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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洁祭殇(1-20) - 4,2

[db:作者] 2025-08-13 18:26 5hhhhh 2680 ℃

  芙兰的骑士外衣自动脱落,先是缠绕在胸口的领结像小蛇一样游离,接着仿佛打开的花苞,一片片花瓣盛开,露出娇嫩的花芯内核,在床上的少女轻轻抬起脚,看着骑士靴被一点点解开,然后脱离自己的小腿,踢开过膝长袜,露出珍珠样的白皙小脚。

  仿佛有无数大手在对女孩上下施展,而女孩全然不知。

  不一时就只剩下内衬还包裹着上身,只要姑娘微微一动,就可以轻易看见白色底裤。

  「罗帕是一种魔物,寄生在人身上的。」

  忧临时在屋内准备了一个大木桶,加入清水后清水放入魔石加热,就可以让人泡一次热水澡。

  这个宫殿没有浴室,也没有热水,先前在这里居住的仆人,一直都是在公共浴池洗浴,让公主去那地方,显然不太合适。

  虽然忧也想让芙兰到更好的地方洗浴,可是皇宫的浴场一律对芙兰紧闭大门,切不提回来的三位公主,和公主亲卫,那些居住在内城贵族大臣一直都是全天候包场,这也没办法啊。

  至于王都其他地方,一旦芙兰被人瞧见,立马就会流言满天飞。

  一切的一切都和其他事情一样表明,这里的人真的没怎么关注过芙兰,就拿着洗澡来说一年中给芙兰全身洗浴的次数屈指可数,真叫人难以直视。

  「你脱的也太快了,我先出去,你洗好了叫我。」忧转身就要离开,结果从背后被芙兰一把抱住。

  「唔~忧~像见面那两天一样给我擦一次嘛。」

  「拜托,那天是因为你身上实在太臭了~哎呦!」

  贝齿用力,在青年胸肌上狠狠咬下去,随后麻利的把青年一脚踢了出去。

  「姐姐给我起的外号居然是魔物的名字?[罗帕]?那究竟是什么样的魔物呢!」

  芙兰把整个人都浸泡在热水中,看着木桶的边缘,以前病重躺在床上,全身都无力动弹,唯有几次泡澡时全身漂浮时有着短暂的自由。

  而且泡在热水里,那种暖洋洋的感觉,就连胸口冰凉的撕裂痛感都被缓和了。

  她很喜欢那种感觉。

  「唔~不管了啦~忧也真是,明明小时候都见过那么多次了,那时候还在比谁尿的远,现在果然他也有了变化吗?」比起以前不好的回忆,芙兰更珍视和友人在一起的快乐时光。

  因为劣质魔石无法储存魔力过长时间,所以一次性在木桶中加入很多,导致木桶升温还在持续,时间一长让人有些气闷,感觉到脸上的汗珠细密流淌成线时,芙兰从中站了起来,一线线水顺着她光滑的皮肤流下,从木桶中翻出,换上忧给芙兰缝制的毛绒拖鞋。

  芙兰随意擦干净身体,就换上睡裙,喊上忧,和他一起处理后续。

  「忧,今天你在第二局比赛之后说了什么啊?跟那个洛泰尔一样叽里咕噜的,而且他听了之后怎么突然态度就变了。」芙兰躺在床上,忧坐在床边拿着针线缝着什么东西。

  「我说他嘴上有韭菜叶子……」

  「没有吧,我看的很仔细。」

  青年扶额「我是想先讲个笑话的……」

  随后说道「他说的是圣鸢尾语,在大陆内的语言,因为[克洛维一世]在教会内十分有名,基本上成了进入上层阶级的特征吧,很多教会国家,尤其是有骑士制度的都会用这种语言炫耀自己的学问。」

  姑娘忽然说道「你居然会说这种语言,好厉害,可以教教我吗?」

  不过她还有个疑问,既然这是上层阶级的语言,忧是怎么学会的?

