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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援黔北录】完结,2

[db:作者] 2025-08-13 18:26 5hhhhh 3480 ℃

  薛掌柜问起虽然冒昧但他好像没看到我携带女眷,我说出征作战不太方便,饮食起居这些琐事,家丁也可以照顾到。

  薛掌柜继续说,现在战事稍歇,有几个女仆帮助操持家务未尝不可,我让他继续说下来,薛掌柜说,当年楚沙等到领残军到这里屯垦,也是男多女少,现在都有家室了,除少部分是俘获苗女,其他都是跟附近苗蛮土司和其他地方买来的。

  现在滇黔人价贱,四川人价较贵,多有川贩勾结贵州土棍,土棍又勾串诸苗捆掠人口,诸苗卖一人得银5两,川贩入川再卖可得银20多两。

  我玩味的看着薛掌柜,依然沉默不语,薛掌柜似乎会意又说道,北京,金陵也有人市,何况我们这蛮荒之地,掠卖人口本就是诸苗旧俗,若游府肯稍有通融那自然……

  我起身走到窗边,又回身对他说道,我只懂兵事,不是刑名巡按啊,按律不得掠卖良民,如有违背,一应从严治罪。薛掌柜会意,见我不十分反对就知道这个事成了,说后生们在外若遇到好的,必给我送来几个。

  我召集了我手下的200多营兵对他们说,虽然暂时饷路不通,但以后朝廷总会补发的,现在我们深入敌境,退路断绝,你们就算想要逃跑,能躲过四面山林里的逆苗追杀吗?但如果能保持冷静,就算败了我们也可以凭城坚守,这样的战斗我们已经经历过,而且打赢了,敌人没什么可怕的,现在粮草充足不必为生计烦恼,只需要每天勤加训练武艺以待来日之用。

  值得我感到庆幸的是我所带来的是郧阳镇的兵,郧阳也是一片多山的地方,营兵们对山地作战适应很快,骑兵都下马步行,暂时只能舍弃战马。山区作战难点在于士兵体能,即不能依赖马匹,山路人走又实在难行,翻山越岭极为消耗体力,非一时忍耐能克服。

  我与幕僚,将官商量多日,又询问附近猎人,药农,决定对营兵进行重新编组,在一棚的5人里,以3人为正兵,只带刀枪火药等武器,不带别物,专心杀敌作战,以2人为伙兵,不带兵器,只携带板斧,干粮,扎营做饭用具,这样正兵专一作战,宿营时专一休息,其他扎营,做饭等事都有火兵负责,与敌相遇时,正兵在前厮杀,火兵在后鼓噪呐喊以壮声势,阻拦正兵败退者,打扫战场等事,这样可以规避深入敌境时民夫可能惊慌逃窜。

  康熙14年,5月初一日早上熟苗一个寨的头领送来1个麻袋,里面装着一个穿短袖青衣光脚的苗女孩,自称是擒获逆苗家属特来报功,我赏了来人几串铜钱,那人拿钱欢喜而去,我看他出门就奔赌坊。这个苗女孩约15,6的年纪,模样倒也端正,脸色暗红,手脚粗糙都有厚茧,看起来是个从小干重活的姑娘,我完全听不懂她在说啥。

  想来我也好久没碰过女人了,这个虽然不理想,但也不算难看,她看出我想做什么后剧烈反抗,好几次从我手里挣脱,力气蛮大的,我甚至考虑要不要叫家丁来制服她,但觉得那样实在颜面不好看,我要是连个小姑娘都制服不了……

  可能是我最近跟着练兵爬山,回来后力气不足,这个小苗妹推开我,又抄起一把斧头,她把自己关进柴房里锁上门,她赢了。我在柴房外面再加一把锁把她锁里面,差人叫来了薛掌柜,让他给我找个会苗语的人来。

  薛掌柜说,此事可巧,正可为游府填一内里伺候人。他听姜牙婆说,她有个认识人名韩二,原本也是跟老掌柜一起做苗人的生意的,妻子也懂点苗语,后来自己攒钱在本地做了点小本生意,虽无大富大贵,家里也雇了2个长工,1个仆妇,现在因病无钱,妻子便想典了自己给丈夫治病,那小妇人虽无十分姿色,在这山里也算美妇人了,邻里都说可比那潘金莲一般,更可喜品性温良,对丈夫姑婆态度甚为恭敬。因夫妻平素恩爱,索价5两只卖1年为期,不到1年月利一分。

