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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

[db:作者] 2025-08-13 18:25 5hhhhh 1020 ℃

除了文曦颜,她对这种活动一向是不感兴趣的,她只喜欢和庄云秀、秦平呆在一起,于是周五下午下课后,就慢悠悠的拿着课本走了,准备把书什么的放在宿舍后就回家去,跟秦平一起做晚饭。

周五的男寝非常安静,因为所有人都去玩剧本杀了,这种安静也让文曦颜的兴致高了不少,走路时都哼起了歌,这种好心情一直持续到文曦颜打开214寝室的门,看到了那个坐在她的桌子前发呆的男人,江酉。

“你怎么在这?!!”文曦颜惊呼出声,也引起了江酉的注意。

“回来啦?”江酉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然后骤然暴起,直接将文曦颜按倒在地,背过她的手,给她带上了手铐和绑腿,将她的双手,大腿和小腿捆在了一起,然后又赶在她大喊大叫之前,往她的嘴里塞了一个口球。

将文曦颜束缚好后,江酉拍了拍手,把椅子转了个圈,又坐在了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看着躬身背手跪在他面前的文曦颜,脸上露出了一抹和煦的笑容。

文曦颜惊恐的看着这个让她记忆犹新的恐怖男人,害怕的浑身发抖,夭寿啦,怎么跑到宿舍来堵她了!!

用脚尖抬起文曦颜的下巴,看着她害怕表情,江酉悠悠的说道,“无论你是毒舌、傲娇,还是嚣张跋扈,目中无人,我其实并不关心,你知道吧,就像每个人的成长都不是一帆风顺的,有点独特的性格那是再正常的不过的事情了,但是,你不该惹到我的头上啊,其实我这个人是个和平主义者,但是你惹了我,我就得把我们的恩怨给解决了。”

“唉ε=(´ο`*)))。”江酉叹了口气,“我其实也不想这么做,毕竟养宠物的成本也是不低的的。”

寒暄完,江酉把文曦颜从地上抱了起来,放在上床下桌的下桌上面,把她挺翘的小屁股对着自己,平日里总穿JK看不出来,现在上手摸了摸,江酉发现,文曦颜的屁股还是蛮有料的,虽然比不上蔡书雅那从高中起就被自己捶打锻炼,生生通过性交锻炼出来的极品蜜桃炮架臀,但也称得上天赋异禀了。

等等。

江酉摸了摸文曦颜的股沟,发现了这个雌小鬼的秘密:她浑圆的小翘臀,不是天生的,是开发而来的。

就像古代有名的玩物们:扬州瘦马,大同婆姨,泰山姑子与西湖船娘。

其中训练大同婆姨的时候,便又一招坐瓮,具体便是鸨母依照女孩体型年龄大小,挑取一口合适的水瓮,让女孩们每天坐在水瓮沿上。由于水瓮瓮沿较窄,女孩们要保持平衡,只能双腿夹紧瓮沿。长此以往,大腿与臀肉变得结实紧绷,紧紧挤压在一起。

长此以往,练成以后,女孩的阴道便成了重门叠户的极品,一层更有一层秒,寻幽探密的时候便会感受到别样的风味,她们的盆骨也比平常人更加灵活,能够随心所欲地摇摆,接客时足令男客人食髓知味。

而经常用性趣用品开发后庭的人,自然容易拓展股沟,乃至培养出一对翘臀,江酉上手一模,就摸出来了,这个堪比女子的臀缝宽,绝对是经常自慰开拓的小骚货。

江酉本着好奇的心思再往前一探,果不其然,在文曦颜的小腹下,摸到了一个金属贞操锁。

江酉乐了,“好家伙,原来不禁是个毒舌傲娇,还是个反差Jk。”

