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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龙之陨,1

[db:作者] 2025-08-13 18:26 5hhhhh 6930 ℃

  本文又名《愿世界予你解脱》

为了反抗帝国残暴的统治,天选的勇者托雷揭竿而起,他和他的伙伴们组建了反抗军,为帝国暴政和侵略下痛苦的人民而战。

  但人心所向的反抗军们推进到了王都之后便再难以推进,因为他们终于不可避让的要直面那在反抗开始之前就让被侵略的国家和帝国本身的国民惧怕至极的战争机器。

  那是嗜杀成性残酷可怖的恶魔,是帝国借用邪神之力塑造的邪恶战士,没有人知道那抹猩红至黑的身影真名是什么,只知道他所经过的地方,无论是帝国的士兵还是反抗者,都将如同进入绞肉机一般,以惨烈的方式成为其刀下亡魂。

  根据一位运气好活下来且精神还没崩溃的人的描述,那是一只近乎3米的黑红色龙人,自那以后,狂龙之名便成为了那恶魔的代号。

  勇者反抗军已经针对这只狂龙进行了多次作战,可均以失败告终,哪怕是勇者和他的3名伙伴,也只能在反抗军士兵的拼死阻拦下狼狈逃跑。

  但到了兵临帝国王城之下的此刻,他们只有击败那不可战胜的阴影,才能获得最后的胜利,否则光靠狂龙一人,便足以让城池难以被攻进半步。

  但几次试探过后的进攻就发现了,帝国不知用了什么手段,狂龙几乎不再攻击帝国的士兵和将领,有军队配合的狂龙展现出的威胁更加恐怖,这导致反抗军必须把几乎所有兵力得用来对抗王都的守军和其他将领,不能如同之前几次那样全力围攻狂龙而不管帝国被狂龙杀的士气崩溃的军队。

  在这种局面下,勇者不得不尝试用兵对兵王对王的战术,依靠狂龙嗜杀冲动的性子,设套让他和军队分离,让整个反抗军中实力最强的自己和伙伴们来对抗他,而大部队则以兵力压制尽快击溃帝国军队攻破王城。

  这个计划风险之大几乎称得上找死,就连军中不识字的平民都能想到,作为指挥官的勇者托雷自然不可能想不到,但在这王城下每一天的拖延和失败的试探,都是在削减己方的士气,再来几次,被那狂龙杀破胆的反抗军就不可能攻下王都了。

  这个险他必须冒!

  风云将至,在发动总攻的前一晚,正在准备明天严峻的生死决战的勇者小队们却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那是一只健壮的蓝白色的龙狼,他身着华贵精美的纯白色丝绸长袍,露出健壮的左胸和臂膀,手握象牙白的月型莱雅琴,不紧不慢的在营帐间漫步而来,就像是一个迷路的贵族少爷一样。

  勇士和他的伙伴们在发现士兵们对这般气质不凡的少年视若无睹之时,便做出戒备的姿态,而龙狼少年依旧不紧不慢的靠近着,直到再往前众人就会动手的前方位置处停了下来。

  “你是谁?”勇者托雷见对方停下,立刻主动提问,他需要知道这个有着神秘手段的龙狼是敌是友。

  “呵呵,不必紧张,我叫沃,只是受命运指引至此的一位吟游诗人。”

  “酒馆里的诗人可不会用如此高明的法术来将这块空间独立出去,你到底是谁。”

  发出质问的是小队里唯一的法师安娜,她身穿厚重的紫色法袍,只能从露出来的半张脸看出她是一个漂亮的白狐兽人。

  “酒馆里的诗人也不能帮助你们赢得明天的胜利,不是吗?”

