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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者,1

[db:作者] 2025-08-13 18:28 5hhhhh 3800 ℃

[愚人斗兽场]

当雕刻上精致螺纹的纯粹骨钉刺碎巨兽的面甲,橘色脓液喷涌而出。庞大的躯体随之崩裂,四散的肌肤组织和外骨骼沾着污浊的黏液,腐臭味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她眼睁睁地看着她辛苦培训出来的勇猛斗士以一种令人作恶的姿态撕裂成渣滓,多么讽刺。她将砍刀举过头顶,却失去了向下劈砍下去的动力。眼前的苍白生物,将骨钉格挡在胸口,它空洞的眼神里,像是一种神秘的力量在翻腾涌动,卷起一阵阵令她恐惧的暗潮。

”已经没有再战斗下去的必要了……”

她松开握住砍刀的手,跪坐在斗角场的中央,这里本应是她主宰的天下。裸露的膝盖碰撞在地面凹凸不平的石块上,兵刃与呐喊声交响的斗角场啊,曾有多少战败者的鲜血干涸其上。谁也没有想到,多次卫冕冠军的她,此时此刻,却选择了投降。

整日沉溺于厮杀游戏的愚者们并没有怜悯与惋惜之情。他们只知道,眼前的苍白生物为他们带来了精彩的表演,骨钉上脓液滴滴滑落,战场上破碎的尸骸,是他们愚昧的内心唯一渴求的滋养品。

“喔呜—喔——”

愚人们欢呼着,数千枚大大小小的吉欧从天而降,顶端灯罩中燃起的火焰,使这些金属制成的货币熠熠生辉。

纷乱散落下的吉欧与驯兽师的盔甲相碰,发出了不同于落在地面上的清脆声响。苍白的鬼魂将吉欧逐枚捡起,放进了丝织的旅行袋中,用它小小的身躯拖动着只属于胜利者的财富消失在铁门之外。

观众们相继退场,灯盏内的摆动着的火焰愈来愈小,光线渐渐暗淡。唯独可悲的战败者,保持着跪姿,静止在战场中央。

“唔唔唔...啊啊啊...”

对于敢于将生命置之度外来到此的挑战者,耀眼的吉欧并不是他们的目标。成为冠军,接受赞誉欢呼,赢得至高无上的荣耀,才是他们的本真追求。愚人们为竞技而生,为荣耀而死,哪怕最终难逃被抛尸悬崖的命运,他们也不会退缩半步。

可是她,却意外地活了下来。她没有料到,苍白生物并没有用骨钉刺穿她的心脏,它转身离去,独留她一人品味失败的屈辱。

强者也会哭吗..?可是现在,她是败者,空无一人的斗兽场,仅有她一人在呜咽着,她摘下头盔,任由眼泪落在地上。她咆哮着捡起身旁的砍刀,重重的砸向远方已经熄灭了的火柱,破碎的木块和沉重的铁器哐当作响。

“这位女士,无论你在这儿逗留多久,也没办法挽回你的名誉了。”

封闭式的竞技场空空荡荡,从后方穿来的低沉嗓音,好似嘲笑般萦绕在驯兽师的身旁。

她愤怒的转过身来,眼泪朦胧的视线里,戴着帽兜的雄蚁是观众席上唯一留下的看客,多么幸运,想要多休息一会儿的他等到了比正片更精彩的幕后彩蛋。只见他右手支在腿上,在微俯的坐姿下托起了自己的下巴,光泽暗淡的圆盾靠在另一侧的腿旁,垂下的左手四指在盾面上有节奏地敲打着。

何等羞辱..

难堪和愤怒涌上心头,驯兽师捶地起身跃起,捡起散落在木块中的砍刀,没有任何一个多余的动作,一个用尽全力的起跳使她完美地落在了对方的前上方,锐利的尖刃对准了帽兜下的青年。

“铛——”

看来她低估了对方的反应能力,利刃与圆盾相抵抗的冲力使她不得不落回到斗兽场地上。

“有点能耐..”驯兽师松了松握住刀柄的手。数以万计的战斗使她的手磨出厚厚的老茧,但方才猛烈对撞产生的摩擦却让她的手掌隐隐作痛。看来对方并不是一个容易对付的家伙,虽然长期依赖驯兽战斗的她在个人的实力上依然不容小觑,但那场身败名裂的战斗带来的阴影,还笼罩在心头未散。

