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灵娃娃篇)

“空间乱流干扰……代行者失联……搜索中……”

人间七月，夏蝉聒噪的时候，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地板上，李寻从房间里看，外面有些刺眼，哪里都一样闷热，他不想出去。

李寻二十五，还很迷茫，习惯了脑海里环绕着重开的念头，浑浑噩噩过到如今，已经无所谓怎样，…毕竟，找不到生活的理由。

他忽然觉得很热，热得怪异，停下游戏，从椅子上起来观察四面，他眼里的空气波浪般翻滚，温度极速上升，房间里的一切都在走向毁灭，插板滋滋地响，冒着浓烟，电脑屏幕剧烈颤抖，书架和床浮动火光，没等到明白是什么情况，李寻就汽化在了只有他自己的建筑中。

……“本台播报，今天正午一颗陨石意外撞在第五街道，打破墙壁落在当地出租楼的房间里，房客当时是否处于室内未知，房东表示目前没有联系上该房间的租户，相关人员已抵达现场进行处理，记者将对事件做持续报道。”……

李寻被高温包围着，他觉得非常难受，已经无法察觉自己的呼吸，甚至不能控制肌肉的行动，这是种难以描述的无力，他肯定自己要死了。

“寻回……重新投放……”

李寻恍惚中感到有一股力量拖着自己往上，某一刻，冰冷的空气灌进他的肺，突然的刺激让人想吐，生存本能却使他不断呼吸，泪水斜着流到耳边。他发现自己可以听见了！

视野逐渐清晰，朦胧的身影晃动，有叫喊声与对话，可惜他精疲力竭，慢慢睡着了，不然李寻只要看一下环境就会明白:他正处在另一种生活的开端。……

李寻转世已经十年，他的名字没有变，新的家庭条件属于中等，在对父母的关系上，只能说正常相处。有个妹妹叫李悦悦，今年八岁了，兄妹很亲近。李寻在妹妹身上得到了新的感情体验，这引出他更加体贴的关照，大概是爱的缘故，他愿意去探索世界，前提是带着妹妹一起。

秋分，天气转凉，全家进山游玩，四方草木颜色各异，有的已染丹霞，有的不改苍翠，西风行过，树海卷起波纹，蓝天里不仅有孤飞的鸟儿，还有翻滚飘落的枯叶，往往一缕云来，转眼就被吹散了。

这儿少有动物的行迹，天空中沁着冷清与荒凉，扎好帐篷后大人们在山下的平地里散步，妹妹四处乱跑，李寻跟在她身边。

这个年纪正是好奇的时候，悦悦蹲在草丛边专注地观察着一窝蚂蚁，李寻看着她出神:该怎么去形容妹妹呢？他们相遇八年，自己陪着她长大，这个小孩从皱巴巴的一团变成现在活泼的样子，起初睁不开的眼，如今扑闪着可以映出他的脸，认真起来可可爱爱。她不明生活的真相带着天真的想法去靠近，她热情地拥抱玫瑰不管它裸露在外的刺尖，她的认识中还没有伤害的概念，她的世界里一切都崭新无伦。他要给怎样的爱才能让妹妹思考而纯洁?他要教怎样的理才能使妹妹清醒又无怨?将来完美的一生，他该如何引导成?

“蛤？”悦悦感觉到哥哥在看她，抬头也看过去，唇角弯弯，牙齿白白，眸中带笑，发里流光。李寻呆了一下，有些不知所措，就这样愣愣地看着，红云之下两人对视，夕阳从妹妹身后来，影子照在哥哥怀里。李寻终于体会到秋季风景的迷人。

是夜大雨，水到营帐前五米，父亲在外守卫，母亲持灯照明，李寻抱住妹妹安慰着，天亮，雨渐小，无事。

九点，雨晴，等收拾好已临近三点，准备回家。

在山里走着，他们路过一处坡地，父亲前方开路，母亲后方护航。因为下过雨，路面湿滑，走到一个低洼时妹妹突然踩空，李寻急忙抓紧妹妹的手，刚想拉妹妹起来却感到地面的抖动，四人中间的路垮塌下去并迅速延伸到两边，父母恐惧地躲避着，只能眼睁睁看着兄妹俩被卷入泥流不见。

