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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娘人夫诱拐记录(三),1

[db:作者] 2025-08-13 18:26 5hhhhh 1010 ℃

第三章:旅馆

一路颠簸,到底过了多久,我不知道。

我蜷缩在行李箱里面动弹不得,香汗淋漓,刘四一行人没有彻底拉上拉链,他们给这个行李箱留了个缝隙,让我能在箱子里呼吸。

口好渴。

因为口球的缘故,我无法控制口水地流出,长时间的张嘴早已让我下颚酸痛,口干舌燥,溢出的口水让整个箱子内部都萦绕着潮湿的气息,贴近地面的旗袍肩头,早已被口水浸透。

捆在身子上的绳子丝毫没有松动的迹象,无论如何挣扎,都是白费力气,五花大绑导致我上半身血液流通不畅,逐渐麻木,轻微的挣扎都难以做到。

上车之后,隔着箱子还能听到他们因为抓到猎物而兴奋的交谈,但很快就陷入沉寂,箱子外传来渐渐睡着的呼噜声,一夜的折磨早已让我身心俱疲,三个混蛋玩了一夜,估计这也好不到哪去。

呼……呼……

我的呼吸越来越粗重,随着水分流失和体力消耗,这小小缝隙带来的空气完全不够,缺水和窒息带来的痛苦让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

不行,我坚持不住了……

“唔唔唔唔唔唔!”

我使出最后的力气拼命呜叫着,同时扭动身体,用高跟鞋的鞋跟使劲踹着箱子,从外面看应该能看出箱子正在颤动。必须引起他们的注意,再不把箱子打开,我马上就要被活活憋死了。

“啊……我靠!苗巴停车!婆娘快醒醒!这贱货快不行了。”

这次赌注终究没有白费,估计吵醒了睡着的刘四,车子停了下来,滋啦!箱子的拉链被拉开,视野再次变得明亮,也看见了刘四和邹姨丑陋的老脸。

好痛!

刘四抓着我的长发把我从箱子里拖了出来,狗东西,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我贪婪地吸着空气,但该死的口球让我难以用嘴巴呼吸。

我看清了周围,我身处一辆面包车的后备箱中,透过车窗我看到大片的翠绿树木和杂草,他们估计是为了避人耳目,将车子开进了不知哪里的小路,这时后备车门被打开,肥胖的秃顶男爬了进来 。

“没憋死就好,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舌头的滑腻触感从我的玉颈爬到了我的嘴角,舔舐着我的汗水和口水,我已经没有力气了,只能任由苗巴品尝我的身子。

真恶心啊……

苗巴从背后抱住我,肥腻的手一直揉搓着我的胸部,他不断在我的脖颈上吸吮,亲吻。难以想象,之前被他们抓住的女人都要经历这种折磨吗?还是说,因为我是伪娘才会被这个变态特别对待呢。

刘四摘掉了我的口球,点了一根烟,装模作样陪笑道:“许先生,真是不好意思,昨晚玩的太开心,睡着了。”

解放的小嘴也只能维持着张开的状态,口水依旧滴落,想要正常说话还得恢复一段时间。我将目光移到别处,懒得看他,这种伪善可比身后的老胖子还令人作呕。

“妖儿啊,喝点水吧。”

邹姨将矿泉水倒进了一个铁碗中,我原以为她会像昨晚一样喂我,但邹姨只是将铁碗放在我面前,带着一脸笑意盯着我。

“苗巴,放开他,许先生,喝水吧。”

我读懂了刘四话里的目的,至今的恐惧,绝望,与痛苦,滋生出了一股恨意,这些人贩子干着伤天害理的事情,不仅要在肉体上折磨“肉货”,还要从精神上彻底羞辱我们。

待到嘴巴恢复正常,我咬了咬牙,绝不能认输,必须要保持清醒,一定要回到老婆和儿子身边。

我调整着身子,因为被捆绑得很结实,只能跪着,俯下身子,撅起屁股,像狗一样喝着碗里的水,清凉的液体流入喉咙,缓解了口渴。刘四和邹姨看着如此羞耻的我兴奋地笑了起来,我的脸颊逐渐变得发烫,羞耻感油然而生,我从未在其他人面前露出如此窘态,怎么会有些兴奋,难道我真的是受虐狂的体质?

