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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洁祭殇8,6

[db:作者] 2025-08-13 18:27 5hhhhh 2650 ℃

“害怕吗?新生的婴儿也是什么都看不见呢~”

雪白饱满的乳房压在忧健壮的胸膛上,她成熟丰腴之美绝不是开苞少女可比。

“越是害怕,激发生理的诉求~这是凡人的天性~不过,该说你不愧是成年人~居然是繁殖欲占上风。”

她的眼神似乎在欣赏着杰作,紧实滚圆的香臀轻轻一抬,忧感觉浑身一轻,压迫恐惧骤然减弱,也让他意识到身体的异状,下半身已经早已充血挺立,狰狞青筋几乎要冲破阳具,直挺挺对着女子,宛如擎天之柱。

“啊~啊~不要~不要~”

连连求饶声阻挡不了女人的动作,当那根粗大的肉棒紧贴在女人饱满香臀之上时,刹那间一股难以言喻的舒爽瞬间传遍忧的全身,肉棒爽的无以复加。

放荡中蕴含着青涩,女人没有让忧插进去,而是让肉棒恰好陷在在那两瓣傲人丰腴的臀沟中。

“可不能进去啊~就算只接触到阴唇,你也会变成我的奴隶,成为和我相称的傀儡,太浪费了~”

嫩滑丰满的臀肉被忧的肉棒给切身体会到了,以至于女子的话不能完全理解。

“你是谁?”

成熟肉体给忧的刺激是压倒性的,看不清样貌身材,却又能清晰的感觉到对方,未知的恐惧一波接一波袭来,更要命的是忧的心中燃起对女体的依恋。

“哦呀!居然还能保持清醒,孩子们的身体是不错,但不应该能到我这个级别~太出乎意料了”

女人兴奋地按住忧的头,好象要把他的头按进她温暖柔软的胸口,忧被夹在山峰幽谷,嘴唇和鼻尖时不时接触谷底,每一次呼吸都让女子发出娇媚呻吟。

就算下巴直达谷底,高耸山峰还是直达后脑,而且形状完美不仅可以遮住忧的耳朵,充血樱桃还碰到了忧的肩膀,足以见证巨乳的柔软。

床笫经验让忧察觉到女子的不同,迅速膨胀的巨乳散发奶香,充血樱桃迅速挺立,可以肯定是个生过孩子的风韵美妇。

“嗯~嗯~”

在全身无法动弹的情况下,忧的头部像一名朝圣的信徒,用下巴当支点,张开嘴,脸部肌肉膨胀,在谷底用三跪九叩的大礼前进着,亲吻着散发香气的成熟女体。直到舌尖口水蔓延到她的锁骨,忧终于直面圣地,怔怔与她对视。

“我到差点忘了,你也是个努力的孩子,用稀松平常的杂牌体质走到现在,一定很辛苦吧。”

忧凝视着那张格外美丽的容颜,迷离的眸子里散着如夜色深邃的点点星光。

动情与矜持并存,她的眼神是成熟的,也是青涩的,忧的目光只是与她对视,她却敏感地扭了扭腰肢,并拢的双腿悠然挤进忧的胯间。

忧瞬间便感觉到了蜜桃臀的圆润与紧致,丰腴诱人,两瓣丰满的臀肉一拱,被夹住的勃起阴茎在股沟露出头来,剧烈摇晃着紫红色龟头,臀瓣的肉感丰腴有致,富有弹性,加上美妇温润滑嫩的肌肤,一瞬间肉棒上传来的触感让意识飞到九霄云外,先前恐惧尽数化作极致快感,令得忧全身汗毛张开,犹有电流划过。

美妇又像美女蛇一样抬起上身,巨乳沉甸甸因为引力垂下,充血乳晕呈现少女粉色,忧的眼睛随着乳尖在胸口上画圈。

嘴巴不能发出语言,只有嘶哑音节,忧视野迷离,意识涣散,整个人逐渐变的痴呆,女子体质特殊,远胜枕边人,只是和她肌肤相接,就有融化快感。绝对上位者的压制,可不是奥利维亚傲娇大小姐一样的半吊子。

“说~出~来~要你发自本能的呼唤~”