  「对了,忧,这话是谁教给你的啊?你和他说了啥?」

  忧的眼神有点哀伤,但随后又恢复了正常「当然是我妈妈教我的啊,其实我只懂简单的几句,至于我跟他说的话……」

  顿了一顿,好像在犹豫是不是该告诉芙兰真相「他作弊了」

  少女很吃惊「骑士居然作弊……」

  青年笑了一笑,骑士给自己定的规则如果能够遵守,那他就不是骑士了「芙兰我给你的书中,有对于声音的传导的事你看过了吗?」

  「好像声音的传导是需要媒介的对吧!」芙兰不解,忧为什么会问这个。

  忧解释说「他身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不断震动,用圣鸢尾语跟他说话,提示他怎么操作,至于骰子也是被那种微弱震动干扰的结果。」

  姑娘说道「原来如此,所以你才选择稳定性很高的秘银」

  忧点点头,确认女孩的说辞。

  芙兰用手掌支起小脸「好像在最后那个骑士也会用通用语吧,也就是说他听得懂卫队士兵的道歉,不但用这事情要挟别人,还要用违背骑士准则的方式作弊,这都什么人啊。」

  忧缓缓说道「这没什么,我还见过一个说自己不打女人的骑士,转手就去欺负一个二十几岁的少女,美其名曰[替天行道]」

  回想起那些受到穿刺之刑的人们,忧在心口就有股说不出的怨气,而且当自己一对一把那个骑士打翻在地的时候,被他的同伙一拥而上,打的自己两个月下不了床,美其名曰[正义的群殴]。

  真叫人倒胃口,那还是在骑士学院正在就读的贵族学生,身受高等教育的他们做事居然比禽兽还恶心。

  当你愤恨自己不勇敢的时候,怎么办呢?

  愤恨没有用,在人类所有的美德中,勇敢是最稀缺的。当命运之神,把你推向那勇敢的时刻,希望能够像自己想象的那么勇敢。

  但是在这种绝对的差距下自己能干得了什么?

  无论是实习讨伐异教徒,还是津津有味的看着奴隶相残,这些让忧奋起反抗的事情,在那些上层人物眼里全都不值一提。

  也因此从骑士学院中被赶了出来,连带着家里人也都丧失了平民资格,即便家人再怎么安慰,明知是同样的结果,毅力和不自量力有什么区别?

  宛如堂吉诃德一样,当时的自己就是无谋和莽撞的集合体。

  似乎看出青年心情的变化,姑娘有些愧疚地说道「忧,不高兴的话,换个别的话题吧~」

  「好吧,我们聊什么?」

  「我想听听那个叫[罗帕]的魔物……」

  关于罗帕,现在很多学者都在研究它到底是植物型魔物还是动物型的,就跟着对真菌的模糊定义一样,但无一例外罗帕大多是寄生型,寄生在生命体上繁衍后代的魔物。

  而广义上的寄生概念就是两种甚至多种生物生活在一起,分为两方一方受益一方受害,由受害的一方给受益的一方提供所需之物。

  或许年幼的姑娘还以为是姐姐们对她的关爱,才给姑娘起了个[罗帕小姐]的称呼。

  「呼~终于结束啦~我也该下班了,明天再见吧。」忧伸了个懒腰,对躺在床上的芙兰说道。

  「唔~现在不是下班时间吧。」

  「是啊,你给我加了三小时的班,要记得给我加班费哦。」

  和往常一样,此时已经临近午夜,外面的天空已经黑透,也是该青年离开的时间了。

  「唔~」

  少女发出猫咪的咕咕声,当猫咪发出这声响时是因为愉悦,而在少女嘴中发出的意味则是有些不满了。

  「我开玩笑的,好好睡吧芙兰,我明天还会照常上班的……」

  停下了故事才发现在这里的夜是如此安静,跟远处宫殿的灯火通明简直就是两个世界,就连巡逻卫兵走动发出磨擦铠甲的金属声也微乎其微。

  凶宅配上殇名公主,真是绝配,真想不出还有谁会来这种地方。

  因此当一阵轰隆隆如雷鸣的马蹄声从门口的方向传来,忧和芙兰立刻就警觉了起来,距离太近了,像是一匹马,又像是千军万马。

  会是谁?声音太过整齐,如果是马队,是不会发出如此整齐的马蹄声,每一个起落,都踏着独特的节奏。

  庭院的大门没有起到防护的作用,马蹄声临近时自动打开,任由马儿们径直进入庭院,何等的失礼,这可是四公主的寝宫。

  忧起身隔着窗户向下看去,下面亮闪闪一片,盔甲上反射的光线照的人难以直视。

  眼神冷漠的纯血马,都足有六尺以上,马头上覆盖着尖刺头凯,铁叶甲保护着马腹,颈部,前胸等要害,马腿上也有一层精致的锁子护腿。

  骑士们穿着作战时的君士铠甲,这种铠甲曾被称作铁叶甲,上面精细的结构专注防护,只付出了一点点的机动损失,搭配上特殊魔纹能够保护骑士即使被城防魔炮射中,也能留下一条命。

