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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兵的落日~高贵的女骑士沦为阶下囚,被异教徒士兵肏到失禁;英勇的骑士团长不愿受辱,赤身裸体引颈受戮,10

[db:作者] 2025-08-13 18:27 5hhhhh 8500 ℃

10

时间倒回到姬拉瓦醒来之前。

阿纳托利帝国的皇帝,“冷酷者”莱恩正在他那豪华的大帐篷中闭目养神。乐师们在卖力地吹奏着悦耳的音乐,但这些声音就像一阵穿堂风般左耳进右耳出,根本没能在他脑海里吹起一点涟漪。

他享受的是帐外那些嘈杂的声音:计量官报数的吆喝声,金银财宝相互碰撞的声音,还有女孩被奸淫时绝望的叫喊和男人淫猥的笑声......这是胜利的交响曲,是神明为他奏响的,凡人乐师无法企及的天籁。他听得是如此忘神,以至于通报的太监连着通报了好几遍他才反应过来。

本来,被打断了享受的他极度恼怒,甚至于“拖出去斩了”几个字都要从嘴里蹦出来了。但在听到通报的内容以后,他的情绪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脸上的乌云瞬间消散,原本要说的“拖出去斩了”也变成了“快让他进来”。

尤瑟夫欠着身子小步走进帐内。他的肩上仍披着那件威风的豹子皮,但他的态度却完全不像在连队时那般威风。走到皇帝的纱帐前,他几乎是立刻就跪了下来,头更是深深埋到胸前,仿佛纱帐里坐的不是一个人,而是能亮瞎他眼睛的太阳。

“微臣尤瑟夫.纳瓦拉提亚,遵照伟大的皇帝陛下的旨意,将利齐斯坦国公主,特蕾莎.利齐斯坦俘获,并将她完完整整地带到了您的帐外。皇帝陛下万岁!阿纳托利帝国万岁!”

“免礼,平身。”虽然内心激动不已,但莱恩表面上还是保持了一个君王的威严,“将她带上来。”

话音刚落,被蒙着眼的特蕾莎便在两名御前侍卫的簇拥下走了进来。她和刚被俘的时候相比基本没有什么变化,身上的盔甲套装穿戴得整整齐齐,复杂的发型没有丝毫散乱,脸就像是刚刚洗过一样干净。如果不是戴在两只手腕上的手枷令她只能将手并拢放在身前,可能在场的所有人都不会将她和“俘虏”二字联系到一起。

纱帐里的皇帝对身旁太监耳语了几句。随即一个太监从纱帐里穿出,他绕着特蕾莎转了两圈,令人感到不适的目光来回将特蕾莎的身子扫了几遍。很快他又回到了纱帐里,对皇帝耳语了几句。

“好,好,好。”莱恩连拍了三下手,“尤瑟夫.纳瓦拉提亚俘获公主有功,记一等军功,连升三级,任王室骑兵第三团团长,授予瓦尔瓦伯爵头衔,赏赐十万第纳尔。其连队成员均升一级,记三等军功,赏赐五百第纳尔。”

尤瑟夫忙不迭下跪谢恩,随后欢天喜地地退出了大帐篷。

“给公主殿下松绑吧。”莱恩下令道。随即,两位御前侍卫便麻利地将她身上的束缚都卸了下来。

蒙眼布被摘下的瞬间特蕾莎并没有立刻睁开眼。她的心砰砰直跳,喉咙也感到有些发干。早就听闻这一代的帝国皇帝有着“冷酷者”的称号,是一个嗜血的暴君。她害怕张开眼后进入眼帘的是一张传说中狼人或者吸血鬼之类鬼怪的骇人面孔,又怕是一张满是横肉、眼神能把人吓死的暴力大叔的脸......但她的眼睛不可能闭一辈子,她最终还是战战兢兢地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

令她惊讶的是,眼前这个人,既不是传说中会把人生吞活剥的怪物,也不是用眼神就能把人吓死的暴力大叔。这位帝国的皇帝看起来也不过二十五六岁,和她的王兄差不多大,但他无论是身材还是面容,都比她王兄要帅气潇洒一截。特别是那一头金子般耀眼的金发,甚至叫她这个公主都为之嫉妒。而且他脸上挂着的温和表情,根本不会让人把他和“冷酷者”三个字联系到一起。这哪是什么嗜血暴君?如果不是在此时此刻见到他,特蕾莎可能都会以为他是童话故事里才有的白马王子了!