我看到被鸟笼锁住的肉棒前端,晶莹的黏液正从导管口渗出,滴落。

“哦哦哦!韵丽的大屁股!”

苗巴性奋地掀开我红旗袍的下摆,抱住我撅起的丰满屁股,将脸埋进了因为开裆黑丝而露出的臀瓣之间。那灵活的舌头正进攻着我的菊穴,甚至撬开了括约肌,舌尖已经插了进来。

“滚开!”

我发出一声怒骂,却完全无法阻止苗巴的兽行。

“唔唔嗷,好香,呜呜呜!伪娘人夫的骚穴,好淫荡,唔唔唔,好美味!”

苗巴无视着我的抗议,越发兴奋侵犯着我。

“不……不行,老变态,快滚……啊!啊!滚……啊!啊!”

苗巴的使劲用舌头插着我的菊花,每次用力,都会让我像被肉棒侵犯一样发出浪叫。

“贱货,别急,等到了目的地,还有更刺激的呢。”

刘四把那红色口球,重新给我戴好,再次把我塞进了箱子里。

又是漫长的折磨,与之前相比,道路明显变得更加颠簸,待到我再次被从箱子里拖出来时,黄昏已至,车子沿着土路开进了不知哪里的深山老林之中。

“今晚就在这宾馆住宿吧,给你这骚货长长见识。”

刘四指了指前方的一栋三层建筑,看起来有些年份了,发灰斑驳的墙壁,红色的房顶,整栋建筑像是半嵌进后面的岩壁一般,前方被许多树木遮掩着,周围没有其他建筑物,脚下的土路,似乎只为了通向这栋破旧的房子。

宾馆?建筑上并没有任何牌子,就算走进了看,一般人也只会怀疑是一栋废弃的房子罢了。

或许是看到了我脸上的疑惑,刘四笑道:“进去你就知道了。”

刘四搂住我的大腿,我被他扛在肩上,向那旅馆靠近,苗巴和邹姨锁好车也跟了上来,越是接近这破房子,我越是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咚咚咚。

刘四敲了敲门。

“谁啊?”

“刘四,刚进货,歇歇脚。”

吱嘎~

门被打开了,搞不清状况的我被刘四带了进去。

刘四把我放在一把椅子上,蜷了一天,尽管被绑着也是难得能舒展一下的机会。我环顾四周,这里和街镇的一些街边宾馆没什么两样,杂乱,老旧,白色的灯照亮了大堂,估计是用的时间太长灯光都有些泛黄。

“哟,刘四,这次的货真棒啊,哪里绑来的少妇,别又是哪个大老板的老婆吧?”

接待刘四一行人的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普普通通,皮肤黝黑,身材有些发福,穿着白色的背心,黑色短裤,以及沾满了灰尘的拖鞋。

“少妇?哈哈哈哈,我告诉你,刘石,这可比少妇带劲多了!”

刘四掀开了我的旗袍下摆,给这个被称为刘石的男人,展示我的鸟笼和花茎。

“哎呦我操?稀货啊!”

刘石眼睛一亮,连忙走了过来,细细观察着我流水的小鸡巴,一脸好奇。

被陌生的男人一直盯着肉棒看,我不禁又有些燥热,就算大腿被绑在一起,还是下意识夹紧腿,看着我有些害羞地模样,刘石砸了砸嘴。

“哎呦哎呦,虽然之前偶尔也有‘公肉’,但是像你这么好看的还是第一次见,这肉货多大了?”

“三十五,有老婆和孩子,被老板踹了,为了挣钱去当鸡,被我们抓到了。”

“还是个人夫啊,以前抓的都是没结婚的,这么大的鸡巴骚妇倒是第一个。找到买家了?”