  我让姜牙婆把那个女人带来,她自称谢氏,小名荣儿,是个20多岁的小妇人,姿色中上,倒也温顺,穿着朴素而整洁,肤色白净头戴一支雕花铜钗,她接过银子交给仆妇让她送回家里,回来时带了一份典身契,邻里乡绅都列名作保,小妇人对仆妇嘱托要她用心照顾男主人。

  买回荣儿,我让她去劝那个苗女放下斧头出来,天色将晚那个苗女才被劝出来,我对她已经没有任何男女之间的欲望。

  经荣儿解说我和苗女孩勉强能沟通,我叫她小琪吧,她以为是被抢婚了,说留在这里也不是不行,只是她家还有老妈和弟妹,必须先给她家送东西才行,她掰着手指头说要一头猪,5匹布,10坛酒,10石糯米,她脸色羞红起来抿起嘴,样子有点可爱了,过了会儿又低下头心虚的说要是嫌多可以少给点,她问我是谁,我说是个行商,战乱逃难到此。于是我们就闲聊问起她的家乡在哪之类,那是一个很近的生苗村寨,她说了很多这附近的事情,但她明显并没认出我的身份,想来也对,官服那么贵重的东西,我除了出席朝廷礼节性场合从不会穿,这里气候湿热盔甲只有作战时穿一会儿,现在看起来穿的并不比一般行商好多少。

  我觉得这是个机会,薛掌柜和我逐渐熟了,他安排了一个他的伙计刘长贵,我们一起扮做行商,在汉苗休战期里,商人其实非常安全,苗民都需要汉地生产的盐和各种手工制品,一般宁可自己吃点亏也不会轻易得罪。

  为防万一我临走时和诸将官约定,如果我30天以后还没回来,就由宋守备主持军务,我对他的能力和对朝廷的忠诚绝对放心,宋守备多次领军出战表现勇敢,虽有小败,但总能重整队形后退回,在军士中颇有威信。

  我在茶楼里等候刘长贵时,看到文书林秀才正在试图展露才学勾搭茶楼的苗女茶妹,这个茶妹对他的诗文所长毫无兴趣,只问他会不会砍柴,会不会喂猪和打猎,要是都不会就不要打扰她做生意。我想林秀才可能是看那些蛮女倒贴穷书生的小说信以为真了。

  小琪住的地方并不远看起来是个比较平静的地方,在一处平缓的山坡上散居着4,5十户人家,寨子四周有土围子和栅栏,进寨道路狭窄难行,房子多是建在木桩上,其中一面有陡坡或石头堆积的山墙做依靠,一层做杂物间和养禽畜,二层住人,屋顶梁柱间存放粮食和其他晒干,腌制食品,小琪家的这间木墙四面漏风,可能是没有多余的积蓄弄些好木板。刘长贵带来的雇工放下东西给小琪母亲,就去忙着做生意,当然也是以物易物的交换。小琪以为是被我抢去的,和母亲说自己砍柴的时候好像被陌生人绑走了,应该就是眼前的这两个,小琪的母亲也没有恼怒,温和的对女儿说,她14岁的时候待在家里织布,被她的父亲进屋来看了一眼就把拖起来,她也是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被扛到新家里成亲了,按照传统女人都有这一天。

  小琪搂着妈妈说,可我不想结婚,我想多过几年这样和朋友们一起玩的生活,我不想我的童年就这么结束了。她的妈妈一直在劝导她女人总会这样的,她妈妈对我送来的东西也感到满意,还说如果她坏了规矩,以后她弟弟就不好去抢老婆回来了。

  随商队一起来的铁匠和银匠也放下扁担做生意,女人们纷纷拿出家里不多的碎银让银匠熔炼后打制首饰,嘁嘁喳喳的没完,男人们在铁匠身边等着维修农具,我在假装好奇闲逛的盯着这个寨里屋檐下摆放的各种武器,暗自评估这个苗寨的壮丁人数和装备水平,这不免引人猜忌,幸好他们只是把我当做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外地人,刘长贵也打掩护说,我只是个新雇伙计,外地逃难来的,现在到处兵荒马乱,反而不如这山里安全。

