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鲸鲨剑鸟随笔

[db:作者] 2025-08-13 18:27 5hhhhh 5650 ℃

«近地航行»

斯卡蒂的生活很单一,偶尔让她满足,偶尔又促使孤单的虎鲸想寻找其他出路。

她出生于阿戈尔内海里,一座“大推进”计划造就的二线城市。母亲和奶奶在斯卡蒂十五岁时意外离世,有负责孩童福利的工作者上门劝说,但她仍然坚决地留在原本居住的地方。补助金每周打来一次,社区为虎鲸分配了合适的学校,至于学费和医疗开销,所有合法公民直到死去都不必担忧。

之后被阿戈尔军工录取,斯卡蒂终于离开家乡,跑到了更靠近陆地的地方。

因为长得太漂亮,刚入学的虎鲸在相当一段时间里都是男男女女最爱追求的对象,不过她本人很讨厌这种变成竞赛奖品的感觉。被来居住区高调表白的陌生人骚扰到,着实不算什么好事。于是那天,兴趣是拳击,超爱泡机床的白发美人直接从一楼走廊的窗沿跳下去,在校规掣肘中沉默地举起还没自己鼻梁高的男性,周围傻掉的学生们都以为斯卡蒂要把他丢进垃圾桶。

“太弱了,而且太矮。”但虎鲸粗略一打量,仅仅是点评道,“没礼貌、不爱护个人卫生、长得丑、事很多。容貌是天生的,没有办法,劝你把时间花在去健身房和澡堂办卡。”

那个人被轻拿轻放,脸都绿了,不知道是被举久了勒到还是气的。总之斯卡蒂其实是女同性恋的说法莫名其妙传开来,本人懒得辟谣,毕竟她确实觉得男的很烦,谣言扩散后追求者少了一大半,简直令人心旷神怡。

直到这里,日子都过得一成不变。

第二年,陆地区域的国防大学来了帮交换生,大概是促进改善外交关系,唯一的好友劳伦缇娜作为现任执政官的亲族,也要启程开溜。少个整天跟她吐槽为什么雕塑系要被划进军工专业的人,孤僻的家伙更加寡言,除了进食都不喜欢张嘴。

水果没那么贵,虎鲸仍然不爱吃。但恰逢食堂推陈出新,欢迎远道而来的异族年轻人,斯卡蒂只好抱着试试就逝世的想法拿走半盘,结果挤在生鳞鱼上的酸味汁水差点把她送走,撑着桌子骂了一阵,还带着奇怪的咕噜声。

旁边座位的外地学生立刻发出善意的低笑,一位看上去非常正经的黎博利女孩靠近几步,递过来两张餐巾。她的耳羽好像打湿了,虹膜颜色很特别,虎鲸从没见过这样好看的眼睛,疤痕甚至衬得对方多了点不明显的禁欲感。

木头用完纸,张嘴说话:“谢谢,”顿一下,似乎在回想人类之间如何交流,“斯卡蒂,机械工程系,”再停,“呃……阿戈尔人。”

阿戈尔出生的当然是阿戈尔人啦。

“不用谢,我是伊比利亚的艾丽妮,军事海洋学专业。你好,斯卡蒂。”

“…你好。”

极致沉默十秒钟,贼鸥和斯卡蒂对视时有种被深情凝望的错觉。

朋友们征得虎鲸同意,让艾丽妮把新认识的美女带进黎博利聚会,原本挨着艾丽妮坐的男人自觉退到角落。

同族,陆上来的?斯卡蒂轻飘飘瞥了他一眼。缩着头,一直微笑,身为海洋大国公民该有的气质大概一点都不具备,胸标上印着“方塔纳罗萨”,嗯,没见过的姓。

红眼睛的阿戈尔讲不出什么趣事,最后艾丽妮开始即兴演讲祖国历史,黄金大船、繁星般遍布海岸线的灯塔、强大的军事实力——说得路过的人驻足不前,纷纷围观,说得斯卡蒂又饿了,就着鸟儿上翘的口音吞进去三份披萨。

还是面食好,水果就算了。

好可爱的阿戈尔语。

她们进展飞快,半月前还只是点头之交,现在贼鸥已经摸透了虎鲸的刷新规律:教学楼、泳池、宿舍、宿舍、宿舍、食堂,她很喜欢这个温柔少言的倾听者,经常约闲得慌的斯卡蒂一起外出,或者蹭蹭专业课,请对方共进一天三顿饭(多的时候是五顿)。