“刚刚认识就兵刃相接?不要这么鲁莽啊,女士,”年轻的雄蚁持盾起身,“今天的表演已久结束了,没有观众喝彩的战场,并不适合我证明自己的力量。”

“呵,你也想参加愚人竞技?瞧你那拙劣的战斗技巧,怕不是毛里克就能把你一屁股压死在地上。”驯兽师右肩扛起砍刀,左手叉腰,泪痕尚未干涸的脸上展露出轻蔑的笑容。

“真正的战士是不会畏惧失败的,我期待你的下次登场,带上你的新宠物,”青年并没有理会对面这位女士的讽刺,他把圆盾别在腰间,向观众席的出口方向迈去,“毕竟孤身一位小姑娘,不用些特殊的手段,很容易就会被那些壮汉给干翻吧?..噗嗤..”

脱口而出的话让他自己都忍俊不禁,不知为何,面前这位输家,虽然没有败在自己手上,却莫名地让他产生一种想要继续调侃下去的恶意。

“....”

驯兽师压抑住怒火,即便她可以选择再次跃上高台拼命致死,彻底结束自己屈辱的后半生,可看着并没有战斗下去的意愿的对方,倒不如就此罢休。

残酷的战场,很难会给偶然相遇的人再见一面的机会。

今天目睹了自己脆弱一面的青年,说不定第二天就会将这段记忆与横尸峭壁的躯体一同埋葬在纷飞的银屑里,成为跳虫们贪恋的养料。

“对了,我叫提索,下一场冠军的角逐,希望你能给我带来惊喜。”青年在离场之前驻足,回眸对正准备动身前往铁门之外的驯兽师说到。

“呵,真是个蠢货..”

驯兽师没有搭理他,转身前的无意一瞥,她看见这位自称提索的青年眼里充满了天真。嗜血的斗士把浑浊凶恶的眸子作为久经沙场的证明,还在幻想着成为冠军的小子,大概是没经历过多少场真正的较量吧。

“他肯定活不到明天,”驯兽师叹了一口气,也不知是因为讽刺还是因为遗憾“提索是吗?如果有那个闲心,我会倒是会为你哀悼的。”

驯兽师的身影消失在火光燃尽的前一秒,巨虫腹中的愚人斗兽场蒙上了一层黑暗,从愚人之王已经腐烂的眶中落下的一滴黑色浊液,成为了斗兽场寂静前的最后一声声响。

.......

[王国边缘]

驯兽师不得不承认,臭小子确实没说错,她没法脱离驯物来战斗。作为众多斗士中唯一的雌性,耍些手段并不为过,曾荣誉一时的前冠军,不也是依赖暗器来取胜?愚人们只求战斗的刺激,他们可不愿意遵循什么难懂的规则。

“那个小矮个好像并没有想要卫冕的打算,我可不会因为一次失败就变成疯子,等我找到更强大的宠物,这竞技场的荣耀依然属于我。”

驯兽师这样想着,用源自内心的倔强抚慰着自己深刻上一道裂纹的自尊。

古老生物栖息的边境之地,常常会有强大的野兽出没。她铺设好捕兽用的陷阱,放下砍刀,坐在被飞屑掩盖的巨兽骨骸上。她不介意多等,雌性本就有着比雄性更强的耐心,而耐心也往往会给她带来意想不到的收获。

国王的残骸漫天飞散,边境仿佛下起了终年不化的雪;王后遗留的根化作丛生的白蕨,变成了跳虫繁衍的暖床。王国的没落本应该与和隔绝于世外的斗士们并不相干。可这绿意盎然的边境森林,却因此淡去了色彩,刺眼的惨败映入眼中,不禁驯兽师陷入莫名的感伤。

如果统治世界的王朝都能如此轻易的毁灭,那么她又有什么理由故作坚强?

