才他来不及跑,就在厅后的柜子里躲着,冕军搜刮时被发现并表示愿意帮雷末提找到藏财宝的地方。

“我可以直接知道她中毒,可是我没法直接得到解药!”

即使是帕希菲蒂斯的医疗水平,最快的毒理分析也要花上十几分钟,更别说根据对象情况配制解毒剂了。奎仙给她注射了镇痛剂,但缓解效果有限,义玛尔的痛楚依然十分强烈。

“啊啊啊!”义玛尔紧搂着肚子躺在地上左右翻滚,因痛苦不停颤抖着。

“义所糸,你稍微克服一下,不会有事的!”星云鼓励她坚持,但事实上,毒理结果表示这种毒药的发作原理是“活活疼死”。之前还有点反社会人格的义玛尔,在死亡边缘的挣扎中只剩下了求生的欲望,拼命地咬紧牙关,试图承受住那剧烈的痛楚,维持自己的生命。

“救…救我…呜呜…我…真的…不行了…”恐惧与痛苦的泪水流过脸颊,少女艰难地维持着呼吸,无力地哀求着。

“又有谁会想让你这样呢?”星云反问道,叹了口气,但突然又抬起头。“奎仙,搜一下教宗的身上!”

如果义玛尔死掉,会有至少五十万人遭受灭顶之灾。也就是说,这个毒最有可能是逃跑者下的,如果他们成功逃走,就给她解药,如果没成功或者义玛尔留了下来,她就会中毒而死,让教宗国降下天灾,“魔鬼的入侵”也就会“名副其实”。

而能够在这种时候给脉圣下毒的人,也就是教宗了!

“这,这么多…”

雷末提看着圣殿藏书库里一栋栋高墙般垒起的各种材质的书卷惊叹不已,但转瞬间脸色又阴暗下来,在星云耳边悄声道:“烧了吧?都是义所糸托教的,准儿没好!”

“雷末提,把教宗国的人都赶出去。”

还没等他传令,书库中懂一点冕文的士兵就已经很识趣地拉着左右开溜了。

“你回想一下自己的生活,是不是过去看起来总比现在要好?”

“呃…好像是这样。”

“这是因为你再也回不到过去,所以你的内心暗自让你忘记了过去的痛苦,只留下快乐的记忆。这座书库也是同理,如果人们再也看不到这些书卷,他们很可能坚信这里曾经有过先进的法术或者圣明的道论”。所以摧毁教廷的最好办法其实是完完整整地保留它的‘杰作’,让君臣百姓自己去比较,是魔鬼的学问更有用,还是神明的教条更正确。”

星云其实也只解释了一部分,北冕国还有另一部更大的文化策略名为“学术正字法”。顾名思义,就是和共识体对地球做的事情一样,从度量到命名,从定义到规则,完全统一学术界的所有标准和制度。

事实上,这时候大陆上哪怕同一个国家内,各个门派对同一事物的认知也有区别。比如最简单的,欣塔草原南部那片山脉,中部卫牙瓦人称之为南横山,东部的称之旱山,西部的称之远南山,黑谷人还算一致,称之谷北山脉。所以光是那些细枝末节的政策,就足以对义所糸托大陆现有的学者组织形成跨维度的打击,让这里的各类学术状态从此完全由魔鬼主导——或者说在北冕国的官方机构协助下更快地晋升到全新的层次。

藏书库的结局是不但没有受损分毫,还要用原班人马继续维护整理,教宗国的东部以外其他地方的行政也都没被进一步破坏,这倒是让没逃跑的低小神职们另眼相看了魔族一次。当然,也有可能是那些空缺出来的高阶职位都被他们填补了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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