  “你是来帮我们的?”身形矫健手持双匕的影狼盗贼卡穆完全不信任对方的说辞,但谨慎的他并没有在沟通中透露一丝一毫的敌意。

  “我说了,我遵循命运的指引来到这里,自然是要让命运回到正轨,泽德,哦对了,你们不知道他的名字,就是那只狂龙,他可不是正常命运轨迹上应该出现的怪物。”

  诗人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仿佛没有看到自己说出‘泽德’这个名字时,影狼卡穆眼睛里出现的惊吓。

  ‘不可能的,不是他,只是重名了而已……他们鳞片的颜色都不一样,泽德是黑色的,那只恶魔虽然黑但明显是红黑色。’

  卡穆的思绪在听到那个名字之后就乱成了一团,他从小就是孤儿,自从孤儿院发生火灾后,就和自己以外唯一的幸存者泽德相依为命,那个时候泽德只有几岁,比自己小很多,所以卡穆一直都把泽德当弟弟看待,后面为了让刚14岁出头的弟弟上学谋个好前程,当时成年觉醒了暗影亲和天赋的他给军队签了十年卖身契,换取了泽德上学受教育的录取和免学费机会,以及足够泽德读完书的生活费。

  之后就是5年后的狂龙之乱,让帝国易手于追随了邪神获得狂龙之力的三王女,从此帝国变得恐怖而邪恶,除了入侵别国就是压榨子民,整片大陆都因此民不聊生。

  据自己后面打探的消息,泽德就是死于那场狂龙之乱,目击的幸存者亲眼看到狂龙活吃掉了一个黑龙少年,听描述和泽德有些像,所以卡穆虽然心存侥幸,但也对泽德的存活没有抱太大的期望。

  之后便是帝国军自不量力的‘拨乱反正’,在以卵击石的惨烈战斗后,侥幸从狂龙手下幸存的他结识了勇者托雷,加入了队伍和他一起去各地冒险,完成那什么正义之神的试炼,帮助他得到了白金神剑,再之后就是托雷看不下去大陆民不聊生的样子,组建反抗军反抗帝国暴政,直到现在……这十多年发生了很多事,卡穆也尽量的去遗忘弟弟离去的悲伤,直到这神秘的吟游诗人再次提起了泽德的名字。

  虽然理性告诉自己那不是记忆中的那个人,但卡穆还是无法克制的失了神。

  “你还好吗?”心思细腻的人类牧师莉娅注意到了卡穆的异常,她轻拍影狼的肩膀,将它从混乱的思绪中唤醒。

  “抱歉……有些走神,我没事。”莉娅温柔的心灵之声让卡穆回过神来,随后用严肃的询问转移着自己的思绪:“你说你是来消灭那不该存在的怪物,意思就是你有办法消灭狂龙?”

  “不,我没办法。”沃散漫的回应着,仿佛并不在乎那‘违反命运的怪物’是死是活一般,而这样的态度,让本就有些难受的卡穆情绪直接爆发了。

  一眨眼的瞬间,卡穆便闪现到了诗人的身后,锋锐的匕首准备抵住对方的喉咙。

  他并不打算真的下杀手,只是想吓吓对方长长记性,可当他的匕首即将抵近龙狼的咽喉处时,一股无法突破的斥力阻挡了卡穆下一步的动作。

  ‘什么?!’卡穆心中暗道不好,正准备撤回团队位置,保证自己能够同时受到队友的保护。

  但此时沃却用手指看似轻松的夹住锋锐的匕首,如同魔术一般将其转移到自己的手心,仔细观察起来,随后突然变得严肃的说道:

  “现在我有办法了……命运的指引竟然是以这种方式展开的吗?真没想到……”

  “什么办法?”勇者没有计较对方忽然转变的说辞和态度,反而认真的询问到。

  但已然变得严肃的沃却不肯直接告知,反而很有礼貌的请冒犯他的卡穆到旁边和自己单独谈谈,按照他的说法,这个方法只能让卡穆知道,也只能让卡穆去实施。

  其他几名队友正打算拒绝这可能给卡穆带来危险的要求,但已经猜到某种可能性的卡穆却答应了。

  他有预感,接下来的消息可能会让自己非常痛苦,但他还是想知道自己走后,泽德到底发生了什么。

  两人来到了一个空营帐之中,龙狼轻弹出几个音符,随后说道:

  “好了,我已经用法术隔绝了这个空间,接下来我要说的事,其他人不会听到。”

  “是关于我弟弟,对吗?看你的样子,他……应该就是那个狂龙吧?”

  “没错,我还正在纠结怎么告诉你这个事实才能让你别太难过,你能自己想到,让我的心理压力小了不少?”

  “你叫我进来是想告诉我怎么把他变回原样吗?”

  “很抱歉,不是……”

  “那你是想告诉我怎么杀了他?!”