而接下来莱恩的举动更是让她心跳加速:他微微欠身,温柔地牵起了特蕾莎的右手,优雅地吻了吻她的手背。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即便是从小就接受最正宗利齐斯坦宫廷礼仪教育的特蕾莎也无法从中挑出什么毛病。接着,他又用一口纯正的利齐斯坦语说道:

“早就听闻特蕾莎公主是全世界最美丽的女人,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特蕾莎被他这一套搞得有点飘飘然,仿佛她又回到了熟悉的王都的城堡,眼前的人也不是什么帝国的皇帝,而是一个追求她的仰慕者。于是她也不自觉地重新端起了公主的架子,全然忘了被摁进水里的恐惧和眼睁睁看着朋友及仆人被轮奸的屈辱。雨停了,天晴了,她又觉得她行了。

“我也曾听闻莱恩陛下是亘古罕见的美男子,今日相见没想到您比传闻中更加英俊。”她微笑着说道,“特别是您那一头比黄金更耀眼的金发,即便是我利齐斯坦王族中也是罕见......”

莱恩的眉毛不自然地跳了一下。

周围的人都不由自主向后缩了半步。人人皆有逆鳞,而对于阿纳托利帝国的皇帝莱恩而言,“金发小子”是他绝对不能容忍的禁忌词汇。在残酷的储君之争和血腥的内战中,胆敢用这个词来侮辱他的贵族都被他处以了最残忍的刑罚。哪怕是在他建立了无可争辩的统治地位以后,谁要是一不小心说出了这个词语,也会招致灭顶之灾。特蕾莎虽然只说了“金发”这个词,但也足以挑动他敏感的神经了。周围的侍从和卫兵们都屏息凝神,等待着即将降临的万钧雷霆。

但特蕾莎对于周围那异样的空气丝毫没有察觉,继续滔滔不绝地推销她的“宏伟蓝图”:“......我既是利齐斯坦王国的长公主,也是父王母后最喜爱的孩子,更是王位最有力的竞争者。只要您将我平安无恙地送回王国,您想要怎样的酬谢,我都可以说服我父王满足您。而我本人也将铭记这份恩德,只要我将来继了位,我必力排众议推进与贵国的友好关系,甚至可以推动王室联姻,两国永结秦晋之好......”

相比于她的长篇大论,莱恩的回复则稍显简短:“说完了?”

“诶?是说完了......”即便特蕾莎再怎么愚钝,都到这个份上了她也终于察觉出了一丝不对,但长久以来周围人的吹捧、谄媚让她根本没有意识到迫近的危险。在她的幻想中,她会被接到“永恒之城”科斯坦丁尼耶,在那里度过几个月的座上宾生活,然后被她的父王赎回,就像这几个世纪在圣教世界发生的那么多场战争一样充满风度。

然而现实里迎接她的却是几只无情的大手。

莱恩甚至没有出声,只是充满厌恶地挥了挥手,她身后的几名士兵立马上前。两个人将她的两只胳膊钳住,剩下的人则手脚麻利地解开她的盔甲。男人粗糙的大手从盔甲的缝隙里伸入,抚摸着她丰满的爆乳和桃臀时,她吓得身体一抖,鸡皮疙瘩登时布满了全身。

但男人们的大手并没有在敏感的胸臀上过多流连。很快整套盔甲都被卸了下来,她身上只剩下了一件贴身的内衣。大手们的动作依然没有停下,不多时内衣也被脱了下来,被束胸带紧裹的胸和没有片缕遮挡的下体就这么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内。她下意识想要伸手遮住羞耻的部位,但两只手臂在士兵的钳制下动弹不得,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士兵们又将她身上最后一件“衣物”——束胸带给扒了下来。