美妇巨乳相叠,在忧的胸口不断摩擦,十分柔软的腰肢贴上忧的腹部,两人肚脐感应着对方,仿佛连接着一条无形脐带,不断给忧输送着养分。

简直就像在羊水中的婴儿。

忧咬破下唇,一旦喊出称号就全完了。她根本不是自己的妈,而且在弥赛亚言出法随是经常的事。

保不齐喊出后就会成为她的奴隶。

美妇有些惊讶,忧的意志力并不坚定,却意外的有韧性,总是卡在底线边上,难越雷池半步。

忧的脸憋的通红,下嘴唇已经被门齿咬穿,浑身激烈的颤抖着。

美妇眉梢如黛,眸含春意,圣徒子嗣怜爱过的男人,一般精神手段并不管用,与人在识海中相见是临时想出的法子,堪比灵肉交媾的手段,应该一路顺畅才对。

当年多米尼克化成人身降世,啼哭声中称呼玛丽为生身之母,一语便让其封圣。

她刚才的礼赞颂扬便是圣母颂词,清心凝神的咒文,足以让凡俗拜服称母。

接着疗伤图谋不轨本就不光彩,美妇心中有愧,后续动作渐渐停了下来。

就在这时忧努力把持着一丝清明,接着恐惧转化的快感,取回身体控制权。

有道是[色胆包天][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忧两手猛然抓在对方滚圆有致的大腿之上,顷刻间便感觉到了那大腿肉的肉感,富有弹性,紧致滑腻。

忧抚摩揉搓着她的丰满浑圆的大腿,一时畅快,心境居然随着快感稳定下来,急忙再接再励,向上直接按摩在她的玉腿之间。

入手温热,冰凉双手触觉鲜明,一路往上,在美妇反应过来之前,跨过雪白臀峰,行过白皙玉背,一双大手在自由的女体上飞驰,所有挣扎和恐惧,似乎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哎呀!你,太调皮了。”

美妇反应出奇的迟钝,男人的动作勾起她心底的多愁善感,情欲谈吐犹如破处之夜时的生涩。

这让忧大吃一惊,美妇一套连招下来让他难以招架,结果在床上居然是个战五渣。

美妇的体香缭绕在心头,怀抱着温香软玉的感觉让忧有了新的刺激,通过快感之门,忧已经找到他胜过美妇的优势,他的反击时刻已经敲响。

恐怕美妇除了破处初夜,再无其他性经验可谈。

意味着忧即将品味另类处女,想到这点,让本就无法思考的忧欲火沸腾,鸡巴挺立更甚一筹,像火热撬棍一般抵住美妇股沟,在美妇羞愧的呻吟中,狠狠向上撬动,接着粗大狰狞的肉棒在美妇两腿间摩擦,在股沟进进出出,以此耸动着,看似是在隔靴搔痒,却是说不出的快活与舒服。

跟渐入佳境的忧不同,一抹红晕迅在美妇耳垂旁渲染开来,腹中子宫的疼痛让她难以言语,她觉得现在的状况很奇怪。

她压在忧身上的动作颇为自然,心中没有了一开始的谋算,两人身体无间地接触让她甚至觉得两个人地心也在亲密接触。

糟糕!我动情了。

浑身软烫的奇怪感觉,作为奥术博士她怎么不了解人体。

“坏孩子,有恋母情节就直说哦,把我当成你重要的人?”她发出低低的笑声,有些愉悦而难以启齿地继续着。

“对长辈女性发情~呵呵~我该怎么对你好呢。”

美妇的暗示确实起了效果,只不过忧并不是一个懵懂地年轻人,更不是毫无经验地小男孩,恰恰相反,他现在的经验很足。

长辈的年龄压制,自然会让人屈服,尤其是共同血脉的人,越相近这层关系就越明显,分裂出来的肉,从母体出来的眷属、旁支,叶子听命于枝干。

但如果把对方归类为其他个体就不同了。

那样追求起来没有血脉的背德感,哪怕就是年龄差距再大,站在一起也就是个其他雌性而已。

忧大嘴一张直接含住美妇乳头,用力吸吮着,被乳头占住的嘴完美回避美妇的问题,并且大手托住巨乳,下身有节奏的撞击对方小腹,即便不能插入,他高超的性技也杀得美妇丢盔弃甲。