  卡穆的内心明显没有他一开始表现的那么平静,他知道对方叫自己单独进来无非就这两个事,不是救,就是杀……

  但他还是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

  “是的,如果你们想要解放这个腐朽的帝国,这是唯一的方法。”

  沃肯定的话,让这件事再无回旋的余地。

  卡穆握紧了自己的手,随后又松开,悲痛的看着对方,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缓缓的说出让自己心如刀绞的回应。

  “那请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漆黑的夜色仿佛一潭死水,直到清晨的第一缕曙光打破了夜幕,失魂落魄的盗贼神情悲恸,仿佛失去了一切,但步伐又坚定不移,从已经没有人的营帐中走出,来到了一夜未眠的伙伴们身边。

  “走吧,让我们去了结他。”

  “你没事吧?你看起来……”莉娅担忧的看着颓靡的卡穆,但卡穆并没有多说什么,自顾自的潜入了阴影之中。

  而勇者则下达了他的命令。

  “出发!”

  “可是卡穆他……”安娜拍了拍莉娅的肩膀,摇了摇头,打断了她接下来的话,让她听勇者的解释。

  “我们无需担心,做好自己的任务,他的悲伤之中没有我们,这场战斗,他已经知道了胜利的结局。”

  ‘虽然他必定,付出了什么难以接受的牺牲……’

  后半句话被勇者咽进肚里,他吹响了号角,拉开了最终一战的序幕。

  而在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也将只有沃和卡穆二人知晓。

  那时明白所谓的解决方法需要杀掉自己弟弟的卡穆,并没有如他自己所想的否认一切,甚至杀掉那个胡言乱语的诗人。

  其实早有端倪,包括那场蹊跷的幸存,包括对那狂龙莫名的熟悉感,包括他‘死去’却找不到过去很长一段时间的存在痕迹的弟弟……

  在沃说出狂龙名字的那刻,其实他已经知道了狂龙就是自己的弟弟——泽德。

  对狂龙的惧恨与对弟弟的关爱在自己的内心冲突着,但却并没有让他迷失自己。

  明天的战斗必须胜利,哪怕狂龙是自己的弟弟……他和队友一路走来,承载的东西已经不可以有任何放弃的余地。

  如若不想让更多人的亲人爱人逝去,不想让所有人痛苦的活着,狂龙必须死,帝国必须被推翻。

  他很明白,但当从沃那里得知必须是自己下手的那刻,他还是感到……心脏撕裂一般的剧痛。

  “你是他唯一的亲人,又持有和他武器胚子同源的匕首,凭借这样的联系,我可以让你回到他的过去,用你这把匕首杀死平行时间线他的幻影,然后,你明天在战场上看到他的时候,出示这把匕首并念出咒语,他便会被短暂成真的时间悖论所湮灭在过去。”

  “我不能到过去改变他变成现在这样的原因吗?”

  “这个法术不是真正的穿越过去,而是创造出一个短暂的不会再有任何分支的可能性,让现世的他死于时间悖论,而不是过去你杀死他的行为。”

  “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卡穆还是不甘心。

  “很抱歉,他背后有一位邪神为其赐福,我们没有办法做到更多……那是一位能够操纵命运的邪神,我有一瞬的反击,已是我倾尽全力才能得到的机会。”

  “我……明白了……送我过去吧。”

  “记住,当你意识到可以动手的时候,你才能动手,其他时候你都只能当一个看客,不可以触碰他,也不能和他说话。”

  “我知道了。”此时的卡穆,更加的沉默,他将进行他这一生中最后一次刺杀,而刺杀的目标,是他朝思夜想都希望重逢的弟弟。

  他的心情从未如此沉重,哪怕在知道泽德可能已经死亡的时候也没有。

   恐惧、悲伤、痛苦、绝望……无数种足以摧毁一个英勇战士的负面情绪填满了他的内心,但他依旧面无表情,随着身前深邃幽蓝的因果之门打开,没有任何犹豫的踏入其中。

  头晕目眩之后,是强烈的失重感,随着双脚触碰实地的那一刻,他已经从营帐来到了灰色的世界,他对这里的场景很熟悉,这是他和弟弟住的小房子的门前小路。

  ‘吱呀——’随着破旧发霉的木门被打开,一只小小的龙人从房内走出,他背着粗糙丑陋的亚麻书包,低着头沉默的从卡穆的身边走过。

  此时此刻,卡穆几乎要用尽全力才能阻止自己脱口而出的问候,那近十年没见的弟弟看起来还是小小的一只,身着帅气的校服还是一副弱不经风的样子,看起来是自己刚离开不久,他在军队中睡前想象的泽德刚开始校园生活,也和这个差不多,就是看起来比自己记忆中的那个,还要更内向自卑一些。