文曦颜跪趴在桌子上,羞的满脸通红,这是她自己才知道的秘密额,就连秦平和庄云秀都不知道,此刻被江酉揭穿,虽然在场的只有两人,却仍然有一种社死的快感。

文曦颜是像做个好女孩的,无论她是否变性了,她都是这么打算的,但身体构造的不同让她本能的想要找到一些跟女孩子的共同处,那么选定后庭菊作为一个可供交配的性器官进行开发,并且刻意的压制自己的男性性征就是非常自然的事情了。

欲望被压抑,但并不会消失,文曦颜是不可能让自己作为男人来高潮的,她只会选择拼命抚慰自己的性器——后庭,通过按摩刺激自己的前列腺G点来获得快感,久而久之,自然练就美丽的小翘臀。

“我感觉像是特意给我准备的似的。”文曦颜听江酉这么说,然后她就感受到你自己的JK短裙被撩起来了,白色的可爱内裤被褪到了膝盖部位,一双纹理分明的温热大手抚上了她的屁股,像是在评估货物一般捏了捏她的臀肉,体验着臀部的弹性。

这一瞬间,文曦颜感觉自己就像被扒光了,任人审视的赤裸奴隶一般,承受着上位者对自己的评头论足,她对江酉可谓是又敬又惧,江酉狠狠的教训了她一番后,便在文曦颜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她心中一边埋怨江酉没有一点气量,根本没有男子气概,一边又深深畏惧着江酉当时霸道的表现。

褪下文曦颜的衣裙后,江酉取出了一瓶定制的润滑油,倒了大半瓶在文曦颜的屁股上,然后开始一点点涂抹到她的全臀,乃至延伸道她的臀缝里,菊眼中。

江酉的动作很放松,不紧不慢的,文曦颜甚至都能感受到那种闲适和平静,就像是久经风浪的老水手一般,根本没有一点急色的感觉,这一刻,她对江酉的恐惧攀升到了顶峰,悔恨,害怕,惊惧,祈求混合在一起,眼泪不争气的从她的眼睛里流了下来。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对不起....饶了我吧...求求你......

徒劳的呜咽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宿舍内安静的就像是审判前的默哀一般,文曦颜已是惊弓之鸟,心中充满了悔恨和对江酉愤恨,甚至连江酉的指节探入她菊眼的动作都没有感知到。

均匀的将乳白色润滑液涂满在文曦颜的小屁股上后,江酉满意的点了点头,微风中颤抖的文曦颜看着像一只小鹌鹑,身体不停的颤抖着,下一秒,她猛地瞪大了眼睛,甚至连口中的呜咽都顾不上了,她清晰的感受到,有一根炽热粗烫的巨物贴近了她的臀缝,挤开她的屁股肉,强势的顶在了她的菊眼上。

“准备好了吗?要开始了。”

话音落下,那炽热的巨物便猛地一突,挤开了男娘紧皱的菊眼,像是过江猛龙一般冲进了文曦颜未曾有人光顾过的紧实甬道,在润滑油的作用下高歌猛进,挤开菊穴深处的一层层褶皱,顶在了文曦颜的前列腺G点上,在那个足以令男娘发狂的敏感感受器上来回摩擦,恣意的享受着处子屁穴的滑腻湿热与紧窄磨人。

“唔!!!!!!!!!”

文曦颜被这暴力的开拓搞得发狂,紧窄的菊门中硬生生容纳了一根二十厘米长,四厘米宽狰狞怒龙, 那种被撕裂,被撑开,被填满的感觉让她精神错乱,此刻的她,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体会到了做女人的感觉,尝到了那种被强悍雄性压在身下,毫不顾忌的攻城略地的被征服感。

前列腺的G点被人踩在脚下玩耍,一波波令文曦颜魂迷意乱的快感传递到她的身前,被束缚在笼子里的肉棒兴奋的战栗,被尘封的输精管道一颤一颤的,像是在哀嚎,又或是在欢迎着来自真正雄性的征服。