  魔炮,是最强大的一种魔导武装,射出用承载魔力的媒介物质,锅碗瓢盆,火药强酸,都可以放入其中,经过炮管内被魔法师精心雕刻的加速魔纹强化射出。

  这种巨炮如果用最高规格配置的话,射出的魔力弹可以瞬间轰飞一座几十万人的都市。

  目前最高规格配置,最高位魔导师的魔纹加最高位圣器熔炼的炮管,媒介是[源初圣剑:一切为你]。

  而城防魔炮虽然和它天差地别,但也是名副其实的中位魔炮。

  这种君士铠甲的防御能力之强,由此可见。

  「嘁」

  忧一脸严肃,转身就要走向门前,却被芙兰伸手拉住。

  「忧你要干什么?」

  「芙兰这可是你的宫殿,擅闯皇族寝宫应该鞭刑五十……」

  作为侍卫应该下去为主人御敌,这是作为仆人的职责,而且未经允许擅闯,自己一方完全是有理由将对方驱逐出去的。

  「但是超过规定下班的时间还在主人房间的奴仆你要怎么解释?」

  盔甲声已经进入走廊,而且步伐稳健,底气十足,此时出去还有机会把对方赶走。

  可是你的主人是一个卧病在床的公主,你这么晚出去,难免会让人有其他的想法。

  推开的木门发出吱吱的声音,一个男装丽人当先一步进入屋内,背后银甲骑士分列站立门外。

  那人和芙兰有五分像,齐眉垂肩的长直紫发,柔顺和凌厉并行。

  「咳咳?姐……拂晓姐姐?」病床上的芙兰盖着被子,喘着粗气不断咳嗽,隔着被子捂着胸口,两腿在被褥内挣扎想要起身迎接。

  来人正是三公主[拂晓·欧若拉·雷斯卡特耶]。

  拂晓只是用手轻捂口鼻,没有理会芙兰,这件屋内有着秋季变化带来的潮气,或者说在拂晓眼里这是肮脏的霉味。

  「姐姐?你这是?」

  拂晓把手伸向门外,再拿回来时已经出现一沓衣物,一边说着一边走向衣橱。

  「好久不见了,皇妹」拂晓语气平淡,作为在大陆中央历练过的女强人,见过不少风浪「秋天到了,怕你着凉,姐姐送你几件衣服,都是从浮空岛[不列颠尼亚]的特制羊毛编制的……」

  在芙兰的注视猛的打开衣橱,冷厉的碧绿瞳仁注视着衣橱的任何一个角落,在芙兰急促的呼吸声伴奏下,把衣物一件件摆放在衣橱里。

  「咳咳咳,谢……谢……」

  「最近身体怎么样?」微笑着接近自己的妹妹,拂晓路过沙发时轻轻抚摸皮质外表,魔石的光芒把沙发烤的有些发烫。

  「还……还好……就是胸口……」勉强让身体安定下来,只是把两腿支起,痛苦的少女脸上白一阵红一阵。

  「我听说你今天出去了,有这事情吗?」把沙发放在窗前,拂晓坐姿端正,回应她的是少女不曾间断的咳嗽,仿佛越来越重。

  拂晓「哼」的笑出声,更应该是冷笑「你的仆人呢?」

  美人用足尖顶了一下芙兰躺着的床,前进受阻,这才发现芙兰躺着的与其是床,倒不如说是石头堆砌的石板。

  芙兰捂着胸口勉强靠在床头,艰难的说道「他……他下班了……」

  拂晓说道「嗯?还有一个仆人吗?」

  「是我向母后要求的……」

  拂晓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还是跟以前一样调皮啊,可别招一些不靠谱的奴仆。」

  没有追问,拂晓面色不改的盯着芙兰,看着后者平静下来。

  「姐姐,我……」

  「你不必说了,你的性格我知道,但你要注意以后出去玩要注意自己的安全,最近王城南边的森林不太平,可能有魔物出现……」

  又说道「你生性善良,我怕你被人利用,有些人总喜欢装成质朴的老实人,披着一张纯真的皮,其实一肚子坏水。你要小心了,就算他是真的善良,有种老实叫做不求上进,最容易欺骗你这种孩子心」

