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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08上(H),1

[db:作者] 2025-08-13 18:28 5hhhhh 8770 ℃

熱氣蒸騰的浴室傳來擲地水聲,透明的流水混雜著一絲肉眼可見的腥紅色,流入排水孔時發出了如野獸般低沉隱微的咆哮。

千束裸著身子面壁站在蓮蓬頭底下,額頭有一下沒一下輕敲著牆面,明明早已練就一身隨時隨地皆可放空的技能,眼下的情況卻不容許她這麼做。

帶傷的左右兩手緊緊壓著腹部,傷口因施力而不停溢出血水,疼痛被彷彿能吞食心智的飢餓感壓得密不透風,彷彿再多分毫就要衝破血肉似地。

千束緩緩闔上雙眼,隱約聽著有股刺耳之音在體內叫囂。

女子食我。女子食我……女子食我女子食我女子食我女子食我女子想口乞──

「好想……抱瀧奈。」

間隔幾秒,千束才被不自覺溢出嘴角的話驚得劇烈一抖,稍稍回過了神,思緒即刻被鋪天蓋地的懊惱與赧然淹沒──

好不容易壓下的記憶又浮上了水面,千束對著牆面深長地嘆息。

也不知瀧奈從哪裡得知她命數將盡的消息,或者該說瀧奈竟會擔心她的死活嗎?千束不曉得自己究竟該在意哪一點,只知道在那句問話以後,她曾有過鬆開雙手的念頭。

千束沒有回答瀧奈,心情如坐雲霄飛車般拋到了至高點,又一下子盪回谷底。

只是她沒想過,回程路上瀧奈竟主動牽起她的手。

低落的情緒縱使再有波瀾也只是無傷大雅的漣漪。千束微微抬起眼盯著那隻戴著純白手套的右手,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血弄髒那一片純淨,心裡頭有些不是滋味,想掙脫她的緊握又在途中作罷。

取而代之的,是言語上的婉轉抗議。

「不要同情我。」說這話時,千束沒膽直視前方的潔白身影。「瀧奈為什麼要遷就我啊……」

聞言瀧奈扭頭朝後方看了一眼又轉正繼續前行,見狀千束將下唇咬出一抹腥味,才剛想用力抽出自己的手就被前方的天使出聲打斷。

「要是不想連手都長不好就安分點。」

千束別開視線,喃喃自語道:「……反正都要死了。」

聞言瀧奈緩速停下腳步,深深吸進卻輕輕吐出的呼吸如嘆息,好似強忍著脾氣不發作,又好似拿她沒轍。

瀧奈驀地轉過身,瀲灩紫眸直勾勾地看進她的赤色瞳孔。

「只是提前而已。」聞言千束一愣,一時之間沒能意識到她在回覆那句「同情」,只知道她的眼神無比認真。「同樣都是會發生的事,現在只是提前了而已。」

「……哎?」那是什麼意思?

「我還不清楚自己想做些什麼,但是我想……答案應該就在千束身上。」瀧奈忽爾抬起空著的左手,伸出拇指輕輕拭去千束臉上的髒污。「我還沒有問過,千束想做些什麼?」

「哎?」千束呆了半晌,回過神後急促地問:「等等!剛、剛剛那是什麼意思?現在這樣……又是什麼意思?」

「那不是重點。」

「不不不不不……一般來說這才是重點吧?」千束搞不清她的腦迴路,胸口卻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現在千束才是必須討論的重點。」絲毫不給她反駁的機會,瀧奈立即把話題掐回來:「所以說,千束想做些什麼?」