抛开乔迪老是想拉关系的行为,斯卡蒂其实对陆地居民印象很好,所以她开挖掘机玩的时候只不小心撬坏了那条鱼的毕设。

很多年前的旧型号,超容易被当成电子垃圾诶。

于是整整一个学期,她们形影不离,阿戈尔人送给艾丽妮两枚刺剑耳坠,做工不错,刻着贼鸥的名字,一看就知道是自己肝的。

别想了,就是在追人。

开了窍的虎鲸变得热情主动(尽管表面上还是那副你们都欠我钱的表情),课程加选伊比利亚语言学,天天除了跟艾丽妮泡在一块儿学习就是看陆地菜谱跟志愿建议,经常突然说一些让贼鸥炸毛的好听情话。

也许她不想艾丽妮为难,日常行为都限制在朋友之间能够接受的范围。

这样好吗?

艾丽妮能说什么呢,光是被斯卡蒂用洋流般的爱意没过,又不逃开,已经逼她用尽了全部勇气。浑然天成的容貌魅力和纯净空灵的嗓音,热诚无比的视线,阿戈尔女孩的确不善言辞,却丝毫不能冷下贼鸥充满喜悦的心。

达里奥老师说过,不要太冲动,可艾丽妮的初恋如此美好真挚,她沉沦于仅此一人的命定感。

飞鸟与鱼的相处方式变化不大,只是鸟儿不再抽回被虎鲸握住手,无数次听到斯卡蒂对贼鸥身体上诸多伤痕的赞叹,哪怕她自己并不觉得美观。

斯卡蒂在那天晚上跪在床边,让小鸟按着她毛乎乎的发顶哭了两个小时。啊,原来海洋之外的人类也这般湿润,虎鲸仔细温和地舐着硬起的小核,等舔进甬道里,鼻尖都是潮水似的气味。艾丽妮的呻吟很好听,带着外地语调鼻音不清的求爱几乎搞得斯卡蒂大脑空白。

性腺把裆部撑得很满,放开黎博利打颤的腿,转而亲吻小腹。斯卡蒂感受它一阵一阵的痉挛,大约是知道没法真的做进去,缠着蹭了好久,才射在鸟儿握着肉物的手心。

她们身上总是沾满对方的气味,与艾丽妮熟识的老乡们没过多久就把状况看得一清二楚,但交换只持续两年,等贼鸥过完生日,难道虎鲸要跟着爬上岸去吗?

“申请书?”

“对,本专业的东西差不多学完了。我去找了执政官歌蕾蒂娅,”斯卡蒂如愿见到对方错愕又惊喜的神情,“把劳伦缇娜换回来,她巴不得。”

艾丽妮有点没转过来,紧张搓搓虎鲸柔顺漂亮的脑袋:“你提到很多次…鲨鱼?你真的要和我一起回伊比利亚?”

“嗯。你也会很喜欢她的。”

“……我,可是,你会适应陆地吗,斯卡蒂。我还有老师,我不知道——”

干燥的沙地,远离阿戈尔而缺水的诸国。还有严格派哲学教师,一位中年男性,收养了无家可归的艾丽妮。虎鲸左思右想,往正式申请上填了自己的名字。

“你会是我对海的记忆,小鸟。”

«假日»

艾丽妮重见光明前,更先体会到酗酒和纵欲带来的闷痛眩晕,她边抽气边扶着脑袋坐起来,试图甩掉令人崩溃的延迟伤害。

下腹很沉,还有些发胀,鬼知道昨晚被两个阿戈尔女人来来回回啃过几遍、打桩了多少回,黎博利的骨头都在惨叫。她小心地眨起眼睛,免得又疼一阵,然后带着迷茫看向左侧的空位——斯卡蒂不知道去了哪,实际上比劳伦缇娜还粘人的虎鲸每天都要抱着鸟儿睡着,现在只留下一堆几乎抹平的褶皱。再检查右边,也没有人,鲨鱼正站在窗前,很安静,凝视自己肩上裸露的皮肤。

啊,那片刚好打下的晨光,将鸟儿的视线紧抓住了。

她描摹着劳伦缇娜犹如维纳斯般优美的颈线曲度。爱意从加速的心跳声中抽了条,艾丽妮小声呼唤女人的名讳,鲨鱼便转过身,给疲惫不堪的恋人一个吻。

稍显缠绵,极尽温柔,像是虎鲸常常刻下的爱语,让贼鸥沉醉在鲨鱼难得舒缓的节奏里。

“……你用了我的牙膏?”