“哐啷——”

远处一声巨响打断了她的沉思,她伸直了弯曲的触角,想要更清楚地确认其来源。

真是失望,随之而来的打斗声证明了这并不是她要等待的猎物,不知哪个倒霉蛋又要成为巨型跳虫的口粮了。

“反正时日还早,不如去看看笑话。”

驯兽师扛起一旁的利刃,戴上头盔,向声响的源头走去。

命运还是挺会开玩笑的,当灰蓝色的帽兜进入视野,她不禁笑出声来。

“原来你根本不会战斗啊,傻子。”驯兽师跨过大跳虫腹腔内爆出的脓液,将被巨石砸烂的尸块踢向一旁,“哦..让我想想,提索是吗?能活到现在我还真是佩服你。连个像样的武器都没有,难道你一路过来,都是靠这面盾牌来格挡吗?想想就跟个娘炮一样。”

提索的确没有进攻,他用圆盾抵挡住跳虫的扑击,顺势用力将它向反方向推开,使之恰到好处地撞击在脆弱的岩石上,碎石迸落,最终呈现的是驯兽师来时所看的景象。

“你认为它只是防御工具吗?”提索甩下盾上的脓液,摆出战斗的姿态,“或许,我应该向你这样靠着投机取巧取胜的弱者,展示一下它真正的力量。”

方才的胜利带来的成就感助长了青年的自信,面对对方有意无意的嘲讽,他迫不及待地等待着一场更加激烈的战斗。

“哦?已经迫不及待地想来送死了吗?看来你也知道在众目睽睽下死在我手里有多难看。正巧,用你的尸体作为诱饵来捕获野兽再合适不过了——”

驯兽师猛的蹬地跃起,从肩上挥下的砍刀直劈向提索的左肩部。如她所料,对方迅速用圆盾格挡,使其右半身完全暴露在防御之外。借着刃与盾向碰瞬间的相抵触力,她双手紧握住刀柄,伸出右腿踢向了提索的腰腹部。

“什——”

她万万没有想到,对方能使出如此大的力气将砍刀推开,使她在空中失去了重心,她随即收回砍刀以保持平衡。更惊讶的是,突如其来的锐利铁器划过下身的护甲,铁器间摩擦的“吱啦”声拖着长长的尾音令虫心麻。

“我希望你在下次的战斗中长点记性,用于防御的盾具,说不准也能成为致命的武器。”

不知何时,提索的圆盾随着其表面螺旋的纹路张开,从尖端伸出锐利的刀刃,好似巨型的飞镖。

她不得不承认,在愚人斗兽场里,已经被无休无止的战斗蒙蔽双眼的战士,看似凶猛却不过是一味地莽撞行事。比起那些真正的“愚人”,尚存心智和情感的她能够凭借一些小本事取得冠军,也并不是一件多自豪的事。

以盾为刃,如此巧妙的设计,绝对不是那些傻乎乎的壮汉们能够想得到的。

他确实是一个强劲的对手,换个角度来看,她也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强大。她回想起从苍白生物眼中看到的虚空,身为蝼蚁的她是多么脆弱渺小......

呵,现在不是妄自菲薄的时候啊。驯兽师摸了摸铠甲上的划痕,一个有趣的想法油然而生。

如果他那么痛恨投机取巧的获胜者,那么她偏要让他尝一尝被肮脏的手段所击败的痛苦。

驯兽师再次挥出砍刀与盾面相接,她诱导对方主动进攻的同时向后缓步撤退。夹杂着银屑的风呼啸而来,挥动兵器也显得更加吃力,提索却把这力量的考验当作享受,毕竟在与势均力敌的对手相抗且身处优势一方,是多么令虫亢奋。

疾风吹下了提索的帽兜,蚁族相对敏感的触角暴露在外,他并未因此而感到慌张,他能察觉到驯兽师集中一切精力于格挡,并没有出手攻击的意图。虽然他不知道对方要耍什么花招,但如果拼体力的话,他相信自己不比这位女士要差,提索努力地寻找对方的破绽,准备在她体力透支的瞬间击破。

“果真是单纯..”

驯兽师微微上扬的嘴角隐匿在头盔之下,当足跟碰到先前所遇的巨兽骸骨,也是时候给他一个惊喜了。

“爽够了吗?接下来可不是放水了啊。”

她装作要变换招式一般向后跃去。提索惊奇地发现,她并未用砍刀护住前胸,也就是说,此时此刻是进攻的最佳时机。

他后腿蹬地疾速前冲,却在刚刚举起圆盾的瞬间被埋在白蕨丛中的锈铁链绊住,链上尖锐的倒刺硬生生地钩下了他脚腕上的一大块皮肉。慌乱之中,刚刚想侧过身用手肘支住即将扑在地上的身体,固定在上方的铁笼毫不留情地砸了下来。