烧灼铁棍般的巨根一捅到底,那种齐根没入的极致侵略感充斥在文曦颜菊穴里的神经感受细胞上,太深了,她从未体会到那种身体深处被人裹挟着抽插的快感,她感觉自己的下身甚至都不属于自己了,被那个男人强迫着套在他的鸡巴上,像个人肉飞机杯一般任由他发泄自己的性欲,就连上身的脏器都隐隐感受到了那种强悍的冲击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文曦颜的大喊全部被口球给塞住了 ,她感觉自己快疯了,热,好热,浑身上下都在发热,下身的后庭菊穴里更热,不仅江酉的大肉棒很热,她的肠壁也很热,天呐,不仅仅是因为江酉的抽插摩擦,更有着那种女子破处般的轻微撕裂感,还有神经细胞的兴奋烧灼。

文曦颜自己就像是熔炉里的一块铁,被一根巨大无比,冷酷无情的大棒子一下下捶打锻造着,下体一次次的被男人凶猛的撕裂开,填满,爆插,然后在她被堵的心发慌,生物本能在抗拒的时候猛地抽出,这种模拟排遗的快感让她的大脑皮层无比的兴奋,这是可在生物基因里的本能快感,是她无法抗拒的快感,敏感的肠道神经细胞像忠实的向她汇报着经历的种种:如胭脂马般一次次被人鞭笞,一次次在烧灼的痛苦中释放压制,那种诞生在暴虐抽送中的舒缓快感就像是干涸旅人遇到的绿洲一般,深深的救赎着文曦颜,也一点点将她拉入快感的深渊。

江酉是没什么感情的,就像是在使用一个新款飞机杯一般,是个无情的打桩机器,根本没有一点点性交的模样,没有给文曦颜任何的使用反馈,是的,就是使用,文曦颜也认可对方就就是在使用自己。

曾经的她也是很骄傲,很有骨气的,哪怕她被江酉屈辱的束缚了起来,非常害怕他对自己做一些不好的事情,可她从来不觉自己是个玩物,也不觉得自己会喜欢江酉,甚至臣服于江酉,开什么玩笑,我只是怕他而已。

可事实却往往事与愿违,文曦颜毫无疑问已经败北了,此刻的她艰难的跪趴在桌子上,承受着江酉一波又一波的冲击,他就像是个不知疲倦的电动打桩机,始终迅猛又极富技巧的在她的身体里进出,拓宽改造着她私密的甬道,肆意的凌辱挑逗着她敏感的G点,游刃有余又超然物外,那种闲适与悠游让文曦颜自惭形秽,深深的认识到了她和江酉的差距,与江酉比起来,她真的只算是个玩物罢了。

一个不是所谓,挑衅了自己所不了解的强者的玩物。

他在心里一定是这么看我的,对吧,江酉?

文曦颜悲哀的想着,却又从心里涌起了一抹不甘,凭什么?不就是性爱经验丰富一点,不就是能准确的把握我的每一个敏感点,不就是身体素质强了一点,凭什么把我看做玩物?

江酉,让我告诉你吧,男人的强悍是有极限的,而我文曦颜,可是伪娘啊!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文曦颜咬着牙,用力收缩着她的菊穴,一层层蜿蜒曲折的肉壁在她的主动控制下开始收缩,压迫着在里面肆虐的大肉棒,试图将这根让她又爱又恨的坏东西绞杀!

然后,文曦颜就爽飞了,夹得越紧,摩擦就越激烈,神经感受细胞传递的信号就越兴奋,文曦颜直接一波高潮,从贞操锁里喷出了一波浑浊的白精,整个人猛地抽搐了几下,然后立刻萎靡了下来。

江酉却丝毫不会管她,强而有力的贯穿抽插一颗都没有停下,肠液和润滑油是他最好的帮手,一次次随他冲锋陷阵,攻城略地,旋转着在文曦颜的菊穴里撒花的乱窜,带着热量四处激射。

被人抽入到底是一种怎么样的体验?