  「……」

  拂晓又说「在这世上你跟人接触,也是要看人的,那种人没有梦想,自甘堕落,一点小事就能让那种人满足,这很危险,保不齐他会因为别的事情离开你,背叛你……满足当下一点点的成就,哼!那不过是上位人的施舍,没有向上进取的功绩无疑就是废物」

  芙兰这时突然流利的说道「可是像我这种瘫痪在床的人怎么求上进,连活着……咳咳……都很难……」

  有些事情会将很多人一出生就按在地上,贫穷,阶级,种族,这些天生的东西无一不是。

  拂晓气息一滞,眼眸中竟闪过一丝狠厉,仿佛没料到这个妹妹会反驳自己。微微说道「你和那些猪猡是不同的,我们是王族,天生就要优于凡夫俗子,千万不可自卑于人,那样会让你眼界变低,所以姐姐我才选择外出游历,只要眼界开阔,狭隘的事物就阻拦不住你。」

  眼界低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会觉得自己配不上许多东西,过于自卑,不敢尝试,长此以往就会造成性格的缺陷,做什么都怕,逐渐失去进取心。

  床上的姑娘扯了扯床单干咳两声「那我可以和姐姐一样吗?姐姐的东西我也能拥有吗?」

  拂晓起身,遮住了壁炉魔石的光芒,那黑影覆盖了芙兰全身,后者因为失去光芒而感到畏惧。

  三公主拂晓毕业于圣索菲亚魔道院,虽不及长公主科伦娜十五岁的成就,可也是十七岁在教会资助下前往大陆中央冒险,创下赫赫威名的人物,而且她手中的圣器也是雷斯卡特耶王室家传的圣物之一。

  至于芙兰,恐怕让人唯一认识她的也就是身怀重病,苟延残喘的词汇而已,就连饭后杂谈也觉得提起她十分晦气。

  有一种人,凭自己打拼天下之后在心底会有种傲气,表面和普通人谈天说地,亲密无间,其实他只是在享受身份相差的优越感,一旦你触碰到他心中的蛋糕,很容易就会撕破脸,并且用他得到的天地狠狠碾压你,享受完最后一次身份悬殊带来的刺激,作为废抹布的普通人也就毫无价值了。

  「芙兰。」拂晓说道「你想得到我的什么。你得到之后能达到我的成就吗。」

  芙兰感觉一阵恶寒,抱紧了被子,可以看见身子在微微发抖。

  是啊,一个在床上躺着不能动弹的人,就算有了无穷财富,无限权力。没有眼界,没有知识,没有威严,连说话都不利索,移动身体都是天方夜谭,甚至不知何时殒命,只能凭借他人过活,这种人她能干得了啥?

  更别提自己降服的十几个佣兵团,领导的几个冒险者公会,还有经由自己之手教导出的十几个受祝勇者弟子。

  只是想到这点拂晓就要笑出声了。

  「唔~唔~」芙兰不由得用被子捂住半边俏脸,在拂晓眼里害怕的芙兰总会发出呜呜声。

  拂晓对这种孩子的表现,感觉相当恶心,自己在十三四岁的年纪已经在军营中让那些勇者都刮目相看的人,更别提在圣索菲亚的成绩一直名列前茅,和自己共事的人说起自己来,都在为自己的成熟赞不绝口。

  「罢了,我就当你还是个娃娃心」拂晓大度的原谅了芙兰「以后你和人见面,要记得自己和那些人的不同,再见了那个下人不妨问问那种人,自己和他的差别。连梦想都没有的人,聚集的再多,再有所谓的善良淳朴也改变不了什么。」