  在一处屋后,我被一个苗女孩拦住,她会磕巴的汉话,她说她是小琪的朋友,也想被抢婚嫁出去,想看看山外的世界,但她看我应该现在拿不出那么多东西,给她银子也行,她想给母亲换一个银手镯,这对我并非难事,我几乎想都没想就给她一块碎银,她的眼神是怀疑的,犹豫了片刻,抢过来咬咬,我仔细欣赏了一下,她应该家里条件比小琪稍微好点有限,这种穷乡僻壤的不可能出什么美女,就叫她小雅吧,还是以前在浙江做守备时好啊,那江南的女人那才叫水灵,那才叫撩人。

  我想到往事有点发呆的时候,那个苗女孩把我叫到他家里,她家孩子多,父母也没觉得卖掉一个有什么,既然女儿愿意,家人也不拦着。

  这里人好像对白银能买多少东西还没有概念,日常少量的以物易物也用不到这么大面值,他们只是觉得这种东西做成首饰很漂亮,虽然生活贫穷,每个女人身上都有几件银饰品。

  出了村寨,商队的每个人都在在高兴的讨论自己这一次可能的盈利情况,这么算下来,好像只有我是亏损了,换了两个赔钱货。在路边的耕牛旁一群穿着破烂的小女孩玩着互相推搡,拉扯的游戏,小雅告诉我她们在玩抢婚的游戏,一个扮演妈妈的女孩正在试图用一节树枝把扮演丈夫的男人赶走,但不会真的赶走,这种事从女孩家收下男方家的聘礼就决定了。

  刘长贵的商队把我送到苗疆汉界就要再折返回去,他们还会继续拜访其他的生苗村寨和土司,不会这么早就回去,我把小琪和小雅交给荣儿带回去照看,这两个苗女孩光着脚却很能走,脚底应该有着很厚的茧层,如果她们决心逃跑我应该是追不上的,我只打算把她们两个当做粗使唤的婢女丫环。我继续跟随商队拜访其他的苗疆村寨,把收集到的信息都在月光下,背人处画成图形和文字记录。

  我从不认为我应该学会那些山林蛮族的语言,但我还是希望现在多会一点,这样起码以后不会被向导愚弄。

  康熙14年,5月末我随商队在生苗区转悠了20多天,走了7,8个寨子,商队回来补货,下次商队出发的时候会带上宋守备,他自告奋勇也要像我这么探查敌情,祝他顺利,我们两个人应该是可以互为备份的,这样才不至于死一个就群龙无首。

  现在交通十分不便,我依然会每月派人发塘报和信函向陈总兵和抚台大人汇报我军情况,和各种渠道打听来的吴三桂军情报,从出发到现在已经半年了,这些大人们可别把我忘了啊,在大人们的地图上我这属于敌占区,我这现在总辖区也就一个县左右,全国可有1千多个县。

  山外发生的事情,西北方面,王辅臣叛乱还在继续,东南方面,官军正在浙南和耿精忠军激战,郑经海贼也有所行动。本家荆州方面,官军正在和吴三桂主力激战,挫败吴军北进企图。

  抚台大人差人送来军饷2百两白银,5千贯铜钱,我厚礼感谢了来送钱的人,虽然不多却表明了朝廷依然在全力支持我们的决心。陈总兵来信说他已经探明峡江地区吴军守备空虚,兵无战心,以后若情况有利,我部还可以从南部突然杀出,将有利于尽快收复四川,或者向南威胁吴军退路。

  我不好扫陈总兵的兴致,但我才2百多人,加上一些卫所兵也就5百多人,这样的任务我会很为难的,但如果只是在敌人兵败如山倒的时候去沿路受降,2百人也不少了。

  和逆苗们的耕作季节休战期并不意味着我军就无仗可打了,各种来路的绿林土匪,脱离军队的散兵游勇,还有继续打劫的苗人贼寇,总是让人不胜其扰,另外还有难以发现的虎狼野兽,都需要派兵去处理。逆苗何时再次发动进攻都是可能的,这种休战只是基于双方默契的都没准备好而已。

  我年轻时也是听着评书里,那些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的战争故事长大,现在我在苗疆的高山森林里,带着几百人日复一日的巡逻警戒,与十几人的土寇强贼作战,在桌子上堆沙成山的盘算,每一个侦查过的逆苗据点要如何攻打,每天的校场操练,每10天一次的鸟铳实弹训练,每20天一次的骑射比试,骑马射箭虽然在贵州山地战场没用,但有利于维持士气,还有每月一次与诸将官宴会,给兵士们发酒,2月一次的围猎活动,就算没多少猎物也会宰杀猪羊给兵士们尽兴分食。