美妇遭遇上下夹攻,出其不意的动作让她觉得一阵强烈的快感冲达脑海,恍惚间回到青春校园,那时的她清纯稚嫩,懵懂的感情使她沉浸在火热少年的追求中,只是在后来一系列变故中,褪去原有的模样,变得行为乖张,喜欢玩弄处子感情。

而今男人经历的一系列行为正在把她拉回正轨。

丰润坚挺的乳房上传来忧的口舌拨弄,含、舔、轻咬,两人情欲随之愈来愈高昂,忧享受着她那迷人的成熟韵味,原先清丽娇艳的面容,只有无尽的媚态。

美妇不再言语,满脸通红的将整个丰满臀瓣向后高高翘起,如月般浑圆,随着修长美腿用力,娇俏滚圆的蜜桃臀一下在忧的肚腹上坐了下来,狰狞阳具遭此撸动,快感连连,几乎泄精。

忧被快感冲击,嘴巴不争气的发出呻吟,弃了美妇乳头,身子后仰,全身经脉拉的笔直,就算一时占据上风,美妇如果认真,还是难以对抗。

美妇在忧的身上坐起,赤裸胴体艳丽无双,双峰坚挺柔嫩,肌肤白里透红晶莹剔透,美臀浑圆雪白,身子扭动间,绀蓝长发贴着颈间、乳房,她是跃动的蓝色火焰,燃烧着名为情欲的燃料。

两人性器交错,并未插入,但臀肉紧裹肉柱,轻柔快速的不断抖动,就好像真正性交一样。

美妇一边娇喘著享受肉体的愉悦,一边断断续续的说着“再做下去……插入的话对你我都不好……这股魔力就送给你了……东瀛的术式封印了你的记忆……本打算连根拔掉……嘛,无关紧要啦~反正胸口的伤已经彻底治好了。”

美妇纤细柳腰连连摆动,滚圆熟女肥臀让忧受用无穷,粉色欲情的胯股含蓄浪摇,此般灵魂上纵体承欢,主动逢迎,有没有肉体的性器交媾,早已不在重要。

正在火头上的忧知道再做下去弊大于利,可他精神已经不受自己控制,更何况此时美妇将小腿弯曲,白玉脚掌一左一右挤住丰臀,迫使肉棒夹得更紧,撸动起来也更加方便,那两瓣厚实臀肉将肉棒紧紧夹住的感觉,简直是另类乳交,使得肉棒深处痉挛,马眼收缩。

“嘶……嘶……别~”

忧呼吸困难,火山爆发之势愈演愈烈,精神与肉体的强烈矛盾并非第一次。

“别害怕,魔力已经散开~只是精神上体验一次~”

此话一出,忧全身酥软,周身经脉蓬松,汗毛欲立,舒爽万分。

他射精了,马眼喷射出它的狂怒,犹如滚烫的岩浆的热度,酣畅淋漓地狂喷,一瞬间畅快占据他的内心,即将崩坏的灵魂将不安定射出体外,精神似乎回到原点。

是听到对方解释后的释放,还是单纯的输了精神博弈,忧也分不清是哪个。

阳具喷射不停,无数浓精扩散成雾状,聚集在美妇上方,忧傻了一般,目光呆滞的看着这一切,内心毫无波澜。

物质轻重,自然会有上升下降的现象,魔力也不例外,但是在分不清上下左右的识海中,应该是卵一样,中心为实,周边为轻。

美妇同样看到这一幕,此时她只要再努力一把,操控忧的精神轻而易举。

而美妇手掌抚摸着忧的脸颊,动作间已经没有敌意,忧顺从的闭上眼睛,享受着那种淡淡温馨的感觉。

眸子里蒙上一层轻纱月光,在红晕的脸颊上散出迷离的光泽,接着全身发出明亮的光华,识海因为这道光的出现彻底分裂成纯粹的光明与黑暗,而全身赤裸的忧就漂浮在光与暗的夹缝处。