  「……」

  「时间不早了,你先睡吧,过些日子就要进行王储的选定,不要乱跑,安静的待在王城,等决定完王储,马上就会进行加冕,结束以后会给你介绍一个好的丈夫。」

  最后和芙兰对视一眼,拂晓受不了继续呆在这里的晦气,转身出了房间。

  「大人,这是洛泰尔今晚说的事情?」跟在拂晓身后的银甲骑士,看见主人出来后一脸的不耐,有些好奇的问道。

  「他的错觉罢了,哼!管她到底是谁,都影响不了最终结局。」

  听到晚上洛泰尔所说的,和自己有着同样气息的神秘女性,自称[罗帕小姐],拂晓第一时间就想起可能有人冒充,故意给自己的计划添乱。

  那个人很可能是自己的姐姐们,但转念一想,三姐妹见面时互立协约,各凭本事争王储。

  所以那个选项只能是自己唯一的妹妹,但是如今亲自过来确认,魔力看破没有预料的反应,屋子里的东西也都亲自检查过,衣橱,沙发的温度,这个女人还是几年前离开的病重之躯。

  那副身体也一样,自己只是看着都觉得十分碍眼。剩下的自然是某些有心人士有意安排的,很有可能是利用芙兰的王族身份,故意进行扶持,制造三姐妹的矛盾。

  「我们需要派人过来看着她吗?」

  拂晓翻身上马,瞥了芙兰的住所一眼「不必,就算把废物变强一千倍照样也是废物,而且让废物自己处理自己,岂不更好?」

  马队轰隆隆的再度离开,荒凉庭院内只留下遍地蹄印,无数的践踏,在他们眼里是理所应当的。

            第十二章:无心者无欲可求

  「唔~呜呜!」

  窗前因为反射的光芒晃动,隐约间气喘声急促,呢喃的呻吟,晃动着春情。

  芙兰寝宫内,刚才还在床上的的病弱少女,此时正抱着被子的隆起兴奋的扭动。

  仔细一看在被子内挣扎的条状物,简直是条在茧内的蠕虫,被少女四肢牢牢抱住,从少女胸前一直到达床尾,比少女明显要高,而且更加强壮。

  纠缠在一起的身体,如门外藤蔓疯狂缠绕的枫树,在被碧绿藤蔓狠狠寄生的决心下,枫树火热的枝叶中被对方渗入自己的颜色。

  少女一双晶莹藕臂把凸起牢牢锁住,任由他发出闷声。脸上有股少女不该有的媚态,尤其是脸贴在凸起上,还兴奋的舔着嘴唇,他在被褥内不断挣扎的身躯,正在肆意拨弄少女的玉体,让少女春心激荡,含羞带怯的享受着男人带给她的刺激。

  「等等,她们还没走远~咿呀!」少女压制不住蠕虫破茧而出的势头,被虫子突破被褥,露出一个人头,面对面的和自己对视。

  「早就走远了吧……」忧终于呼吸到了新鲜空气,只是身下绝色少女的的脸庞已经快要和自己接触,搞得他十分尴尬。

  「唔~忧~你出来的太早了。」

  芙兰伸出洁白如玉的双臂搂住男人的肩膀,还要把他往胸前拉去。

  「等下,你要干啥!」忧想要起身却被芙兰阻止,遮挡二人的被褥因为二人的动作滑下,露出男人压迫娇弱少女身上的画卷。

  少女吐息如兰,在二人心口有种异样兴奋感升腾而起。

  上方的忧想要移开视线,不经意间视线从少女羊脂胸口下移,蓝白单薄睡衣上,两团足以让普通男人垂涎迷醉的雪白巨乳,随着呼吸起伏而不停晃动,荡漾出诱惑眼前男性的迷人乳波雪乳,而在那饱满胸脯上,两粒未曾开发的乳头敏感突起。

  真叫人头大,忧在心里哀叹一声,他的腰正被少女正用象牙般的修长玉腿死死夹着,而且很难说出口,少女的小脚已经穿过上衣缝隙,钻进自己的裤子,抚摸着肌肤的同时,还在试图褪下自己的腰带。

  「芙兰?」忍受着少女荡人心魄的酥麻娇喘,忧勉强打起一丝精神「快放手吧,已经可以了……」

  「不~行」

  芙兰看着青年头上的一小块红肿,噗呲的笑出声,在拂晓进来之前忧二话不说要钻床底,结果撞了个头昏脑涨,被自己一扯就进了被窝。

  之后自己姐姐说啥,自己完全不想听,因为被窝的这个人可不安生,不仅被他分开两腿摸了个遍,自己还主动把他压在胸口,外面是可怕的姐姐,里面是自己的禁脔,都是自己熟悉的人,这种反差下竟然有种些微羞的矛盾感觉。