滑坡告一段落，母亲绝望地哭嚎着，父亲大声安慰她，一遍遍拨打所有能想到的求救电话，两个孩子不知所踪。……

危急时刻李寻只来得及将妹妹抱进怀里，然后眼前一黑，感到了剧烈的声响与碰撞，疼痛感淹没了他，李寻没有了意识。再度醒来，李寻只觉得浑身刺痛，有阵阵无力感，他的视野漆黑一片，不过怀里软软的，耳边还能听到微弱的啜泣声，他松了口气:妹妹还在！

“悦悦！”他低声呼唤着，妹妹的哭声顿了一下，立马又高了一度，“哥！！！呜呜…”

两只小手更紧了，勒得生疼，不过他没在意这些，继续问道，“你受伤了没?！有哪里痛吗？！”，妹妹似乎在摇头，绒绒的毛发擦着他的脸，“没有！！哥你怎么样?！！”，温暖的呼吸吹进他的鼻孔，他稍微放松下来，转而开始感觉环境，“我也没事，别怕！”，他的背很痛，不过神奇的是他感觉自己在趴着却没有太大压力，他仰了仰头，后脑勺碰到什么硬硬的东西:大概是石头吧。他判断自己背后的应该是块石板，它挡住泥巴，隔出了现在的一小块空间，让兄妹俩可以容身。

空间不大，两人拥抱着，妹妹缩着腿，膝盖刚好顶在他的肚子上，有些难受不过还能忍。

过了一会儿，李寻恢复了点体力，他知道不能坐以待毙:空间里的氧气有限。他让妹妹搂好自己的脖子，两手开始往上移，刚翻过的土壤比较疏松，李寻成功解放了双手。

头顶的土壤有些湿润，不过稍微用力还是可以按进去，他从头顶向旁边慢慢分开泥土，蚯蚓一样想开辟逃脱的路。

时间慢慢流逝，通道的开辟进展缓慢，土壤间排挤出的空气不足以供应消耗，两人的呼吸变得急促。

“哥，我好难受。”，妹妹抱着他，声音不如之前平稳了，李寻停下动作，收手抱住妹妹，小东西身体冰凉，热量流失严重，他几乎要流出眼泪，“没事，没事，一会儿就好！我们一会儿就出去了！”。满头的汗移动着，妹妹的呼吸扑在他脸上，水汽掺入，他觉得痒痒的，带着温暖的感受。“哥，抱一下我好不好。”听到妹妹的请求他双手抬了抬，让互相的距离更近了，他的嘴唇碰上了软软的东西，刚想松开手妹妹就紧紧抓住了他的脖子，李寻僵住了。静止的空间里他们嘴唇相靠，李寻脸上的汗顺着流到妹妹脸上混进泪水，再分不清彼此。

李寻拼命前进着，怀里的小人儿力气在衰弱，他希望可以在临界前出去！

他没能赶上死亡，小东西没有心跳了。察觉这点时他无力地瘫软在通道里，昏厥感冲击着脑海，泪水止不住地流出，滴到妹妹脸上。

他机械的前进，妹妹的手还抱着他，慢慢变得僵硬，又逐渐放松下去。直到他扒开头顶的泥土，更多的土又过来堵住，于是李寻一把一把将它们往自己身后送，某一个瞬间，他的手插入土壤，感到了冰冷的空气。

他继续冷静地运送土壤，光线照进来很刺眼，可他不在乎，洞口逐渐扩大，能够让他们通过了，李寻抱着妹妹爬出去，找到一个平坦的草地将妹妹放下，小小的身体已经彻底放松，像以前那样柔软，睡着了似的，脸上粘着几根头发和一些泥土，脏兮兮的，不那么可爱了。

搜救队找过来的时候李寻疯狂排斥所有人的靠近，父母劝说都没有用，即使安静下来他也守在妹妹身边寸步不离，跟着进到殡仪馆，看着她变干净，换好衣服，自己将妹妹放进小小的棺材里，然后合上，看坟墓被盖起来，堆出一个土丘。