  这里暂时比较平稳,古亭附近的乡塾先生把房屋修整一番重新开门,女孩也可以去听,男女分院授课,学费很低,当然也教不了考科举的东西,只是入门级别,何雪儿终于有同龄人可以作伴,她觉得挺高兴的。

  康熙14年,6月上旬荣儿的丈夫已经痊愈了,他借了些钱找我想要赎回妻子,要还我5两5钱银子,我没有为难他,看得出他们夫妻感情很好,只是离一个月还差几天,他要再等几天到日子拿钱来领回妻子。

  荣儿到我这里这段时间,我没怎么搭理她就出门去刺探敌情,回来的时候,她把我住的地方收拾一新,我走时给荣儿的零钱,她每笔花销都记着,笔迹清楚,毫无浪费,其他的钱财等物,她都一文没取,小琪和小雅两个土气的村姑苗妹,也被她收拾的有些人样,对何雪儿更是格外关爱,她还把家丁们的住处也收拾打扫一番,在短时间获得了我身边所有人对她的好感,让我觉得有些舍不得放走她。

  我回去跟荣儿说了丈夫要赎她的事,荣儿面有喜色更加娇艳,我也有些高衙内见了林娘子的冲动,把她拉到面前,伸手想要解开她的扣子,荣儿向后退了几步只是不肯,我有些急色把她抱起来按在床上,荣儿呼救挣扎,但哪里挣扎的开,我压在她身上得意的说:但你现在还是我的,你丈夫过两天才能把你领回去,现在你还得老实听我的。

  荣儿瞬间泪眼迷离,这种含羞忍辱的样子最为勾人,我不免得意起来威胁她说:你要是不从,我就把你丈夫抓起来说他私通贼寇,把他斩首示众。

  荣儿马上哽咽着咽下哭腔说:我愿意,求你别伤害我丈夫。

  我松开荣儿,让她站在地上自己把衣服脱了,荣儿眼睛低垂微闭,颤抖着解开纽扣,外衣滑落,里面是一个常见的红肚兜,我一把把肚兜撤下,荣儿双乳软绵,腰细臀宽,是一副好生养的身子骨,她这时小声嘀咕:我们到床上盖上被子好不好。

  我给她一个大耳光呵斥她蹲到桌子上去,荣儿明显比较怕打,顺从的照做爬到桌子上,我在她白嫩的屁股上拍了几下果然是个好屁股,老人眼里最会生孩子的体态,我问她可有生育,荣儿说生了2男1女,我不屑的说,那你还装羞什么,你丈夫不是早就受用过了,看来你丈夫必是因你而病,不是有人想要让你守寡再嫁,就是你这个小骚货把你丈夫阳气吸干。

  说到这,我觉得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招呼家丁一起过来操她,又唤人去买只一只羊,半扇猪,并水果酒菜,今晚和这个妇人一同犒劳大家。

  这时便有人起哄说我们这20多人操她一个,这要几时才轮上一个,郑文英扒拉着荣儿的屁眼说:莫如把这里也灌肠清洗一番,一下就可上两个,众人齐声说好。

  荣儿见躲不过,也不再挣扎,任由众人摆弄,只是身体僵直故意如挺尸一般,可她骚穴这时已经淫水泛滥把阴毛打湿一片,郑文英取来一个西洋给人灌肠用的工具,是一个银做的漏斗形水嘴细细捆扎在一个皮囊上,把水嘴伸进女人屁眼,用力挤压皮囊就可以把里面液体挤进女人屁眼里,这下荣儿连喊饶命,看起来对屁眼被摆弄十分敏感,挺尸也挺不下去只得迎和,我看她对屁眼来感,就故意手指撩拨她屁眼周围,大鸡巴美美的在她淫穴里抽送,荣儿也动起情来,意识已经迷离,嘴里念叨着:好哥哥求你,快操我,操我。