文曦颜之前思考过这个问题,现在她知道答案了,那是一种极致的被掌控感,精悍的征服者冲开一层层防御,抵达她的身体深处,那种被塞满填充的感觉时刻提醒着被占有的事实,粗圆的肉棍抵在她的肠道深处的时候,她浑身都在抖,那是她身体里无比娇嫩的部位,在男人的雄威下瑟瑟发抖,稍有动弹便可搅动她的全身神经,就好像江酉龟头抵达的地方,才是她的神经中枢一般。

文曦颜深深的畏惧着江酉,她从未像此刻这般如此敬畏一个人。汹涌而持久的抽插让她的下身一点点被塑造成江酉肉棒的大小,即便江酉此刻把肉棒拔出来,那无法闭合的屁洞依旧会告诉文曦颜,她的后穴属于谁。

从下午五点到晚上十点,文曦颜高潮了许多次,甚至一度被极美的快感冲的昏厥,后庭的神经信号感受器已经处在一种超频运作的状态,可江酉,却始终没有停下,像个牲口一样,甚至他抽插的速度还在逐渐加快!

‘嗒嗒嗒’的闷响一直在214寝室里回荡,就像一列逐渐加速的列车,一路从80公里的时速上升到了160,从“嗒......嗒......嗒.......”到“嗒...嗒...嗒...嗒...嗒...嗒...”

文曦颜早就没了叫嚷的力气,嘴里口球也被取了下来,真个人无力的撅着屁股趴在桌子上,任由江酉使用她的菊穴,只有当那始终炽热的巨根犁庭扫穴犁过她的G点时候,她才会发出一声闷哼,热腾腾,懒洋洋,醉醺醺的快感洒满了她的全身,与之相伴的还有散架般的酸痛,整个人就像同时浸泡在温水和冰水之中,痛并快乐着。

忽然,文曦颜喊道一阵腾空感,整个人被抱在了半空中,江酉一手搂着文曦颜的小蛮腰,一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将她被快感崩坏的高潮脸转向了自己,欣赏着自己杰作。

“喜欢这个游戏吗?”江酉突然问道,文曦颜的眼神躲躲闪闪,不敢直视江酉,抿着嘴沉默了半晌,支支吾吾的说道,“对、对不起, 我以后会改的。”

“知道错了? ”

“.....嗯!”

“赔罪的话,只是这样还不够啊,以后需要肉便器了我找你。”

“...是。”

然后,文曦颜就被放了下来,跌坐在了江酉身前,江酉则坐在了椅子上,说道,“来吧,清理一下你的杰作。”

文曦颜的脸腾的一下就变得更红了,没有任何的抗拒,羞涩抬头望了一眼这个始终非常平静的男人,凑到了他身前,张开了红润的小嘴儿,从那狰狞的龟头开始,一点点向下吮吸,将棒身上沾染的自己的粘液一点点吮进嘴里, 猩红的小舌带着莫名的羞涩和甜蜜,恭敬的为她的征服者清理了武器,气喘吁吁的看着男人收起自己依旧挺拔的巨物,毫不留恋的起身离开了。

文曦颜舔了舔嘴唇,在着一刻,她非常的想吃男人芬芳卵袋里的东西,“喂!”她喊住了江酉,江酉停住脚步,没有回头。

“不、不射出来吗?会很难受的吧?”文曦颜鼓起勇气问道。

“你还不配。”江酉笑了笑,离开了214,走下楼,来到一片静谧的小树林里,拨通了蔡书雅的电话。

“主人~已经结束了吗?”蔡书雅的声音很甜,还带着迷死人的娇腻。

“嗯,结束了,你现在在哪?”

“奴婢提前跑回来了,现在在家哦,等待着主人的临幸呢。”

“但是我现在不想回家,我需要一个肉便器现在来学校,我会在男生宿舍楼旁边的小树林里狠狠的肏她一顿,有没有志愿者?”