他照常上课，但是沉默了许多。晚上梦到妹妹在黑暗里哭泣，他不敢动，生怕会醒来，只能一遍遍说着“不要怕，不要怕……”

两个多月后他们搬家了，远离了靠近大山的住所。

是夜大雨，他听到妹妹的哭喊，“哥哥！哥哥！！……”

李寻在一个人的房间醒来，窗外有雷鸣闪电，到了走廊里，父母还在睡梦中。他换好衣服，往本能感觉的地方狂奔，看见一座坟。他不停地挖着，告诉妹妹不要怕，像在地道里那样。他碰到了木头，顺着形状清出一块地方，他想把盖子打开。

雨下得难以呼吸，只看到坟模糊的形状，世界里只听得到雨声，李寻扣着边缘往上抬着盖子，像在对抗整个天地，他本应该打不开的，他的身体很热，在雨里蒸出白色的水汽，他的手痛得无以言表，可他偏偏打开了！小小的影子探出，他把腿分开一点便于更好的通过，黑影抓着李寻的脚踝用力移出一点，然后扒着地面从他胯下爬过。

影子完全出来了，他放开手倒在地上，盖子猛地归位，发出巨大的声响，淹没在雨声中，没有管脱力的痛苦，李寻转过去看地上的小小身影:颤抖着，穿着放进去时的白裙子，脸上淡淡的黑眼圈，小手脏脏的抹眼泪，委屈得让人心疼，分明是他的妹妹！他猛地扑上去抱住对方，泪水在呜咽中流下。……

将坟包恢复原状，他把妹妹带回到以前的房子，东西都带走了，不过还有些大的家具没有搬放弃在这里。

妹妹能正常说话，也记得之前的事，但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感觉睡了一觉，朦胧中听见哥哥说话就努力想睁开眼睛，结果睁开以后就看见四四方方的红布而且只有自己一个人才哭着要找哥哥。

她没有心跳也没有呼吸，但可以自如行动，感觉不到饿，听觉敏锐，能看清黑暗里的东西，李寻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妹妹应该变成类似僵尸的存在了。

他长吸一口气，看着妹妹，“悦悦，先听我说，你已经死了。”妹妹懵懂地看着他，可能没明白什么意思。

“你的身体状态已经和人类不一样，更贴近电视剧里的僵尸，所以你不能直接接触外面的人。”他们看过一些恐怖片，李寻就用那个来比喻，感谢英叔，悦悦不至于太害怕僵尸。

“就像开心鬼吗?”悦悦没有太排斥的意思，李寻的压力小了一点，“对的！所以悦悦要躲起来，等哥哥准备好了之后再带你去看爸爸妈妈和别的小朋友！”他把手搭在妹妹肩上，语气停顿了一下，“好不好？”。

悦悦看着认真的哥哥笑得很开心，“悦悦知道啦！哥哥你这样好丑啊！”她的小手伸到李寻嘴角往上扒，“笑一笑嘛～好不好？”李寻看见妹妹活泼起来，笑了。

天边开始泛白，他把手伸到悦悦嘴角，“悦悦你饿不饿?喝点?”妹妹生气地看着他，“咬死你！”，小嘴一张就咬在他胳膊上，李寻感到一疼，很快，留下一个清晰的牙印，没有破皮。“都说了我感觉不到饿。”妹妹看着他作生气状。

“好好，那我们以后再看看你能吃什么吧，现在天快亮了，去休息好不好?”他看妹妹真的没有嗜血的欲望，放松下来，“不困！”悦悦的声音大了一点，可还是打开衣柜门坐了进去，巴巴地望着他，“哥我们现在做什么?”