“柠檬味的,没错,小鸟。”尖牙又露了出来,威胁似的顶上黎博利的唇,“从斯卡蒂嘴里尝到的。”

噢,善妒的艺术家。连她的姐妹也无法幸免,劳伦缇娜其实总会用同样的语气跟虎鲸说,再和伊比利亚女孩儿天天示爱就从她的车上游回阿戈尔。并发出斯卡蒂更喜欢谁的致命疑问。

如果要艾丽妮来选…应该也挑不出个所以然,四年之间,有些事情在三个人滚到一张床上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

于是她第二次亲亲鲨鱼:“我也爱你们。”

两人抱紧彼此,窗外的云被太阳剥开一道口子。

另一位阿戈尔人攥着两把扳手走进来,扫了眼床垫里不分你我的架势,相当识相地折回去锁门。

现在屋里多了个红眼睛的漂亮家伙,贼鸥朝来人招招手,立刻被潮乎乎的虎鲸啃了好多下,逼得她不得不把斯卡蒂推开一点。

劳伦缇娜笑起来,和歪过来的姐妹交换吐息。

“别这么着急,会让我们的鸟儿喘不过气的。”她让斯卡蒂搂着女孩,自己坐回画架边的位置,有很长时间,足够完成这幅即兴之作了。

“嗯。”虎鲸接道,“小鸟,我很想你。”

“但才睡醒而已?”

“十五分钟,旅馆老板意见很大,我带了……”扳手,龙骨剪,在艾丽妮眼前闪着寒光,“它们——”

把老板打了?贼鸥没说话,眼神变得警觉。

“——帮那麻烦的老头换新水管,所以事情摆平了。”

好吧,斯卡蒂不会跟别人动手的,不然三十秒之内就要痛哭流涕求对方别死在抢救路上。

艾丽妮放下心。

“他怎么了?”

……等等。

艺术家下笔的手顿了一下,已经来不及了。

虎鲸真诚回答:“我们做了五个小时,可能更多。你睡着之后他来门口骂了挺久,大概是觉得动静比较大,被鲨鱼应付走了……”

“………………斯卡蒂。”

“是的,小鸟?”

“你和劳伦缇娜,一周,直到离开这,别想进到我方圆十公分以内。”

«风向标» 废案

伤痕。

贼鸥凝视着天空倾倒的血液,如夜幕般浓厚的黑紫色伤痕,离她所在的浮岛又近一截。

“别看太久,”良久的沉默,虎鲸没有抬头,往火堆里加了把干柴,“祂很擅长动摇人类的意志,我们也不例外。”

另一位猎人站起来,他刚失去自己的右手:“泰文被侵蚀的时候,我只来得及拉一把,然后带着他最爱的勋章和血肉跑回来。事实证明,乌尔比安是对的…老想救走中招的同伴,只能眼睁睁看着遗物和手臂一起化成灰。

虽然我很高兴你能勇敢地伸出援手,新加入的小黎博利。别太自责了,这种事总会发生。”

没人想知道那是什么滋味,艾丽妮点点头,她不太喜欢抱怨失败,但即便获得阿戈尔奇异的馈赠,她也没能力阻止可能会降临到伊比利亚国境内的灾难。这还只是第一次任务,更加迅猛、更加锋芒毕露的剑术,连深渊怪物的心脏都难以剖开。

艾丽妮,猎人艾丽妮。

斯卡蒂提醒她如今的身份,血脉相连的眷恋感稍稍抚平贼鸥苦闷的情绪。

艾丽妮其实并不想和虎鲸有那么多身体上的联系。

后半夜,黎明之前,从暖洋洋的、有关幼年时期的梦中醒来,斯卡蒂紧贴着她的后背,胸肉柔软的触感和越肩而过虚圈着的双手,正是令鸟儿在寒冬也感到温暖的原因。

这其实放在数月前不常发生,但她总苦于血脉转变的骇人剧痛。刚开始猎人会接着喂她自己的血,然后是抑制剂和止疼药,塞壬般勾人且压制意识的歌谣,最后换成情热的腺体和在深处射个不停的体液。

贼鸥脑袋里曾经装满了伊比利亚引以为傲的信仰和历史,提灯燃起的焰芯是审判庭最为高尚的意志。而“猎人之血”,于这纯净灵魂内撕开了一道创口,即便白发的阿戈尔美人什么也不做,艾丽妮注视对方时,仍会感到莫名的心悸与喜悦。