千束心亂如麻,不明白怎麼一眨眼的功夫彼此的關係便有了神速的進展,她縱然欣喜若狂,也害怕是自己會錯意。

「我……」

瀧奈一語不發,安靜等待的模樣將她那深怕踩空的心充盈的又滿又脹。

「我想……」千束動了動嘴巴,充滿不確定的聲音在喉頭深處翻滾,接著一股腦兒釋放:「我想更靠近瀧奈、想吻瀧奈、想一直跟瀧奈待在一起,還想──」

彷彿有股不知名的力量從中作梗,用力推了她一把,千束驀地深吸一口氣,下一秒衝瀧奈揚聲大喊:「我想抱瀧奈!好想抱瀧奈啊啊啊──」

此話一出,率先被羞赧情緒爆擊的竟是脫口而出的自己,她能感覺腦袋轟地一聲炸出了漫天煙花,以至於後來全程低著頭不敢再多看才剛被自己點名好想抱的天使一眼。

所幸瀧奈並未對此表達意見,只是牽緊她的手,轉身重新踏上歸途。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總感覺在那之後瀧奈的移動速度快了不少,千束越想越不對,莫名有種誤入陷阱的感覺……

回程的記憶就到這裡了。

千束再次深長地嘆氣,睜開雙眼望著帶有些許腥紅色彩的地板,額頭繼續懊惱地輕撞牆面。

「怎麼辦啊……肯定被當成變態了……」

「妳在跟自己說什麼?」

「嗚哇!」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千束原地起飛,驚恐瞅向本該深鎖的門,語無倫次起來:「妳妳妳妳妳怎麼進來的……呃?」

暴力如瀧奈,因不滿被擋在外面,索性直接把門給拆了。

花容失色的千束猛然蹲下,背對著她往牆面縮,眼角餘光隱約見著瀧奈眉頭一皺,耳邊隨即響起霸道的三個字:「太久了。」

「蛤?」她不是才進來不到十分鐘嗎?

瀧奈眉頭緊鎖,追問道:「為什麼這麼久?」

「不、不是啊,我才……」說著說著赫然驚覺與她談起時間分明是對牛彈琴。千束止住已然到嘴邊的話,抬眼就見那深紫的目光如炬,盯得她臉快燒起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總之妳先出去……」

瀧奈瞇起眼,表情好似有些不滿,不明白她有什麼理由趕跑自己。

見那名天使無動於衷,千束只得在心裡尖叫──瞧瞧她背上那小的可憐的破爛翅膀、從脊椎末端生出的尾巴上那不忍直視的醜陋疤痕、裸露的胸部、光溜溜的屁股、連她自己都還沒見上一面的私處──她只有兩條手臂,誰來教教她這種時候究竟該遮哪裡?

「妳出去……」千束滿臉通紅,乾脆覆上兩手遮臉了。

見她如此,瀧奈用鼻子呼出一口氣,一語不發地轉身離開,消失在門口敞開處。

好一會兒都沒有動靜,千束才敢放下遮羞的雙手,那口如釋重負的氣還沒吐出來,她頭一轉就望見那扇無辜受到牽連的門淒涼地倒在一旁,外頭冷風徐徐吹來,凍得她直打哆嗦。

行吧。看來這澡是不能悠閒洗了。

*

當千束從浴室內踏出來時,瀧奈正在她那僅有五坪的惡魔窩裡閒逛。

千束並不覺得自己的動靜有多大,甚至還刻意放輕了腳步,因而有些訝異那名天使竟能在她踏出浴室的瞬間無聲投來目光,彷彿早已候上多時。

千束佯裝淡定,盡可能不去想那些不停扔來卻無法確認心思的直球,以及那抹跟著自己從浴室移動到床上的滾燙目光。

撈起隨意擱在床上的吹風機,千束甫一用力就被雙手手腕的疼痛折磨得小聲抽氣,她遂果斷放棄弄乾頭髮,好在她的頭髮短,要不了多久就會乾……

兩手倏然一空,手上的吹風機被猝不及防拾走,千束呆了半晌,清冷的聲線隨即落下。

「這要做什麼?」

不知不覺瀧奈又出現在自己觸手可及的地方,千束吸了吸鼻子,被迎面而來的體香薰得有些頭暈目眩。「吹、吹頭髮……」

瀧奈瞅了她傷痕累累的手腕一眼,視線隨即落往手上機器。「怎麼弄?」

「哎?我、我自己來就可……」

話都還沒說完,眼角餘光就捕捉到一抹黃燦燦的身影自門外徐徐飛進來。千束輕輕溜動眼珠,見奈奈捎來被放在櫃台底下的急救箱,完成任務後又舒舒服服躺進她懷中,享受好不容易覓得的寵愛。

