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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所以，您有什么要向巴斯巴托大人忏悔的么？空……啊不，Q先生”

黄昏的蒙德大教堂，一如既往散发着柔和而慵懒的气质。阳光自彩玻璃倾泄而下，散射在零零散散无所事事的人们头顶。维克多瘫坐在长凳上呼呼大睡，脸上盖着不知从哪弄来的一份蒸汽鸟日报，而报纸背面的头版头条格外醒目：

“由于珊瑚宫心海长期失踪，稻妻幕府与海祇岛关系进一步恶化。临时代表五郎表示愿与九条沙罗进行进一步谈判……”

在大厅角落的告解室中，一身酒气的修女罗莎莉亚，散发着与教堂格格不入的气质。配上露肩上衣渔网袜的修女服，更像是某种情趣cosplay的装束。对面使用化名的Q先生，一边苦恼于罗莎莉亚是如何隔着格栅认出自己，一边为今天的值班修女不是芭芭拉而深感遗憾。

“我需要向你讲述几个月前发生的事情。”Q先生的声音没什么情绪：“这件事我还从未向任何人提起，sister，这让我彻夜难眠。”

“嗯？”大名鼎鼎的旅行者，居然有着难以告人的秘辛？罗莎莉亚点燃了一支香烟，并示意Q继续讲下去。

2.

几月之后，当我坐在蒙德大教堂告解室中时，又一次回想起了那个与托马在海祇岛钓鱼的下午。天气晴朗而舒爽，阳光照在清澈的海面之下，花鱂与鲽鱼清晰可见。那日收成不错，在与好兄弟的合力下鱼篓很快便满满当当。正当我们准备打道回府时，一条特殊的“鱼”意外上钩了……

没错，是一条“鱼”，准确来说，是海祇岛的本土鱼种。只不过“恰巧”这条鱼还兼任现人神巫女一职罢了。

我们很快向她问清了原委：因为工作繁忙，这条鱼有着在海面散步以“补充能量”的习惯。那天她因未算准时间而跌入海中，只得拼尽全力游向岸边求生。为减小阻力，她将身上本就清凉的巫女服脱了个精光。当身缠鱼线的她被我们拉上岸时，那雪白细嫩的酮体在阳光下一览无余。

好兄弟托马轻叹一口气，示意让我帮她解开鱼线，自己却跑到附近的树林中释放一下因久坐而充盈的膀胱（毕竟有淑女在场）。他是一个道德高尚的稻妻绅士，也害怕引起政治风波。但我不同，我仅仅是一个无亲无故，四海为家的旅行者，并不在乎什么家国大事伦理纲常，我在乎的只有眼前的这条美丽的“鱼”。

我爱上了这条“鱼”……是的，sister，我疯狂的爱上了这条“鱼”。我曾在稻妻、蒙德、璃月、须弥，在提瓦特大陆的各个角落与各种男男女女发生过关系，但却从未感受过如那个时刻一般，炽烈的爱情灼烧脑髓的感受。曾经那个战场上算无遗策，朝堂上颐指气使的政治领袖，如今却以这样不堪入目的形象展现在我面前。她那湿漉漉的头发，那布满水珠的洁白皮肤，那胸前一对粉红小巧的乳头，那因失温而不断颤抖的纤细身躯，和那因刚刚死里逃生而放松感动的神情，都让我无法自已……我怎么可能放走她呢？

“谢谢……”道谢的话刚说出口，她的嘴巴就被我塞满了毛巾。在她的眼神从震惊转为恐惧之际，我正以我最快的速度用鱼线将她的手脚进一步捆绑固定，并连同其他行李一同塞进了浪船。当托马兄弟从树林回来后，我已经坐在浪船的后座，双腿压在巫女大人那无法动弹的肩膀上。

“现人神巫女大人日理万机，刚才已经匆匆忙忙地回去了。”我如是向托马解释。

他眼底闪过一丝疑惑，不过顾不了这么多了——这位粗心的钓鱼佬刚刚才发现，自己快要错过社奉行的例会了。于是他坐上浪船驾驶位，开足马力驶向鸣神岛。

那条可怜的小鱼此刻正跪坐在后座地板上，用绝望的表情看着我。我曾在打猎时，看到过这种神情出现在被简易陷阱抓住的狐狸脸上。而此时露出这表情的可爱脸蛋，距离我的裆部不到半英寸……于是理所应当的，我将她嘴中的毛巾扯出来，又将我早已肿胀的阴茎塞了进去。