  我用大鸡吧顶着她的屁眼,沾着淫水一点点顶开肛菊,可就是不进去。

  荣儿有点发疯的闭着眼睛说:好哥哥进来啊,快进来啊,奴家爱死你了,奴家想死你的宝贝了。

  我贴在荣儿耳边说:进哪里啊,想要就要说出来。

  荣儿也顾不得羞耻了,说:进奴家的屁眼里,奴家的屁眼想要,想要被鸡巴操……

  我把鸡巴硬捅进去,连推她屁股插了几十下,觉得脑袋都要空白了才拔出来,又插进她淫穴里又插了十几下,全都射在她肚子里,对她调戏一句:你这个孩子要是生下来,可别忘了找我要百日的贺礼。

  我退到一旁吃肉休息,马上有别的后生补上,两人一组,一前一后的伺候这个淫妇,淫妇娇喘连连,赤裸的美丽肉体也染成勾人的诱惑晕红,下身的淫穴里爱液流个不停。

  荣儿嘴里不停说着:好哥哥快放过奴家……奴家是有丈夫的女人……这样被公婆知道了……会被赶出家门的……不要再射进肚子里了……已经被灌满了……

  不要操我屁眼了……真的要死了这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想来她丈夫久病卧床,也把她寡旷的苦了。

  小琪和小雅一直在扒着窗户偷看,荣儿走后小雅对我说,她和小琪看的也觉得两腿之间有奇妙的舒服感,只能夹紧了双腿,觉得像漏尿的感觉一样,她们只能互相亲吻抚摸。

  荣儿的丈夫终归是拉不下颜面,他让姜牙婆拿钱来领人,荣儿推说月事不舒服,在姜牙婆家住了几天才回去。

  听姜牙婆说,荣儿的那个丈夫韩二也是个急色,在家等了几天就主动找到姜牙婆那,夫妻两个一见面干柴烈火忍不住在牙婆家里就滚了床单。第二天走的时候,荣儿推说腿疼走不动,韩二只好雇了轿子把老婆抬回家,像娶了新媳妇一样喜庆。

  我想那这才没两天事,荣儿要是真怀上了,还真不好说孩子是谁的。

  送走了荣儿几天后,小雅找到我,她问我是干什么的,我看她已经起了怀疑,觉得没必要瞒她,这一个月她汉话已经说得很好了。

  我让小雅站到我面前,严肃的对她说:你如果一定要知道这件事,那我就要先给你和你的小姐妹带上脚镣,你们都要带着脚镣干活,我会用铁链限制你们活动范围,从此以后你们不能离开这个院落,晚上要住在上锁的囚牢里,我要是多走几天会在牢房里给你们留些水,米,一直关到我回来。你回去跟你小姐妹好好商量,考虑一下。

  小雅一副觉得没这么严重吧的表情,跑出去和小琪商量,她们说的苗语我已经能听懂大半。大意说,她们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绝对服从抢走她们的男人,那个男人想把她们怎样就怎样,绝不可以反抗,她们都是过惯了苦日子的,也在寨子里见过那些不听话的女人被怎么对待,所以商量出来的结果居然是……我给的条件看起来还不错,这里有吃有住,干的活比以前轻多了,只要不拆散她们这对小姐妹就行。

  我找来工匠,把一间偏房改建成了牢房,从卫衙找了两副最轻的脚镣,几条比较长的铁链,和几把结实的铁锁,我告诉工匠牢房的窗户要大一些,采光好一点,但里面可以安装木板,必要时遮风挡雨,牢房里面有一张铺着稻草席子的大木床,一个带着盖子的马桶,别无他物。

  现在我有了两个小囚徒,何雪儿常来找小琪和小雅玩,有些诧异的问我有必要做到这个程度吗?我告诉何雪儿,因为我和她们两个……是敌人,就是这样。

  小雅有些新奇的摆弄起束缚她的脚镣,抬起头有些傲气的对我说: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我检查了一下她们的脚镣,并好好抚摸了一下她们又黑又硬的小臭脚,少女的赤脚远一点看,还有种别样的美感。

  我洗洗手回到椅子上,我要坐的比她们高,俯视她们两个,再喝口茶:你猜的不错,我确实不是行商,而是朝廷的官军,从三品,游击。

  小雅冲着小琪得意的一笑,像是比赛赢了一样,小琪接上追问:那是多大呢?