李寻起身拉好窗帘，“现在休息，哥哥明天来看你，乖乖的，好不好？”悦悦从衣柜里跑出来，抱着他，“哥，不走好不好，我怕！”，李寻转过去摸摸她的头，“悦悦不怕，哥哥在呢。”……他很快把妹妹哄睡着，然后赶在父母醒来前到家，视角转到老房子，月光透过落地窗，妹妹躺在半开的衣柜里，披着哥哥的衣服，安静闭眼，清醒地保持已经不需要的呼吸，轻轻嗅着哥哥的味道，“哥哥……”。

妹妹还在的事实让李寻振作起来，他一夜没睡却格外亢奋，只是完全注意不到旁人的言行。小学放课早，他用基本没动过的压岁钱把小卖部里的零食各种都买了点，朝老屋疯狂跑去。黄昏，院里冒着稀疏的草，房门虚掩，李寻推开闯进去，到了卧室，昨夜的衣服盖在衣柜里，没有悦悦。“悦悦！”……

书包躺在地板上，拉链开着，里面有妹妹的旧衣服，零食丢得乱七八糟，李寻找遍了房子的角落，最后绝望地靠在床边流泪，好像大梦一场。

李寻呆呆地看着衣柜，两眼无神。眼前一暗，冰冰的东西触及皮肤，他听到熟悉的声音，“嘻嘻，猜猜我是谁？”

他悚然一惊，伸手抓住恶作剧的小手，扭头看过去，小坏蛋炯炯有神地看着他，李寻几乎要哭出来。他翻身把妹妹按在床上，有些庆幸又有些委屈，“你跑哪去了！”

妹妹挣扎了一下发现完全动弹不了，索性彻底放松，“刚刚躲起来了。”李寻的火气登时上去了，把妹妹抱起来，坐在床边，将妹妹按在自己膝盖上，过程中妹妹各种挣扎，但在李寻一个巴掌拍上她的屁股后就不动了，“哥～！”“你还说！你吓死我了！躲什么躲啊！”李寻又一巴掌落下，李悦悦感觉哥哥没有动静了，奇怪地回头看，“哥?”李寻抱着她，看着她的眼睛，“我以为你不见了。”

妹妹搂上哥哥的脖子，腰用力转过来正对着哥哥，“悦悦错了，哥哥别生气，好不好?”她湿漉漉的眼睛好像有千言万语，“悦悦也很怕，怕变成怪物，怕哥哥以后就不要我了。”她把脸靠在李寻的胸前，声音有轻微颤抖，“悦悦以后不会再躲着哥哥了，好吗？”听着妹妹的话，他理解了妹妹不安的想法:完全不知道以后怎么办，害怕伤害哥哥又怕不再被哥哥喜欢。他抱妹妹的手紧了紧，开始回应妹妹的不安:“哥哥和悦悦一起找变成这样的原因，哥哥会带着悦悦一起的。不要怕，悦悦不要怕，相信哥哥，我们一起，好不好？”

兄妹对视，李寻看着妹妹的小脸，心中一动，恍惚想到隧道里的种种，慢慢亲了上去，妹妹羞涩的放松手臂企图拉开距离，但还是脱不开哥哥的拥抱。“嗯……”她就这样看着哥哥吻自己，没有挣扎，而是重新抱上去迎和，闭住的嘴唇一点点打开，让哥哥可以汲取自己的水分，她可以分泌口水，只要愿意。小小的口腔里进行着舌头的追逐，两个人不时咽下些早就融为一体的口水，保持这样的姿势，没有声音却眼角带笑，是完全的相信和彼此服从。

李寻在妹妹换好衣服后带她回到新家住在自己卧室里。悦悦依靠突然发现的能力可以在李寻眼前完全消失，这对以后很有帮助，现在也是。根据他们晚上的探索，悦悦常态下能够让实体无法接触，做到穿透墙壁、人体等，精神专注时虽然也看不见但可以被触碰，而且这能力近乎本能，可以长期维持，虽然不知消耗了什么，但现在妹妹的身体状态没有转向负面的趋势，那就这样继续下去吧。

父母没有察觉李寻的不同寻常，只为他终于从痛苦里出来而感到欣慰，他们就这样开始了秘密的生活。

吃完饭，李寻回到卧室，张开双手扑到床上，然后又翻过来，自然地看着上面的蚊帐，轻轻说着，“妹妹，哥哥看不见你哦，出来吧。”