“陈丁呗。”

刘石一愣,道:“他不是已经从我们这里买了不少货了吗,还要男的?”

“会玩有什么办法。”

刘四摊了摊手。

刘石一脸同情地拍了拍我的脸。

“你啊,有福了,陈丁那村,可不是一般地方,你到了那,男人也能给你干怀孕了,哈哈哈哈哈。”

尽管知道刘石是在看玩笑,但我心里还是泛起一股恐惧,让这些家伙露都能出同情的神色,陈丁到底是怎么样的禽兽?

“刘石,你不打算今晚用他泄泄火吗?”

“我?不啦不啦,好意我心领了,虽然是个极品肉货,但是真要我上‘公肉’,心里压力还是有点大,哈哈哈哈,快带他上去吧。”

刘石拿出钥匙,打开了通往房间入口处的那扇铁门,刘四等人也没和他继续废话,扛起我走进了漆黑的过道。

来到门的另一边,空气中传来了淡淡的腥臭味,像是石楠花,或者说,那是精液的味道,整个空间都充斥着这股雄性的气息,越往里走,味道越是浓重。

就好像无数男人在这里面射精,却从来不清洗一样,甚至有些刺鼻。

“啊~啊~”

“不要,不要插进来!”

“救命啊!救命啊!”

“呜呜呜……”

“好爽,我还要!”

这栋宾馆里,所有的房间都关着门,但女性的声音从各个房间内不断传来,有求救声,有哭泣声,有尖叫声,甚至有发情的叫春声,接连不断,此起彼伏。听着这混乱的“交响乐”,我直接冒出一身冷汗。

“怎么样,这地方不错吧?”

也许是察觉到了我的不安,刘四自顾自地向我解释起这栋宾馆的由来。

“我们这附近几个村的人,不少都是做‘进货’生意的,专门抓城里的女人来卖钱,把抓来的肉货带进村里,隐藏得再怎么好,也难免给村里惹麻烦,所以我们都是把你们带到这里来等着和买家交货,这宾馆,就是我们建在山里的落脚点,通往这儿的路就只有我们村里人知道,警察都找不过来,等着交货的日子也比较无聊,所以大多数进货的,都会用你们这些贱货爽爽,哈哈哈。”

我意识到这里是罪恶的魔窟,每一扇房门后面都有被抓来的女人正在被这些人贩子强奸、凌辱,这些人贩已经完全没有人性了,对他们而言,只有钱和性,才是追求。

我被带到三楼,刘四突然想起了什么。

“哦?对了,你今天还没有上厕所吧,我带你去厕所看看吧,我相信你会喜欢的,婆娘,你和苗巴去把屋子收拾一下,我带着他去看看。”

我现在确实有强烈的尿意,这一天的囚禁让我根本没办法上厕所。

刘四吩咐二人前往他们的房间,而他自己则扛着我前往拐角的卫生间,正当我猜测刘四要打什么算盘时,一股骚臭味从卫生间里传了出来,熏得我有些睁不开眼。

“我靠!多久没打扫了,他妈的,刘石这懒货!”

刘四自己似乎也有些嫌弃这里的环境。

“唔唔唔唔唔唔!”

卫生间里传来女性的呜呜声,刘四将我放了下来,随后,我看到了令人胆寒的一幕。

这座卫生间内几块门板组成了数个隔间,隔间外有四个为男性提供方便的落地式小便池,但其中两个小便池上,坐着两名女性,一个似乎和我同龄,身材火爆,胸部傲人,她戴着白色镜框的眼睛,镜片上面已经布满了灰白色的水斑,而另一个小便池上,坐着一个年纪不大的少女,模样清纯可人,她应该是十六岁左右,和我儿子的年纪比较接近,估计是哭了很长时间,漂亮的大眼睛还微微泛红,脸颊还留有泪痕。