“啊,那奴婢现在立刻.......”蔡书雅语气带着惊喜,准备现在就赶过去,可还不等她把话说完,就听电话那头传来一抹熟悉的女声,“我可以吗?”

江酉慢慢转身,看清了来人,扬了扬眉毛,“易兰琴?雅奴,今晚的活动班长没去参加吗?”

“没有哦,她说自己来例假了,身体不舒服就没来,没想到啊,原来失去跟踪主人了呢,真是个痴女呢。”蔡书雅调皮的说道,她并不嫉妒,阿拉,因为她是主人的东西呀,易兰琴还是很优秀的,想要成为主人的所有物她只会替主人高兴。

挂断电话,江酉眯了眯眼睛,盯着易兰琴没有说话。 易兰琴并不是个害怕别人视线的人,喜欢健身锻炼的她平时没少遇到过视奸她的男人,她向来是昂首挺胸,无视那些视线的,卑微的虫子罢了,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家伙。

但面对江酉的威视,她慌了,身子都有些颤抖。

“解释一下?”江酉淡淡的说道,他是个很记仇的人,也并不喜欢被人窥探隐私。

易兰琴紧张的抿着嘴,三下五除二,脱下了自己的热裤和短背心,将自己剥的赤裸裸的展露在了江酉面前,江酉打眼望去,只见这位身材傲人的班长小腹处纹着一个酒杯图案,上写江酉两个字,江酉仔细看了看,这还是自己的笔迹,哟嚯,够细心的啊,这是把自己作业上的名字给拓印下来了。

不止如此,易兰琴今天还带着一个颈环,在正中还吊着一个小挂饰,正是淫纹上的酒杯图案。

江酉乐了,“有点意思。”他说道,然后在易兰琴忐忑不安的表情中朝她走去,帮她捡起脱下的衣服,揽着她走进了小树林。

“什么时候开始的?”江酉问道。

“有、有一次在教室里看到你和蔡书雅...”

“喜欢我?”

“嗯!!”易兰琴用力的点头。

“普通女人可受不了我的玩法。”

“不必把我当人的!”

江酉眯着眼睛看了易兰琴一会儿,直看的她心慌,可她依旧用那带着渴望和哀求的眼神望着江酉。

“如你所愿。”

4.文曦颜的雌堕和背刺

任何事情一旦成瘾,想要戒除就会很难,体验过云端的快乐,再坠入地底的时候根本无法接受。

尽管文曦颜一直说自己没事,但秦平还是非常担心,在这天早晨吃饭的时候第N次问文曦颜,“曦颜,你还好吗?”

就像往常那样,文曦颜沉浸在用勺子搅拌自己的稀饭中,秦平喊了她许多次她才有反应,后知后觉的转过头来,“啊?阿平你叫我吗?”

“是呀,”秦平担忧的看着文曦颜,明澈的美眸中满是对发小的关心。“你还好吗,怎么这些天魂不守舍的。”

“啊,我好得很,我没事的。”文曦颜闻言急忙挺起了胸脯,挤出一个谁看了都皱眉的勉强微笑,强打精神说道。

‘唉。’秦平在心里叹了口气,知道自己也问不出来什么,便也不再多问了,语气无奈的说道,“别搅了,饭都凉了,快吃吧,你早八的课。”

“哦哦,对!”文曦颜恍然大悟,也不再发呆了,急匆匆的吃起了早饭。

送走文曦颜,秦平照抄刷碗、拖地,做家务,将文曦颜家里收拾的干干净净十分妥当后,有些茫然的坐在了沙发上,她很迷茫,因为曾经规划好的未来突然就走不下去了,现在的她成为了一个没有目标的迷惘者,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近乎本能的,秦平下意识地学着那个对自己影响最深的女人去生活,学着庄云秀,学着她做饭,做家务,健身,学着她做一个女子力MAX的完美女人,可是即便她完成了所有的日程安排,却依旧很空虚,不像曾经的庄云秀一样有一个男朋友可以依赖,可以相拥而眠,相对而坐,哪怕随便说点什么,都是一种令人愉悦的享受。