站在千束面前的瀧奈又再問了一次:「怎麼弄?」

「喔、喔……打開那邊那個開關……往上推。然後把出風口對著我……」話才剛畢,伴隨著開關彈起的聲響,一股熱風逕自往臉上噴,撓得千束忍不住笑出來。「不是不是,是對著頭髮啦。」

瀧奈眨眨眼,將吹風機移至那頭白金髮上,不曉得正確的使用方法,只是豎起一根指頭撥弄眼前的柔軟髮絲。

「哈哈……等一下……這樣好癢……哎?」

千束微開著嘴,呆了好幾秒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瀧奈這是在親自幫她吹髮嗎?

氣氛再度變得曖昧起來,吹風機運轉的聲響成了唯一的背景音,儘管五坪的空間容納一名天使與惡魔還綽綽有餘,千束卻感覺呼吸有些困難,胸口如敲鼓般震得她方寸大亂。

千束咽了一口,拿起急救箱內的繃帶給自己換上,卻被頭頂的觸感撓得心神不寧──輕輕拂過髮上的手指彷彿能燎起點點星火,喚醒沉睡體內的另一個自我,將她拖進未曾想像過的慾望之海──她竭盡所能地繃著臉皮,不敢抬起頭確認瀧奈此刻究竟是什麼表情,只知道站在面前的天使僅需垂下眼,她的浮躁與情慾便無從藏匿。

啪地一聲,瀧奈切斷了吹風機的電源。

寧靜如鬼魅般自四面八方匍匐而來,纏上她的雙腿,攀上她的四肢──

「真的,快死了嗎?」

瀧奈的嗓音在耳內不停震著,激起了皮膚表層的點點疙瘩。千束微微抬起眼,強忍住想伸手環抱住她的念想。

「啊……嗯。但是這並不是什麼特別的事,每個惡魔都知道自己的生命是否快到盡頭,只是不知道確切的時間點。」

一旦知曉,惡魔的一生就只餘下等待──等待死亡。

「為什麼?」瀧奈緊盯著幾乎被白金色髮絲遮蔽的惡魔角。

「嗯?」

「不會消耗惡魔之血的妳,為什麼也會有壽命問題?平民惡魔的平均壽命可沒有這麼少。」

「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就感覺得到自己正在衰退。有點像是……啊!有點像是一直處於飢餓的狀態。」

語畢,天使與惡魔之間被扔下了堅實的沉默。千束默了一陣,將收拾好的急救箱交給奈奈,正欲扯開話題,頭上的惡魔角冷不防被某天使摸了一把。

「呀啊!」千束忍不住嬌吟一聲,驀地向旁一倒滾離瀧奈的魔爪,整隻惡魔縮到牆邊,滿臉嬌羞地瞪著她。「妳妳妳在做什麼……」

話一說完千束立即意識到有些什麼自私密部位汩汩流出,沉甸甸地積累在單薄的內褲上,她腿一軟,坐往床面的擠壓將那處的濕潤一股腦兒向外擴散,不消一瞬便將外褲浸出一小攤明顯水漬。

千束急促地喘息,下意識蜷起尾巴藏到身後,被體內那股就快破繭而出的慾念折磨得眼眶泛淚。

她前一秒才看奈奈頂著急救箱悠閒地飄出去,下一秒就見瀧奈上了床將整身覆上,熾熱的吻帶著一股不容分說的氣勢覆上她的嘴唇。千束止不住不停溢出的呻吟,被迫張開雙腿任瀧奈半跪著擠入腿心處,鼻尖充斥著的馨香讓她毫無招架之力,幾乎渾身癱軟,只能被壓在牆上索取。