二人都是光着身子,以分开腿的姿势坐在小便池里,他们的双手被抬起,用锁链绑在上方连接池子的水管上,露出白皙的腋下,上面的汗毛都已经被刮干净了着从水管上的固定处又伸出两根铁链,缠住他们的膝盖,让二人被迫分开腿,无论是女人深红的流水蜜穴还是少女粉嫩的潮湿私处都一览无遗。

女人穿着一双灰色长筒袜,而少女只穿了一双白色蕾丝短袜,他们的袜子上沾上了各种痕迹,尤其是少女的白色蕾丝袜看得非常清楚,有黄色的尿渍,灰白的精斑,还有点点五颜六色的水渍,大概是各种味道的润滑液。不仅仅是袜子,他们身上也有着大量干涸的精斑,估计被锁在这里调教也有些时日了。

二女都被戴上了银色的鼻钩,精致的鼻子因为钩子的缘故被向上拉起,像是猪鼻一样。她们连嘴巴上都带着一种奇怪的装置,像是强迫人口交的口枷,黑色面罩一样的刑具覆盖住他们的嘴巴,原本应该是撑开嘴巴的地方,却连接着一个黑色的塑料漏斗。

我看到他们的蜜穴里延伸出一根细细的电线,我隐约能听到嗡鸣声,毫无疑问,那是跳弹,性玩具在二女的阴道里震动着,让她们被迫性奋,阴蒂,乳头都保持勃起,看到我和刘四,他们都挣扎起来,呜呜哀叫,毫不掩饰心里的恐惧。

“这俩都是暂时没办法出手的肉货,就给兄弟们当便器用用,这个大胸的,是我兄弟抓来的,听说是大龄的海归博士,这在圈子里也是稀缺货,后天就有人过来收货了,买回去给两个光棍同妻,生好几个聪明的大胖小子!”

刘四指了指戴着眼镜的女人,听到刘四的话,女人拼命摇着头,更是因为害怕哭了起来,无助地泪流满面。

他又指了指另一边的少女。

“这姑娘是我之前抓的肉货,一个有钱人家的十六岁千金,和父母吵架之后,气不过离家出走。大晚上走运,碰见我们了,这不,我就帮她找了个‘宾馆’,这么年轻的姑娘就不用流落街头了。”

她走运?我在心里呸了一声,真是倒了大霉了碰到你们这些人渣。

“不过她之前的那个买家,被毒蛇咬了,最后没救回来,躺板了。”

活该!这种买人的和你们这些人贩子一样可恶。

“他这一死导致这肉货也没法子出货,最近查得严,一时半会也没有下家接手,要不问问陈丁老狗,让他多付点钱,这丫头送过去给你当陪嫁丫鬟吧……哎呀,扯多了,过来!”

刘四拍着我的屁股命令我向女孩靠近,全身的束缚让我无法行走,面对刘四的催促只能小步往前跳跃,红色高跟鞋的鞋跟很高,我不得不小心翼翼,以防滑倒。

“呜呜呜!”

来到女孩面前,女孩也全力挣扎起来,我不知道刘四有何用意,只见他当着女孩的面,掀开我的旗袍下摆,向女孩展示着我的贞操锁。

不仅是女孩,连旁边的女人都是一愣,她们估计没想到,这个和他们一起被绑架来的黑丝旗袍美妇,居然是一个长着鸡巴的伪娘,看着女孩一脸的错愕,我不由羞愧难耐,不敢直视她的视线。

刘四抓着我被锁住的阴茎,对准了女孩嘴巴上的漏斗,轻描淡写道:“憋了一天了吧,尿吧,贱货。”

这混蛋刚才说什么?

我这才意识到,刘四是多么的禽兽,他带我过来,不仅仅是向我展示他们这些人贩的调教手法,更是要看未成年少女喝伪娘人夫“圣水”的变态表演。

“呜呜呜呜!!!”

我疯狂摇头抗拒着,之前的凌辱我都能忍受下来,但我已为人父,让我伤害这个和儿子差不多大的漂亮姑娘,我做不到,良心上无法接受。

“听话,我知道你想尿,听话!”