她只有自己一个人。

‘我是不是也该去找个男朋友?’秦平这么问自己,她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却莫名的联想到了庄云秀,‘云秀’会再找一个男朋友吗?,她觉得自己很矛盾,一方面,她希望庄云秀忘掉自己,快快乐乐的开始新的生活,另一方面,她又想要庄云秀记着自己,可以在一定程度上为两人的爱情守寡。

秦平不知道哪个才是自己的真正想法,但是她知道自己这辈子都忘不掉庄云秀,自己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女人。

秦平开始患得患失,她突发奇想到,‘我和秀秀,我们可以做朋友吗?做最好的闺蜜,最亲的姐妹,在盛大的婚礼上,牵着手嫁给彼此的最爱。’

这其实是文曦颜之前和庄云秀的约定,她说自己要跟秦平和庄云秀同时结婚,和自己最好的两个朋友共同走入婚姻的殿堂,而现在这个念头在秦平的脑袋里升起来了。

她想庄云秀了,终究还是忘不掉,她想和庄云秀好,不是以男友的身份继续和她一起生活下去,而是坦然接受自己现在的女性身份,和曾经的爱人做闺中密友,快快乐乐的一起走下去,结伴走过剩下的人生。并且有之前的感情经历,相信她们的感情会更好,更深。

秦平想通了,因为她接受了现在的自己,她开始畅想美好的未来。

‘只不过是换了个性别嘛,秀秀和曦颜我们三个人,还是永不分离的好朋友,还是幸福的三人组。’

是的,你们一定会幸福的,江酉保证。

......

周三的上午只有一节课,上午的三四节,也是最后两节课,在申城大学的多媒体教室里,顶楼,上的英语视听说课,人手一台电脑,方便老师播放课件的。

课堂和往常一样,老师讲的很好,同学们也学的很认真,江酉也照常睡觉,唯一一个不同就是文曦颜一直坐卧不安,那就是初尝禁果的根本无法静下心来,无论是学习还是做什么,根本做不到,她脑子里都是江酉的脸,那天,在那个幽静的宿舍,强势又矫健的霸道男人对她做的一切都令她不能忘怀,她渴望那种极致令大脑兴奋的发抖的愉悦,又畏惧那个男人充满着掌控力的一举一动,本能的害怕着那条走向未知的道路。

她很犹豫,她还没学会奋不顾身的去爱一个人,也很伤心,因为江酉身边没有她的位置,哪怕是后她一步上车的班长易兰琴,如今都很受江酉的宠爱,更别说从高中开始就成为江酉禁脔的蔡书雅,她感觉江酉不重视她。

但江酉根本不在乎,一方面,他不需要任何异性的肯定来锚定自己的存在,内心强大且独立的他不需要通过征服雌性来证明自己雄性魅力,越缺什么越想要什么,他宠幸自己的宠物只是源于兴趣和对附庸忠心的肯定,另一方面,他对感情有清醒的认知,他知道感情是一场双向的博弈,很多时候,你越是在乎对方,对方反而越不在乎你,在尚不明朗的感情中时常如此。

下课后,同学们照常结伴离开,班长也去跟任课老师交接,收尾,团支书安安静静的坐在她的位置上,江酉依旧在睡觉。

待到所有人都离开了后,易兰琴脸上带着难以遏制的兴奋的雀跃,跑到蔡书雅身边拉起了她的手,朝着江酉的方向来啦,蔡书雅没有拒绝,脸上带着幸福的苦恼。

撩起柔顺的发丝,俯在江酉的耳边,轻声呼唤她的主人,“主人~起床啦。”

江酉像是个睡不够的梦人一样,但这其实只是因为他实在是太无聊了,少有能让他燃起兴趣的事情。今天他的心情很好,应该说自从那天易兰琴投怀送抱后,他的心情都非常不错,惬意地伸了个懒腰,江酉把背靠在了椅子上,开始打量起自己的两个乖奴。