  他意识到,这没开始多久的校园生活,一定给泽德带来了一些很糟糕的改变,想到这,他甚至有些不敢跟随那去上学的背影,但随着泽德越走越远,目光所及相反方向的世界边缘开始破碎混沌,他不得不跟了上去。

  低头不敢看人的泽德到达校门前就显得更加胆怯了,他缩着头像一只鹌鹑一般,小心翼翼的挪步走进校园,但在刚过校门的时候,便被看守校门的卫兵拦了下来。

  “喂,穷小子,出示你的学生证!”

  卫兵大声的喊到,让校门附近的学生都嘲笑着看向了泽德。

  “给……这里……”

  泽德熟练的从书包拿出学生证,却没有递给保安,他第一天就是递过去,结果被狠狠的捉弄了一番,入学报到都差点没能赶上。

  “呵呵,这是你吗?我怎么看着不像啊?”

  面对对方的刻意刁难,泽德并没有出声,他希望对方能感到无趣,赶紧放他进去。

  “草!和你说话你听不见吗?你这冒充学生的贫民渣滓,这可是贵族学校,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的!说!你叫什么名字!”

  眼看实在没办法装死混过去,快把头钻进地缝里的小龙猛的抬起头,把学生证转手收回自己的书包里,猛的向前冲去。

  但他哪里是身彪体壮的成年野猪士兵的对手,被其三两下按倒在地。

  “放开我!我是这里的学生!我叫泽德!是这里的学生!”

  “泽德?你说你是这里的学生,那你姓什么?”

  “我……我……”泽德的眼底一片慌乱,之前这个卫兵无论怎么刁难都没有动手,自己好歹是这里的学生,为什么他今天敢这么做?

  而其他的学生也被突然发难的卫兵吓到了,不明真相的学生看到士兵把一个同样穿着校服的学生粗鲁按倒在地甚至吓得急忙往校内跑去。

  但他们没跑多久,就被一只优雅的黑豹青年拦住了,同样身着校服,他的校服却将其流线型的漂亮肌肉和优雅的气质衬托的淋漓尽致,那是内阁副议长的嫡子,斯托夫曼家族的继承人,塞恩·斯托夫曼。

  他矗立在路中央,让每一个前进的学生都不得不停下自己的脚步。

  “你们什么都没有看到,明白了吗?”

  黑豹冷冽的发出几乎是命令一般的言语,但在场的无一人敢出声反驳。  

  “哒、哒、哒……”

  鞋跟踩落地面的声音打破了沉默,塞恩急忙转身,只看到了一袭黑色长裙的身影。

  他知道那是谁,只不过那人在却没有出声阻拦的话,自己这事也就没什么阻碍了。

  那低贱的贫民竟敢和自己在同一个教室学习,还没有尊称自己阁下,真是令人火大……最主要的是,他长的真的很像皇室的龙脉啊,要不是他是一只黑龙,而不是红龙,他还真以为这个新来的家伙是皇室哪位大人的私生子,一想到这里,他下体就有些克制不住硬了……