下巴已经在塞入毛巾时脱臼，而柔嫩的舌头与软腭根本无法阻挡我坚硬的男根，龟头一路畅行无阻的滑入喉咙深处，直至牙齿已经抵住我的耻骨。她自胸腔发出了一声含混的呻吟后，却很快没了声音，因为阴茎已经抵住会厌，封死了气管。之后，便是漫长而无声的挣扎。

手脚被固定的她只能用力晃动被大腿死死夹住的头部，连同浪船的颠簸，使得龟头在深处不断摩擦。舌头与喉咙本能性的拼命蠕动，却无法将硬物吐出半分。那双动人的大眼睛正向前突出，泪水泉涌而出。手脚被鱼线摩擦出血，而如此拼尽全力发出的微弱声音也被浪船外的水声盖过。

不消几分钟，她那原本因失温而清凉的身体倏忽间便火热起来，皮肤泛起了可爱的红晕。挣扎逐渐减弱，取而代之的是剧烈的颤抖与痉挛。眼球上翻，瞳孔缩小，神情泛着迷离的光彩。我感觉自己的阴茎被放进了咕嘟冒泡的万民堂红油火锅，那是一种我从未体验过的美妙感觉，胜过我所经验过的任何一个阴道，直肠以及其他口腔所带给我的感受。我努力尝试把注意力分散到窗外，但我不能……生理上的快感与心理上的征服感刺激着我的每一寸神经，使我拼尽全力才抑制住射精的冲动。

又过了没多久，一股温暖的气息从脚底升腾而上——她失禁了。拱起的脊背和身体的不规则痉挛，这些我再熟悉不过的表现都在表示，这个小婊子正在失禁的同时享受着强烈的高潮。这种窒息高潮比单纯的阴道或阴蒂高潮要剧烈得多。当然，她不可能在意这些淫靡至极的失态表现，因为她仅剩的意识正在死命地鼓动胸膛想要吸进一丝空气。然而这一动作却只能使我的龟头更加充血，每一次真空吸带来的强烈快感都几乎让我魂飞魄散。我知道，这是窒息最后的阶段，我和她都坚持不了多久了。

终于，我缴械了。这时距她含住我的阴茎开始计算，仅过了不到十分钟——当然正常情况下我不会这么快，sister，这点你是了解我的——我痛快的在她的喉咙深处倾泄时，她仍在努力地抽动肺部……这是她此生最后一次吸气了，但吸入的并不是空气，而是精液。她将我的液体一滴不剩地啜吸干净后，全身的肌肉都舒缓了下来，痉挛也逐渐减弱直至平静。我的阴茎终于滑出嘴唇，她却已经没有力气再次吸气了。

那日之后我一直在思索，如果她再坚持十几秒，会不会有不同的结果？抑或其实是我的精液淹死了她？一条鱼居然会被淹死？当然，这些有趣的谜题或许已经不可能得到解答了。

与此同时，浪船已经停靠在了神里府邸附近的海滩上了。对于后座发生事情一无所知的托马兄弟急匆匆下船离开后，我也赶忙把她抱进了尘歌壶。无视了目瞪口呆的阿圆，径直跑向了我二楼的卧室里。

把她放到床上后，我解开了她身上的鱼线，也脱光了我自己身上的衣服。一路上没来得及仔细端详的美丽身体，此刻正软趴趴的随我把玩。她仍然散发着温暖而令人舒适的温度，比我所见过的其他尸体冷却要慢得多。雪白柔嫩的肌肤上遍布着鱼线勾勒出的美丽的血痕，宛如精致的现代艺术品。精液与口涎从口鼻流出，同泪水涂满了可爱的脸蛋。放松的面部与上翻的眼球，显出一种茫然神情，散大的瞳孔使得原本粉蓝色的眼睛闪耀着深邃的紫色光彩，使得她有着一种活着时所没有的别样魅力。我架起她沾满尿液的大腿，轻轻掰开湿漉漉的阴唇，一个仍然充血挺立的阴蒂露了出来。在主人的灵魂已然消散无踪后，这个调皮的小豆豆仍然勃起着，似乎仍沉浸在不久前那场令人难以忘怀的高潮之中。在阴蒂的下方是粉红色的处女膜，那惹人怜爱的完好形状，表示这个威风凛凛的海祇领导人仍然未经人事——还仅仅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纯真少女。意识到这一点让我心生些许悔意……并不是因为我致她英年早逝，而仅仅是为没有在她活着时侵犯处女阴道，无法观察她的有趣反应而感到惋惜。