他的大腿被嫩嫩的小手推分开，蚊帐被放下，李寻笑着坐好，将蚊帐从两边捧起来，然后轻轻落下去，白纱好像停在什么东西上，妹妹显现出来笑嘻嘻地看着他，“悦悦，你好像哥哥的新娘啊。”

“哥哥，要吃……”女孩单纯地张开嘴巴，大大的眼睛快把他的目光吸进去，李寻咽了咽口水，从怀里拿出装饭菜的盒子，让妹妹自己拿着小筷子吃，悦悦可以吃饭，不知道什么原理，吃下的东西全部消失了，体重不变，他有点着急，女孩的精神状态开始萎靡了，还没有找到补充恢复的办法。

“哥哥……饿……”她把吃干净的餐具放在地下，抱着哥哥磨蹭。

李寻抱着她，小孩子娇嫩的身体不注意碰到了哥哥胯下的肉棒，悦悦疑惑地停下来，“哥哥?”

小手径直穿过内裤，把肉棒握在手里，“热热的……哥哥……”女孩抬头看着他，李寻口干舌燥地解释，“这是哥哥的……肉棒，尿尿的地方，很脏的，悦悦松开好不好？”

“肉棒……好像很高兴。”小手轻轻动着，肉棒在手里涨大。女孩开心地说，“哥哥！悦悦好像……舒服了一点。”李寻将她抱在怀里，“真的吗？”

“只要热热的哥哥碰到妹妹，人家就舒服，悦悦好像……离不开哥哥了，嘻嘻。”妹妹安心地靠着他肩膀。李寻的想法有点飘:热热的……除了身体，似乎还有……精液?或者，尿液。

肉棒涨得更大了，他想接触妹妹，不光精神上，肉体上也是。

“悦悦”他慢慢说。

“嗯？”八岁女孩的稚嫩声音传进他的耳朵，小小的脸蛋满是信任，浑然不觉哥哥的变态欲望。

“哥哥，想娶你。”

“……悦悦……嗯……”女孩犹豫地看着他，李寻紧张地问道，“怎么了?！”她猛地扑倒哥哥，两人躺在床上，“悦悦还以为，哥哥要等到长大才说，哥哥好笨，明明，明明亲亲了这么久，都不明白悦悦。”

李寻看着羞涩的妹妹大喜，“悦悦知道?悦悦想嫁给哥哥对不对！想不想?”女孩侧着脸贴在哥哥胸膛，小手在上面画圆圈，“想的……”

“呀～，哥哥，人家尿尿的地方都要舔吗？嗯……”小萝莉被哥哥放在床上张着腿舔逼，自己呆萌地吸食指。

“唔咕……啊……妹妹……”李寻抬起头来，小萝莉无辜地看着他，“哥哥?”男孩摸摸她的头，笑着，“悦悦好香啊。”妹妹的脸颊红了，“哥哥～，痒痒的，别碰了嘛。”

“悦悦，过来，坐在哥哥腿上。”李寻直接在地板上坐下，对妹妹张开手臂，“呀！”妹妹欢呼着倒去。

“哈哈，抓到你啦！”李寻抱着妹妹冰凉的身体，小小软软，驯服顺从。

妹妹在哥哥怀里转过身子，用背靠在哥哥胸膛上，李寻伸手掰开她的腿，“讨厌～”妹妹不太习惯这样，又愿意让哥哥摆弄自己，只能小声抗议。

“悦悦，哥哥教你了解自己的身体，这样悦悦才能更好地保护自己。”他怜惜地用下巴蹭蹭女孩的脸颊，小萝莉害羞地点了点头，“嗯。”，她嘤咛着自己提起短裙，露出哥哥买的纯棉三角内裤，刚刚的湿痕没有消散，诱惑的肉色透出来。