一对熟透了的蜜瓜垂在胸前,随着她惊恐的震颤而不断抖动,抖出一层层乳浪。周围男性士兵们的目光都不由自主被这对甘美的蜜瓜牢牢吸引住,甚至有几个人当场就把旗扯起来了。但坐在王座上的莱恩却显得有些兴致缺缺,他只是简单地下令将特蕾莎拘束起来便又闭上了眼睛,专心致志听帐外的声音去了。

两名士兵押送着她前往别帐。走出皇帝的大帐后,押解士兵的欲望终于压倒了对皇帝的恐惧。还没有走出两步路,两人便一左一右像夹三明治一般将特蕾莎夹在了中间,看起来像是为了防止她逃跑而做的动作,实际上就是借机揩油,享受少女柔软美好的肉体。与此同时,两只不干净的手也悄咪咪爬上了特蕾莎的身体,一只抓住了她的乳房并开始揉捏,一只则偷偷放到了她的两腿之间的三角地带,伸出的两只罪恶的手指开始抚摸敏感的阴埠。原本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的羞耻感就已经令她身上有些发热,士兵的挑逗更是让她感觉有一股电流闪过一般,浑身上下都有一股酥酥麻麻的爽快,两腿之间也不禁出了些水,沾湿了小腹上的黑森林,也打湿了那两根不干净的手指。

羞耻、恼恨与快感交织在一起,令她不安地扭动起来,试图挣开两名士兵的包夹。虽然嘴巴被一根不粗也不细的棍子堵住,令她没法大声呼叫,但她也不甘地呜呜咽咽了起来。幸运的是两名士兵到底还是做贼心虚,见她反抗得这么激烈也不敢再继续下去了,只好老老实实收手。

但不幸的是,她已经在先前的挑逗中被挑起了情欲。现在两只手都缩了回去反而叫她处在了一个不上不下的状态。下腹被欲火灼烧的空虚感令她心里堵得慌,无奈之下只好夹紧两条大腿,用力地摩擦。在外人看来她这走路的姿势颇为风骚诱人:两条大腿紧紧夹住,双腿像猫一样走着优雅的步伐,每走一步圆熟的桃臀就要左右晃动一次,像是淫荡的站街妓女在勾引路过的人们。

大帐到别帐的距离不过几十步的路程,可就是这么短短的一段路她却觉得漫长得像是环绕了世界一圈。等到他们终于走进了别帐后,她的双腿一软,便这么跪坐到了地上。若是在利齐斯坦王国,她这么一摔必然是侍女们争先恐后去搀扶她起来;但这两名看守士兵却是无动于衷,只是用着猥亵的眼神一遍又一遍扫着她性感的身体。

起初她对这么赤裸裸的猥亵眼神感到十分的不爽。她试图瞪回去,但她的目光总会在和士兵们的猥亵目光对上时无法控制地闪躲开;她也试图过挣扎反抗,但手脚口皆被束缚住的情况下她的反抗更像是给两个士兵的福利;最后无计可施的她干脆往地上一躺,两眼一闭,假装自己不知道有两双淫猥的眼睛正在看着她。

装死的力量不在于改变别人的看法,而在于令自己感到好受,令自己习惯这样的处境。而人一旦习惯了当下的处境,之前所感受到的恼怒也好,恐惧也罢,甚至羞耻之心,全都烟消云散了,仿佛这座帐篷就是她特蕾莎的寝宫,她穿戴着的镣铐枷具也不过是时下流行的饰品。至于赤身裸体?她在自己的寝宫裸睡又有何羞耻?

她甚至又开始做起了白日梦。只不过她这次不敢幻想被赎回去和继位之类的完全胜利美梦。她幻想的是被迎娶为皇妃,为皇帝生下皇子,在皇帝死了以后让自己的儿子上位,自己成为太后的美梦。当然在她看来这根本不是白日做梦,以她的美貌,俘获这名年轻的皇帝还是轻而易举的。更何况莱恩长得也帅。如果要她嫁给一个下面的毛都白了的老头或者油腻肥胖的中年人她可能还会犹豫,但如果是嫁给莱恩这样帅气的皇帝,她压根不会觉得自己亏了。至于宗教?父母?国家?她都无所谓了还要怎样?