刘四大声呵斥,但我无论如何也做不到此等禽兽之举,这是作为一个父亲底线,要强奸我,虐待我,调教我,都请便,但是折磨这个孩子,我做不到!

那女孩大概是看到了我的抗拒,原本惊恐的目光,浮现出一缕感激。

“妈的,给我尿!”

刘四狠狠地抽打了我的屁股,但我都咬着口球忍耐了下来。看我如此不听话,刘四从旁边的垃圾桶里捡起一根十几厘米的肉色假阳具,上面还沾着不明液体,大概是之前来上厕所的人用来侵犯二女的玩具。刘四掰开我的臀瓣,直接把假阳具插进我的菊穴,开始使劲抽插。

“骚鸡吧贱货,快给我尿!”

“呜呜呜!”后庭被侵犯让我弓下身子,但无论刘四如何用力,我都忍耐着没有尿出来。

绝对不能伤害这孩子!

“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

一怒之下,刘四先是脱掉少女左脚脏掉的白色蕾丝短袜,露出了她漂亮的白皙小脚,接着脱掉了自己的裤子,他用那根巨大阴茎直插我的后穴,被假阳具侵犯过后菊穴已经被扩张,肉棒畅通无阻地抵达了我的肠道最深处,让我发出一声惨叫。这还没完,刘四把少女的蕾丝白袜按在我的鼻子前,死死捂住,同时掐住了我的脖子,因为我的嘴巴也被口球堵住,现在几乎无法呼吸,他就保持着这个姿势,开始用大鸡巴操我圆润的屁股。

“装什么英雄啊?展示男子气概?都穿的这么骚了不会还想当男人吧?老贱货,今天憋死你也得让你尿在这小贱货嘴里,快给我尿!”

氧气很快消失殆尽了,我只能闻到鼻子前蕾丝短袜上传来的骚味,腥味,以及少女的淡淡体香。这对于窒息状态的我而言更是一剂春药,我的肉棒在鸟笼中不受控制地想要勃起,我望着那个少女,就算戴着口球,我还是尽力挤出一个笑容,安慰她会没事的。

我无法接受这些人贩子在这女孩身上的所作所为,她这种年纪,应该在学校读书,在家里和家人吃着晚餐,绝对不应该待在这里当肉便器。

可恶,快死了……

缺氧让我眼前发黑,身体也开始抽搐。

哗啦,窒息让我有些轻微失禁,流出了一小段尿液,但我仅存的理智还是让我控制住了阴茎,没有玷污女孩的小嘴。

黯淡的视野中,那女孩震惊地望着我,随后眼睛弯成漂亮的月牙状,似乎是在微笑,她朝我摇了摇头,闭上双眼,尽力伸着白色的玉颈,似乎想用漏斗接住我的尿液。

不!不可以!不!

女孩似乎不愿意看到我受折磨,服从了刘四的命令。

“呜……呜呜!!!”

哗啦啦啦……意识似乎出现了短暂的断片,我的阴茎终究是无法控制,在窒息的痛苦中,淡黄色的尿液顺着导管流出,似乎是憋了太久我的阴茎传来阵阵胀痛。刘四松开双手,抓着我的贞操锁,将我的尿液对准了少女的漏斗。

“哈哈哈,尿了!尿了!你这人妖母畜早点尿还用受此等折磨?哈哈哈哈!”