「唔嗯……等等……等一下……」千束低下頭躲過一波又一波的攻勢,好不容易才發出微弱聲響,阻止她繼續進攻。

「等什麼?想更靠近、想親吻、想待在一起……才剛說沒多久,現在就反悔了嗎?」

「不是……瀧奈到底是怎麼想的?」千束艱難地睜著眼,聲音乘載了自體內深處翻湧而上的急迫,她試圖與之抗衡,卻被下身那發脹的熱意逼得快哭出來。「這個……也是預期在未來會發生的事嗎?」

「不是。」瀧奈伏到她耳邊,輕輕抿住發燙的耳垂。「這是自然而然就會發生的。」

「啊……」除了呻吟,千束不曉得此刻自己還能做些什麼,她連手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擺。「瀧奈……等一下……再等一下……」

瀧奈聞言緩下來,暗潮洶湧的紫眸轉過來凝住那雙猶疑不定的赤瞳,她靜靜看著自己的右手被拉到面前。

千束顫顫巍巍,不敢把話一次說完:「我想……我想要……」

瀧奈只是傾前將額頭輕輕碰了她一下。「不管妳想做什麼,就做吧。」

千束深吸一口氣,在那沉靜卻暗藏諸多誘惑的注視下,慢慢地……慢慢地褪下了純白的手套,露出藏匿在底下的白皙手背,細緻修長的五指就這麼晾曬在眼前。

她終是忍不住倒抽一口氣,又赫然想起一直躊躇不前的原因。

千束小心翼翼:「……不會覺得髒嗎?」

瀧奈聞聲反而輕擰住眉頭,口氣微慍:「我養得惡魔,哪裡髒了?」

真虧這傢伙能臉不紅氣不喘地這麼說,全世界第一個嫌她髒的壞蛋就在這裡。千束露出了尷尬的笑容,倒是驅散了一直困擾著自己的想法。

思及此,一隻手冷不防朝她伸來,豎起一根食指就往唇上擺。千束抬眸看了手的擁有者一眼,像是意會到什麼,她微微張嘴咬住手套最前端,瀧奈接著果斷抽出左手,將手套留在原處,驀地又伸來捧住她單邊臉頰,主動送上深吻。

瀧奈一靠上來,千束本能地張口迎合,叼在嘴邊的手套甫掉落,濕熱的吻便撲天蓋地而來,狂的她險些招架不住。

瀧奈嫌那姿勢腰痠,便將懷裡的惡魔放倒,方便自己傾盡全身力量來擁吻她,殊不知某個揚言想抱自己的膽小鬼,竟緊張的不敢睜眼,連嘴巴都閉得緊實。

以前怎麼沒有發現,原來她是這麼得可愛呢?

瀧奈邊吻邊極富耐心地引導:「舌頭,伸出來。」

千束被吻得七葷八素,即便如此仍舊一個口令一個動作,她抵擋不了那刻意壓低的聲線,在瀕臨缺氧的狀態下張嘴喘了幾口,又迎合瀧奈的舌頭在口腔內激情翻攪,滿溢而出的情慾便化作雜揉了彼此味道的透白津液,細微的吸吮聲將房內的氛圍更增添了不少淫靡的氣息。