第五十四章

外面特别冷的话,待在家里暖暖的会很有幸福感,而且也不会有虚度时光的罪恶感。

寒冷给人的感觉却是温暖,真是奇妙。

识海的一切正在变淡,包括当时山呼海啸一般汹涌而出的快感,忧脸都黑了,就算是对上奥利维亚的足交也没这么丢人过。

好歹春梦了无痕,品一品就过去了,本应如此,可今天的感觉却与众不同,甚至让忧心里升起燥热难耐的羞耻感。

先是全身肌肤干燥,唯独在那个地方极为湿滑,流动的分泌物流淌在胯间肌肤,黏糊糊的生理反应,私密事件难以启齿。

忧睁开眼又快速闭上,心中不断盘算,被子的热量开始让身体有出汗的征兆,裸睡的情况把被窝弄湿可是大大的不妙,可他刹那间思量还是决定继续假装昏迷。

md在梦里怎么就没忍住,外面可是有人啊!

忧心中暗骂,年幼时第一次就算了,没有妹子成天yy,如今人已成年,天天打炮,这还能来?

人生第二次梦遗,来的太突然,也太尴尬了。

“呼呼”

吹气声立刻在耳边传来,忧能感觉到眼部睫毛因为气浪弯曲。气息不长,有些欢脱,加上点尖嫩嬉笑,竹笋含苞未张,正好是小女孩特色。

肯定是先前睁眼时引起她的注意,对付她必须谨慎,忧放开感知,女孩目前的状况在他心里一清二楚,短发,半人高,粗布女仆装,就算先前没有睁眼,忧也不会认不出身边是谁在看护。

“唔”

精神力扫过女孩胸前时,忧因为太过惊讶发出声,这丫头应该是飞机场才对,一天不见怎么长了一块,而且就只有一个地方微微隆起,张奶子还有单个的?

吹气声忽然停了,接着就感觉一只小鼻子在脸蛋上嗅来嗅去,又尖又凉。

怎么跟找食物的老鼠一样,如此灵活的鼻子。

不能动,不能动,一动就暴露了,忧只当自己是个死人,或许这丫头玩腻了就自动收手。

可惜事实证明,一味纵容他人对自己的侵犯,指望对方兴致减弱放过自己根本不可能。

在被窝的侧身感到一阵凉意,接触的冰凉指甲让他汗毛挺立,现在是裸体,刚才射的满胯,被摸到就全完了。

心中再度权衡,忧猛的睁眼,看向身边的捣蛋鬼,丫头有着人偶般的身段,水灵灵大眼睛配着灰色女仆装是绝对原生态的小可爱。

然而就是这个看似懵懂未开的丫头,正在一脸淫笑把手伸进忧的被窝,企图用冰凉小手给她义兄提提神。

“艾露~”

忧一把抓住艾露手腕,强壮结实的臂膀把她两手举的高高的,少女挣扎模样像是一个活着的白瓷人偶。

“呜啊!撒手撒手,是芙兰姐姐说的,你醒不醒我把手伸进去就知道!”

女孩嬉闹着,并不意外兄长的动作,正是在长辈身边撒娇的年纪,若是肯放下手中杂事,陪她玩闹,对她就是最好的礼物。

“哎呦,手还是温的,你伸了几次。”忧忍着胯间黏糊,强撑着回应。

“手冷了我就伸进去,几次记不清了”

把伤员当成暖手袋还有理,忧听的满头黑线,但也推断出芙兰没有把实情告诉她们。

“我……”

忧正欲开口询问,却看见艾露一手伸进衣领,来回摸索后拿出一个蒸土豆,也不管忧要说什么就塞到他手里。

“芙兰姐姐都说了,你要是醒来肯定会问睡了多久,芙兰去哪里,以后该怎么办?”艾露盯着忧手里的土豆咽了口唾沫,以前还是贫民的时候,蒸土豆可是稀罕物“她说了,让你一边吃,我一边说。”

手中土豆还是温的,忧想了想,随手把它分成两半,递给艾露大的一块,艾露嘟着嘴说“芙兰姐姐也说了,你一定会分给我吃,不吃不行。”