Sister，我知道这对于你来说或许很恶心，但那一刻我感受到了难以言喻的愉悦感。我当然舍不得扔掉她，因为我觉得我应当对她负起责任。我仔细地把她擦洗干净，而后把她放进了我卧室里的冷藏冰柜中。这是一个我托菲利斯尤格从故乡带过来的枫丹爱物，能让冰元素与水元素在箱子中巧妙地循环，使得鱼肉在不冻硬地情况下保持新鲜数周。在清理出我的渔获后，其内部的空间恰好能让巫女大人纤细的身躯蜷缩其中。

之后的一段日子，每当寂寞难耐的夜晚，我都会把她从冰柜中请出来一同玩耍。这位朋友十分随和，不会对我的粗暴手段发出任何抗议。这也正是她吸引我的地方，促使着我一遍又一遍地将精液注入她身上的每个孔洞。然后又是一遍，又是一遍，又是一遍……

但愉快的时间总是短暂的，蹩脚的枫丹技术还是抵不过龙脊雪山上的寒天之钉。她的身体开始逐渐变质，使得整个房间散发着微弱的鱼腥味。而正是这一点微弱气味，惊动了两周后来我卧室交流感情的五郎将军。

他那灵敏的嗅觉使他察觉到了异样。这条善良的小柴犬也是出于好心，害怕放久了的水产发霉，就擅自打开柜门查看。当我洗完澡回到卧室时，看到这只小可爱正夹着尾巴，一脸呆滞地看着冰柜里的上司。

我也想过直接灭口，但一想到我中意的那双毛茸茸的小耳朵再也不能抖动，便只得作罢了。我编了一个自以为还算可信的借口：这是我的一个叫渊上的兄弟在渊下宫抓到的心海同族，之后便送给我了……

他那双澄澈的青蓝色眼睛不断闪过复杂的神情——震惊，怀疑，愤怒，悲伤，恐惧……最后是认命的眼神。他是个上过战场的冷静指挥官，很清楚和我作对的后果。尸体在壶里，不论是幕府还是海祇的司法机关都找不到任何证据。就算给我定罪，放眼提瓦特大陆七国也找不出哪个执法机关有能力把我送进监狱。况且眼前的尸体已经有些许走形，我的那个蹩脚理由在他眼里或许还有半分可信度。

他与我把观赏鱼抬到宅子外，埋在了翠黛峰山脚下的空地中，之后便耷拉着耳朵回去了。他应当没有把这天发生的事讲给任何人，却也再没有来找过我了。于是在一天之中，我损失了两个好情人。我经常怀念与这位可爱将军共处的时光，但我最难以忘怀的，还是那个明媚午后的浪船之行，以及那只在我阴茎上颤抖着死去的小鱼。

3.

一阵沉默之后，罗莎莉亚把一口没吸的烟头踩在脚下，努力整理着自己复杂的心情。这位经历过江湖生活的修女自以为见过世面，血腥野蛮的经历也是家常便饭，但却仍然被面前的Q先生震慑住了。

“……my child……你知道，干这种事是要下地狱的。对此你有什么感想？既然来忏悔，应当是心有悔意吧？”

“不，sister，我来忏悔并不是为什么事感到后悔。”Q先生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我只是想到，那条鱼为我带来了莫大的快乐，便是做了善事，一定是上了天堂了。而如果我下了地狱，我会为再也遇不到那条鱼而感到沮丧。”

“算我求你了，放过那条可怜的鱼吧。”修女感到自己快崩溃了“我以伟大的千风之神巴巴托斯大人的名义通知你，快点下到那操蛋的地狱去吧！”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Q先生内心感叹修女终于喊对了那酒鬼的名字，同时继续阐述自己那套歪理：“海祇岛的领导人可不是什么好活，每天要为十万子民的吃喝拉撒操心。也许她早就厌倦了现人神巫女的工作，也厌倦了每天绷着神经的枯燥生活。而我，则给予了这个毛都没长齐的丫头片子这辈子都体验不到的极致高潮。你怎么断定她没有享受在性高潮中死亡的快乐？”

“愿人神巫女的灵魂在天堂得到安宁”罗莎莉亚此时只想快点逃离告解室“而你，我愿你在地狱里被巫女的牛子堵住喉咙，直到永远。”

听着修女大人远离的脚步声，Q先生仍坐在椅子上，考虑着接下来去哪里找乐子。

“倒是可以去找温迪本人玩玩，看看那个颠三倒四的醉鬼能不能真把我送去一个能嗦女人牛子的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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