吻著吻著,輕觸額前髮絲的手拂過臉頰,跳過諸多步驟直往褲裡闖,千束驚得一個激靈,猛地抓住那隻才剛見光沒多久就橫衝直撞的纖纖玉手。

「嗚哇──等一下!等一下……」

又等一下?瀧奈啼笑皆非,挑起眉揶揄:「這次又要等什麼?」

千束被問得心虛。其實也沒什麼,純粹就是羞恥心作祟,不知道下身現在是什麼情況,不敢貿然開腿給她看罷了。

她隨口瞎掰,倒也算是實話:「我們……這樣進度會不會太快了?」

「快?」瀧奈空出一手揪出被她藏在屁股底下的尾巴,將那腫的不堪入目的心型尾端拿到眼前。「這裡,不是已經充血了嗎?」

千束聞言一臉驚悚,嚇到吃手手。「妳、妳為什麼會知道……」

即便在同族裡也極少見到尾巴受情慾影響而急速充血的窘境,因為實在太赤裸了,因此沒有任何惡魔願意將之公諸於世。

幸好族裡沒有她看得上眼的姊姊惡魔,才免於發生被搬上檯面談論的社死地獄。然而即便沒有生理需求作祟,偶爾在溫暖的春天清晨裡也會發生突然充血的情況。千束縱然寶貝自己的尾巴,也不免還是有它羞於見光的一面。

然而那腫得比拳頭還大、青筋遍佈、昂首挺立的心型尾巴,此刻正被她的心儀對象捏在手裡搖晃。

「等等!不要碰那裡……不可以……啊啊啊!」

當瀧奈出手握住那極度敏感的末梢部位,千束激烈地拱起身尖叫,一股強力電流自被輕捏的地方竄向氾濫的私處,再由那處極速通過脊椎直通大腦,幾乎是在眨眼的瞬間就將她送上雲霧繚繞的頂端。

餘韻未散,千束渾身癱軟,兩條腿抖得一塌糊塗,外褲上的水漬頓時又向外擴張了幾分。

「不要……別碰了……別碰了……」

那話說得含糊,瀧奈卻聽得一清二楚,暫且放過那一碰就去的硬梆梆尾巴,瞥了眼淚光閃閃的眼角,目光逕自落往沾有深色水漬的長褲。

天使出手輕壓那塊濕地,立即引來床上惡魔不安地扭動。

「瀧奈……瀧奈……」千束有氣無力地摳著褲頭,婆娑淚眼似央求。

五坪的空間裡,情慾發酵的速度比想像中快上許多。瀧奈嗅著那帶有特殊惡魔腥味的氣息,動手替千束解了褲子,褪下印有「IM THE TOP」字樣的內褲──

瀧奈不著痕跡地深吸口氣。

她的毛髮是白金色的。

「哈啊……瀧……奈……」被慾念沖昏了頭,千束再顧不得羞恥心,沒了布料的束縛,能夠極大限度地撐開雙腿,將自己最羞於見光的一面展示在她面前。

瀧奈單手折起一腿下壓,另一手不過輕觸一側媚肉便彷彿被一層薄透水霧阻礙,指腹沿著嫩肉滑進層層包裹的穴口,驀地伏下身輕咬她的下巴,又攀上來捲起她的舌共舞,接著一個施力將中指挺了進去。

「啊……」千束微微拱起腰,突如其來的異物感伴隨著一絲疼痛,在眼角凝成毫無雜質的淚珠,輕輕劃過秀氣的臉龐。

即便稍早去過一回,甚至瀧奈毫不催促只是靜靜等待,千束仍緊張得不知該如何是好。她知道自己身體僵硬卻不曉得該如何放鬆,她明白自己的高漲需求卻找不到釋放自我的關鍵開關。

見她繃著身子不知所措,瀧奈反而停止安撫的親吻,就一個勁地盯著她的臉看。

千束訕然避開那火辣辣的視線,突然下身一緊,她硬是忍住沒有叫出來,緩過來後趕緊抬高兩手遮擋自己的臉部。

「別、別看……」

這話倒讓瀧奈有所動作,她再次棲身壓上,更近距離仔細查看那張姣好臉蛋的細微動靜。

「為什麼?」瀧奈眉宇微擰,不明白有什麼天大的理由竟要求她移開目光。

「不、不好看……」臉皺成一團還紅通通的有什麼好看?