说着就先咬了一大口,忧看的分明,少女眼角滴下泪来,然后习惯性的把眼泪抹在嘴里,就这土豆一起吃。

就算一个月内生活品质快速改善,她还是有点不适应。

昏迷时间并不长,咒术也不用在意,芙兰去皮埃尔堡处理事情,晚上才会回来,就算有选拔出的官员,很多重要的事情也需要芙兰亲自去做。

“粮食价格忽然飙升,明摆着是让芙蕾雅街区没饭吃,也难怪芙兰得亲自去一趟。”

忧吃完土豆,缓和情绪,平稳一个月该来的还是来了,皮埃尔堡的世家子弟,官僚地头,面对新加入的十几万民众,可不是抵触那么简单。

对方故意让领地的粮食价格进行恶意竞争,导致新民众买不起粮食,如果不在第一时间遏制,此后就会有饿死以及暴动的现象,加上芙兰和忧在芙蕾雅的作为,新的贫民区会再度出现,而且会更加剧烈。

“芙兰姐姐说这件事你不用管,你要管的话会一塌糊涂,我也觉得你不该去。”艾露和芙兰混熟后,总觉得芙兰在一些地方比忧更可靠,因此对芙兰很多想法都是支持的态度。

“我想管也不行啊!”

过几天就会前往西都,根本管不了,再说忧手段笨拙,也不太适合当下。

这时胯间液体顺着大腿根流到卵子上,好似蚂蚁行军,极痒难耐,可偏偏不好意思伸手去挠,让忧又气又恼,眉头也不由得拧巴在一起。

艾露以为是忧受伤的缘故,她个子不高,两手抓着被褥凑近。

姑奶奶,被子要变成流糖馅饼了。

忧赶忙把她推开,脸上变得霞红一片,还护住关键部位不再让她靠近。

艾露见状眼前一亮,忧可是出了名的死鱼眼,能让他脸红的事儿一只手都数的过来,更加上有了芙兰之后,大部分荤调调也都免疫了。

“艾露,你先出去吧!我换个衣服。”

忧也注意到艾露闪亮的眼神,她已经成长不少,该对男女感情有分辨了,让她看自己裸体怎么都说不过去。

“哦~”艾露故意拉个长音拖延,她两只小手凭空攥了攥,似乎在回味触感,开口补充道“忧~哥哥,还有一件事我没说呢~”

丫头音调都变了,眯起小眼配上咧嘴白牙充满狡黠的笑容。

忧如遭雷击,暗思难道这丫头盘算到了,家里人论及知识量,艾露比他还强,因为她自学了雾大陆文字,家中馆藏读的都差不多了。

但也不可能吧,没准只是普通的事儿~忧又不能不听。

“忧哥哥,刚才你睡得时候说梦话了呢,做的梦好有意思~”艾露吐了吐舌头,发出怪笑。

忧见招拆招“瞎说,我都十几年没做梦了,哪有做梦~”

“哦~”又是长音,看忧慌乱的样子,艾露心知肚明,做梦时间总结的这么快,肯定做梦了“那你梦话里,说什么美女~亲亲~是怎么回事?”

忧干笑两声,这丫头并不确定,只是在诈自己“要是没啥别的事儿,就先离开吧,你难道想见我的裸体?”

忧直奔主题,艾露又是坏坏一笑“那个~忧哥哥刚才睡的时候,那个地方翘得老高,你是不是在梦里~”

“咿呀!你个丫头成天想什么乱七八糟的,赶紧闪啦”忧狠心推了一把,艾露一溜烟跑到门口,纤手掩口噗嗤一笑说道“你被子里一股腥味,恶心死啦!我要告诉莎夏姐姐,让她治你梦中亵渎的罪!”

“你不用找,咱们过会儿就去莎夏姐那里一趟。”

确认艾露跑下楼,忧撩开被子,黏稠分泌物在被褥上形成白浊水洼,温热腥臭随着淡淡蒸汽扑面而来。

忧眉头微皱,倒不是因为恶心,只是想起前几天和芙兰做爱时射的满床都是,场面严重多了,结果第二天醒来,屋内除了略显潮气,一点精液的影子都看不见,床单根本不用洗。

奥利维亚那晚也是同样的情况,射在体内被吸收掉可以理解,但射在外面也能吸收掉吗?忧心中不免诧异,都没有用魔法清理的情况,就只能推给个人体质问题。

忧处理床单和被褥时,全程都觉得脚步虚浮,身形不稳,知道是治愈魔法的后遗症,不敢一人外出,便和孩子们打声招呼后,带着艾露前去多米尼克教堂。

*

教堂内,年轻的圣修女像一位慈祥的母亲,仔细端详着面前半裸上身的男人。

不合常理的一幕,尤其是以禁欲为教义的神圣教堂内,本应侍奉神祇的高洁修女,却在全神贯注的盯着凡俗尘世的雄性。

“好狠的攻击,要不是有脊椎挡住,偏移了一点,我就见不到你了。”