刘四变态的大笑在卫生间里回荡,我看着面前的少女,她皱着眉头,咕嘟咕嘟吞咽着漏斗送来的尿液。那当然不是能喝的东西,但她为了制止刘四虐待我,自愿将我的尿液一饮而尽。

我脱力似地跪倒在地,面前的她在经历了这份痛苦之后,似乎又朝我露出一份活泼的微笑。

啪嗒,啪嗒,眼睛传来湿润的感觉,眼泪不自觉地涌出,滴落着肮脏的地板上,强烈的愧疚与不甘,挤压着我的心,胸口好痛,我像个孩子一般放声大哭,希望有英雄能够拯救面前这个如此善良的女孩。

同时,心中对于刘四等人的愤怒和恨意,又增添了几分。

我的哭声似乎让刘四很满意,他走到那个女博士面前,对着她的漏斗,不顾女人高声的呜叫,也撒了一泡尿。

我被带回了房间,这是个面积不小,但是有些陈旧的房间,木桌上摆满了润滑液,避孕套,跳弹之类的性用品,旁边还摆放着情趣酒店里的情趣椅子,X型固定架之类的道具,但是都有些破旧,估计很长时间没换过,镣铐从房顶的木梁上耷拉下来,略显杂乱,空气中的精液味比走廊里还要大。

刘四刚把我扔到床上,苗巴又一次把头埋在我的大腿之间,那张油腻的老脸反复在我的黑丝美腿上摩擦,这家伙的裤子又被肉棒顶了起来,似乎只要靠近我,这家伙就会不自觉地性奋。

面对苗巴的侵犯我没有和之前一样表现出害怕和软弱,刚才那孩子的遭遇彻底激怒了我。事已至此,无论是哭泣还是求饶都不可能让这群混蛋良心发现,就算是死,我也不会让你们如愿以偿再从我身上寻欢作乐。

苗巴的舌头顺着我的美腿向下滑动,滑过我的膝盖,小腿,直到裸露出的黑丝性感脚背,我闭着双眼,默默忍受,但就在那恶心的舌头要舔过我的红色高跟鞋时,我突然双腿发力,用被拘束的双脚,狠狠踹在苗巴那丑陋的猪脸上。

“啊呀!”

这突如其来的偷袭让苗巴猝不及防,这全力一击狠狠地踢中了他的猪鼻,苗巴吃痛在地上捂着鼻子哀嚎着,指缝之间有鲜血流出,刚才那一脚要说踹断他的鼻梁骨不太可能,但是能让他流点血也让我有了一丝报复的快感。

旁边的二人看见这一幕更是一脸难以置信。

“妈的,还敢反抗?”

刘四也被我这反击吓了一跳,大概是想不明白一直被欺负的小绵羊为什么露出了尖牙,他扯着我的头发让我被迫抬头看他,那双邪恶的眼睛,除了愤怒,皆为错愕。

他摘掉我的口球,怒骂道:“狗鸡巴人妖,吃错药了你?上了个厕所牛逼了是吧?”

我盯着那涨红的老脸,努力活动着酸涩的下巴,酝酿了几秒,朝刘四吐了一口口水。

“呸!”

感受着脸颊上流下的唾沫,刘四瞪大双眼,额头青筋暴起,目次欲裂,看着他毫不掩饰血压飙升的窘态,我不禁有些洋洋得意。

“妈的!”

啪!

重重的巴掌打在我脸颊上,比在家里挨得那两巴掌要严重得多,我引以为傲的俏脸上,大概已经是烙下了一个深红的掌印吧。但是,我才不会和昨晚一样束手就擒。

害怕吗?当然害怕,但那孩子的善良和遭遇给了我勇气,我想也明白了,我是已经找到买家的肉货,这些人贩子不敢把我怎么样,毕竟真伤到哪里,这单生意就吹了。现在明明是我能蹬鼻子上脸的时候,反正也跑不了,此时不让这些人渣付出点代价,更待何时。

“呸!”

我又朝刘四啐了一口,刘四彻底懵逼了,看着这不知所措的老混蛋,我反而笑出声来,我娇媚的笑声和苗巴的哀嚎声混杂在一起,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好!你有种!”

刘四的表情忽然恢复了正常,但能看得出他在强压心中的怒火,他用纸巾擦了擦老脸上的唾沫,不以为意似的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喝了口水。

“我小看你了,表面上是个骚浪贱的人妖妓女,但到底是个长着鸡巴的男人,怎么,给那小女孩打抱不平啊?你现在都自身难保了还有心情照顾别人,你给我等着,我找人来好好收拾你!”