  不知何时,躺在下方的芙兰跟忧直视,散发妖异的妩媚笑容中,闪烁着惑人眼目的魔性魅力。

  「忧,我有种奇怪的感觉~」

  「我也是,不过明天给你带两本生物学的书,你就知道是什么了。」

  「唔~」少女一用力就挂在青年胸口,果然,力是相互的。

  明明前段时间芙兰还是有些干靡瘦小,现在已经截然不同了,光是丰腴的光洁肤质,就已经比她的姐姐们不逞多让。

  甚至因为眼中的妩媚风情造成的极大反差略胜一筹。

  忧现在趴在床上,身上还挂着芙兰,起也不能,退也不是。更要命的是小伙计已经有了反应,顶在女孩胯间,被对方用丰满大腿挤压,一股股刺激让他冷汗直冒。

  「忧~我想和你……」

  「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诶!」

  芙兰一怔,脸上情欲如潮水般褪去,心中想到某人的身影,此时要是再进一步,会不会对那个不知情的人不好。

  忧察觉少女力道减弱,急忙抽出两手,从对方腋下穿过,按住对方双肩把她和自己分开,只是两腿却无能为力,用堪比蝎子求偶的态度钳住。

  「本来这种事情就已经过了[礼数]的限制……」

  就算忧和芙兰在幼年是玩伴,现在长大之后,也该尽到雾之大陆的礼数,尊卑有别,忧本身已经犯了大忌。

  「但是这里是弥撒亚吧!忧也是教国的人,应该遵守的是这里的礼数。」

  听着芙兰安慰,忧苦笑「但是这里的礼数,王室子女在结婚之前必须保证处子吧,而且一夫一妻制,像我这种人,芙兰……」

  自卑在言语中蔓延,自己吃了别人这么多豆腐,已经是扰乱礼数,更何况自己心中已经有了人选,还在和别人搞暧昧。

  而且两人的身份相差本来就大,自己还一味的接近对方。

  忧忽然一阵心痛,自己一直以来的行动,会不会有种利用少女的目的,自己办不成的事情,影响别人让别人来办,是不是太虚伪。

  心中安耐不住焦躁,手掌上微微用力。

  「啊……」迷乱中的女人发出痛苦的呻吟,却更增加了另类的诱人风情,眼眸幽怨地看着他「忧!果然没有变呢!还是那么为人找想,但是想的多了,总觉得,忧是在封闭自己……」

  「呵呵,现在怎么变成芙兰在开导我了。」

  「谁让你一直是死脑筋,不过,迷茫的忧……」

  迷茫没有错,任何人都会有迷茫的时候。

  芙兰忽然想起拂晓临走时说的话,结合刚才忧明显自卑的自述,缓缓问道「忧?你有梦想吗?」

  「有的,我想让大家过上好日子,但我……」

  「这样就够了,我跟忧没什么不同……」

  深秋的时节,红枫也察觉现实前进的历程,把自己灼热沸腾的朱红迈进下一阶段,耀人夺目的金黄淋漓全身,象征着自己已经完成这一年的任务,足够有骨气面对凌冽的寒风。

  跟下定决心的红枫不同,在[弗雷]南部的森林中,各式各样的松柏还在跟苦苦劝说的秋风作斗争,张开针一样的叶子漫天挥舞,仿佛可以用它刺痛对方。

  白桦树,七叶树,还有早早褪去清脆叶子观战的果树们,饶有趣味的看着这倔强的一幕,一年又一年,这种场景上演了很多次,只是不知这次的寒冷冬日会如何演义。

  复杂的森林环境,浓郁肥沃的土壤,几乎可以让任何树种在此繁衍生息,当然,只要它们能顶得住象征久远冰之国的寒冷冬季。

  那是和雷斯卡特耶一样古老的国家,政权无数次的变更,天空中飘扬的国旗升升降降,皇冠沾染的鲜血依然猩红。

  如今更够见证它的,是和雷斯卡特耶合并一体的文化,倒不如说是在这个土地上两个朝代的合并,它们在一起用数千年时光的积累,打造了一个与绝大多数国家迥异的特性。

  就比如在教会逐渐鼎盛的今天,哪怕是教会再怎么排斥名为[精灵]的生物,讽刺受到魔王影响的她们为魔物,在这个教国依旧允许[精灵]的存在。