  想到这里的塞恩急忙冷哼一声,从淫靡的思绪中清醒过来,再次警告众人后也急匆匆的转身离去了。

  而校门口被擒拿住的泽德,也已经被野猪兽人强行关进了安保拘禁室,这里是贵族学校,给卫兵们配置的安保措施也齐全的夸张。

  目睹了这一切的卡穆几乎将手心握出鲜血,愤怒的他平复了一下心情便穿过门走进了拘禁室,可看到的事情却让他再也忍不住愤怒,冲上去就朝着野猪猥琐的胖脸打了上去。

  他看到被揍的鼻青脸肿的泽德被雄壮的野猪粗糙的大手强行掰开嘴巴,准备把那隔着一定距离的卡穆都闻得到骚臭味的包皮屌塞进泽德的嘴里。

  愤怒让他克制不住的一拳上去,却没能触碰到任何实物,那可恶的卫兵如同一个幻象一般,这错愕的情况也让卡穆冷静了下来。

  事情已经发生了,他什么都做不到。

  他失落的穿出门坐在楼梯上,挥舞拳头击打着没有任何实感的空气,强迫自己不要去想门内即将发生的事情。

  而门内的泽德,正因为挣扎弄疼了卫兵,被其一巴掌扇倒在地,随后从一旁的冰柜里拿出一个盒子,打开拿出了里面的注射枪。

  “草,本来想着先不给你用这个的,果然龙崽子就是凶,来打了这个魔药,和你的以前的人生告别吧!”

  说着,卫兵用手抓住泽德头上的一只角将其提起头来,死死按住他的脖子后,将手中的魔药注射进了泽德的体内。

  被注射了未知魔药的泽德慌乱的挣扎,却感到全身无力,甚至身体都开始逐渐发热。

  “草,龙都像你这么骚吗?嗯?小龙崽子,你自己看看,你这裤子都湿了,哈哈!这药这么猛啊?”

  野猪用脚轻轻踢了踢已经没有反抗的泽德,把他踢转过身来正躺着,随后甩掉脚上的鞋,用脚拉下小龙被鸡巴前端打湿的裤子,用脚爪夹住那挺立湿润的肉棒撸动了几下。

  而哪怕这样轻微的动作,都让泽德刺激的挺直了背。

  “草,用老子的脚踩一下你的鸡巴都爽成这样,真他妈骚啊!年纪这么小,身体就这么骚,就这还上学?”

  “热……好难受……救我……哥哥……”

  “叫什么哥哥,叔叔是你野爹,来你野爹我帮你爽爽,你把老子的鸡巴伺候舒服就行了!来,吃进去!”

  野猪把泽德提起来,瘫坐进椅子后让泽德跪好,将其按进自己腥臊的胯间。

  “给爸爸舔干净!”

  思绪一片混乱的泽德下意识的听从了卫兵的命令,他用小小的舌头轻轻舔着大叔硕大的鸡巴,一点也不嫌弃包皮里面肮脏的粘液和污垢,而野猪也奖励一般的用臭脚爪踩碾着泽德高挺的少年肉棒,时不时享受的揉一下泽德的脑袋。

  “吃进去!草!小东西嘴巴又嫩又爽的,吃的这么深!极品啊!”

  野猪不管泽德的挣扎,硬生生将其硕大的雄根怼进了少年娇嫩的喉咙里,他摸了摸少年喉结的位置,那里已经被饱满的龟头塞的鼓了起来,随着少年的干呕,挤压刺激着野猪深入的肉棒,没一会儿野猪就控制不住的用力按住少年的头,将滚烫的精液全部射进了少年的食道中。

  “来,抬头看我,对,乖孩子。”

  野猪卫兵不知从何时拿出来一个影像水晶,他将其对准含住自己雄根,被他的精液呛的鼻孔里都喷出白灼的俊朗少年,将其迷茫、痛苦却又充满欲望和快乐的表情拍摄了进去,就连拔出来之后精液溅射到其脸上,用骚臭尿液帮小龙洗脸的镜头都没放过。

  委托他的那位大人可是指明了要这样的画面,他自然百分百服从,更何况这少年呛精被淋尿的样子,真他妈又贱又乖!

  草!又硬了!

  把影像水晶放在一边拍摄着,他双手再次按住小龙的脑袋,把那根沾满白灼的肉棒塞进了对方的嘴里。

  “可惜你后面那个淫穴要留给那位大人,不然真想给你开苞了!草,肯定又紧又烫,希望到时候大人玩腻了能看在我的功劳上把你送给我养,嘿嘿,到时候爸爸保证让贱儿子你夜夜笙歌,跟着老子这个卫兵队长算你高攀了,哈哈!

  “草,又射了!给你敷个面膜!这可是贵族学校的人流行的享受!”野猪急忙把射精中的肉棒再次拔出,用滚烫的浓精喷了泽德一脸。

  “好了,老子没尿给你冲干净了,自己把他刮下来吃了!草,睡着了?还真特么少爷要我服侍你是吧?算了,送去大人那里之前你本来就得洗澡,就当大爷我发善心了!”