“这个地方……”李寻用手指示意了一下，“女孩子这里，叫做小穴，小小嫩嫩的，很脆弱。妹妹把内裤拉开好不好？”悦悦听话地用小手拉开，下面的皮肤光滑白润，没有阴毛。李寻正要继续，妹妹说话了，“悦悦给哥哥看了，哥哥也要给悦悦看。”

小孩子的平等意识，生怕自己吃亏，李寻轻轻笑了，也没拆除她可以透视的真相。“好～，哥哥也给妹妹看，那……悦悦屁股挪上来一点，哥哥准备脱裤子了。”

裤子与内裤拉到腿弯，悦悦奇怪地看着自己屁股下面哥哥软软的性器，“肉棒大大的，和小穴不一样呢。”李寻抚摸着妹妹的小腿、脚丫、粉红的脚趾，“悦悦可以碰它。”

女孩欣喜地再度握着肉棒，她冰凉的小手让男孩爽到全身发麻，“啊～”

“哥哥，怎么了？”女孩疑惑地问他，“悦悦弄疼哥哥了吗？”他摇摇头夸奖妹妹，“哥哥很舒服，悦悦摸哥哥的肉棒，就像哥哥舔悦悦的小穴一样舒服。”女孩尴尬地停住了，“悦悦这样，就像哥哥对悦悦?”“嗯。”

“悦悦不喜欢吗？”他发现女孩的情绪不好，转过来抱妹妹的腰，女孩呆呆地，她不明白，“悦悦……，喜欢哥哥。舔小穴，会想尿尿，不喜欢。肉棒烫烫的，抓起来很舒服，喜欢，但是哥哥也喜欢吗？”

李寻的欲望被融化了,泪从眼角落下，“哥哥……喜欢悦悦。”他贴着妹妹的左脸，“哥哥在教悦悦做坏事哦，舔小穴的感觉不是尿尿，而是舒服的表现，碰尿尿的地方，只有夫妻才可以，兄妹是不行的，而且，哥哥也不能和悦悦结婚。悦悦，哥哥这么坏，你还喜欢哥哥吗？”

女孩坐着不说话，李寻觉得自己在抱一块冰，“哥哥可以不说的，可以继续骗悦悦，悦悦很好骗的。”他庆幸悦悦没有立刻疏远自己，“不可以，悦悦要知道自己在做的事。因为喜欢妹妹，所以不能欺骗，因为想让妹妹自己做选择，想让悦悦长大，哥哥的力量不够保护妹妹，已经错了一次，不可以再错第二次，悦悦需要和哥哥一起保护你自己，悦悦的身体只有八岁，想法却不能停在八岁，悦悦，哥哥要你明白真正的爱，要你也爱哥哥，但是，爱是不能用欺骗得到的，只能用爱交换，它是独立的，自己选择爱或不爱。”

“哥哥讨厌啦！呜呜呜……”女孩哭闹起来，转身抱着他流泪，“这样，这样好难的嘛，你太坏了，怎么可以让悦悦……让悦悦，知道这些……”

他轻拍妹妹的后背，不住地柔声安慰，“别怕，别怕，哥哥爱你，一直都爱，悦悦，哥哥想要的太多了，不只是你的喜欢，还有你的爱，哥哥等你选择，好不好？哥哥知道怎么办的，如果妹妹不喜欢这样，哥哥就只是陪着你，不要担心好不好？哥哥不会伤害你的，不要怕哥哥好不好？爱就是不愿意伤害，如果哥哥伤害了你，悦悦一定要离开，悦悦要有能离开哥哥的力量和认识。”女孩急切地抬头，“不要！悦悦不要离开！”她绝望的表情让李寻痛彻心扉。

“别怕，别怕，哥哥没有丢下悦悦的意思，哥哥是想让悦悦知道我们做这些事的原因，让悦悦了解自己，然后自己选择爱或不爱。哥哥，想让妹妹也爱哥哥，而不止是喜欢。不哭，开心点。”