力图一击致命,其中杀心昭然若揭,莎夏的声音充满惊讶与担忧,可她的眼神没有像一般女性那样避讳,她可不是故意躲避视线而矫揉做作的花瓶。

神圣的职业和真诚的品质使得她像一位慈祥的母亲,坚定支持着男人的选择,哪怕他的工作随时都会殒命。

也正是如此,她理解男人能活着站在面前就已经是最大的幸运。

“有两次治疗的痕迹,都有强大魔力支持,第二次治疗时为了根除第一次的术式影响了灵魂,所以你才会这么虚弱。不过还好,两方都没有害你的心思……太好了……”

莎夏忧伤的情绪包裹着忧,每一次说出伤情的鉴定与分析,都让忧心中有愧。

一般受伤绝不会来这里,只是这次他也拿不准情况,才让最亲的“姐姐”来定夺。

“嘶……别摸……”

略有薄茧的指面充满角质触感,跟胸口肌肤的接触产生异样反应,忧禁闭双眼,把通红的脸扭过。

闻言莎夏连忙缩回手,五指摩擦掌心,几处凸起的老茧连她都觉得硌得慌,更别提僵硬的指纹了。

“是疼吗?”

声音饱含歉意,圣修女指纹上渗出微汗,那是为了抓紧物体的生理反应,然而她自己都不知道指纹上针扎的触感是为了抓住什么。

“到不是疼。”

忧匆匆穿好衣服,莎夏是多米尼克的忠实信徒,圣洁纯净的修士。

他作为教会册封的骑士,不仅未婚先破身,而且私生活可以用混乱来形容,已经是在教会中属于大恶之身。

再加上他本人对贞操的异样观点,雾大陆中身心皆有所属的男女,如果盲目和未婚之人接触,也是毫无礼仪廉耻的表现。

“你害羞了?”莎夏轻笑出声“我医治过的人数不胜数,人体哪一部分没有见过?在我眼里只是肉的形状不同。”

从小一起长大的理由未免俗套,再说人们对幼年隐私总是抱有羞耻心,莎夏索性摊开了讲。

忧不是傻子,望了一眼教堂门缝,里面从上到下小眼睛排了一列,刚刚就是他们把气氛变得颇为暧昧。

“咳咳,修女大人”清了清嗓子,忧郑重说道“我有大罪过,希望能对主神倾诉。”

莎夏当即会意,伸展曼妙身姿,和忧一同起身“去告解厅吧,圣骑士大人。”

告解厅又称忏悔室,是凡夫俗子向众神忏悔的地方,多是在教堂边缘,一个容纳二到三人的木屋,在其中由木板或者其他方式把圣职者与凡夫隔开,在互相看不到的情况下,凡夫向未知的圣职者忏悔罪孽。

属于七圣事中的一件,多米尼克教堂虽然简陋,也照样具备这项工作。

忧坐在象征凡夫的小板凳上,周围距木板只有一臂距离。

有莎夏的魔力加持,隔音方面安全得很,而且就算相隔的模板不足一寸,莎夏处于圣职者的责任也不会故意偷听。

“咳咳,罪人啊,倾诉你的苦难……哎哟!”

声音难以分辨,听着有些兴奋,反正不像是莎夏,这可着实把忧吓了一跳,刚觉得不会暴露隐私,现在就露相了。

“没事的”对面语气连忙一变,换成了忧熟悉的感觉“忧,你继续说吧。”

想来是别的孩子捣鬼,忧顿了一顿继续说道。

“我明天就会出发去西都远征,时间会很长。”

来了私密的空间也没必要做作,只听隔壁传来声音回答道“远征?是多少人的远征,西部森林不少,是去森林吗?”