她在混乱之中短暂地享受过,或者只是贼鸥一厢情愿,亲吻斯卡蒂因羞怯和快感而泛红的脸颊,抛却矜持的言语让虎鲸做了好几次还硬得不行。毛茸茸的脑袋在艾丽妮头顶乱拱,过去互为敌手的隔阂不知道被女孩们丢到了哪去。

她们狩猎结束后会把武器放在一块儿,屋子里添了小鸟钟爱的伊比利亚样式灯具,阿戈尔惯戴的帽子也给同居者送了一顶——标志性的漂亮羽毛和火焰般的帽檐,多么少见的惊喜。

现在,艾丽妮如此了解一位异族血亲,尽管最必将抛却这里荒谬的经历,她甚至无法对着两人一般无二的红瞳说再见,说她仍属于深渊另一头的祖国。

在怀抱里转了个位置,贼鸥竟然摸到自己滑到鼻梁上的泪水,她的心跳为斯卡蒂的靠近而加速,却又感到无穷的孤独与悔恨。清楚地体会到那种痛楚,比被怪物撕开脆弱的喉管时还要难以忍受。

更前的日子里,她去看过两次幸存的同乡,他们不具备年轻审判官拥有的条件,作为转化失败的普通外来者,只能待在阿戈尔内圈城市打杂,学习对抗深渊的简单技术。

那个无比想念家乡的阿戈尔人,乔迪,竟不敢直视与同胞们共处一队的黎博利。多可笑啊,他被择人而噬的怪物们吓破了胆,甘心在后方当苦力凿矿,不愿踏入战场一步。

伊比利亚只会有一位猎人。

艾丽妮的呼吸声渐而沉重,贴着斯卡蒂乱动的手臂发呆。

“小鸟,你又在感伤。”忧郁的家伙醒来了,咕哝着亲吻情绪不佳的血亲,“……你为我的血,而觉得痛苦吗?”

“怎么会?”

艾丽妮悲愤的语气出卖了她。

贼鸥的骄傲因跨越国境时的变故荡然无存,斯卡蒂分享的血脉弥足珍贵,帮她挣脱了死亡的命运,却也诅咒她的心脏将为伊比利亚之外的事物跳动。

“我能有多长时间呢。灾难在践踏我的故乡,斯卡蒂,你明明对这种感觉再熟悉不过了。”

“你的情绪好像更糟了。”

“我为何会在远离祖国的他处与你纠缠不清?”

“那么,你想离开我,小鸟。这是你个人的意愿,我必须对自己的猎人负责,一切结束之后,你尽可去永远无法接触到阿戈尔的地方。”鲜艳的虹膜像是在黑夜里发光,斯卡蒂给予的温暖消失了,渐入骨髓的凉意浸透鸟儿的鼻息,“如你所愿。”她重复道。

“……”

艾丽妮突然觉得如鲠在喉,她的苦闷非但没有消解,反而在胸腔中疯狂膨胀。

这是血脉。还是她自身的情感?

回到伊比利亚,会是什么时候?

«自溺»

放在几小时前,审判官绝不会想到现在的场面——

​她用牙齿咬着深海猎人(她们的关系甚至完全不那么亲密)的左手拇指和中指,躺坐在对方身上。艾丽妮特意在午间一刻钟的休息时间换上的裤装,它的拉链被完全向下扯开,甚至还因为粗暴的力度有些发皱。

歌蕾蒂娅闲着的右手正在那里耸动,带出的声音充斥在这个狭小空间的每个角落。她将艾丽妮的大腿掰开,再拿自己的从中间撑住,一旦这双腿有想要合上的迹象,就会受到不轻不重的一巴掌作为警告——已经足够了,能让她乖上好一会儿。

那条通道十分湿润又敏感,在歌蕾蒂娅不知夸赞还是批评了一句“贪婪的家伙”,又多吃下了一根手指,虽然这害得艾丽妮控制不住地呜咽着下了狠口。

“你很喜欢这样,对吗,伊比利亚的鸟儿?”