  甚至可以在仪式上赐予她们勇者的称号。

  清晨,忧跟芙兰骑着骏马漫步在林间,自从和雷恩打好关系后,雷恩就经常对二人偷跑提供帮助,就连坐骑都升级成了高大健壮的优秀军马。

  其实这里的树林里并没有特意修建的车道,只有一条隐约可见车痕的小路,黑腐的落叶发出泥土般的味道。

  地面上被秋风剥离水分的枯叶发出脆响,因为马蹄的踩踏,割裂,粉碎,进而变成碎屑。

  芙兰没有因为那晚而改变态度,反而比起以前更加精神了,在饿补几日书籍之后,主动提出让两人的训练场合从往日城外的小树林转进到南部的[暗精灵之森]。

  雷斯卡特耶最大的森林[暗精灵之森],也是雷斯卡特耶特有松柏的唯一出产地,以类直角三角形坐落在东南国境,北部直角位置直至王城[弗雷],直角两边向东南不规则延伸,一直到达内陆海和一小段平地构成海岸国境线。

  南部锐角刚好和三关之一的[叹息之墙]链接,占地大的惊人,是天然的边境线。

  至于为什么是这样的构造,这还得问问建立暗精灵之森的精灵们了。

  据说她们是雷斯卡特耶初代国主最坚实的盟友,同样发源于冰之国,拥有极高的智慧,悠长于人类的寿命,虽然性格上略有瑕疵,但她们对世界大局观还是有独到见解。

  不然高傲的她们也不会主动和人类合作一起对抗魔王。

  「为什么突然想要来这里的森林?」

  「因为姐姐说在这里好像有好玩的东西。」

  闻言,忧露出什么都懂的表情,那天晚上他被肉团夹得很紧,受到压迫的耳朵根本就听不清,不过结合芙兰前后表现,他也能知道的差不多。

  「拂晓大人不会是说在这里的森林里有[罗帕]或者别的魔物吧。」

  芙兰说道「你怎么知道的?」

  青年哈哈一笑「你让我找的书都是有关魔物的,凭你的好奇心,你肯定想出来见识一下。」

  其实还有可怕的一点,如果是拂晓故意说给芙兰听的呢?

  罢了,恶意揣摩别人本来就是不对的,况且忧本身也有安排。

  「嗯,忧你也真是的,我的想法都让你猜的差不多了。」

  话是如此,忧还是没能全部想到芙兰的想法,芙兰对此十分得意。

  即便每个季度都会组织队伍对暗精灵之森进行讨伐,暗精灵之森的边缘还是会出现一些魔物,比如身体由魔力组成的[元素精灵型]的四元素精灵,处于实体和魔力分界点的[半液体型]的史莱姆,实体魔物应该是昆虫型居多,其次是兽人型,植物型。

  身体和魔力挂钩的魔物都会受到魔力浓度影响,而且只要不是自身实力过强,魔力稀薄的地方魔物自身也不会太强。

  「因为已经是秋天,昆虫型基本都回到自己巢穴过冬,其实就算不过冬也不会来森林外部。」

  忧又说道「植物型和兽人型就别想了,两个也都不太可能在森林外部,因为大部分植物型都不能移动,不可能躲过讨伐,加上魔力的缘故在魔力稀少的地方也很少见。至于兽人型,他们的智慧虽然简单,但也知道危险,一般不会冒着丧命的风险来外部抓人。」

  熟悉自己的往往是敌人,这点魔物和教会也一样。每一次冲突和偶遇,无论胜败,最重要的就是情报的传递,在如今没有大规模冲突的冷战时期,双方都在努力的研究对方,企图在下一次交锋中取得优秀战果。

  在新魔王换代后,教会虽然明面上没有对基层民众宣布魔物产生的变化,但为了战胜对方,还是组织学者们进行了大量研究,对它们的种族和习性进行了细致的划分。

  总结出的资料甚至比魔物自身的研究更加详细,而这些机密资料一般都存放在防范严格的设施内,供那些进行讨伐计划的高层参阅。

  而忧则是从小听那些贫民区和部队前辈们耳渲目染的经验,才有一部分那种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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