刘四朝邹姨使了一个眼色,后者刚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大概是明白了刘四的意思,点了点头。

“没用的东西,别他妈嗷嚎了,滚出去洗洗!”

气头上的刘四受不了苗巴的哀嚎,喝骂一声让他闭嘴。

三人离开房间,我能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为了防止我逃跑他们把房间上锁了。这里只剩我一人,我环顾房间四周,寻找着尖锐的物品,想要剪掉身上的绳子,窗户并没有关,只要我能解开身上的束缚,就有机会逃离这里。

好痛。

我的手臂都已经变成了紫红色,长时间的拘束带来的只有疼痛与麻木,我跪在地板上,想要拉开木桌的抽屉,看看里面有没有刀子剪子。离谱的是,这抽屉的把手是一个柱状物,而且卡的很紧,我试着背过身子用手拉动抽屉,但长时间的捆绑,已经让双手几乎没有了知觉,使不上力。没办法,我短暂的犹豫过后,我张开嘴巴,含住了柱形把手,用嘴巴的力量,拉动着抽屉。

怎么这么紧啊,抽屉还是纹丝不动,难道上锁了吗?

我注意到旁边衣柜的大镜子,它正好反射出了我此时的窘境,一个身着红旗袍的巨乳黑丝少妇被捆绑着跪在地上,红色高跟鞋如此性感,她自愿含住柱形的物体,用嘴拉动的姿势像是正在吸吮男人的肉棒,就像是民国时期的落难的贵妇被迫侍奉男人一般,一副性感的狐媚姿态。

真的是我吗?身体因为镜子里女人的淫荡模样再一次变得燥热,我为自己不要脸的思想感到可悲。

嘎啦嘎啦!

突然,门锁转动的声音再次响起,我吓了一跳,没想到这么快就回来了?我根本来不及吐出嘴里的门把手,房门就被推开,嘈杂的声音一道接一道传来。

“四叔真有意思,我刚操到兴头上呢。”

“别说我还真想看看和女人一样的‘公货’呢,是不是和我床上那个女人一样骚贱,”

“能爽就行,我这鸡巴不管男女都能把他操的服服帖帖的。”

“吹吧你,上次被那个老阿姨榨干的废物是谁啊?”

但进来的不是刘四三人,而是六个未曾见过的二十岁左右裸体男子,我心里一惊,他们或胖或瘦,体型各不相同,但是每个人的肉棒都是高高勃起的状态,上面还沾满透明的液体,从他们的谈话中能推断出,他们之前都在玩弄女人,四叔大概就是刘四,估计是被刘四强行叫过来的。”

六人见到我这淫荡的姿势皆是一愣,交谈声戛然而止,房间陷入了死寂,但很快,面面相觑的众人喜形于色,发出变态的欢呼。

“我操,被绑来了都能发情,真是下贱啊。”

“这黑丝美腿,这大胸,我能把他操的下不了床。”

“你妈的,四叔从哪弄来的极品,这可太带劲了。”

“旗袍美妇啊,我就好这一口。”

“这是男人?啊?真的假的啊?”

“看看不就知道了,快把门关上,像这种肉货可不多,不败败火可太浪费了。”

这些年轻人锁上房门,迫不及待朝我走来,尽管刚才发狠给了刘四当头一棒,但是看着六个裸男挺着鸡巴靠过来我还是吓得浑身发抖。

领头的掀起我的旗袍,看到我被锁住的阴茎,兴奋地吹了声流氓哨。

“他妈的,真是妖,带劲!”

“滚开,别碰我!”

我吓得往后缩了缩,结果撞到了桌子,已经无路可退了。

“小嘴真性感啊,就是你吐了四叔两口啊,胆子不小啊,佩服,佩服。”

一边说着,他抓住我阴茎锁下的玉袋,摩挲把玩着我的两个蛋蛋,这变态的举动让我如触电一样打了个寒颤,被锁的紫红的鸡巴,也再一次渗出透明的黏液。

“放手,滚啊,该死的人贩子,下地狱吧!”