回答她的是抬高的腰肢和紧缩了些的内壁,当然了,歌蕾蒂娅是不会去理会小动物的控诉的,只会加快自己付诸行动的速度。就像现在,艾丽妮被突如其来的浪潮打得措手不及,一声带着转音的尖叫从剑鱼的指缝里泄出来。被撞击的快感从尾椎骨迎头直上,始作俑者为此被一撮软软的发丝扫到脸,于是坏心眼的敲打着让贼鸥崩溃的一圈凸起,让双腿颤抖得更厉害。

啊……看看,她已经不知道怎么动才好了。

歌蕾蒂娅突然觉得干燥和不耐,她舔了舔嘴唇,将艾丽妮仍在流泪的脑袋掰到右边一点,交换了一个令人满足的深吻。而那些呻吟和求饶尽数被吞入自己的腹中。​

“回答我的问题,审判官。你值得我花费这些吗?”

艾丽妮当然知道,她指的是鲨鱼和虎鲸留下的不知凡几的痕迹,那成了歌蕾蒂娅向她索求——不,要求的突破点。但越来越甜腻的声音让她没法从中拼出一个完整的词,这让对方听到的尽是些“混蛋”和“不要”诸如此类的无用信息。

她在要求更多。歌蕾蒂娅的笑声总有种冷凝感。更用力地操她,直到她囫囵索取的快感积攒到峰值。

剑鱼将自己的手从穴壁不舍的挽留中抽离,她听见艾丽妮发出了类似吸鼻子的声音,随后不情不愿地扭了扭下半身。​

腿根的衣物湿了一大片​,这都拜她所赐——这只敏感的鸟儿——短暂的忍受后,那些液体浸润了附近的布料,并且逐渐扩大。歌蕾蒂娅的指尖划过阴蒂,动作轻柔却带着暗示,引起贼鸥一阵战栗,又经过乳尖,在上面留下还带着温度的水渍。这让艾丽妮的下腹不可置信似的抽动,身体向后仰去,紧贴到猎人怀中。

她抖嗦着缓缓吐出一口气。

“我不需——”​

​收缩着的甬道再次被快速而猛力地进入,艾丽妮脑袋里装着的措辞瞬间被打乱成无法识别的字母。歌蕾蒂娅带着不满的低语让腿间的热意增添几分,蔓延到脖颈附近的两排牙印上。

太强烈了,这种强烈甚至让艾丽妮的反抗转化为无力的配合​,她的两种欲望在自相残杀,咆哮着将理智撕裂。

剑鱼实际上没想到仅仅几个动作就让鸟儿差点从身上跳起来,​在掌心揉搓下变硬的乳尖还在诉说着更多要求,它需要快感,需要将许多快感聚积起来,再给予这个身体致命一击。

三根手指已经完全没入艾丽妮体内,并在其中勾勾画画四处点火,与遭受侵犯的苦闷低吟合奏起来。

“她们会听到的,嘘。”​

这句处于善意的提醒很快引来一连串不成意的伊比利亚俚语,​在冲刺的紧要关头,她的理智不停地在耳边念叨着什么,但很快被九浅一深的满足感抛到了九霄云外。

“​歌蕾蒂娅…,”猎人身上的鸟儿发出含糊不清的请求,“再快一点,求你了。求你。”

​歌蕾蒂娅很好说话。

在几下位于最深处的捣弄后,剑鱼开始了最后的冲撞,毫不留情地抵住深处进行低频而迅捷的抽插。艾丽妮显然不愿再忍耐,她狂乱地颤抖着反复咀嚼着猎人们的名字,每一次进攻都令她腿间的潮湿更加泛滥。

顶峰前,歌蕾蒂娅轻拍几下贼鸥早已不成样子的大腿——出于褒奖——不过接下来的话让这个动作带上了艾丽妮最不想明白的意思,她听见,“你在哭什么,小鸟?”

体内的阵仗没有要减弱的趋势,她想回答,想吐出些有意义的字句,剑鱼却比她更快。

“​你感到悲伤,审判官,”歌蕾蒂娅的语速很快,“我以为你很满意,我的手腕都被浸湿了。”她接着补充,似乎不在意陷入发情期的鸟儿有多么崩溃,“别哭。她们也乐于见到你这幅样子。”

​艾丽妮猛地开始摇晃起腰,似乎要在对方的手指上找个准确的角度来自溺,说不清的千万种感觉汇聚在一起,还未反应过来便推翻了很长一段时间都自控着快感的神经。

“嗯…嗯——不……”

歌蕾蒂娅在贼鸥仰着头僵直时,还在​不停地挑逗着对方全身上下的性感带,而后——于她颈间的最中央,留下了第三个记号,这些都被对方的身体欣然接受。

​很快,灭顶快感的余波打软了艾丽妮的躯体,在阖上眼前,她下意识埋进了歌蕾蒂娅的肩窝里。

这是她需要的吗?或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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