  卫兵一边抱怨着,一边把昏睡的泽德拖进淋浴间,将其用水冲了一遍,还没冲多久,安保室门口处便传开了急促的敲门声。

  卫兵急忙跑去打开门,门外是约好了来对接的斯托夫曼家族的骑士团团长。

  “人呢?”

  “啊,刚给大人冲了冲,我这就把他穿好衣服提上来。”

  “不用穿衣服了,直接把他塞进这里面。”

  鳄鱼将身体侧了侧,让卫兵看清楚身后的笼子。

  “是,我这就提上来!嘿嘿,放心,我没碰后面!”

  “叫我长官!”

  “啊?啊!是,长官!”

  野猪急忙转身走到地下的拘禁室,大声笑了出来。

  “草!这买卖真没亏!日你爹的中尉,当年不就是日了个新兵蛋子吗?把老子安排来看大门!草他爹的!现在老子也要当斯托夫曼家族的骑士了,老子也得当骑士老爷了!”

  “别磨磨唧唧的!快点上来!”

  楼上传来中气十足的声音打断了野猪的得意,他急忙把还在昏迷的泽德抗在肩上,上楼将其塞进了斯托夫曼家族准备的笼子里,和骑士一起坐车离开了学校。

  而在他们后车货架的笼子边,早已经上来的卡穆咬牙切齿的用力锤着笼子,而也在此时,他发现自己仿佛感觉到了笼子有些许的阻力,此时的他意识到自己距离动手的时刻更近了一步。

  这也让他感到更加难过了。

  但他还是没办法对这条时间线上的人造成任何影响,唯一能造成影响的人是泽德,但现在一旦触碰泽德,就彻底没有办法消灭未来的狂龙了。

  他哪怕再心疼,也只能看着弟弟被拉向未知的深渊。

  小货车很快就到达了一处华丽的庄园,他们从后门进入,在接应的庄园护卫的安排下将泽德连同笼子一同关进了地下室。

  在泽德尚未苏醒的时候,骑士团长向野猪安排了任务。

  “你叫科伦是吧?”

  “是的长官!”

  “虽然现在允许你叫我长官,但毕竟还没有正式册封,能否真的成为你想要成为的斯托夫曼家族的骑士,被冠以锋刃之姓,你还得好好完成少爷的任务。”

  “少爷的任务?我还以为……”

  “怎么可能就是简单的绑个人?少爷可是看中了你在狂淫俱乐部出名且丰富的调教经验,才给了你这个成为人上人的机会,明天晚上,少爷要给这家伙开苞,要让他乖乖的清醒的给少爷侍寝,而一个星期后,他希望斯托夫曼家族的锋刃骑士团,会获得一只满足将士们需求的淫贱军犬,如果你能做到,那么锋刃骑士团就会有你的位置,如果你做不到,那没有骑士契约的束缚,为了防止你说出不该说的话……你明白吧?”

  “是……是的,我明白,我保证完成任务。”

  在鳄鱼凶狠的注视下,野猪几乎是不可控制的被冷汗浸湿了脑袋,连忙给出保证。

  而卡穆本以为自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在亲耳听到自己弟弟之后会经历的事情后,还是锋锐的牙齿死死咬合磨动出渗人的声音。

  他决定拖延之后封刀的时间了,之后这些人只要有一个还活着,他必定会亲手送他们下地狱,没死完之前他绝对不停手!

  而旁边的两人也已经商量完了事情的细节,骑士指着桌子上的各种称得上是刑具的情趣道具,又打开了冰箱展示了其中刚好3支的粉色药剂。

  “道具怎么用更好我不用多说,记得少爷要的是一个除了鸡巴和精液上瘾的淫贱性奴,而不是一个残废的被迫服软的奴隶,你懂我意思吧?让他爽,斯托夫曼家族就算是条狗,也得是‘自愿’的,懂我意思吧?”

  “是的,我明白,那这些药剂也是随便用吗?”