“哎呀呀,伶牙俐齿的,我喜欢,兄弟们,开荤。”

六人把我扔到床上,开始解开束缚我的绳子,绳痕依在,身体的拘束感消失了,但男人们的大手开始揉搓玩弄我身上的每一个部位。被一群男人围绕的感觉,快要把我吓哭了。

“别碰!别碰我!滚!”

可无论我如何挣扎,都无法阻止他们的暴行,他们扒掉了我的红色旗袍,我的大胸和阴茎都在他们面前一览无遗。

“不要,好痛!”

一个男人死死抓住了我的左边乳房,像是要把它掐爆一般挤压着,看到白色的乳汁从‘小葡萄’上流了出来,众人再次发出一声欢呼。

“四叔说的是真的,这妖真有奶啊。”

“多来点,多来点!”

“放手啊!我已经没奶了!”

我拼命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但完全无济于事,因为最近被榨了太多次,乳房里的乳汁早就没有多少了,无论他们如何挤压,后续也没有奶水流出。他们不死心地对我的右乳故技重施,但结果也是一样。

“妈的,这奶水怕不是被苗巴叔喝光了,也不给我们留一口。”

一个胖子懊恼的抱怨着。

领头的脱掉了我脚上的红色高跟鞋,露出了我的黑丝美脚,看到这双玉足所有的男人都是眼前一亮,感叹道:“好漂亮的美脚,这腿型足型比女人都好看,唉?这是……”

所有的男人都盯着我的足底和被黑丝包裹的脚尖,不时还把玩两下,发出阵阵淫笑。

“骚货,还给男人足交啊,满脚的精斑。”

我这才想起来,苗巴那秃头趁我昏迷时用我的脚发泄了欲望,被绑了一天我都忘了这茬,现在我的脚上和鞋子里估计也是一股冲鼻的精液味道。

“不要碰我的脚,好痒,滚啊!别碰!”

“你他妈好烦啊,臭婊子!”

男人们脱掉了我的开裆黑丝裤袜,把它握成一团,塞进了我的嘴巴里。

“呜呜呜呜呜!”

口腔里充满了精液和玉足的混合气味,我的谩骂变成了性感的呜呜声,为了激发男人兽性的春药,让男人们的肉棒不停地分泌前走汁。

“再叫,再叫,再叫!”

一个男人拍了拍我的脸,不知道从哪拿出一把钥匙,在我面前晃了晃。

我认得这钥匙,是我身上阴茎锁的配套钥匙。

“邹姨给的,想不想把鸡巴锁打开。”

我安静下来,几息之后,连忙点了点头。

阴茎锁里的导管让我阴茎充血,膨胀,阵痛,鸟笼挤压的阴茎更是带来了无法言明的痛苦,我的鸡鸡早就是一片紫红色了,如果能把阴茎锁打开,当然是再好不过。

男人把钥匙插进锁孔中,啪嗒一声,鸟笼打开了,似乎是察觉到了束缚的消失,就算尿道里还插着导管,我的阴茎也迫不及待地“抬头”,很快,松开的鸟笼就被我的肉棒顶了起来。

男人抓住鸟笼缓缓向上拉扯,半透明的导管随之从我的马眼中被拉出,看着自己那张开的尿道口,就像是女人被侵犯时的阴道,里面传来的刺激感,让我呼吸娇媚,脸颊发烫,犹如醉酒一般浑身燥热难耐。

“唔唔唔唔唔唔!!!”

“波”的一声,导管完全从我的肉棒中脱离,一股巨大的舒爽用下体涌出,让我弓起身子,仰面呻吟!马眼流出了少许液体,估计是被导管堵塞的尿液,精液,前列腺液的混合残液,这些男人视奸着我的肉棒,马眼一张一合,我也随着肉棒地抽动不自觉地动着屁股。

还不够,好想被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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