易兰琴今天的打扮依旧充满青春的活力,下身是修身健美的瑜伽裤和运动鞋,上身是长款T恤,搭配瑜伽裤刚好遮住某些略显尴尬的饱满部位。

蔡书雅依旧是一副贤良淑德的淑女打扮,淡黄色的连身长裙,和元气满满的高马尾,她总是偏爱裙子,也总能很好的用裙子衬托出自己的气质,那种独特的静雅治愈系气质,甜而不腻,香而不冲,‘岁月静好、温暖如初’说的就是她了。

“很漂亮。”江酉笑着说道,挨个捏了捏她们的脸,让两女格外开心,“今天你俩谁来?”

两女对视一眼,蔡书雅笑着把易兰琴推了出来,“阿琴吧,做姐姐的照顾下她。”

江酉微微颔首,示意易兰琴开始吧。

红着小脸,易兰琴带着幸福和激动的表情蹲了下来,一步步挪到了江酉的身前,用那双如玉小手解开怒龙的束缚,便被那昂扬的巨物一棍子抽在了脸蛋上,还沾染了一点前泪腺液在她的额头上,闻着那淡淡的石楠花味,易兰琴有些醉了,迷醉的仰视着自己的拥有者,轻启红唇,吞下了他膨胀的肉根。

齿白唇红,丰神绰约的玲珑美人虔诚的侍奉着她的拥有者,鲜红柔软的舌头灵活的在他的龙根上打转,清香的芳唇一次次神情的吻向江酉的肉棒,带着她的忠诚和炽烈的爱意同主人尊贵的身体进行着亲密接触。

很轻易的,易兰琴就湿了,她的喘息声也逐渐粗重了起来,从她跪下开始吮肉棒到现在,就过了短短的五分钟,易兰琴已经清晰的感觉到了那一缕缕从自己的蜜谷里往外流淌的温热液体,它们正在不断的向外蜿蜒,很快,就会打湿她的瑜伽裤,甚至继续向下,打湿她的整个下身。

我像个发情的母狗,易兰琴这么想到,痴痴的笑了。

她对江酉完全没有任何抵抗力,因为她是一个纯粹的sub,是一个极致的拜服者,对于江酉这种完全长在她心坎里的理想型没有任何的抵抗力,好不夸张的说,他的每个毛孔里都散发着令易兰琴痴迷的魅力,那是主人的味道。

就狂热和痴迷而言,易兰琴已经和蔡书雅不分上下了,被使用,就是她们最大的荣幸和幸福。

易兰琴的侍奉渐入佳境,文曦颜却看得心如刀绞,因为她想取而代之!她多想那个跪在比自己的脸都要长的坚硬阳具前的是自己,她多想在那根令女人发狂的肉棒上留下自己的唇印,她多想....多想像易兰琴和蔡书雅一样,成为江酉的东西。

美丽动人精致俏脸痴迷的贴在热腾腾的肉棒上,丝丝缕缕的晶莹唾液布满了健壮的肉棒,在阳光的照射下折射出淫靡的光芒,同阳光下的易兰琴一样美,江酉很开心,因为这是他的东西,一只魅力十足的宠物。

江酉很满意,于是把手伸到了身边的蔡书雅的脑袋上,轻轻的抚摸起了她柔顺的发丝,就像在爱抚乖觉的猫咪一般,蔡书雅在用江酉字迹给他写英语作业,这个B是会写的,但他太懒了,主子懒,只能小奴辛苦点,帮主子补补了,被抚摸的蔡书雅眼睛月牙般眯起,显得非常开心。

江酉、蔡书雅、易兰琴,都很开心,唯独变性失败的小伪娘文曦颜很不开心,她坐在江酉的后排,可以清晰的看到易兰琴对江酉肉棒做的一切,眼看着那根让自己朝思暮想的大鸡被涂上了别的女人的唾液,被印上了别的女人的唇印,文曦颜的心里就像有一团火在燃烧,她嫉妒的发狂。