原用于捕捉巨兽的巨大铁笼与扑倒在地的年轻雄蚁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提索想要站起身来,然而被锈铁划伤的脚腕隐隐作痛,伤口外溢出深褐色的血液,一种酥麻的感觉自下而上蔓延全身。

“瞧瞧我今天抓住了什么,”驯兽师走到铁笼前打趣道,“一只弱小的可怜虫。”

“暗设陷阱,这不是一个真正的战士应该做的!”提索跪坐在地,向驯兽师怒吼道。

“我应该在下次登场时带上一个新宠物,这可是你说的,”驯兽师摘下头盔,眯起的双眸充满了讽刺,“不幸的是,我却抓住了你..”

提索默不作声,他尝试着抓取落在一旁的圆盾,却发现自己一点力气也没有,甚至对于她的挑衅,他也懒得白费力气用言语相抗。

“专为巨兽配制的毒药对于你来说可能烈了些。不过,我庆幸你没有就此死去。”

驯兽师放下头盔和砍刀,用挂在腰间的钥匙打开了铁笼走了进去。看着跪在地上仿佛求饶般一动不动的提索,她慢悠悠地将门反锁。

“没能进入斗兽场和愚人们堂堂正正地干一番是我的遗憾..”提索低声道,“虽然你卑鄙无耻,但我也算是尽力反抗了...是我输了..杀了我吧。”

“..杀了你?”驯兽师蹲在他的身侧,用手强行将他的脸扭向了自己的一侧,“那可真是便宜你了。目睹了我丑态全程的小子,你可是赚翻了。倒不如趁着这个机会,让你也尝尝看被羞辱的滋味?”

她松开捏住提索两颊的手,顺势下移至肩部,将毫无反击之力的对方推倒在了地面上。

“将失败的愤怒宣泄在旁人的身上,你不觉得自己很可悲吗?”侧卧在地上的提索苦笑着,他不知道等待他的将会是怎样残忍的刑法。如果今天终是要丧命于此,

那又何必去顾及对方的感受,“卑鄙无能的弱者,永远也别想得到到真正的荣耀。”

“弱者...”驯兽师皱了皱眉,涌动不息的黑色浪潮又一次在眼前瞬间浮现,挣扎扭曲着的虚空卷须直刺她的内心深处。

“我看你才是吧!——”

她伸出右足,猛地踹向提索混杂着毒液和血的脚腕。虫类的宛如尖刺般的足细长而锐利,尖端深入皮肉的刹那,穿来了甲壳破碎的声音。同样身为蚁族的另一方,纤细的下肢节在猛击中彻底折断,更多来自体内的血液喷涌而出,逐渐淡去了毒药的深褐,留下一片猩红。

“啊..呃...”撕心裂肺的疼感席卷全身,是毒素使自己连喊叫的力气也没有了吗?不,他更愿意相信是自己内心的坚毅,使他强行吞咽下了梗在喉口的尖叫。

驯兽师回过神来,刹那间虚空的涌动仿佛吞噬了她的理智一般。她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过火,有些惊讶地痴立着,喷溅在腿上的血与毒液顺着细足滑落在地面上。幸好,毒液只能透过伤口进入血管,没让自己一时的冲动变成另一个笑话。

驯兽师把目光转向提索的脸上,咬牙强忍着疼痛的表情使她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猜猜看,他这张倔强的表情,到底能维持多久呢..?她又一次眯起双眼,露出坏笑。

“抱歉,是我下手重了些。”

“...!”

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提索不自觉地颤了一下。只见驯兽师俯下身子,趴在他的身上,双腿叉开在自己的腰侧,左手按住他的胸甲,伸出另一只手轻抚着自己额上的触角。敏感的触角在接触到异物的刹那蜷缩起来,触电般的刺激感蔓延全身,摊在地上的手指不自觉地握在了一起。

“对待自己的宠物,可要赏罚分明才是吧?”

四目相视,驯兽师凝视着提索因为疼痛和害臊涨红的脸。看来这个年轻的雄蚁,比她想象中的更加美味。

她松开掐着对方触角的手,在离开时点水般轻弹了一下,随后按住了他握拳微颤着的一侧手,“这么紧张,你不会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吧?”