往常问完人数会问远征持续时间,而今天则是直接问目的地,语气还有些急促,但也在意料之中,那里森林偏僻,据传有不少魔物隐藏其中。

“只有我一个,我会从大路直接过去。”

忧两手十指交错,把它们握在一起,样子似乎有难言之隐。

“我走了之后希望你能参与保护芙蕾雅街区的工作,大家建好这里也不容易。”

莎夏是有名的中立派,哪怕芙蕾雅街区已经成为芙兰的所有物,她还是明确拒绝芙兰的邀请。

不属于任何势力,别人也无权干涉。

只论决定来说其实很明智,万一芙兰日后垮台,她也可以保住教堂和孩子们,对她们来说也就是换了一种生活而已。

莎夏半晌没有回应,忧也就在那个房间呆呆的坐着,他本不想来当说客,可目前芙兰势力单薄,自己离开后更是如此。

“那个孩子,在你的心中已经这么重要了吗?”

知道莎夏的立场,还要拉她下水,跟害她无异。

忧从头凉到脚,脸皮跳了一下才嘟囔着回答道“莎夏姐也很重要……芙兰也很重要……”

要拿莎夏的基业和孩子们去赌,忧到底还是做不到。感觉莎夏再次陷入沉默,忧狠心给了自己一耳光,脸上火辣辣的疼,就如同卢茜安一样,莎夏的感情也让忧陷入纠结。

闲着没事干嘛找罪受,明知莎夏底线还要过来尝试,纯粹破坏感情。

还是胜似亲人的感情。

“莎夏姐姐,你抱疼我了。”爱丽坐在莎夏怀中,怯生生看着姐姐。

莎夏脸上失了颜色,她最信任的人终于也来劝她了,加入一个势力,方便过得更好什么的。

与人方便也是与己方便。

“莎夏姐姐,忧哥哥让你不开心吗?”

希塔接过爱丽,一方面是哥哥,一方面是姐姐,对于两人的信任让她拿不定主意,也不好参与进去。

像极了家庭中产生分歧的两口子。

“希塔,爱丽,我有事跟你们说。”莎夏朱唇微启,用魔法将信息传递给二人。

狭小空间中的静谧时光流转,忧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很快,很急,最后他扭过身,对着禁闭的窗口说道“莎夏姐,这事儿就算了。”

不好把话说死,但忧也不会把[给你添麻烦]或者[你再考虑考虑]这种话说出口,前者是拿自身来威胁,后者则是威逼。

幼年相处的时间不多,但两人都接受过对方长辈的教导,在一些地方两人的选择十分相似。

固执,执着。

两者都了解对方,也正是这份了解,两人绝不会拿对方重要的东西当筹码。

说出决定后忧不再忐忑,起身打算出去。

“圣言录序,翻阅此书者救赎之道就在其中……”

声音朗朗,忧不知莎夏反应如何,一时呆立。

而就在此时,忧的视野猛然陷入黑暗,同时身体变得呆滞,移动艰难。

孩子们有莎夏教的几个简单魔法,但都不能禁锢忧这个级别的人,就算他此时魔力微弱也一样。

“遭……”

意识到魔法是他人施展的,忧立刻张嘴呼救,同时挥动双手,想要敲击隔板与木窗,可对方不会让他如愿,高阶禁锢魔法使出,忧全身彻底僵直。

身体忽然被人从后抱住,软绵绵的触感让忧大脑混乱,是女人,还是一个胸部不下于奥利维亚的女人,柔软不失形体,并且接触时鼻尖嗅到一股迷迭香气,嗅得他心神恍惚。

在忧失神的瞬间,女人一双巧手迅速侵入忧的胸前,从衣角,从领口,冰凉和瘙痒两重极致触感,狂乱抚摸他的每一寸肌肤,还在肋骨与乳头上多加照顾。

猝不及防下受人所制,忧心中莫大羞耻心升起,自己是多大意才会被人偷袭成功,更多的还有愤怒,愤怒对方的不齿行径,他想要挣扎,想要反抗,然而通通都徒劳无功。

在萨城的经历就是警示,如果被当做人质用来威胁,或者暗中操控,带来的损害无法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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