  “当然不是,谁想操一个弱智啊?这些药剂只会给你三支,前两支在今天晚上和明天早上打,这期间不能动他,所以实际上你调教他给少爷侍寝的时间只有明天一天,在送过去之前,再给他打一支,还有就是,少爷给他开苞之前,你不准用道具以外的东西开发他的淫穴,而且不准弄的太松,其他的话,你自己看着办吧,这间地窖里的那张床是给你睡的,会有人给你们送一日三餐和营养针,没有其他问题的话,我就先走了。”

  “明白了……长官。”

  科伦哪能不知道自己是被拘禁了,看样子自己如果不能给斯托夫曼那位少爷一个满意的答复,怕是会就此消失在这个地窖里面。

  在团长离开之后,不出所料的地窖被反锁锁死,野猪神色复杂的看着还在昏睡的黑色小龙,低声说道:

  “真不知道你到底怎么招惹了那位少爷,别怨我,就算不求富贵,现在的我也只能彻底把你调教好才能保住自己的命,但愿你和这药真的足够争气吧……唉,这要命的活,我后悔了啊……”

  科伦并不蠢,从知道到自己也会被一同封锁起来的时候,就意识到这背后牵扯了某些不得了的事情——斯托夫曼这种大贵族,不可能会担心一个普通平民被如何对待的消息泄露出去,也不会给一个普通的玩具和自己这种玩具调教者那么多的关注,会发生这种情况只能证明这件事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

  可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又能怎么办呢?嘴上虽然说着希望这小骚货争气,但实际上他心里清楚,不如希望斯托夫曼家族这次会一如既往的遵守约定。

  科伦用锁链和镣铐固定住泽德的四肢,就连尾巴都被提起来,露出尚未被开发过的后穴,控制机关将锁链绷起将其固定成一个大字型后,他去盥洗室用水桶接了一盆水,用力将泽德泼醒。

  迷迷糊糊间醒来的泽德,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已经被一根黝黑爆筋的包皮大吊一上一下的晃动着,那根凶器的主人手持一支熟悉的粉色药剂,趁着泽德的迷糊劲,又一整支打了进去。

  “你就老实待着吧,今晚不能碰你,等明早再打一支,你就能变成一只合格的乖狗狗了。”

  科伦揉了揉还迷糊着但脸颊已经发红,小舌头不自觉的耷拉出来喘着粗气的泽德,转头躺进斯托夫曼家已经准备好的被子里睡了过去。

  丝毫不在乎随着药效发作,越发渴望被雄性玩弄侵犯而不断挣扎的泽德。

  这一个晚上,卡穆在旁边好几次因为心疼想帮弟弟发泄一下,他知道哪怕是撸一撸泽德已经硬的发紫颤抖着的龙根,可怜的泽德都会舒服很多,但他不能这么做,他气愤的向科伦挥舞拳头和匕首,却像穿过空气一般毫无作用,到后半夜泽德已经难受到开始抽泣,无能为力的哥哥只能用力的打自己,来缓解内心的痛楚。

  而到了第二天早上,泽德被注射第二针药剂之后,甚至不用那肥壮凶狠的野猪主动做些什么,他只要挺着捂了一晚上被子的汗臭身子靠近泽德,饥渴的小龙就会挣扎着往他的身上靠去,用温暖可爱的小舌头主动舔舐着身体上能舔到任何地方,哪怕科伦把臭屌贴到泽德的脸上,他都会主动含进嘴里,咕噜咕噜的咽下大叔滚烫且骚臭的晨尿。

  在一整个白天科伦认真的调教下,泽德哪怕已经得到了些微的满足,不再迷迷糊糊,意识开始清醒,但却还是乖巧的听从着成年雄兽的命令,当下午训练过后脱下盔甲来验收的团长把他汗臭+腥臭浓重的爬行类肉刺臭屌戳了戳小龙的鼻尖,就被主动含进去用舌头清理起来的时候,队长朝科伦满意的点了点头。

  “不错,你去把这骚狗清洗干净,我在门口等着,记住把他好好装饰装饰。”

  说着,鳄鱼拿了一套干净的校服放在一旁堆满道具的桌子上,转身离开了地窖。

  没过多久,科伦便把看起来已经穿戴整齐的泽德带了出来,此时的泽德在外边上除了走路时有些不稳以及轻微的金属锁链声音外,和一个普通的贵族学校学生完全看不出来区别。

  无视了科伦讨好的笑容,将其重新锁回地下室后,团长将忐忑的泽德带到了一间华丽的卧室,让他跪着等待之后,便关上门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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