  是不是比把总和县太爷还大。

  我点头微笑一下,这简直有点逗小孩子玩一样,但这种事确实很有趣,我心里觉得,这两个小破孩长得土里土气,但我有点喜欢她们了:嗯,确实比这两个大,把总和知县都是7品。

  小雅和小琪都说,她们见过最大的官就是把总和县太爷了,那些人都坏的很,一走一过就跟他们的村寨讨要皇粮租税,稍不如意就拔出刀来吓唬他们,还要寨子里出人去抬着他们走,看上好看的姑娘也要抢走,看到什么好东西都要,村寨里的人要是觉得打得过,就会把这些朝廷派来的人都赶走,继续过自己的生活。

  要是觉得打不过就先忍着,他们反正不会总来,就当是遭了灾了。

  我大致比划了一下,朝廷的官衔,正一品到从九品,分18级,我是第6级,看起来很靠前了。

  游击要高于,把总,千总,守备,都司。低于,提督,总兵,副将,参将,是一个居中的武官职位。

  我没跟她们说的是,朝廷怕武官拥兵造反,分割兵权,以文制武,武官都是位高权低,天天得看那些比自己低很多的文官老爷脸色过日子。

  康熙14年,6月末我正在照常监督兵士操练,乡塾的老先生着急忙慌的跑来找我,他喘着粗气说何雪儿被拐走了,他已经从街坊那问清了拐子的装扮和走的路径,我听完了赶忙骑上一匹马去追赶,我想这附近各处道路都有兵卒和乡勇把守,应该跑不远,我没跑多久就正撞到拐子一伙被盘问,我身后呼啦跟来了十几个骑兵,都以为有什么紧急军情,我追上拐子喝令拿下,盘问的卫所兵马上放平长矛做出刺杀动作,这一伙拐子被骑兵围上惊慌失措,纷纷不打自招,兵士从他们作案用的马车上,解救了7个小姑娘出来。

  我的宝贝何雪儿抱着我就不放手,我让家丁先把她送回去,拐子一伙和解救出来的小丫头都被领到衙门里,卫所的民政吏员接手了案件审理,把拐子们都审讯一番,被拐的小丫头也录了口供,乡塾老先生也来指认。

  案情并不复杂,我既然默许在这里开设人市,自然就有许多动了歪心思的人来蹚浑水,这一伙就看好了乡塾里的女孩们。

  古亭的乡塾是卫所出一部分钱,请一个学问人品都很好的老先生,老先生可以再收一部分学费,现在这位老先生想要多收点学费,也招收部分女孩来学,这本是好事,这里一些有钱的中等人家都会把女孩送来,不求有啥学问,能帮家里算账就行。来学的女孩也是稀稀拉拉的,学一天回去待个3,5天,又来学个1,2天,这样人总凑不齐也正常。这伙拐子就派人混入老先生那当仆妇,趁着老先生没看顾女孩们的时候,里应外合把乡塾里的女孩们都绑走了。

  审问完了,小丫头们都被父母领走了,管刑名的汤师爷问我处理意见,他看我一直没走,我对汤师爷说:我看这几个人有意勾结吴三桂叛军,被我追上查实,证据确凿,当斩首示众。

  汤师爷拱手道:游府所言句句属实,擒拿此等贼人正是为朝廷铲除叛军奸细。

  汤师爷说罢拿起书吏手里的案件卷宗在蜡烛上点燃,对书吏说:按游府所言重新立案审理。于是屈打成招,人头落地。

  这件事把我的小可爱何雪儿吓坏了,她过激反应觉得像小琪和小雅那样,带着镣铐,住在牢笼里才是最安全的,那样她就不会乱跑,不会遇到拐子,她也想做我的小囚徒。

  康熙14年,9月从7月到9月,都没什么事情可记,湿热,阴雨,有毒的雾气,这些都在考验人对自然环境的适应力,我带来的营兵们和幕僚,工匠,几乎都病倒了一遍,我也时常患病,何雪儿身体也不好,这时在身边照顾我的是小琪和小雅,只有她们两个还充满活力,而且开朗乐观,给我讲了很多她们知道的事情陪我聊天,毫不介意我给她们增加的枷锁,我有些于心不忍,但我知道,我并不能完全信任她们,这种信任的成本太高,高的不可思议,高的我难以承受,我不能因为一时的不忍和感动去冒这种风险。