「哪裡不好看?」瀧奈分明聽不進,道出的話明明是稱讚,語氣卻那樣霸道:「妳是第一只讓我覺得好看的惡魔。」

一旦看上了眼,挖個鼻孔她都覺得好看。

「……啊!」狹窄甬道被那話撩得猛然收縮,千束實在沒忍住那聲驚呼,尤其某天使竟在這種時候更往深處闖。「不、等等……我還沒……」

「別遮。」見她打死不放下遮掩的雙手,手指又被卡在裡頭拔不出,瀧奈默了一陣,乾脆反其道而行,喬了個更好施力的角度越挺越深。「讓我看妳。」

千束驚得渾身一抖,無處安放的手先是按住她的肩膀,發現制止不了於是又縮回來遮臉。「嗯啊……停下來、停下……」

「妳先把手放下來。」

「不、不是啊……我……」千束感覺自己的腦袋要燒壞了。「到底想看什麼啊……」

「全部。」怕那白金色的笨腦袋瓜兒無法及時消化,瀧奈特別為她補充說明:「千束的頭髮、千束的角、千束的眼睛、千束的鼻子、千束的嘴唇、千束的耳朵、千束的鎖骨、千束的胸、千束的肚臍、千束的……」

清冷的聲線每呼喚她的名字一回,穴口便不爭氣地收縮回應,又好似慾求不滿吸吮著那修長指節。饒是曾被同族嘲笑過下體毛色,此刻雙腿被撐開到極致的模樣仍教她興奮得頭暈目眩。

「好了好了好了!拜託妳別再說……」千束拗不過瀧奈的固執與霸道,如她所願放下了遮掩的雙手,露出的表情卻有些彆扭。「話又說回來……瀧奈,是不是跟別的天使做過?」

瀧奈聞言沒有回答,只是立即表現出嫌惡的情緒。

沒有?千束半信半疑,瞇起眼適應那根幾乎抵達最深處的指頭。「那、那妳為什麼……啊啊……為什麼……這麼熟練……」

貌似頂到了盡頭,瀧奈接著緩速抽出。「做過是沒有,倒是看了不少。」

「唔嗯嗯……哎?」

「以前上支解課的時候很常接觸到這類教材。」

瀧奈平心靜氣,某個身為當事者的惡魔可就沒辦法心平氣和與她話家常了。

「哈?支……支解?」千束嚇得整張臉皺成一團,但還是努力擠出聲音尋求真相:「惡、惡魔……的?」

「當然是惡魔的。」光明正大地研究同類的要害成何體統?瀧奈並不覺得哪裡有問題,繼續解惑道:「因為全身脫光,每個部位都可以放大檢視,動作又豐富多變,幾乎模擬了戰場上的行為舉止,我覺得挺實用的,所以私底下多要了些影片來研究。」

回想起方才發生的一切,千束只感覺到一陣晴天霹靂──難怪她會知道極少數惡魔尾巴會充血的秘密!

這傢伙……肯定見過不少其他惡魔咿咿呀呀地高潮吧!