就在她在纠结她和莱恩的孩子是该起个阿纳托利名字还是利齐斯坦名字的时候,帐篷的帘布突然被打开了。一名黑人太监站在门口,用标准的利齐斯坦语对她说道:

“请跟我来,皇帝陛下为您安排了一场演出。”

......

刚走出帐篷,一块黑布便蒙住了特蕾莎的眼。正当她条件反射地往后缩时,黑人太监握住了她的手,安慰道:“请您稍安勿躁,陛下吩咐了,要给您一个惊喜。”

她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乖乖地跟着黑人太监走。一路上她虽目不能视,但听觉却异常的灵敏,周遭的嘈杂声音都飞入了她的耳中。虽然语言不通,但她能感受得到这些士兵们似乎在期待着什么。很自然地,她就将他们的期待与太监所说的“皇帝的演出”挂上了钩。能让这些人都如此期待,究竟是怎样的演出呢?是宫廷乐团的演出?还是戏剧表演?就连她也开始期待了起来。

突然,牵着她的那只手松开了,随即她被两人扶着坐到了地上。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她就感觉到她项圈上连着的铁链被什么人拿起了,拽起的铁链勒得她不得不伸长了脖颈。同时蒙眼布也被解开了,暗到亮的转变使她眼睛有些刺痛,她不得不猛眨了几下眼睛才能看清眼前那个人:

莱恩正坐在他的王座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他的那一头金发还是那么耀眼,但他的表情却不似初见时那般温柔,俊俏的脸上一半是冷戾一半是戏谑。他拽着那根铁链,冷笑着对她说道:“看看吧,这就是我为你准备的演出。”

她有些艰难地将头转了过去,映入眼帘的一幕令她差点惊呼出声:距她不过四五米,一个女人正赤裸地跪在地上,身后是一个扛着斩首大剑的刽子手。那个女人她认识,那不正是翼骑士团的大团长姬拉瓦吗?她与姬拉瓦关系虽然并不好,但翼骑士团的骁勇善战她打心底里还是认可的。没想到就连如此精锐的翼骑士团都成了这样,那现在王国的兵力岂不是......一想到这里,她就感到天旋地转,眼前的一切都被蒙上了一层白障,耳中的一切声音都带有回声,浑身的力气仿佛也被抽干了一般。

恍恍惚惚中,她仿佛听到人群在呼喊狂欢,看到刽子手将姬拉瓦的头像切黄油一般斩了下来,闻到了铁锈一般又腥又甜的味道,感受到了脸上的一点温热......那是什么?她鬼使神差地抬手摸了一下,随即像被雷劈了一般浑身震颤。

——血!血!那是姬拉瓦的血!这不是噩梦,不是癔症,是赤裸裸,血淋淋的现实!姬拉瓦死了,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这样在她的面前逝去。虽然她以前也观看过处刑,但那都是在远离刑场的观刑台上看的,如果不用望远镜她甚至连死者的面庞都看不清。但这一次不同,一条生命就在距离她不到五米的地方轻而易举地陨落,血甚至能溅到她的脸上。这一滴血激发了她内心最深处的恐惧,她开始不顾一切地挣扎,即便被铁链勒得生疼也没有停下。而为了将胸中的恐惧释放,她试图大声吼叫,但因为嘴中的木棍,只能呜呜咽咽地低声咆哮,甚至因为嘴巴长期张开,口中积攒的涎水也随着她的挣扎四处挥洒。有的滴到了她的胸前,顺着乳房的曲线滑进乳沟;有的则甩到了皇帝的长袍上,弄脏了这件昂贵的袍子。

但莱恩并不在意。相反地,他津津有味地看着特蕾莎的表演,直到她稍微平静了一些,才拽着铁链,狞笑着问道:“如何?朕为你准备的这场处刑秀你可喜欢?”

特蕾莎战战兢兢地扭过头,皇帝的面容在她的眼中仿佛传说中的恶鬼。恐惧令她既不敢缄口,也不敢反抗,只得呜咽着回答道:“是的,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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