驯兽师按在提索胸前的手移向肩颈,拉开固定肩甲的扣环,接着是腰腹侧的皮制绑带。长时间穿戴着的银灰色铠甲从提索身上卸下,露出其保护下连着帽兜的深蓝布衣。还在向外溢血的断肢带给他带来的痛感几近晕厥,可贴身的单薄装束让他体会到一种不同于平日的轻松,与此同时,对方所做出的惊人之举给他带来另一种难以言说的燥热,席卷全身,在杂陈的各种感官中占据上风。

“瞧瞧你那惊讶的表情。自诩战士的你,不会连这点战斗技巧都不会吧。”

提索将头扭向一旁,他猜不透对方接下来会做些什么,对方暗示性的话语在他看来只是更深意味的讥讽。他明白,此刻的他已沦为战俘,等待着他的必将是残忍的虐待..可为什么,他感受不到对方的杀意呢?这若隐若现的迷样感觉,也是毒药所带来的吗?

“呵呵,就这样不说话也好。希望接下来的训练,你能继续保持这么乖巧。”

驯兽师的细长的指尖隔着布衣划至腰腹。她挪了挪身子,稍稍后移,紧接着将手伸进布衣遮掩下的尾部。

“等..等等..你——”提索感觉到自己的尾部的一块硬壳被打开,茎状物从他的体内直立出来,似是带着内部滚烫余热,与驯兽师相对冰冷的指节相触。冷与热的瞬间碰撞带来提索从未体会过的刺激感,从下体直至全身。

这个对他做着怪异举动的雌蚁,当真是要在丧心病狂的虐待中杀了自己吗?可为什么她现在的一举一动,都让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舒适和愉悦?甚至连血肉模糊的残肢所传递的撕裂般痛感,都奇迹般消逝。

驯兽师掀起布衣的下摆,使其下已经立起的性器暴露在外。她单手轻轻环住,上下撸动,根根指节像是敲打一般不规则地弹击着。

每一次的触碰好似燃着余辉的烛焰所融化的蜡珠,一滴一滴,那样滚烫,又带着些许粘稠。是汗吗..?敏感的部位放大了细微之处的变化,提索能感觉到对方之前还有些冰凉的手,现在却在摩擦中变得温热,掌心也渗出了汗粒。他努力地将眼前模糊的视线焦距在驯兽师的脸上,微微上扬的嘴角之上却泛着淡淡的红晕。

驯兽师抽回了压在提索手上的另一只手,用拇指摩擦着尖端的同时,下方的食指也配合着揉捏。

“哈..唔...”提索感觉自己的身体愈发炎热,不断被手指刺激着的下身也开始发涨,像是有什么东西堵塞其中,挣扎着想要决堤涌出。

一心渴望着用战斗证明自己的提索,理所当然地对两性之事一窍不通,更确切地说,他根本没有那个闲情去研究这种与战斗无关的东西。

驯兽师不曾停下挑动着对方情欲的双手,她似乎也能感受到掌中之物愈来愈满,灼烧着内心的欲望即将外溢而出。

“你知道吗..?”驯兽师稍稍弯腰,把头凑近对方满是通红的脸,轻轻舔了一下嘴角,“雄蚁在射精之后可是会死的..所以,想活命的话,你就得忍住。”

原来那种骚挠着心头的难耐感,是自己要“射精”前的生理反应吗?如果真如她所说那般,就此了结自己,逃离这种从未有过却也难以称之为虐待的屈辱,必将是一个最明智的选择。

提索放下了一切紧张感,将身体彻底放松下来。在他张开握拳的手的一瞬间,一股热流从尾端直涌而上,液体泄出的同时,绝顶的快感疯狂地刺激着全身,使其失了控般地不停颤抖,刚刚松开的手掌再一次握紧。

这就是死亡吗?为什么...那么舒适..

喷射出的白色浊液沾在了雌蚁的胸甲上,随着光滑的表面滴落在她的双腿之间。甚至有一部分从肩甲的缝隙里渗入内衬,湿润的布料与肉体接触,黏腻,夹杂着对方体内还未散去的温度。

提索瘫软在地上,闭上了双眼。然而,引接他的并不是死亡,一个轻柔的吻与他的嘴角相触。

“唔——”

驯兽师柔软的舌头拨开了提索的口腔,舔舐着内壁的同时又和他的舌头相互缠绵。她似是在诱惑一般把他的舌头引入自己的口中,然后用牙齿轻咬住对方的舌尖,微陷入软体的齿间挑逗似的左右摩挲着。

慌乱之中的提索睁开双眼,比起初见时满面泪痕的狼狈,此刻为自己奸计得逞而暗自窃喜的她,似乎并没有那么令自己讨厌。她微阖的双眼缓缓睁开,又似笑非笑地眯了起来,松开咬住他舌尖的齿,随着两人口中渐渐拉长终至断裂的银丝,结束了这意犹未尽的吻。

“这么傻..这么可爱...”