小女孩勉强忍住抽泣，幽怨地盯着哥哥，“坏蛋……，悦悦，想爱哥哥。哼，满意了吧！”李寻捧着女孩的小脸给他擦眼泪，“对不起啦～，哥哥没有说清楚，哥哥想告诉悦悦的东西太多了，以后慢慢教给妹妹，一点点讲，一年年走，不要躲着哥哥，让哥哥了解悦悦好不好？如果妹妹想离开了，告诉哥哥，哥哥不会怪妹妹的。”柔软的小手封住嘴巴，妹妹轻轻说，“悦悦知道的，哥哥，悦悦知道你爱我，悦悦知道，不是妹妹在怕，是哥哥你，你才是害怕的那个。”她忽然笑起来，抱着哥哥亲了一口。

“哥哥！教我，对悦悦的身体。”她重新在李寻怀里坐好，命令地说。

“小穴在这里。”女孩拉开自己的小内裤，扭头看向他，鼓励地挑起嘴角。

李寻的手指颤抖着伸下去，“小穴的上面……小突起，是阴蒂。”八岁萝莉的小穴弹润粉嫩，没有阴毛，小小的肉粒还有点皱，也是嫩嫩的，他咽了咽口水，“哥哥要是娶了悦悦，就可以用手指蹭你的小阴蒂，感觉会非常刺激，比舔小穴还舒服。悦悦，哥哥之前舔你的小穴，感觉怎么样？”

女孩羞涩地说，“酸酸的，麻麻的，好像要尿了一样，讨厌死啦！”李寻笑着告诉她，“那种感觉不是尿尿哦，以前吃饭不也会有口水吗？小穴就是妹妹的另一张小嘴，流口水就是想吃东西了。”萝莉的头发在哥哥的下巴动着，痒痒的，“才不是，尿尿的地方不可以吃饭，哥哥你想多了！……呃～，不会是……哥哥尿尿的地方?大肉棒?”

“悦悦好聪明！”他摸摸女孩的头发，夸奖着，“这就是夫妻之间做的事情，用大肉棒插进小穴，就是做爱，表达彼此的爱意，给对方快乐的感觉，让两个人都舒服。”

女孩轻轻握着肉棒，肉棒迅速涨硬起来，小手不能完全拢住，女孩惊呼，“呀！好大啊！小穴这么小，插坏了怎么办?”

“所以啊，小穴觉得舒服了，流口水了，大肉棒才能插进去，那个时候就不会插坏了。让小穴流口水的工作，就是前戏。”

“哥哥之前舔小穴，就是前戏吧。哥哥想插悦悦的小穴。”女孩掐了一下肉棒，李寻呻吟一声，“有点痛哦。”女孩的手放松了，嘟着嘴巴，“坏！”

“哈哈，前戏不只有舔小穴哦，还可以”“蹭小阴蒂！悦悦知道！”“对，真厉害。”

“哥哥。”“嗯？”“蹭一下。”李寻低头去看她的侧脸，女孩也低着头，“蹭一下，妹妹的阴蒂……”

手指碰了碰女孩的肉粒，她没什么反应，手指继续蹭了蹭它，“嗯！”女孩僵了一下，马上又松弛下来，“痒，还有奇怪的感觉，继续。”

手指不断摩擦着，小阴蒂很快充血鼓起来，从妹妹的鼻孔里不停地发出嗯哼声，她的小穴逐渐湿润了。

拇指和食指轻轻捏着阴蒂，其余指头伸下去，“小穴的两边是大阴唇，和阴蒂一样，可以做前戏。哥哥要动它们，可以吗？”女孩咬着嘴唇点点头。

阴唇被抚弄着，妹妹忍不住开始喘息，“不要抑制欲望，夫妻之间这样做的时候，就是希望爱的人完全表达自己的快乐，妻子的声音会让丈夫明白自己让她快乐了，也会有满足感。”妹妹害羞地嗯了一声，试着叫出来，“啊……阴唇……酸酸的……涨起来了……阴蒂也……有点痛……又舒服……哥哥……尿了～……”

“不是尿哦，是妹妹的口水，名字叫作，淫水，就是说，舒服超过其它时候了小穴就流出的水。说明妹妹对哥哥很爱很爱，愿意让大肉棒插自己的小穴。”李寻红着眼轻轻地说。

“这样吗？那哥哥就快插吧，不要做前戏了，悦悦想知道做爱的感觉。”