完蛋了糟糕了毀天滅地了。千束自覺往後在瀧奈面前,自己就要沒有隱私,尊嚴也不值錢了。

不不不不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現在這個發展好像有點不妙。

千束越想越不對,終是提起膽子喊卡:「那、那個……我看我們還是──」

「我繼續了。」

孰料瀧奈一聲令下,不管三七二十一地開始加速搗弄。

「呀啊!等等……等一下……瀧奈!」千束驚得彎起腰,用力抱住眼前的天使,這回連口水都來不及吞嚥,只得掛在嘴邊,話都說得含糊不清:「慢一……求求妳慢慢嗚嗚……」

「已經很慢了,還沒適應嗎?」

廢話!她這還是生平第一次啊!別說實際操演了,她連同族的A片都沒見過,更何況她的對象還是一名把惡魔色情片當成教科書來看的天使啊啊啊──

千束只能在心底咆哮與嘶吼,穿越喉頭溢出嘴角的全化作兒童不宜的呻吟與嬌喘,沒有一句話能被她完整清晰地道出來。

瀧奈哪裡能感同身受千束的崩潰呢?此時勾了她心神的,全凝在沒入幽穴的一截手指上頭。

好緊。好濕。好熱情。彷彿快被融化似地。

滾燙的肉壁彷若飢渴的野獸將她更往裡頭帶,她輕輕抽出,黏稠愛液便自空隙溢出,接著再以一種微弱卻不可抗的力量將她吸往深處,如此重複了幾回,直到純白的軍褲被打濕,底下床單浸出一大片明顯水漬。