  我多次在领兵巡逻时摔倒,我养病时也总在想着,我要站起来,我应该做点什么,如果敌人在这时发起进攻怎么办,如果发生各种紧急情况怎么办,我正身处敌境,我离后方隔着700里敌占区。我站在城墙上看着四周的山峰,这些山峰像套索,正在勒紧我的脖子,让我感到窒息。

  李把总不幸也病故了,我请示镇台后,提拔效力武举人张燕补任把总,李衮授外委把总。

  康熙14年,10月随着湿热季节结束,活下来的兵士们都正在恢复健康和活力,我也恢复了健康,挺过了最艰难的季节,有几十个营兵病死在这里,他们我都按阵亡给与抚恤。

  这个月是收获月,下个月将是新一轮交战季节。

  我没有出兵,我在修整我的人马,主要是保护己方收获的顺利完成,我部击退了多股试探袭扰的贼军。

  荣儿又来找了我一次,几个月不见她已经怀孕4个月了,她说不管怀的是谁的,总归都是她的,她丈夫韩二也肯定就是他的,因为他听说我买了他老婆荣儿后,就一直忙的没和荣儿一起住过。

  我以为荣儿来找我,是要求我给她丈夫韩二提供什么方便,荣儿表示绝无此事,这次她是趁着丈夫没在,但已经和丈夫公婆们说过,要来跟我客套一下。说着说着荣儿就开始脱衣服,爬到桌子上,让我给她灌肠,用大鸡巴再操一次她的屁眼,她觉得上次这么做非常舒服,可是她哪敢跟丈夫提这种要求,只能来求我再满足她一次,而且是最后一次,但她会终身记得这种美妙的感觉。

  小琪,小雅,何雪儿都在窗外通过小洞偷看,我用郑文英做的那种灌肠皮囊,把一大壶茶水灌进荣儿的屁眼里,她跪在桌子上把茶水排泄在身下的脸盆中,这时她的淫穴已经泛滥成灾发了洪水,她真是个少见会对后庭刺激敏感的女人,我用一个陶瓷的假阳具慢慢撑开她的肛菊,再把我的鸡巴插怼到小贱人的骚逼那试探,荣儿告诉我不可以插她的淫穴,只能插她的屁眼,她现在可是怀孕中,闹不好会一尸两命的,我堵住她的小嘴在她的淫穴里套弄了几下,充满沾满了她的淫水,这可把她吓得够呛,然后才慢慢填满她的屁眼,她用力夹紧了屁股不肯有分毫让我的鸡巴能拔出去,真是太贪心了,我拍打她的屁股,拽她的乳头,挠她的脚心,这个小淫妇才放松身体,让我的鸡巴自如进出她的屁穴。

  荣儿收拾好要走时,我故意把刚才给她通屁眼的陶瓷阳具塞进小贱人的淫穴里,她急着往外走,怕我又有什么坏主意,夹着假阳具就往外走,没走几步就走不动蹲下,她看到一脸纯洁的何雪儿来搀扶她,也不好意思说实情,只是赶紧用手把陶瓷阳具拔出来扔到一旁,说着自己没事,慢悠的走出大门。

  康熙14年,11月抚台大人送来了白银300两,铜钱1万贯,说已经向朝廷为我等表奏功勋,贵北有孤忠,朝廷也下旨嘉奖。

  恭喜楚沙大哥,朝廷对他和王音,徐岳,三位的坚守予以肯定,给王音和徐岳每人赏银50两,对领头的楚沙大哥官升一级,成为卫所守备,现在他可以名正言顺的管理整个彭岩营盘。而我……暂时啥也没有,朝廷知道我也在这了,并予以褒奖。

  外界的各处都是几十万人马交战,依然是陷入僵持中。而我这里,也将开始一场,我和楚沙卫守备筹划已久的,茶碗里的战争。

  11月中旬,在得知附近柳瓦寨一个叫青锦的土千总,将要领兵进犯的确切消息后,我决定这次主动出击,我带着营兵和卫所兵400人出发,这是我全部可调动兵力的一半,楚沙卫守备,王音卫百总,张千总,张把总,李外委都参与了行动,只留下了宋守备和徐岳卫百总留下守城。

  我计划主动迎着青锦蛮兵的进军方向去堵截,然后我在山林里迷路了,兜兜转转了一整天,才找到自己的明确位置,根据斥候提供的信息,我现在落在了青锦军的后面,但路程并不远,而且更重要的,敌人这次疏忽大意,他应该还没发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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