驯兽师不明白,究竟是何种力量让她失去了玩味的心态,难道是可笑的恻隐之心吗?可心狠手辣的她从未在战场上放过任何一个敌人。也许,眼前与自己同为蚁族的他,用他倔强外表下的单纯,触动了她内心深处的温柔。

提索断肢处流出的血逐渐干涸,氧化至褐色的血与毒剂的颜色完美重合。情欲释放给身体带来的舒适感,让初次体验的他沉溺其中,回神后才发觉扩大的伤口早已使毒液完全流出了体外,药效也随之淡去。那么,当时的他,为何没有反抗呢..?

“放心..我不会让你死去的...”

提索看着跪坐在自己身上的驯兽师,她的语调不如之前那般暗藏锋芒,隐隐中却是骨鲠在喉的呜咽。他在她的脸上,看到了与前日在落幕的战场上强忍泪水般的痛苦。

也许是同族之间不可思议的吸引力..他们仿佛能感受到自己心脏的跳动,彼此脑海中回味着仅仅属于两人的深情的吻。这便是所谓动情吧..?

“你骗了我..会死的那个..对吧..?”提索伸出垂落在地面上的右手,想要触碰却,像是害怕冒犯到对方似的,静止在了空中。

驯兽师没有回答,眼眶里打转着的泪花撕扯下她故作的坚强。明明是一场本着玩味心态进行着下去的游戏,作为主谋的她,比起那懵懵懂懂的参与者,却像是真正深受其害的那一方。

她揪住提索被汗水濡湿的布衣,颤抖着将头埋了进去,汗与泪层层相晕,呼吸与呜咽声在空气中化作弥散的雾气,溶于其中的银屑在微弱的光下明灭闪烁。

提索下意识地张开双臂,紧紧地抱住了匍匐在自己身上的驯兽师,似是想要以此来平缓她颤抖的幅度。当掌心合在没有盔甲覆盖着的腰背部,隔着衣料,沾着湿气,他第一次感受到雌蚁格外纤细的腰部。撇开表面的桀骜,他能隐隐察觉到她想要深埋在心底的娇柔与脆弱。

自幼选择成为嗜血厮杀的斗技者的她,竟也能被赐予如此温暖的拥抱..

她终于明白了..

这场游戏,不过是两个弱者的自娱自乐罢了。

自战败以后,她忘记了自己有多少次在梦中被召唤——似曾相识的战场,她的驯兽吞吐着腐蚀性的黏液,灯罩上火焰舞动,观众席上被布条缠绕着的生物疯狂地扭曲着躯体。以战败告终的她,直勾勾地望着眼前的苍白生灵,持着锐利的骨钉,一寸一寸,慢慢地钻入了她的心脏。

她沦为了神的玩物。

偌大的世界,她涉过多少斗技场以外的地方呢?她不过是以虫腹中的战场为牢,将自己的一生囚禁在了所谓的荣耀之中。

身下的年轻雄蚁,虽有些能耐与她相抗,可他那仿若孩子般的天真单纯,连简单的陷阱也察觉不到的迟钝,必将成为他战争的累赘。

同样弱小的我们,何必以盾刃相接?向这广袤无边的世界,张扬自己的愚昧无知?

若能彼此相爱,去做那凡虫该做的事...

那就教他把这场更名为性爱的游戏继续进行下去吧…

“热..帮我..”驯兽师在提索颈侧低语道,呼出的气息玩笑般地轻轻拍击在颈部,又一溜烟儿地消失不见,“别傻愣着..帮我解开..傻子..”

驯兽师还夹杂着哽咽的话语使提索不知所措。可回想起来,她所做的怪异举动,确是没有一件,他能够完完全全摸透其目的。既然,他已经顺从了这么久,就此终止也并不是什么好的选择...