瀧奈終是忍不住問了句:「吶,所有的惡魔都像妳一樣這麼敏感嗎?」

非出自她本意的挑逗話語讓千束瞬間清醒了幾分,再度掩面崩潰喊道:「啊啊啊別說了別說了!隨便妳弄啦!拜託妳別再霸凌我的羞恥心……」

瀧奈一語不發,只是插入第二指極有規律地律動,在身下惡魔發出高亢嬌喊時,又伸出拇指探進白金色的毛髮內,擠開層層媚肉,輕觸包裹在底部的嬌嫩肉芽。

「等等……哈啊!不要……不要碰這裡!」突如其來的刺激再度逼出了眼角的淚,千束雙腿發軟,身體開始微微抽搐。

「霸凌?那是什麼意思?」瀧奈眨眨眼,邊問邊加重力道,「這個動作……在人界叫作霸凌嗎?」

「不可以……哈啊……啊啊啊──」

千束沒能回答,只是在她發力搗弄下激烈地去了一趟。

雲霧漸散,千束微開著眼,胸口起伏劇烈,喘息總帶點隱微的啜泣。聽著這種煞風景的話還能見著那片白茫的景色,是那聲線太過酥麻,還是身體太過色情,千束已經失去思考能力。

恍惚之中,千束聽見瀧奈的聲音:「比速度不會輸……原來是指這個。」

她的語調沒有明顯的起伏,卻讓千束腦羞地把臉埋入近在咫尺的胸口,發出幼貓般似是怒嗔又像是在撒嬌的柔弱聲響。

五指插入那頭柔順短髮梳理的動作似安撫,瀧奈驀地低下臉,撥開那被汗水浸濕的瀏海,在她額上落下一吻。

「暫時,先放過妳吧。」

千束赧然地垂下臉,蹭往那令她朝思暮想的懷抱,靠在上頭深深吸氣,沒一會兒又突然嘻笑起來。

「總感覺……瀧奈這樣有點噁心。」

溫柔的,令她怦然心動呀。

「是嗎?」瀧奈不以為然,倒也想到什麼就說什麼:「我覺得千束挺可愛的。」

本想取回一點主導權的千束頓時噤了聲,不敢再多說一句了。

-

千束又洗了一次澡。

這回她巴不得隨便沖個熱水就趕緊回到床上與瀧奈討抱,走得太急還差點滑倒摔個狗吃屎,她趕緊穩住腳步免得形象蕩然無存,又花了些時間打理自己,這才一鼓作氣踏出去。

她一出浴室就見瀧奈站在櫃子前翻閱一本相冊。

瀧奈看得很是投入,甚至沒有注意到浴室的動靜,千束見狀若無其事地輕咳一聲,立即引來瀧奈的注目。

一迎上那雙深紫的目光,千束的臉和頭上的角就開始發燙。

瀧奈一語不發,只是放下相本,走上前取過被千束隨意披在肩上的毛巾,曲起的兩條手臂將那白金色的腦袋一把攬進胸懷,就著這姿勢開始替她擦乾微濕的髮尾。

千束從訝然的狀態中緩過來,她還沒習慣瀧奈主動親近,身體卻已經成癮,興奮得微微抽搐。她試探性擰住那襲潔白軍服的衣緣,頓了好幾拍才終於張開雙臂緊緊擁住瀧奈的腰。

「妳這樣……我會心動的。」

「繼續動吧。」替她擦乾頭髮,瀧奈又伸手替她撥弄梳理。「要是停下來,我會覺得困擾。」

在戀愛方面,她為什麼會有自己能與對方平起平坐的妄想呢?此刻的她甚至只能把臉埋進瀧奈懷裡嬌羞:「唔嗯嗯嗯嗯嗯──」

瀧奈又低頭在她髮上印下一吻。

千束試圖控制體內那不停發脹的熱意,本想光明正大摸她屁股又在途中作罷,最後僅是伸手輕輕勾住她的小拇指,紅著臉低聲問:「……瀧奈,不洗澡嗎?」

雙手倒是在第一時間洗了,但是她並未再戴上手套。

不經意也好,有意為之也罷,光是這個事實就足夠讓千束發一整個禮拜的花癡。她靠在瀧奈胸口上暗自竊喜,沒一會兒又悄悄露出一雙赤紅眼眸,逕自落往被隨意擺在身側的纖細五指,光是瞧見那裸露的膚色就讓她覺得好色情。

瀧奈並未立即給予回應,而是垂下眼凝向又微微鼓起的惡魔尾巴,鼻子輕輕呼出一口氣,單手攬過近在咫尺的腦袋瓜兒,細細輕撫並低語:「晚一點吧。」

千束沒意會過來,又摟著她蹭了好一陣子才依依不捨地鬆開,取走被隨意擱在桌上的相簿,稍一翻閱,思緒便不由得墜進那片深遠的記憶之海。

「千束。」

清冷的聲線稍稍喚回千束的思緒,不過只是轉頭與她對眼,心跳竟霎時漏了一拍。

「……嘿?」

緊抓著相簿的手開始出汗,和瀧奈共處一室總是讓她沒來由得緊張,她甚至都沒能想明白,潔癖如瀧奈,方才怎麼會願意和她上床?

「和我說說妳以前的事。」似是要驅散她的胡思亂想,瀧奈的口吻不容置喙,卻如股暖流拂進她心底。

「喔、喔……嗯。」

語畢,瀧奈大步一跨上了床,將枕頭撥至一邊後坐進床頭,深紫的目光隨即投向正目不轉睛盯著自己的千束。

天使手指一勾,惡魔便明白自己全盤皆輸。

儘管扭捏,整個身子仍彷彿受到一股不可抗的力量牽引,迫使千束踩著凌亂的步伐爬上床,乖巧跪坐在瀧奈面前,身後尾巴搖得不亦樂乎,就差沒吐舌滴口水了。

然而瀧奈的表情卻有些微妙,千束不明所以地眨眼,馬上瞧見對方拍了拍敞開的雙腿間所挪出的空間。

千束呆了半晌才意會過來,一股熱意頓時自胸口竄上,將那白皙的臉龐染上緋紅的色彩。

千束咽下不停分泌的唾液,在那直勾勾的注視下背對著坐進那專為她打造的溫暖懷抱,就在她思考是要一鼓作氣貼上去還是做個紳士惡魔保持一點距離,兩條手臂冷不防從後伸來攬住她的腰,柔軟胸脯隨之而來,將滾燙的熱度毫無間隙地覆在她的背上。

千束倒抽一口氣,腳趾被刺激得開始蜷縮,呼吸微亂。

瀧奈將下巴枕在千束肩上,手逕自伸來翻閱被她擱在腿上的相本,薄唇輕啟:「裡面,有很多人類呢。」

短短幾個字便將千束的注意力從擺在肚子上的手轉向腿間的相簿。她垂下視線,手指輕輕撫過每一張黑白相片上的溫潤臉孔,赤色的眸底流淌著更甚以往的柔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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