熊熊欲火在她心里燃烧,让她嫉妒的质壁分离,她只能在这里看,甚至得不到江酉一点关注,儿易兰琴这个后来者却可以堂而皇之用那种充满爱意的眼神依恋的看着江酉,用她的手亲自触碰揉捏江酉的丰硕的卵袋,用她的舌头品尝马眼中渗透出来的前列腺液,用她的脸蛋和男人的鸡巴亲密的接触,甚至可以肆意吞吮那火热的巨根,她好嫉妒啊!!!

眼看着,易兰琴的小嘴可以被被江酉粗壮的鸡巴给撑的满满的,眼里流露着被填满的幸福,嘴里嘟囔着模糊不清的喘息,身体低伏,肢体前倾,脑袋不断的上下摆动,藏在口腔里舌尖在江酉的龟头来回扫动,给龟头上敏感神经细胞以持续的兴奋刺激,你听听她那销魂的呻吟,哦天呐,文曦颜快疯了。

她从未像今天这样这般渴求过某个男人,可她现在却是如此,她的菊穴在不规则的收缩,像是在重温某种刻骨铭心的记忆一般,她忍不住夹紧了双腿来归摩擦,想要通过这种方式从前列腺处获得哪怕一点点的微弱快感。

文曦颜甚至开始幻想,幻想自己对易兰琴取而代之,用自己娇嫩的红唇吻在江酉散发着男性气息的巨物上,沿着他的输精管向上一寸一寸的舔舐他的肉棒,朝圣般品味他身上的味道,待到彻底的将自己唾液涂满他的棒身后再将肉棒含进去,忘情的吸允,到那时,一定会有一阵阵淫荡的‘滋滋’声从她嘴里发出。

很不幸,文曦颜没意淫多久就被打断了,打断她意淫的是江酉。

“嘬的很棒,想挨肏吗,乖宝贝儿。”江酉问道。

易兰琴闻言高兴坏了,像条小狗似的扭起了丰润的臀部,把她的秀脸贴在江酉的肉棒上绕着圈仰视他,“狗狗想挨肏,主人。”

江酉笑了笑,收回抚摸蔡书雅的手,抱着易兰琴的脑袋将她提了起来,然后随手就将她按在在多媒体教室的桌子上,在文曦颜惊讶的目光中伸手一抹,便拉着拉链将易兰琴的瑜伽裤变成了开裆裤。

挺硬的龙根抵在易兰琴的美鲍上慢慢的摩擦,那种兴奋的跳动通过阴阜清晰的传递给了易兰琴,

不待兴奋的小母狗做好身体准备,江酉的昂扬的肉冠在易兰琴的蜜壶上稍微摩擦了几下,沾染了些许淫液后,便直接冲了进去,依旧是那么的威猛霸道,

粗大的龟头势如破竹的挤开外阴内阴,打穿一层层跌宕起伏的肉壁,朝着易兰琴的蜜穴深处进发而来。

易兰琴高高的仰起螓首,想要发出一声情动妙曼呼唤,却被蔡书雅轻轻一吻,堵住嘴巴,良久之后,等易兰琴适应了江酉的抽插强度才松开,甜笑着说道,“不可以出声哦,兰琴乖乖。”

易兰琴的脑海一片空白,无论被插过多少次,哪怕肉穴花谷都已经被江酉塑造成自己的形状,可那种强劲有力的冲击力和势不可挡势头都让一次又一次的心醉,她的芳心好似有一只情蛊,每当在同江酉接触的时候,那情蛊变回发作,带给她一阵阵难言的悸动。

只见易兰琴眼如秋水,面如桃花,秀眉微皱,杏眼微张,仰起了一张似喜非喜,似娇似嗔的玉脸,端的是一副令人看了之后就再难忘怀的桃晕美人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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