对方还在自己的颈侧微微喘息着,提索的食指扣进胸甲后部的锁环,缓缓地向侧拉开。 “哐啷——”胸甲连着肩甲一同摔落在地上,驯兽师淡黄色的内衬也早已被汗水浸透。

驯兽师在提索的衬衣上狠狠地磨蹭了几下,抹去了眼角尚未干涸的眼泪。因为悲伤而引起的抽噎随着逐渐缓和。

“中场休息结束了,”驯兽师咽了咽口水,恢复了之前故作强势的语调。她双手分别按住提索的肩膀,缓缓直立,“让我们继续,剩下的训练吧..”

只见她卸下髋部的盔甲,尾部后移,腔口与提索尚未收起的性器相合,肉体间微小的摩擦使之再次挺立。

“不要动,按我说的做就好。”驯兽师把外壁贴合在对方的顶部,随后稍稍抬高了些身子,似是给身下的受训者留了自主尝试的空间。

“现在,插进来。”

“…?”

不知是因为惊讶还是疑惑,提索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哦..我可是忘了,你是个连剑刃都不会使的家伙。”

“剑术是战士的必备课程,我只是..只是想用更强力的武器罢了..”

“呸——那你就证明给我看呀?你不是想杀我吗?试试用你下身的剑,刺穿我啊。”

驯兽师故作严厉地啐了他一口,没想到对方并没有因此而感到愤怒,反而,有种抵触似的担忧。

“你可别高估你自己,这玩意可是伤不到我的。”

面对如此迟钝的蠢货,再情趣的小把戏都派不上用场,果真还是得靠她自己亲自动手才是。驯兽师稍微调整了一下坐姿,她轻叹了一口气。由上而下缓缓地下行身体,试图把对方的性器包裹进自己的腔内。

不得不说,这也是驯兽师第一次切身体会与异性的交合。当内壁与异物接触的一刹那,她发现这种事情真正做起来并没有书本上描述的那么简单。不过,这并不影响她对她身下这只单纯如白纸一般的猎物进行所谓的“启蒙教育”。

浅侧的插入并没有那么顺利,虽然选择了做一个听话的“受教育者”,但对方看似吃力的样子,像是要他付诸些行动。

雄虫尾端隐藏在生殖腔里的茎状物,原来也是一种用于防御的手段吗?不..也许又是她在开玩笑吧。

提索回想前几分钟还沉浸在悲伤中的驯兽师,此刻仿佛又恢复了之前的精神。她这么拼命想要做下去的事情,莫非是蚁类特有的治愈技巧吗...这么想来,自己的断肢也确实不似之前那么疼了..

提索稍稍挺起腰,顺着对方送入的方向,使性器又深入了一些。他可以感觉到,对方的体内逐渐分泌黏液,逐渐湿滑的肉壁和自己敏感的皮肤相互摩擦,不禁使他产生想要继续上顶的冲动。

“哈啊..看来你学的很快嘛。”突如其来的进展打乱了驯兽师先前的节奏,肉体的摩擦带来少许疼痛的同时,进一步刺激到她的兴奋点。心跳渐渐加快,不自觉地带动了呼吸的频率。仿佛为训练成果而满足的驯兽师,不禁传出夹杂喘气声的笑,魅惑而充满情欲。

“我想..哈..你也知道,一味的进攻并不是可取的战术吧?”

话音刚落,驯兽师便借着不断分泌的黏滑液体,将身下之物整个吞入了腔中,接触到顶端的瞬间,超越此前数倍的快感伴着触电般的热流席卷全身,额上的蜷曲的触角顿然直立,随着身体颤抖起来。

提索像是已经失去了自己思考的,抵入深处的性器被湿与热包围着,尽头的肉壁与自己的顶端相互压迫,肉体与肉体之间仿若想要冲破物质的界限,进一步直入而上,直至心尖。

“那么..现在,配合我把它拔出来。”

对方在享乐的同时也给自己带来了无与伦比的愉悦感。显然,在这他一窍不通的事情上,乖乖地“接受教育”绝对是一个最佳的选择。

提索尝试着双手撑地,微微卷起腹部,身体微微后移的同时,将性器的一部分缓缓抽出。已经适应了腔内温暖的敏感部位,接触到微寒的空气,提索不自觉地打了个颤。他能感受到从对方体内牵出的透明液体,从灼烧着他的热流逐渐冷却为冰凉的黏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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