“再等等，大阴唇里面的……”小穴越发兴奋，阴唇充血微微张开缝隙，中指和小指的手指头划开将阴唇撑大，无名指探进里面去，女孩难耐地叫了一下，“后面还有两片薄薄的，看见了吧？这是小阴唇，它们都很脆弱，所以只有相信自己不会受伤才能把肉棒插进去。”女孩靠着哥哥的脖子动情地呼唤着，“嗯……知道……插嘛～……”“乖，看着。”女孩勉强低头。

左手环抱妹妹的腰，右手稍微用力拉紧，女孩又是痛苦又是舒服，李寻额头上冒着汗，小穴被扩展了一点，“看里面，上面的尿道外口，悦悦就是从这里尿尿的，没有漏吧？这些淫水是从下面的前庭大腺里面分泌出来的，妹妹小嘴巴里的口水也是从唾液腺里面分泌的哦。”

无名指指腹摩擦着小穴内壁，“尿道下面的小洞是阴道口，这里才是肉棒要进去的地方，里面也有分泌口水，不过是从肉壁上分泌的，这样肉棒插起来就滑滑的，不会受伤。看到这个小肉膜了吗？这是处女膜，女孩子生下来就有的，保护阴道，不让脏东西进去，肉棒会弄破它的。女孩子接受了肉棒的主人，才会愿意让肉棒捅破自己的处女膜。处女膜没有了之后，哥哥就负责保护阴道，保护妹妹变得脆弱的身体。做爱的意义也是这样，为了表达丈夫对妻子的爱和保护，被肉棒插着，身体就感觉安心，如果双方彼此相爱，不用插也能有那样被保护的感觉。”

“哥哥……插悦悦……哥哥……”女孩的小穴翕动着，包裹着他的手指，“弄破……悦悦……的处女膜……嗯……插……肉棒……”李寻把右手抽出来，指头满是爱液，女孩叫得他心痒。

“悦悦想要吗？”李寻抱着妹妹，右手从屁股下钻过去，女孩被托起来一点，阴唇贴在一起，她用力分开了。“要～”妹妹的手还抓着肉棒不放，“松手，让哥哥肏你。”

女孩情迷地松手，往后搂住他的脖子，李寻解放了左手，干脆用把尿的姿势抬妹妹，前倾着从地板上站起来。

“呜呜……”女孩低头看肉棒对着自己流水的小穴，对自己的姿势羞耻无比，“不要……悦悦没有尿尿……”

李寻兴奋地挑逗她，“悦悦尿了，看，好多水。”

女孩难为情地看着这幅画面，“才不是……呜呜……是淫水嘛……小穴想吃……不是想尿～……”他继续问，“想吃什么呀?”

“啊啊……哥哥的肉棒……”女孩的声音越来越小，羞得直接缩在哥哥怀里，眼睛躲躲闪闪，一直看哥哥的肉棒。

肉棒慢慢插进去，“啊！……好涨……痛……呜呜……被插了……啊啊……被肉棒插了……”女孩用力悬空，转着翘臀，呢喃着，眼泪哗哗落满了肩。

李寻腰身一动，肉棒猛地插入一截，女孩的声音多了一分欣喜，“处女膜……嗯啊……哥哥……要保护妹妹……啊啊……还要……还要～……妻子……呜呜……悦悦……是哥哥的……妻子……啊……”女孩幸福极了，居然就这样抵达了一次高潮。

“悦悦，哥哥爱你。”李寻在她耳边这样说，女孩朦胧地应了一声，肉棒插得更狠了，女孩呜咽着。在床上，哥哥射在妹妹的子宫里，兄妹。

妹妹用来补充消耗的，似乎就是哥哥的热量，李寻很容易就发现了这点，因为骗小萝莉一起睡觉之后妹妹的状态更好了，黑眼圈好像都淡了一些。“坏蛋！”悦悦看着给她抹药的哥哥，在他背上掐了一下，李寻嘿嘿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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